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起餘波】第29章:欲水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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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8

你都爽得上了天了!」徐東山得意大笑,見著身下的女
人被他肏得如此模樣自是欣喜不已,可他也知道他與這女人的關係便全憑著床上
的功夫來維繫,當下便運起內功,直將全身經脈匯於下身一點,那正自耕耘著的
肉槍瞬間變得更為堅挺火熱,便像是剛烙了火的鐵槍一般滾燙異樣,每一回戳進
盛紅衣的屄穴深處都燒得她壁蕾炙熱,小嘴從「喔喔」的叫喚漸漸變成「啊啊」
的嘶吼,只彷彿下身要被那火槍燒個稀碎一般煎熬,可這煎熬卻又不完全是疼痛,
男人的肉槍次次灌滿整個花徑,所帶來的除了頂撞的痛苦卻還有幾分鼓脹的滿足,
而那滾燙火熱的肉槍更是將她的花芯溫暖,便像是沐浴時剛剛陷入溫水,滾燙卻
又讓人舒爽。

  「好……好爽……」

  如此幾番抽插,盛紅衣便已爽得撥出了聲,與徐東山幾日來的廝磨纏綿,如
今的她也顧不上什麼禮義廉恥,每到激動時已然不需要徐東山的引導便會撥出些
放蕩之語。

  「哈哈,爽你就大聲叫喚出來,叫得越歡,我便越有勁!」徐東山這會兒也
已到了巔峰之態,胯下肉槍飛速進出,猶如密集的刀劍揮舞狂點不止。肉槍一次
次的淹沒在美婦的蜜穴淫水之中,每一次抽出都連帶出不少蜜液賤灑,才一小會
兒的功夫便將整個床榻染得溼濡一片,好不壯觀。

  「……」可他二人都不知道的是,這般激烈銷魂的一幕卻被屋簷之上的呂松
瞧個正著,呂松滿臉漠然,自是不會去打擾他們的「好事」,可他如何也想不明
白,那個曾經威風凜凜的盛紅衣,那個在烏城裡與將士們同生共死的盛紅衣,那
個在臨死前遺憾未能晚生十年與自己共馳天下的盛紅衣,如今為何變成這般模樣?

  呂松觀摩半晌,初時還只以為她是受人脅迫,心中計較著要是盛紅衣流露出
半點不快,他便要衝入房中將這淫賊繩之以法,然而他目之所及卻是一幕乾柴烈
火般的纏綿,這般景象,倒是和當初在平山小縣時目睹蕭琅與嶽青煙的歡好場景
一模一樣……

  那一夜,蕭琅與嶽青煙恩愛纏綿,從青澀懵懂到水乳交融,而眼前,徐東山
與盛紅衣卻顯得更加飢渴淫靡,那一波又一波的浪叫呻吟甚至都讓他覺得面紅耳
赤,可偏偏盛紅衣叫得聲嘶力竭,彷彿男人的每一次撞擊都讓她墜入雲端一般快
活。

  「噢……受……受不了了啊……」

  盛紅衣的呼聲漸漸有些癲狂,而她身後不斷耕耘著的男人到這會兒也已到了
極限,當下順著女人的呼聲又是一串狠插,直到最後一記插入,滿是粗漢的肉身
終於停靠在了美婦的背脊之上。

  「呼……呼……呼……」隨著兩人的各自低吼,激烈的動作終於停下,而後
便是一串沉重的喘息,可即便如此,徐東山的陽莖也未曾從美婦的蜜穴中拔出,
顯然這第一發銷魂對他們而言倒也只是開胃小菜,肉搏好戲也才算剛剛開始。

  「他們,竟已到了如此地步……」

  呂松獨坐屋簷,心中卻是一陣黯然神傷,他雖對盛紅衣瞭解不多,可也知她
絕非輕易妥協之人,若是徐東山用了什麼汙穢手段,以盛紅衣的脾氣定是會與他
魚死網破,可如今他二人琴瑟和鳴,那模樣竟是比尋常的痴男怨女還要誇張,如
此想來,他這出走的月餘時間,他二人定是發生了些什麼。

