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NTR港區】(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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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12



  可耳邊那與企業那毫無二致的呻吟卻那麼真實。

  早點把她弄暈過去吧....

  早一秒都好....不要讓企業再.....

  #5.5

  最後一縷殘陽透過緊閉著的窗,照在床上兩人的身上,閃熠著聖潔的金光,像是一個神蹟顯現。

  “指揮官?......”

  紅唇在側臉慢慢啄過,留下黏熱的液痕,他卻微微偏過頭,以冷漠回應身下人那乞求一般殷切的親吻。

  “我好愛你?.....”

  “可以了嗎。”

  他垂著眼瞼,輕聲說道。

  “嗯?....親親我?....好嗎??”

  她像是沒有聽到那般,依然在黏黏糊糊地索著吻。

  “我說!”他突然提高了音量,但沒兩秒就又低了下去:“你.....滿意了嗎.....”

  “嗯??”

  她終於湊上了他面前,軟糯的唇肉互相擠壓著,縷縷津液在流淌其中,她的小舌笨拙地闖進他口中,胡亂地攪著。

  他默默承受著眼前人連綿的吻,一隻手卻悄悄繞開她尋求貼合的掌心,撩開了床單下襬。

  企業背向他,側躺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她好像在地上發抖。

  是地太涼了嗎。

  一定.....一定是這樣的....

  一定是的....

  可他終歸還是張了口。

  “企業?”

  他自己都覺得可笑:自己這是在幹什麼?確定她有沒有醒著?

  如果她真的知道了這一切,自己這一聲又有什麼用?如果她仍然在幻夢之中,這一聲反而可能將她驚醒...

  可他就是這種人,總是去做這些明知道沒有意義的事情,總是去自討苦吃,只為求得片刻僥倖的心安。

  他還沒有得到妻子的回應,眼前的畫面便開始天旋地轉:她再一次將他壓到了身下。

  天花板昏暗無光,像夢一樣朦朧不清。

  “老公?...”

  她輕輕舔舐墜斷在他臉上的,那條晶亮的銀線,急促的喘息火熱地裹上他的側臉。

  “我還要?.....給我?...”

  “別這麼喊我!求求你了!”

  他突然像是瘋了一樣推開她的肩膀,面前轉過身子,又要撩開垂下的床單。

  可她卻再次擋住了他的視線。

  “你到底想幹什麼?真的,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好不好!?”

  他痛苦地閉上了眼,在她身下掙扎著——這次格外順利。

  “你們要我怎樣都好,不要把企業牽扯進來,可以嗎?我會聽話的,真的!要我做一條狗都可以!不要再像現在這——”

  溼乎乎的唇堵住了他歇斯底里的話語。

  指尖擦過他湧著淚水的眼角,軟糯的舌再一次探進了牙關,卻沒有像過往那樣去強硬地鎮壓他的抵抗,而是試探性地觸著他的舌尖,像是在安慰。

  “親愛的,又做噩夢了嗎?”

  夜色之中,她紫水晶一般的瞳孔反射著微光。

  “指揮官其實....經常說這種夢話的....沒事的,我不是塞壬.....”

  手腕軟軟地環過他後頸,將他緊緊摟在懷中。

  “都已經過去了.....不要再害怕了,好嗎?”

  溼唇慢慢分離,她睜大眼睛,真摯地注視著他,像是下了某種決心。

  “她們對你做的事情,我其實都知道.....沒事的,真的沒事.....”

  像是要躲避他那以及趨近與呆傻的目光一般,企業撩過鬢間垂下的一縷白髮,俯在他身上一點點向下挪去。

  “我還沒有幫指揮官舔過那裡吧.....有過嗎?”

  她試探著,輕輕含住了仍滿是粘液的龜頭,舌尖一點點觸過,自己與愛人融合在一起的味道令她兩頰緋紅。

  “不...不是....不要!”

  他慌忙推開了胯間的她,與她那神情又帶有一點委屈的目光對視片刻,便立刻躲開。

  女灶神在那裡劃的一圈記號還沒洗掉.....

  而且....

  她到底是哪個企業?

  #5.6

  “我一直都知道哦....

  “塞壬她們之前對指揮官做的事....

  “甚至她們來到港區之後一直在做的事....

  “對不起,親愛的.....

  “我一直瞞著你.....我以為這會讓你好受一些.....

  “也謝謝指揮官,一直為我考慮,努力瞞著我....

  “但是,我沒想到.....指揮官一直到現在都還活在她們的陰影裡....

  “對不起,指揮官,我一直讓你獨自承受這些.....

  “現在.....話都已經說開了.....我希望能幫指揮官從那些事情裡走出來.....

