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8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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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07

  練傾城放鬆身軀,只是隨著情郎撫弄淺唱低吟,良久過後只覺魄門一緊,一
個粗壯物事頂入門來,逡巡擾動,挑撥不休,頓時肛中一陣火辣刺痛,不由輕呼
起來。

  「好達……你且輕些……這裡不比淫牝……不可這般肆意……」

  彭憐趕忙答應,只是輕柔呵哄婦人,又取了不少香油倒下,這才緩緩插到盡
頭,留著半個棒身在外,也是低聲嘶吼不已。

  練傾城肛中卻與應白雪別樣不同,緊窄略遜,膩滑卻是猶勝,尤其隨著陽根
搗弄,仿似便有一團軟肉隨之前後搖盪一般,直將彭憐美得顫呼不已。

  不似應白雪那般疼痛難忍,練傾城緊張過後,只覺體內彷彿一團火焰熊熊燃
起,那份別樣充盈竟比陰中被情郎陽根填滿還要快活,雖仍夾雜陣痛,卻並不如
何難耐,不多時後,竟已呻吟媚叫起來。

  應白雪聞聲睜眼,見她如此樂在其中,不由皺眉嗔道:「相公那般粗壯物事
進進出出,姐姐如何竟似頗為享受?」

  彭憐也覺驚異,更是喜上眉梢,笑著說道:「傾城兒不光牝穴這般淫媚,後
庭花也是別具妖嬈……」

  練傾城媚聲低叫,呻吟說道:「只是覺得脹呼呼的……麻麻的……有時隔著
什麼頂到花心子了……就麻得人渾身沒力……好達……你且慢些……找準那裡多
頂幾下……低一些……再低……喔……就在此處……頂著奴奴……啊……」

  看她初試後庭風月便這般享受,應白雪不由心中酸澀,陰陽怪氣說道:「果
然還是姐姐天生媚骨,便連穀道魄門也這般風流!」

  練傾城沉迷情愛,哪裡管她如何想法,只是雙手回伸抱住臀瓣,不住迎湊愛
郎抽插,口中不絕浪叫,已是漸入佳境。

  彭憐從未試過如此歡愛,見練傾城如此沉溺,自然也喜悅異常,頂著婦人體
內那處凹陷研磨聳弄不止,不覺良久,卻見練傾城嬌軀猛顫,竟是美得丟了身子。

  彭憐如獲至寶,只覺婦人丟精之後肛中更加火熱,尤其身前練傾城低伏輾轉
柔聲媚叫,更顯乖巧柔順,不由精關一動,便要丟出精來。

  餘光瞥見應白雪神情悲慼,彭憐心中一動,一把扯出陽根,隨即徑自塞入應
白雪美穴當中,大開大合抽弄起來。

  應白雪被他弄得一愣,隨即便要害失守,花心被神龜猛然突入,連番拉扯之
下,頃刻便至極樂。

  彭憐也已到了極限,鬆開精關猛烈丟精,半晌後默運功法,與應白雪雙修起
來。

  應白雪快活無比,只覺渾身暖意融融,彷彿徜徉極樂之境,方才些許不快已
是煙消雲散。

  練傾城掙扎起身,一旁褻玩應白雪美乳,待兩人收了功法,這才輕聲笑道:
「相公未經濯洗便與雪兒妹妹這般親熱,不怕她染上疾病麼?」

  彭憐躺在兩女中間,左擁右抱笑道:「你們受我這般洗滌身軀,哪裡還有什
麼汙穢?傾城早已容顏永駐,平素又飲食清淡,穀道之內乾淨無比。雪兒每日盥
洗不輟,早晚便盼著今天,就連這香油都是花了大價錢精心熬製而成的!」

