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恕】(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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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24

作者:殭屍嬤嬤
2024/04/24

作品簡介(文案): 父女戀(大叔vs少女)。 男主:賣海產,37歲,糙漢子,有味道,長得好,女主18歲學生,中法混血美女。 內容講的就是男主和女兒土生土長在一個島上,男主有個固定“炮友”,女主先愛上爸爸,勾引了爸爸,一次之後男主認栽,和那女的也掰了,後來女主去了法國,幾年之後又回來了。 結局he。

  第1章

  春分過後,三寶小港的雨水明顯多起來,島上的居民本就不愛陰天,雨季一到,四處潮溼起霧,衣服掛在陽臺好幾天也幹不了。

  下午一點過,西街菜市場人跡寥寥,生意慘淡,支起的紅白藍雨篷佈讓狹窄的過道愈發逼仄,閒來無事的小老闆們正湊在一起打牌。

  陳恕的海鮮攤子位置靠中,他在店門旁放了張矮桌子,隔壁阿隆和老周是固定牌友,沒生意的時候三人就叼著煙坐在那兒玩撲克,有時打得興奮了,來客人也不管,笑著罵著,聲音老遠都能聽到。

  方子是上星期新來的幫手,在陳恕店裡打雜,二十二、三歲,染了個黃毛,坐在邊上一邊吃花生一邊抖腿。

  「我靠,老闆,你這也太牛了吧,這麼爛的牌都打活了!」

  陳恕眯著眼睛吸了口煙,薄薄的嘴角勾起來,甩出一張梅花二,「老子就剩一張了,都快點兒。」

  阿隆和老周把手裡的牌狠狠砸到桌上,「靠,今天賠死了,上午好不容易賣了幾隻螃蟹,他媽全進你口袋了!」

  陳恕把錢壓在打火機下面,嘴裡叼著煙,啪啦啪啦洗牌,「老子還沒開張呢。」又說:「今天手氣好,哥兒幾個悠著點兒,發功了啊。」

  阿隆賊兮兮地笑:「又不是在菲菲西施的床上,你他媽發什麼功?」

  老周也樂了,陳恕笑看他一眼,沒做聲。

  方子好奇:「菲菲西施是誰啊?」

  老周喝口茶,「東街雜貨店的老闆娘,你不知道嗎?」

  「他剛來咱島上,連路都沒走熟,知道個屁。」

  方子愈發好奇:「誰啊誰啊,說說唄。」

  阿隆撇了陳恕一眼,笑道:「人家叫胡菲,前幾年剛來咱島上的時候介紹自己就說,『哎呀,我姓胡,古月胡,芳菲的菲,你們叫我菲菲就好了』,哎喲喂,那聲音酥的呀,老子骨頭都麻了。」

  「那她是不是長得很漂亮?」

  「咱三寶小港的第一美女,你說漂不漂亮?」老周用胳膊肘推推陳恕,笑得十分內涵:「是吧,陳老闆。」

  「嗯……」他挑眉回了句:「還行吧。」

  阿隆和老周同時「靠」了一聲。

  阿隆突然想到什麼:「誒,不對,本島第一美女該換人了啊。」

  「啥?」方子連花生也不吃了,湊上前:「誰啊?比西施還漂亮?在哪兒呢?」

  「不就是……」阿隆眼神一瓢,忽然頓住,盯著菜市口望啊望,等看清以後立馬笑起來:「喏,人來了。」

  陳恕聽到他的話停下發牌的動作,轉頭望去,首先看見了一柄扎眼的紅傘,紅得像盛開的玫瑰,紅得像濃稠的血,即便頂上有條紋雨篷布覆蓋,但她仍舊打著傘,彷彿一種保護,將自己與這糟糕的環境隔絕開來。

  「是個學生妹啊……」方子伸長脖子,倆眼珠像被強力粘膠粘住了。

  女孩身上穿著藍白色的運動校服,中長頭髮紮在腦後,她低頭看路,避開水窪,腳上是一雙白球鞋,穩穩地,路過那一池一池生鮮魚蝦,不徐不疾。

  「哇哇哇哇——這妞好正啊!」方子盯著那傘沿下抬起的臉,興奮地捶了阿隆一拳。

  「靠,」阿隆齜牙咧嘴,揉著的胳膊,「你他媽說話注意點兒,什麼妞啊正啊,那是你們家陳老闆的女兒!」

  方子張大下巴:「啥?!」他不可置信地看看女孩兒,又瞅瞅自家老闆:「騙人吧,那妞,哦不,那小妹妹長得、長得……」

  女孩長得……難道不是外國人?

