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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2
至於施鈺，只自顧自的端坐在一旁，無論是桌上的美食，還是桌前的貴客，都無法引起她的半點興趣……
酒過三巡。或許是胡嶽實在感覺不好意思了。抹了抹嘴開口說：“楊先生別忙了，這種工作還是讓他們服務生來做吧，我們可是客人，是上帝，應該得到最好地服務，更何況他們也是訓練有素的。”其實我早就巴不得他有此一說，此時聽見，自然毫不客氣的歇手讓給服務生來做。當然。放手前還不忘道歉幾句。用以表示我的真誠和待客之道。
此時，我身邊一名女服務生正在動作熟練的切一隻烤乳豬。我不由順水推舟道：“果然比我專業得多。”於是，胡嶽跟著喝彩，那名女服務生心中歡喜，對胡嶽甜甜一笑：“謝謝，先生。”
伸長脖子，巴不得能夠拿到一筆不菲的小費。胡嶽抬頭看了她一眼，回了她一個微笑，一張百元地鈔票已經順著旗袍領口，滑進她地身體內，由此，也引來了周遭的一陣歡笑（這個傢伙果然色心不泯）我瞥了一眼胡嶽身旁的那名女服務生，她顯然是所有人當中最漂亮的一個，除了面容秀麗以外，高叉旗袍下一雙修長美腿白嫩畢露，從她走進包廂的那一刻起，就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而這位與眾不同的美豔服務生，當然出自我的安排。
仔細看，不難發現在這些服務生當中，絕大部分都是女人，而且個個都是精心打扮的美麗女人，她們爭奇鬥豔地目地只有一個——吸引某些男人地注意，從而對得起我支付給她們的那些昂貴費用。突地，就聽見幫胡嶽分菜地那名服務生突然輕聲驚呼一下，原來她早已剋制不住胡嶽在桌子底下對她的毛手毛腳，連連點頭稱是之下，已然是忙得不亦樂乎。
見其沒有太多反抗，心中暗喜的胡嶽一把摟住自己身旁那名服務生，一隻手掌隨即按在那服務生的胸脯上，那服務生靦腆的低下頭，卻也識趣的沒有反抗，看來平時也是必須如此應對賓客的。我見狀笑道：“胡總監，您也不用太拘謹，今天您是這裡的貴客，您的一切要求我們都將盡力滿足，自然也包括……”
“哈哈，楊秘書，像你這樣的人才沒有進入天野集團公關部門實在是可惜得很，不過待在施鈺小姐身邊，你一定也學到了不少東西吧？”胡嶽說著，一雙眼睛則不時瞟向端坐在旁的施鈺。
我見狀心中暗道：這傢伙有美女在旁伺候，竟然還未對施鈺死心，看來還真是對施鈺情有獨鍾啊，不知道自己找來的那位漂亮服務生是否可以抓住胡嶽的心！
“那是當然，胡總監，施鈺小姐可是天野集團的業務高層，也是楊總裁身身高階秘書，能夠得到她的賞識，就等於獲得了楊總這樣一個能夠一步登天的職位，可是很多人朝思暮想的！”
我刻意做出一副崇拜的模樣，在知情的施鈺眼中，我這個楊總裁顯然有些自吹自擂的嫌疑。“是嗎？看來楊先生還真是一位知足的人，正所謂知足常樂，我相信你每天一定生活的很滋潤。”
接連幾杯酒下肚，已經令胡嶽放下了架子。紅著臉開始與我胡亂聊扯了起來，而那雙不老實地手掌，依舊在身旁的兩位女服務生身上佔著便宜，直挑逗得她們面紅耳赤，卻又不敢有半點抗拒。“是啊，其實身在天野集團中的每個職員。都需要完成自己的本分工作，在這樣的前提下，每個人能得到的報酬也是非常豐厚地。也只有在這樣的完善制度下，一個大企業才能有蓬勃的前程，從而立足在上海這樣一個國際大都市內。”
施鈺說到這裡，讚許的望了我一眼，可見身為商業談判專家的她，對我此時的良好表現相當滿意，這也令我信心大增，看來離搞定眼前這個老色狼的時間已經不遠了。“哦？楊先生的見地確實高明。只是上海已經聚集了世界三大頂級的貿易實體，天野集團要在這個強手如雲的商圈內打下一片天下，究竟憑藉什麼後臺呢？”
胡嶽眯縫著眼睛，愜意享受著兩隻手掌上同時傳來地柔軟感覺。那兩位服務生的短裙也被撩到了腰際，這番春色直看得我也不禁蠢蠢欲動起來，好在還有精神力的壓制。迅疾將腦中的雜念清除。我微笑著回答道：“呵呵，胡總監果然對上海的商界瞭如指掌，不過天野集團想要在上海屹立不倒，要靠的可不是什麼背景後臺，而是一位出類拔萃地總裁。我們地總裁年輕有為，我相信有他這樣英明之人的領導，天野集團必定能夠破除所有困境，迅速稱雄上海商界！”聽完我的敘述。一旁的施鈺險些把剛喝下口的咖啡噴吐出來。她用那雙滿是嘲弄的美眸凝視著我。彷佛在說：總裁，自吹自擂也該有個限度吧。竟然把公司內所有人的功勞都集中在自己一個人身上，這也太過分了些吧……“哈哈，看來楊先生對你們那位總裁還是很崇拜的，聽說天野集團地總裁身份神秘，我也只是有緣在電視上見過他一次，身為本家地你們，應該有見過面吧？”一提到天野集團地總裁，胡嶽立刻來了精神，侃侃而談之下，似乎酒意也醒過來不少。“那是當然了，我們天天……”
我剛說到這裡，施鈺便瞪了我一眼，於是我趕忙改口道：“天天都有業務聯絡，作為一個關心下屬，年少有為、英俊聰穎的總裁，他實在是太……”還未等我把心中地褒獎詞全部用完，聲音便在施鈺的怒目當中戛然而止……“很好，不愧是強將手下無弱兵，看來楊野總裁不但俘獲了手下的人，更是佔據了你們的心，能夠獲得你們這些死心塌地的職員，他可真幸運啊！”
