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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19
“這……這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的確，為了能夠抵禦幾年後有可能達到地球的外星人，我也曾想過讓天野集團向軍事方面發展，但是這一切未免也來得太快了，快得我幾乎一時無法接受。
“這並不是玩笑，在三大貿易實體的阻撓下，天野集團的一部分貿易已經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只不過現在這種影響還不明顯。那也是因為三大貿易實體還沒有意識到天野集團的可怕，一旦我們繼續做出某些大型商業舉措，必定會招致對方的戒備。”
倪萱說到這裡，望了一眼貼在牆壁上的機場建造計劃，地確，這個與蝶龍航空公司合作的重大工程，極有可能引起全球範圍內的轟動。“但是我估計不出一年，天野集團的各項貿易指標都會出現嚴重下滑。所以必須藉助幾大邊緣貿易實體的力量，及時轉變自身的商業軌跡，天野集團才有可能衝破他們的商業封鎖。
而在全球範圍內，也只有一種商人才有可能不受到同行的排擠，那就是軍火商！
“倪萱說出這番話語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無比凝重，在淡淡的憂傷中，我看不見任何危言聳聽的意味。
“你打算和政府合作？”我很快聽出了倪萱的弦外之音，在這片土地上，商人自己當然是無法制造軍械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接受國家政府的委任。
但是以天野集團現在的地位和財政基礎，又怎麼可能進入那些每天只坐著談論國家大事的軍火商眼中呢？更何況，對於軍械的研究我還未曾著手開始，也不確定何時才能開發出足以令全世界耳目一新的東西，沒有這些資本。天野集團根本無法取得與國家政府的談判條件。“錯，我是要讓政府與我們合作！”倪萱詭異一笑，然後指了指我手中地那份檔案。我當即會意的逐條看去，就發現這份檔案上所統計的天野集團財政評估中，還包括了一項未經表明的智慧財產權，在這中間，除了我準備為諾亞公司提供的新型貨車之外，甚至還包括了之前研究出的能源壓縮系統。以及一系列透過星海圖書館中的知識研發出的新奇產品，在其一旁地括號中，清晰的標註著兩個字——無價。
“你打算把能源壓縮系統賣給政府？”我詫異道。
“正確，但不是現在，而是等天野集團籌足了足夠的合作資本後，想要衝破世界三大貿易實體的合力經濟封鎖，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好在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準備。所以才會把雪兒從海南調回來。天野集團未來即將面對的糟糕狀況，可不是那些毫無經驗的小秘書能夠對付地。況且我也不希望卓凡那傢伙老是糾纏雪兒，讓他們兩個遠離一些，對於海南方面的天野工廠也有幫助。”
“什麼？卓凡糾纏雪兒？”
我隱約似乎感覺到了一點問題的關鍵。原來我之前所猜測的一切，從一開始就發生了偏差！卓凡和倪萱之間地情感糾紛，固然是我從一開始就瞭然於心的事情，但是這種事情發生在卓凡和雪兒身上，卻有些讓我出乎意料。事實上，以卓凡這樣的花花公子，看上哪個女人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更何況雪兒當時與他同在海南，近水樓臺的卓凡自然也有可能先得月。
倪萱之所以招回雪兒。是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商業危機，而且為了不引起天野集團其它職員的猜忌和恐慌，她特意給了雪兒一個春草三月私人教師的頭銜，這樣一來，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暗渡陳倉，把雪兒帶回到自己地身邊。難怪我之前會感到這兩個女孩一直有事情隱瞞著自己。原來天野集團的經濟情況並不是表面上所體現的那麼理想，而在這一系列的問題中，我似乎只有猜對了一件事，那就是雪兒對我的態度，在精神力逐漸減弱後，雪兒連看我的眼神也沒有了過往地溫柔。
“不錯，也許你還不知道，卓凡那傢伙自從少年時代開始，就時常對我和雪兒大獻殷勤，這些都是外界所不知曉的事情。自從接任了蝶龍航空公司子公司總裁之後。雖然稍稍受到了一些剋制，但是仍然時不時的前去騷擾雪兒，這也是我把雪兒調離海南的原因之一。”我本以為卓凡是對倪萱有意思，原來他連倪萱身旁的雪兒都不放過，這傢伙也真是太過分了，難道想要獨佔群美、坐擁花叢嗎？
等等，這不是和我現在的處境有點相似……
“那你故意不把這些訊息透露給我，是不是不把我這個總裁放在眼裡？”我繼續享受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難得可以站在平等的高度和倪萱對話，這樣的感覺不好好享受一下，真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楊野，我難道會不知道你近期在搞什麼鬼嗎？暗自派遣施鈺興造豪華的天野住宅，你以為能夠瞞過我地眼睛嗎？”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我吃驚的嘀咕了一句，原來倪萱的訊息如此靈通，我和施鈺還未開始有所動作，她就把這件事情摸得一清二楚了，看來今後還得進行的更秘密些才行……“楊野，我並不反對你改善我們以及職員的生活環境。”倪萱的第一句話就讓我放心了不少：“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你可以私自動用天野集團的資金，要知道，現在每一分錢對於我們而言都是很緊張的，除非你能夠想到迅速增長財富的方法，不然天野住宅建造的計劃就此取消。”
