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淫後】(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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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4


  “你……你這個壞東西!”抬頭一看果真是陛下的寢衣,柔淑也不敢胡亂動彈只得紅著臉兒倚在男人懷裡,任由男人在自己體內抽送著。

  而從圍場告假回來的太子殿下只一臉著急地往皇后的寢殿內走去。一會想起昨日那驚心動魄的場面,景宸便覺寢食難安,可是又不得不陪著那些臣屬狩獵,男人只覺著焦慮極了,最後還是決定告假回來看看他心愛的母后。可是進了寢殿卻沒有人在,隔著珠簾,景宸只輕聲地喚著母后,卻沒有人應他,這時他卻看見了寢宮裡伺候著的宮人正收拾著梳妝檯前掉落下來的首飾。

  “母后她去哪兒了?”

  “回殿下……皇后娘娘她去園子裡逛了……”那宮人既然做得了雲凜的內應自然機智,只這般回話聞言,景宸卻似乎不打算走,只很是乾脆地在榻上坐下,對著那宮人道:“既然如此,著人去通報母后,本殿下在這兒等她。”景宸覺著再園子裡同柔淑私會實在過於曖昧,於是決定在這兒等著,那宮人頓時臉色有些不好了。

  而躲在衣櫃了,正跨坐在雲凜腿上被胡亂操幹著的莊柔淑神情一下子緊張起來,只眉頭緊皺地看著男人,忙輕聲道:“快放開我……呃~不要~”

  見從來在外人面前裝作端莊模樣的皇后娘娘一臉侷促,雲凜很是得意,反而沒聽她的,只用力挺了挺腰部,更加賣力地在柔淑的穴兒裡抽插起來。

  紫紅的大肉棒,就著相連的姿勢,一下又一下毫無顧忌地衝撞著皇后的嬌穴,男人只覺著柔淑的嫩肉縫兒實在教人銷魂蝕骨,不免更加野蠻地狠幹起來,又怕她受不了驚叫出聲,便扯過皇帝陛下掛在衣櫃裡頭的腰帶將她的嘴兒綁了起來。那腰帶上的玉石恰好如口塞一般嵌在美人的嘴裡,實在太過實用了,想到這兒男人又帶著邪惡的笑,狠狠地幹穴。

  而坐在榻上的景宸只覺著有些不對勁,好似寢殿內有什麼響動似的,只緩緩地在內室踱步最終停在了衣櫃前頭。



  (三十六)衣櫃偷歡,太傅告誡



  躲在衣櫃裡頭,跨坐在雲凜的身上,被動地承受著男人肉棒的操幹,柔淑只著急地看著門縫兒,卻瞥見景宸正立在衣櫃邊上,整個人緊張地緊繃起來,媚穴更是下意識地絞緊,幾乎把男人給絞射了!

  “放鬆些……”故意捏了捏柔淑的臀肉,男人只輕聲提醒她,反正他不信太子不知道他的母后是個騷貨,被揭穿了難道還能翻天了不成?

  不過就在外頭太子殿下打算開啟衣櫃門瞧瞧的時候,卻見自己的貼身內侍走了進來,有些著急地道:“殿下,殿下太傅大人他有急事找您呢……叄皇子他們也在書房等著了……”

  “哦?太傅忽然找我和叄弟他們想做什麼?”難不成都秋獵了他還想查自己的功課?景宸不住疑惑起來。

  “這奴才也不清楚……殿下您還是快些過去吧……”

