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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11
她還記得十年來兩人第一次私下閒聊,那是兩人探查江南黑雪天象,在清源郡的城牆上。
“在想什麼呢?”
這是兩人十年來私下說的第一句話,當時的她遮得很嚴實,梨渦淺笑,動人心魄。
當時的少年是那麼的拘謹,那麼的害羞,自己則從容得多,像個嬌蠻的小女孩,拿黃彩婷調侃他,拿小時的婚書調戲他。
當陳卓說再次相遇十分驚喜時,她同樣心中歡喜。
從江南到天都,從天都到湖州,再到冀州青州,經歷的磨難越多,兩人的感情越深厚。
“……等南疆的事結束,回到天都,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陳卓的聲音還在耳邊迴盪,凌楚妃抓起少年的手,雙手緊緊地握著。
“陳卓,等這件事過去後,我一定嫁給你,如果……”
永明郡主輕聲低語,將螓首埋了下來,貼在陳卓的胸口上。
“……如果……你還……要我的話……”
片刻之後,屋內再無佳人身影,只剩下擱在床邊的天離神劍。
……
……
永明郡主一身素雅長裙在夜風中輕輕搖曳,孤獨地走在山道上,夜已深,巫神山的驚恐與絕望隨著百姓的入眠有所平靜下來。
她再次來到那冷清的地牢,這一次並不像先前那般猶豫,邁著蓮步緩緩而進,屏退看守的人,來到牢房之中。
先前被她斬斷的鐵鏈再次綁到段拔允身上,男人身上也多了許多新的傷痕。
隨手再次斬斷鐵鏈,看著跌倒在地的男人,低聲說道:
“希望你能遵守承諾。”
段拔允從地上爬起,嘴角勾著笑意。
“也希望郡主能遵守承諾。”
“我不像你們這些妖人,我定會說到做到。”
凌楚妃故作鎮定,聲音中卻隱約能辨別出傷心與委屈,不甘與無奈。
段拔允嘿嘿一笑,輕浮地安慰道:“郡主放心,沒有人會知道郡主經歷什麼,接下來的半年,在外邊,郡主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聖潔無雙的皇族郡主與宗門聖女,未來也必定會是第二個風華絕代的天女。”
兩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凌楚妃最終輕吐一口濁氣,輕聲道:“那好,我們開始吧。”
段拔允假意驚道:“便在這陰森黑暗的牢房裡嗎?!怎麼可以?!郡主是萬千之軀,聖潔之體,此能如此草率?”
“我不在意。”
“那可不行,郡主娘娘的處子紅丸世間獨一無二,乃無價之寶,必須尋個配得上郡主的所在。”
凌楚妃本就傷感,此時以為這男人又在消遣自己,心中生起嗔意,冷聲道:
“我說了我不在意!”
段拔允展示著全身道:“郡主不在意,本座在意,瞧瞧本座這遍體鱗傷的,你的手下將怨氣都撒在本座身上,不僅對本座拳打腳踢,還餓了本座整整兩日,現在本座哪有力氣取你紅丸,哪有力氣破境承天,哪有力氣……操你!”