  練傾城一愣,去看對面應白雪,卻見婦人笑靨暈紅滿面桃花,正自看著自己,
只是笑著說道:「小妹綢繆許久,不成想竟是為姐姐做了嫁衣!」

  聽她這般拈酸吃醋,練傾城心中有些不喜,卻聽彭郎說道:「傾城莫與雪兒
一般見識,她便是與自己女兒兒媳也是這般爭風吃醋,倒是不可心生芥蒂。」

  練傾城聞言一愣,隨即有些不明所以,又聽彭憐說了一番應白雪自己的「道
理」,這才展顏笑道:「若非如此,今夜大概奴奴也不會被相公得了後庭,自也
不知此間竟也有此極樂,這般一說,姐姐還要謝謝雪兒呢!」

  應白雪輕笑搖頭不語,彭憐一旁搓揉兩女胸臀美肉,笑問練傾城說道:「傾
城素在雲谷,為何連夜而來?」

  「妾身受人之託,要尋一本古書,聽聞最近現身此間,故此才兼程趕來,夜
裡拜會了幾位古人,本想洗淨征塵,而後豔妝澡牝再來拜見相公,只是半路相思
難耐,這才漏夜前來……」

  練傾城身形高挑,面容嫵媚,此時慵懶閒適,自有一番美感,這般娓娓道來,
卻又淑靜端莊,若非身軀赤裸、酥胸半路,哪裡還有歡場中人模樣?

  應白雪暗暗心折,心中暗想待到自己這般年紀,不知能否有這般風情,聞言
神情一動,若無其事問道:「只是一本古書,如何便這般興師動眾?」

  練傾城淺笑說道:「家傳之物,自然掛念,若能僥倖購回,也算略盡一番孝
心。」

  看她不肯明說,應白雪便又問道:「姐姐可曾接洽了賣家?卻不知那古書是
何名目?作價幾何?」

  練傾城如何肯與二人說明原委,只是婉轉說道:「這些倒還未曾著落,總要
明日才能知道究竟。」

  應白雪手握情郎陽物把玩撫弄,沉吟片刻方才輕聲說道:「如今興盛府裡,
尋常孤本古卷,倒也不算難求,若是值得姐姐如此興師動眾而來,只怕便要著落
在小妹身上了……」

  練傾城聞言一愣,好奇問道:「願聞其詳。」

  應白雪嬌笑言道:「當日相公深夜不歸,竟是去做了樑上君子,順手牽羊得
了不少古書珍寶,此次搬離雲谷,雖是為著我們母女三人與相公長相廝守,但脫
手這些古物文玩,卻也是重中之重。」

  彭憐笑著說了當日經過,而後說道:「……那夜與你分開,我便機緣巧合得
了那奸商寶庫,如今雪兒負責變賣,說不得你所要那本古書,大概真要著落在她
身上。」

  練傾城愣怔良久,這才搖頭無奈笑道:「眾裡尋他千百度,誰想竟在眼前……」

  「雪兒妹妹所售書卷中,可有一本《山川地理圖志》?此書乃是鹿皮繪製,
共計三十六頁……」

  應白雪輕笑點頭,「自然便是這本!前日更新名錄,如今已接了二十餘份定
金,如此來勢洶洶,卻是從所未見,姐姐若非有此機緣撞見了我,只怕明日已是
來不及了!」

  練傾城不明所以,卻聽應白雪說道:「也是相公提醒,我才覺出不對。往日
售賣古物,大多一二商人出價,便是緊俏之物,也不過三五人競價。此書一齣,
當日便有十餘人下定,不過兩日光景,已是這番景象,豈不令人心驚麼?」

  彭憐點頭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此書如此緊俏,又有傾城遠路來求,
足見其非同小可,我已與雪兒議定,明日返還所有定金,此書無論如何不能再賣
了,便是其餘未出手文物,也要偃旗息鼓,留待將來再說了。」