  「那日她半夢半醒之時,曾讓我喚她『紅衣』,莫不是那時,她便覺著心中
柔軟,便想去尋個倚靠?」

  「她此番歷經生死,莫不是心中期盼著尋個家室,而她年長我十歲,又見我
不曾言明心意,便在之後另尋了他人?」

  「呂松啊呂松,若是當日你主動一些,如今該待在房裡的男人便該是你啊!」

  呂松腦中莫名閃過一串念想,對於眼前的景象他始終有些介懷,在他而言,
盛紅衣雖是寡婦,可無論身材樣貌還是人品家世都屬優渥,而徐東山一介武夫,
品性不端,縱是如今跟著蕭琅還算有些前途,可又如何配得上這位統帥千軍的紅
衣女將。

  然而他自己到底又如何做想呢?呂松此時捫心自問,心中卻又開始回憶起與
盛紅衣的點滴,他自小孤苦,除了兒時有過念想的嶽青煙外便再沒對旁的女人有
何眷戀,可他畢竟與盛紅衣在烏城同生共死,心中哪能沒有半點男女情愫。

  可如今,這半點兒情愫卻也隨著屋中男女的喘息與纏綿消磨殆盡,往後,他
又該以何等心態去面對這位「盛將軍」呢?

  「嘿,騷貨,我與你說的事,你想清楚了沒?」

  屋中再度傳來徐東山的聲音,聽他那滿嘴汙穢的稱呼呂松便恨不得衝進去給
他一拳,可這般稱呼之下,盛紅衣卻是不見半分著惱,只顧著喘著粗氣溫聲回應:
「你……你……放過我吧!」

  「嗯?」呂松聞聲微微一震,他聆聽半晌終於聽到些盛紅衣的為難之語,當
下將頭埋於屋簷瓦縫之間屏息凝神,誓要追查出徐東山的作惡之舉。

  「瞧你這話說的,我可沒逼你,」然而屋中的徐東山卻是身子一退,將那粗
長的肉槍自盛紅衣的蜜穴裡抽將出來,連帶著不少白灼精水與粘稠淫液,立時便
將他二人之間的被子浸溼一片。

  「喔!」盛紅衣一陣嬌吟,本就紅潤的臉頰這會兒更是火燒一般無措,甚至
那略顯迷離的雙眼還會情不自禁地去打量男人的胯下,無論是臉上的媚態還是忸
怩著的嬌軀似乎都在顯示著她的不捨,這般情景,哪裡還有她戰場上的颯颯英姿。

  「現在可是你離不開我,我予你機會,讓你回京之後名正言順地跟著我,我
也不嫌你是個寡婦,也不貪圖你的權勢,便是要你這個人擺在家裡做正頭娘子,
你還有何不滿意的?」

  「你……你當真要娶我?」

  盛紅衣呢喃了許久,終是問出了這句妥協之語,她向來心高氣傲,若不是這
幾日被眼前這男人肏得昏天暗地全沒了章法,怕是無論如何也不願就此自甘墮落。

  可她又有什麼辦法,此時的她只消男人稍一抽身便覺著全身瘙癢,彷彿萬千
蟻蟲噬咬一般將她的芳心放在溫火上煎,而據他所說,這般煎熬也已隨著那「入
情散」深入肺腑,除了他知曉緣由還能與自己一場歡愉外,若是被旁人知曉了,
恐怕她這一世威名便會成為世人笑柄。

  「當然,咱們在燕京城裡置辦房產,只消你安分守己,咱們的事便沒人敢亂
嚼舌根。」

  徐東山這話倒是不假,這幾日來雖然兩人日夜宣淫,即便是有心遮掩,那不
堪入耳的淫靡聲響早傳遍了醫館,若不是易雲霜得知後有心為他二人遮掩,恐怕
他們兩人的醜事早已傳遍了冀州了。

