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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05
衛莊將手中飲盡的酒樽丟到桌面,讓它胡亂翻滾起來,隨即偏著頭看向韓非,緩緩說道: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韓非自然知道衛莊話裡的告誡,但並沒有接話。他知道的資訊更多,自然也看穿了比其他人更深入的真相,一想到如今局勢,他也只能長嘆一聲道:
“我的確低估了夜幕的野心。”
“韓兄的意思,莫非是說姬無夜與太子本就是一個派系?原以為他要藉此次百越天澤事件,製造危機,震懾朝野,打壓韓兄,難道,他的意圖竟然是?!”
作為韓非的幼年好友,兩人向來意見相通,張良只是順著這麼一個念頭推測著,最後卻被自己的想法所震驚,頓時停住了話語。
韓非卻是苦笑,問道:“子房,怎麼不說下去?”
“韓兄,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假設,子房不敢...隨意置言...”
“如果你父王死了,太子就會繼位。”衛莊卻沒那麼多顧及,直言不諱地說了出來:“而太子繼位後,就一定會對突破萬難,對成功營救自己的大將軍姬無夜,大肆表彰和重用提拔。”
紫女有些疑問:“姬無夜現在已經位高權重,即便換了一個王,又有多大區別?”
“區別在於,現在,他還有政敵...就算不論朝中那些肱骨老臣,最起碼還有張相國,有四哥,有我......他姬無夜不得不有所忌憚,即使掌握軍權,但在這皇城裡能動用的不過是數千禁衛軍,其中人員來源錯綜複雜,而新鄭城外又有幾位王叔的部隊毗鄰,姬無夜不敢冒險,便只能圖謀扶持假王......”
“而你的父王雖然昏庸煳塗,但也還是明白最基本的制衡之術,用這道枷鎖困住了姬無夜。”
“但是這位沉迷於吃喝玩樂的太子,恐怕已經被姬無夜左右於股掌之間。”紫女逐漸明白了事情的關鍵,驚唿道:“那如此說來,這個事件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營救太子殿下。”
“太子的危機也就只是一個假象,他根本就不會出事。”
“不。”韓非語出驚人,說道:“依我看,太子殿下未必真的安全。”
“哦?”紫女鳳目露出疑惑。
“假戲也可以真做。”韓非不斷將手中的酒樽搖來晃去,溢位層層白沫:“太子殿下如果出現意外,誰是直接的獲益人?”
張良聞言低頭思索,旋即驚歎一聲:“四王子殿下!”
“問題是,這些事件的走向,你要選擇哪一種結果?”衛莊將桌案上那不斷旋轉的酒樽停住,捏在了手裡,看向韓非:“就像這酒樽,沒有停下來之前,朝向任何方向都有可能。”
“無論哪一種情況發生,我都不能允許。”
“你有選擇的權力嗎?無論哪種情況發生,你都是其中的犧牲品。”衛莊眯著眼,似乎對韓非的這個回答很是不滿,冷言警告:“要麼你作為司寇,營救太子無力而承擔失責之罪;要麼你作為政敵,被繼任的新王清掃除去。”
韓非聞言也是微微苦笑,一旁的紫女卻是出言關心,責怪衛莊道:“瞧你說得,好像他已經處在左右為難完全被動的局面了,怎麼做都是錯的。”
“哼,事實就是如此。這也就是他手中的這杯酒,遲遲沒有喝的原因。”
看了看手中被自己摩挲許久的酒樽,韓非凝視片刻,最終暢飲而盡,拔地而起。
“固然,如今的我左右為難,但是換一個角度看,是不是也意味著,我正處在最有利的位置?”韓非的語氣忽然變得自信起來,似乎已經不再發愁。
張良最為熟悉,每次韓非在面對糾纏複雜的難題時,只要露出這幅胸有成竹的神色,必定時有了解決辦法,他驚喜地問道:“韓兄此次又有何妙法?”