  “嗯……”雖然有些不大想去書房那兒,可又不得不配合著給皇弟們做表率,景宸只有些不情不願地離開了。

  雲凜一見太子轉身離去,一下子更有幹勁了,只狠狠地按著皇后不停地揉搓著她的身子,大肉棒越發恣意地在她的嬌穴裡進進出出,只乾的柔淑不住淫叫起來。

  “阿哈……你滾出去呃~”還是和先前一般,男人很快便用嘴堵住了她的呻吟聲,滑膩的大舌鑽進了她的檀口之中……其實,近日來太傅一直聽聞一些風言風語,說是皇帝陛下時常召太子殿下伴駕,實則行的是父子麀聚穢亂之事,矛頭還直指太子同皇后,皇后秉性如何,太傅自然不想多議論,可太子殿下卻是他一手教養大的,周太傅唯恐太子一時受不住誘惑迷失本心做出什麼無可挽回的事兒來,只得想辦法同他細說,誰知道今日又聽見太子的內侍說太子又去了皇后寢殿,只得想個法子叫他過來了。

  景宸只以為書房裡人多,不想只周太傅一個在,不禁有些疑惑地皺起了眉頭。“太傅大人……您不是找我同皇弟們問功課麼?還是……我來遲了?”景宸雖貴為太子,卻一直謙遜有禮,只小心地問道。

  躲在衣櫃裡頭,跨坐在雲凜的身上,被動地承受著男人肉棒的操幹,柔淑只著急地看著門縫兒,卻瞥見景宸正立在衣櫃邊上,整個人緊張地緊繃起來,媚穴更是下意識地絞緊,幾乎把男人給絞射了!

  “放鬆些……”故意捏了捏柔淑的臀肉,男人只輕聲提醒她,反正他不信太子不知道他的母后是個騷貨,被揭穿了難道還能翻天了不成?

  不過就在外頭太子殿下打算開啟衣櫃門瞧瞧的時候,卻見自己的貼身內侍走了進來,有些著急地道:“殿下,殿下太傅大人他有急事找您呢……叄皇子他們也在書房等著了……”

  “哦?太傅忽然找我和叄弟他們想做什麼?”難不成都秋獵了他還想查自己的功課?景宸不住疑惑起來。

  “這奴才也不清楚……殿下您還是快些過去吧……”

  “嗯……”雖然有些不大想去書房那兒,可又不得不配合著給皇弟們做表率,景宸只有些不情不願地離開了。

  雲凜一見太子轉身離去,一下子更有幹勁了,只狠狠地按著皇后不停地揉搓著她的身子,大肉棒越發恣意地在她的嬌穴裡進進出出,只乾的柔淑不住淫叫起來。

  “阿哈……你滾出去呃~”還是和先前一般,男人很快便用嘴堵住了她的呻吟聲,滑膩的大舌鑽進了她的檀口之中……其實,近日來太傅一直聽聞一些風言風語,說是皇帝陛下時常召太子殿下伴駕,實則行的是父子麀聚穢亂之事,矛頭還直指太子同皇后,皇后秉性如何,太傅自然不想多議論,可太子殿下卻是他一手教養大的,周太傅唯恐太子一時受不住誘惑迷失本心做出什麼無可挽回的事兒來,只得想辦法同他細說,誰知道今日又聽見太子的內侍說太子又去了皇后寢殿,只得想個法子叫他過來了。

  景宸只以為書房裡人多,不想只周太傅一個在,不禁有些疑惑地皺起了眉頭。“太傅大人……您不是找我同皇弟們問功課麼?還是……我來遲了?”景宸雖貴為太子,卻一直謙遜有禮,只小心地問道。

  周太傅見太子殿下來了,只眉頭緊皺地道:“殿下,您是從那兒來的?”

  “呃,我,我擔憂母后的身子,所以今日告假沒去圍場……”景宸雖是皇子之一,心思卻頗為純淨,只毫不掩飾地說著。

  “殿下,雖然說您關懷皇后娘娘並無過錯,可現在前朝後宮有多少雙眼睛正盯著您,您該剋制一些才是,否則,不止皇后娘娘會遭受非議,只怕殿下您也難獨善其身。”

  聞言,景宸一下子便明白太傅指的是什麼了,只沉默著點點頭,心裡頭卻開始擔憂起皇后來,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這天白日里柔淑整整被操弄了半天,直到陛下聖駕回了行宮才作罷,待沐浴之後,皇帝陛下便設了夜宴,宴請后妃,柔淑雖被雲凜折騰得身子虛浮卻還是強撐著去了。