  「那你……我……」盛紅衣慢慢低下頭來,想著勉強將這事答應下來,可話
到嘴邊卻終究說不出口,她一生活得灑脫,卻沒想到落得這般田地。

  「我先與你說清楚些,我如今雖未娶妻,家裡卻已養了個美妾,是世子瞧我
勞苦功高為我買下的清倌人,而這往後我跟著世子自是一片光明,將來少不得還
要為你添幾房姐妹,你心中有數便好。」

  「……」盛紅衣心中一黯,她自是不會奢望眼前男人對她有多好,可這還在
應承婚事的功夫,他便要講明往後的風流糊塗賬,可見此人品性何等卑劣,自己
如此委屈求全又是否值得。

  「閒話說完了,夫人,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吧!」

  兩人自第一輪交歡之後便一直貼在一起未曾分離,如今話已說完,年輕力壯
的徐東山自是有了再戰之意,只腰腹一挺,雙手一抬,便將渾身酥軟無力的盛紅
衣抱在了懷中,看著滿臉潮紅、鳳眼迷離的佳人更是心中一蕩,大手朝下一捋一
送,那昂首的肉槍便再度插入到女人的桃源洞中。

  「喔……又……又進來了……」

  盛紅衣一聲嬌吟,敏感異常的身體隨著男人的再度插入而變得有些無所適從,
可這一回徐東山卻並沒有如往常那邊深插猛入,轉而是雙手勾住她的嫩滑背脊一
陣撫摸,而那根根植於她體內的炙熱肉槍便順著撫摸的節奏輕輕研磨,在她的蜜
穴裡時而盤旋剮蹭,時而輕抽緩插,直惹得她芳心更顫,才剛剛得以舒緩的情慾
猶如山呼海嘯一般再度湧起,僅只這片刻的廝磨功夫,這如花美婦便次陷入高潮
絕頂。

  「啊……啊……來了……來了……啊……」

  隨著一聲淒厲而嬌媚的呻吟,那正被男人肉槍研磨著的花芯深處再度湧出一
股溫熱水潮,盛紅衣倒在男人懷中渾身顫慄,一雙無處安放的妙手柔胰這會兒更
是勾住了徐東山的脖子,到得這時,眼前的男人再也不會令她厭惡憎恨,反倒是
這無邊的快感猶如黑洞一般吞噬腦海,盛紅衣突然心頭一熱,竟是挺著嬌軀向上
一蹭,主動朝著男人的唇舌吻了上去。

  「唔……」

  唇舌一經貼合便再難分開,徐東山早惦記著讓這位巾幗女將沉淪於自己高超
的床第技藝下,如今大局已定,心中的惶恐徹底消散,他便能安心的享受起這具
讓人慾罷不能的動人身軀。

  「吧唧……吧唧……」

  黏在一起的兩人相擁而吻,唇舌之間不斷粘連輕咬,才一小會兒便各自泛出
口津粘液,而兩人身處濃情之下根本顧不得擦拭清理,只恨不得就此合二為一,
不住的變幻口舌姿勢,一心只想讓心中的那團慾火發洩得更加順遂舒爽。

  「啵」的一聲脆響,約莫痴纏了半炷香的時間兩人才堪堪分開唇舌,徐東山
看著佳人嘴角拉出的幾道晶瑩遊絲,心中不由得更為悸動,繼而雙手將她這身子
緊緊箍住,那安置在美婦蜜穴裡的肉槍便開始不安分地加起速來……

  「啊……喔……嘶啊……」

  熟悉的痛感與快活再度填滿心房,盛紅衣仰頭喚了一聲,隨即整個身子便與
男人粘得更緊,本還埋在男人胸膛之上的小臉再度向上挪移,溫潤的小嘴竟是主
動舔吻起徐東山的臉頰,然則徐東山卻是故意抬手,直將她的小嘴兒輕輕挑起,
一面保持著下身的抽插頻率,一面淫邪調笑道:「是不是美得你上天兒了?」

  「啊……」盛紅衣俏臉微紅,之前與徐東山歡好時也曾被他問過這許多汙言
穢語,可她只那會兒對這男人恨得牙根癢,全然不會去答應什麼,可如今既已與
他約定好婚事,那她便不好再不答應。