  陳恕不知何時已經轉過頭,重新點了根菸:「趕緊的,還玩不玩啊?」

  沒人理他,直看著女孩走近了,收起雨傘,抿了抿嘴,衝陳恕喊了聲,「爸。」

  陳恕看她一眼:「你今天怎麼回來了?」

  「清明節,學校放半天假。」她手抓著書包的揹帶,似乎有些拘謹。

  陳恕說:「初三學業緊張,以後半天假就不要回來了,坐車坐船也挺麻煩的。」

  女孩神色很淡,低頭沒有說話。

  氣氛似乎有點冷,老周笑道:「你爸是心疼你呢,看這幾天又是下雨又是颳風的……」

  她輕輕「嗯」了一聲:「也不是因為放假回來的,語言課要準備交下個月的補習費了。」

  陳恕點頭:「多少錢?」

  「五百。」

  「晚上回去給你。」

  「嗯。」

  陳恕又問:「吃飯了沒有?」

  「吃了。」

  他抽出兩張十塊給她:「去買點水果。」

  「哦。」女孩接過:「那我先回去了。」

  「有鑰匙嗎?」

  「有。」

  陳恕點點頭,看著手裡的牌,不再搭理她。

  女孩垂下眼簾,長而濃密的睫毛也隨之覆蓋下去,那雙深邃的大眼睛看起來清澈沉默,帶著雨天的憂愁之感,顯得異常美麗。

  紅傘漸漸遠去,方子難以置信:「老闆,她真是你女兒啊?不會是撿的吧?」

  「去!」老周給他一腳:「人家親生的,混血兒,懂不懂?」

  「混,混哪兒的啊,老闆你不是沒老婆嘛。」

  陳恕一時沒說話,重新點了根菸,撇他一眼:「沒老婆我怎麼生女兒?廢話那麼多,滾一邊兒去!」

  「……」

  下午雨停了,買菜的陸續多起來,哥兒幾個牌局散了,陳恕開著電動三輪出去送貨,方子守在店裡吆喝,空閒時阿隆特意上前提醒,「你可別再問你老闆媳婦兒的事了,他不愛提這個。」

  「怎麼了?」

  阿隆癟癟嘴,「好多年前就死了,不然能跟菲菲西施湊一塊兒麼。」

  方子緩緩點頭:「他老婆是老外嗎?」

  「嗯,法國人。」

  「我去,咱這破島還有法國妞肯嫁過來啊?」

  阿隆鄙夷地看著他:「年輕人,沒事兒多讀書,看看新聞,一百多年前咱這裡是殖民地,有老外不稀奇。」

  ***

  晚上七點,鎖了門,陳恕開著三輪車駛出海鮮市場,先去了胡菲的雜貨店。

  從東街的書店往裡走,上一個小斜坡,途經酒館和麵店,靠右停下,他走進店內,屈指敲敲玻璃櫃,正吃著木瓜看著韓劇的美人抬起頭,一見是他,鳳眼一白,繼續看劇,沒搭理。

  陳恕笑起來,又敲敲玻璃:「誒,誒,你瞪我幹什麼?怎麼不理人啊?」

  「你誰呀,不認識。」

  他轉到櫃檯裡去,胳膊撐著貨架,將美人圍困在懷:「才幾天不見,你他媽就不認識了?」

  胡菲扔下水果盤子,回頭盯住他:「你不是被燒烤店的小狐狸精勾去了麼,還來找我幹什麼?滾滾滾,老孃還不稀罕了。」

  他喊冤:「哪個小狐狸精?什麼燒烤店?」

  胡菲冷哼:「少裝蒜,別以為我知道。」

  他想了想,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哦,燒烤攤啊,老子就是跟阿隆他們去吃個宵夜,喝幾瓶酒,連人家手都沒摸過,你胡扯什麼呀。」

