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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14
十、俠客行
劇烈的體力活動又使我昏睡過去,直到一陣敲門聲把我驚醒。我側身一看,靜靜還沒醒呢。於是我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並帶上靜靜的門,走到客廳,問道:
“是誰一大早就敲門呀?”
“小混蛋!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太陽都要把你的屁股曬焦了!”是姐姐的聲音。
“哦。”我應了一聲,抬頭往牆上一看——哎呀,真的,現在已經9點了,又睡了兩個小時,看來做愛真的很累呀。我連忙開啟房門,姐姐走了進來,摟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膩聲道:“小鬼,昨晚上是不是一夜春宵呀?”
“哪兒呀!”我尷尬的笑了笑,“我有那麼淫蕩嗎?”
“哼,先不和你算帳,我叫靜靜起來再說。”姐姐白了我一眼,走入了靜靜的小屋。我也走進自己的屋內拿出了毛巾等,開始洗漱。
當我洗漱完畢時,靜靜和姐姐已經在客廳了,靜靜看了我一眼,臉頓時紅了起來。姐姐瞪了我一眼,拉著靜靜走到了洗手間。我長出了一口氣,以使自己平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姐姐和靜靜回到了客廳,我像一個待審的罪犯一樣,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我實在是無法梳理我們三人之間的關係,覺得十分尷尬,可卻又有一種甜蜜而又苦澀的東西在心海浮動,令我的心情複雜無比。
姐姐拉著靜靜走到了我的身邊,把靜靜推給了我,我連忙摟住靜靜,讓她坐在了我的腿上。靜靜羞得把頭埋在了我的懷裡,感受到靜靜的體香,我的陽具不覺又蠢蠢欲動了,一下子頂在了靜靜的股間。
姐姐坐在了我的身邊,右手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聲笑道:“昨晚做了幾次呀?這麼晚才起床?”
我非常的尷尬,覺得臉都熱了,而靜靜的身軀也不住地顫抖,我知道她聽到了姐姐的話語。這個姐姐,臉皮還真厚呀,我覺得該振一振夫綱了。
我把靜靜輕輕地從我腿上移到我的身邊,一把抱住姐姐,嘴唇印在了她的雙唇上,右手隨即伸進了她的裙內,在姐姐的兩腿之間奮勇遊弋著。姐姐的下體一下子就溼了起來——真是淫蕩的身體呀,我暗暗好笑。
我把手指伸進了姐姐的陰道,快速的抽插著,姐姐的身體微微迎合著,激動得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口中,一隻手也在我已經膨脹的陽具上隔著衣服揉弄著。
我加快了在姐姐陰道里抽插的速度,拇指也隨著抽插在姐姐的陰蒂上快速的觸動,姐姐的身體頓時顫抖起來,嘴唇也離開了我,大聲呻吟起來。正在這個時候我感到靜靜的身體貼住了我的後背,柔軟的乳房在我的脊背上摩擦。靜靜的舌頭也開始舔上了我的耳朵,不一會兒就含住我的耳珠吮吸起來。
我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正準備脫下衣服把她們兩個就地正法,可這時我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咕咕”叫了起來。這一聲叫把我們三人從情慾中驚醒,姐姐紅著臉在我的額頭上點了一下,笑道:“你小子餓著肚子還這麼色,如果吃飽了還得了?”
我忙忝著臉抱住了姐姐和靜靜,在兩人的臉上各吻了一下,笑道:“嘿嘿,我現在就把你們吃了!”靜靜叫了一聲“叔叔”便埋在了我的懷裡,而姐姐卻使勁地擰了我一下,疼得我直抽冷氣,卻也不敢反抗(因為反抗過後將會是更為激烈的鎮壓),強笑著說:“姐,你還沒有吃飯吧,走,咱們一塊兒吃飯去。”
於是就這樣,我拉住了姐姐和靜靜的手走出了家門,開始的時候靜靜還扭扭捏捏的,可過了一會兒就很自然的握住了我的手,身體緊緊地貼在我的身體上。
來到了包子店,我們三人要了兩籠包子和三杯豆漿,開始了早餐。我們剛坐下還沒有幾分鐘,外邊來了幾個流裡流氣的男孩子,像是頭兒的那個傢伙一看見靜靜就連忙向我們走了過來,連招呼都不打就坐在了我姐姐的旁邊,嬉皮笑臉的說:“這不是舒靜麼?你怎麼在這兒?走,到哥那兒坐坐去!”
靜靜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怒聲說道:“你是誰的哥?再說了,我來這兒也不需要向你請示吧。滾一邊去!”