  “指揮官,可以.....原諒我嗎?”

  “對不起,對不起....企業,對不起!對不起!”

  他緊緊擁抱住她,痛哭流涕地懺悔。

  “我是騙子,我是混賬,我,求求你,企業...”

  他的聲音已經近乎嘶啞。

  “原諒我,好不好,求求你,企業,求求你原諒我....”

  她一點點吻去他的熱淚,卻根本堵不住那洶湧的淚潮。

  “不,不止那些的,還有——唔——”

  帶著淚水鹹澀的柔唇再度壓了上來。

  “不要說了,指揮官,都過去了。”

  兩張臉貼在一起,輕輕蹭著。

  “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的話,就永遠不知道好了——指揮官沒有必要把傷口揭開的。”

  淡紫色的眸子帶著寬容與溫情的目光,像是為罪人洗除罪孽的天使。

  “以後,我會保護好指揮官的。”

  鼻尖輕輕地相互摩擦著。

  “指揮官,最愛你了?”

  她附在他耳邊,聲線輕柔:

  “我原諒你了。”

  #5.7

  “嗯??嗯?,指揮官???,輕,輕一點?啊啊啊???”

  支離破碎的嬌吟在夫妻的小屋中迴響,繃緊到反曲的嬌軀被擺成了最淫蕩的姿勢,一次次承受著他贖罪般的衝擊。撕破隔閡之後,夫妻間至深的情意成了最熾熱的坦誠,兩人激烈的喘息融在一起,化作連綿的熱吻,一股股被肉棒研磨成白漿的愛液隨著迅猛的抽插被帶出膣穴,淌過她豐潤的大腿與陰阜,浸灑在潔白的床單之上,可那炙熱的巨根卻依然沒有絲毫停頓的意圖,伴隨腰胯與翹臀啪啪的碰撞聲,打樁一樣的肏幹愈發猛烈。

  兩團豐滿的雪白峰巒被他一手一隻按在掌心,白玉般的軟嫩乳肉自指縫溢位,而那挺翹起來的兩顆蓓蕾則都被緊緊夾在了指間,伴隨著他激烈的肏干與揉捏美乳的動作而被扯來扯去。無一絲贅肉的小腹劇烈抽搐著,棍狀的猙獰凸痕在其上來回起伏,每一次都直頂花心,從嬌嫩的子宮之中擠出一汪花蜜,為早就一片狼藉的交合處再添一抹白漿。平素臉上的英氣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淫蕩下流的啊嘿顏,紫水晶般的瑰麗瞳孔上翻到幾乎消失,毫無羞恥可言的淫叫隨著他的肏幹而一次次提高著音調,直至徹底失聲,只剩潮吹愛液四處噴濺的水聲激盪。

  碩大的龜頭已經被子宮口牢牢咬住,粗重的喘息灑上香肩,而體內那岩漿般滾燙的洪流也已經衝上了嬌嫩的子宮壁,嬌軀不受控制地劇烈抽搐起來,可深深卡在淫穴之中的肉棒卻未受絲毫干擾,甚至她那身體本能的掙扎反而撕扯了被撐開到極限的多汁穴肉,越來越多的淫液與源源不絕的濃精在子宮中黏黏糊糊地攪合在一起,白濁的混合液在小腹間聚成了一團無比淫靡的凸起,漲滿的子宮本就已不堪重負,被高潮和內射的快感抽乾了意識的她還未能稍稍緩口氣,就又被他挺腰向前一壓。

  “嗯嗯嗯嗯?要壞掉了啊????”

  濃郁的乳白濁液擠過粗大肉棒與仍在痙攣著的膣道間那緊密的纏綿,自交合處飆射而出,一團團近乎膠質的白濁果凍四處飛濺,黏糊糊地掛在大腿側邊。

  緊繃的玉足慢慢從他小腿上滑落,癱軟在床單上,微微痙攣著。

  #5.8

  “指揮官?....”

  被肏到失神之後的輕聲呢喃。

  粉嫩的舌尖早已吐出了小口,無力地耷拉在一邊,壓在俏臉與床單之間,淌下一小團淫靡的溼痕,很快又被他輕輕含進嘴裡,而高潮到直接喪失意識的她,已經無力回應指揮官的溫存了。

  只有他背後那十道深深的血痕,默默訴說著她高潮的激烈,訴說著她那深沉的愛戀,訴說著此間的真相。

  不過,他絲毫沒感覺到疼,而是近乎虔誠地輕吻著妻子的臉頰,繼續著自己的贖罪。

  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仍有所隱瞞.....

  那些人,豈止塞壬一家.....

  對了...、

  床下....床下那個.....