  才剛坐穩位置,那姍姍來遲的嫻貴妃上前道:“陛下,臣妾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陛下……”

  “既然是不情之請,那就把話咽回去吧。”才在雲凜身上吃了大虧,向來隱忍的柔淑不想再忍了,一對媚人的鳳眸只冷冷地對著這個幾次叄番想要戕害自己的女人。



  (三十七)責罰貴妃



  沒想到被自己來了這麼一手,這賤婦沒死沒傷也就算了,竟然還這般氣焰囂張,嫻貴妃恨不得立刻掐死這個賤人,這時坐她身旁的如妃只小心地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冷靜些。

  柔淑做了那麼多年皇后,一直寬容待人在自己面前更是從未有刻薄的言語,皇帝陛下不禁覺著有些奇怪,心裡頭又想著嫻貴妃才給自己添了小皇子,於是笑著道:“皇后不過是同你玩笑罷了,你有什麼請求且說來聽聽,只要別太過分,朕和皇后都會允准的,是吧,皇后?”說著,男人伸手握了握柔淑的手兒,不想她卻立馬掙開了。

  “既然陛下有決斷,自然按陛下的想法去做便是,何必扯上臣妾呢?萬一貴妃所言不合時宜,不合規矩,事後還不是將罪責都推倒臣妾身上了麼?”

  “皇后娘娘何必說得如此嚴重呢?臣妾不過是想著再有叄年禮兒便要開府了,臣妾捨不得禮兒離咱們太遠,不如……陛下您把從前的靖王府邊上的祁園賜給禮兒吧?”一想到太子從封地回來竟然同皇后勾結上了,嫻貴妃有些坐立不安,於是打算試探皇帝陛下一番,這靖王府從前便是陛下的潛邸,自然非同小可,可也不能說不能謀之。

  “這……”當年潛邸亦是自己迎娶皇后之所,雖說旁邊的祁園不過是一座園子,但也隸屬於靖王府,正是不可輕易賜予他人的所在。

  皇帝陛下還沒答話,有些猶豫著,皇后卻有些坐不住了,只冷冷喝道:“胡鬧!潛邸可是輕易動得的?太子殿下都未曾討要,貴妃倒是惦記上了。”

  “皇后娘娘何必那麼激動呢?太子殿下是陛下的皇子,禮兒也是陛下的骨肉怎地還要分彼此麼?對吧陛下?”

  聞言,皇帝陛下沉吟了起來,別說景禮了,便是太子討要他也不大想給,只是嫻貴妃才被自己彈壓了一陣子,皇帝也不想做得太過,倒是柔淑有些步步緊逼了,美婦人只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嫻貴妃:“來人,嫻貴妃出言不遜,藐視太子,著即刻回寢殿抄寫女則。”

  “你……皇后娘娘您這是什麼意思?”這些年來,嫻貴妃有云家做靠山,又有叄個皇子做倚仗,她一直在後宮之中肆意橫行,根本不把皇后放在眼裡,不想她今天一齣手就要下自己面子,一時氣的她也不住站了出來。“陛下……您看看,都說皇后從來寬厚,今兒也不知怎地竟竟這樣咄咄逼人起來了。”

  見嫻貴妃還要狡辯,柔淑乾脆鐵腕手段把惡人做到底了。“難道嫻貴妃做了那麼多年貴妃還不曉得太子跟其他皇子的區別麼?咱們需不需要讓周太傅過來解釋解釋,好讓貴妃你更加知進退?”

