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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20
“我，唔，是我的男朋友，呃……時常沒有時間陪我，常常說他很忙。最近還不斷說很累，” 她臉紅了紅，更低聲繼續：“連和我親密的次數都少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
“哦？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他開了一個小鞋子工廠，專門製造球鞋的。”
“哦，請了很多員工麼？”
“呃，好像有七八十個吧。”
大沖點點頭：“他的工廠是五天制上班的麼？”
“他們好像是六天制的，唉，連星期六晚上都經常要加班的。”
“唔，他是在工廠多還是需要四處去做銷售工作。”
“呵呵，都有。不過這幾個月因為工廠要擴張就更多時候在廠裡管工。”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噢，去年他和幾個鞋廠開展覽會，我的老闆要我去參加，討論了幾回，呵呵，他約我吃飯，就這樣。”
小李急了：“衝哥，不是應該討論他有什麼外遇的痕跡嗎？”
大沖吸幾口煙：“你們女孩子的想法都是喜歡拐彎抹角，不喜歡面對事實。”
小李側頭眨著眼：“什麼意思啊衝哥？”
“我問你們，以選男朋友來說，如果其他的條件一樣，你們會比較偏愛一個小員工還是一個大老闆？”
小李想都不想：“應該是大老闆吧。有錢有能力應該比較有保障，不是嗎？”
看到安麗也表示同意，大沖點了點頭：“嗯，沒錯。那我問你們，大老闆是為什麼會有錢的？是不是因為他肯投入更多時間在事業上？”
兩個女孩子都眨著眼睛不出聲，但是都不能夠反駁。
“你們有小員工的朋友，常常陪你們去胡鬧，吃喝玩樂，沒事就聚在一起，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他們不是大老闆？” 大沖通常不會把話說得這麼果決冷酷，但是他很討厭女孩子們無理取鬧地堅持男朋友必須是完美的，又要有錢又要有空閒，又要魁梧健壯同時也要溫婉體貼，又要他大咧咧鎮定自若卻同時是謹慎細心溫柔的，這種不合情理的條件要求是情愛偶像劇把她們的人生觀搗亂了麼？
見兩個女孩都不接話，儘管保持著溫和的語氣，他還是給她們來個當頭棒喝：“你們如果要一個成功有事業的男朋友，就應該接受他會把大多數的時間專注在工作上。你們如果要一個有很多時間陪伴著你們的男朋友，就要明白他有很大的機率是事業不怎麼成功的人。這之間沒有兩全其美的人生選擇。”
安麗小心翼翼的問：“衝哥的意思是他應該因為忙工作而把我忽略的？”
“雖然並不絕對，但這是最合理的解釋。當然他也可能有了另外一個女人，但是無論如何你總應該有一點蛛絲馬跡可尋。單靠疑心不但不好直接定罪，還可能把兩個人之間的信任完全破壞了。”
“那我該怎麼辦呢，衝哥？”
“唔……如果我是你，我會給他一個提議，問他如果我想辭職過去他的工廠做他的助理好不好？工廠裡各種各樣的的工作都有，他願意的話應該能夠找到一個適合你的位置。”
兩女對望一眼，一起緩緩點著頭。
小李笑了笑：“是不是，我說過沖哥一定有辦法的。”
“謝謝衝哥。這個解決方法太妙了，謝謝。”
兩個女孩輪流道謝，又握手又鞠躬，熱情的道別。大沖舒了口氣，終於在阿曼回來之前把她們打發了，落個耳根清靜一會兒。
大沖喝咖啡抽菸，讀送簡訊，肯定了今晚與晚香的約會，她說午夜過後最好。 關微回說知道了，如果需要他幫忙儘管交代。 那兩個在警局後勤檔案庫裡潛伏的朋友告知這幾天各有幾小時陪他找資料。 艾麗說明晚七點左右會到他家吃飯，但是後天一大早有講座所以十一點前就要回家了。 還有一大堆的問候思念的簡訊，大沖一一回復，各個打情罵俏一番，也算是聯絡解解相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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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回來時居然帶著玉如，大沖就知道又有需要解決的方案了。
果然，她們一坐下，阿曼就開始解釋問題了。原來是玉如的舅舅和舅媽鬧離婚，雖然不需要感情上的開解，但是有了工作上的煩惱。
玉如靦腆訴說：“衝哥，是這樣的，我舅舅是在舅媽的家族公司上班的，現在要離婚就等於直接被辭退了。”
