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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3
我眼神沉了沉,又是喝了一口酒,將酒瓶一放,開口道:「沒有。」
「那就是有咯。」
「我說沒有!」
「我猜猜是誰呢……」
「裴煙許,你是來找茬的嗎?!」
「總不能是你姐姐吧?我記得江大校花跟那個蘇惜瑾的前男友在一起來著。
欸嘿,真解氣!就蘇惜瑾那副樣子,還有蔣凡那樣的男朋友……蔣凡起碼也是要
配上你姐那樣的女生,對不對?」
「裴煙許!」我被激起了怒火,也不知道是不是醉意上來了,我第一次對一
個女生吼的這麼大聲。
裴煙許依舊一臉淡笑,她晃了晃頭,輕聲道:「江沉淵,你喜歡你姐姐?」
裴煙許的語氣突然一變令得我渾身一驚。
突然被人發現這份不倫的愛戀,我慌了神,連忙搖頭:「我沒有……」
「你跟小清荷還是情侶吧?你這樣對得起小清荷嗎?」
「我沒有……我喜歡清荷……也對得起她……」
「但你在和她在一起的同時,你還在想著別的女生,並且那個女生還是你親
姐……你真的對得起清荷嗎?」
「我……我……」
我磕磕巴巴地說著,有些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現在我的腦中有點迷糊,思維像陷入泥沼一樣,被死死拉扯住,完全沒有反
應過來陷入了裴煙許的套話裡面。
忽的裴煙許靠近我的面前,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視著我,像是一個審判
囚犯的獄警一樣,低聲道:「楚清荷……江沐雪……你……都想要?」
我茫然無措地看著眼前的眼睛,不受控制地點點頭:「我……都想要。」
裴煙許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手臂:「一腳踏兩船,一條船還是你那像塊冰
山一樣的親姐……啊不對,你親姐現在這座冰山已經為一個人融化了,我差點忘
了。」
「別……別說了……」醉意襲來,我趴在了桌上,雙眼無神地看著裴煙許。
裴煙許收斂了方才的活潑,而是一臉認真地看著我:「你想要她們兩個,有
沒有什麼目的?」
我閉上眼,呢喃道:「喜歡一個人……要什麼目的嗎?清荷,是我從一分班
之後,就一直喜歡的一個女生……她是那麼的溫柔,可骨子裡卻是高傲無比…
…我喜歡她這一點,喜歡得不得了……
而我姐,我對我姐的情感……好像也只是在最近才開始有了變化……第一次
不小心……我奪走了她的初吻……第二次不小心……我差點犯下了不可挽回的大
錯……我看著她離我越來越遠,並且看到她跟別人好上之後,我心好痛啊……痛
得我……有點想哭……」
說完這句話後,我徹底閉上了眼,意識漸漸下沉,恍惚中,似乎聽到了裴煙
許的一聲嘟囔。
「還要我送你回家啊……酒量不行就別喝嘛……」
恍惚中,我似乎能感受到自己在運動,被一個只到我胸口不到的女生扶著。
她似乎很熟悉我回家的路線。
一路上,我搖晃著身子,還能聽到她的唾罵:「長得這麼高幹嘛啊?雖然長
得還行,但老孃又不是喜歡撿屍的人,信不信我把你丟大街上,讓那些顏控或者
那些gay 佬撿你回去?
……
媽的,跟你同桌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哪有喝了一口酒,就當作把人帶回家
的報酬的?早知道就不過來了,看到你一個人在那坐著……啊啊啊,好煩,我今
天還沒吃月餅啊!中秋都要過了!
……
欸,沐雪你好啊,啊對,小淵淵他喝酒喝醉了……我剛好路過,就把他扶回
來了……嗯,他有點重……你小心點。嗯嗯不用謝不用謝,啊,對了,有月餅嗎?
中秋都要過了……我可能來不及回去吃了……啊!謝謝!謝謝沐雪,那我走啦!
拜拜!」
聽到裴煙許和別人的對話,一陣關門聲後,我感受著一個溫暖柔軟的懷抱和
聞著一股清新的茉莉花香之時,迷糊著想睜開眼皮,想看看是不是姐姐在扶我,
可我的眼皮像是灌了鉛一樣,難以睜開。
同時奇怪的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能感覺到身體突然開始燥熱起來,心中升
起一股強烈的慾望,一個多月沒釋放過的下體飛快腫脹。
嗅著縈繞在鼻間的茉莉花香,感受著我手上那柔軟的肌膚,心中的那股慾望
驅使著我,想要我將身旁的女子撲倒。
可醉酒之後帶來的疲憊感又令得我難以有所動作,直到我感受到我躺在了床
上之後,我徹徹底底地睡了過去。
……
但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感受到身邊的一股氣息之時,我的意識漸漸甦醒。
迷糊之中,我恍若看見了通往欲淵之境的那扇古樸的鐵門。
奇怪……我又沒主動使用欲淵之境……欸,總不能是我醉了,出現幻覺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我哪有那麼容易醉。
我直接一用力,搖晃著身子,撞進了欲淵之境裡面。
可下一刻,一個踉蹌,我直接摔倒在地。
不過當我看到我是浮在空中,下面是一片漆黑明亮正不斷流淌著的海水之後,
我驚了一下。
這是什麼?
