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偵探司空月兒·之·催眠絕奸】(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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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06


  「催眠人對你做了什麼?」

  「殺了我的朋友,強姦我的朋友,害了他們全家,這只是我知道的那一部分, 只是冰山一角。」

  「你想報復?」

  「我想他接受應得的制裁。」

  「那能讓你心裡好受一點嗎?」

  「那能讓我相信世界上還有正義。」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女人說出這樣的話。」

  「說明你的圈子太小了。」

  他帶我來到一棵大樹下,我們並排坐在長椅上,太陽快升上半空,陽光明媚, 但天氣並不熱。

  在不遠處,侍者在一張小圓桌上佈置午餐。

  我問他:「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催眠人嗎?」

  「我不是。」

  「如果你是,你現在想做什麼?」

  「這算是遊戲嗎?」

  「反正我不會記錄下來。」

  「我想想,我會殺了林霜和她的徒弟,也就是你的兒子,步凡。因為他們對 我構成威脅。不過首先我會催眠你,比如,假意說要為你植入反催眠資訊,但其 實那是一次深度催眠。」

  「然後呢?等你做完所有這些事情之後呢?你會強姦我?」

  「不,我會佔有你。」

  「這不是一回事嗎?」

  「不,我會讓你愛我。」

  「這有什麼不同?」

  「我想要的不只是和你性交,或者做愛,或者好像有愛情一樣做愛,不,那 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愛情本身?」

  「是來自你的愛情。」

  「這算是表白?」

  「算。」

  「原來你這樣的人也需要愛情?我以為你會看得更通透一些。」

  「怎麼才算通透呢?像做數學題一樣把男女雙方的條件列出來,加加減減, 最後得出一個答案,那算通透嗎?」

  「不算嗎?」

  「只有被情所困的人才能擁有愛情。」

  這次輪到高昊讓我驚訝了。

  我說:「高昊,如果我愛上了你,你還是會和我做愛,最後還是會走到那一 步,無論怎樣的愛情,不管它純不純潔,美不美麗,最後不都是做愛嗎?但我不 會愛你,所以你得不到我,或許你本有機會和我做做的,但你為了所謂的愛情就 將機會錯過了。」

  「那就讓我為愛情痛苦吧。」他笑著看著我,風吹得樹葉颯颯地響。

  侍者佈置好了餐桌,我們坐上去,美味佳餚被一道一道送上來。

  我在他面前越來越能敞開心扉,我也覺得奇怪,我不但不防著他,反倒想對 他傾訴,我忍住那種衝動,只和他閒聊,傾訴的渴望卻越發強烈。

  我希望他了解我,把自己心裡受傷的、痛苦的、隱秘的部分向他展示,利用 他,來安慰我。

  「我對你有什麼不一樣?」我問他。

  「任何一點都不一樣,任何一點,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

  「你是第幾次用這種話來討好女人?」

  「第一次。」

  我的理智在勸我不要相信,但我的心告訴我,我對他來說是特別的,就像我 對凡是特別的。

  心裡的甜蜜感有些危險,我不敢去體會,那種不敢又讓我覺得痛,讓我被拉 進更不利的地位。

  於是我將對話引導向公事,我說:「你說會為我植入一套反催眠資訊,可以 開始了嗎?」

  「請跟我來。」

  我跟他回到大宅,在一樓一個有落地窗的房間裡,放著一個孤零零的畫架, 他說:「請稍等。」從牆邊拿來一幅畫,放到畫架上,向我揭開了畫布。

  那幅畫比塞·湯伯利的《黑板》更加離奇,我從沒想過一幅畫作能如此破碎, 卻又美輪美奐。它的每一部分都是高度的能量結構,像詩一樣,模稜兩可地蘊含 著無窮資訊,超越現實的密碼潛伏其中。