“倪萱，你……”
我雖然很想辯駁，但是無奈，想要短時間內賺到足以對抗三大貿易實體的金錢，這是世界上無論哪個商業天才都無法辦到的事情，更何況是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總裁了，難道天野住宅的建造計劃就這樣流產了嗎？
第九集：第十章，遊戲發行
正當我倍感失望之際，就看見倪萱臉上閃過一絲奸詐的笑容很熟悉，最近一次看見，是她強迫我去蝶龍航空公司談判之前……一股不祥的預感再次籠罩了我的心頭。
“楊野，其實我也不想全盤否定你的計劃，為了給你一個機會，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有副總裁向總裁提出交易的嗎？”我還沉浸在高高在上的總裁感覺之中。“你不願意也沒關係，不過這筆建造天野住宅的資金就……”
倪萱的手指不斷在半空中划著圈，隨後在空中做出了一個消失狀，把我的心情一下推向了谷底。“好吧，什麼交易，你先說來聽聽。”為了我那可愛的私人臥室，以及與春草三月隔離開後的香郁睡眠，我決定豁出去了！“天野集團想要轉為軍火商，就得不惜研製出一系列能夠引起國家重視的軍事產品，除了你過去所提供的能源壓縮系統之外，你朋友星痕是不是還有其它超科技的發明呢？”
我終於明白了，倪萱原來一直緊盯著星痕的科技技術，難怪她會想出與政府合作，把天野集團轉變成軍火商的鬼點子，原來早就算準了我是不會坐視不理的，而擁有星痕協助的我，才是天野集團真正的財富，只要有源源不斷的新興科技注入天野集團，這個企業就能永遠站在世界的頂峰，即便是那些所謂的世界三大貿易實體也不能奈何。一想到這層因素，我立刻想到了昨天晚上所發生的那一幕情景，如果現在是我坐在倪萱的位置上，估計也一定會想方設法挽留住這個企業地最大支柱吧？
“倪萱。我問你一件事，如果你能如實回答，我立刻就答應這筆交易，當然，你的答案是不是真實，也只有你自己才會明白。”我臉色凝重的走到雪兒面前，她破天荒的把眼神遊移到了一旁，似是不敢與我正眼相對。
“哦？什麼事情竟能有如此大的作用？”倪萱彷佛也已經猜到了我所謂的問題是什麼。雖然表情有點尷尬，但是語氣上還是極為平靜的。
“昨天晚上，是你讓雪兒來找我的嗎？”我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出心中疑問。
倪萱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側眼望了一下我面前的雪兒，見她沒有任何的表示後，才慢條斯理的回答道：“不錯，我知道你自從身在海南開始，就一直對雪兒充滿了好感。所以也一度想利用她來……”
“倪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還未等倪萱把話說完，我立刻插嘴阻斷了她接下去的言語：“既然讓雪兒來找我了，你自己反而爽約。這樣的為人是很成問題的，難道戲耍我這個總裁很好玩嗎？”我地話音剛落，就看見雪兒瞪大了眼睛向我望來，眼神中蘊涵的不信與困惑，把她原本冰雪無情的表情盡數融化了開來，一時間變得如此可愛誘人，讓人無法抗拒。
“你……”倪萱也沒料到我會有此一說，驚愕了數秒鐘後，還是面帶笑容的回答道：“呵呵。昨天地事情確實是我不對，今後一定會吸取教訓，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次發生了。”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再看雪兒，她兩頰尚未退卻的紅暈一直延伸到耳根下方，這讓從未看見過她臉紅的我心頭頓時一顫。在我刻意保留了這個女孩的面子之後，她對我的看法和思想是不是也發生了改變呢？“好了，既然已經沒事了，那我先離開了。”
我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做出一副悠閒的樣子，邁步走向了辦公室大門，但是沒走幾步，卻又想起什麼似地轉回了頭：“順便說一句，倪萱，其實當時在海南的時候。我青睞的美女可不只雪兒一個人哦！”說完，我帶著壞壞的笑容轉回身去，不敢再看倪萱臉色的我，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充滿香水味地辦公室，也不知道倪萱在聽到這句話後會有什麼反應……
站在天野大廈的電梯裡，我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地下室，剛一踏進田清妃的工作區域，就看見原本空蕩蕩的設計室內，今天已經坐滿了天野職員，每人面前都放著不只一臺計算機，從他們純熟的操作手法來看，應該都是國內頂尖的程式設計師。“田清妃，這是怎麼回事？”
