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九歌之後宮總管傳】(3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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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24

作者:彭澤去家百里
2024/04/24

  第三十七章 福兮禍兮

  紫蘭軒。

  臨湖的一個雅間,窗扉投射橫豎幾道陰影,卻絲毫不影響溫暖的陽光,充斥整個室內亮堂堂的幾丈見方,窗邊的盆栽裡,遒勁曲折的梅枝飽浴金色光芒。

  但此時,室內的兩男一女,卻都是正襟危坐,絲毫沒有心情去欣賞這幾日來難得的暖陽。

  如今已經是公子韓非被召入宮中的第六日,但是依舊被軟禁著,仍舊沒有釋放的音訊。

  剛剛和韓非達成結盟的衛莊,自然也是有些擔心這位雖然才華橫溢卻手無縛雞之力的好友,雖然上次獨自潛入了禁宮探查,得知韓非安然無恙,可是一直這麼軟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而張良則是出於世家好友,以及九王子麾下的身份,也是枯坐一旁憂慮重重。

  然而,三人之中,最為擔憂的,自然是已經傾心韓非的美人——紫女。

  她這幾日來,一直擔心韓非在禁宮中軟禁,孤身一人,是否會遭人暗算,連夜裡入睡都有些心神不寧。

  紫女當然不知道,胡美人已經為了韓非去韓王面前求過幾次情,只是這次韓王的怒火,像是被觸及了什麼逆鱗,一時半會還無法清除。而在韓王怒火消除之前,韓王安都默認了派姬無夜軟禁韓非的舉動,韓非他自然是無法脫困。

  秀眉蹙起,紫女一時思緒萬千,而衛莊他端坐在案邊,看著案上的機關銅盒,則是面無表情地說道:“那日我潛入禁宮中,他和我說,一切就在這個盒中。”

  “這個盒子?難道有什麼獨特之處?”張良稍微打量了一下這個機關銅盒,看不出有何蹊蹺。

  紫女跪坐在一旁,紫色髮絲中露出修長脖頸,肩膀上斜披著一圈雲紋紫坎肩,她美目中流露出疑惑:“這機關銅盒,乃是當初我在潛龍堂和公子初遇時,他一擲千金購下的。可能他解開之後,不知又往裡面放了什麼東西。”

  “這裡面,難道有他實事先就預料好了的脫身計策?”

  衛莊卻懶得討論,一劍封喉般地伸出手臂,蒼勁有力的手指按住了盒子表面幾道溝壑,稍微用勁,銅盒內傳來精巧的機關運轉聲。

  隨後,盒子自動開啟,現出兩個錦囊。

  衛莊取出上面那個錦囊,拉開繫繩,赫然是一塊環狀玉佩。

  紫女美目稍微一凝,精通此道的她已經判斷出價值:“此玉佩,晶瑩剔透,天然無暇,而且紋飾十分精巧,雕工上乘,想必價值不菲。”

  而一旁的張良卻是一下子皺緊了眉頭,看著這枚熟悉的玉佩,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張良的神情一下子放鬆了許多,高興地鬆了口氣,朝兩人說道:

  “兩位,我想,我大概知道韓兄的用意了。”

  張良話不多說,立刻動身,離開了紫蘭軒。

  紫女則是望著張良離去的背影,面露憂色,說道:“看來,我們在宮中缺少助力,如同這次,我們如何能夠在關鍵時刻,把握韓國宮內的局勢呢?”