  應白雪掩口輕笑說道:「如今十去七八,剩餘不過零碎皮毛,便是不賣留著
傳諸後世也無不可……」

  「只是卻要請教姐姐,此書為何如此重要,其中關節,只怕不是甚麼家傳之
物這般簡單!」

  應白雪冰雪聰明,更兼人情練達,自非彭憐可比,練傾城有心不說,見情郎
矚目過來,不由苦笑一聲,輕輕說道:「非是妾身不肯明言,只是其中隱秘頗多,
若是說與相公,只怕引來殺身之禍……」

  「若是傾城非要不可,我倒可以以此相贈,只是此書果然這般事關重大,交
予傾城豈不也是害你性命?」

  見情郎說得真誠,練傾城沉吟半晌說道:「既然雪兒與相公已然決定不再售
賣,若能徹底消弭痕跡絕了後患,那妾身便假做不知,不過竹籃打水泡影一場,
倒也不致如何受責……」

  「只是此書非比尋常,相公與雪兒妹妹千萬存好,莫要輕易示人才是。」

  練傾城一番叮囑,神色鄭重無比。

  應白雪輕笑一聲說道:「當日我與相公一起綢繆,這才定下如此良策,每日
夜裡由相公將名錄送到各處古董鋪子,每日售賣幾樣,收到定金報價後選擇價高
者單獨聯絡,每次交割都在不同地點,不是相公這般輕功了得,只怕也做不到這
般神出鬼沒。」

  「相公竟也參與其中麼?」練傾城有些驚訝,她以為彭憐只是閉門讀書,不
想竟也與應白雪一起綢繆此事。

  彭憐淡然笑道:「雪兒劍術了得,輕身功夫卻不甚高明,況且我孑然一身步
入紅塵,總要攢些家業為你等採買胭脂水粉,若不躬身力行,豈不愧對你等深情?」

  練傾城輕笑說道:「你二人彼此倒是契合,只是如今此事真能輕易了斷麼?」

  應白雪答道:「倒是不難,只是若有心人留意起來,總歸是咱們搬來之後才
有此事,到將來自然免不了有些麻煩。」

  不等練傾城問起,應白雪已然繼續說道:「相公既然求取功名,眼下府試自
然無虞,到得六七月份赴省院試,此間房屋不妨空著,留待將來再住……」

  彭憐親吻練傾城額頭,笑著說道:「雪兒使了個金蟬脫殼之計,一應雜物俱
在搬家之時送到外省了,眼下這件府邸所用之物都是新近購置,手上現銀都已換
成銀票,些許貴重之物,明日起便分批運走……」

  「原來只想在此長久居住,也方便雲兒孝順父母,如今看來,若此書果然如
此牽連甚廣,那就說不得還要搬家了……」

             第八十六章 女兒心思

  三月將過,料峭春寒盡去,天地萬物一派欣欣向榮。

  洛府後院之中,幾叢紅棠迎風怒放,燻得院中花香陣陣,讓人心曠神怡。

  欒秋水一襲白色鑲金直帔,披著一件粉色披帛,頭上戴著幾樣金玉珠釧,雙
手捧在身前,露出一雙白藕一般玉臂,左手上佩著一支金鐲子,右手上套著一支
濃綠翡翠玉鐲,行走間不時裙裾擺動,不時露出一隻金絲白綾高底鞋,上面點綴
兩顆白珠,亦是熠熠生輝。

  「煙兒還在書房麼?」欒秋水隨意問起女兒去向,續又問道:「彭公子這幾
日里可都來家讀書麼?」

  近半月光景,彭憐只說夜裡有事要忙,比之從前每夜都來,卻是疏淡很多,
尤其這幾日裡,彭憐已是連著四天夜裡不來看她,欒秋水心中渴盼,今日便整束
妝容、悉心打扮,打算尋個由頭來探彭憐。

