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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4
林成森看著沈清嵐那副入神的臉，接著緩緩說道：“以前我很認可一句話，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因為愛情是盲目的，是感性的，是不受控制的。是某一時刻，或某一段時刻，兩個人之間碰撞出的火花，這個時候彼此看見的，只有對方的優點。”
“而生活是瑣碎的，失去了最開始的新鮮感和悸動，對方的缺點便會開始被無限放大，這個時候，其實愛情已經逐漸轉變成親情或責任了。只是很多人都不願承認愛情是如此脆弱，認為這也是另一種愛情。”
沈清嵐的目光也漸漸從窗外收了回來，臉上有些詫異地看著林成森。
“以前？那現在呢？”
沈清嵐饒有興趣地問道。
“現在，我仍認為大多數伴侶之間是這樣的，不過還是有人能在看清對方的所有缺點之後，依舊能對對方保留著最初的悸動。就像一團火，也許大多時候只是小小的一團，燒的不夠熾烈，可一但被風颳過，依舊能烈火燎原，經久不息。”
“你別告訴我，你就是這種人？”
沈清嵐今晚好像心情特別好，臉上也若有若無地帶著一抹溫柔的弧度。
林成森盯著沈清嵐的眼睛，挺了挺胸膛說道：“我當然是這種人，你所有的缺點我都知道，可我還不是對你心動不已？”
沈清嵐一時之間對林成森這套鬼才理論無言以對，好像不對，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你確定不是因為我這張臉？”
“那肯定有這方面因素，人都喜歡漂亮的人和事。換個角度，如果我長的奇醜無比，你還願意和我那樣麼？”
說到後面，林成森彎著腰靠近沈清嵐，壓地了聲音。
沈清嵐已經慢慢對林成森這種經常跳出來的混話免疫了，也沒搭話，眼裡露出幾分思索的神色。
“你這麼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對我的殺傷力肯定不小，但我喜歡你有很多方面，比如你身上的氣質氣韻，你的一顰一笑間那種風情，還有很多，在外面我就不說了。”
林成森向著沈清嵐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說道。
林成森也是在今晚，將對沈清嵐的稱呼從“您”改為“你”。在他看來，這並不是一種不尊重，而是表示著兩人之間的縮排的距離。
沈清嵐也很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不過她心裡也沒有什麼微辭，反而輕鬆了很多，好像就因為這一個字的稱呼的轉變，讓她內心的負擔少了許多。
“可你有沒有想過，二十年後，三十年後，你要如何面對我？”
沈清嵐試探地問道。
“怎麼面對你？你在老去，我也在老去，所有人都在老去。你七十歲的時候，我也是個老頭了，你一百歲的時候，我也都是耄耋之年了，這麼一比較，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似乎也沒什麼吧！”
林成森一臉認真地說道。
“你現在哪來的這麼多歪道理！”
沈清嵐雖然表面上嗔著，但內心想了想，好像林成森說的也沒什麼問題，心情更加愉悅了幾分。
而在這時，林成森也對著沈清嵐舉起酒杯。
沈清嵐也隨即優雅地端起酒杯，和林成森碰了一下。
“為了我們的未來！”
林成森爽朗一笑，隨即將杯中的紅酒喝了下去。
陳年佳釀，歷久彌新。口感圓潤，餘味悠長，酸澀平衡，層次豐富。
自古美人如美酒，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沈清嵐和這杯酒有異曲同工之妙。
