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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09
苟思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周庭白作勢要抽出來,花枝趕緊挺腰,讓肉棒完全鑿進深處:周庭白,你乾死我吧,讓我離了你的精液就活不了...
體內的肉棒一頓,隨之而來的便是更狂暴的頂弄,他好像刻意要讓門外的人聽見似的,只要花枝呻吟的聲音變小他便再加大力度,直到周遭空氣都羞紅了臉,中午的光照在滿是紅痕的身體上,把暴力蒙上曖昧的光暈。
門外的人沒有得到回答,腳步聲遠去,花枝在心裡笑周庭白,他以為這樣也算變相給苟思曼坦白。
你不出去看看?
周庭白射了花枝一身,此時她趴在他身上摩擦,想把精液還過去。
你不是說我哪都不能去?
哈哈,花枝溼漉的穴口蹭在男人的腹肌上,撒嬌道,你對你女朋友未免太無情了。
男人的眼神敷衍:你想怎麼樣?
要不,花枝試探道,你給她買塊玉吧,他們都說玉能保平安,我雖然背叛了她,但我真心希望她平平安安一輩子。
呵,你的真心可真廉價啊。
隨便他怎麼說,苟思曼拿到手更重要。
至於為什麼讓周庭白買玉,因為她和苟思曼覺得玉石比其他東西保值,而且之前也送過黃金,不算突兀。
周庭白沒多想,這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下午便打電話給母親的助理定了一塊和田紅玉吊墜,定完覺得鮮紅通透的顏色更襯花枝,便又多定了一塊羊脂玉給苟思曼。
之前的禮物一直是母親的助理準備的,這次還是他第一次主動,給黎總高興壞了。
花枝睡到晚上才起來,叫著肚子餓下樓的時候苟思曼已經離開多時,這種晝夜顛倒的生活是她的常態,很顯然不是周庭白的,他剛從實驗室回來在查文獻,依舊給她帶了昨天的外賣,可她記得這家店在環球,離這裡很遠,應該是點不到外賣的。
又有花膠、燕窩和海參,不過是其他的做法,她感到奇怪,百度一搜,噗——,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周!庭!白!你才虛!我身體好得很!
吃完就走。
吃完她當然沒走,為了證明她有多健康,有多能榨乾他。
事實就是第二天一早周庭白照例又去了實驗室而花枝不省人事,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江圻找他借塊表,他想著花枝應該已經走了便帶江圻回來。
玄關女人的鞋子已經不見,想來確實是走了。
在衣帽間,自己去拿。他朝江圻道。
可江圻覺得他才多久沒來,為什麼整間屋子的空氣都變得那麼奇怪,餐桌上有沒洗的餐具,吧檯有兩個杯子被拿出來,茶几很亂,地毯上竟然還有汙漬。
不對不對,回憶起前幾天聽到的關於周庭白的謠言,說他因為被女人纏住研討會遲到的事,現在越想越覺得可信。
花枝把校慶表演的服裝寄到了周庭白家,準備穿上給他個驚喜,剛盤好頭髮穿上高跟就聽到周庭白和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她趕緊躲到衣帽間的衣櫃裡。
腳步聲越愛越近,似乎就是朝衣帽間來的,花枝大氣不敢出,縮在衣櫃裡,小心翼翼檢查手機有沒有靜音。
江圻瞟來一眼半掩著的臥室門,聞到一股情慾的味道,震驚得連連後退,逃一樣地進了衣帽間,自言自語:周庭白,和女人上床,我日,驚悚!
衣櫃內的人一聽到聲音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嚇得扯住裙襬,沒想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卻吸引了江圻的注意,鵝黃色的布料從櫃門的縫隙中一閃而過。
!江圻心想,自己不會被周庭白滅口吧,苟思曼平時看著規規矩矩一女生,私底下兩個人玩得這麼花!
他拿了表貼心地把門關上,飛快遛下樓,朝周庭白豎大拇指:兄弟,你可真行啊你,連我都瞞!
什麼?周庭白不明所以。
江圻擺擺手失望至極,徑直離開,一邊穿鞋一邊嘆氣:哎,原來你的我面前都是裝的不近女色,哎...
周庭白目送他出門,思索良久,上樓推開臥室的門,凌亂的被褥和女人的衣服到到處散落,他嘆了口氣:花枝,出來。
13、四天沒下床(旗袍play
過了一會兒,聽到微弱的聲音從衣帽間傳來:我在這兒...