我從茫茫人堆中找到了躲在一角的田清妃，但是剛一齣聲，就遭到了無數敬畏目光的掃視，一時之間，我開始後悔出現在這樣的公眾場合了。果不其然，就和昨天我進入業務部門時一樣，這些天野集團地職員在看見我這個總裁親自大駕光臨他們的辦公室後，猶如蜜蜂看見鮮花一般紛紛擁擠了過來，在無數男女爭先恐後的湧堵之中，我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其實我不知道，自從我昨天公開提拔了業務部代部長宋雨慧之後，我喜歡“微服私訪”各處探尋人才的性格已經在整個天野集團中蔓延了開來，直到現在，幾乎每個職員都做好了總裁悄然出現的準備，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力求能夠和宋雨慧一樣幸運。如此一來，也有不少的好處，畢竟在整個公司的職員全部打起了精神之後，工作效率立刻呈現出了直線上升的趨勢，連幾個樓層中的廁所都比往常乾淨清新了許多，想必那些清潔工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得到總裁的嘉獎，漲些工資什麼的……
但是這樣一來，我這個總裁可就遭殃了，上到各個部門辦公室，下到大廳櫃檯，都被列為了身份暴露的危險場所，所都必須時刻提防，惟恐身後突然竄出一道身影，跟公司前景什麼的！就如現在，在此間眾多職員眾說紛紜的架勢下，我好不容易殺出了一條“血路”來到了田清妃的面前。反觀田清妃，則是一副悠然自得地表情，如同根本沒有看見我這個總裁一般，自顧自繼續著手頭的工作，全然未把這裡的喧鬧當一回事。
“田清妃，這裡究竟是怎麼回事？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為什麼多出了這麼多人？”在眾多職員的“參觀”下，我只有把聲音提得老高。才能讓對方聽見自己的話語。
“還不都是因為你？你昨天和倪萱小姐說，《死亡商業》的核心程式洩露了，所以她才會臨時招來了這麼多程式設計部的職員，為地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重新完成《死亡商業》並趕在月底之前發行，害得我已經好幾個小時沒有清靜了，可悲啊！”田清妃說話間，手指敲打鍵盤的速度一點也未見緩慢。眼睛也目不轉睛的盯著螢幕，讓我覺得所謂的清靜和她的心情根本就沒有一點關係。
“那這裡的主管是誰？就不能管管手下的這些職員嗎？”雖然在我地呵斥聲下，那些職員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但是感覺著他們不時投射而來的目光。我總覺得全身都不自在。—“我呀！”
田清妃簡單回答了一句。“不會吧……”
我現在才體會到，原來倪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讓田清妃這樣一個純粹地計算機迷，來接管如此龐大的一個部門，這簡直就像是把一粒沙子丟進一堆沙子中，瞬間就被同化了。“楊總裁，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不會就是想來聊天的吧？”田清妃不斷演示著《死亡商業》的程式，說話有些心不在焉。“你不會忘了吧？我昨天讓你搜集的“雲水”組織犯罪記錄，你有蒐集了嗎？”昨天。當我開啟山田健的個人計算機後，很快就發現了一些用來窺探天野集團內部資料的駭客軟體，於是，我當即上網聯絡到了田清妃，把現場的情況向她講明瞭之後，也把整個蒐集犯罪記錄的工作交給了她。因此，當時地我才會表現得那樣自信，有這麼一個駭客女王在，我本不該有多餘的擔心的。“哦，你是說這件事呀，已經好了，拿去吧！”
田清妃揚手舉起一張光碟，在我面前晃動了幾下後，側臉露出了一個頑皮的笑容。我雖然早就清楚田清妃的辦事效率，但是看她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成功解決了我地心頭大患，還是不免大為激動了一番，小心翼翼的接過光碟，就感到其重量遠遠超出光碟本身，這可是關係到無數人的命運啊！
眼看田清妃和她的程式設計部忙得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我也知趣的退出了辦公室，看著那些還欲追隨出來的職員門，嚇得我趕忙撒腿衝進了電梯，按下樓層按鈕直向我的房間樓層升去。再次回到房間，把光碟塞進計算機光碟機後，一長串目錄式的條款赫然呈現在了我的面前，等我將這些帶有資料依據地犯罪條款看完之後，我已經對田清妃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也不知道這女孩是怎麼蒐集到這些犯罪證據的，從“雲水”集團販賣的第一宗偽造古董開始，一直到他們近期的一次非法交易，都清晰的記錄在了這張光碟上，其中甚至還包含了大部分買主的身份地址，以及對方知情與否，數量之大，讓人歎為觀止。興奮異常的我，飛快的在這些買主名字中尋找著司馬鈴父親的名字，很快，漢陽科技研究公司幾個大字豁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而其後的知情備註中，分明寫著未知二字！
“就是它了！”我默唸了一句，隨後將光碟取出藏好，準備等司馬鈴返回上海後，再透過法律的手段將“雲水”組織一舉推倒，只是這一前提是，司馬鈴必須儘快恢復健康，希望倪萱為她請去的那些心理醫生能夠起到作用！
此後的幾天，我幾乎都在研究“雲水”組織的犯罪證據中度過，在這段過程中，透過田清妃的幫助，我又聯絡到了不少不知情而買了贗品古薰的受害者，並且吩咐他們暫時不要張揚，避免打草驚蛇，這一事件將由天野集團全權負責，勢必將“雲水”組織一網打盡！經過了十幾天的日夜奮戰。我除了在“雲水”組織的犯罪證據方面得到了不小進展之外，對於在《死亡商業》中的虛擬遊戲人物也有了不小突破，成功賺夠了自己地第一桶金之後，我已經漸漸開始籌劃起了組建一支屬於自己的商業集團，而在時間上，也已經離《死亡商業》的正式發行日不遠了！