我又懸在空中了?
可我沒有改變欲淵之境的環境啊……
所以說,這真的是夢?
聽到杯盞的聲音,我後知後覺地抬起頭看向前方。
前方最遠處的,是一輪極為皎潔的明月,不過比在地上觀看,大小上面大上
好幾倍。
而視線拉回一點,在我視線中央的,是一個石桌與幾個石凳。
桌子上面,擺著一個茶壺,一個杯子。
這一套桌凳連上茶壺茶杯,就這樣浮在半空中,極為詭異。
可最重要的,不是那輪變大的皎月,也不是那懸在空中的詭異石桌石凳和石
桌之上的茶壺茶杯,而是那一個石凳之上,靜靜坐著的白袍女子。
女子身上依舊是那身寬厚白袍,而她的螓首之上,依舊是那有著一層朦朧輕
紗的斗笠。
寬厚白袍也無法掩蓋她曼妙的身姿,胸前的飽滿透過這寬厚白袍,依舊展露
得一覽無餘;而她的輕紗斗笠,遮住了她那必定驚為天人引天地所嫉妒的容顏,
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也給她帶來了一絲朦朧的美感。
寬厚白袍將她身體的部位遮得嚴嚴實實的,全身上下,除了她那一隻託著腮
而露出來的玉臂之外,也僅有堪堪遮到了下巴接著脖頸的部位的輕紗斗笠之下,
裸露出的她那雪白美麗的天鵝頸。
眼前的女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遊離於塵世之外,不染絲毫煙火氣的仙
子之意。
如果說我家裡面的媽媽、姐姐和小姨是仿若仙子的話,那麼我眼前的,就是
真真正正的仙子。
對此,我竟然難以升起一絲懷疑,對此是確信無比。
她靜靜坐在石凳上,左手托腮,右手拿起了桌上唯一的茶杯,隨後抬起,放
進了她那輕紗斗笠之下的檀口之前。
看著眼前的一幕,我唯有一句話能形容。
白袍仙子,獨坐於月下,憐影孤酌。
第64章 夕月
我呆呆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往眼前的女子走了一步。
這一步走出,那孤坐在石桌旁的女子這才察覺到我的存在。
她放下茶杯,扭頭看向漸漸朝她蹣跚走來的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似乎有些哀怨地看著我,可我看不清楚她的眼睛,
難以判斷。
我有些暈乎乎地坐了下去,「夕水……怎麼這裡有些晃呢?」
「你喝酒了。」白袍女子的聲音有些冷。
「啊……嗯……」我點點頭。
「還喝醉了。」白袍女子的聲音愈發冷。
「哪有,我哪能這麼容易就……酒醉了……嗝……」
就在我隨口說著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感覺到周身變得更加冰冷,
嚇得我連忙趴在桌子上,然後摩擦著手臂,越過茶壺,看著面前的林夕水,問道:
「這是……做夢吧?我怎麼……來到這樣的地方呢?我記得我也沒有使用欲淵之
境啊……」
「你……已經有了欲淵之境的使用權了啊。」白袍女子的聲音有了一絲變化,
變得溫和起來。
「嗯嗯……」我忙著點頭。
白袍女子伸手摩挲著茶杯杯沿,問道:「所以你找到第二扇門了?」
聽到這句話,想到媽媽的身影,我眼神有些黯淡,沒有防備地說了出來:
「對……可我傷害了她……就連這個中秋……她都不打算跟我一起過了……」
「阿逆。」
「你喊我?」
「嗯。」
「為什麼?」
「這個以後再說吧。」
「你來無影……去無蹤……到底是什麼……是神嗎?」
「人世間,哪有什麼怪力亂神的東西,若是真有,也只是人心不安,所臆想
出來的事件。」
白袍女子說話的同時,微微扭頭看向我來的方向,在我看不到的桌子下,她
輕抬玉腿,往下一跺。
沒有察覺到任何東西的我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不解道:「那為什麼
……我們第一次……見……見面的時候,你……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過來的一樣
……不……是把整個世界停下來一樣,為什麼……」
白袍女子素手抬起,動作優雅地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隨後遞到我面前:
「喝點吧,醒酒茶。」
我搖搖頭,「我沒醉,不用喝……」
「你喝,我跟你講講別的事情,對你有幫助的,放心。」
林夕水的聲音很輕柔,她一字一句緩緩地說著,猶如一縷清風,安撫我的心
靈。
我嘟囔了一聲,隨後道:「唔……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還有……你之前說
了重生……是我吧?我重生了?」
白袍女子聽到我的話後,聲音多了一絲蒼涼:「是,但又不是。」
「夕水……你能不能別跟我講謎語嗎……」