“那當然了，我們總裁不但對自己公司的職員體貼關心，對天野集團的合作伙伴也分外照顧，就像今天……”
我起身來到胡嶽身旁，悄然將一隻輕薄的紅包塞進了他的外衣口袋，接著俯身在他耳畔說道：“這裡是一張兩百萬元的支票，我們總裁知道胡總監最近被股票套得緊，特地讓我來孝敬您的，還希望您不要嫌少，請笑納！”
“哈哈，你們總裁也太客氣了，只為了這麼小一樁生意，竟然還如此破費，實在是讓我太過意不去了，來，我們乾了這一杯，我會將貴公司的優勢如實推薦給高層的！”胡嶽說著，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在金錢和美女的作用下，這個平時有些陰陽怪氣的老傢伙終於也按捺不住了。他重重吐出的“如實”二字，實在是讓我吃了一顆大大的定心丸。
此後，趁著酒興我很快便讓胡嶽忘記了自己姓什麼，至於那兩位女服務生，那些酒足飯飽後的特別服務並不是我所能幫忙的，當然，我也有暗中交代讓她們賣力一些，只知道第二天這位胡總監就向納絲化妝品公司請了長假，理由似乎是腰肌勞損云云……估計胡嶽將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騷擾他的夢中情人施鈺了！
數日後，看著手中那張留下鮮紅公章的合約，我的心情真不是普通的好，要知道這可是我第一次獨立談成的生意，雖然金額不大，但是對我而言卻意義非凡，也意味著“星野計劃”踏出了成功的一步。“總裁，你那天的行為是不是有些違反商業規則了？”
幾天後。我坐在施鈺地辦公室中，她略有些不滿的抱怨。雖然嘴上說我不對，但是能夠成功擺脫胡嶽那個老色狼，還是讓她眉宇間透露出一股清新爽朗的感覺。
“錯！這些只是法律所不允許的，並不違反商業規則，一切對企業有利的手段。
都是符合商業規則的！”
我振振有辭地辯駁道，將身體靠坐在軟軟地沙發上：“更何況他的銀行賬戶明細在我的手上，我不認為他可以解釋清楚那兩百萬！”
“哦？總裁，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套理論，該不會是新近才體悟出來的吧？”施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像是默許了我的理由。“呵呵，當然不是，是一個我認識，而你們不認識的女人告訴我的。”
我神秘兮兮地說道，腦中赫然浮現出了葉的身影。分別這麼久。也未與她再次取得聯絡，不知道她現在生活的還好嗎？“哦？以你地人緣，符合這樣條件的女人可不在少數啊，究竟是哪一個呢？”
施鈺似乎對我身邊的女孩十分關心，我話音剛落，她就追著詢問道。“哈哈。
但是這一個卻是最特別的！”
我此時並不願多提起葉的事情。於是只在大笑了一聲後，便輕鬆轉移開了話題：“這次和納絲化妝品公司的合作非同小可，務必要聯絡到上海所有地記者，最好再舉行一個新聞釋出會，不鬧到人盡皆知，誓不甘休！”
“放心吧，自從上次鈴鐺地美女秘書包裝事件後，我和那些媒體已經混得非常熟了。只需要幾個電話。他們一定會來捧場的。關鍵是。僅僅五十件產品，真的能夠引起整個上海的轟動嗎？”
施鈺面帶憂色地看著手中那塊精神碎片。反覆擺弄著。“呵呵，到時你只需要看效果就好了。”
我微微一笑，伸手點燃一支香菸，不知從何時起，我有了隨身帶著香菸的習慣，或許是受到了莫明的感染吧！只是我從不點燃它們，因為幼年時的一段陰影，讓我對吸菸一事深惡痛絕。我曾發誓過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抽菸，因為幼年時聽孤兒院的院長述說，我那從未謀面地父親就是死在肺病上，不管這件事情是否屬實，總之香菸從那一刻起，就在我生命中留下了封殺地烙印，直到現在，我都未曾從這種痛恨中解脫出來。
所以我時常抱著一個看似可笑地想法，認為自己若是多買一包從不點燃的香菸，這個世上地人們或許就會少受到一點汙染吧……此後，一切進行得很順利，納絲化妝品公司高層人士在收到施鈺送去的精神碎片後，也對這項合作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同時調集了大部分公司精英，為這五十件紀念商品做起了準備，併為這套化妝品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星情繫列。
天野集團和納絲化妝品公司合作的訊息，透過媒體的宣傳傳遍了上海的大街小巷，成為無數女孩子茶餘飯後的談資。只要是使用化妝品的女性幾乎都知道，這次納絲化妝品公司即將推出的紀念套裝，將附帶一種新奇的標籤飾品。這種全世界僅有五十枚的飾品，在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眼中，赫然比黃金珠寶還要珍貴。
也就是說，當這五十件商品尚未面市的時候，一股準備搶購的風潮就已經席捲了整個上海。望著身邊那些美女同事都躍躍欲試的樣子，我不禁大喜過望。這也正是我所希望看見的效果。
然而，在整個計劃中，我卻漏算了一個重要的環節，那就是現任天野集團的代理總裁倪萱，在得知此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對於這個問題，我實在難以想象會有什麼樣的答案。所以，此時坐在倪萱辦公室中的我顯得有些拘謹，當然，我知道一旁緊張的施鈺也不會比我好到哪裡去。
