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豔醫】(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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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04

自己用強。

  田青山讓她掀開衣服,他的大手輕輕揉著堅挺雪白的奶子,一點一點,慢慢的問她具體哪一個位置疼,其實正在裝模作樣,趁機大吃豆腐,也算是對她的一番處罰,這麼光明正大的在女兒與玉芬面前揉捏別的女人的奶子,讓他有些興奮。

  秀珍明知道田青山正在趁機佔便宜,卻苦於無法說出口,俏麗的臉羞得通紅。

  田青山也知道適可而止,玉芬與山杏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呢。

  田青山鬆開手,又把了把她的脈,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對正盯著自己的三女道:「雖然有些麻煩,但沒有什麼大礙,扎幾次針就行了。」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秀珍,道:「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給你扎一次?」秀珍神色有些慌亂,沒有說話,眼神四處飄。

  田青山在玉芬面前,是不會露出對別的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這一點,可惜在他面前,這種小把戲不值一提,剛才的話,只是嚇嚇她,告訴她自己已經知道了她的伎倆罷了。

  他又笑道:「還好,這裡還有一套針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脫了上衣,我給你扎一次針,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扎三次針,兩天一次。」秀珍暗暗鬆了一口氣,很爽快的躺了下來。

  山杏與玉芬將簸箕挪了挪,兩人擠了擠,給他讓地方。

  屋裡很涼快,明媚的陽光也從窗戶射進來,落在炕上,屋裡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陽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奶子上,讓它們顯得白得亮眼。

  田青山沒有再起歪心思,專心的開始扎針,雖然他好色,但是一旦真正開始治療,卻能夠摒棄雜念,全心全意的投入進去。

  五支長針很快被針進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陽光照得懶洋洋的,快睡過去了。這是晌午,屋裡又涼快,強烈的陽光,長針刺進去時沒有什麼感覺,磕睡就難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長時間,秀珍忽然清醒了過來,一看,自己仍是裸露著上身,但身上的針不見了,田青山也不見了。

  「玉芬,我睡過去了嗎?」她問道。

  玉芬笑了,說道:「沒有,你只是打了個盹,田叔剛才才走,他不讓我叫醒你,說讓你打一會兒盹效果會更好些。所以我們沒碰你。」秀珍將衣服放下來,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山杏冰雪聰明,冷眼觀瞧,將她與田青山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服她,笑道:「秀珍嫂子,發什麼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玉芬也跟著輕笑,隨聲附和,李明在村裡也是個出了名的「妻管嚴」,常被大家夥兒所笑。

  秀珍臉紅了紅,啐了一聲,心下卻有一些羞愧,自己剛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夫,卻是那個好色鬼,真是不應該,他那麼對待自己,讓自己羞憤欲死,但那種滋味……,想到裡,下身隱隱傳來一陣酥麻,讓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了,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事。

  甩了甩頭,丟掉這些煩人的心事,開始幫忙撿花生,三女說說笑笑,像是三朵解語花,竟相開放。

  田青山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雖有一些惋惜,陽光下兩團雪白不時的在眼前晃悠,但並不後悔放過已經到了嘴邊的肥肉。

  自己雖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絕不能表現出對別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傷害她,兩年前那個夜晚,嬌小的玉芬站在門口,顫抖著哭泣的模樣深深的刻在他心裡,他只想保護她,不想傷害她。自己縱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裝做對別的女人無動於衷,正是緣於此種心理。

  思索間,路上不時碰到村裡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識的做著反應,很快就回到了家。



  第七章 女兒面前玩玉芬



  進了家,先把大黑給餵飽了,然後又抱起書,安安靜靜的看書。看了一會兒書,就開始練功,剛吃飽飯不能練功,這是一般的常識,但也有些氣功,專門利用五糧之力,就是剛吃完飯練的,他覺得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顧的。

  他看了許多氣功方面的書,看來看去,還是覺得自己家傳的功夫厲害,練得更加勤奮,也是想看看能不能過了陽氣過重這道坎兒。

  不過,看樣子,這道坎不是那麼容易過的,練完功後,感覺以自己的慾火在體內不停的向上翻湧,非常想找個女人發洩一番,不由暗恨,那幾個小騷娘門平常沒事時常來「看病」,自己需要她們的時候,卻一個也不見,倒裝起貞節烈女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奶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閃現,那真是一對極品的奶子呀。真恨不能握在手裡,吸在嘴裡,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當口兒,大黑汪汪的叫喚,又有人上門看病了。