凌楚妃看著男人,確實也如他所說,這些天天策府與神監司的人可沒少拿他出氣,幾個月前的他體壯如牛,高大魁梧,如今卻疲敝瘦弱,滿身傷痕。
“跟我來吧。”
凌楚妃輕輕地轉身離開,不知道是心情的低落,還是故意照顧到瘸腿的男人,她走得很慢,走得很輕。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被人看到,凌楚妃並沒有往巫神山去,而是專往沒人的地方走,尋了個隱蔽之處越過守軍的防線,來到淪陷的坊市。
經歷戰火,坊市一片狼藉,到處是血腥與殘破,還有無數的殘肢爛肉,瀰漫著腐臭。
凌楚妃素來愛潔,此時卻不避汙穢腥臭,只想找個隱密之所,尋些吃食給身後跟隨的男人。
街道並無燈火,只能透過遠處血霧中照出的光勉強看清街景,經過一條還算完整的大街,眼前有一座大門,牌匾上寫著“廣通豪庭”。
“郡主娘娘,這裡不錯,這是巫神山首富馬家林的居所,本座一年前曾在裡邊飲過宴,裡邊層樓疊榭,簷牙高啄,亦有山水相依,花林草地,正好適合郡主的開苞之禮。”
凌楚妃看著牌匾上的四個大字,暗想還好攻城的是血屍,否則這首富之家必是首當其衝,到時哪還有半點完整,此時牆壁完好,大門無損,想來庭內應該儲存不錯,裡邊又無燈火,想來應該已經無人。
“本座聽聞這馬家林在地窖裡藏了無數美酒,不知還在不在……”
還未說話,凌楚妃輕邁蓮步徐徐而動,沿著街道往西南而去,段拔允無奈,只得跟上。
轉過兩條街,又來到一座大院前,但見門上一木匾已經歪斜,寫著“雅墨軒”三字,想來是文人墨客之雅集勝地,大門洞開,此時血腥味不濃,倒有幾分書香味,內外散落著書籍竹卷,可見逃走時之慌亂。
段拔允不喜舞文弄墨,暗想若是在這書臭堆裡給這小妮子開苞,總覺得有點不好受。
不過凌楚妃也沒有進去,繼續徐徐而走,不久便到了坊市邊緣,此時遠離主戰場,殃及不多,建築儲存得挺完整,只有血屍過道的痕跡。
又見一處莊園,洞開的大門往裡看去,朦朧中看見裡邊翠竹搖曳,綠柳垂絲,曲徑通幽,青石板路蜿蜒曲折,隱約又有一池碧水,荷葉田田,荷花亭亭,假山怪石嶙峋,奇峰羅列,光線雖暗,卻也能猜到必是園景必是一幅美不勝收的天然畫卷。
“郡主娘娘,此園山美水美,美景配美人,本座腿瘸,不方便再走了……”
凌楚妃神情平靜,踏著蓮步,不疾不徐繼續緩緩前行。
這小妮子到底要去哪?段拔允心中犯疑,再往外走可就到血霧裡了,那裡邊可是有血屍的,以他現在的身體,瞬間能被血屍咬碎。
“咕咕。”
肚子也開始響起來,那些看守餓了自己兩天,方才還不覺得,走上這許久便餓得慌,只得靜靜地跟在凌楚妃身後,伸長脖子使勁地去聞這小妮子走路時帶起的香風,不愧是尤物,每聞一下,身軀都為之一震,彷彿這香風不僅有充飢之能,還有提神之效。
緊隨其後的段拔允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這小妮子今晚是無論如何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看向凌楚妃的皓腕,拎著秋鴻劍,玉肌雪膚嬌嫩無比,五指彎曲,握著劍秋鴻劍鞘。
不禁心中意淫,若是這潔白滑嫩、纖美細長的小手握在自己胯間正在慢慢脹起的肉棒上,輕輕地上下撫摸套弄,那將會是怎樣一番銷魂滋味!
