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輪迴者】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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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04

作者:zhumingcong
2024/05/04

 四

  等了七八天,潛伏郡城的祝奧終於是回來,帶給了朱孟非他需要的叛軍情報。

  就是訊息不怎麼美妙。

  「太平道?!」

  這次叛亂居然是太平道起義?我他媽這就碰上了歷史大事件!?

  聽了訊息的朱孟非一臉嚴肅地正坐在位子上,眾人都以為他是因為太平道的
勢力巨大而頭痛,卻不知他在想的其實是在太平道的主力大軍出現的時候,他該
怎麼投才能最好的保住自己的身家財富,而事後又不會輕易被朝廷清算。

  嗯,直接投,只怕不為黃巾渠帥信任;

  先打一仗?就怕打得黃巾軍上了頭,非要和我不死不休;

  要不顯出些浮財,不對,我又沒在東萊置產業,錢財就是我要保的,要獻了
錢財出去那我投降又有什麼意義?真要獻,也只能獻土……土……

  「景元,有何決斷?」

  「均田地……」

  正思考間,被太史慈一問,朱孟非下意識地就脫口而出他將要投降的要旨。

  「均什麼?田地?」

  太史慈不可思議地看著朱孟非,不知道這傢伙的腦回路這時候是跳到了什麼
地方去了。

  「咳咳,沒事沒事,走神,走神而已。別在意,議事,繼續議事。」

  尷尬地連聲乾咳,朱孟非隨口把事情敷衍了過去。

  又奇怪地看了朱孟非一眼,太史慈才收回了思緒,重新把話題饒回正題上。

  「太平道勢大,此次起兵反叛非同小可。我們要防備的除了眼前已經佔領黃
縣的叛軍,恐怕還有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出現的叛軍主力。以我們港區的戰力,怕
是不好防守,還是須得趁早拿出個章程為好。」

  說完,又是看向朱孟非,邴原等人也是一同轉過了頭,等待著朱孟非拿出主
意。而這次,朱孟非似乎是終於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正事上。

  「公道,你之前說城中大族不見變亂?」

  「是。太平道叛軍入城後不曾有劫掠行為,相反在攻佔了郡守府後立即張榜
安民,還組織了人手巡邏,郡城很快就恢復了秩序。一開始老百姓們都驚疑於城
中情勢,不敢上街,但這幾日過去,見叛軍不曾擾民,城中秩序井然;僅有的亂
子也是一些小毛賊在趁火打劫,也都被太平道迅速平定。百姓們見此都是放心了
不少,市井之間已開始恢復活力了。而那些大族也是不曾有什麼對抗的舉動,只
是謹守門戶,靜觀其變而已。」

  「城外的莊園也沒動靜嗎?」

  「自然是有所動靜的,只是動靜都不大,看著不像要拼力反抗的模樣。」

  「各家連聚起來商談合兵一處以作防備也沒有?」

  「沒有。」

  「嗯,不曾合力反抗,這很好;城中太平,這不好。」

  嗯?朱孟非此言一齣,當場眾人當即大驚,與他熟悉的眾人就預感到,朱孟
非這是又想要幹些什麼驚世駭俗的陰毒事出來了。

  「景元,你是何意?」

  太史慈當即半站起身來,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朱孟非。

  朱孟非卻不理他,顧自轉頭,看向叨陪末座的王子法和劉孔慈。這兩人不同
於一聽說能掌兵就興沖沖昏了頭的劉太守,他們兩個只覺得若要保命,投靠經營
港區日久的朱孟非顯然更靠譜。於是在劉太守帶著人員物資前去南山的時候,兩
人就毫不猶豫地留在了港區。反正兩人之前也不曾出仕,俱是白身,他們的去留
旁人也是管不了那麼多的。

  至於投身在朱孟非麾下,那是朱孟非深感危急關頭自己手下人員捉襟見肘,
於是在聽說兩人名聲後強徵的二人從軍。

  朱孟非行事不太講規矩,這讓王子法兩人一直無法適應。只是在崗位上朱孟
非讓他們能一展家學所長,又讓二人感覺出了胸中一口鬱氣。

  此時,迎著朱孟非望來的目光,兩人莫名地就生出了些許激動;而一向都要
更大膽些的王子法,心頭更是因著一個迫不及待的興奮而狂跳不止。

  「兩位覺得我該如何讓太平道叛軍主動攻打抄沒各大家族的莊園財產?又該
從哪一家開始?」

  「請從林家始!」

  只等朱孟非話音一落,王子法就迫不及待地跳了起來,一臉興奮潮紅地朗聲
說出了自己的方案。

  「林家……你們怎麼看?」

  對於王子法的激動等待,朱孟非不置可否,而是先轉頭看向了另一旁的邴原
和太史慈。

  由於第一次見識而驚愕於朱孟非計策的陰毒,太史慈連回答的話語都變得期
期艾艾的:「林家……前番罪責已定,再應此計而流血……何辜?」

  「根矩?(邴原)」

  「要是太平道與諸世家在城裡血戰,百姓傷亡太過怎麼辦?」

  聞言,朱孟非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太史慈,然後環繞著堂上指了一圈,
道:「我們在啊。」