  是村裡的五個小青年,這一幫傢伙,一點兒也不學好,精力旺盛,整天光想著怎樣玩,不是偷雞摸狗就是欺負人,弄得村裡的人怨聲載道的,還好這個村子很封閉,不然,早就闖下大禍來了。

  田青山看他們頭破血流的樣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別人打架了。上次欺負玉芬的孫慶與李天明也在其中,自從上次被田青山打得哭爹叫娘以後,他倆見到田青山,都是縮手縮腳,像是老鼠見了貓,乖得不能再乖。

  這幫人一進來,每人都叫田叔。

  田青山忙上前給他們止血檢查,沒有什麼大傷,全是些皮肉傷,他冷著臉,衝其中最高最壯的小夥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這個高天是這幫人的頭兒,滿身肌肉,骨格粗大,帶著幾分兇相,長得挺嚇人,見田青山陰沉的臉,訕訕笑道:「田叔,這次我們是被逼的,李莊的那幫混蛋,他媽的,竟然敢調戲天明的妹妹,我操,我們五個對他們六個,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田青山望向正捂著頭,坐在那邊的李天明,問道:「怎麼回事?」李天明道:「是真的,田叔,今天中午我妹妹趕集回來,對我說,李莊的二愣子那幫人調戲她,我們哥們門幾個在經過李莊的路上,逮到了他們,打了起來,最後把他們全打跑了。」田青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那他們傷得重不重?」高天看看其餘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們也沒用什麼東西,只用拳頭揍的他們。」田青山點點頭,道:「嗯,讓我想想。」

  高天他們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有打擾他,任他低頭沉思。

  屋內很安靜,他們把呼吸的聲音都放輕,生怕打擾了田青山的沉思。

  不一會,田青山出聲道:「你們呀,以後儘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時間再說。」高天有些不解,問道:「為什麼?」

  田青山又氣又笑的道:「你們怎麼就不想一想,換了是你,吃了這麼一個啞巴虧,能善罷干休嗎?那他們會怎麼做?」加外兩個一直不說話的小夥是一對兄弟,張方張圓,長得都蠻英俊的,話也不多,只是隨高天他們一塊兒玩。

  哥哥張方用詢問的語氣說道:「田叔是說他們會報復我們?」高天揮了揮強壯的胳膊,叫道:「他們敢!我們五個就把他們六個收拾得腳朝天,恐怕是他們躲在村裡不敢出來呢!」田青山笑道:「如果我是他們,就等你們落單時,挨個兒收拾你們,好拳難敵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時候,倒黴的還不是你們!」「那我們不落單,就不怕他們了。」孫慶說道。

  田青山笑了笑,沒理他。

  李天明搭話,道:「就怕他們下次找我們的時候,會有更多的人。」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幫孫子沒那這種,他們要再敢找我們,看我不整死他們。」田青山笑道:「有沒有那個種誰也不敢肯定,不過,倒是有一個辦法解決。」「什麼辦法?」孫方問道,其餘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著他。

  「與其等他們報復你們,不如先下手為強。不要放過他們,接著打,一直打得他們見到你們就跑。讓他們聽到你們的名字就害怕。」田青山狠狠的說。

  「好,打死這幫孫子!」高天叫囂的喊道,其餘的人也熱血沸騰的模樣,恨不能馬上動手打人,田青山心下感嘆一聲,唉,年輕人呀,血氣方剛啊!

  田青山不再說話,對自己這招禍水東引還是滿意的。這幫小夥子,不給他們發洩的渠道,就會整天禍害村裡,能讓他們專心於跟那李莊那幾個禍害打架,也是他對兩個村的村民們盡一番好心,有他在,他們打架還不至於死人,但真的死了人,只能說是他們自食惡果罷了。他有一點得意,絲毫沒覺得毒辣。

  田青山給他們開藥,無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藥罷了,沒有收他們的錢,這些小恩小惠雖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這點錢,要的是這番情義,讓他們總覺得欠他田青山點兒什麼,這也是有效控制他們的手段。

  送走了這幫熱血青年,天已經有些暗了,夏天的夜晚來得晚,到七點鐘才開始落日,良宵苦短,讓人更加珍惜抱著女人溫軟的身子睡覺的快活事。

  隨後村裡的孫春曉過來看病,沒什麼大病,感冒。田青山問了問,就知道了,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氣的打麻將,後來到山上拾草,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感覺不舒服,感冒了。

  田青山只是囑咐孫春曉最好不要熬夜,如果萬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幹活了,先休息,再幹活,不然準要病一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說這些話時,田青山口氣溫和,顯得很關心他的模樣,孫春曉高興的拿著藥走了。