阿曼也幫腔：“我是想幫他，但是，呵呵，他的履歷經驗和專業學歷都太高了，是隻有總部才有可能用得到的人才，我這個小經理連想面試都不夠資格。”
大沖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幫，但是禮貌性的關心是必須給女朋友的面子：“你舅舅專門的是哪一科？現在做的是什麼工作？”
“哦，他好像是工商管理碩士，唔，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應該沒記錯。目前在舅媽的公司是做房產投資的，舅舅的職位在六七年前是購售經理，不怎麼清楚他現在真正的職位和工作範圍。”
“哦，如果他一向做的好，不應該有很多同樣的公司會搶著請他麼？”
玉如神情悲痛：“這就是問題衝哥。因為舅媽家族公司和政府機構有很大的關係瓜葛，同行的都不敢得罪他們來請他，好像是要逼著舅舅改行一樣。唉，我媽要我幫忙想辦法，也不看看自己女兒是什麼料，又怎麼幫啊？”
大沖皺著眉搖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用點菸來拖延時間，爭取幾秒鐘讓她能夠冷靜下來的空間。放下打火機看著香菸盒時，他突然靈光一閃：“玉如你等一等，我打個電話。”
大沖拿起手機站起身走開了十幾步，接通富貴後就把情況說了一遍，因為師父對他的行業不什瞭解，就要他自己決定這個人值不值得請。討論了幾句，富貴說他會衡量學歷和工作經驗，但是希望師父能幫忙看一看，確定這個人做高層領導的適宜性和信任數值。大沖嘆了口氣，送佛要送到西，好吧，徒弟的公司做得成功對他的心念也有幫助。他們討論了幾個面試的方式細節，大沖要富貴把公司的聯絡電郵和官方電話都簡訊過來，讓舅舅直接自己去求職，他不肯就算了。他們最後同意讓富貴回來後才找時間面試，不過玉如的舅舅可以先到公司去把資料提交清楚，也可以先做保險所需要的體檢。
回來坐下後：“玉如，過幾分鐘我會把一個公司的聯絡方法簡訊給你，讓你的舅舅直接去接洽，成不成功就看他們雙方面的機緣了。”
玉如受寵若驚：“謝謝衝哥，真的太謝謝了。” 一面站起身不停的鞠著躬。
阿曼也站起身，輕輕擁著玉如，雙眼散發著濃濃的愛意和信任看了看大沖，和玉如一起慢慢離開。
到了咖啡店的門口，兩個女孩交流了幾句，玉如快步回去超市而阿曼轉身回來大沖的桌子。
阿曼回來跳上他的大腿，吻了他一口：“衝哥，我過去一下，幫玉如搞定她舅舅的履歷，聽她說的經驗也不必太誇張加料什麼的，但是好好排一下，第一印象很重要的。”
大沖點點頭：“嗯，好的。富貴的人事部好像也就幾個人，不要弄得太複雜，簡易就好。”
他們又肉緊地相擁舌吻了幾分鐘，阿曼才緩步離開。大沖從後面看著，搖著頭微笑，這女人真的好嬌媚，連走路都看得養眼舒心。嗯，華寶的步伐端莊，王靜的走法華貴，頻頻的步子優雅，陳梅的動作性感，還是阿曼走得最有女孩應有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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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沖還在思索要不要把小惟的晚餐約推晚一點，兩個身影向著他走來。呵呵呵，才剛剛在腦中分析女孩子走路的姿態，這兩個雖然都青春有活力，但是完全不入流，哈哈哈，讓她們知道了可能會直接找我拼命吧？
“衝哥。” 夏侯卉還有一點拘謹，蔣碧已經拉椅子坐下了。
“來，坐，叫喝了麼？”
蔣碧點點頭：“嗯，嘻嘻，看到衝哥和女朋友親熱，我們在櫃檯那已經叫了。”
夏侯卉瞪她一眼：“對不起衝哥，她太沒禮貌了。”
“呵呵呵，無所謂，你們都很好，自然一點沒有錯。怎麼樣？已經問你們的總教官了麼？”
夏侯卉點著頭，有如坐針氈的表情：“問了。”
蔣碧笑著幫腔：“卉姐放鬆點，衝哥不會咬人的，呵呵。”
夏侯卉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不認同總教官給的理由？” 大沖有點丈二金剛，不明就裡。
蔣碧還是嬉皮笑臉的：“呵呵，不是不認同，只是總教官說的不怎麼靠譜，我們是來和衝哥討論的。”
大沖一面點煙，一面側頭看著她們：“嗯，我能幫忙麼？”
夏侯卉還是紅著臉，蔣碧保持滿不在乎：“哈哈哈，還真要衝哥幫忙，不過，我覺得挺不實際的。”
“哦？”
服務員把她們的奶茶帶來，大家都一起閉嘴等待，她離開後蔣碧再繼續說下去。