想到這裡,段拔允不禁渾身燥熱,神思飄飛,心魂不屬,聞著香風,看著曼妙迷人的背影,裙襬搖曳,秀髮輕飄,相比肚子,他此時更希望餵飽的是胯間的兄弟。
行走間已經硬起,多麼希望就在這淒冷的街道上將這小妮子按在身下,用好兄弟穿過象徵聖潔的處子嫩膜,狠狠貫穿逼仄小穴,奮力抽插,操得這清冷的郡主娘娘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
凌楚妃似乎感受到身後男人齷齪的想法與淫蕩的目光,輕輕蹙眉,俏臉微熱,抿了抿唇瓣,又悄悄地嘆了一息。
她非常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與覺心的夢魘不同,今天晚上,她真的要全身赤裸地呈現在這個男人面前,嬌軀一覽無遺,從腳尖到大腿,再從腰肢到胸口,分毫皆現地展現出來,甚至供這個男人玩弄羞辱。
最後,雙腿被迫分開,露出深藏裙內、從不示人的嬌嫩花穴,男人的肉棒一挺而入,奪走自己守了近二十年的寶貴貞潔。
夜色靄靄,山風低迴,凌楚妃最終停下了步伐,不是她尋到了心怡所在,而是前方血霧瀰漫,已無路再走。
不遠處有一處院落,低矮的院牆後一棟閣樓被樹木環繞,矗立在黑夜中。
她還想繼續尋找下去,也許是在逃避吧,希望那一刻來得越遲越好。
最終下定決心,她走向那處院落,等走到院門前時才看清門上牌匾的字——
綺夢館。
再看院前的佈置,這裡竟然是一處青樓。
當你選擇了自己的命運時,便必須接受一切磨難屈辱。
算了,便在這裡吧。
未來的日子,也許自己還不如這青樓裡的女子呢。
凌楚妃邁起蓮步,緩緩走入,段拔允卻沒有馬上跟進,只是站在門前抬頭看著門上的“綺夢館”。
他很明白凌楚妃絕不是故意找這種地方,這是老天跟她開的玩笑。
青樓之內,已經人去樓空,凌楚妃點起零星燈光,有限的光源也能照出青樓內的裝飾擺設極盡奢華與風雅,牆壁上,掛著名家字畫,筆觸細膩,墨色濃淡相宜,既有山水之秀麗,又有花鳥之生動。
牆角走廊,擺放著盛開的牡丹,花瓣嬌豔欲滴,香氣四溢,為整個青樓增添了幾分生機與豔麗。
整個青樓裝飾華麗而不失雅緻,每一處細節都彰顯出設計者的匠心獨運和品味非凡。
可以想象,若是平日,整座綺夢館內,必是樂聲悠揚,酒香四溢,來客們品酒暢談,觀賞歌舞,沉醉於胭脂美人的溫柔之中,享受著無盡的奢華與歡樂。
永明郡主往樓上走去,走過一段迴廊,憑著感覺走到三樓的一間房前,推門而入,但見房內裝飾精美,優雅別緻,房間寬闊,竟是樓內最大的房間。
步入房內,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精美的圓桌,上等紅木製成,表面打磨得光滑細膩,散發出淡雅的木香,其上擺放著一套精緻的茶具,瓷質細膩,色澤溫潤。
想來就在桌邊,房間的主人不知道接待過多少達官貴人,商旅豪客!
圓桌之後,是一張雕花精細的寬大錦榻,錦榻上鋪著柔軟的絲綢被褥,繡著精緻的花鳥圖案,顯得既華貴又清新。
床榻一側,擺放著一張梳妝檯,臺上陳列著各式精緻的銅鏡、玉梳和香粉盒,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房間的牆壁上掛著幾幅山水畫,筆觸細膩,墨色深淺相宜,為房間增添了幾分書卷氣。
牆角處,擺放著一盆盛開的蘭花,花瓣潔白如雪,散發出清幽的香氣,令人心曠神怡。
她只是憑感覺隨便找來,看樣子可能是尋到綺夢館頭牌花魁的閨房。
整個房間佈置得既典雅又舒適,充滿書香氣息和女子特有的溫婉與細膩,若非整個房間散發著旖旎曖昧的風情,凌楚妃或許更覺這裡是某位大戶小姐的私密閨房。
大戶小姐,青樓花魁,凌楚妃感覺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命運。
她坐到房間中央的木桌邊,對站在門口的男人說道。
“你要餓了便自己去尋些吃食,儘快來辦正事。”
段拔允倚門而站,臉龐上掛著莫名的笑意,打量著已經認命的女孩,那清冷絕色、秀美無倫的桃腮上隱隱有一兩滴清淚,我見猶憐又秀色可餐。
“嘿嘿,郡主娘娘,別傷心,等下我們便在這溫馨的房內好好亨受人間之樂啊。”
第443章 飲酒
段拔允提著一盞燈籠樓內外尋找,那些青樓姑娘與嫖客走得匆忙,許多桌上尚有酒食,過了兩日,已經不能食用,他又不願起火現做,最終在後廚尋了兩瓶酒,找了些點心,又在後院摘了幾個熟透的柿子。
他也不獨食,將其都端到凌楚妃的面前,擺放有致,殷勤獻笑道:“郡主也餓了吧,也吃一點,補充點體力,待會兒我們還要在這錦榻上大戰三百回合呢。”
凌楚妃看都不看一眼,清冷道:“我不吃。”
“那酒總該喝一點吧,酒能壯膽,郡主為蒼生獻身,受世間大罪,喝一點會好過些。”
“我不喝。”
段拔允一口點心一口美酒下肚,含笑道:“我們之間的交易現在開始生效了吧。”
凌楚妃沉默了一下,輕聲道:“算是。”
“那現在你就是本座的女奴,而本座是你的主人,主人命你喝酒,你焉敢不喝?”