忙忙碌碌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終於等到了《死亡商業》的發行日，在跳票了將近半個月之後。這款在遊戲界萬眾矚目的超真實網路遊戲，在無數遊戲評論家的追捧中誕生了。當日，我在倪萱以及雪兒的陪同下，風光無限的出席了《死亡商業》地新聞釋出會，一個普通的網路遊戲，能夠引來幾乎全國的新聞記者關注，這也與天野集團素來擁有的媒體效應有關係。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與天野集團或者總裁楊野沾上關係的新聞。總能得到市民們熱烈的關注，因此那些媒體記者也樂得采訪我們這個天生的焦點，這和倪萱過去那些大張旗鼓的宣傳手段脫不了干係。其實有關《死亡商業》地遊戲狀況，早在一個月絡公告欄上已經宣佈出去了。雖然經過了核心程式有些內容和風格卻一點都未改變。所以，這次新聞釋出會的主題，則是圍繞著《死亡商業》地形象代言人——白月靜！
與上一次“萱”品牌服飾釋出時不同，這一次倪萱並沒有誇張的請來某位紅歌星擔當《死亡商業》的形象代言，而是十分低調的把天野集團剛剛簽約的模特兒白月靜推向了前線，其手段之平凡，反倒招來了不少媒體的好奇，因此。這一次的新聞釋出會絲毫不亞於過去的每一次。然而，倪萱似乎也做好了面對記者提問的充分準備，當第一個記者提及這個問題時，她地說辭就滔滔不絕的鋪陳了出來。
“各位媒體朋友，我知道大家此次前來參加《死亡商業》新聞釋出會的主要目的，我在這裡先行向各位朋友做一下解釋。天野集團之所以會選擇白月靜小姐來擔當《死亡商業》的形象代言人。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和絕大多數地玩家朋友一樣，都是一個普通休閒玩家。讓這樣一個平凡女孩來出任形象代言人，天野集團是想告訴各位玩家，在這款遊戲中，每一個玩家都有可能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只要你努力，你就會成功！”隨著倪萱精彩的說辭在會場中飄逸開來，我的思緒並沒有被那些聽得心情激昂的記者所吸引，反倒是漫無目的的四處遊蕩了起來，霍然間。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雖然對方把帽簷壓的很低，但是我還是清楚辨認出了她地身份——蘇媛！
“這傢伙怎麼來了……”我習慣性的低聲自語了一句，但是話剛出口，整個會場便響起了我的聲音，頃刻間，所有記者的目光都齊刷刷向我射來，倪萱也隨之停下了口中的言辭。
真該死，我竟忘了面前有麥克風！冥冥之中，隱隱傳來一聲聲哀嘆：你完了……你完了……
“請問楊野總裁，你剛才說的那個人是誰？”角落中，一個不知趣的記者開始提問了。
“這個……”我尷尬的抓了抓後腦勺，心知在這樣的情況下，是無法用不知道來搪塞過去的，一旦這樣，這些記者一定會以為我是在戲耍他們，而媒體的反作用力也是相當可怕的。
“哦，我們楊野總裁的意思是”白月靜趕忙抓起面前的麥克風，略微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請各位記者向後看，在你們的右後方所坐著的，就是我的父親。”理所當然，白天堯在聽完女兒的這句話後，臉上的笑容自然不會好看到哪裡去，但是在媒體場合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他，這點臨場經驗還是有的，雖然被點破了身份，則還是向眾人笑臉相迎，寒暄了幾句之後，重新坐了回去。
白月靜竟然是上海媒體龍頭白天堯的女兒，這個新聞乍一爆出，立刻受到了所有記者的追問，而“白天堯親自趕赴新聞釋出會現場，觀看女兒代言全國第一遊戲”的新聞標題，也很快出現在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一時之間，再也沒有記者關心我剛才那句失言是指何人了，為了掩飾我的失誤而公然暴露自己的身份，我對白月靜的印象又改善了幾分。
只可惜，當眼前混亂的局面重新恢復平靜之後，我已再難找到蘇媛的身影了，她究竟為何來到《死亡商業》的新聞釋出會？又為何不打一聲招呼就悄然離開呢？
這一切的疑團不斷徘徊在我的心頭。好不容易熬到了新聞釋出會結束，帶著個一如囚犯般的表情，我在倪萱的“押送”下離開了會場大廳。
剛一上車，倪萱便劈頭蓋腦的責問起來：“楊野，你剛才究竟是怎麼了？胡言亂語些什麼？若不是白小姐替你解圍，恐怕你即使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我……只是看見了一個熟人而已……”
我支吾道。“是看見了一個美女吧！”
坐在前排駕駛座上的莫明冷嘲了一句。“少多嘴，是不是脫臼的手臂好了，皮又開始癢癢了？也不知道當時是誰被打得滿頭大汗！”現在，我也有了調侃莫明的資本。“倪萱小姐，不要激動，反正現在已經沒事了，又何必責怪楊總裁呢？”
白月靜似乎察覺到了空氣中的火藥味，低聲勸解道。“不要緊，既然我們楊總裁說看見了熟人，那我們就應該給他一個辯解的機會，只是不知道對方現在在哪裡呢？”
倪萱冷冷的盯著我的眼睛，從她清澈的眼瞳中，我看見了一張因為緊張而掛滿了汗珠的面孔。“她現在就在……那裡！”
正當我百口莫辯之時，轉頭望去，就看見蘇媛的身影正出現在不遠處的道路旁邊，嬌俏的瓜子臉上，長長的睫毛掩映著永遠透露著情意的大眼睛，秀氣可愛的小鼻子，透著一分女人特有的嬌柔多情。紅嫩卻不豔麗的一對紅唇讓人總有一種想親吻的衝動，薄薄的Ｔ恤下明顯豐滿挺立的乳房，纖細的腰肢，長長的腿，在冬天的寒風中依然打扮的這麼清涼。“她不冷嗎……”白月靜暗自嘀咕了一句。“不會，人家有專車。”隨著倪萱略帶醋意的聲音劃過，一輛嶄新的法拉利停在了蘇媛的面前，就在蘇媛舉步上前的那一剎那，我已經奪門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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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為了能夠抵禦幾年後有可能達到地球的外星人，我也曾想過讓天野集團向軍事方面發展，但是這一切未免也來得太快了，快得我幾乎一時無法接受。