  雖然到時候我帶兵幫誰實在說不準。

  默默在心裡補了一句,朱孟非面上依舊維持著大義凜然地看向邴原。

  邴原聞言也是恍然大悟,方一點頭就答應了施行此計。

  「為何是林家?」

  在眾人接下來商量計策細節之前,太史慈依舊想要再搶救一下,因為在他看
來,林家的罪責已經還清,那就沒有繼續拿他作伐,為自己的功業流血的道理。

  「因為林家剛遭逢大禍,實力最弱,此時遇事也最是老實。如此乖巧卻還要
遭遇清洗,方才能讓其餘世家大族人人自危,生出抵抗的想法。況且……」

  朱孟非也是怕上下不同心惹出事來,於是把話也說得更透了一些,「世家的
罪哪有能還得清,贖得完的?子義,你是土生土長的,家中還是豪強,你當知道
那些世家大族是如何看待老百姓的,每年又是逼得多少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
你是同情老百姓的,你說這些罪孽,哪個世家大族還得清?前番清算林家,期間
遭遇了多少人為他們求情阻擾,劉太守最後又幹涉放走了多少人?還有城外林家
的兩處莊園,到底是怎麼建起來,又是怎麼繁榮的,你應該是知道的。」

  朱孟非一番話,太史慈被說動了心思,也說得在場所有人都深以為然,不止
是出身不高又或是落魄寒門,就連王子法和劉孔慈這兩個世家子都認真點頭稱是。

  說來好笑,東萊那些個以經學傳家,處處標榜自身道德修養的世家子們,絕
大多數都是些男盜女娼,齷齪邪佞之輩;反倒是一向被他們瞧不起的文法吏家族
出身的王子法和劉孔慈,兩人私德上反倒一直沒有什麼汙點。所以兩人事實上反
倒不怎麼把別家那些沽名釣譽的偽君子放在眼裡,兩方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環視一圈,見無人再有異議,朱孟非接著說道:「接下來那我們議一議此計
的詳細。」

  「啟稟大人。」朱孟非循聲望去,卻見這回急著跳出來的是劉孔慈,「若是
大人信得過,屬下願意前往說服各家對抗叛軍。」

  「你怎麼說服?」

  「據實以報就是。」

  據實以報?實話實說城中太平道叛軍人數不多?城外劉太守已募得六百敢戰
之士?港區徵募戰兵增加到了一千五百餘人?再說你劉家留在城中家人願做內應
開啟城門?那……太平道叛軍有大部隊增援的事情……

  十指交叉身前又敲著手背,朱孟非尋思一陣後,望著劉孔慈問道:「先去林
家?」

  「先去林家!」

  朱孟非隨即轉頭望向祝奧:「打進叛軍統帥身邊可有人選?需時多久?」

  略一思索,祝奧便回道:「遊俠兒戊言,他舊時與一城門卒相熟。那城門卒
乃此次奪占城門,方太平道叛軍入城時主力,因為此功那城門卒如今已升為伯長。
半月時間,借城門卒之口,戊言應能進位備選在叛軍首腦身旁。」

  「那你們二人等會兒便商量一下此事細節,務要把事情做好。」

  「諾!」*2「其他人各司其職,做好準備,以便能隨時進軍。」

  「諾!」

         ————————————————

  半月時間,港區的一切謀劃都進行得很順利。太平道驟然成事,連治理規章
都顯得粗陋,更別說治安保密連意識都不曾生起,處處都是漏洞。

  就在這情勢下,黃縣的老百姓因為見太平道不偷不搶,行事公正,又有道法,
個個都相信了他們是上天派來的救世主,紛紛入教投軍。

  這人一多,太平道有限的人手,粗陋的規章制度,又立馬就使得他們的管理
工作出現了更多更明顯的漏洞。港區的臥底也順勢投身其中,根本引不起任何的
懷疑。

  就在此時,朱孟非對祝奧的情報部門批示:「煽動他們,煽動當地的太平道
教徒——均田地!」

  於是,一朝得勢,長久被壓迫的民眾們迅速陷入了瘋狂,他們迫切而熱烈,
甚至狂熱地要求清算黃縣諸多世家大戶,其情勢根本無法控制。

  而黃縣太平道的高層也在這迅猛高漲的民潮中分裂為兩派,寥寥無幾的保守
派只管縮起頭來對事情不聞不問;激進派則毫無顧忌地順應民意,手段暴烈地對
門閥世家和豪強大族進行抄家,滅族。

  從林氏開始,左氏,劉氏,方氏接連受到太平道教徒衝擊,多處產業、莊園
破敗,其中族人血流成河,傷亡慘重。

  眼看太平道不守規矩,自家岌岌可危,剩下的諸多世家急急忙忙地就要開始
搞串聯,準備對抗黃巾叛軍。

  由於事情發展的太過順利,先前自告奮勇要學蘇秦張儀故事的劉孔慈都不曾
做過什麼努力,情勢就已經按照他們設計的在走,一時間劉孔慈反倒有些無所適
從,不知該如何插手,只得先以同為受害者的身份,先混進世家聯盟裡頭再說。