兩人邊吃邊喝，幾杯酒下肚，沈清嵐的臉上也浮現一抹紅暈，跳動的燭光下，如同熟透的紅蘋果一般，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也在這時，餐廳裡的鋼琴聲也戛然而止，林成森望了望那邊，又看了看沈清嵐，臉上神秘一笑，不動聲色地起身離開，朝著餐廳中央的鋼琴走去。
沈清嵐發現林成森坐在了鋼琴前，也饒有興趣地看著。
摸著那陌生又熟悉的琴鍵，心裡也不禁感慨萬千。之所以會彈琴，還是小時候沈清嵐閉著他學的，水平也沒多高。
從高中畢業後，他好像就再沒摸過鋼琴，今天也是氣氛到這了，一時手癢，想透過這種方式，向沈清嵐表達點什麼。
隨著林成森手指在琴鍵上開始跳動，那一串音符也隨之流進餐廳眾人的耳朵。
《River Flows In You》這首曲子來自一名國外的鋼琴家，翻譯過來就是《在你心河》。旋律簡潔，沒有太多華麗的修飾。卻似春風撫過臉龐，溫暖而柔情，明媚且清暢。
雖然有段時間，這首曲子被許多土嗨用來喊麥，但並不影響林成森繼續喜歡這首曲子。
剛開始還有點手生，不過沒多久林成森就漸入佳境。有時候音樂並不需要多高的造詣，而是要讓別人感受到裡面所傳遞的情感。
一陣陣連貫悅耳的音符，如清風一般緩緩傳進沈清嵐的耳朵。
酒到微醺，正是感性的時候，沈清嵐沉浸在這音樂聲中，感覺心中的枷鎖也在一層一層脫落。
時間的河真是漫長悠遠又川流不息。奔騰過，冰封過，如今靜靜流淌。
沈清嵐就像是乘著一葉扁舟，溯流而上，兩岸繁花似錦，她感覺自己好像是找到那個可以停靠的心靈港灣。
“和這個混蛋在一起，貌似感覺還挺好的！”
沈清嵐目光注視著鋼琴前的林成森，心裡沒來由地嘆了一句，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她很想自己年輕二十歲。
正想著這些，卻見林成森已經一曲完畢，坐回了餐桌這邊。
“有些手生，還過關吧！”
林成森笑著問道，目光掃視之間，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覺出錯了，他發現沈清嵐的目光好像有些不一樣，似乎多了一絲侵略性，那種男女之間的侵略性。
看到林成森那審視的目光，沈清嵐很快就將自己的表情收拾了一番，恢復了過來。
“挺好的！我挺喜歡的！”
沈清嵐一邊說著，一邊端起酒杯。
“為了我們的將來。”
沈清嵐一字不漏地重複了林成森之前的話，像是在有意地回應著林成森的心意。
“碰！”
隨著一聲清脆的酒杯碰撞聲，兩人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走出餐廳的時候，大雪已經落了厚厚的一層，踩上去沙沙作響，一瓣一瓣的雪花不停落在兩人的肩頭。
林成森心裡不禁想起了那句話「兩處相思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頭。」
不過他是幸運的，眼前人是心頭人，沒有兩處相思，不用淋雪也能共白頭。
餐廳離家比較近，兩人出來的時候也沒開車。並排走在路上，享受著這份冬夜飛雪的浪漫。
不知不覺間，沈清嵐的雙手自然而然地挽上了林成森的胳膊，身體也緊貼著林成森，宛如兩個結婚多年，琴瑟和諧的夫妻，一同走進黑夜，一同走向未來。
“媽，你今天讓我有點不適應！”
看到沈清嵐終於開始主動起來，林成森內心當然狂喜不已，嘴上也不禁打趣道。
“賤皮子是吧，非得我冷著你才舒服？”
沈清嵐抬起頭，眼裡噙著幾分傲嬌。
“沒，沒！心裡可熱乎著呢，就是有點受寵若驚！”
林成森連忙賠笑。
“以後私下裡，你就叫我名字吧！”
這事沈清嵐也想過很多次，既然已經關係發展到這一步，那就徹底做個轉變。
“啊？”
林成森有些驚訝地看著沈清嵐。
“要不我還是叫你媽吧，叫了這麼多年，很難改口啊！”
“你說的話，你是不是一句也不聽？”
沈清嵐佯裝憤怒地瞪著林成森。
“好吧，我知道了，媽！”
“嗯？”
“錯了，錯了，清……清嵐！”