  衛莊攥緊了劍鞘,說道:“夜幕可沒那麼簡單,會讓我們安插人手靠近王宮中心。”

  紫女自然知道衛莊說的夜幕是何物,思索起來解決之道。

  忽然,衛莊的白眉動了一下,撇了一眼門外。

  紫女隨即一個騰步,嬌軀閃至門邊,開門卻只見走廊末尾,飄過一截鵝黃色裙裾。

  雖然沒能看到面貌,但是她對紫蘭軒的妹妹們何其熟悉,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是弄玉。

  既然是自己一向疼愛的弄玉,她一個單純如水的少女,想來也不會懂兩人剛才說的什麼。因此,紫女也就沒放在心上,和衛莊解釋了一番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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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芳菲,皇城街道上人來人往。

  一個佝僂老頭穿著黑色的細綢寬服,一瘸一拐走在街上。手中拿著一個酒壺卻沒有喝,眼神混濁沒什麼精氣神,只是望著青石小巷的盡頭,一步一步走著。

  街上的百姓瞧見這官靴和衣裳布料,倒也是看得出乃非常人,但也估摸著不是啥富貴大人物,不然怎麼會走得一副落寞樣,和那趾高氣昂的宮裡人物差了千里萬里呢。

  這自然是早上被胡夫人趕出來之後,心傷難過的老奴才吳貴,在大街上逛著,好似失了魂落了魄。那豐腴動人的嬌軀,熟媚豔麗的面容,嫵媚如水的眼神,還不停地在他腦海裡浮現......

  胡夫人其實算是他吳貴這輩子第一個真正愛上的女人,那麼溫柔美麗,卻又是媚骨天成,而且是未曾被兩任丈夫開發的少婦;而他吳貴又是個憋了六十年的假太監,也就是這哥月剛剛開葷,存了幾十年的陽精無處發洩。

  這一切,本來都說明兩個人應該是天造地設的完美一對。

  可是世事弄人,她是高貴的左司馬遺孀,豪門貴夫人;而吳貴,則不過是一個垂垂老矣的宦官。

  “他孃的......”

  吳貴踢飛了一塊路上擋腳的石頭子,心裡憤懣地罵了一句娘,怎麼就沒把自己生在個王侯帝胄家裡,這樣自己就不用當了六十年的狗,結果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們,甚至還不把自己當一條狗看。

  他這五日好一番盤算,結果最後還是在胡夫人那裡碰了一鼻子灰,本來以為那三天抵死纏綿,那神魂顛倒的水乳交融,怎麼樣也能讓她回心轉意,稍微給自己點臉色。

  誰知這固執的美婦,是如此忠貞剛烈,居然這麼堅決,說斷就斷,一點舊情都不顧,在把自己狠狠推出房門後,就再也不理,再不吭聲。

  後來到了正午時分,眼見胡美人還沒回蓬萊居的時候,吳貴還去悄悄敲了次門,指望她早上臉皮薄,現在正午無人在旁,該拉下面子吧。誰知她完全置之不理,而要是再繼續等下去也不知道時不時一樣的結果,考慮到胡美人隨時可能從宮中回來,再敲門可不太方便,只能一步三回頭,悻悻而去。

  這漂亮寡婦可真是頑固啊,老吳貴暗歎氣,早就知道胡夫人她對女人這些貞節看得很重,就不一門心思操穴了。但都弄過這麼多次了,她身上那個地方沒摸過沒舔過,怎麼還抓得那份貞節這麼緊啊,實在是搞不懂,點翠這丫頭才弄了一次就乖乖任摸任幹,主動求歡,現在已經是每次和吳貴交合都歡喜得忘乎所以,可胡夫人啊夫人,你到底在想著什麼呢?

  看來人與人之間的鴻溝天然就存在,自己終究是個下等人而已一個奴才,而她是高貴的左司馬伕人,朝臣遺孀,根本就不是一個層級的人,兩人本就註定是兩道溪流,在某處交匯後,又再次各奔東西流去。點翠不過是同樣地位低下的丫鬟,而且還年輕,貪玩愛鬧,或許對這些年齡身份的差別不是看得很重,而胡夫人這樣經歷了兩任丈夫的美婦,怎麼可能不看重?

  “或許,她是不是隻是一時放縱想玩玩讓自己餵飽她而已?也許她根本對自己根本就沒有好感,都是自己這個沒有擁有過女人的老頭在自以為是?”

  吳貴越來越心裡悲觀,就只是一味痴戀歪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結果來。

  “要是能像那些風流士子的故事裡那樣,老天送我一個美人就好嘍!”