  “呃……皇后說的也不無道理……”皇帝陛下鍾愛美人,卻最煩後宮妃嬪爭執,又怕皇后受欺凌,只得這般說著。

  “陛下……”一臉委屈地看著皇帝陛下,嫻貴妃一對眸子滿是哀怨。“臣妾也不是故意的……”

  “誒,愛妃,朕有些頭痛,你去抄抄吧,也好多些時間在寢殿裡陪小皇子。”

  沒想到皇帝陛下竟又這般護著皇后,嫻貴妃心裡越發委屈了,可又不敢做得太過,只得點點頭,福了福身。“臣妾現在便去抄寫……”

  見嫻貴妃離開了,柔淑心火仍未消散,只悶悶地對皇帝陛下道:“陛下,臣妾有些乏了,可得先行告退了……”

  “好……去吧……”

  在紫鴛的攙扶下往寢宮的方向去,柔淑只覺著整個人疲憊不堪,紫鴛瞧著她這般也不免憂心起來。“娘娘,看來他們不止衝著您來,還想著太子也……”

  “放心本宮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娘娘可是又在嫻貴妃那兒受氣了?”兩人正在園子裡走著,不想假山後卻走出來一個人,定睛一看竟是多日不見的薛懷仁,柔淑臉色越發難看了。



  (三十八)痛罵懷仁,皇后醉酒



  “本宮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薛大人……怎麼?如今大人不是雲將軍的座上賓麼?怎地有空來見本宮了?”近來自己身邊發生的樁樁件件他要敢賴說和他沒關係,她是不會相信的,於是揮手示意紫鴛去望風,美婦人只冷冷地掃了薛懷仁一眼便別過臉去。

  “我的皇后,是誰告訴你我跟雲家牽扯上的?”面對皇后的質問,男人卻十分淡定,只大搖大擺地走上前將她圈在懷裡。“倒是皇后娘娘您近來身邊又添新人了……”說著,男人又曖昧地貼著她的後頸,嘴唇輕柔地吻著她的頸子。

  “什麼新人舊人的?還不是給你們這些人作弄罷了……這些日子,你對本宮做了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你若敢再騷擾我,我必定去陛下面前告狀……你說陛下會怎麼決斷?”

  聞言,男人只輕笑一聲,“還能怎麼決斷?陛下可捨不得動娘娘你……不過臣真的很愛慕娘娘,不捨得您在後宮受苦,我其實一直在準備對策。”

  “對策?什麼對策?現下太子已經從封地返京,陛下也看重太子,大局已是定數,恐怕已經不勞你費心了……”在王府後宮淫浸多年,她已經學會了當斷則斷這四個字,對著這個男人她覺著十分不可靠便不想去倚仗他了,還不如費些心思精力在太子身上,成數反而大些。

  見她這般武斷,薛懷仁也不繞彎子了,只壓低聲音道:“如今陛下對於丹藥十分依賴,雖說在獵場上看著沒問題,可皇后娘娘真沒有看出問題麼?”

  “哦?怎麼,薛大人現在又關心上陛下的身體了?”一把推開男人,莊柔淑一點也不想看他,男人卻將她緊緊地圈在懷裡,逼著她面對自己,掏出來一瓶丹藥與她。“這是什麼?”

  “陛下的身子其實已經撐不過來年春天,而云家同如妃的母家一直在想辦法羅織你的罪名……其實,我一直清楚你不願意在後宮待著,否則……你當初也不會委身於我,這裡頭是假死藥,我可以幫你拜託這個困局……再者,新帝繼偉,你這個太后只怕未必能逃得過新皇后的算計……”從一開始接近她,再誘導她同自己偷情,薛懷仁其實也沒有過多的想法,便是想幫她從宮廷這一泥沼中抽身,但一直沒辦法好好地勸住她,現在只能把實情告知她了。

  聽見這話,柔淑心中一震,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然覺著有些恍惚起來。自己……應該相信他的話嗎?不過一開始自己確實想過要離開這個噁心的地方,可是就像一隻被馴養的雀鳥小獸一般,儘管她內心那團火再熾熱,羽翼已經被折磨得幾近損毀,她出了宮能靠著自己活下來嗎?

