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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17
妹妹歪了歪頭,“有嗎?那個老逼登只給我一種他很蠢的感覺。他們確實知道很多,而且還說了那種話,什麼土著原住民啥的,還有什麼規則。”
“我們是土著的話,他們是什麼?西班牙殖民者嗎?”
“你這麼說不覺得自己頭皮癢嗎?”
我撓了撓頭皮,“確實,你看他們說通關啊土著啊,還一副那種自私自利的嘴臉,從頭到尾好像就是在想著怎麼賣我,我好久好久之前看了些類似的小說,他們好像就是什麼玩家之類的吧?”
妹妹搖搖頭,“不知道,我從來不看那種小說,我剛看完國內名著,還買看完國外的呢,沒精力看。如果他們真是什麼從其他地方來的‘玩家’的話,那還是把他們歸到魔鬼的範疇吧,我想不到和他們一起會有什麼好事,至少這次接觸下來對方是一幫子自私自利的人,只會給我們添堵。”
“如果他們是在通關這些詭異的場景的話,那我們又算什麼?”
“我們就是我們呀,你想說什麼?”
“就是,額,我總感覺,我們最近和這些怪東西的接觸是不是有點太頻繁了?會不會跟他們有關?”
“有關係又如何?”妹妹把熱好的甜餅放到我面前,又給我倒了杯紅酒,“上帝自然有祂老人家的安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我是不覺得他們有什麼可害怕的,反倒是那個黑影離譜得很,尤其是它還是你的樣子。”
說到這裡,我揉了揉還在隱隱發痛的太陽穴,“確實很麻煩啊,但還好被我們解決掉了。真是的,為什麼會有那種詭異的地方和詭異的東西呢?”
“要是用東正教的說法,這可能是一種邪惡力量的顯現,也可能是對你我道德行為的懲罰,也可能是一種考驗。怎麼說呢,還是知道的線索太少了,下次遇上好好了解一下。”妹妹把茶几往外面推了推,然後跪在我面前。
“不想有下次了。對了,你老說我被侵蝕了什麼的,上帝他老人家能淨化這種東西嗎?”
“當然了,洗臉是幹什麼的?”
“不是普通的洗臉吧。”
“當然,但也不算很麻煩。”
“給我整一個唄,我感覺自己有點惡念纏身的意思。”
“你惡念纏身什麼啊,”妹妹拉開我的褲鏈,“你就是急色,你這個老色鬼。”
“我不到30好吧。就是說,預防一下,咱倆都洗一下,不麻煩吧。”
“我說不是很麻煩不就是麻煩嗎?你知不知道現在有的教堂都是接的自來水管?想做真正的聖水很麻煩的,而且我們也沒事啊,沒事洗臉幹什麼。”
“防患於未然嘛。”
“嘖,”妹妹粗暴地把我的內褲扯開,把已經有勃起之勢的肉棒解放了出來,“你會為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做的一次飯而把廚房上下都打掃一遍嗎?”
“額,理論上,我應該是會的,但之前跟人合租,我認識到,我是個懶逼。”
“那不得了!”妹妹狠狠地擼了下我的肉棒,“不要因為沒理由的猜疑就麻煩你的妹妹好不好?”
“這不就是直覺嗎?你不也老是靠直覺辦事嗎?”
“能一樣嗎?我每天都禱告,每天都念聖經,你呢?”
“我不念就不能成為直覺型選手了嗎?相信下你哥好不好?”
“不想跟你辯,嗷嗚——”妹妹嘆了口氣,然後含住了我的龜頭。
“嘶——”好爽,我拿起熱騰騰的甜餅,咬了一口,“真好吃,妹妹你不吃嗎?”
“嘶溜嘶溜——”妹妹用舌頭順時針舔著龜頭,“我在吃啊,啾嗚~”
“你不吃甜餅?”
妹妹又舔弄了幾下,然後含得更深了一下,“咕滋咕滋?,我一開始就問的你吃啥啊,我只是餓了,吃這個就好,嘶溜嘶溜~”
隨著妹妹的一次吮吸,我感覺龜頭被溫暖溼潤的軟肉從四面八方包裹起來,一股吸力將前列腺液從我的馬眼中吸進妹妹的嘴裡,連帶著我最後一點的猜疑也吸了去。
“哦,好爽,真棒。”我大口吃著甜餅,手裡不自覺地摸了摸妹妹的頭。
“小人得志,嘶溜嘶溜——”妹妹嘴上說我小人,但嘴裡卻勤快了不少,不過感覺她還是不熟練,先不說舌頭只會來回來去地轉,這個牙就——
“臥槽,別咬!這是你哥的命根子!”