“這並不是玩笑，在三大貿易實體的阻撓下，天野集團的一部分貿易已經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只不過現在這種影響還不明顯。那也是因為三大貿易實體還沒有意識到天野集團的可怕，一旦我們繼續做出某些大型商業舉措，必定會招致對方的戒備。”
倪萱說到這裡，望了一眼貼在牆壁上的機場建造計劃，地確，這個與蝶龍航空公司合作的重大工程，極有可能引起全球範圍內的轟動。“但是我估計不出一年，天野集團的各項貿易指標都會出現嚴重下滑。所以必須藉助幾大邊緣貿易實體的力量，及時轉變自身的商業軌跡，天野集團才有可能衝破他們的商業封鎖。
而在全球範圍內，也只有一種商人才有可能不受到同行的排擠，那就是軍火商！
“倪萱說出這番話語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無比凝重，在淡淡的憂傷中，我看不見任何危言聳聽的意味。
“你打算和政府合作？”我很快聽出了倪萱的弦外之音，在這片土地上，商人自己當然是無法制造軍械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接受國家政府的委任。
但是以天野集團現在的地位和財政基礎，又怎麼可能進入那些每天只坐著談論國家大事的軍火商眼中呢？更何況，對於軍械的研究我還未曾著手開始，也不確定何時才能開發出足以令全世界耳目一新的東西，沒有這些資本。天野集團根本無法取得與國家政府的談判條件。“錯，我是要讓政府與我們合作！”倪萱詭異一笑，然後指了指我手中地那份檔案。我當即會意的逐條看去，就發現這份檔案上所統計的天野集團財政評估中，還包括了一項未經表明的智慧財產權，在這中間，除了我準備為諾亞公司提供的新型貨車之外，甚至還包括了之前研究出的能源壓縮系統。以及一系列透過星海圖書館中的知識研發出的新奇產品，在其一旁地括號中，清晰的標註著兩個字——無價。
“你打算把能源壓縮系統賣給政府？”我詫異道。
“正確，但不是現在，而是等天野集團籌足了足夠的合作資本後，想要衝破世界三大貿易實體的合力經濟封鎖，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好在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準備。所以才會把雪兒從海南調回來。天野集團未來即將面對的糟糕狀況，可不是那些毫無經驗的小秘書能夠對付地。況且我也不希望卓凡那傢伙老是糾纏雪兒，讓他們兩個遠離一些，對於海南方面的天野工廠也有幫助。”
“什麼？卓凡糾纏雪兒？”
我隱約似乎感覺到了一點問題的關鍵。原來我之前所猜測的一切，從一開始就發生了偏差！卓凡和倪萱之間地情感糾紛，固然是我從一開始就瞭然於心的事情，但是這種事情發生在卓凡和雪兒身上，卻有些讓我出乎意料。事實上，以卓凡這樣的花花公子，看上哪個女人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更何況雪兒當時與他同在海南，近水樓臺的卓凡自然也有可能先得月。
倪萱之所以招回雪兒。是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商業危機，而且為了不引起天野集團其它職員的猜忌和恐慌，她特意給了雪兒一個春草三月私人教師的頭銜，這樣一來，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暗渡陳倉，把雪兒帶回到自己地身邊。難怪我之前會感到這兩個女孩一直有事情隱瞞著自己。原來天野集團的經濟情況並不是表面上所體現的那麼理想，而在這一系列的問題中，我似乎只有猜對了一件事，那就是雪兒對我的態度，在精神力逐漸減弱後，雪兒連看我的眼神也沒有了過往地溫柔。
“不錯，也許你還不知道，卓凡那傢伙自從少年時代開始，就時常對我和雪兒大獻殷勤，這些都是外界所不知曉的事情。自從接任了蝶龍航空公司子公司總裁之後。雖然稍稍受到了一些剋制，但是仍然時不時的前去騷擾雪兒，這也是我把雪兒調離海南的原因之一。”我本以為卓凡是對倪萱有意思，原來他連倪萱身旁的雪兒都不放過，這傢伙也真是太過分了，難道想要獨佔群美、坐擁花叢嗎？
等等，這不是和我現在的處境有點相似……
“那你故意不把這些訊息透露給我，是不是不把我這個總裁放在眼裡？”我繼續享受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難得可以站在平等的高度和倪萱對話，這樣的感覺不好好享受一下，真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楊野，我難道會不知道你近期在搞什麼鬼嗎？暗自派遣施鈺興造豪華的天野住宅，你以為能夠瞞過我地眼睛嗎？”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我吃驚的嘀咕了一句，原來倪萱的訊息如此靈通，我和施鈺還未開始有所動作，她就把這件事情摸得一清二楚了，看來今後還得進行的更秘密些才行……“楊野，我並不反對你改善我們以及職員的生活環境。”倪萱的第一句話就讓我放心了不少：“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你可以私自動用天野集團的資金，要知道，現在每一分錢對於我們而言都是很緊張的，除非你能夠想到迅速增長財富的方法，不然天野住宅建造的計劃就此取消。”