  畢竟劉家和王家也是黃縣世家,只是兩家身為文法吏世家,一直被其餘的世
家排擠,多年來別說兩千石了,就是千石的官職拼了命也未必能得到,近三十年
兩家出過的最高的官員也不過四百石的曹官而已。

  兩家這幾年已經是快撐到極限了,在近一兩代人裡若再無突破,兩家甚至有
可能被諸世家除名,變成能任人拿捏的豪強。

  所以,劉孔慈根本不在意自家的損失,別說財產土地,就是族人性命也是一
樣。只要這次平定叛亂中他能立下大功,他們家族重新騰飛將指日可待!

  「劉氏子,上前來。」

  突然間,坐在上首的張氏老族長開口叫喚。眾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發現老
族長找的居然是小宗劉氏。

  「張公。」

  迅速整理了思緒,劉孔慈遵循著禮節,沒有一絲失禮地出座上前,在張老族
長面前恭恭敬敬地立定行禮而拜。

  「嗯。」拿腔拿調地點了點頭以示認可,張老族長接著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
「你先前可是一直隨著太守身邊辦事?」

  「然。」之前張老族長沒有發話,劉孔慈便一直維持著低頭拱手行禮的模樣,
連說話的語氣也是一般的恭敬。

  「那,太守此時可有平叛的謀劃?」

  「有!」

  鏗鏘有力的回應,讓堂上眾人都是心頭微微振奮。卻無人看見,劉孔慈那被
低頭拱手而掩蓋住的,那已然因為計策將成而興奮得扭曲的笑臉。

       ————————————————————

  天氣正好,朱孟非忙裡偷閒站在後衙花園裡,一手叉腰,一手拿著劉孔慈的
工作彙報,看著其上記載的黃縣世家聯盟的種種事情,不覺心頭大悅,暗呼一聲
萬事俱備,胯下同時用力就是一頂。

  「嗚……嗯……嗯!嗯……」

  卻見朱孟非長袍下真空,而一個身量頗高,卻腰身纖細,渾身骨感的美貌少
女正跪在他身前,檀口舒張,香舌婉轉,含弄著朱孟非的大雞巴。卻不防朱孟非
這突然一頂,大雞巴一下衝撞到了喉嚨,一股疼痛陡然而生。刺激得她幾乎要跌
倒在地。

  好險少女忍住了難受,還小心地注意著用雙手指腹抱住朱孟非大腿,然後小
心翼翼地調整腦袋,蠕動喉嚨的肌肉,然後一點,一點地將口中的大雞巴吞了進
去。

  「昂……嗯啊……嗯……呃……啊……啊……嗯嗚……呃……呃……」

  「嗯嗚……哼嗯嗯……嗯!嗯!嗚嗯!」

  口中吞入巨物,少女難受地只能輕輕抖動腦袋。對雞巴的侍奉只能交給為了
求生,而本能蠕動擠壓的喉嚨肌肉。

  「呼……好深喉,好,好!」

  昂起頭,朱孟非一臉享受地吐了口氣。隨後的稱讚卻又像興奮劑,刺激得少
女強忍痛苦,猛然地搖動起了腦袋,給朱孟非的大雞巴來了一個劇烈的深喉按摩。

  「哦哦!嘶!這吞的……嘶!好爽!噢喔!舌頭居然還在舔雞巴筋……好……
嗯哦哦哦!爽啊……!哈……哈……啊啊……哈啊……龜頭……夾住了!?在揉……
哦嗚……嗯嗯……嗯……呃呃啊!嗯啊!哈……」

  就在少女的臉色開始泛青,喉頭和雙肩的肌肉都快要痙攣的時候,朱孟非終
於忍不住精關一鬆,大波大波的濃精灌入了少女的食道之中。

  可少女先前喉嚨才在本能地排擠巨物,此時再有精水灌入,瞬間便被反推倒
灌;從少女的嘴邊縫隙,鼻子裡大把大把的濃稠精液是噗噗地噴湧而出,也是把
少女胸中的最後一口氣給同時排漏得乾乾淨淨。

  等朱孟非將雞巴從少女口中抽出,少女已是翻了白眼,當場就一頭栽倒在了
地上,渾身抽搐著,下半身還因為缺氧昏迷而失禁,尿得把下裳全都澆透了。

  看著少女倒在地上,滿臉滿嘴的濃白精液汩汩在流,時不時還咳上一聲,卻
一直還在翻著白眼,沒有一點要醒過來的意思。實在是悽慘至極,只可惜朱孟非
想了半天,卻依舊沒能想起這少女的名字。

  「嗯……左氏女,看在你盡心侍奉我的份上,這次左家遭逢大難,戰後重建
時我也就不難為你們了。」

  說完,朱孟非是調頭就走,只餘下昏迷的少女還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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