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語】(第一章)共歷人間十五載,來日方長見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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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01

  「好的,老師。」我們異口同聲的答道,那兩個同學就往羽毛球場地走去。

  「嗯,好好打掃,老師走了。」說完,張敏就轉身邁著修長的雙腿離開,看
著張敏離開時的美麗的背影,我心想真是個嚴厲認真的老師。

  「曉涵,曉涵…怎麼樣,張老師太漂亮了,都把你迷住了?」突然李沁沁在
我腰間戳了戳,略帶吃醋的語氣對我說道。

  「哈哈,哪有,我們快打掃吧。」看李沁沁有些陰陽怪氣,我趕忙轉移話題
道。

  「嗯」

  因為要打掃的地方並不大,過了十幾分鍾就掃完了。

  此時天氣雖然已經立秋,但這裡是南方又正值中午,我看到李沁沁白皙光潔
的額頭已經微微出汗了,我從口袋裡拿出衛生溼巾抽出一張,走到李沁沁面前,
說道:「別動,我給你擦擦汗。」

  李沁沁微微抬頭呆呆的看著我的眼睛,我手拂過她的額頭輕輕的擦拭著汗水,
從李沁沁秀鼻中撥出的氣息撫摸著我的手,彷彿是感到這般的動作太曖昧了,李
沁沁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

  「曉涵~ 」李沁沁眼色有些迷離的說道,我感到有些不妥趕緊把手從她額頭
離開。

  「那個,天氣這麼熱,我請你吃冰淇淋吧。」我尷尬的說道。

  「嗯嗯吶!」李沁沁好像被我下蠱似得,有些言聽計從,我也只得拉著她往
校外走去。

  ……

  臨海一中距離商業街不算太遠,大概十分鐘的我和李沁沁就到,我們一同走
在步行街上,雖然今天是我們開學的日子,但也是上班族休息的日子;雖是中午
也有不少男男女女相伴逛著,我與李沁沁和那些情侶不同的地方在於沒手牽手了。

  「沁沁,那邊有個奶茶店,我們去看看吧?」

  「嗯」

  少年的想法總是簡單,一旦有了目標,便一往無前;但少年的目標也是簡單。
和李沁沁一起來到『蜜雪奶茶』店中,裡面有幾張桌椅,窸窸窣窣坐著一下少男
少女,我點了兩杯冰飲,便和李沁沁坐到一處空餘處。

  「曉涵,你有沒有想做學習幹部呢?」李沁沁紅潤的嘴唇吸吮著吸管,神色
清爽的向我問道。

  「這沒想過,做班幹部太麻煩了,我習慣躺平,不過到是沁沁你要是做了班
長,可要庇護我這個同桌噢!」看著李沁沁清純的樣子,我調侃道。

  「咯咯咯咯!好啊,到時候你投我一票,我做了班長肯定少不了你好處!」
李沁沁有些神氣的說著。

  「好啊,我的班長大人,這還沒當上的就對我使用權利了。」

  「哈哈哈……哎呦!」

  我伸手掐了一下李沁沁的臉,手感軟軟糯糯的真不錯。我們在這樣半開玩笑
下,關係親近了不少,時間也不知不覺流失著。

  ……

  「好啦同學們,下面我們說一下從明天開始我們會統一軍訓半個月,大家明
天早上「7 :00」到班級,最後在校園集合,大家會分批坐上大巴車到軍訓基地
進行為期半個月的訓練……」張敏在講臺是說著我們軍訓的事情,從奶茶店回來
後,班級分發了每個人的軍訓服裝,張敏囑託著一下需要注意的事項,畢竟大多
數學生沒離開過家,這一次就要離開半個月,肯定會有很多的不適應,不過軍訓
的事情早就在告訴我們了,我們也早有心裡準備了。