“楊野，你這次計劃似乎很成功啊，商品尚未推出，就引起了軒然大波。不過我想知道，你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倪萱的聲音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激動，但是在這平靜的背後，我顯然感覺到了一種陰森的氣息。
“咳咳，其實我之前已經通知海南的古幹博士，讓他研製精神標記印刻機器了，只要這個裝置能夠建造出來，相信很快就能成批生產這種奇異的晶體——精神碎片，並且將它們印刻在各種產品上了。到時，獨佔這種新興科技的天野集團，必定將成為整個世界的焦點！”我篤定地回答道，對於這個自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我實在想不出有絲毫疏漏的地方。
“是嗎？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倪萱說到一半，不由停頓了一下，見我瞪著眼睛沒有應答，這才接著說道：“天野集團藉助你那些……精神碎片的確可以迅速成名，但是樹大招風，我們用什麼來抵禦其它三個貿易實體的商業打擊？”
我聽完倪萱的話，不禁愣住了，雖然心裡還想辯駁些什麼，但是一時卻又想不出適當的理由。難道我真的錯了嗎？還未等我有機會出聲，倪萱的聲音再次在辦公室中響起，而這一次，她的口氣中顯然是帶著一絲怒意：“我們現在需要的並不是一個空洞的市場名譽，而是實質的資金，只有儘快讓蝶龍航空公司那邊看見效益，才能使天野集團繼續維持下去，我可不想總公司那邊派“監商”來！”
“奸商？那是什麼東西？”我莫名其妙地詢問道，但是一看見倪萱臉上流露出的不耐之色，我知道這次又多嘴了。
第六集：第三章，拍賣賭局
“派出監商，是地下商界一種監控下屬投資者的手段。商界的每一個集團中，往往都擁有數名獨立的子公司投資營運者，為了能夠時刻了解到投資者的營運情況，每個地下商業集團都會不定期的向自己的子公司派出一名監督者，用以對子公司的高層進行監督評定。而這名監商就會像蒼蠅一樣始終盯著這個子公司的總裁，以你的那些經商經驗，可能很難透過監商評價的標準。”倪萱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儘可能詳細地解釋道：“雖然天野集團是我私人名義下的新公司，但這並不代表總公司會對其放任自流……”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如果“蝶龍”派來監商，那他的目的是來監視我的？”我詫異地驚呼道，在看到倪萱點頭預設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繼續問道：“那如果我沒有透過監商的評定呢？”
“很可惜，那樣總公司就會命令我撤除對天野集團的投資，不單是你，就連我都將身無分文、傾家蕩產！”倪萱的表情忽然嚴肅起來，雖然無法探識她的精神力，但從她此時的凝重模樣來看，並不是故意嚇唬我的……“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現在整個上海都知道了這次商業推廣活動，難道讓納絲化妝品公司此刻收手？”我就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般癱坐在沙發上，看來“星野計劃”進行得遠沒有我想象地那樣順利。“不必。你既然做了，就必須抓住這一次的契機，我們沒有第二條選擇，因為時間已經不多了……”
倪萱若有所思地輕聲說道。在我聽來，她最後的那幾句話，似乎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倪萱小姐的意思是？”一聽見倪萱竟然允許了我的提議。我心中地希望之火不禁又熊熊燃燒起來。
“我的意思是，我們雖然無法使蝶龍總公司看見實質性的效益，但是卻可以讓他們得到一些其它甜頭，至少也可以為你以後的計劃拖延一下時間。”倪萱滿面微笑地注視著我的眼睛，臉上的神情已經比先前緩和了許多。
“其它甜頭？我還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茫然道。
“很簡單，你不是在研究那個什麼精神標記印刻機器嗎？如果能把那種精神標記印刻在蝶龍航空公司的飛機上，用以增加特殊的噱頭，我估計全世界所有想擁有私人飛機的富豪都會爭相訂購。屆時，獲利地可不只蝶龍航空公司一家。”
“不錯，這樣一來。率先研製出精神標記的天野集團，必定也將成為萬眾矚目的超科技集團。但是你這樣肯定蝶龍航空公司那邊會採用我們提供的方案嗎？”我疑惑地看著這個“老奸巨猾”的女人。身為蝶龍航空公司的少小姐，她似乎全然沒有把自家公司地利益放在首位，反而對這個猶如自己玩物一般地天野集團如此關心，這究竟是為什麼呢？“放心吧，莫叔叔最喜歡新奇的科技。他一定會採納我們的意見的。”
倪萱淺淺一笑。臉上洋溢位的自信神態讓人總感覺萬分放心。“希望真能如願……”