他又等了片刻,衣帽間沒有動靜,他無奈走進去,開啟櫃門,黃昏的光將花枝籠罩,她一身鵝黃色的修身開叉旗袍,側邊盤發因為擠在櫃子裡多了幾縷凌亂的髮絲,不太適應亮光,她抬臂輕擋,慢慢露出眼。
“周庭白,我腿麻了…”
花枝縮在木質的櫃中,衣服緊貼身體曲線,沒有一絲多餘的布料,她委屈地望著周庭白,柔光照紅了臉頰。
周庭白蹲下身,單膝跪在她面前,推了推眼鏡,然後摸上她穿上高跟而繃起的腳背,從腳踝到小腿肚一點點揉。
日落是一瞬間的,花枝眼前透明的光突然移開,降落在他頭頂,胸前的領帶夾明晃晃地曝曬,然後熄滅,天一下昏暗,唯有二人清晰的輪廓。
男人的手指逐漸讓她的雙腿恢復知覺,她順手整理他的西裝領口:“今天怎麼穿得這麼正式?”
他鬆開握住花枝小腿的手,作勢起身:“有醫藥公司的人來實驗室。”
花枝扯著周庭白的領帶將他拉下來,兩人湊在逼仄的櫃子裡,餘溫繾綣。
“抱我。”
周庭白的手從下面摩挲她的腳踝,“啪嗒”一聲,解開她高跟的鞋釦,在花枝不明所以的注視下,緩緩提起她的鞋轉身出去:“自己走。”
?什麼意思?
花枝看了眼鞋跟在櫃子底部留下的劃痕,暗罵:“假正經。”
已經四月底,供暖早就結束,但周庭白家的地暖仍開得很足,她赤腳走在樓梯上一點也不覺得涼。
周庭白在客廳擺弄電腦,上面是花枝看不懂的模型。
“說說吧。”
說什麼?花枝歪頭,周庭白想讓她說為什麼沒有離開,還是為什麼藏在衣帽間,還是為什麼穿成這樣。
或許都有。
她扭著腰上前,幾步路走得風情萬種、搖曳生姿:“好看嗎?校慶表演的衣服,老師叫我先試試。”
還有一個多月才校慶,現在未免有些早,周庭白沒有拆穿她:“嗯。”
這聲“嗯”又是什麼意思?是好看,還是知道了。
花枝懶得猜,她撩起開叉的裙邊,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自顧自地哼唱著跳起來。
可跳的實在不是什麼正經動作,細長的雙腿踩著節奏,轉身背對周庭白,渾圓的臀部左右搖晃,貼身的旗袍繃得很緊,從肩背到腰再到胯骨的弧度流暢又旖旎,繞出情慾的線,晃得他滿心滿眼只有女人飽滿的屁股。
她半蹲著側過臉,高傲的下巴懸在半空,眼神似笑非笑,微眯著掃過周庭白,碎髮勾人,半張的嘴唇被舌尖拐帶出哼聲,潤物細無聲地歸化他的定力。
一個雲手轉腰,十字步回身,捋著胸前的頭髮,指尖狀作不經意地在胸前掠過,撩人的身段讓人意亂情迷。
周庭白鏡片後的眸子不自覺凜了凜,沒動。
就在他以為花枝會嚮往常一樣變本加厲時,她的動作慢慢變得有力而充滿氣韻。
即使他對古典舞全部的印象來自於春晚的電視節目,但他也看得出,花枝跳得極好,柔軟的身體竟可以爆發出如此的力量,呼吸中的氣流向上,全身都蓬勃著,來回穿梭。
她竟跳著跳著絲毫沒有了之前的矯揉造作,大氣磅薄、一顰一笑,他卻覺得更誘惑、更移不開眼。
身體在動,靈魂在飛,提腕壓腕,圓場一含,周庭白感受不到花枝的眼神,她的視線裡已經沒有了眼前的男人,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客廳的地毯是舞臺,底下只坐著觀眾,沒有旁人。
這支舞跳的是江南,他彷彿看到女子踩著鳧水的橋,笑得明媚。
花枝該是很喜歡跳舞的。
直到跳完她才回過神,故作輕佻地又抬起大腿,假裝撥水一樣又摸上自己的舌尖。
“很好看。”
是回答之前她問的衣服,還是說她跳的舞,周庭白很少這樣直白地誇她。
花枝笑,管她呢,她也不在乎。
開叉到大腿根的衣服什麼也遮不住,女人提著裙子跪在他腿間,男人還沒來得及脫下的西裝揉皺了旗袍的布料。
落地燈好像壞了,總是一閃一閃,周庭白將她壓在沙發上,領帶垂下來,銀邊鏡框在反光,手心裡摩挲著女人撐起的一條腿。
從膝彎摸到大腿根,弓起的後腰懸空,胸腰的剪裁勾勒得花枝宛如沒穿衣服。
“好看嗎?”花枝又問。
“好看。”
意外地得到回答。
他空出一隻手摘掉眼鏡,俯身吻她,唇舌交纏,拼命吸走對方嘴裡的空氣,頭髮絲搗亂,被周庭白不耐煩地聲音給嚇走。
修長的手指從大腿根伸進去,兜住臀瓣,蕾絲邊的內褲扎手,他撥開這層阻礙,揉捏臀肉。