林成森有些彆扭地叫出了這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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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林成森這個稱呼，一時之間，沈清嵐感覺心裡怪怪的，同時莫名地產生了一種安心。
“沒做好一個母親，就好好做一個妻子吧！”
沈清嵐緊了緊抱在懷裡的手臂，心裡給自己打了口氣。
地上的雪被踩的“咯吱咯吱”作響，路燈下兩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長很長。
進了自家院門，沈清嵐松突然開林成森的胳膊，雙手伸向天空，高高仰起頭，閉著眼睛，任由那漫天的雪花落在自己臉上。
林成森靜靜地看著沈清嵐臉上那副釋懷的笑容，他覺得沈清嵐從這一刻開始，才徹底掙脫了她心底的所有束縛和枷鎖，才徹底從她心底那個小房子走出來。
人都說醍醐灌頂，靈巧大開。沈清嵐一朝悟道，悟的便是生命的道，幸福的道。
“突然想跳舞了？想看嗎？”
沈清嵐突然轉過頭對林成森說道，眼睛裡的神采彷彿一瞬間年輕了二十年，如同一個二八年華的小姑娘那般，活力四射，充滿期待嚮往。
？？？
林成森一頭問號，他從來不知道沈清嵐還會跳舞，他只知道沈清嵐經常做瑜伽，身體很柔軟，但從來沒見過她跳舞。
沈清嵐看到林成森吃驚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裡似乎閃過一絲略帶調皮的笑容。接著便將自己的外套脫掉，塞進林成森懷裡。
紅袖輕揚，玉手起勢，曼妙腰身似風揺柳枝，柔若無骨。腳下踩雲踏霧，輕盈靈巧，步步生蓮。
一對如煙美眸不時在轉身間隙望向林成森，欲語還休。那一瞬的風情，讓林成森心跳不禁漏了幾拍。
漆黑的夜幕下，大雪簌簌而下，沈清嵐就像是雪地裡的精靈迎雪起舞。
冬天略顯臃腫的衣服，絲毫不影響沈清嵐輕步曼舞的美感。
舞步節奏逐漸加快，婉轉流連似燕子伏巢，疾飛高翔似鵲鳥夜驚。美麗的舞姿閒婉柔靡，機敏的迅飛體輕如風。
林成森目光熱烈地看著，這一刻，他覺得就算是馬良手裡的神筆，也畫不出來眼前這副美景。
風姿綽約，天女下凡，為什麼一個女人可以美成這個樣子？
甚至很多個瞬間，林成森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感覺沈清嵐整個人都如隔霧之花，縹緲朦朧。或是像遙不可及的神女，站在雪山之巔，舞動天地，底下凡人頂禮。
林成森不禁想起國內一個武打巨星和高麗國女星拍的某部電影，那部電影裡高麗國女星扮演的公主，站在山巔，迎著晨曦，面朝葳蕤青山，長袖翩翩，為她心愛之人也跳著這樣的舞蹈。
不過林成森覺得眼前的沈清嵐更美。
“怎麼樣，好長時間沒跳了！”
一舞跳罷，沈清嵐俏臉泛紅，胸部起伏，秀口中輕輕喘著氣。
“天女下凡，美的不可方物。”
林成森目光熾熱地誇讚道，接著又將外套幫沈清嵐披上。
“沒想到你還會跳舞，長這麼大，從沒見過你跳。”
沈清嵐拉了拉衣襟，嘴角掛起一抹淺淺的笑容，臉上也浮現出幾分懷念的神情。
“小時候學過民族舞，上大學後就很少跳了。”
沈清嵐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
今晚她也是吃飯時看到玻璃窗外那對老人，突然就有了跳舞的衝動，得虧她底子好，身體柔韌性也好，不然她可沒底氣在林成森面前跳。
“喜歡的話，以後再跳給你看！”
沈清嵐現在林成森面前，俏臉微微仰起看著他，一雙大眼睛裡泛著光芒。
林成森抓起沈清嵐的雙手，冰肌玉骨，一片冰涼。
沈清嵐長時間露在外面的雙手已經略有些凍僵，被林成森那雙溫暖的大手握住，頓時感覺像冰雪笑容，暖洋洋的。
“那可太喜歡了，最好是穿上那種長袖流雲裙。”
林成森已經在腦海中開始幻想沈清嵐穿上那種服裝，然後在自己面前跳舞的場景。