我默默祈禱。唉！商界的確沒有我原先想象的那樣簡單，看來我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此後地一個星期時間中，“星情繫列”地新聞釋出會也進行得相當順利，經過上海各大媒體地吹捧，這個紀念套裝以及精神碎片的聲勢，在上海乃至全國，進一步得到了提高。當然，為了配合“星情繫列”地釋出。以及營造一種溫馨的氣氛。我也把精神碎片的名稱改為了“星情水晶”三個星期後。“星情繫列”化妝品紀念套裝，終於在納絲化妝品公司總部開始銷售了。由於其數量只有區區五十件，而且為了維持聲勢，每天只以十件的極少數量銷售，所以當天前來搶購的市民絡繹不絕。到最後，納絲化妝品公司不得不用拍賣的方式來控制現場秩序的紊亂，而第一件“星情繫列”竟然就拍賣到了十萬元的高價，著實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然而，這卻不是我當天得到最好的訊息，因為另一個來自海南的訊息更令我為之興奮，那就是精神標記印刻機器建制成功了！“臭小子，你該怎麼感謝我呀？”
古幹博士的聲音依舊如老頑童般風風火火，或許是由於研究成功後的喜悅，在說話時的音調也比過去嘹亮了許多。“老古怪，難道你還想要獎金？”我當然也不會對他客氣。“哈哈，你覺得我是因為看中錢才在你手下幹活的嗎？”
“當然不是，你不就是想看看新興科技嗎？沒問題，過一段時間，我會把一些新穎的金屬元素合成方法整理出來給你，到時可有得你研究了！”我回憶起在星海圖書館中閱讀過的《金屬元素》覺得現在自己這麼忙，留在我自己腦中也沒用，不如先讓古幹博士好好研究一下，或許還能有新的突破。
“哈哈，還是你小子瞭解我，那我可等你的好訊息了！”古幹博士大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留給我的，是一陣嘟嘟聲。
“哎，看來我這次可又要忙了……”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回想到《金屬元素》內繁多的記載，想要把它們完全歸檔成案，的確不是一件輕鬆的工作。
不出三天時間，精神標記印刻機器便安然運送到了上海，原本以為這個機械應該是數米高的龐然大物（星海典籍中雖然有詳細的圖紙記錄，但是並沒有具體尺寸）但是開啟箱子一看，其內僅裝著一隻巴掌大小的精緻機器，握在手中，猶如捏著一把五四式手槍。大大出乎了我地意料之外。小心翼翼地取出精神標記印刻機器，按照記憶中的操縱方法，我逐漸將“槍口”對準了倪萱的辦公桌，而一旁的三女此時也全神貫注地盯著“槍口”不知這個新興科技產物究竟有什麼樣的作用。
根據星海典籍中的記載，由於精神標記印刻機器地特殊構造。能夠自選加入精神力的效果，所以即使是普通人夠利用該機器輕鬆在物體上留下精神標記，並且永久既然普通人都能使用，那我這個有一身卓越精神力的人，自然能夠將這個小東西操控得遊刃有餘。漸漸的，我開始將自身的精神力凝聚到精神標記印刻機器之上，同時在腦中形成了一個圖案，整個機器通體都散發出一層淡淡的光澤，把房間中三女的視線盡皆吸引了過來。
在我按下按鈕的那一剎那。只見房間中突然閃耀起一陣刺眼的強光，而這股大大超越人類視覺承受能力的光線，逼得我以及身旁地眾女紛紛閉上了眼睛，片刻後，光芒漸漸黯淡了下來，最終辦公室恢復了原本的景象。再睜眼時。我驚訝地發現原本空空如也的辦公桌上。此刻則赫然多出了一個大大的“野“字，字型成銀白色，在窗外斜陽的照射之下，呈現出如夜空星光般柔和的光芒，使整個房間都散發出祥和地光輝。
“楊野，這東西也太神奇了，你是怎麼想到地？”看了精神標記印刻機器的試驗結果，連一向不露真容的倪萱都不禁讚許起來。
而一旁的司馬鈴則已經張大了嘴巴。只差沒有驚撥出聲了。“嘿嘿。我哪有這種頭腦。這些都是我朋友星痕的構想，我只是將之傳遞到古幹博士手中而已。
如果真的要誇，就誇那個老頑童的高超領悟能力吧！”我難得謙遜道，在涉及到星痕的問題上，我從來不會霸佔她地功勞。“是嗎？
如果有機會，還真想見見你那位朋友，星痕？真是個古怪地名字，就和她地發明一樣神秘莫測。”
倪萱若有所思地說道，估計心中已經考慮起了要把星痕挖來天野集團的計劃。
“哈哈，這樣地機會可能很渺茫，星痕除了我之外，是不會見外人的。”說到這裡，我不禁感覺有些得意，但是從她們臉上的表情看來，似乎懷疑之中還夾雜了幾分醋意……“好了，我們先不談這個問題。”我趕緊轉移了話題：“對了，施鈺，“星情繫列”的銷售情況怎麼樣了？”
“前四天的銷售情況相當令人滿意，總共四十件商品，其中有半數以上的價格超過了十萬元，最高的拍至了二十一萬，也算是製造了化妝品行業的奇蹟了。”施鈺手捧著一迭資料，言語之中帶著一絲興奮。的確，能夠收到這樣的效果，是大家事先都未想到的。“還算不錯，明天還有最後一天，我希望這個資料還能有所上升。”
我看著施鈺遞送上來的那串長長的資料說道。“這個是必然的，從這些天的良好銷售情況來看，最後一天的拍價必定會高過以往，問題只在能高過多少而已。”