“…嗯...啊…”
男人的吻落在她耳邊:“好看。”
她問了嗎,好像問了,花枝被吻得神智不清,只能低哼著呻吟。
胸前的盤扣他沒有解,隔著緊繃的衣服蹭她,每次發力外觀不顯,但乳肉的震動仍然劇烈。
他低低地笑起來,脫掉她礙事的內褲:“好看。”
花枝又心想,她剛剛問了嗎。
周庭白扶住她的後腰,只解開自己的腰帶,挺起自己的硬物埋進她這幾天早已被潤滑得不能再柔軟的逼裡。
從外面看去,兩個人都衣衫完整,只是鵝黃色的綢布比如硬挺的西裝布料顯得有些弱。
被團成一團圈進男人懷中,寬厚的脊背完全遮住女人的身體,只有白嫩的腳丫從他身後翹起來在空中亂晃,腳趾蜷縮又放鬆,入夜的屋子裡低喘陣陣,她聽見周庭白說“好看”。
花枝拉扯住周庭白的領帶,任由他額前的碎髮擋住視線,鼻尖到下頜的線條凌厲又性感,喘息聲在身上前後來回地搖晃。
她抬腿夾住男人的腰,下體迎合他撞擊的頻率,胸口壓得快喘不過氣。
周庭白伏在她身上操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把她拉起來趴在沙發上,輕薄的布料裡散發著女人色慾的香味,高開叉的側邊方便他掀起後襬,抓著屁股狠狠撞擊。
“哈…你,你慢點…衣服,要壞了…”
身後的人充耳不聞,只是更用力地挺動,花枝胸前的盤扣就在男人操幹下崩開來。
一隻手恰好地從後面伸過來攏住乳肉,把兩團雪白的大奶從內衣裡剝出來,隨著身體起伏的變化拍打。
“…哈啊…你賠我衣服…”
“好。”
他答應得爽快,也幹得爽快,身後的人貼近,脖頸交迭,呼吸的溼度重合,被進出的穴口多了一隻手。
帶有薄繭的手指揉搓陰蒂,抽插的力道不減,耳後的皮膚被叼起來親吻,花枝全身無一不被照顧。
兩具身體互相是那麼熟悉,花枝四天沒有出過周庭白房子的大門,也幾乎可以說除了上床做愛,她什麼也沒幹。
她突然有一種樂極生悲的情緒,蔓延、擴散,快要被吞沒,然後她掙扎著渡給周庭白,兩個人瘋狂地接吻、做愛,花枝挺翹著屁股迎合,聲音浪得沒邊。
盤發的簪子掉到地上,邊上是男人的眼鏡,銀邊鏡框被月光反射到珠翠上,散落的哼聲,男女都沉淪。
14、沒有她,也不會是你
週一早上花枝準時到教室上課,室友都是玩慣了的,仔仔細細上下掃視她一番,哼笑一聲:“花枝,你真行,無縫銜接啊。”
她趴在桌面眼睛都睜不開,無所謂地擺擺手。
室友從來沒看過她這樣子:“誰啊?體育學院的?”
“呵,”花枝埋在臂彎發出聲音,“一個假正經。”
整個上午的課她幾乎都是睡過去的,中午飯是苟思曼給她買到寢室的。
“寶,你看起來真的很虛。”
“你男…”花枝確認寢室沒人,哀嚎道,“你男朋友真的,曼兒啊你收回去吧,我這小胳膊小腿無福消受啊。”
苟思曼撐在床欄邊,不可思議:“周庭白誒!那可是周!庭!白!在大家心裡都不用吃飯放屁的神!你再怎麼和我描述我都沒辦法把他!和做愛這種事聯絡起來…太魔幻了...”
“神怎麼了,神也要做愛,亞當夏娃不做愛怎麼造人類,交配就是世間萬物最高尚的事!”
“你閉嘴睡覺吧你!”
接下來這星期花枝都沒有主動找周庭白,周庭白自然不會主動找她。
週五苟思曼依舊去找周庭白吃飯,回來的時候捏著包裡的白玉手鐲,心想花枝這枕邊風吹得也太大了。
她和花枝去二手店賣了幾個包,然後去金店融了幾條黃金項鍊,到手一筆鉅款,兩人竟有些良心不安。
花枝打斷她:“你後幾年的學費和生活費終於有著落了,不用再低聲下氣問你爸媽要,送給你了就是你的!不要有負擔!”
“可是...我們這樣...”
“沒什麼可是!”花枝嬉皮笑臉,“你就當我賣身養的你哈哈。”
苟思曼白了她一眼,畢竟道德是用來約束那些守規矩就能生存得很好的人,這不包括苟思曼。
“走吧,我還有小組作業沒做完。”
花枝有時候覺得為什麼一個人苦,便要她更苦;一個人退讓,便要她永遠退讓。
整個五一苟思曼都在改小組作業,之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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