“好！”
“先回屋吧！”
沈清嵐說完，正準備轉身回回屋，卻沒想到腳下一滑，一個踉蹌，朝地上倒去。林成森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沈清嵐，可巨大的慣性，又加上雪地上站不穩，林成森也跟著倒下去。
猝不及防下，林成森重重地壓在了沈清嵐身上，幸好雪地鬆軟，沈清嵐才沒受傷。
一時之間，兩人身體緊貼，四目相對。寒冷的空氣中，兩人熾熱的氣息，很快便化作了一片水霧。
口齒彌香，呵氣如蘭。眼前美的驚心動魄的容顏，讓林成森不由地愣了愣神。
片刻後林成森才察覺自己的手抓在沈清嵐的胸部，頓時尷尬地笑了笑，便欲鬆開手起身。
可就在這時，沈清嵐卻一把抓住林成森那隻手，將其繼續按在自己胸前。
這樣一個平凡而浪漫的夜晚，沈清嵐覺得是自己二十多年來最幸福的一個晚上。
心裡枷鎖的脫落，念頭通達，再加上酒精的催化，讓沈清嵐大膽了幾分，她想真正地遵從自己的內心。
林成森還沉浸在這種驚喜當中，卻沒想到還有更大的驚喜正在襲來。
只見沈清嵐剩下的那隻手按在林成森的腦後，然後緩緩拱起頭部，將自己的紅唇印在林成森嘴上。
一時之間，林成森睜大眼睛，渾身僵硬著，他不敢相信沈清嵐今天竟然會如此主動。
雖然兩人早已深入交流，而且次數也不少，可這還是沈清嵐第一次真真正正地主動。
經歷了半年曆練，沈清嵐的吻技也是直線上升，溼滑的舌頭先是不斷在林成森的嘴唇上來回舔弄著，接著又在林成森的門牙上輕輕地頂幾下，又調皮地收回去。
這簡單的撩撥卻讓林成森欲罷不能，那隻按在沈清嵐胸前的手，手背感受著沈清嵐那冰涼滑嫩的玉手。手心隔著一層毛絨絨的衣料依舊能感受到裡面那團柔軟，還有那內衣的輪廓。
沈清嵐鼻息間的香味如同毒藥一樣，不斷衝進林成森的鼻子，更迭不斷。林成森很喜歡這種芳香，似乎有種醉人心脾的力量。
慢慢地，沈清嵐的舌頭也伸到了林成森口腔內部，在他的口腔內壁上不停舔舐搜刮著，時不時還用舌尖挑著林成森舌頭上下撥動。
嚴師高徒，沈清嵐將林成森曾經在她嘴巴里的作惡過程，全都還了回去。
林成森一隻手撐在雪地上，手掌的溫暖漸漸將那一小片的積雪融化，他的手掌也有點被凍的失去知覺，可林成森捨不得打斷沈清嵐的主動，只得換用胳膊肘撐在地上。
林成森那隻手也開始下滑，然後撩起沈清嵐的衣襬，從底下伸了進去。
光滑，溫暖，裡面的溫度和外面的寒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林成森在那平坦緊緻的小腹上流連了片刻，便直接向上攀登而去，撬開那一層覆蓋，裡面軟的像一團棉花，峰頂處那兩株花骨朵已經充血膨脹。
這場大雪彷彿也是為了赴這場浪漫，越下越大，不多時就將林成森的後背完全覆蓋住。
兩個人影倒在院子裡的雪地裡，纏綿緋色，乾柴烈火。“布滋布滋”的聲音中，口水掛滿了兩人嘴角。
沈清嵐那隻無處安放的玉手，也在不經意間碰到了林成森胯下的帳篷。
沈清嵐像觸了電似的下意識就想挪開手，可她知道那頂帳篷下隱藏著一尊威猛的巨獸，就像是有種魔力似的，不斷吸引著她用手去靠近，去撫慰。
沈清嵐小心翼翼地用手抓在那頂帳篷處，輕輕一握，就降住了那尊巨獸。
沈清嵐用自己的玉手不斷撫慰著那鎖在囚牢中的巨獸，想透過這種方式稍稍安慰自己內心的悸動。可這種飲鴆止渴的行為，只會讓的渴求不斷被放大。
林成森感覺自己胯部就像有一隻小貓爪子在撓一樣，小心翼翼，又充滿好奇。這種撩撥讓他胯下的巨蟒越來越堅硬，頂在褲襠裡面，脹的生疼。
院子裡微弱的光影中，沈清嵐那迷離的眼神中，也注意到林成森那憋的難受的神情。
像是做了某種決定，沈清嵐俏臉上飛起幾朵紅霞，緊接著那隻原本握在肉棒上的玉手，也順著林成森的衣襬下方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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