  一旁丫鬟回道:「二小姐還在書房,彭公子每日都來,兩人一起做學問,從
來都不耽擱的。」

  「天色正好,且過去瞧瞧。」欒秋水雲淡風輕說了一句,邁著婀娜步子來到
書房。

  如今天氣暖熱,各處房門窗戶盡皆開著,欒秋水一進前院,便聽書房中一陣
笑聲傳來,她抬手示意丫鬟們止步,只自己一人來到窗前偷聽起來。

  「……煙兒這般寫法確實出人意表,只是若果然如此作答,怕不被考官當場
撕了你的答卷?」

  屋中傳來男子聲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少年情郎,欒秋水心中甜蜜,卻聽
女兒潭煙說道:「終歸只是胡謅罷了,若想求取功名,怎能用如此狂悖之言?」

  又聽女兒嘆息說道:「權柄掌於人手,自然徒呼奈何,世間諸事,大概皆是
如此罷了!」

  「煙兒倒是不必妄自菲薄,你卻想便是那天潢貴胄、帝室之尊,不也要看他
人臉色?便是當今皇帝,只怕也未必能事事稱心如意的吧?」

  「這般胡言亂語,小心爹爹聽見罵你!」

  「罵便罵唄!若是老師知道我已將她寶貝女兒騙到了手,只怕反而捨不得罵
我!」

  「壞姐夫……」女兒聲音瞬間嬌軟起來,欒秋水一聽,不覺呼吸一窒,心中
納悶好奇,情郎何時已與二女潭煙有了勾當?

  兩人如此每日相處,如此結局不過早晚之事,欒秋水早與長女同床共侍情郎,
對此早有預見,只是此時聽著兩人話裡話外,只怕早已成就好事,不單將自己瞞
過,便是長女行雲,只怕也是矇在鼓裡。

  果不其然,只聽屋中女兒小聲說道:「你既已與姐姐有舊,何必又來纏我……」

  卻聽彭憐笑道:「不是雲兒有意撮合你我,老師師孃盡皆默許,便是給我一
百個膽子,也不敢這般輕薄煙兒!」

  「唔……」屋中傳來窸窸窣窣異樣響動,欒秋水不用親眼看見也知兩人此時
正在親熱,心中酸澀歡喜五味雜陳,有心立即離去,卻又依依不捨,只是駐足不
動,繼續偷聽。

  「姐夫……莫要……莫揉那裡……人家……人家還未嫁你……怎能……怎能
與你這樣……」

  小女嬌喘聲音不絕於耳,說話斷斷續續,顯然也是情動至極。

  欒秋水育有兩女,又與彭憐多日歡娛,更與長女數次共侍情郎,於男女情愛
一道早已諳熟於心,聽見小女兒如此言語,便知兩人定是早已有了肌膚之親,若
非今日被自己恰好撞見,只怕還不知要被他們矇騙到何時。

  「若依老師意思,只怕我要中了舉人之後才能與煙兒定下婚約,而後不知何
時完婚,豈不還要等個三年五載?」彭憐聲音平和,卻比少女從容許多,「若是
未能高中,只怕你我便有緣無分了……」