“倪萱，你……”
我雖然很想辯駁，但是無奈，想要短時間內賺到足以對抗三大貿易實體的金錢，這是世界上無論哪個商業天才都無法辦到的事情，更何況是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總裁了，難道天野住宅的建造計劃就這樣流產了嗎？
第九集：第十章，遊戲發行
正當我倍感失望之際，就看見倪萱臉上閃過一絲奸詐的笑容很熟悉，最近一次看見，是她強迫我去蝶龍航空公司談判之前……一股不祥的預感再次籠罩了我的心頭。
“楊野，其實我也不想全盤否定你的計劃，為了給你一個機會，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有副總裁向總裁提出交易的嗎？”我還沉浸在高高在上的總裁感覺之中。“你不願意也沒關係，不過這筆建造天野住宅的資金就……”
倪萱的手指不斷在半空中划著圈，隨後在空中做出了一個消失狀，把我的心情一下推向了谷底。“好吧，什麼交易，你先說來聽聽。”為了我那可愛的私人臥室，以及與春草三月隔離開後的香郁睡眠，我決定豁出去了！“天野集團想要轉為軍火商，就得不惜研製出一系列能夠引起國家重視的軍事產品，除了你過去所提供的能源壓縮系統之外，你朋友星痕是不是還有其它超科技的發明呢？”
我終於明白了，倪萱原來一直緊盯著星痕的科技技術，難怪她會想出與政府合作，把天野集團轉變成軍火商的鬼點子，原來早就算準了我是不會坐視不理的，而擁有星痕協助的我，才是天野集團真正的財富，只要有源源不斷的新興科技注入天野集團，這個企業就能永遠站在世界的頂峰，即便是那些所謂的世界三大貿易實體也不能奈何。一想到這層因素，我立刻想到了昨天晚上所發生的那一幕情景，如果現在是我坐在倪萱的位置上，估計也一定會想方設法挽留住這個企業地最大支柱吧？
“倪萱。我問你一件事，如果你能如實回答，我立刻就答應這筆交易，當然，你的答案是不是真實，也只有你自己才會明白。”我臉色凝重的走到雪兒面前，她破天荒的把眼神遊移到了一旁，似是不敢與我正眼相對。
“哦？什麼事情竟能有如此大的作用？”倪萱彷佛也已經猜到了我所謂的問題是什麼。雖然表情有點尷尬，但是語氣上還是極為平靜的。
“昨天晚上，是你讓雪兒來找我的嗎？”我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出心中疑問。
倪萱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側眼望了一下我面前的雪兒，見她沒有任何的表示後，才慢條斯理的回答道：“不錯，我知道你自從身在海南開始，就一直對雪兒充滿了好感。所以也一度想利用她來……”
“倪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還未等倪萱把話說完，我立刻插嘴阻斷了她接下去的言語：“既然讓雪兒來找我了，你自己反而爽約。這樣的為人是很成問題的，難道戲耍我這個總裁很好玩嗎？”我地話音剛落，就看見雪兒瞪大了眼睛向我望來，眼神中蘊涵的不信與困惑，把她原本冰雪無情的表情盡數融化了開來，一時間變得如此可愛誘人，讓人無法抗拒。
“你……”倪萱也沒料到我會有此一說，驚愕了數秒鐘後，還是面帶笑容的回答道：“呵呵。昨天地事情確實是我不對，今後一定會吸取教訓，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次發生了。”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再看雪兒，她兩頰尚未退卻的紅暈一直延伸到耳根下方，這讓從未看見過她臉紅的我心頭頓時一顫。在我刻意保留了這個女孩的面子之後，她對我的看法和思想是不是也發生了改變呢？“好了，既然已經沒事了，那我先離開了。”
我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做出一副悠閒的樣子，邁步走向了辦公室大門，但是沒走幾步，卻又想起什麼似地轉回了頭：“順便說一句，倪萱，其實當時在海南的時候。我青睞的美女可不只雪兒一個人哦！”說完，我帶著壞壞的笑容轉回身去，不敢再看倪萱臉色的我，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充滿香水味地辦公室，也不知道倪萱在聽到這句話後會有什麼反應……
站在天野大廈的電梯裡，我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地下室，剛一踏進田清妃的工作區域，就看見原本空蕩蕩的設計室內，今天已經坐滿了天野職員，每人面前都放著不只一臺計算機，從他們純熟的操作手法來看，應該都是國內頂尖的程式設計師。“田清妃，這是怎麼回事？”
我從茫茫人堆中找到了躲在一角的田清妃，但是剛一齣聲，就遭到了無數敬畏目光的掃視，一時之間，我開始後悔出現在這樣的公眾場合了。果不其然，就和昨天我進入業務部門時一樣，這些天野集團地職員在看見我這個總裁親自大駕光臨他們的辦公室後，猶如蜜蜂看見鮮花一般紛紛擁擠了過來，在無數男女爭先恐後的湧堵之中，我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其實我不知道，自從我昨天公開提拔了業務部代部長宋雨慧之後，我喜歡“微服私訪”各處探尋人才的性格已經在整個天野集團中蔓延了開來，直到現在，幾乎每個職員都做好了總裁悄然出現的準備，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力求能夠和宋雨慧一樣幸運。如此一來，也有不少的好處，畢竟在整個公司的職員全部打起了精神之後，工作效率立刻呈現出了直線上升的趨勢，連幾個樓層中的廁所都比往常乾淨清新了許多，想必那些清潔工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得到總裁的嘉獎，漲些工資什麼的……