“咕滋咕滋?,”妹妹含著肉棒小幅度地進出了幾下,“第一次吃這玩意兒,別要求太高,嗷嗚,嗯咕?”
“疼啊,咱服務能不能加錢啊,不咬人的那種。”
“還加錢?看不起誰呢?你嫌我服務不好,我還嫌你這根不好吃呢,要不是我真餓了,嗷嗚?”妹妹有一次吞下了我的龜頭,然後慢慢地含住小一半棒身。
“你吃點別的不行嗎?非得跟我命根子過不去?”
“啾啵啾啵?,不然呢?我吃你哪兒?來回來去不就這根肉棒是可選的嗎?”
“額,好像,確實,是這麼個理,好怪啊,我怎麼那麼爽,但又感覺那麼不對勁兒呢?”
“閒出病了,哥,啾啪啾啪?”妹妹用力地絞緊口腔,吮吸了幾下肉棒後又吐了出來,“你看你平時說要出去走走,說要在家鍛鍊,結果都堅持不了幾天,然後就在家手衝,你閒下來就覺得自己不自在不是肯定的嗎?這說明你還是個想上進的人,但僅限於想了。”
“額,嘖,你,什麼時候發現我在衝的。”
“哥,你的內褲,味道真的很大。嗷嗚,跟,這個味道,一樣大,啾叭啾叭?”
我啞然失聲,然後露出不失禮貌的微笑,“你這樣,我很尷尬呀。”
“噗哈?,哥,真相才是快刀,你不能天天在家這樣了,我知道你上班很累,但回來還手衝那不是更累嗎?你肯定大於一週兩次了,你看,你肉棒的前列腺液都好少。”
“啊?這不是白天剛做過的原因嗎?我上次手衝還是上上週吧。”
“啾叭,做愛不是也一樣嗎?啾啵啾啵啾啵?”妹妹大力吮吸了幾下,“不論是自己來還是來找我,對這種事情沒有自制力都是一個大問題,你年輕了可能還好,咕滋咕滋?,老了怎麼辦?”
“你怎麼開始教訓我了?你不是餓了嗎?你快吃呀你快吃呀,別說話了專心吃好不好。”
“急了急了,唉,”妹妹嘆了口氣,然後開始全神貫注地吃起了肉棒,“啾叭啾啵啾啵?”
香爐還在燒著,氤氳的香氣還充斥著客廳,帶著些甜味的香氣鑽進我的鼻子,配合著下身正被妹妹含在嘴裡舔弄吮吸的肉棒傳來的爽感,一種我不想深究但就是無比激烈的感情讓我整個人都處在極度興奮的狀態,精關自然很快就受不住了。
“臥槽,射了!你接好,別嗆著!”
“啾嚕嚕嚕——”“嘶溜嘶溜?,咳咳咳——”雖然提醒過了,但妹妹還是咳嗽了幾下才把精液順利地嚥下肚,“咕滋咕滋?”
妹妹又吸了幾下,把馬眼裡的精液全吸乾淨後才吐出肉棒。
“好吃嗎?”
“難吃,感覺我的胃被玷汙了。”妹妹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然後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起來,“還是這個好。”
“那你就去喝這個呀,唉,還好我的命根子沒被你咬出血。”
“不一樣,”妹妹晃了晃手指,“我肚子餓了要吃飯,我精神餓了要喝聖血也就是紅酒。”
“那你什麼時候開始禍害我的命根子?”
“我餓了的時候呀。”
“啊?”
“怎麼了?”
“那餓了的時候是什麼餓了?”
“餓了就是餓了,那種感覺真的來了我就找你了。”
“好奇怪啊,我想做了就找你,你餓了就找我是吧。”
“不,你想做了別找我,你忍著去,不做又不會死,請鍛鍊下自己的自制力。”
“那你呢?”
“我這是餓肚子了,能一樣嘛。”
“哦,人有三大欲望——”
“臥槽,哥,別,我只是餓,餓了就去吃東西不是很正常的嗎?”
“哎呀,妹妹,你要學會延遲滿足呀,這不是會走路的小孩子就要開始鍛鍊的東西嗎?”
“那哥你呢?”
“啊?”
“哥你屋裡的那箱薯片,是什麼時候拿來吃的?”
“額,想吃就吃啊。”
“那我呢?”
