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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06
談話又恢復正常，一開始很慢，但最終逐漸加快。但總有暗流湧動。就好像 我們誰都不能把大象從隱喻的房間裡弄出來。
我的思緒永遠會回到我姐姐提出的提議上。我看得出安娜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凱西和凱西可能沒有那麼專注，或者至少不是以同樣的方式，但他們肯定會時 不時地看我一眼，表明他們希望最終得到一個積極的答案。
除非這只是我的想法，否則這是很有可能的。
「事情是這樣的，」我最終說道，腦子裡充滿了各種考慮，愉快地在酒中暢 遊。 「這是關於與凱西發生性關係的事情……」
艾莎有趣地哼了一聲。 「你一直都在做這件事，不是嗎？」
「我怎麼可能不呢？」我說均勻。
凱西微微一笑。 「好吧，凱，和我做愛怎麼樣？」
「好吧，我認為怪異是一種危險，」我說。 「不僅僅是因為最初的奇怪是 ……奇怪。但是，如果我們這樣做怎麼辦？然後如果這實際上不是你們兩個想要 的怎麼辦。還有凱西，如果你不喜歡我和你妻子上床怎麼辦，和 - 」
「不，不，」艾莎說。 「她在操你。這是不一樣的。」
「這……這真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區別。我們會互相吵架的。」
「我認為他是對的，」安娜說。 「相互性交。」
「大家能不能別再說」做愛「了？」凱西禮貌地問道。
「我一直在努力避免說」操「，」我說。
「那好吧，不過你可以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凱西堅定地說。
「好吧。如果我操你，或者你操我，或者……或者我們操，無論如何。就像 ……我不想讓我們的一切都搞砸。你知道有多少兄弟姐妹相處得像我們一樣？如 果這是之後所有事情中間的一個楔子怎麼辦？」
艾莎和凱西交換了一個長久而意味深長的眼神。
「那是……真的，」艾莎承認。 「這基本上是最壞的情況，但這是一種肯 定的可能性，儘管可能性很小。」
「凱是對的，」安娜說。 「這不公平。如果……如果我們不能再這樣做了 怎麼辦？就出去玩吧。因為事情變得很尷尬和奇怪，沒有人可以再互相交談了。 」
私下裡，我在心裡思考我們都在討論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意味著什麼。從 某種意義上說，我們已經對我可能會操我姐姐的妻子的想法感到輕鬆了。
我曾是其中的一部分。事後我認識到了這一點。是這麼一件小事嗎？或者… …該死，我有點喜歡它嗎？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凱西一眼。我盯著她看了幾秒鐘，然後她的眼睛突然轉向 我的眼睛，我不得不紅著臉移開視線。
好吧，所以她很可愛。美麗，均勻。並且有趣且易於交談和相處。我和她在 一起很舒服。我真的很喜歡她，儘管不是我想象的那樣。艾莎的品味很好。我不 能假裝她沒有。現在想起來，也許和我自己的口味非常相似。
關於我是男孩版艾莎的評論在我腦海中響起。我覺得這不太準確，但我們畢 竟是兄弟姐妹。我們並不是完全不同的人。
「這一切的很大一部分是我和凱西之間的事情，」凱西明確地說。她握緊了 凱西的手。 「顯然，你們也是我們的家人，你們倆。但你不能把我們的婚姻壓 在你的肩上。我們可以自己做決定，向凱提出這件事就是其中之一。」
「但這會影響每個人，」安娜堅持說。 「即使是我，從技術上來說我也沒 有真正參與其中。」
「你說得對，」艾莎說。 「當然是。這就是我們公開溝通的原因。這就是 凱西和我在整個過程中需要做的很多事情。以防嫉妒或……或其他什麼。無論發 生什麼。沒有秘密。秘密會毀掉美好的事物。我們不會有任何秘密。」
「哦，」安娜說。她思考著姐姐的話。 「我們誰都沒有秘密嗎？」
「就是這個計劃。」
「嗯……好吧。只要我們談論所有奇怪的事情……」
安娜看著我，突然我意識到在場的三個女孩都在太仔細地審視我，以求安慰 。
「等等等等，所以你現在就上船了？」我問。
「我的意思是……也許？」安娜說。 「我想也許我不再反對了。」
「哦，」我說。 「我想……我想也許當你在的時候我更快樂。這讓我不必 做出決定。」
凱西輕聲笑道。 「現在不要做決定，親愛的兄弟。你喝得太醉了，它沒有 約束力。想想吧。花點時間。無論如何，一切都取決於凱西的週期。」
當我提到生物學上的考慮時，我臉紅了，好像我又年輕了，天真了，我們還 沒有討論過婚外情、亂倫相關的性行為。
「哦，」我咕噥道。 「當然。」