“既然,我處在兩方勢力天平的中間,那麼是否,恰恰也是平衡左右的仲裁者?”
“這種自我安慰,倒是有趣。”衛莊並不認可,只是說著風涼話。
韓非卻並不氣餒,而是轉身意氣風發地說道:
“子房,那就讓我們去平衡平衡。”
走到門口,他背對著衛莊,認真糾正道:
“衛莊兄,這並不是一場賭博,而是一盤棋。”
“因為,他們漏算了一枚棋子!”
......
第六十三章 驅虎吞狼
“子房,你連夜來訪,有何急事啊?莫不是,要還我的人情?”
四王子府裡,一身錦繡華服的韓宇跪坐在案几前,看著面前神色恭敬的張良,一邊擺弄著茶具,一邊雲淡風輕地問道。
“正是,四公子慧眼如炬。”
張良微微頷首:“上次四公子仗義相助,子房由衷感激。”
“哦?為我做事,來日方長。子房為何偏偏要深夜求見呢?”這位四王子正當盛年,面目成熟而端正挺拔,眉宇間流露一股潛龍之氣。
“因為事關重大,刻不容緩。”
“刻不容緩?”
韓宇那擺弄茶杯的手微微一愣,隨即恢復如常。見狀,張良從座旁拿上來個一尺見方的厚重木盒,推到韓宇身前說道:
“請四公子品鑑一物。”
只見木盒被開啟後,裡面並非什麼琴棋書畫的文雅之物,也不是四王子喜好的茶葉杯具之類,而赫然躺著一把三尖兩刃的戟頭。
韓宇眉頭一皺,有些不悅:
“子房,又在跟我打什麼啞謎?”
“若非報恩,這個啞謎太過兇險,子房不敢談及。”
張良低頭,放低姿態回答道:“太子殿下,乃國家儲君,不容有失。姬將軍在前日太子府事發之後,緊急調動禁軍原本也屬合理,只是,禁軍一被調離,天澤卻立刻出現在王宮附近,未免,太過巧合。”
才說到這裡,四王子韓宇那銳利的眼神就驀地凝聚,死死盯在張良身上,沉聲警告道:“子房,你可知道,你正在說一個非常嚴重的指控?”
“子房心中困惑,恐懼不已,如坐針氈,所以才斗膽前來,請四公子品評。”張良說著,卻將桌上的戟頭橫轉過來,示意韓宇再看。
韓宇一雙眼眸忽然微縮。眼前的戟頭橫過來之後,恰似一個“王”的字樣。
“子房,你莫非是想說,折戟沉沙,成王敗寇,只在一念之間?”
張良當即離開茶案,頓首跪伏於地:
“子房惶恐,不敢說。”
韓宇嘆了一口氣,離開茶案將張良扶起,尋問道:“子房,你且告與我,這話是你祖父,還是老九讓你來說的?”
“是子房心中之疑。但想必無論是祖父還是九公子,都有同樣的疑問。”
“此話怎講?”
“姬無夜業已將撤離王宮的大批禁軍,全都調到太子府合圍。而子房的祖父和九公子,原本今夜想要面見王上,但全都被攔在宮外。宮內稱王上身體抱恙,一概不見。”
“一概不見?!”
韓宇聞言神色驚變,那雙老謀深算的眼珠一轉,很快就想明白了什麼,冷哼一聲:“你這個人情,果然是還得刻不容緩啊!”
話還沒說完,四公子韓宇就已經向著門外走去,腳步匆匆,連客也不送了。
張良望著韓宇匆匆離去的背影,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
“四公子,深夜到訪,有何貴幹?”
將軍府裡,隨意跨坐在桌邊的姬無夜繃著黑臉,半明半暗的燭火照映在他面上。見到這位四王子殿下突然打攪,原本還在享受歌舞歡騰的他陡生不耐,卻又暗自警惕,強行按下了猜疑。
一身金絲繡龍玄袍的韓宇徑直邁入,腳步在姬無夜丈前,面色肅穆嚴聲宣道:“天澤等百越餘孽驚動聖駕,宮裡已經傳出訊息,王上龍體抱恙。”
姬無夜聞言眼神微眯,瞬間又收斂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用他那標誌性的陰惻惻的嘶嘎嗓音哼笑:“哦,還有此事?”