  「李沁沁,你給大家發一下《軍訓安全手冊》。」從回到班級,李沁沁便自
告奮勇的幫老師領服裝並分發,當然也有我的幫忙,她也如願被老師注意到,確
實有當班長的潛質。

  「好的,老師」

  「嗯,大家拿到後,就可以放學了,回家了好好準備一下,但是也不要大包
小包帶一堆東西。」張敏如是說道,便看了我們幾眼,向李沁沁囑咐了兩句便轉
身扭著屁股走了。

  ……

  「曉涵,剛才老師說,軍訓期間遇到什麼事情讓我和她聯絡哎!」班級里人
走的差不多了,我和李沁沁也收拾好,離開教室往校門口走去,李沁沁有些興奮
的和我聊著。

  「哈哈,看來老師很看重你啊,軍訓完了,選班幹部你肯定一馬當先。」我
讚歎道。

  「嘿嘿,但願吧!我車來啦,我得先走了,曉涵。」來到公交站牌,往李沁
沁家的車剛剛好就來了,她也向我告別道。

  「嗯,明天見,車上注意安全啊!」

  「明天見,曉涵。」李沁沁向我晃了晃手,便上了車。

  注視著李沁沁上車後,我便向家的方向慢跑過去。

  ……

  奔跑在城市的街道上,道路兩側的綠蔭也隨風揚舞,一路跑來心間所有的躁
動盡已消弭,回到家雖一身輕快,但也一身輕汗。我只好感覺向浴室走去,準備
沖洗一下。

  「啊,舒服,媽我爸還沒回來嗎?」從浴室沖洗完後,我光著上半身走出來,
看到媽媽在廚房忙著,沒看到爸爸,便問道。

  「噢,你爸公司突然有事,今天不回家吃了。」媽媽的聲音從廚房傳出。

  「噢」應著媽媽的話,我走到廚房,看到媽媽在煲著湯正嘗著味道,走上前
去,深深地聞了一下說道:「好香啊,煲的什麼湯啊,媽媽。」

  「怎麼不穿衣服,小心著涼。」看到我赤裸著上體,媽媽有些嗔道。

  「嘿嘿,跑回來感覺有些熱,就這樣穿唄。」我隨意的應付道。

  「嗯,一會把衣服穿上,不過看不出來啊,我家曉涵身材真不錯。」媽媽拍
了拍我的胸口調侃道。

  「嘿嘿,那是我可是在鄉下歷練過的!」我得意的說著。

  「哼,再厲害那也是我生的,不過曉涵確實長大了,不知不覺比媽媽竟然都
高了。」媽媽看向我比了一下額頭,感嘆的說著。

  「是啊,媽媽最厲害,不過我也長大了,以後由我來保護媽媽嘍。」我摟著
媽媽的腰,調侃地說道。

  「咯咯咯,說大話,不過媽媽都沒摸過腹肌哎,讓我好好摸摸我兒子的,嘿
嘿!」媽媽有些像女流氓一樣從我胸前摸到腹部還捏了捏。

  「……媽……」雖然是媽媽,但也是個異性,我有些尷尬臉紅的放開媽媽。

  「咯咯咯,我的曉涵也知道羞了,好了快去把衣服穿上,準備吃飯了。」媽
媽調笑著。

  我尷尬的回到房間,換上新的衣服,來到客廳看到媽媽已經把飯菜端到桌子
上,便開啟電視默默的吃著、看著,可腦海裡一直是媽媽的手摸我的冰涼細嫩的
感覺。

  「曉涵,曉涵」

  「嗯?」

  媽媽看我有些呆滯,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說道:「想什麼呢?」

  「噢,明天就要半個月不能回家了,一想到不能看到媽媽,我……」我趕緊
反應過來,不過說著說著竟然眼睛紅了。

  「好了好了,剛才還說長大了,這就要哭了?」媽媽有些無奈的抱著我拍了
拍。

  「嗯……」

  ……

  有些傷感的結束了晚飯,和媽媽一起收拾了碗筷,便一起做到沙發上看電視,
作為完美的都市麗人,媽媽總喜歡看一些類似「圓桌派」的訪談綜藝節目,聽著
節目中特邀嘉賓的戲曲性的經歷,媽媽笑的有些向我傾倒過來。