赫,沒想到靜靜發怒起來還真挺有威儀的呀,我不禁暗中為靜靜豎起了大拇指。不過我也十分的惱怒這個沒有眼色的傢伙,我已經決定要教訓他一下了。
這個傢伙聽到靜靜的話,臉頓時變了顏色,口氣也開始橫了起來:“怎麼?
哥請你是看得起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就要拉靜靜的手,而他的那些所謂的“手下”開始像豬搶食一般的起鬨起來。
我大怒,這個傢伙不但目中無人,還想傷害靜靜,我決不能饒他!我馬上截住了他伸向靜靜的手,使勁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在他還沒有反應之間,用力向牆上撞去!
只聽“啪”的一聲,這傢伙的手已經和牆作了一次親密接觸,他疼得“嗷”
的一聲,左手想要向我打來,我立刻鬆開了他的手,一拳打在了他的鎖骨上,一下子把他打出了包子店。
好大一會兒,這個傢伙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對著他那些還在發愣的“手下”喊道:“你們找死呀,還不快上!”
那幾個傢伙大概被我剛才的行動給整怕了,猶豫著向我們走來,看著他們一個個脆弱的軀體,我感到他們的靈魂應該也是脆弱的。
我扭頭看了看那個“頭兒”,這個傢伙正捂著鎖骨哼哼呢,看到他疼得滿頭大汗的樣子,我覺得自己下手有些重了。
我的功夫大都是哥哥教的,他以前幹過特種兵,復員後才和我嫂子結的婚,小時候我特別的纏他,他也非常地喜歡我,就把自己在特種部隊當兵時的功夫交給了我。我後來又到武術學院進修過,上大學後在散打班(選修)裡是主力,所以這一群瘦骨嶙峋的傢伙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想起了哥哥,我的心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我發現對他的恨意是越來越少了——哎,人要是永遠不長大就好了,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煩惱。
種種念頭在我心頭一閃而過,我的思想又回到了現在。我對姐姐和靜靜笑了一下,示意他們放心。靜靜當然放心了,她知道我的散打很厲害;姐姐雖然也放心,不過我怎麼感到她有些躍躍欲試呀。我拍了拍姐姐的肩膀,要她不要出手,因為她出手的話這些傢伙肯定要受重傷,我可不想剛回來就惹事!
我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可憐蟲”,那些傢伙在我的目光下顫抖著,有人已經想逃跑了。咦?不對呀,就算他們看我再厲害,也不用怕成這個樣子呀。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的一個說話了:“文……文哥,不……不關我的事,我是崔老大的人!”
“什麼崔老大?”我有些困惑。
“就……就是崔……崔龍!”我這時候才發現這個傢伙並非害怕才這樣,原來是一個口吃!
“崔龍?!你說是阿龍?!”我不禁驚喜交加。
十一、崔老大
六年前,我和崔龍是最好的朋友,不過這傢伙不愛學習愛打架,要不是因為他老爹是公安局的副局長,早就給學校開除了。五年前我離開家的時候,我們曾經抱頭痛哭過一次,後來聽說他去南方打工了。開始的時候還聯絡過幾次,後來就中斷了訊息,而且他又搬家了,我們已經有三年沒有聯絡過了。
“他現在怎麼樣?”我問道,順便向外面一望,那個所謂的“頭兒”已經開溜了。
“崔老大去年回來的,本來老大可以去市裡的,因為崔大伯現在是市公安局局長,可崔老大不願意離開咱們這兒,就在城東關開了一家酒店,現在生意火著呢。”口吃的傢伙結結巴巴地說(為了讓讀者看著不費勁,省略號就省略了)。
這傢伙,回來一年了也不和我打個電話,我心中有些不爽。於是我便問口吃的傢伙道:“你怎麼知道我?是不是崔龍這小子告訴你的?”
“文哥,你不記得我了?六年前,我和龍哥他們被‘光頭幫’的人給打了,是你救了我們!”