  「怎麼會!」洛潭煙情急之下高呼一聲,隨即醒覺過來,小聲說道:「我看
父親意思,大概你過了院試便肯將人家許配給你,左右不過七八月份的事,何必
急於一時……」

  「既是如此,不如煙兒便似昨日那般,為我紓解一二如何?」彭憐語調輕薄,
窗外欒秋水聽得嬌軀一軟,彷彿便是情郎調戲自己一般。

  「又……又要來啊……」洛潭煙嬌呼一聲,犯難說道:「昨日人家累得手都
麻了,你那壞東西忒也煩人,弄了那許久都不肯……不肯丟精……」

  「對,就這樣……」

  「你與姐姐也是這般做法麼?」洛潭煙口不對心,顯然此時已是從了男子所
求。

  「雲兒偶爾如此,多數時節還要用嘴兒含著服侍,有時天癸到了,才會手口
並用,助我丟精。」

  欒秋水聞言心中暗笑,果然情郎言不由衷,他有應白雪母女相伴,便是女兒
來了月事,也不耽誤男歡女愛。

  洛潭煙卻信以為真,好奇問道:「用嘴……去……含……它?豈不……豈不
撐壞了?」

  「總要慢慢適應才成……」彭憐語調淡定從容,竟是絲毫不見波瀾,想來也
不奇怪,以他定力,便是潭煙動了口舌,怕也難以撼動他心志分毫。

  「我……要不要……試試?」

  屋中小女話音剛落,欒秋水差點摔在地上,世間女子,大概只有小女潭煙能
說出這般話語了。

  彭憐自然求之不得,連忙說道:「潭煙若是肯試自然最好,只是初次為之,
莫要勉強才是,師……實在含不進去,便只用手就是……」

  欒秋水窗外聽得清楚,明明情郎要說「師孃也是習練好久」,只是話說一半
才收了回去,一念至此,她不由心中暗笑,果然情郎有些急智,不然此時被小女
識破,豈不反而不美?

  卻聽屋中嘖嘖親吻之聲響起,想來便是小女兒在為情郎行那親吻舔弄之事,
不覺良久,才聽彭憐「哦」的一聲,隨後說道:「煙兒倒是天賦異稟,這般小口
竟能含下龜首!」

  「啵!」一聲輕響,卻聽少女小聲問道:「姐夫可喜歡麼……」

  「喜歡!當然喜歡!」

  欒秋水又聽片刻,知道女兒已然漸入佳境,腿也站的酸了,這才輕咳一聲,
片刻後才邁步走向書房。

  屋裡兩人慌亂收拾,彭憐自然不是真的害怕,倒是洛潭煙嚇得半死,面色陣
紅陣白,玉手在臉上又抓又蹭,彷彿沾了什麼東西一般。

  「娘,您……您來了……」

  欒秋水神情淡然,輕輕點頭說道:「你二人這會兒在忙些什麼?」

  「在……在寫策論……」洛潭煙俏臉暈紅,險些被母親當場捉住,她心中早
已慌得不行。

  「拿來為娘看看。」欒秋水吩咐女兒取了兩人所寫策論,又對洛潭煙說道:
「看你面紅耳赤的樣子,若是穿得厚了,不妨去換件衣服……」

  洛潭煙如蒙大赦,趕忙辭別母親,一溜煙落荒而逃去也。

  欒秋水聽著小女兒腳步聲遠,起身踱到窗前偷看,見丫鬟僕婦都在門外陰涼
處候著,這才放下心來,轉身撲進少年懷裡,嬌嗔說道:「還說怎的幾日來都不
到妾身房裡來,原來是又搭上了奴的小女兒!」

  彭憐抱住美婦親暱溫存片刻,輕按欒秋水肩頭示意她蹲下為自己舔弄陽龜,
這才笑著說道:「岳母師孃倒是冤枉了我,並非女婿喜新厭舊,只是這幾日夜裡
實在有事抽不開身,若非如此,豈能輕易放過了寶貝岳母大人?」

  兩人男歡女愛日久,彼此情趣漸濃,尤其欒秋水既是洛行雲母親,又是彭憐
師孃,床笫間禁忌之感頗多,每每徒兒女婿、岳母師孃一通亂叫,更是增添不少
情致。

  「相公總是這般羞辱妾身……」欒秋水跪坐地上,雙手放在腿前,只用唇舌
去含弄少年陽根,比之初次不知所措樣子,如今她雖仍技巧遠遜旁人,卻已深得
其中趣味。

  「你若再聽一會兒牆角,說不得我便能丟精在潭煙口中,」彭憐輕輕撫摸美
婦面頰,「岳母大人肌膚倒是越來越滑膩了,一會兒丟在你臉上為你潤膚可好?」

  欒秋水面上春情瀰漫,只是含著情郎陽龜仰首而視,雙目不住開合,神情柔
媚乖巧,滿是取悅之情,她聞言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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