倪萱用手指撫摸著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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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或許是胡嶽實在感覺不好意思了。抹了抹嘴開口說：“楊先生別忙了，這種工作還是讓他們服務生來做吧，我們可是客人，是上帝，應該得到最好地服務，更何況他們也是訓練有素的。”其實我早就巴不得他有此一說，此時聽見，自然毫不客氣的歇手讓給服務生來做。當然。放手前還不忘道歉幾句。用以表示我的真誠和待客之道。
此時，我身邊一名女服務生正在動作熟練的切一隻烤乳豬。我不由順水推舟道：“果然比我專業得多。”於是，胡嶽跟著喝彩，那名女服務生心中歡喜，對胡嶽甜甜一笑：“謝謝，先生。”
伸長脖子，巴不得能夠拿到一筆不菲的小費。胡嶽抬頭看了她一眼，回了她一個微笑，一張百元地鈔票已經順著旗袍領口，滑進她地身體內，由此，也引來了周遭的一陣歡笑（這個傢伙果然色心不泯）我瞥了一眼胡嶽身旁的那名女服務生，她顯然是所有人當中最漂亮的一個，除了面容秀麗以外，高叉旗袍下一雙修長美腿白嫩畢露，從她走進包廂的那一刻起，就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而這位與眾不同的美豔服務生，當然出自我的安排。
仔細看，不難發現在這些服務生當中，絕大部分都是女人，而且個個都是精心打扮的美麗女人，她們爭奇鬥豔地目地只有一個——吸引某些男人地注意，從而對得起我支付給她們的那些昂貴費用。突地，就聽見幫胡嶽分菜地那名服務生突然輕聲驚呼一下，原來她早已剋制不住胡嶽在桌子底下對她的毛手毛腳，連連點頭稱是之下，已然是忙得不亦樂乎。
見其沒有太多反抗，心中暗喜的胡嶽一把摟住自己身旁那名服務生，一隻手掌隨即按在那服務生的胸脯上，那服務生靦腆的低下頭，卻也識趣的沒有反抗，看來平時也是必須如此應對賓客的。我見狀笑道：“胡總監，您也不用太拘謹，今天您是這裡的貴客，您的一切要求我們都將盡力滿足，自然也包括……”
“哈哈，楊秘書，像你這樣的人才沒有進入天野集團公關部門實在是可惜得很，不過待在施鈺小姐身邊，你一定也學到了不少東西吧？”胡嶽說著，一雙眼睛則不時瞟向端坐在旁的施鈺。
我見狀心中暗道：這傢伙有美女在旁伺候，竟然還未對施鈺死心，看來還真是對施鈺情有獨鍾啊，不知道自己找來的那位漂亮服務生是否可以抓住胡嶽的心！
“那是當然，胡總監，施鈺小姐可是天野集團的業務高層，也是楊總裁身身高階秘書，能夠得到她的賞識，就等於獲得了楊總這樣一個能夠一步登天的職位，可是很多人朝思暮想的！”
我刻意做出一副崇拜的模樣，在知情的施鈺眼中，我這個楊總裁顯然有些自吹自擂的嫌疑。“是嗎？看來楊先生還真是一位知足的人，正所謂知足常樂，我相信你每天一定生活的很滋潤。”
接連幾杯酒下肚，已經令胡嶽放下了架子。紅著臉開始與我胡亂聊扯了起來，而那雙不老實地手掌，依舊在身旁的兩位女服務生身上佔著便宜，直挑逗得她們面紅耳赤，卻又不敢有半點抗拒。“是啊，其實身在天野集團中的每個職員。都需要完成自己的本分工作，在這樣的前提下，每個人能得到的報酬也是非常豐厚地。也只有在這樣的完善制度下，一個大企業才能有蓬勃的前程，從而立足在上海這樣一個國際大都市內。”
施鈺說到這裡，讚許的望了我一眼，可見身為商業談判專家的她，對我此時的良好表現相當滿意，這也令我信心大增，看來離搞定眼前這個老色狼的時間已經不遠了。“哦？楊先生的見地確實高明。只是上海已經聚集了世界三大頂級的貿易實體，天野集團要在這個強手如雲的商圈內打下一片天下，究竟憑藉什麼後臺呢？”
胡嶽眯縫著眼睛，愜意享受著兩隻手掌上同時傳來地柔軟感覺。那兩位服務生的短裙也被撩到了腰際，這番春色直看得我也不禁蠢蠢欲動起來，好在還有精神力的壓制。迅疾將腦中的雜念清除。我微笑著回答道：“呵呵，胡總監果然對上海的商界瞭如指掌，不過天野集團想要在上海屹立不倒，要靠的可不是什麼背景後臺，而是一位出類拔萃地總裁。我們地總裁年輕有為，我相信有他這樣英明之人的領導，天野集團必定能夠破除所有困境，迅速稱雄上海商界！”聽完我的敘述。一旁的施鈺險些把剛喝下口的咖啡噴吐出來。她用那雙滿是嘲弄的美眸凝視著我。彷佛在說：總裁，自吹自擂也該有個限度吧。竟然把公司內所有人的功勞都集中在自己一個人身上，這也太過分了些吧……“哈哈，看來楊先生對你們那位總裁還是很崇拜的，聽說天野集團地總裁身份神秘，我也只是有緣在電視上見過他一次，身為本家地你們，應該有見過面吧？”一提到天野集團地總裁，胡嶽立刻來了精神，侃侃而談之下，似乎酒意也醒過來不少。“那是當然了，我們天天……”
我剛說到這裡，施鈺便瞪了我一眼，於是我趕忙改口道：“天天都有業務聯絡，作為一個關心下屬，年少有為、英俊聰穎的總裁，他實在是太……”還未等我把心中地褒獎詞全部用完，聲音便在施鈺的怒目當中戛然而止……“很好，不愧是強將手下無弱兵，看來楊野總裁不但俘獲了手下的人，更是佔據了你們的心，能夠獲得你們這些死心塌地的職員，他可真幸運啊！”
“那當然了，我們總裁不但對自己公司的職員體貼關心，對天野集團的合作伙伴也分外照顧，就像今天……”