****
安娜和我過夜。通常我們不需要，但有時我們做得太過分了，在開車回家之 前沒有時間清醒一下。這絕對是其中之一。
結束後我們都有自己的房間。從某種意義上說，有兩間閒置的臥室，儘管現 在看來，一旦新生兒出生，其中一間可能會被新嬰兒佔據。如果我們確實走那條 路的話。
可以說，它也是我的孩子。這是一個瘋狂的想法。我不確定這與一開始讓我 姐姐的妻子懷孕相比有多瘋狂，但我根本沒有機會真正考慮要一個孩子。即使只 是我的基因。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不嚴重，現在卻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
太奇怪了。
我無法入睡，最終拖著腳步穿過走廊來到安娜的房間。我輕輕地敲了敲門， 然後把門打開了。
「你睡了？」
「... 是的。」
我哼了一聲。 「如果你想讓我走，就直說吧。」
「不。進來吧。我還在想……你知道的。」
「是的。我知道。我也是。」
我衝進房間，關上身後的門，小心翼翼地摸索到安娜的床邊。我坐在它的邊 緣，安娜坐起來，將膝蓋彎曲到胸前。我的眼睛已經充分適應了黑暗，可以看清 她的大致形狀。
「你想多談談嗎？」安娜輕聲問道。 「或者你想要分散注意力嗎？」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 「兩者都差不多吧？」
「公平的。」安娜若有所思地咂舌。 「前幾天我看了一部很酷的電影。」
我疲倦地笑了笑，然後呻吟了一聲，在床上躺了下去。 「告訴我吧，」我 說。
安娜對她提到的電影進行了即興而雜亂的評論。我繼續對她的努力微笑，盡 管這並不能很好地讓我擺脫困境。
「聽起來像是一部很酷的電影，」她看完後我說道。
「是的，確實如此。」
「安娜？」
「嗯？」
「如果我做了這件事，我是不是一個壞兄弟？或者……如果我不這樣做，我 就是一個壞兄弟嗎？」
安娜爬得更近，躺在我旁邊。 「無論如何，我不認為你是一個壞兄弟。」
「哦，很好。」
「我想也許沒有正確的答案。而且……無論你決定怎樣做，我都會支援你， 好嗎？」
「謝謝。我想我不需要支援，但是謝謝你。」
「當然。姐妹有什麼用？」
「今天這已成為一個更加複雜的問題。」
「哈哈，是啊。」
我靠近安娜，從她的靠近中得到安慰。她實際上伸手輕輕地弄亂了我的頭髮 ，這不是我期待的小妹妹的動作，但那一刻感覺真的很好。
「不過我認為你應該這樣做，」安娜低聲說道。
「你做？」
「是的。艾莎想要它。還有凱西。他們應該得到好東西。」
「是的，」我同意道。
「如果他們能有個孩子就好了。你知道，我從來都不是阿姨。」
「我知道，是的。」
「不過……如果我們不能再在週末無所事事了怎麼辦？」安娜若有所思地說 。
「我不確定這是最大的擔憂。」
「儘管這不是最大的問題，但這是一個令人擔憂的問題。」安娜嘆了口氣。 「我會想念我們的聚會。」
「我們仍然可以掛掉。只是也許少喝一點。」
「或者也許我們都得喝更多的酒來彌補凱西放棄喝酒的遺憾。你知道，一旦 你給她生了個孩子等等。」
我無奈地笑了笑。 「天吶，別這麼說。」
「你得把她打倒，兄弟，」安娜說，立即抓住了我的弱點。
「哦，不。」
「嗯。填充她——」
我一巴掌打在安娜的臉上，並捂住了她的嘴。她幾乎立即伸出舌頭舔了我的 手，讓我把它拉了回來。就像又回到小時候一樣。我們兩個爆發出瘋狂的咯咯笑 聲。
「你真是個混蛋，」我說。
「我不是那個計劃——」
「你不敢！」
「來吧。我想說一些非常噁心的話。比如關於品種的事——」
「我向上帝發誓，安娜。」
「哦，或者是性別歧視。就像最後把那個嬰兒工廠放到了——」
我找到一個枕頭，用力朝安娜的臉甩去。她和我爭奪枕頭，但直到她的臉再 次自由後才笑起來。
「我可能真的很喜歡這個，」安娜說。
「是啊，你現在過得很開心，不是嗎？」
「我真的是。」安娜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 「但是說實話……我的意思 是，做你想做的事。到目前為止，我在這裡得到的票數是最少的。」
「嘿，你的選票很重要。我不想讓你感覺自己被排除在外。你知道你對我、 對我們所有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是的，我猜。」
我在黑暗中盯著安娜。她也盯著我看。
「這聽起來很奇怪，」我說，「但是……你介意我今晚睡在這裡嗎？」
「在我的床上？」
「是的。只是……我的意思是它足夠大了。」
「這是。」安娜又想了一會兒，然後聳聳肩。 「我覺得沒問題。我想，如 果不是我一個人在這兒思考的話，也許我會睡得更好。」
「是啊。一樣。」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