但是這樣一來，我這個總裁可就遭殃了，上到各個部門辦公室，下到大廳櫃檯，都被列為了身份暴露的危險場所，所都必須時刻提防，惟恐身後突然竄出一道身影，跟公司前景什麼的！就如現在，在此間眾多職員眾說紛紜的架勢下，我好不容易殺出了一條“血路”來到了田清妃的面前。反觀田清妃，則是一副悠然自得地表情，如同根本沒有看見我這個總裁一般，自顧自繼續著手頭的工作，全然未把這裡的喧鬧當一回事。
“田清妃，這裡究竟是怎麼回事？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為什麼多出了這麼多人？”在眾多職員的“參觀”下，我只有把聲音提得老高。才能讓對方聽見自己的話語。
“還不都是因為你？你昨天和倪萱小姐說，《死亡商業》的核心程式洩露了，所以她才會臨時招來了這麼多程式設計部的職員，為地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重新完成《死亡商業》並趕在月底之前發行，害得我已經好幾個小時沒有清靜了，可悲啊！”田清妃說話間，手指敲打鍵盤的速度一點也未見緩慢。眼睛也目不轉睛的盯著螢幕，讓我覺得所謂的清靜和她的心情根本就沒有一點關係。
“那這裡的主管是誰？就不能管管手下的這些職員嗎？”雖然在我地呵斥聲下，那些職員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但是感覺著他們不時投射而來的目光。我總覺得全身都不自在。—“我呀！”
田清妃簡單回答了一句。“不會吧……”
我現在才體會到，原來倪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讓田清妃這樣一個純粹地計算機迷，來接管如此龐大的一個部門，這簡直就像是把一粒沙子丟進一堆沙子中，瞬間就被同化了。“楊總裁，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不會就是想來聊天的吧？”田清妃不斷演示著《死亡商業》的程式，說話有些心不在焉。“你不會忘了吧？我昨天讓你搜集的“雲水”組織犯罪記錄，你有蒐集了嗎？”昨天。當我開啟山田健的個人計算機後，很快就發現了一些用來窺探天野集團內部資料的駭客軟體，於是，我當即上網聯絡到了田清妃，把現場的情況向她講明瞭之後，也把整個蒐集犯罪記錄的工作交給了她。因此，當時地我才會表現得那樣自信，有這麼一個駭客女王在，我本不該有多餘的擔心的。“哦，你是說這件事呀，已經好了，拿去吧！”
田清妃揚手舉起一張光碟，在我面前晃動了幾下後，側臉露出了一個頑皮的笑容。我雖然早就清楚田清妃的辦事效率，但是看她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成功解決了我地心頭大患，還是不免大為激動了一番，小心翼翼的接過光碟，就感到其重量遠遠超出光碟本身，這可是關係到無數人的命運啊！
眼看田清妃和她的程式設計部忙得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我也知趣的退出了辦公室，看著那些還欲追隨出來的職員門，嚇得我趕忙撒腿衝進了電梯，按下樓層按鈕直向我的房間樓層升去。再次回到房間，把光碟塞進計算機光碟機後，一長串目錄式的條款赫然呈現在了我的面前，等我將這些帶有資料依據地犯罪條款看完之後，我已經對田清妃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也不知道這女孩是怎麼蒐集到這些犯罪證據的，從“雲水”集團販賣的第一宗偽造古董開始，一直到他們近期的一次非法交易，都清晰的記錄在了這張光碟上，其中甚至還包含了大部分買主的身份地址，以及對方知情與否，數量之大，讓人歎為觀止。興奮異常的我，飛快的在這些買主名字中尋找著司馬鈴父親的名字，很快，漢陽科技研究公司幾個大字豁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而其後的知情備註中，分明寫著未知二字！
“就是它了！”我默唸了一句，隨後將光碟取出藏好，準備等司馬鈴返回上海後，再透過法律的手段將“雲水”組織一舉推倒，只是這一前提是，司馬鈴必須儘快恢復健康，希望倪萱為她請去的那些心理醫生能夠起到作用！
此後的幾天，我幾乎都在研究“雲水”組織的犯罪證據中度過，在這段過程中，透過田清妃的幫助，我又聯絡到了不少不知情而買了贗品古薰的受害者，並且吩咐他們暫時不要張揚，避免打草驚蛇，這一事件將由天野集團全權負責，勢必將“雲水”組織一網打盡！經過了十幾天的日夜奮戰。我除了在“雲水”組織的犯罪證據方面得到了不小進展之外，對於在《死亡商業》中的虛擬遊戲人物也有了不小突破，成功賺夠了自己地第一桶金之後，我已經漸漸開始籌劃起了組建一支屬於自己的商業集團，而在時間上，也已經離《死亡商業》的正式發行日不遠了！