  田青山送他到門口,看了看天,天空已經發灰,周圍的光線開始黯淡,馬上就要黑天了。空氣裡充滿了淡淡的煙味,家家戶戶炊煙裊裊,將小村的上空籠罩,狗叫聲陣陣傳來,讓小村充滿了活力。已經有人掌燈,疏疏落落的燈光又帶了幾分溫馨。

  他進屋開燈,看了會兒書,又看了會兒電視,晚飯當然又要去玉芬家了,不過不能去太早了,不然,山杏又要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幹活,光吃飯了。

  沒想到,今天還真的挺忙,又來了兩批人,有十幾個,還有外村的,都是感冒,剛下完雪,氣溫驟冷,很容易得感冒。

  有幾個人見山杏沒在,都問哪去兒去了,為什麼不在家,還挺失望的樣子,田青山心裡有些不舒服,山杏溫柔美麗,人見人愛,很多人來這裡,心底都盼望能看到她吧,這些好色的傢伙,田青山越發不高興,臉色微微變了變,強抑不舒服,用最快的速度給他們檢查完,開了藥打發他們走了。

  終於清靜下來,田青山吁了口氣,努力把心底裡的不舒服驅散,暗想,以後不能再讓女兒幫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們用色眯眯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己一個人看。

  什麼玩意兒嘛,這幫色鬼!但想想自己比這幫只會用眼睛色的傢伙還要稱得上色鬼,心裡有些得意,那股鬱悶也就漸漸變淡。

  帶著放學的果果一起到了玉芬家的時候,晚飯已經做好,見秀珍沒有回家,仍在幫忙,田青山不由奇怪的問了句,才知道原來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裡做工仍沒回來,秀珍沒有公公婆婆,孤單一人。

  玉芬與山杏熱情挽留,人家幫著幹了一下午的活,連頓晚飯也不請未免有些失禮,秀珍想自己回家做飯,一個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這裡熱熱鬧鬧的,吃飯也比一個人吃得香,再說自己跟玉芬很親,平常也不時過來一塊吃飯,也就沒有再虛意拒絕,留了下來。

  田青山對秀珍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堅強的秀麗模樣,心裡有一股肆意欺負她,打破她的堅強的衝動。

  秀珍似乎能夠感覺得到田青山的不懷好意,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總是感覺一陣心驚肉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後悔留在這裡的決定,那田青山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大灰狼看見小白兔想細細吃下去的模樣,而自己就像那柔弱無力的小白兔,再也沒有平常的那分堅強,一股無力掙扎的挫折感從心底生起。

  吃飯的時候,田青山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個美麗如花的女人身上,就連花骨朵一樣的小女兒果果也被他看了幾次。屋外天已經全黑,屋內燈光明亮,溫暖如春,四個大小美人,在燈光下,就像四朵綻放的鮮花,光彩奪目,田青山看這個一眼,看那個一眼,酒只喝了一盅,心卻有些醉了。

  田青山這一頓飯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對秀色可餐這個成語理解的更加深刻了。

  吃完了飯,田青山就說,大家幹了一天了,應該放鬆一下,別再接著幹了,看看電視放鬆一下嘛。山杏同意,玉芬也跟著同意,果果小孩子心性,自然更不會反對。反正沒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一整個上午就能撿完,於是幾人便要去正屋看電視。

  可是正屋的凳子坐起來不如炕上舒服,於是田青山便把電視搬到了睡覺的屋裡,放在他專用的書桌上,又得把天線接長,很是一氣兒搗鼓,這段時間三個女人接著撿花生,說笑個不停,果果也跟在以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很熱鬧,三個女人一臺戲,倒一點也不假,玉芬的目光不時的送過來,讓田青山感覺到溫暖,幹得更加賣力。

  電視搗鼓好了,她們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擠在一塊兒開始看電視。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電視距離有點近了,雖說對眼睛不好,但與平常的距離感覺有點兒不一樣,更有真實的感覺。

  田青山是不大喜歡看電視的,看電視劇吧,總感覺這些演員都是在演,表情動作很不自然,看著不舒服,就看看文藝,廣告還可以。

  田青山坐在最東頭,玉芬挨著他坐,然後是山杏抱著孩子、果果,秀珍,玉芬是被山杏推過去的,秀珍是唯恐離田青山不遠,離得越遠越好,所以坐在最西頭。

  電視里正在演一部電視劇,好像是瓊瑤片,三個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還很投入,把田青山煩得不行,電視裡的人說話像背書一般,聽得他直起雞皮疙瘩,受不大了,於是心思便放在了別處。