我起身來到胡嶽身旁，悄然將一隻輕薄的紅包塞進了他的外衣口袋，接著俯身在他耳畔說道：“這裡是一張兩百萬元的支票，我們總裁知道胡總監最近被股票套得緊，特地讓我來孝敬您的，還希望您不要嫌少，請笑納！”
“哈哈，你們總裁也太客氣了，只為了這麼小一樁生意，竟然還如此破費，實在是讓我太過意不去了，來，我們乾了這一杯，我會將貴公司的優勢如實推薦給高層的！”胡嶽說著，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在金錢和美女的作用下，這個平時有些陰陽怪氣的老傢伙終於也按捺不住了。他重重吐出的“如實”二字，實在是讓我吃了一顆大大的定心丸。
此後，趁著酒興我很快便讓胡嶽忘記了自己姓什麼，至於那兩位女服務生，那些酒足飯飽後的特別服務並不是我所能幫忙的，當然，我也有暗中交代讓她們賣力一些，只知道第二天這位胡總監就向納絲化妝品公司請了長假，理由似乎是腰肌勞損云云……估計胡嶽將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騷擾他的夢中情人施鈺了！
數日後，看著手中那張留下鮮紅公章的合約，我的心情真不是普通的好，要知道這可是我第一次獨立談成的生意，雖然金額不大，但是對我而言卻意義非凡，也意味著“星野計劃”踏出了成功的一步。“總裁，你那天的行為是不是有些違反商業規則了？”
幾天後。我坐在施鈺地辦公室中，她略有些不滿的抱怨。雖然嘴上說我不對，但是能夠成功擺脫胡嶽那個老色狼，還是讓她眉宇間透露出一股清新爽朗的感覺。
“錯！這些只是法律所不允許的，並不違反商業規則，一切對企業有利的手段。
都是符合商業規則的！”
我振振有辭地辯駁道，將身體靠坐在軟軟地沙發上：“更何況他的銀行賬戶明細在我的手上，我不認為他可以解釋清楚那兩百萬！”
“哦？總裁，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套理論，該不會是新近才體悟出來的吧？”施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像是默許了我的理由。“呵呵，當然不是，是一個我認識，而你們不認識的女人告訴我的。”
我神秘兮兮地說道，腦中赫然浮現出了葉的身影。分別這麼久。也未與她再次取得聯絡，不知道她現在生活的還好嗎？“哦？以你地人緣，符合這樣條件的女人可不在少數啊，究竟是哪一個呢？”
施鈺似乎對我身邊的女孩十分關心，我話音剛落，她就追著詢問道。“哈哈。
但是這一個卻是最特別的！”
我此時並不願多提起葉的事情。於是只在大笑了一聲後，便輕鬆轉移開了話題：“這次和納絲化妝品公司的合作非同小可，務必要聯絡到上海所有地記者，最好再舉行一個新聞釋出會，不鬧到人盡皆知，誓不甘休！”
“放心吧，自從上次鈴鐺地美女秘書包裝事件後，我和那些媒體已經混得非常熟了。只需要幾個電話。他們一定會來捧場的。關鍵是。僅僅五十件產品，真的能夠引起整個上海的轟動嗎？”
施鈺面帶憂色地看著手中那塊精神碎片。反覆擺弄著。“呵呵，到時你只需要看效果就好了。”
我微微一笑，伸手點燃一支香菸，不知從何時起，我有了隨身帶著香菸的習慣，或許是受到了莫明的感染吧！只是我從不點燃它們，因為幼年時的一段陰影，讓我對吸菸一事深惡痛絕。我曾發誓過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抽菸，因為幼年時聽孤兒院的院長述說，我那從未謀面地父親就是死在肺病上，不管這件事情是否屬實，總之香菸從那一刻起，就在我生命中留下了封殺地烙印，直到現在，我都未曾從這種痛恨中解脫出來。
所以我時常抱著一個看似可笑地想法，認為自己若是多買一包從不點燃的香菸，這個世上地人們或許就會少受到一點汙染吧……此後，一切進行得很順利，納絲化妝品公司高層人士在收到施鈺送去的精神碎片後，也對這項合作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同時調集了大部分公司精英，為這五十件紀念商品做起了準備，併為這套化妝品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星情繫列。
天野集團和納絲化妝品公司合作的訊息，透過媒體的宣傳傳遍了上海的大街小巷，成為無數女孩子茶餘飯後的談資。只要是使用化妝品的女性幾乎都知道，這次納絲化妝品公司即將推出的紀念套裝，將附帶一種新奇的標籤飾品。這種全世界僅有五十枚的飾品，在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眼中，赫然比黃金珠寶還要珍貴。
也就是說，當這五十件商品尚未面市的時候，一股準備搶購的風潮就已經席捲了整個上海。望著身邊那些美女同事都躍躍欲試的樣子，我不禁大喜過望。這也正是我所希望看見的效果。
然而，在整個計劃中，我卻漏算了一個重要的環節，那就是現任天野集團的代理總裁倪萱，在得知此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對於這個問題，我實在難以想象會有什麼樣的答案。所以，此時坐在倪萱辦公室中的我顯得有些拘謹，當然，我知道一旁緊張的施鈺也不會比我好到哪裡去。