  隨即,吳貴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刮。

  “想什麼呢?美人天賜?有也輪不上我。”

  “還是考慮考慮實際的吧!宮裡雜七雜八的事情倒是不用擔心,手下那些務實的宦官都是自己安排的,都是上了年紀的好手,只要不是陛下親自召見自己,一般他是不用回去吩咐什麼。”

  “想一想,怎麼應付明珠夫人那邊吧。”

  吳貴心裡自嘲兩句,忽聽聞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傳來。

  聽這車馬眾多的轟隆響聲,他還在暗自琢磨著,這是哪位大人物的車馬,還沒見到,就聽到眾多馬蹄踩過白玉石道路,疾馳而來。

  吳貴一愣,暗道:誰這麼大膽子,皇城大道奔馬,莫非是大王出來了不成?

  抬眼看去,便瞧見一襲穿甲的兵衛揀銀鞍轡,縱馬喝道,好不威風。

  接著便是駟馬奔騰並駕齊驅,拉著一架四方八頂擎蓋華轎,龍紋徽旗迎風獵獵,猶如騎兵衝陣似的,嚇得皇城內的整條大道上的人們都連忙避讓,連一個遲疑的都沒有。

  “我滴個娘誒!”

  吳貴臉色驟變,連忙跪地磕頭。他當然認出了這是當今韓國太子的車馬,這位年紀最大的王子生來便只知貪圖享樂,聲色犬馬十多年,早就臭名昭著了。

  這車架橫衝直撞,前面是四騎護駕的兵,後面也有四騎,馬車兩旁還有兩騎隨從,顯得十分煊赫。

  見這一眾車馬疾馳在行人眾多的大道上,吳貴還以為這太子要當街碾人,當即嚇得的魂飛魄散,急急忙忙地向前逃竄,躲進了一個巷子。

  只見轟隆的車馬在吳貴面前疾駛過去,那一架四方八頂擎蓋華轎後面,還有著眾多僕從拼了命地跑步跟隨。

  這一眾人前唿後擁,竟出了皇宮的東門,朝著新鄭城西一路喝道而去。

  “唿~~”

  吳貴長舒一口氣,不由得心中感嘆,這太子真是恃寵而驕,仗著韓王嫡長子的身份,整日在皇城裡花天酒地肆意妄行,大王也是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城裡的百姓怕是都嚇習慣了。

  轉眼看了看周圍這巷子,吳貴忽然覺得有點眼熟,再往前多走了兩步,就到了一座院落的圍牆下。

  轉過轉角,忽然聽到一聲女子悶哼,然後倒地的聲音。

  吳貴心生警惕,貼著牆,踮起靴子,慢慢往巷子裡看去。

  而在那巷子深處的地上,躺著一個閉著雙眼,衣著豔麗的女子。

  一個皮膚滿是褶皺斑點的老頭,丟掉了手中剛剛捂人口鼻的手帕,走到少女身前,看著地上的佳人,身體顫抖不已,但臉上的神情顯現出他此刻是何等的激動。

  老頭看上去心情複雜,情緒非常亢奮,但彷彿又在追憶往昔,吐字不清,喃喃了好久,最後暫時平復了心情,看著眼前的佳人,說道:

  “彩蝶啊!這回你可落到大爺我手裡了。”

  “你平日是仗著是紫蘭軒小小名妓,何等高傲,上次老子點了你啊,你是把老子迷得七葷八素。把我的錢掏空了,還不給老子操,連個奶子都不給摸!媽的,嘿嘿,沒想到你能有今天吧。”

  吳貴心裡一驚,想起來此處正是紫蘭軒後院的圍牆,這少女也是上次自己隨胡美人來紫蘭軒時,偷窺到和那個紫女在溫泉池中磨豆腐的少女。

  那色老頭頓了一下之後,他又似乎憤憤不平道:

  “呸!憑什麼老子這麼多年辛辛苦苦掙得錢,你跳幾支舞,給老子端茶倒酒賣個媚眼,就全把老子的錢騙光了!最後,還什麼都不給我摸!”