  「沒摸手,直接上床了吧?」

  「真沒有……」

  「我說陳恕,」胡菲脫口道:「那燒烤妹比你女兒大不了幾歲,你居然也下得去手……」

  他冷下臉:「你說什麼?」

  胡菲見他聲音涼涼的,不像能開玩笑的樣子,一下也有些唬住,張張嘴,又不甘心,便小聲嘀咕:「反正你就是看我好欺負……」

  陳恕冷眼瞅了她半晌,往後退開兩步,胡菲以為他要走,也跟著站了起來。

  他卻只是拿出香菸點燃,吸一口,全吐在她臉上了。

  胡菲絞著手指,似嬌似嗔地瞪他,他覺得好笑,捏捏她的鵝蛋臉。

  「有二百整的沒,幫我換一下。」他把一疊十塊五塊的零錢放在電腦旁。

  「換整的幹什麼?」

  「諾諾交補習費。」

  胡菲眨眨眼:「諾諾回來啦?」

  「嗯。」

  她嘀嘀咕咕的,用鑰匙開啟放錢的抽屜,「交補習費就交唄,還特地跑來換什麼整錢啊。」

  說著把二百塊遞給他。

  陳恕:「零零散散的拿去學校不好看。」

  「哼,就你女兒矜貴。」咬唇望著男人:「那你,今晚上不過來了?」

  陳恕把錢揣進口袋,夾著香菸的手朝她渾圓的臀部狠狠拍了下:「小蕩貨,明天再收拾你。」

  胡菲掐他:「臭流氓,趕緊滾蛋!」

  男人笑著離開了雜貨店,沒一會兒淅淅瀝瀝下起雨來,胡菲抓起雨傘和雨衣忙跑出去,一直跑下了坡,發現那人早就沒影了,忍不住暗罵自己一句,踩著夾腳拖鞋,扯扯吊帶衫,孤零零往回走。

  第2章

  陳恕被雨淋了個半溼。

  三輪車停在院外,紅磚牆上鬱鬱蔥蔥的薔薇含苞待放,經過雨水浸潤,散發出深深的幽然香氣,彷彿闖入森林濃霧一般。

  他提著一袋子生蠔大步走進院子,兩層小樓,下面租給外地來做生意的一家四口,樓上自己住。藍白色的五十平米小房子,牆是藍色的,窗戶邊也是藍色的,門沒關,亮堂堂透著光。

  他推門而入,發現家裡被打掃得非常乾淨,酒瓶子收進紙箱,菸灰缸清洗過,他的衣服和褲衩也晾在陽臺隨風飄來蕩去。

  音響里正在放周杰倫的歌,好像現在的小孩子都喜歡這種調調,吐字不清,卻紅得發紫,連菜市場都貼著他動感地帶的海報。

  陳諾一邊拖地一邊從房間裡出來,她換下了校服,穿著一條沙灘褲和大T恤,腳腕的地方繫著一條紅繩,襯得皮膚更加瑩白嬌嫩。

  陳恕低頭看看自己踩出的腳印子,想了想,回到門口換下拖鞋,接著將生蠔放在茶几上,然後走到臥室拿換洗衣物,順便問那孩子:「你吃飯了沒?」

  「吃了一個芒果。」她收拾完,頭髮微亂,扯下橡皮筋重新紮好,小巧的臉蛋嬌俏稚嫩,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我要煮麵,你吃嗎?」她問她爸。

  陳恕嗯了聲,指指桌上的東西:「帶了幾隻生蠔回來,一起做了吧。」

  「哦。」

  她拿到廚房用小刷子清洗乾淨,然後放到鍋裡蒸煮,大蒜和辣椒切碎翻炒,加一小勺生抽和蠔油,做成料汁,待生蠔蒸熟之後澆上去,再撒些蔥花就好了。

  炸醬麵比較方便,先前已經備好醬汁,現在下面就成。

  六隻生蠔,一人三隻,嗯……她想,如果再煎兩個荷包蛋,會不會太撐了呢?

