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第二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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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3

也只是勉強能夠趕路。

  此際色心引動熱血、淫念催發陽脈,那刺痛又捲土重來,如何不叫我倒吸涼氣。

  “是是是,孃的霄兒最聽話~”孃親既如同哄孩子一般寵溺,又如同遷就愛人一般無私,一手還不忘撫慰愛子刺痛的腰眼,這份寵溺萬分又風情萬種的姿態真是世間難尋,心下不由蔚為滿足。

  “那孃親要獎勵孩兒!”我像個驕傲的孩子,昂著頭等待孃親的獎勵。

  “好,娘這就來獎勵孃的小乖乖——”孃親螓首相傾,柔唇在我側頰一吻,一印即去,不逾母子之情,卻教我滿足萬分地傻笑不已。

  “孃親真好!”依依不捨地將手從孃親的懷裡掏出,二人靜靜溫存相擁了一會兒,我才抽身迴轉,重駕黑駿。

  雖說仙子曼妙無雙的身段教我萬分不捨,但孃親方才的千依萬肯比任何山盟海誓都令人心安,心知來日方長,不愁沒有機會享受仙子的服侍。

  孃親稍稍整理了衣襟,再復踏馬紅塵的仙子之姿,彷彿方才與我痴痴纏綿的情態不過水月鏡花,但眉眼間似有似無的嫵媚與片刻不離的寵溺卻是毋庸置疑的證明。

  母子二人一前一後,馭馬出了洊雷關,便見天地豁然開朗,盛夏日光中沸騰到極致一般的生機一擁而入,當真教人心胸開闊。

  我在孃親身側,只覺溫暖舒適,毫無夏日炎炎,回首一望,洊雷關內的狹長無盡的陰暗,方才成為我患得患失的庇護,此刻卻絕無留戀。

  我非蠅營狗苟之人,豈能一生行於幽暗?

  此時我們距離山腳尚有一段距離,不足以遠眺楚陽縣城,但這靖嵐山脈卻,如天公親筆點就,拔地而起,巍巍入雲,峨峨擎空,隔斷兩州。

  若無天擊地動之偉力,積民垂勞之辛勤,哪能有此一條澗道供人來往?

  過不多時,蜿蜒下了山腳,便見到了一條潺潺小溪,水草豐茂,母子二人纏韁飲馬。

  眼見一黑一白兩匹駿馬飲水食草,我與孃親也在溪邊一株蓬冠喬木下休憩。

  孃親一攏白袍便靠著樹幹坐下,我則順勢摟住了仙子柳腰,靠在了香軟如玉的肩頭,卻比巍峨山嶽更讓我覺得可靠安心。

  “瞧霄兒急得~”

  孃親任由愛兒摟抱,淺逗一句,一手為我梳理方才策馬而亂的幾許頭髮,一手拿出乾糧喂到親子的嘴邊。

  享受著孃親無微不至的照顧,嗅聞著仙子玉體自生的清香,我自是無比滿足,一邊啃著乾糧,一邊一隻手卻隔著白袍,在孃親的小腹上游弋撫摸。

  孃親的極致風韻於月臀最盛,平日不顯山不漏水,但得見廬山真面目時,那欺霜賽雪、凝玉摘月的蜜桃卻讓人歎為觀止。

  仙子的雪腹自無那般驚心動魄的皎玉弧光,卻也是柔軟中帶著豐腴,更何況我曾經便在孃親的腹中孕育成人,自然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義。

  白袍雖簡而不陋,手感順滑,但萬萬比不上藏於其下的小腹,遊弋撫摸之下,雪腹與絲絹涇渭分明,卻又能體會到似軟還凝的觸感,教人慾罷不能。

  美妙紛呈的觸感未能勾動淫念,反倒讓我有些疑問:“孃親,孩兒以前在你肚子裡的時候,孃親是不是行動不便得很哪?”“那是自然,娘懷了你這個心頭肉啊,那是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別說舞刀弄劍了,就是一時胎動、體態失衡都生怕傷著了你。”仙子玉手在愛子頭上撫摸,輕笑淺語,似也回憶起了身懷六甲的光景,“而且孃的肚子那時候圓滾滾、脹鼓鼓的,霄兒定然不喜歡看。””

  孩兒那時也瞧不見哪……“”壞霄兒,早晚有你能瞧見的機會~“孃親似啐還嗔,頓時教我省起母子二人的約定:待我登臨先天,仙子便會為我孕育懷胎,母子二人共效于飛已是亂了綱常,孃親竟還要為我受胎產子!以我母子二人血緣之親、以當今倫理道德之苛,那將是真真正正、不折不扣的孽子!