  「是……是有些……啊……舒服的……」

  「嘿,既然舒服,那邊喚兩聲相公來聽聽……」徐東山見她難得露出女兒家
的嬌羞媚態,心中自是越發得意,當下又是挺著下身大力抽插了十餘下,直肏得
這美婦嬌呼不止。

  「啊……喔喔……我……不……相……相公……啊……」

  「哈哈,不愧是帶兵打過仗的,倒不像那些個嬌小姐扭捏,既如此,那今日
咱們便好好入個洞房,爭取到回京的時候讓你給我懷個兒子吧!」

  徐東山越說越是得意,興致起時更是摟著盛紅衣翻身一躍,這便將她壓在身
下,自己則抱住她那兩條赤條條的矯健美腿,腹下長槍大肆挺動,直在女人一波
接一波的高潮浪吟中不斷耕耘。

           ***  ***  ***

  月夜柔光傾灑,冀州城中已是恢復了戰亂後的平靜與安寧,然則距離冀州城
數百里之遙 的國都燕京,這會兒卻依舊是一幅歌舞昇平之景。

  廣雲樓上,寧王蕭度大擺筵席,遍邀京中大小藩王、國戚,席間卻也不提國
事,只以雅韻詩詞、文章字畫閒聊,倒是讓惴惴不安的一眾賓客安定了許多,便
只當是寧王坦蕩,不做他想。

  酒過三旬,幾位廣雲樓的舞女獻藝之際,寧王似是來了興致,竟是獨自端起
酒杯靠向一側的齊王簫坦,藉著幾分醉意聞聲道:「老三,咱們兄弟也是許多年
沒能喝上一杯了。」

  齊王簫坦冷冽一笑,對這位喜怒無常又好裝模作樣的兄長自是十分了解:
「二哥莫不是忘了,幼時宮中規矩多,我等吃酒都要偷摸著來,直到開府封王,
咱們才有了一醉方休的機會。」

  簫坦這話說得真切,南明皇室注重教習,宮中皇子幼時均有蒙師、嬤嬤以及
母妃教導,規矩向來極其嚴苛,而到得他們分府時分,兩人便也因著皇儲之事有
了間隙,各自來往也算少之又少。

  「是啊,這一晃許多年了,」蕭度眸光閃爍,猶自將酒杯舉向半空:「老三,
二哥想敬你一杯酒。」

  「……」此言一齣全場俱是望了過來,如今朝中兩王之中已趨明朗,此番寧
王宴請都被人傳作是「鴻門宴」,如今看來,寧王果真是有所圖謀。

  「兄長敬酒,自是該喝的,」簫坦緩身站起,他早年有統兵之績,身材較之
寧王自是要顯得魁梧幾分,今番赴宴雖是也曾料想過寧王意有所圖,但他依然赴
約而來,倒不是不將這位口腹蜜劍的兄長放在眼裡,而是他如今已經有了足夠的
自信。

  就在昨日,御前督軍僉事彭文定已向他投了信,這位手握三千御林軍的勳貴
將軍也已看清了局勢將賭注壓在了他的身上,如此一來,本就手握重兵的他便更
加勝券在握,即便爭儲之事不順,他也能一聲令下率人殺入宮中,絕不會任人宰
割。

  兩王輕輕碰了一盞,相互飲下後便又各自迴歸座位,隔著翩翩起舞的藝伎互
相審視,儼然便是大戰前的最後安寧。

  可有別於相談甚歡的一眾賓客,位居末席的蕭琅這會兒倒是神色凝重,這一
番宴飲兩王俱在,卻對朝爭之事渾不在意,越是如此和睦恭順,蕭琅便越是覺得
事有蹊蹺,加之近些時日宮門緊閉,關於聖上的訊息少之又少,這種種跡象加在
一起,蕭琅自是有了幾分別樣猜測:

  亂象已起,風雨欲來!


  [ 本章完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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