“如今,韓非已經騎虎難下,左右為難,不僅無法扭轉將軍的妙局,甚至自身都難保。”
哪怕見了姬無夜如此敷衍的態度,韓宇語氣也絲毫沒有氣憤變化,依舊板著臉說道:“如此危難時刻,唯有請姬將軍親自坐鎮王宮,為王上護駕。”
“嗯.....”
姬無夜單手摩挲著生硬鬍鬚,點點頭道:
“如此重任,姬某自然義不容辭。不過,末將還擔負著太子府警戒之責,恐怕......”說話間他還故意不去看韓宇臉色,只顧著提壺斟酒,好整以暇。
重哼一聲,韓宇絲毫不理姬無夜話裡的推脫之意,也不落座,就這麼走近兩步,俯視著他慍道:“太子府一案,自有九公子擔當,那可是王上欽點。如果營救不利,惹得王上震怒,那就算我這個四哥也救不了他。”
姬無夜聽到這番話自是得意,越聽到後面,嘴角的笑容就越遮掩不住。如今韓非已經騎虎難下,正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局面。定了定神,他心中有譜,揶揄著看向韓宇:“確實如此。”
韓宇再次走近兩步,直接來到姬無夜的桌前,變作緩慢又加重的語氣,近乎一字一句地警告道:“王宮,乃重中之重,真的出了什麼閃失——”
“你,我,都擔待不起。”
聞言,姬無夜神色一凜,抬起頭來。他那方才一直放鬆的笑面上,不知何時已無笑意,而是閃著逼人的寒光,宛若惡獸出籠,森冷可怖竟不遜於下山勐虎。
但沒想到的是,韓宇卻絲毫沒有懼色,雙目迸出懾人精光,對鋒直視起來。
“哼,按你的差遣,我倒成了隨意派來派去的貓狗了。”不知道為什麼,姬無夜微略垂眸,噬人視線一收,屈指輕叩起桌面,似是接受了韓宇的說法,口氣雖冷,卻不復先前森嚴。
“一切都是為了王上安危,莫非,姬將軍有何異議?”韓宇話語雖是稀鬆平常的官腔,蹙眉疾色間卻是暗藏殺機。
“四公子赤膽忠心,末將當然責無旁貸。”
姬無夜充滿嚯意的回答勾上硬厚的嘴角,心裡卻是在不斷咒罵著這個老狐狸。
......
這番明裡暗裡的交鋒,足足談了半個時辰,韓宇才起身作揖,瀟灑離去,只留下怒火中燒的姬無夜倚座目送。
而踏上馬車,出了將軍府一路行駛許久,韓宇這才打破了閉目沉思的狀態,但聽車廂外傳來叩叩悶響,朗聲應道:“上來罷,沒有別人。”
但見快速賓士的馬車底部,居然有一道佝僂的灰影攀緣而上,好似輕煙般鑽進了車廂。在那黑衣斗篷裡的男人露出一張風乾橘皮似的斑剝皺臉,陰冷說道:“方才在那將軍府裡,他有過一瞬想要動手殺了你。”
韓宇聞言,上下打量了男人一陣,冷道:“姬無夜真要出手,你還攔不住他麼?真要說起來,那黑廝只是體魄強些,再精於戰陣殺伐,我怎麼看,論刀劍武功你都不遜於他。”
“嘿嘿,難說~”
男人從斗篷下摸出數根漆黑如墨的手刺細細撫摸著,猶如愛慰自己久伴的戀人,冷笑道:“但要是你想他今晚就死,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殺人的辦法可以有很多種。”
“他留著還有作用,別亂來。”韓宇沒好氣地瞥他一眼,不欲浪費時間於鬥口上,他轉而正色問道:“前些日子,我讓你傳信給那個瘋子,談得如何了?”