凌楚妃依舊清冷回應:“我不會喝酒。”
“看來郡主娘娘根本不知道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女奴,本座要好好地教教了。”
凌楚妃道:“你先吃完,吃完我們再辦正事。”
“不,既然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開始,現在本座就要郡主履行女奴職責,難道郡主要違背嗎?”
凌楚妃早就知道會發生何事,不是在逃避,只是想延遲這一刻的到來,既然避無可避,便道。
“好,我喝。”
說罷拿起杯子倒滿一杯,一飲而盡。
段拔允非常滿意,又以命令的口吻道:“坐到本座腿上來。”
“什麼?!”
永明郡主正被酒嗆得難受,忽然聽到這話,失聲說道。
段拔允含笑道:“本座讓妃奴兒坐到本座的腿上來。”
聽到“妃奴兒”三字,凌楚妃更是嬌軀顫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怎麼?妃奴兒不願嗎?那本座要好好考慮一下郡主與本座交易的誠意了。”
凌楚妃知道,自己越是抗拒,越是逆反,越會激起這種男人的征服慾望,後面不知道還要面對多少羞辱。
她已經下定決心,深吸一口氣,最終將秋鴻劍擱在桌上,輕輕站起身,卻不敢正視男人一眼,慢慢地挪動身子往男人的懷裡靠去。
最終坐到男人的大腿上,嬌軀倚入男人的懷中。
“哈哈哈,高貴聖潔的郡主娘娘最終還是向本座投懷送抱啦。”
凌楚妃輕抽了一下瓊鼻,看了一眼男人,芳心怯怯地道:“你能不能不要再羞辱我?”
“張嘴!”
段拔允強硬地命令道,高舉酒瓶,往凌楚妃的小嘴裡倒酒。
凌楚妃無奈只能輕張小嘴,任由男人將酒水倒在嘴裡,奈何她完全不懂飲酒,些許酒水流經喉嚨便嗆得她連連咳嗽,灼燒難奈。
段拔允摟著永明郡主的腰肢,見佳人俏臉脹紅,黛眉纖秀,瑤鼻嬌翹,紅唇鮮豔,別有風情,美得不可芳物,剛好佳人垂首咳嗽,俏臉便在自己的眼前,段拔允淫笑著將大嘴靠近,親吻在永明郡主的雪白玉耳上。
凌楚妃未從酒水的嗆人中回過神來,還無法理會男人對自己晶瑩玉耳的親吻。
段拔允吻得很溫柔,輕吐淫舌輕輕舔弄,直到凌楚妃反應過來,小手緊捂玉耳,高高藏起。
“怎麼?本座親吻自己女奴的玉耳還不讓啊?”
凌楚妃無話可說。
“嘿嘿,既然不讓親吻玉耳,那本座來嘗一嘗天下最美的女子的小嘴是什麼味道,來,與本座親嘴。”
凌楚妃自然不願,板著個小臉別過頭去,不想理會。
段拔允道:“不讓?陳卓親得,本座親不得?”