「你還不能知道太多。」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白袍女子終止了這個話題,隨後再次晃了晃茶杯:「喝吧,不然醒來,頭會
痛的。」
我愈發迷糊,腦子想一團漿糊一樣:「欲淵之境裡面……喝了會……會對現
實有影響嗎?」
說出這句話之後,我似乎能感受到林夕水的呼吸呆滯了一下,這讓我有些不
解,可現在我的腦海裡面真就是一團亂麻,就連最基本的判斷都很難有了。
但心裡面的安寧,似乎在告訴著我,讓我相信眼前的林夕水。
越來越迷糊,我看著眼前的林夕水,她的身影似乎與我腦海中一些碎片漸漸
重疊起來。
可我想不通……完全想不起來……
越來越迷糊,越來越迷糊,就在我即將昏睡過去的時候,我似乎嗅到了一股
既像花,又像木的香味。
如蘭如麝,清芬迷人。
與此同時,我似乎還被擁入懷裡。
懷抱溫暖柔軟……讓人極其容易沉醉其中。
而懷抱的主人動作很輕柔,她扶著我,拿著杯子一點一點地將杯子的醒酒茶
餵給我。
在這過程中,我微微抬頭,看見了一張紅潤精緻的櫻桃小嘴以及女子那吹彈
可破白皙無比的臉蛋,但再往上我就因為角度問題而看不見了。
喝完之後,我的意識又漸漸沉了下去,恍惚中,我似乎能感受到她在輕輕描
著我的眉眼。
可這一接觸之後,我能感覺到下體漸漸甦醒,身體被慾火漸漸燃遍。
只有現實的肌膚接觸,我才會受到欲淵之鑰的影響,可為什麼……
為什麼現在這裡像是現實一樣?
就在我迷迷糊糊當中,林夕水那有些清冷,但卻帶著戀慕愛惜的聲音也是憑
空在我腦海裡面響起。
「阿逆……四大家族,乃楚、秦、裴、黃。他們有著很古老的歷史……當初,
也是他們迎接下來第一把欲淵之鑰,並且開始給予別人的……」
「這個世界的四大家族當中……每一個家族裡面隨著鑰匙主人的出生和承鑰,
必有一扇門也會隨之誕生,這就是他們對鑰匙主人的詛咒。」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也只是為了他們的私心,想要鑰匙主人幫他們完成一
些常人難以完成的事情……包括但不限於殺人……救人……」
「他們會利用鑰匙主人對九扇門從而達到長生不死並能登神的慾望,去催使
鑰匙主人做事……」
「現在鑰匙主人的誕生和承鑰,隨著時間的消磨,四大家族漸漸難以直接觀
測鑰匙主人了,但還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鑰匙打造者設計下來的規則……」
「鑰匙主人進入第一扇門之後,其他所有門都能察覺到自己體內的異樣,這
就是那個所謂的規則。而四大家族便是由此得知鑰匙主人的出現,他們也會第一
時間去搜尋鑰匙主人的下落。」
「也正是在你進入第一扇門之後,我也是才開始找你……」
「又是將近十八年啊……一輪又一輪……你一次又一次地死亡和復活……阿
逆……我快瘋了……當初……」
「這是最後一次了……再不行……我也要被吞沒了……」
「欲淵之鑰……這不祥之物……目前能得知的……就是和四大家族的博弈
……你要想辦法將四大家族的四扇門找到……其他都會簡單很多……還有,不要
一味使用欲淵之鑰,不要對其產生依賴。」
「而關於能否找到門……這點你不用擔心……我篡改過你的命格,在你的命
運軌跡中,即使現在還沒遇見其他門,但在不遠的將來,你也一定能與其他門見
面的。」
「呵呵……他們怎麼能想到,我真的會瘋到消耗自己的性命,去篡改一個人
的命理。」
「阿逆,我只要你好好活著,這樣,便好……回去吧,,,嗯,,,等等,
我想起來了。接下來半年內,在你十八歲前後……將會有一場大劫。」
「沒記錯的話,是一個你身邊的女人,她會改變你的一生……這個我沒辦法
幫你,因為不能隨意影響現實……你只能自己一個人扛過去……」
「扛過去了,你還是會好好的,就是你……算了。反而,你要是沒扛過去
……我最多保你身體不死,但那時候,你的靈魂……早已死亡了……」
「那個影響你命格的女人,唔……哈哈,好像跟我差不多呢……」
「唔~ 回去吧,阿逆,下次別喝酒了,我不喜歡你喝酒。」
看著懷中消失不見的身影,欲起的白袍女子呆呆地看著月亮,呼吸幾次之後,
她從茶壺當中倒出了酒。
酒是茶,茶是酒,裝著酒的茶壺,是茶壺……還是酒壺?
酒苦,是助興,亦或澆愁,可惜會醉……不過酒入豪腸,七分……也釀成了
月光。
茶亦苦,可卻沁人心脾,聞著馥郁蘭香,飲則靜氣寧人……淡泊冷靜,日高
人渴漫思茶。
白袍女子將茶杯中的酒喝下去之後,又望了一眼面前的月華,隨後直起身來,
手上憑空出現了一柄黑色劍鞘。
她轉身望去,將劍拔出,劍身通體雪白。
她隨手一刺,偃月之下,閃過一道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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