  我被畫中的病態張狂所吸引,不自覺地靠近它。漸漸地我看到了它的結構, 它從破碎變得整體,看似隨意的線條纏綿悱惻,它們瘋狂地交織著,引我墜落進 去。

  「啊——」我大口呼吸,回過神來,才發現空間中飄散著奇異的香味,某種 白噪音伴隨著窗外的風聲,形成了奇妙的組合。

  高昊為我搬來一張椅子,我坐下,問他:「結束了嗎?」

  他點著頭告訴我:「現在即便是我,也只能對你進行淺層催眠,一旦觸及到 深處,你就會驚醒。」

  「能持續多久?」

  「除非你主動解除,不然它就是終身的。」

  他遞給我一杯水,又說:「請就在這裡休息一下,您可以慢慢回味,能讓這 條資訊更加穩固。」說完他走進了房間的另一扇門中,門虛掩著,但他很久都沒 再出來。

  我就這樣坐了五分鐘,頭腦恢復清晰,實際上我神清氣爽,感覺意識和潛意 識就像一池清泉,我能通透地看到底,一些被我隱藏的、壓抑的想法,明明白白 展現在我腦海裡。

  我站起來,將披在身上的外套和水杯放下,再去看那副畫。

  它的魔力消失了,我除了能看出其中病態的美感外,已不再受它影響。

  窗外的風突然大了,遠處的草坪泛起波浪,我叫高昊,他沒有回應我,我走 向那虛掩的門,禁不住好奇,開啟它走了進去。

  裡面是一個偌大的畫室,到處都是畫架、畫板、油畫、白布,落地窗外長著 大樹,它們的影子在畫室中飛舞變換著,宛若夢境。

  我走進去,原來牆上掛著的,畫架上放著的,都是已經畫好的油畫,它們只 有一個主題,女人,裸體的女人。

  我走到最近的一副前,畫的風格和高昊剛才給我看的現代主義抽象畫完全不 同,這是儘可能寫實的油畫,或許帶點洛可可風格,但不那麼朦朧,不注意看, 會覺得它們就像照片一樣。

  第一幅畫上的女人很美,看起來像個模特兒,臉和妝容都有高階感,身材修 長,乳房不大,尖尖的。

  我繼續往裡走,發現每一幅畫中的女人都不盡相同,但他們都很美,是讓大 多數男人可望不可及的那種女人。

  我看到了第一個認識的人,我不久前剛見過她,她就是在高昊的晚宴上陪同 他的那個模特。畫中的她和現實中幾乎一模一樣,二十出頭,很瘦,性感的妝容 掩蓋著稚氣。她全身赤裸,半坐在地上,斜靠著一堆軟墊,漂亮的臉蛋上帶著微 妙的情慾。

  她的乳頭是勃起著的,還是粉紅色,微微分開的雙腿間,能看到她隆起的大 陰唇和中間的一條縫。

  高昊和她發生過性關係了吧?

  這本來是很容易想到的顯而易見的事情,卻讓我覺得心裡難受,還幻想著她 或許只是做了他的模特兒。

  為什麼呢?

  是嫉妒嗎?

  我繼續往裡走,看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她們每一個的裸畫都如此清晰,帶 著那麼多私密的細節和特徵。有些美人的乳房乾癟下垂,有一些女孩的下體毛髮 濃密,有一個女明星,小腹上有些許贅肉,有一個生過孩子、很有知性氣質的美 女律師,子宮的位置上有剝腹產留下的痕跡,有一個網紅,她性感的臉上,整容 的痕跡被毫不隱藏地記錄下來,包括她過尖的下巴和過高的鼻樑。

  如果這些畫是高昊畫的,那他沒有遺漏下任何細節,他像照相機一樣將美人 們好的和不好的一切,精確復刻下來了。

  我想像著他和她們中的每一個都做過,我感到驚奇,又情慾暗生。

  房間的深處還有一扇門,我忍不住開啟走進去,裡面的房間和外面一樣,高 大、空曠、放滿油畫。畫中仍是裸體的美人,只是有些畫被精心裝裱後,放在一 個個玻璃櫃子裡,似乎被特別珍惜。

  我走上去,看見一個我熟識的人,她叫劉可兒,是位以美豔著稱的影后,也 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並非場面上的閨蜜,而是會在精神上相互扶持的關係。現實 中的她47歲,妝容已擋不住歲月的痕跡,但在畫中,她不到30,她的乳房還渾圓 挺拔,只微微下垂,她的腰肢纖細,大腿上的皮膚就像緞子,飽滿得反光。

  畫是在接近20年前畫的。

  在旁邊的玻璃櫃中,放著的是世界小姐伊莉娜·皮斯科娃的裸畫,我才在高昊 的晚宴見過她,她就是步凡的留學生朋友帕特里夏的姐姐。

  所以連她也和高昊做過?