  “嘿嘿,既然你不給摸不給操,那就爺自己在彩蝶你身上取吧!”

  說完,老頭臉上露出瘋狂之色,迅速將全身衣物脫光,露出乾枯黝黑的軀體。又將右手伸向胯下那漆黑短小的肉棒,套弄了幾下之後,肉棒慢慢的硬了起來,但只能頂到常人的一半高度。

  老頭不僅嘆息道:“到底是老了,要是老子我再年輕個幾十年,今天就可以盡興了。”

  “彩蝶你這個婊子,今天你落到我手裡,看我先把你操爽了,再抹了脖子,丟進這院子裡,讓紫蘭軒的妓女們為你哭喪,哈哈哈!”

  看著昏迷中彩蝶那絕美的臉龐,老頭嘿嘿一笑,跪在少女身邊,掀起下身裙,把褻褲扒下來,頓時白皙的臀瓣和柔嫩的大腿肌膚展露出來。

  老頭下體湊到彩蝶雙腿之間,腰身正打算一挺,進入美妙的少女花穴之時——

  “砰——”他後腦一痛,兩眼反白,直接向後昏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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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時分,四王子府邸。

  還未用過午膳的四王子韓宇,卻是端坐在案前,斟滿了兩杯茶。

  因為他的府上,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韓宇看著案前對坐的張良,眼神沉穩無波,等待著對方開口。

  而張良緩緩拿出一個精雕細琢的漆盒,面朝著韓宇開啟:

  “此物,乃之前在潛龍堂易寶時,偶然為九公子所得,認出是四公子的心愛之物。”

  “良,斗膽代為原壁歸趙。”

  韓宇拿起盒中的玉璧,看了看,嘴角微微翹起。

  他一邊似乎是檢查核對著玉璧的細節,一邊淡淡說道:“這玉璧,確實是我心愛之物。老九現在被軟禁宮中,卻還記得歸還玉璧——”

  韓宇的眼神集中在張良臉上,微微笑著,似乎是想給予壓力:“他是想告訴我什麼呢?”

  張良卻是不緊不慢,回答道:“以良的揣測,是關乎四公子的宏圖志向。”

  “哦?我的宏圖志向。”

  韓宇微微眯起眼睛,將玉璧放在了案上,似乎對張良這句話很是意外。

  “九公子常說,平日諸位王兄中,最有氣度的就是四哥。四公子的能力威望,也最為他所欽佩敬仰。”

  韓宇卻是露出不敢當的神色,連忙說道:“是嗎?老九說笑吧。最有氣度的,應該是太子殿下才對啊。”

  “四公子所言極是。”張良連忙收回剛才的話,彷彿剛才是一時錯言,低頭致歉。

  “那你方才的話,難道是無心之語?”

  韓宇兩道劍眉微蹙,盯著眼前這位不簡單的相國府俊傑。

  “良,不敢妄言。”

  韓宇卻是不再說話,只緩緩站起身來,揹著雙手,神色中似乎已經帶著一絲不滿。

  他背對著張良,冷冷說道:“皇子的想法,難道是作為臣下應該揣度的嗎?”

  “子房,你好大的膽子!”

  張良連忙起身,離開案邊,跪下行禮:“四公子恕罪,良此次前來,只是替九公子歸還您失落的心愛之物的,絕無他意。”

  韓宇雖然沒有繼續責怪,但也沒有接話。

  張良繼續解釋:“玉璧雖然是一件小事,卻也能為四公子解憂。”

  “九公子他遊學多年,通百家之學,明亂世之局。無論是盡忠君王,還是侍奉兄長,想必都是肱骨之才。”

  韓宇聽到此處,眼睛發出一絲亮光,他緩緩轉過身來,看著如此誠懇的張良,示意他起身說話。

  韓宇先是看了看院子裡的風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搖頭感嘆:“老九啊老九,你可真是不知道你捅了多大一個簍子。”

  隨即,他看向張良,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張良埋頭作揖,態度誠懇:“四公子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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