忙忙碌碌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終於等到了《死亡商業》的發行日，在跳票了將近半個月之後。這款在遊戲界萬眾矚目的超真實網路遊戲，在無數遊戲評論家的追捧中誕生了。當日，我在倪萱以及雪兒的陪同下，風光無限的出席了《死亡商業》地新聞釋出會，一個普通的網路遊戲，能夠引來幾乎全國的新聞記者關注，這也與天野集團素來擁有的媒體效應有關係。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與天野集團或者總裁楊野沾上關係的新聞。總能得到市民們熱烈的關注，因此那些媒體記者也樂得采訪我們這個天生的焦點，這和倪萱過去那些大張旗鼓的宣傳手段脫不了干係。其實有關《死亡商業》地遊戲狀況，早在一個月絡公告欄上已經宣佈出去了。雖然經過了核心程式有些內容和風格卻一點都未改變。所以，這次新聞釋出會的主題，則是圍繞著《死亡商業》地形象代言人——白月靜！
與上一次“萱”品牌服飾釋出時不同，這一次倪萱並沒有誇張的請來某位紅歌星擔當《死亡商業》的形象代言，而是十分低調的把天野集團剛剛簽約的模特兒白月靜推向了前線，其手段之平凡，反倒招來了不少媒體的好奇，因此。這一次的新聞釋出會絲毫不亞於過去的每一次。然而，倪萱似乎也做好了面對記者提問的充分準備，當第一個記者提及這個問題時，她地說辭就滔滔不絕的鋪陳了出來。
“各位媒體朋友，我知道大家此次前來參加《死亡商業》新聞釋出會的主要目的，我在這裡先行向各位朋友做一下解釋。天野集團之所以會選擇白月靜小姐來擔當《死亡商業》的形象代言人。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和絕大多數地玩家朋友一樣，都是一個普通休閒玩家。讓這樣一個平凡女孩來出任形象代言人，天野集團是想告訴各位玩家，在這款遊戲中，每一個玩家都有可能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只要你努力，你就會成功！”隨著倪萱精彩的說辭在會場中飄逸開來，我的思緒並沒有被那些聽得心情激昂的記者所吸引，反倒是漫無目的的四處遊蕩了起來，霍然間。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雖然對方把帽簷壓的很低，但是我還是清楚辨認出了她地身份——蘇媛！
“這傢伙怎麼來了……”我習慣性的低聲自語了一句，但是話剛出口，整個會場便響起了我的聲音，頃刻間，所有記者的目光都齊刷刷向我射來，倪萱也隨之停下了口中的言辭。
真該死，我竟忘了面前有麥克風！冥冥之中，隱隱傳來一聲聲哀嘆：你完了……你完了……
“請問楊野總裁，你剛才說的那個人是誰？”角落中，一個不知趣的記者開始提問了。
“這個……”我尷尬的抓了抓後腦勺，心知在這樣的情況下，是無法用不知道來搪塞過去的，一旦這樣，這些記者一定會以為我是在戲耍他們，而媒體的反作用力也是相當可怕的。
“哦，我們楊野總裁的意思是”白月靜趕忙抓起面前的麥克風，略微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請各位記者向後看，在你們的右後方所坐著的，就是我的父親。”理所當然，白天堯在聽完女兒的這句話後，臉上的笑容自然不會好看到哪裡去，但是在媒體場合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他，這點臨場經驗還是有的，雖然被點破了身份，則還是向眾人笑臉相迎，寒暄了幾句之後，重新坐了回去。
白月靜竟然是上海媒體龍頭白天堯的女兒，這個新聞乍一爆出，立刻受到了所有記者的追問，而“白天堯親自趕赴新聞釋出會現場，觀看女兒代言全國第一遊戲”的新聞標題，也很快出現在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一時之間，再也沒有記者關心我剛才那句失言是指何人了，為了掩飾我的失誤而公然暴露自己的身份，我對白月靜的印象又改善了幾分。
只可惜，當眼前混亂的局面重新恢復平靜之後，我已再難找到蘇媛的身影了，她究竟為何來到《死亡商業》的新聞釋出會？又為何不打一聲招呼就悄然離開呢？
這一切的疑團不斷徘徊在我的心頭。好不容易熬到了新聞釋出會結束，帶著個一如囚犯般的表情，我在倪萱的“押送”下離開了會場大廳。
剛一上車，倪萱便劈頭蓋腦的責問起來：“楊野，你剛才究竟是怎麼了？胡言亂語些什麼？若不是白小姐替你解圍，恐怕你即使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我……只是看見了一個熟人而已……”
我支吾道。“是看見了一個美女吧！”
坐在前排駕駛座上的莫明冷嘲了一句。“少多嘴，是不是脫臼的手臂好了，皮又開始癢癢了？也不知道當時是誰被打得滿頭大汗！”現在，我也有了調侃莫明的資本。“倪萱小姐，不要激動，反正現在已經沒事了，又何必責怪楊總裁呢？”
白月靜似乎察覺到了空氣中的火藥味，低聲勸解道。“不要緊，既然我們楊總裁說看見了熟人，那我們就應該給他一個辯解的機會，只是不知道對方現在在哪裡呢？”
倪萱冷冷的盯著我的眼睛，從她清澈的眼瞳中，我看見了一張因為緊張而掛滿了汗珠的面孔。“她現在就在……那裡！”
正當我百口莫辯之時，轉頭望去，就看見蘇媛的身影正出現在不遠處的道路旁邊，嬌俏的瓜子臉上，長長的睫毛掩映著永遠透露著情意的大眼睛，秀氣可愛的小鼻子，透著一分女人特有的嬌柔多情。紅嫩卻不豔麗的一對紅唇讓人總有一種想親吻的衝動，薄薄的Ｔ恤下明顯豐滿挺立的乳房，纖細的腰肢，長長的腿，在冬天的寒風中依然打扮的這麼清涼。“她不冷嗎……”白月靜暗自嘀咕了一句。“不會，人家有專車。”隨著倪萱略帶醋意的聲音劃過，一輛嶄新的法拉利停在了蘇媛的面前，就在蘇媛舉步上前的那一剎那，我已經奪門衝了出去！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