“楊野，你這次計劃似乎很成功啊，商品尚未推出，就引起了軒然大波。不過我想知道，你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倪萱的聲音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激動，但是在這平靜的背後，我顯然感覺到了一種陰森的氣息。
“咳咳，其實我之前已經通知海南的古幹博士，讓他研製精神標記印刻機器了，只要這個裝置能夠建造出來，相信很快就能成批生產這種奇異的晶體——精神碎片，並且將它們印刻在各種產品上了。到時，獨佔這種新興科技的天野集團，必定將成為整個世界的焦點！”我篤定地回答道，對於這個自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我實在想不出有絲毫疏漏的地方。
“是嗎？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倪萱說到一半，不由停頓了一下，見我瞪著眼睛沒有應答，這才接著說道：“天野集團藉助你那些……精神碎片的確可以迅速成名，但是樹大招風，我們用什麼來抵禦其它三個貿易實體的商業打擊？”
我聽完倪萱的話，不禁愣住了，雖然心裡還想辯駁些什麼，但是一時卻又想不出適當的理由。難道我真的錯了嗎？還未等我有機會出聲，倪萱的聲音再次在辦公室中響起，而這一次，她的口氣中顯然是帶著一絲怒意：“我們現在需要的並不是一個空洞的市場名譽，而是實質的資金，只有儘快讓蝶龍航空公司那邊看見效益，才能使天野集團繼續維持下去，我可不想總公司那邊派“監商”來！”
“奸商？那是什麼東西？”我莫名其妙地詢問道，但是一看見倪萱臉上流露出的不耐之色，我知道這次又多嘴了。
第六集：第三章，拍賣賭局
“派出監商，是地下商界一種監控下屬投資者的手段。商界的每一個集團中，往往都擁有數名獨立的子公司投資營運者，為了能夠時刻了解到投資者的營運情況，每個地下商業集團都會不定期的向自己的子公司派出一名監督者，用以對子公司的高層進行監督評定。而這名監商就會像蒼蠅一樣始終盯著這個子公司的總裁，以你的那些經商經驗，可能很難透過監商評價的標準。”倪萱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儘可能詳細地解釋道：“雖然天野集團是我私人名義下的新公司，但這並不代表總公司會對其放任自流……”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如果“蝶龍”派來監商，那他的目的是來監視我的？”我詫異地驚呼道，在看到倪萱點頭預設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繼續問道：“那如果我沒有透過監商的評定呢？”
“很可惜，那樣總公司就會命令我撤除對天野集團的投資，不單是你，就連我都將身無分文、傾家蕩產！”倪萱的表情忽然嚴肅起來，雖然無法探識她的精神力，但從她此時的凝重模樣來看，並不是故意嚇唬我的……“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現在整個上海都知道了這次商業推廣活動，難道讓納絲化妝品公司此刻收手？”我就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般癱坐在沙發上，看來“星野計劃”進行得遠沒有我想象地那樣順利。“不必。你既然做了，就必須抓住這一次的契機，我們沒有第二條選擇，因為時間已經不多了……”
倪萱若有所思地輕聲說道。在我聽來，她最後的那幾句話，似乎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倪萱小姐的意思是？”一聽見倪萱竟然允許了我的提議。我心中地希望之火不禁又熊熊燃燒起來。
“我的意思是，我們雖然無法使蝶龍總公司看見實質性的效益，但是卻可以讓他們得到一些其它甜頭，至少也可以為你以後的計劃拖延一下時間。”倪萱滿面微笑地注視著我的眼睛，臉上的神情已經比先前緩和了許多。
“其它甜頭？我還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茫然道。
“很簡單，你不是在研究那個什麼精神標記印刻機器嗎？如果能把那種精神標記印刻在蝶龍航空公司的飛機上，用以增加特殊的噱頭，我估計全世界所有想擁有私人飛機的富豪都會爭相訂購。屆時，獲利地可不只蝶龍航空公司一家。”
“不錯，這樣一來。率先研製出精神標記的天野集團，必定也將成為萬眾矚目的超科技集團。但是你這樣肯定蝶龍航空公司那邊會採用我們提供的方案嗎？”我疑惑地看著這個“老奸巨猾”的女人。身為蝶龍航空公司的少小姐，她似乎全然沒有把自家公司地利益放在首位，反而對這個猶如自己玩物一般地天野集團如此關心，這究竟是為什麼呢？“放心吧，莫叔叔最喜歡新奇的科技。他一定會採納我們的意見的。”
倪萱淺淺一笑。臉上洋溢位的自信神態讓人總感覺萬分放心。“希望真能如願……”