“關於那把劍出現的訊息,我已經傳給那邊了。”
“那邊什麼反應?”
“過些時日就來。”
“還要等?”
“因為他們說,韓國最近有一位重要的客人。”
......
皇城外不遠處的郊野裡,野草侵道,亂林茂密。遠離了人煙後,夜晚變得靜謐無比,就連躲藏在角落裡的草螽也敢爬出來大聲滋叫了。
破敗荒廢的茅草屋下,稀疏聲響傳來。
一具修長身影,從陰影中邁著長腿走出。
看那身形婀娜有致,必定是個美人,衣衫也似乎穿得不多,白皙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光澤。只見她玉手在旁邊的水井石磚上摸索著,不知按了什麼機關,井裡水面晃盪起來。
“哧——”
波光盪漾的井壁緩緩移動,露出個一人多高的石門。女子輕盈地縱身一躍,踩著垂直溼滑的內壁一蹬,輕鬆進入了洞口。
隨後,井壁恢復如初,月光粼粼照在水面。
沒有人會想到,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郊野水井下,竟然暗藏如此玄機。
女子進入洞內後,視線豁然開朗,只見一個斜向下的地道,兩丈寬,不知多深。塊塊青石鋪就的臺階層層向下,兩邊石壁上燃著火把將整個地道照得通亮。
而美人神秘的身影終於露出了面目。
只見高挑豐腴的胴體裹著一件黑金軟甲,體態妖嬈,飽滿高聳的兩座雪峰似欲從胸甲之中躍躍而出,肩下大片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膚如凝脂,無暇剔透。盈圓柔曼的蜂腰連線著兩瓣豐厚渾圓的葫蘆翹腚,那臀肉兒肥碩結實,不怒自挺,在腰臀處形成鮮明的凹凸對比。
一直開到大腿處的香豔裙襬,伴隨著腳步不時閃出一抹一抹的雪白肉光,那筆直修長的美腿略有豐腴卻不肥滿,反而有緊緻彈性的肉感。猶如羊脂白玉的小腿下,一雙玉足踩著赤金色細高跟,噠噠點在石梯上,優雅又嫵媚。
黑色秀髮如瀑垂在腰間,美人頭上扎著個雙鳳展翅髻,兩側各三根漆雕桃木簪對插,如同蝴蝶紛飛,而臉頰兩側垂落的一縷秀髮更襯托了她那精緻完美到毫無瑕疵的五官。
正是那夜獨身闖王宮大殿的焰靈姬。
鞋子踩在石階上,她不緊不慢地向下走著。
密道盡頭是一道鑲鐵的厚重木門,裡面是個地牢,正傳來物件碰撞、摔落在地的聲音。
“砰!”“啪!!”
“噼裡啪啦.......”
接連不斷。
門後傳來一個少女帶著怒氣的嬌嫩嗓音。
“你以為弄個小蟲子出來嚇唬我,本公主就會害怕,就會乖乖吃你們給的食物了?”
少女驕橫地大聲喊著:
“我——偏——不——要!”
“啪剌!!”
接著,就是一個男子氣憤地哼了一聲,將什麼東西摔落在地。
牢門忽然被開啟,出來的男子,赫然正是一身黑色兜帽長袍的驅屍魔。他見自己吃癟的樣子被人撞到,臉色有些難看,只能拉低了兜帽遮住面龐,快步離開了。
焰靈姬見此,不屑一笑,徑直推開牢門。
“噠~”
高跟鞋踩在了冰涼石面上,清脆的噠噠聲迴盪在空曠的地牢裡。
幽深的地牢昏暗難辨,只有屋頂正中的天窗投進來一絲光亮,讓人看清地面上稀亂堆放的桔梗稻草,兩三個裝水的木桶,以及剛剛被砸爛的陶碗,和丟在地上的兩塊面糕。
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少女,焰靈姬覺得很是有趣,看來這嬌貴的千金小公主,似乎還沒有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
穿著那一身明白色抹胸長裙,紅蓮神色戒備,擺出一個拙劣的迎敵架勢,正懷疑地觀察著眼前這個漂亮女人。
“喂?你!你又是誰?”