“哦——”
“你想起來了?”口吃的傢伙看來是驚喜交加,好像我認識他他就多麼光榮似的,這幾個字從口中吐出,倒是沒有出現口吃現象。
“還是沒想起來!”我心中暗自好笑。其實我已經記起了那件事了。
那還是我高三上學期的時候,有一群高一的傢伙組織了一個“光頭幫”,當時他們非常地囂張,這下子就惹怒了崔龍。他一怒之下就把光頭老大給打了個半死,結果後來就被“光頭幫”的人給報復了。幸虧有人報信給我,於是我就帶著一些小弟(呵呵,其實是我們院裡的一些老是粘著我的傢伙,他們從我這裡得到不少好處呢)又把“光頭幫”的人給狠狠地打了一頓。
後來這些傢伙知道了崔龍他老爸是公安局長,嚇得不輕,最後是捱了打還得請客賠禮道歉。而當時報信的傢伙就是這位口吃,當時他可是說了老半天才把事情說明白,我還惱火崔龍怎麼會派了這麼一個人來報信呢。
“啊?!”口吃的傢伙十分地尷尬,姐姐和靜靜已經笑了出來。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李達輝,是不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原來你還記得我呀?我還以為你早就忘記了呢。”李達輝非常地高興。
“那我問你,崔龍既然去年就回來了,那他怎麼不跟我聯絡?你不會不知道吧。”崔龍這小子,回頭我再跟他算帳。回來這麼久了也不給我說一聲,害得我還以為他失蹤了呢。
“是……是……”這小子又開始了口吃,“是”了半天,這傢伙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指著姐姐說道:“是王姐不讓說的,龍哥不知道你的電話!”
這小子,說話也這麼顛三倒四的不合乎語法。不過話我還是能夠聽懂的,一定是姐姐不讓說,靜靜又非常聽姐姐的話,嫂子長時期地不在家,奶奶更不可能和他說了。我回頭看了一下姐姐,姐姐已經走上前去,李達輝已經低下了頭。
姐姐冷然道:“李大嘴,你先別埋怨我不給崔龍那小子舒文的電話,先說一說今天的事。剛才我就看見你鬼鬼祟祟的,見了我也不吭一聲。還有,那個小子打擾我們吃飯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告訴他我是誰?看我的笑話不是?”
“不……不是這意思!是……是那小子太……太囂張,我……我才想……”
“才想怎麼樣?”姐姐發火的樣子還挺嚇人。
李達輝的臉憋得通紅,可就是不說話了。我看著他可憐,就說道:“姐,算了,別難為這小子了,他恐怕是想讓我們代為教訓一下那個傢伙。哎,達輝呀,那小子是誰呀?這麼囂張!”
“是公安局趙副局長的兒子趙立功,剛來咱們這兒,不懂規矩,我早就想教訓他一下了。可這幾天龍哥不在家,所以就忍了下來。今天……”
“崔龍不在家?什麼時候回來?”
“還得需要十天半月的。”
“嗯,好啦好啦。崔龍回來的時候你讓他馬上來見我。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了,你回去告訴趙立功那小子,不要讓我再見到他,我看著他心裡就煩!”
“好的好的。”看著李達輝點頭哈腰的樣子,我不禁有些好笑,朝姐姐和靜靜點了點頭,付了錢,然後就回家了。
剛到家門,靜靜就衝著我一笑,說:“叔叔我先回屋裡看書去了,你和小姑先忙吧。”接著又衝姐姐嘻嘻一笑,跑進了自己的屋子裡。
我摟住了姐姐,走進自己的房間。一到房間,姐姐便熱烈地和我親吻,手在我的下體來回地撫摸著。我笑著說:“姐姐你還真騷呀!是不是要我給你止止癢呀?”
姐姐的手在我的陽具上猛地一抓,我疼得“哎喲”了一聲。她卻又拉開了我的拉鍊,把我膨脹的陽具掏了出來,拿在手中套弄著,並在我耳邊膩聲地說:
“嗯,我就對著你騷,誰讓你是我的寶貝呢。”
“你別肉麻了。”我拉著姐姐躺在了床上,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面,在她的陰部輕輕地划著圈子。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姐姐的下體已經開始溼潤了,便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然後把手指伸進姐姐的陰道,快速地抽插起來。
十二、情深處
姐姐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我一驚,剛要說話,卻聽見姐姐說:“小文,你等一下。”說完姐姐便離開了我的身體,然後跪坐在床上,竟然在我面前脫起衣服來。
看美人脫衣那當然是一種至高的享受,只見姐姐的裸體隨著衣裙的緩緩下落而逐漸露出,那如玉般的肌膚在黑髮的襯托下越發的晶瑩剔透,而此時的姐姐已經是嬌喘噓噓,眼睛像是要流淚般的宛如一泓清泉,那麼的深不見底,卻又讓人想永遠的沉淪下去。
靜靜的眼神是清純的,即使在最瘋狂的時候,她的眼睛中流露出的也不是情慾,而是羞澀、喜悅卻又有些苦惱;姐姐的眼神卻有一絲蕩意,偶爾流露出對性的渴望。
是呀,姐姐畢竟已經二十五歲了,早已過了身體成熟的時期。她能夠忍到現在,除了和江麗麗假鳳虛凰以外,那是包含著對我深深的愛意的。而我呢?卻老是想逃避,我知道我是喜歡姐姐的,或許還比不上對靜靜的感情——她畢竟和我生活了十幾年——但我對姐姐的感情卻絕對是真摯的,我對靜靜除了有情慾之愛外,更多的是親情之愛,而對於姐姐,那才是純粹的男女之情呀!