我默默祈禱。唉！商界的確沒有我原先想象的那樣簡單，看來我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此後地一個星期時間中，“星情繫列”地新聞釋出會也進行得相當順利，經過上海各大媒體地吹捧，這個紀念套裝以及精神碎片的聲勢，在上海乃至全國，進一步得到了提高。當然，為了配合“星情繫列”地釋出。以及營造一種溫馨的氣氛。我也把精神碎片的名稱改為了“星情水晶”三個星期後。“星情繫列”化妝品紀念套裝，終於在納絲化妝品公司總部開始銷售了。由於其數量只有區區五十件，而且為了維持聲勢，每天只以十件的極少數量銷售，所以當天前來搶購的市民絡繹不絕。到最後，納絲化妝品公司不得不用拍賣的方式來控制現場秩序的紊亂，而第一件“星情繫列”竟然就拍賣到了十萬元的高價，著實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然而，這卻不是我當天得到最好的訊息，因為另一個來自海南的訊息更令我為之興奮，那就是精神標記印刻機器建制成功了！“臭小子，你該怎麼感謝我呀？”
古幹博士的聲音依舊如老頑童般風風火火，或許是由於研究成功後的喜悅，在說話時的音調也比過去嘹亮了許多。“老古怪，難道你還想要獎金？”我當然也不會對他客氣。“哈哈，你覺得我是因為看中錢才在你手下幹活的嗎？”
“當然不是，你不就是想看看新興科技嗎？沒問題，過一段時間，我會把一些新穎的金屬元素合成方法整理出來給你，到時可有得你研究了！”我回憶起在星海圖書館中閱讀過的《金屬元素》覺得現在自己這麼忙，留在我自己腦中也沒用，不如先讓古幹博士好好研究一下，或許還能有新的突破。
“哈哈，還是你小子瞭解我，那我可等你的好訊息了！”古幹博士大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留給我的，是一陣嘟嘟聲。
“哎，看來我這次可又要忙了……”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回想到《金屬元素》內繁多的記載，想要把它們完全歸檔成案，的確不是一件輕鬆的工作。
不出三天時間，精神標記印刻機器便安然運送到了上海，原本以為這個機械應該是數米高的龐然大物（星海典籍中雖然有詳細的圖紙記錄，但是並沒有具體尺寸）但是開啟箱子一看，其內僅裝著一隻巴掌大小的精緻機器，握在手中，猶如捏著一把五四式手槍。大大出乎了我地意料之外。小心翼翼地取出精神標記印刻機器，按照記憶中的操縱方法，我逐漸將“槍口”對準了倪萱的辦公桌，而一旁的三女此時也全神貫注地盯著“槍口”不知這個新興科技產物究竟有什麼樣的作用。
根據星海典籍中的記載，由於精神標記印刻機器地特殊構造。能夠自選加入精神力的效果，所以即使是普通人夠利用該機器輕鬆在物體上留下精神標記，並且永久既然普通人都能使用，那我這個有一身卓越精神力的人，自然能夠將這個小東西操控得遊刃有餘。漸漸的，我開始將自身的精神力凝聚到精神標記印刻機器之上，同時在腦中形成了一個圖案，整個機器通體都散發出一層淡淡的光澤，把房間中三女的視線盡皆吸引了過來。
在我按下按鈕的那一剎那。只見房間中突然閃耀起一陣刺眼的強光，而這股大大超越人類視覺承受能力的光線，逼得我以及身旁地眾女紛紛閉上了眼睛，片刻後，光芒漸漸黯淡了下來，最終辦公室恢復了原本的景象。再睜眼時。我驚訝地發現原本空空如也的辦公桌上。此刻則赫然多出了一個大大的“野“字，字型成銀白色，在窗外斜陽的照射之下，呈現出如夜空星光般柔和的光芒，使整個房間都散發出祥和地光輝。
“楊野，這東西也太神奇了，你是怎麼想到地？”看了精神標記印刻機器的試驗結果，連一向不露真容的倪萱都不禁讚許起來。
而一旁的司馬鈴則已經張大了嘴巴。只差沒有驚撥出聲了。“嘿嘿。我哪有這種頭腦。這些都是我朋友星痕的構想，我只是將之傳遞到古幹博士手中而已。
如果真的要誇，就誇那個老頑童的高超領悟能力吧！”我難得謙遜道，在涉及到星痕的問題上，我從來不會霸佔她地功勞。“是嗎？
如果有機會，還真想見見你那位朋友，星痕？真是個古怪地名字，就和她地發明一樣神秘莫測。”
倪萱若有所思地說道，估計心中已經考慮起了要把星痕挖來天野集團的計劃。
“哈哈，這樣地機會可能很渺茫，星痕除了我之外，是不會見外人的。”說到這裡，我不禁感覺有些得意，但是從她們臉上的表情看來，似乎懷疑之中還夾雜了幾分醋意……“好了，我們先不談這個問題。”我趕緊轉移了話題：“對了，施鈺，“星情繫列”的銷售情況怎麼樣了？”
“前四天的銷售情況相當令人滿意，總共四十件商品，其中有半數以上的價格超過了十萬元，最高的拍至了二十一萬，也算是製造了化妝品行業的奇蹟了。”施鈺手捧著一迭資料，言語之中帶著一絲興奮。的確，能夠收到這樣的效果，是大家事先都未想到的。“還算不錯，明天還有最後一天，我希望這個資料還能有所上升。”
我看著施鈺遞送上來的那串長長的資料說道。“這個是必然的，從這些天的良好銷售情況來看，最後一天的拍價必定會高過以往，問題只在能高過多少而已。”
倪萱用手指撫摸著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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