  然而我卻沒有絲毫畏懼後悔,反而全是無法言喻的禁忌快感,方才還規規矩矩的大手,已是漸漸往仙子雙腿間探去。

  恰在此時,孃親為愛兒整理頭髮的玉手好似無意間便落到了我的腰眼處,那一抹隨風拂來的觸感其實恍若不存,但我卻立時便止住了急欲作亂的大手。

  無他,腎脈刺痛記憶猶新,料想孃親自不會拒絕愛兒的萬般求索,但說到底自己受痛不說,還要累得仙子牽掛憂心。

  我雖感無奈但並不怎麼鬱悶了,因為這刺痛乃是母子二人交歡合和的明證。

  正如孃親所說一般,我當時已享受了仙子婉柔逢迎的服侍,這腎脈不適之感惟我自招,本就應當早有準備。

  我的魔爪不再探入,孃親的玉手也花撫為攬,似女子依在眷侶身旁,輕聲笑道:“娘還以為霄兒又要忍不住了呢~”“是沒忍住,但也怕娘心疼孩兒。”孃親春風化雨的舉止讓我不再褻瀆,但大手卻沒退回原位,反在孃親雪腹下緣與陰阜上緣交接之處撫摸。

  倒非我“不識好歹”,只是存有疑慮:我明明記得孃親的身子這兒有一小撮軟絨,此際隔著袍服卻絲毫不能察覺,左右撫摸輕輕按壓也只能觸到膏脂般細膩的肌膚。

  “本來娘已與霄兒結為夫妻,夫君有所臨幸,清凝自該逢迎,只是霄兒眼下陽虛過度,為長久計,萬萬不可輕忽。”仙子溫柔軟語彷彿蜜糖灌入腦中,好似百依百順的妻眷,又似關懷寵溺的慈母,“娘估計,不消兩年,霄兒便能有邁入先天的資本,屆時再無陰陽失衡之患,霄兒便是要日日笙歌娘也依你,成不成?

  “孃親所言,孩兒自無不可。”我靠著孃親的肩上歪了歪頭,權作回應,“況且孩兒也知曉其中利害,孃親是真心實意疼愛孩兒,為孩兒著想。”我並非色迷心竅便蠻不講理之人,孃親軟語相求般的勸說中滿是疼愛關懷不說,更有著我心知肚明的後果。

  五六日間與仙子享用一次盡情歡好已是極限——設若如上次那般情狀,這個期限恐怕還需拉長——倘若我繼續淫心發作,必然脈如針刺、雄風難振,即使強成魚水之歡,非但有阻塞武道之危,更有傷身害命之險。

  這絕非虛言,我已在孃親身上體驗過數次,那元陽大洩之狀、渾身虛脫之感足以佐證《御女寶典》上的脫陽致死並非妄論。

  只不過,在孃親的溫暖仙宮裡一瀉千里的快美倒真個令人神魂顛倒,哪怕事後有諸般不適也心甘情願。

  有時甚至會想若是晉入先天之後元陽穩固了,是不是就體會不到這種暢快淋漓的快美了,頗有些患得患失。

  “霄兒真乖~”

  孃親寵溺再不吝嗇,親親在我額頭吻了一記,我亦吃吃傻笑。

  若不知我們二人所談論的乃是悖逆人倫、母子穢亂之事,恐怕任誰都要覺得母子情深的天倫之樂令人羨慕。

  乾糧吃盡,稍覺口渴,本該飲水解渴,誰料一個念頭卻劃過腦海,於是嚥了咽口水道:“孃親,孩兒渴了……”