姐姐的身上已經只剩下乳罩和內褲了,她紅著臉看了我一眼,我以為她還要繼續脫下去呢,可是她卻上前摟住了我,把頭埋在了我的懷裡,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好弟弟,我……我脫不下去了,你幫幫我吧!”
美人相邀,我當然是當仁不讓了,不過在除去姐姐最後的遮蓋之前,我得先把自己身上的零碎給除掉。當我們終於裸裎相對時,姐姐的身體已熱得燙人了。
我愛戀的撫弄著姐姐光潔的身軀,舌頭在姐姐的口中肆虐著,我們都大口的吞嚥著對方的唾液,同時又給對方手淫著。
姐姐熟練的套弄著我的陽具,我也熟能生巧的在姐姐的陰道內快速抽插著,並不時地用拇指輕輕彈弄著姐姐的陰蒂,不一會兒的功夫,姐姐的下體已經是氾濫成災了。
姐姐忽然輕輕推開了我的頭,大口的喘息著,並說:“你…你快弄死我了,咱們快來吧,快呀!”最後一聲時姐姐已經抱住了我,並把我早已膨脹得痠疼的陽具指向了她的花蕊。我稍一用力,我的陽具就非常舒暢的進入了姐姐,姐姐也說了聲“好舒服呀!”,就把腿緊緊的箍住了我。
我進入雖然比較順利,不過姐姐的陰道畢竟是第一次接觸到真傢伙,還是非常緊的,我邊享受著姐姐蠕動的下體帶給我的快感,邊對她說:“怎麼樣?比起麗麗姐來,哪個更舒服?”
“討厭呀!”姐姐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臉,卻又在下一刻就放下了手,在我的耳邊膩聲說道:“你快動呀,快呀!”
“你可真是淫蕩呀!”我笑著說,不過我的下體已經開始緊一陣慢一陣的抽插起來,姐姐輕輕的掐了我一下,便抱住了我,隨著我的動作迎合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們的動作就已經越來越熟練了,配合得相當的默契,而體內的快感也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同靜靜相比,姐姐給與我的感受那是截然不同的。靜靜在做愛的時候,動作很是生澀,我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靜靜更不會太迎合我;而姐姐就不同了,她還是有做愛的經驗的(雖然是女同志),她會取悅男人,當然更會取悅自己。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動作越發的激烈,姐姐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了,我忙拿起被褥的一角塞在她嘴裡——我可不想讓別人免費欣賞姐姐的天籟般的聲音,周圍的人家可不少呢。
正在這個時候,姐姐突然把被褥從口中拿開,隨即在喉嚨裡發出了“絲絲”
的聲音,然後張開嘴想要大叫,我連忙把被褥蒙在了姐姐的嘴上,而姐姐已經在一陣沉悶的“嗚嗚”聲中,達到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姐姐的陰道劇烈的蠕動起來,我已經感到極為強烈的快感從我的龜頭傳遍我的全身,我瘋狂的抽插了幾下,便迷失在姐姐的玉體之內。而此時的姐姐好像又達到了高潮,陰道緊緊的箍住了我的陽具,一股極大的吸引力把我的精液吸向姐姐的子宮,我感覺我這一次的射精比我以往的每一次都多,而快感也是加倍的。
我在這一刻彷彿與姐姐真的心心相印了,我感到了姐姐對我深深的愛意,我感到了姐姐和我在一起是多麼的快樂,我也覺得深深的愛已經籠罩在我們周圍的空氣中,把我們緊緊地包圍。
這一刻,在我的心中,姐姐的地位已經和靜靜一樣的高了。
這一刻,我也流下了熱淚。
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專情的人,但我會好好的愛每一個我所愛的人,快樂的陪伴著她,度過一生一世。我知道我的出走給了她們很大的傷害,我會在今後給予她們好好的補償。而我能夠給她們的,就是那滿腔的愛意,除了愛,我能夠給她們的,還有什麼呢?
在這一刻,我又想起了那首千古絕唱:
思悠悠,
恨悠悠,
恨到歸時方始休!
是呀,這濃濃的遺憾也只有到重逢的時候才能夠消失殆盡了,伴隨著這縷甜蜜的思緒,我擁抱著姐姐進入了夢鄉。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