  我躺在沙發上也順勢摟住媽媽肩膀,因為我們母子間的親密關係,媽媽也沒
什麼反應。而我們就像情侶之間的依偎的姿勢看著電視。

  因為我和媽媽之間太近的原因,她身上的香氣不時地鑽進我的鼻子,搞得我
看不進去電視,節目也過去大半時,媽媽突然看著我說道:「寶兒,媽媽去洗漱
一下,一會幫你收拾一下你需要帶的東西。」

  「嗯」

  說著,媽媽就上二樓浴室了,我也感覺節目沒什麼意思,也因為回家時已經
沖洗了一下,就乾脆刷個牙,回房間休息。

  ……

  「…129 …156 …180 …」

  房間裡,我做這一個又一個的俯臥撐,年青人總要把自己的身材保持好,每
天晚上五百個俯臥撐這是我每天的習慣,「…488 ,489 …499 ,500 ,啊…
…」完成了今天的任務,我站了起來深吸了口氣,活動了一下身體,突然我房間
的門外傳來媽媽的聲音,「曉涵,媽媽要進來給你收拾一下東西噢!」

  「進來吧,媽媽。」說著我上前去開啟門,看到媽媽穿著一席白色睡衣,柔
順的長髮披在身後,手裡拿著她今天在外面給我採購的東西。

  「媽,我是去軍訓不是去度假啊?再說,哪裡肯定什麼都有,準備幾件換洗
的內衣就可以了。」我無奈的看著媽媽。

  「嘿,還是媽媽不是了?老孃為了你,跑了一下午呢!」媽媽捏住我的耳朵,
埋怨道。

  「得得,我錯了,媽媽快放開,耳朵要斷了。」我故作誇張的求饒道。

  「哼,這還差不多,咦你身上好大的汗味,快去洗一下。」媽媽故作嫌棄的
捏住鼻子,推著我說道,不過看來媽媽確實不生氣了,我也感覺去浴室沖洗剛才
運動生出的汗。

  ……

  沖洗完,回到臥室,媽媽已經給我把要帶的東西,打包好放在我的窗前,而
自己卻好像有些累似得的,趴在我的床上,看著我的課桌上一張照片,那是我小
時候媽媽帶著我在海邊玩耍的合照,我在媽媽懷裡笑著,媽媽彎著腰拖住我。

  我沒說什麼話,靜靜的走了過去,也躺著床上,趴在媽媽身邊說道:「看什
麼呢?」

  「看你小時候啊,那麼可愛,現在一轉眼就長大了。」媽媽充滿回憶的喃喃
說道。

  「嘿嘿,小時候要躲在媽媽懷裡,長大了可以讓媽媽躲在我懷裡。」我伸出
胳膊,把媽媽摟住,充滿辯證法的對媽媽解釋道。

  「臭小子,哪裡學的花言巧語。」媽媽轉過頭,俏麗的臉上滿是笑容,伸手
撫摸著我的臉說道:「長大了,也變帥了。回來媽媽改走了。」

  媽媽想要把我推開,我看著媽媽俏麗的臉龐,想到明天就不能回來了,眼睛
有些發紅,哽咽道:「媽媽,明天我就走了,今天晚上我想和你一起睡。」

  看到我這樣子,媽媽一下子就心軟了,把我摟住說道:「好好好,我和我的
寶兒一起睡。」

  「也讓媽媽看看,這幾年我的曉涵長大了沒有。」

  聽到媽媽這麼說著,我也興奮的撲倒媽媽懷裡。

  「媽媽,你身上好香啊!」我順勢摟住媽媽腰趴在媽媽懷裡說道。

  「傻瓜,快睡吧。」媽媽捏了捏我的鼻子,把我摟到懷裡,關上床頭的燈,
我也枕著她的柔軟漸漸進入夢鄉。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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