凌楚妃咬著下唇,滿臉委屈,聽到陳卓,淚水差點就奪眶而出。
“親不親在你,這個交易若是郡主真有誠意,便先主動獻上郡主的吻,讓本座感受一下。”
良久,凌楚妃才回過小臉,失落地看著男人,與陳卓相比,男人的臉遠談不上英俊,黝黑粗糙,還有點點汙漬與傷痕。
她終歸還是認命地將自己的小臉向男人的臉龐靠近,閉起雙眸,清空腦海裡的一切,機械地將雙唇壓向男人的厚唇。
“嗯……”
四唇相接,永明郡主只覺濃烈的男子氣息從口鼻裡狂衝而入,秀耳深處響起炸雷陣陣,一點一點地震碎著被封存的身體。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向除陳卓外的男人。
芳心的羞澀讓她只是將唇瓣輕輕相觸,四唇相貼,沒有任何下一步動作。
段拔允也不心急,靜靜地感覺著美人兩片酥脂般朱唇的嫩軟,嗅著美人的香味。
很快,倍感羞恥的凌楚妃分開四唇,再次將目光挪開。
男人抿了抿嘴,伸出嘴裡的淫舌在唇上舔了舔,滿意地說道。
“天下第一美人的小嘴果然是又香又甜。”
凌楚妃羞愧難當,恨不得一劍了結這個魔頭,卻又聽到男人更過分的要求。
“不過,這怎麼能叫親吻,再來,這次妃奴兒要熱情一點,要伸出小舌頭,主動與本座舌吻,就像你跟陳卓那樣!”
“陳卓……”
聽到“陳卓”,永明郡主低聲呢喃著,回憶著與心愛少年擁吻的美好,從最初江南的深夜客房,到前幾日的山道之上,她從最初的羞澀到熱情奔放……
“嗯……”
正當她回憶之時,一隻大手掰過她的小臉,隨後一張大嘴猴急地霸道地吻上她的小嘴,薄薄的唇瓣被男人吸得極牢,不停地啃啄與咬磨。
一條淫亂的大舌頭熟練地分開水潤雙唇,毫不容情地撬開兩排貝齒,準確地捉住一條香嫩小舌勾捲起來。
“嗯……”
親吻的感覺突然來得洶湧,凌楚妃冷不丁地輕聲小小呻吟。
雖然早有獻身覺悟,但畢竟是與厭惡的男人親吻,加上段拔允這個叢中老手的舌頭在她嘴裡如同龍入大海,不斷地翻江倒海,興風作浪,直吻得她生起抗拒之意。
心中抗拒厭惡,但身子卻不爭氣地生出一股燥熱,段拔允的吻技實在太過高超,遠勝陳卓。
一勾一吸間,將她滑不遛嘴的嫩軟香舌吃得結結實實,甘甜的津唾與芬芳的吐息被貪婪享用,男人牙齒輕啃,嘴唇吸吮,淫舌繞著美人香舌糾纏打轉。
雖然萬般不願,但此時的她確實熱情地與男人纏綿舌吻著。
但卻與陳卓的感覺完全不同,厭惡,委屈,傷心,無助等等的情緒紛至沓來。
本來無處安放的小手慢慢地伸到桌上,緩緩移動,最終摸上秋鴻劍。
此時結束還來得及,抽出寶劍,結果了這個侵犯自己的男人,保護清白身子,帶著陳卓離開南疆,回去景國。
可是其他人呢。
反正已經有了一個夢魘,再多一個又有何妨。
“呃……”
一聲驚恐的輕吟,從被銜的小嘴裡迸出。
原來有一隻大手正在慢慢地解開她的腰帶。
素雅長裙的腰收得很窄,將永明郡主的柳腰箍得很細很細,腰帶綁得也緊,男人輕易間竟然無法扯開。
但他不急,大嘴緊緊堵著女孩的小嘴,舌頭不斷揮舞,在女孩的嘴裡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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