  “娘去拿淨水給霄兒……嗯?”我既不起身讓開,也不多出言語,就只直勾勾地盯著孃親胸前衣襟,仙子似乎也發現了愛兒的異狀,一聲鼻哼卻沒有半分疑問,反而滿是果然如此之感。

  孃親衣物向來寬鬆,玲瓏曼妙的身姿盡數被遮掩,但我與孃親裸裎相見過,自是知道孃親的衣物裡藏著的是何等鬼斧神工、浮凸銷魂的胴體。

  孃親的豐乳實非我一手所能掌握,但此時卻不能窺見其雄偉,只見到衣物少有起伏,而我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夷如平地的雪腹上方兩顆飽滿高聳的蜜乳,凝如膏脂、圓如皓月,又點綴著冠絕春芳的嫣粉蔻珠。

  我正在孃親下腹停駐的手,抓住仙子的衣袍,輕輕下扯,胸襟立刻緊貼嬌軀,春光半點未洩,一對宛若雪照脂凝的蜜乳卻如月升東山、呼之欲出,彷彿被香風吹起了紅蓋而露出的嫁娘羞面。

  “原來霄兒想要的是這個‘水’啊!”孃親看似恍然大悟,實則好整以暇,“娘倒不知霄兒越長越回去了~”我無暇顧及孃親的捉弄,愈發痴迷道:“孃親答應過孩兒的不是?今日孩兒還尚未……”無需多言,想必孃親已然知曉愛子打的是什麼啞謎了。

  “霄兒這時記性倒賽過神運算元了,也罷,左近反正無人,娘就遂了你的心願。

  “仙音剛落,一隻玉手便在我的視野裡出現,已然捏住了腰間帛帶扯鬆了幾分。

  孃親如此百依百順,反倒讓我靜心,連忙阻止道:“孃親且慢,孩兒一時胡言亂語,孃親切勿輕舉妄動。”抬頭一看,孃親笑吟吟地望著愛子,滿目中盡是寵溺、疼愛,還有一絲欣慰。

  我已然知道,孃親方才寬衣解帶之勢並非逢場作戲,倘若我不出言阻止,仙子定會遂了愛子的心願,母子就在這露天曠野裡一人袒胸露乳、一人嗷嗷待哺。

  “娘都準備‘犧牲色相’了,霄兒倒是踟躕不前了。”孃親似嗔實愛,一隻玉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是個會折磨人的主~”“孃親一片苦心,孩兒感激不盡。”

  我自不計較仙子語中微不可察的揶揄,雙手捉住孃親的柔荑道,“一來孩兒陽虛未復,此舉不過自討苦吃;二來荒郊野外的,孩兒也不忍心教孃親暴露,萬一被外人瞧去了,孩兒可就後悔莫及了!”

  “說到底,還是霄兒打翻了醋罈子~”孃親莞爾一笑,柔荑微微用力向外一抽,多半又想捏我鼻子,卻被我刷牢牢抓住,理直氣壯地道:“孩兒就是吃醋了!孃親是孩兒的妻子,當然只能給我一個人看。”

  “是是是,孃的身子只給霄兒一個人瞧~”仙子的美目中泛起了些許煙雨迷濛,竟有些動情了,我也心下一柔,捧起孃親的柔荑送到面前。

  這不瞧不要緊,目光一觸之下,眼睛就再也挪不開了。

  只見孃親的玉手纖纖,五指如蔥白,肌膚如雪,淡無紋路,些許血色在瑩白下若隱若現,彷彿真是玉質雪凝的天物。

  拿到眼前細細觀賞,卻見這隻玉手的手背、手心、指關、指尖無一處不完美,傲霜勝雪,好似泛著微弱的瑩光,比之菩薩臨塵、龍女托胎更有仙意。

  “霄兒瞧傻了?”“孃親這麼美,孩兒怎能不痴?”聞得此言,我心神稍復,卻厚顏無恥地承認了,更將玉手置於鼻下,深深吸了一口氣,但覺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雅淡香鑽入腦內,非花非麝、勝花勝麝,令我神怡魂靜、身心俱舒。

  “霄兒就這般喜歡孃的味道?總喜歡在娘身上嗅著嗅那的~”孃親美目微眨,似在揶揄正罔顧人倫地從生身之母的軀體上索取香味的愛子,逆子卻毫無自覺地從手背嗅到手心、從指尖聞到指關,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道:“孃親身上的香味,孩兒最喜歡不過了!”孃親不光檀口、髮香、豐乳、花穴各有異香,就連月足也有一股香味,當然令人心醉神迷。

  嗯?月足?