  開水的濃煙冒上來,她轉身去拿麵條,不料身後站了個人,嚇她一大跳。

  「……爸。」

  也不知他什麼時候洗完澡的,清爽的薄荷香氣替代了海腥味,他照常穿著白色背心和大褲衩,健康膚色,手臂肌肉精瘦緊繃,線條勻稱而流暢,個子太高,頂著寸頭,不大能看清臉上的表情。

  陳恕摸摸她的腦袋:「頭髮長長了。」

  她抽出一小把麵條下到鍋裡,用筷子攪弄著,聽見他又說:「好像還長高了。」

  她回頭衝他笑:「一米六六。」

  他吃驚,用手比著她的頭頂,快到自己下巴尖,「長那麼快?去年才多高?」

  她轉過臉繼續盯著鍋裡翻滾的麵條,「我現在比班裡大部分男生都要高,好尷尬的。」

  「這有什麼,」陳恕理所當然:「基因太好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忍耐一下。」

  「……」她又氣又笑,翻了個白眼:「爸爸。」

  他拍她的腦袋,「我說真的,你們班男孩子連一米六六都不到,吃什麼長大的?沒檢查下家裡糧食嗎?」

  「男生髮育比較晚嘛。」

  「晚個屁,老子初三的時候就一米八了。」

  說著話,麵條煮好,他們端到客廳小桌子,開啟電視,湖南臺在播恰同學少年,她換了幾個頻道,見新版的神鵰俠侶,便停下來,坐在矮凳子上一邊吃麵條一邊看。

  陳恕直接坐在地上,叉開兩條長腿,大快朵頤,很是隨意。他倒不怎麼管她看電視,平時住校沒什麼娛樂,回家也就隨她自己高興。

  劇裡十分含蓄地演到小龍女被甄志丙玷汙以後,以為與自己歡好的是楊過,她不讓他再叫她姑姑,楊過不明就理,一頭霧水。

  小龍女問:「難道你不當我是你妻子?」

  楊過大驚:「妻子?不可能,不可以啊!你是我師父,你是我姑姑啊!」

  ……

  劉亦菲可真美呢。陳諾想起班裡女生們常常調侃,說讓她長大以後去當明星,演電影電視劇什麼的……她知道自己長得好看,只是五官比較偏西方,大大的雙眼皮,高高的小翹鼻,一看就有異國血統,而她心裡是更喜歡東方古典美的長相的。

  想到這裡,她餘光偷偷瞄向陳恕,見他埋頭吃麵,並沒有注意電視裡在演什麼。

  陳諾覺得,自己還是像他的。聽說母親出生在法國北部小鎮,是拉丁和日耳曼的混合人種,典型的金頭髮,藍眼睛。而她的頭髮是黑色的,眼睛是棕色,嘴唇和陳恕非常相似,尤其笑起來……

  她挪開視線,過了一會兒,不經意地問他:「爸,你覺得,我長得像你嗎?」

  陳恕正在夾生蠔,聞言抬頭撇她一眼,隨口道:「還行,小時候是一點也不像,現在看得出是我親生的了。」接著補充一句:「但你沒我好看。」

  「……」開什麼玩笑。她小聲嘀咕:「自戀狂。」

  陳恕輕聲笑了。

  吃過飯,她收拾碗筷,從廚房出來以後就坐在沙發上和他看電視,算是共享天倫。不過父女倆離得不遠不近,中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氛圍並不熱絡。

  陳恕點了根菸,忽而問她:「你最近成績怎麼樣?」

  她抱著抱枕:「還不錯,年級前五十。」

  「法語呢?」

  「一直學著呢。」

  他點點頭,「沒錢用了要提前和我說。」

  「嗯。」

  「對了,」他想起來:「拿八百塊給你,不是要交補習費麼,剩下的自己留著零用,多買些水果吃。」

  她有點遲疑:「飯卡里還有三百呢。」

  「那是飯卡的錢,你平時不逛街麼?」

  「平時學校不讓隨便出去……」說著,她還是接過票子,折起來放進短褲口袋。

  「不要去買那些垃圾食品,燒烤啊,薯片什麼的,吃了對身體不好。」

  「哦。」她也找了個話題問:「店裡最近生意怎麼樣?」

  「一般。」

  「一般還請人啊……」

  「嗯,有時候會忙不過來。」

  「哦。」她蜷著雙腿,胳膊擱在膝蓋頭,下巴枕在胳膊上,一雙褐色的大眼睛望著電視螢幕,半晌過後她偏過腦袋,看見他已經睡著了。

  指間的香菸還在燃燒,長長的菸灰搖搖欲墜。她伸出手,小心翼翼拿下來,彈進菸灰缸,然後嘗試著,放到嘴邊,小小吸了一口,苦苦的,澀澀的,還挺嗆,真不知道有什麼好抽。

  陳諾掐掉煙,關掉電視,進臥室拿了張薄被子給陳恕蓋上,然後回房寫了會兒作業,十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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