  “柔兒……相信我,我會用餘下的歲月珍惜你,愛護你的,我只要你一個……”深情地看著柔淑,薛懷仁知道她有些心動了,只很是誠懇地表白。

  聽著男人的話,柔淑愣了有好一會兒,忽然冷笑了起來。“笑話!你當我是傻子嗎?現在才來和我說這種話?”一把將手中的藥瓶扔掉,美婦人的笑聲中帶著無奈與淒厲,只恨恨地讓他滾,自己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一點兒也不想!他想救贖自己麼?不!遲來的慈悲那不是慈悲,這個男人比自己遇到過得任何一個男人都噁心!

  惡狠狠地把不願離去的薛懷仁罵了一通,柔淑只怏怏地回了自己寢宮,讓鳶兒拿了酒給自己喝,腦海裡一直回想著薛懷仁的話,是啊,自己確實在宮裡過得煩,每天像被關在牢籠裡一般,可是跟了他薛懷仁就會好麼?不過是從一個大籠子關到另一個籠子裡罷了……而且,他若真心愛自己,為什麼不早些告訴自己?越想越頭痛,柔淑忽然笑了起來,痴痴地道:“景宸呢?太子殿下怎麼沒來看我?”

  見主子醉成這樣鳶兒十分擔憂,只小心地看了一眼紫鴛才輕聲道:“殿下早先來過,被太傅叫去書房了,方才內侍說還被太傅留在碧蘿書院抄書。”

  “抄……抄書?這麼大個人了還抄書……本宮倒要去看看他在做什麼,呵呵,來人擺駕……我要去看我的太子殿下……”

  “娘娘……”有些著急地看著她,紫鴛想著勸勸她,卻又想著反正現下書院裡只殿下在合該不會出什麼岔子的,也就讓人備了步攆,不成想她們才從正門入內,剛抄完書的太子殿下卻是從角門回去洗漱了。

  “你們都別扶我……我要去看我的殿下……”撫了撫自己的鬢髮,一臉醉態,媚眼朦朧的皇后娘娘只稍稍推開書房的門,軟軟地倚在了門邊上,把正在屏風後檢視太子殿下課業的周太傅嚇了一跳。



  (三十九)魅惑勾引,太傅淪陷



  “是誰?”周太傅正檢查著太子殿下的課業,不想一陣幽幽香氣襲來,聽得門板響動,微微愣了一下以為是太子折回來了,便越過屏風看去,不想卻見皇后娘娘一身齊胸襦裙,神色迷離地看著自己。“娘娘……”

  瞧見是皇后娘娘過來了,周太傅心下有些不安,忙低頭行禮,眉頭卻不住皺了起來,不知道她來這兒是做什麼,難道是為了尋太子殿下?

  原以為是太子在,定睛一看卻見跪著的人是周太傅,柔淑有些失落,但很快地在酒醉之中仍帶著禮貌的微笑,上前示意太傅起身。“原來是太傅大人……殿下呢?他們不是說太子在這兒受罰麼?”因著見不著太子。柔淑有些不悅,直接把自己的不滿說了出來,只道周太傅罰了太子。

  聽見這話,太傅一下緊張起來,慌忙道:“回稟娘娘,臣並沒有責罰太子殿下,不過是讓殿下做多些課業而已……”為免有失偏頗,周太傅一直甚少過問後宮諸事,可近來朝臣對於皇后的議論自己卻也聽見了一些,現下又見著了這美人酒醉,生怕會出什麼岔子,男人更加不安了,不想皇后一聽他的解釋反而笑了起來。

  “呵呵……是麼?那本宮也瞧瞧太子殿下寫了什麼……來扶本宮到桌案邊上。”說是要去看太子的課業,柔淑卻有些體力不支整個人只軟軟地倒在周太傅懷裡,嚇得這男人渾身都有些僵硬了,可又不能推開她,只得小心地抓著她的手臂著急地想把她伏在一旁的榻上。

  柔淑自然知道男人被自己嚇著了,可是偏偏要戲弄他,於是趁著男人把自己扶到長榻邊上的時候,雙手勾著他的後背,重重往後倒,兩人便雙雙倒在了長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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