  我福至心靈、突發奇想,張嘴便將近在咫尺的柔荑含入嘴裡,舌頭迫不及待地順著指尖環繞舔舐起來,像孩童得到了求之不得的蜜糖,口水立時便沾溼了玉指。

  “呀~霄兒怎麼這般貪嘴?連孃的手都要吃上一吃~”孃親捂嘴輕笑,美目微眯,半是寵溺半是揶揄地瞧著愛子吮吸自己的手指,卻似全然不欲出口阻止我的荒唐行徑。

  我大得鼓勵,將孃親的五指都吮了個遍,全都溼淋淋的“孃的手指沒有半點味道,可惜霄兒吃得這般用心。”仙子此言不虛,雖說她神功蓋世,但到底肉體凡胎,五指形態縱神妙,卻不可能嚐出半點甘味,可我心裡卻比吃了蜂蜜還要甜。

  “孩兒就是喜歡吃孃親的手!”話音一落,我又將孃親的指尖含入口中,滋滋地嗦吮嘬舔起來。

  “霄兒這般嘬弄,倒讓娘想起你幼時的樣子來。”孃親似是想起了什麼趣事,莞爾一笑,另一隻手摸著我的頭頂道,“有時娘哺乳被你咬的生疼,便也用手指給你含,這樣你就不會哭鬧了。”“好呀,原來小時候就這般清凝作弄自己未來的夫君啊!不行,孩兒要懲罰孃親!不然不足以正夫威、不足以匡視聽!”我一聽這還得了,“清凝且從實招來,當時是哪隻手冒名頂替、欺騙於我呀?”“夫君好生威風呀~是這隻手。”我的一點心思自然逃不過仙子法眼,孃親心領神會,晃了晃另一隻自由的、一塵不染的素手,“卻不知霄兒要如何懲罰孃的這隻手呢?

  “孩兒要——”我故意拖長了話軸,在孃親寵溺的目光說出了自己的懲罰,“狠狠地吃她!”“孃的夫君真是賞罰分明~”孃親莞爾一笑,似是無可奈何,“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清凝自知有罪,伏法認罰,請夫君執法。”說罷,仙子便將另一隻乾淨的玉手恭敬送到我面前,彷彿等待官差發落的弱女子。

  “哼哼,這還差不多。”我自鳴得意,放過了沾滿自己的口水的柔荑,將仙子親自送來的“罪犯”含入嘴裡,舌頭一卷指頭,便欲細細品嚐。

  我好似揚眉吐氣的得志小人抬頭瞧去,對上孃親似笑非笑的仙顏,卻是再也忍不住,吐出玉手,噗嗤一聲笑得前仰後合:“哈喲,孃親和孩兒玩這些孩童把戲,倒也忍得住沒拆穿孩兒……”

  “只要霄兒喜歡,孃的手給霄兒吃便是,為何要拆穿霄兒?”孃親悠然答道,仙顏中滿是寵溺,運功將雙手上的口水除淨,又為愛子整理起頭髮衣物來。

  我點頭應道:“孃親真好——孃親,馬兒吃飽喝足了,咱們也休憩夠了,可以出發了,還得在日落前趕到楚陽縣城呢。”與仙子一場嬉戲,雖不香豔旖旎,但也足夠讓我心滿意足了。

  雖然未能細細臨幸孃親的另一隻柔荑,但來日方長,何愁不能再次褻玩?

  “好,都聽霄兒的。”母子二人起身稍作整理,再次跨馬策鞭,一齊往縣城而去。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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