  床單下襬隨手指一起劇烈震顫著,他掙扎了許久,終於一咬牙向上撩開。

  空無一物。

  一縷傍晚的涼風自窗縫中吹入小屋。

  剛才,窗戶應該是關好的吧?

  他突然一個寒噤,像是想起了什麼。

  #5.9

  “乖?...........賤狗?......”

  她緊抱著煥然一新的床褥,輕聲呢喃。

  #6流沙之上,大廈必傾

  人只不過是一根葦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東西用不著整個宇宙都拿起武器來才能毀滅他,一口氣、一滴水就足以致他死命了。

  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葦草。

  思想為葦草賦予了韌性,行人一次次的碾壓與蹂躪會使之彎折,會將之踩入泥地,但只有稍有空暇,即使已經被攥成了一團,他也總能慢慢擰回平常時的姿態,彷彿無事發生,只有那些細小的傷口與摺痕默默訴說此前的不幸。

  但好在,他一直都把這些傷痕藏得很好——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葦草就這樣隨風搖曳,在夜色之中蜷縮成一團,默默忍受著一切,期待著明日的曦光與晨露。

  直到真相延期。

  直到聽到了她最真誠的話語,而他卻仍沒能真正.....

  告訴她那同樣被延期的真相。

  晚風吹過,葦草頹廢地倚在沙發上,兩手捂著臉,等待著熟悉的蜷縮成一團。

  只不過,今晚的黑企業應該會格外惱怒吧——畢竟她可幾乎是聽了全程....

  指尖壓上痠麻的眼眶,他勉強睜開眼,卻只能看到模糊的昏暗光線。

  真希望夜色能儘快離去。

  明天能快點到來。

  快點來吧.....今晚隨她怎麼樣......

  都無所謂....

  早一點開始,就早一點結束......

  啊,不對......

  今晚不能再讓她進臥室了.....不然她肯定又要把混合液濺到企業臉上的....

  可她要是一定....

  呵...真可笑...

  簡直就像是.....自己在期待一樣....

  希望企業能睡個好覺。

  #6.9

  一彎明月逐人歸。

  清澈的淡雲半掩缺月,為湖面潑下皎潔的輝光,晚風吹起枯乾的落葉,在碎石路上慢悠悠地打著轉,發出颯颯微響,一株葦草從側邊探頭探腦地鑽到路上,在斑駁樹影裡享受著月光的沐浴。

  直至靴底踩上,葦草長折不起。

  真是的,那幫不讓人省心的塞壬,永遠都有處理不完的麻煩。

  家門口的石階前,企業長長地伸了個懶腰。

  #7

  “啊...你又來了....”

  捂著臉的雙手向下褪去一截,他睜開眼睛看向門外,那迅速被門板湮滅的皎皎月光。

  “太早了吧.....很麻煩的。”

  按以前的習慣,她會再晚幾個小時才來的,更何況今天她還是剛剛溜走....

  真是的,難道就一點都不怕被企業發現嗎?

  這傢伙......

  “嗯?有嗎?”

  企業有些茫然地睜大了眼睛:

  “今天在塞壬那邊耽誤了好一會兒的。”

  那幫傢伙好像總是忘不了被黑企業拆家的仇,整天變著花樣想要用心智魔方製造更出格的造物,好在指揮官始終不同意。

  結果就是她們的實驗室整天都在爆炸.....

  “啊,這樣嗎....”

  在塞壬那邊?

  你什麼時候會受塞壬歡迎了?

  這是連編理由都懶得編了嗎.....

  算了....

  不要浪費時間了。

  “她已經睡了。”

  兩手搓搓臉,他有些釋然地向後仰倒在沙發上。

  “剛才的那些.....你都聽見了?”

  “什麼?”

  企業將大衣掛在一邊,疑惑地盯著指揮官:

  “指揮官,你——”

  “對不起,你要怎樣都好。”

  他嘴唇哆嗦著,強逼自己抬起頭來直視她的眼睛,卻只見得她滿臉的詫異。

  她這是什麼表情?

  又在偽裝嗎?

  哈....演技真是越來越好了....

  已經很難分清她和真正的企業了啊....

  或者說,她們兩個本來就完全一樣吧。

  也都是因為自己,她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要怎樣都好,但是....”他猶豫片刻,終歸還是繼續說了下去,“今晚能不能....不要去臥室?”

  “指揮官要做什麼嗎?臥室又怎麼了?”

  企業乖巧地坐到了他旁邊,一隻手輕輕捂上了他的額頭。

  “指揮官,你在說什麼呀?”

  “我說....”

  他攥住了她的手腕,向側邊推開,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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