  她比我以為的更瘦,乳頭有些黑,身材比例接近於完美。金色的長髮遮擋著 她的左半張臉,她眼神迷離,臉色紅暈,表情中滿是情慾。她坐在一張鋪著粉紅 色絲綢的椅子上,她的雙腿分開得不大不小,深色的小陰唇因為性興奮而勃起著, 向兩側分開,陰道分泌液從她私密處流出,弄溼了屁股下的綢緞。

  我實在猜不到還會在這裡看到誰,我只能繼續看,一個一個地分辨,看見了 一些相貌很美,但毫無名氣我也不認識的美女。

  然後有一幅畫讓我吃了一驚,畫中的人是秦可彤。

  她就像死的時候一樣美麗,無論是容顏還是身材,都很難找到缺陷。她趴在 床上,手臂撐著身體,小腿勾起來,臀部高高翹起。她的紅唇微微張開,臉色迷 離地看著我,無比地誘人。

  第二個讓我吃驚的女人是許青——林霜和程諾的媽媽、程海的妻子。她躺在 一堆軟墊中,滿臉淫慾,手指摳挖著自己溼透的下體。被汗水打溼的黑髮貼在她 那美好的臉上。

  這幅畫喚起了我的記憶,許青在回憶裡是什麼樣的?她不高不矮,大概165 釐米,胸部和臀部很大,腿的粗細中等,穿著高跟鞋就顯得修長,她的臉非常漂 亮,漂亮得讓人想盯著看,這足以讓她在一眾瘦高的模特兒中毫不落下風。

  畫中的她三十多歲,渾身上下佈滿汗液,高昊對她的描繪如此真切,我幾乎 能聞到她汗溼的雙腳上的香味。

  我走到房間盡頭,在這裡放著最後一幅畫,畫上描繪的女人我見過照片,她 就是高昊的母親,

  她叫葉雨柔,是個一切都很標準的美人。

  我仔細看那幅畫,畫上的筆觸遠沒有其他畫作上那麼老練,葉雨柔的形象不 像其他畫上那樣清晰,她看起來三十多歲,她的一切都和我好像。

  是的,和我好像。

  我的心一陣急促狂跳,我後退兩步,聽到高昊的聲音,他說:「請小心,司 空小姐,地板有些滑。」

  我有些害怕,轉身面對他,他平常地笑笑,對我說:「我不想向你隱瞞。」

  「這些女人……你和她們……」

  「我和她們發生過性關係。」高昊走到我身邊,看向他母親的裸畫,說: 「但她們都是自願的,我和她們做愛,不是性交。」

  「你認識許青?你和她做過?」

  「那是好多年前了,二十多年了吧。她比我大幾歲。我沒記錯的話,她在一 家出版社工作,我們是在出版社的酒會上認識的,那時候我出了自己的第一本書。」

  「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我說。

  「她那時候不是,我們第二次見面是在義大利,她去出差,我去訪學,我們 在米蘭遇見了。我們兩個都是文藝復興文學的愛好者,於是我邀請她去佛羅倫薩, 有一天我們在一條小街上被人搶劫,我擊倒了劫匪,拉著她逃跑。我們跑進一條 小巷子裡,那時候我們兩個都情不自禁,就抱在了一起。」

  「只是抱在一起?」

  「我們接吻了,然後去賓館做愛。我們的關係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她是個好 女人,她還在顧忌自己的家庭。」

  「那秦可彤呢?」

  「我們在電視臺的節目上認識的,後來她成了我的病人。」

  「她怎麼了?」

  「她男朋友給了她太大的壓力,他太愛她了,對她有太多的期望,讓她覺得 不自由。」

  「哪種自由?和你做愛的自由嗎?」

  「雖然不道德,但是是的。人都有享受生活的天性,像她這樣美的女人當然 有資格和多個男人有性體驗,但她的男朋友明子豪限制了她,她自己的慾望和道 德感也在折磨她自己,所以她痛苦。」

  「你是說秦可彤本來就想出軌?」

  「算不上出軌,不過我不摳字眼,就算是吧。您自己也是女人,你比我更清 楚,司空小姐,告訴我,女人是不是也和男人一樣,想和更多有魅力的異性性交? 想體驗和不同男人的性愛?這是否也是女人的天性?」

  這個問題比我想的更復雜。

  我說:「你在把人降格為動物,我們不是隻有天性。」

  「是這樣嗎?」高昊靠近我,這次我忍不住退了一步,他說:「那你為什麼 要和步凡做愛?」

  我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打歪了他的眼鏡,他的臉好硬,讓我的手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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