“總教官說，我們是有性格上的小缺陷，很可能是因為沒有處過男朋友，也少與男人交際，所以在男人身邊畏縮膽怯，搜身查案有一點刻意的迴避男人，因此查不盡透。”
“所以呢？” 大沖有些懵了，這不是他們之前詳細討論過的麼？
蔣碧笑出聲來：“呵呵，總教官說如果我們不想找個男朋友來認知男人的身體和行為，可以來找衝哥，讓我們用你來練習搜身，還說完全信任衝哥，也說你會教我們怎麼做。”
大沖正想說他們不是已經試過了，夏侯卉就紅著臉嘟噥：“還說要衝哥脫光衣服來搜呢。”
“哈啊……” 大沖叫了起來。
蔣碧仰頭大笑：“哈哈哈，是不是不靠譜啊衝哥？哈哈。”
夏侯卉終於正式說話了：“總教官說她不想逼我們，也不好由她來要求自己的男朋友這麼做，只有讓我們自己來問了。呃，蔣碧，我們問過了，可以回去了吧？”
“等一等。” 大沖吸著煙，想了想：“如果我同意，你們怎麼說。”
“哈啊！！” 輪到兩個女生叫出聲。
“哈哈哈，這就是你們總教官搞不清楚的地方。問題是在你們的理念，而不是你們的經驗。唔，我的意思是，這並不是有一個男朋友就能解決的難題，就算你們非常熟悉男朋友的身體，換一個男人也一樣會使你們畏手畏腳的。”
夏侯卉眨著眼：“那怎麼辦啊？”
“最基本的問題是你們對男人的接受程度。身體，行為，舉止，脾氣等等。如果你們有抵制的心態，怎麼樣也不會能夠自然對待。”
蔣碧搖著頭，好像覺得她並沒有抵制什麼的。
“讓我問你們，你們互相搜身時，和搜我的時候，心態一樣麼？”
兩個女孩對視一眼，緩緩搖頭。
“你們的想法是怎麼樣的？是不是覺得你們碰觸男人的身體，他們就會有性衝動？或者是，你們覺得男人的身體觸控到會很難堪？或者，你們覺得男人身體很性感，碰到會引起你們的性慾？”
夏侯卉揮了揮手：“沒有這麼極端衝哥，但是多多少少是這個意思，各個理由都有一點。”
蔣碧加入補充：“衝哥，這應該是難以避免的吧？”
“呵呵呵，的確。但是，專業的工作人員就應該能夠把本身的感情壓後。唔，你們如果去看男醫生，他為了檢查需要觸碰你的乳房或私處，你們的第一反應是他想性騷擾麼？如果你能保持鎮定和專業，被你們搜身的男人也是這麼看你們的。以為你們在性騷擾的男人很大的可能是他本身已經有邪念了。”
兩個女生都很明顯的在認真地思考他的話，大沖就自得其樂抽菸喝咖啡。
蔣碧不明白：“可是衝哥，我說過的那一個，呃，那個死傢伙被銬還勃起，是不是太噁心了？”
“嗯，可能是。呃……我們粗俗點說好不好？你們忍受不了就告訴我？” 看到兩個女生都點頭，他才繼續：“身體的反應不好籠統一起做定論。現在我們坐在這裡，完全純潔的說著話，你們隨便一個突然伸手過來摸我的褲襠，我也會勃起。”
蔣碧正開口可能想反駁，大沖抬手阻止：“可能是你的筆掉在我小腹你想拾起來，可能是你喝水灑到你想幫我抹。無論是什麼理由，你碰到了，我也勃起了，但是，我對你並沒有邪念，也不想對你做些什麼，也不會以為你是在趁機性侵我，更不會認為你喜歡我，這能明白麼？”
兩個都表情勉強的點了點頭，但都蠻明顯的不認同。
“嗯，讓我用另外一個例子。如果你去看一個男醫生，他在檢查你的乳房有沒有硬塊，忽然你的乳頭硬了，那只是身體自然的反應，他不會取笑你，更不會認為你對他有意思。儘管你尷尬的要死，他也只會繼續檢查，專業的都知道你那只是自然反應，不會為此困擾，這更容易瞭解麼？”
夏侯卉笑了：“嗯，呵呵，我明白了。”
大沖也微笑著，再次點菸吸了一大口。
蔣碧咿咿呀呀：“呃，衝哥，哎呀，那我們……還需要練習不，怎麼辦啊？”
大沖心裡嘆氣，女朋友介紹的好事，唉。
“不如這樣，讓我和你們的總教官討論一下，如果真的需要練習，你們會比較希望她也在場麼？”
兩個女孩低聲唧唧歪歪的討論著，什麼心情啊什麼感覺啦，大沖懶得去聽，拉出手機簡訊阿曼，說需要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不如他們到外面去吃午餐吧，他一忙完就過去找她。
夏侯卉發出疑問：“衝哥，如果總教官不在，你會不會比較放鬆？”
“唔，對我來說是一樣。反正我不會對你們做什麼的，只是教學而已。”
蔣碧笑了笑：“呵呵，不是怕你衝哥，呵呵呵，我們怕總教官。嘻嘻，我們做得不好，你最多是罵我們笨，總教官在場就會對我們失望了。”
哦，原來如此。好吧，就讓女朋友總教官來決定好了。
“嗯，行。我和你們的總教官討論後再聯絡，讓她來決定她需不需要在場觀察，好不好？”
兩個小警官都笑著起身告辭，大沖站起來當是送客，很可能兩方面都鬆了一口氣。
兩個女生剛走出咖啡店大門，大沖就儘快把東西收拾一下，也不等阿曼的回覆，立刻落荒而逃。 . .
（未完待續） .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