  先是握住玉芬鮮嫩柔軟的小手,玉芬任他握著,然後他的手伸進了被窩,去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窩裡,動靜不大,是看不出來的,玉芬秀美的臉立刻變得緋紅,緊緊壓住他的大手,使其緊貼在她結實的大腿上,不讓它再亂動。

  田青山坐得有些靠後,所以其餘三女不轉頭,是看不到他的。而她們正入神的看著電視,話都不說,被電視裡那個正背書一般說話的小白臉吸引住了呢。

  玉芬雖說想看電視,但被田青山攪得看不成,心裡又是羞澀又是驚慌,知道以田青山無法無天的性子,一時性起,說不定真能在別的女人面前幹出什麼荒唐事兒來,這個冤家,真像上輩子欠他的,她心裡暗歎。

  田青山的手老實了一陣子,感受了一番玉芬大腿的彈性,不大知足,很快又不安分了,掙脫玉芬的按壓,用力的撫摸她的大腿與屁股,從被窩外面,根本看不到一點兒動靜。

  玉芬也不願太違逆他,但願他不做得太過分,這些小動作也就由得他了。

  但這只是玉芬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田青山豈會就此打住,他只覺隔了一層厚厚的褲子實在不過癮,於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褲腰帶,玉芬暗暗的掙扎,不敢太大力,生怕被旁邊的三人發覺,當然只能是螳臂擋車,褲腰帶被田青山解開,燙人的大手伸了進去。

  先是小腹,再是隱秘的小穴,逐一陷落。

  田青山細細的撫摸,最後仔細的把玩她的陰毛,飽滿的小穴,仔細的找前頭微微的突起,水汁很快流出,便把一根手指輕輕插了進去,輕輕抽插,然後是兩根手指,裡面柔軟滑膩,熱乎乎的。

  玉芬一動也不敢動,先是渾身一僵,隨即軟了下來,要很努力才能支撐自己不倒,手緊緊握住被子,生怕別人一動被子,就發現了自己的窘狀。心裡暗恨,這個冤家,真的是無法無天,膽大也太大了,如果被她們看到,如何再見人。

  眼睛使勁盯著電視,一動也不敢動,下身卻傳來螞蟻啃咬一般的酸癢,透進骨髓裡,讓她忍不住要輕輕扭動,用力迎合,方能消解,那個冤家輕重不一的抽插弄得她心都亂了,眼睛已經無法聚焦到電視上,感覺自己像飄在天上,卻忽上忽下,難受不已。

  雖然極力忍耐,但漸漸粗重的呼吸,越來越紅的臉腮,如何能瞞得了人。

  山杏先覺察到了玉芬的異樣,轉頭看了一下她,接著眼光掃到田青山伸進被窩裡的手,雪白如玉的臉上飛上兩朵紅雲,怒瞪了一下田青山,轉過頭去,假裝沒看到。

  玉芬恨不得自己全身扎進被窩裡,山杏剛才一定看見了,這可怎麼辦?!這時,田青山手指又恢復了抽插,讓她大驚,手隔著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著他,求他不要繼續。

  田青山看她可憐的模樣,心下憐惜,手指拔出,順手拿起了一塊枕巾,擦了擦手,悄悄解開自己的褲子,將玉芬的小手握住,拖了進來,將她冰涼的小手按到已經怒起如鐵棒一般的雞巴上,自己的雙手安靜下來。

  這種事她並不陌生,很多時候,她承受不了時,就用手或用嘴幫他射出來。

  見田青山放過她,她只好投李報桃的順從他,柔軟冰涼的小手輕重不一的撫摸套弄,弄得他很舒服。

  電視劇演完了一集,廣告出現,山杏與秀珍把眼睛從電視上移開,討論起劇情。玉芬急忙把手抽出來,臉不爭氣的羞得通紅,因為隔著山杏,秀珍看不到玉芬的樣子,所以轉過身來時,見到玉芬緋紅的臉,不由得奇怪,問她是不是不舒服,是屋裡太熱了?她的熱心讓玉芬更是羞窘,頭都快低到胸脯裡了。

  山杏給解了圍,說她是熱了,等一會兒就沒事了,玉芬這才舒了口氣,對山杏感激不已,慢慢跟她們說話,心情漸漸平靜下來。山杏卻不時向田青山射來憤憤的眼光,讓他有些驚心,心知一頓數落正等著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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