焰靈姬並沒回答,而是看著地上被丟棄的面糕,柔媚笑道:“我也覺得,這找來的廚師手藝實在不夠高明,飯菜不合公主胃口。”
紅蓮卻並不領情,哼道:“把我抓來的那個怪人,和你什麼關係?你是他的手下吧。”
“快點放我出去!”紅蓮話語間依舊滿是驕橫,端著公主的架子:“等我哥哥來掃平你們這些壞人的時候,不殺你就是了。”
焰靈姬本身高挑修長,此刻邁動婀娜雙腿,緩緩走近了紅蓮,也依然比她高了半個頭多。
“公主殿下,你九哥哥雖然機敏過人、足智多謀,而且在我看來,也算得上俊秀非凡。”說到這裡,焰靈姬莞爾一笑,靠近紅蓮肩頭,用可憐憾惋的語氣嘆道:“只可惜,並不是我們主人的對手。”
焰靈姬繞著圈,走到了少女背後,媚笑道:“因為,你的九哥哥已經被打敗了。”
紅蓮聞言,不可置信地睜大了水靈雙眼,焰靈姬則是攀在她脖頸後,吐氣如蘭:“所以,公主殿下,你也要乖乖聽話哦~~”
紅蓮沉默片刻後,卻是不屑道:
“好笑!如果我哥哥已經敗了,你們幹嘛還要留著我的性命,還怕我餓著?”少女自信地雙手環抱,好似看穿了對面的詭騙,哼道:“你們難道不是要用我,來要挾我哥哥?”
焰靈姬也沒想到,紅蓮能這麼快反應過來,嬌媚地輕輕哼了一聲:
“你也不笨嘛,小公主~~”
紅蓮看見她這把自己當小孩子戲耍的眼神,心中氣得不行,當即憤怒地捏緊秀拳,腳下那桃紅色雲紋坡跟靴子使勁一蹬地,身形就朝著焰靈姬攻去。
“呵~生氣了喲~”
焰靈姬卻好似個輕盈舞女,一個轉身,便巧妙無比地擦肩躲過紅蓮一掌。
見突襲落空,紅蓮轉身就是一腿追擊。
焰靈姬翩然旋身後退,那火紋裙襬隨著飛舞散開,始終與少女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
紅蓮沒想到幾個回合下來,自己居然連這個妖女的身子都沒有挨著,抬眸一看,卻見焰靈姬還在戲嚯地挑眼勾指,示意紅蓮繼續再來。
“嗯啊啊~~~你這個妖女!!”
少女怒氣驀的暴漲,玉手提起,一個噼拳攻向對方顱頂。
焰靈姬再度施展飄逸身法,側首躲開,紅蓮卻緊追不捨,接著就是右手橫揮一掌,攔腰切來,逼得焰靈姬腰肢後仰,蹬地再退。
紅蓮公主也不知從哪裡的武功秘籍學來的拳腳功夫,一時間拳掌交錯,打得倒也算唿唿作響,不斷閃躲的焰靈姬好似頹勢顯露,而少女得勢不饒人,突然轉出一個旋身高踢腿,凌厲地直擊焰靈姬頭部。
“呵!妖女受死!!”
這一腳飛踢伴著姣喝,看上去威力十足。
卻沒想到只是雙手隨意地交叉一格,焰靈姬就架住了少女的雪白飛腿,然後反手就握住了紅蓮腳踝,再往自己腰間一拽。
紅蓮頓時身體失衡,噼開個香豔一字,上半身就向著前面倒去。焰靈姬卻並不下重手,僅是一推,將少女嬌軀給擊退出丈遠距離,這才能一個後空翻落地化解了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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