“額,想吃就吃吧。”
“那我餓了。”
“好好好,我有點困了,我躺這兒當屍體了,你吃飽了回去睡覺。”
“好。”
說完,我用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然後妹妹趴在我的腿上,開始吃起來我的肉棒。
“千萬別咬,謝謝。”
“求我。”
“媽的,我睡了。”
只要我睡著,應該就不會疼醒了,對吧?
額,嗯,啊,總感覺,有哪裡不太對勁。
算了,先睡吧,白天還要帶著妹妹跟我媽去和別人吃飯。
他媽的,好煩啊。
啊,恐怕只有妹妹的小嘴能讓我舒舒服服地進入夢鄉了吧。
“嘶——”疼,“艹!你別咬了我的小祖宗!”
8.真假家人怪談(上)
睡到自然醒後,我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妹妹正在浴室裡洗澡,我聞了聞身上的味道,也去準備換洗的衣服。
腰有點疼,我摸出來一盒補鐵和鋅的藥出來吃了幾個,拿冰箱裡的飲料順了下去。
“哥你又喝飲料,多喝點水。”妹妹裹著浴巾擦著頭髮就出來了。
“你是不是滿足什麼條件後就會閃現到我旁邊?”
“我真希望我有這種神通,可惜我沒有。”
“算了吧。我洗澡去了,整點吃的。”
“哦,等著。”
我進浴室洗完澡出來,妹妹已經在小口小口地綴飲著紅酒,“你真有情調。”
“啥情調啊,當飲料喝。”
“妹你又喝飲料,多喝點水。”
“我喝的水比你多多了。”
“那是你沒條件,要是你學校有平價飲料,看你每天喝不喝吧。”
“不喝。”
“那蜜雪冰城。”
“那倒是可以。”
“那不完事了。”
“可事實上,你就是比我喝水少啊哥。”
“你到我這個年紀,你也跟我一樣。”
“別看扁我,”妹妹喝完半杯紅酒,又把甜餅掰成兩半,小口地吃了起來,“陳賀平回家了。”
“啊?”
“你啊啥,你忘了昨天王欣雨和陳賀平是一起失蹤的嗎?今天凌晨他回家了,跟我發了訊息,我早上起來又確認了一遍,他沒什麼事情,就是有點累。”
“哦。”
“你還哦,你個當老師的怎麼這麼不上心。”
“你這就難為我了,我又不教他,就這兩週見過幾面,那麼多學生我能記得他是誰長什麼樣就不錯了,而且我還那麼多事兒。他跟你說他遇見什麼了嗎?”
“他說是有人幫了他,他沒遇到什麼怪東西就出去了,大概就這些,其他的就有點臆想了,可能是嚇的。”
“叫他去找心理老師瞅瞅。”
“還真行,”妹妹拿出手機發了個訊息,“我叫他去了,學校的心理老師還挺厲害的,我去找過幾次,效果很好。”
“你還用去?”
“她也信教。”
“原來是去開宗教會議的。”
“瞧你說的,”妹妹輕笑兩聲,“就是去聊聊天,哥你見過心理老師嗎?”
“我啊,在食堂見過,那個褐紅色頭髮的對吧。看著挺面善的。”
“對,劉老師人很好的。”
“砰砰——”
“哥,有人敲門。我去開。”妹妹起身,看見自己身上的浴巾後又看向我。
“你哥還沒穿褲子呢,”我趕緊把褲子穿上,“來了!”
我去開啟門,發現門外是賈家姐弟。
“羅老師好。”“羅老師好。”
“嗯,啥事兒啊?”
姐弟對視了一眼,內向的賈鍾站了出來,“父母出去了,想在您這兒待一天。”
賈雪晃了晃肩上的挎包,“作業和課本也帶來了,您不用擔心我們沒事兒幹。”
“想得真周到,你們帶歷史的了嗎?”
“當然,來您這兒怎麼能不帶呢?”
“真懂事,進來吧。”
兩人進了家門,看了看門口的鞋櫃,“羅老師,我們要換鞋嗎?”
我妹沒讓外人換過鞋來著,“不用換。”
妹從她臥室裡探了個頭出來,“賈雪!你們怎麼來了,不用換鞋,等我換個衣服哈。”
我讓兩人坐到沙發上,然後走到冰箱前,“想喝點啥?只有水溶C和牛奶。”
“喝水就行了。”
“那我給你們燒一壺,桌上有甜餅,還沒涼透,想吃就吃。”
“好嘞。”賈鍾說著就拿了一塊吃。
我笑了,“你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我這兒還有冰棒吃不吃?”
賈鍾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看來他想吃。
臥室門開了,妹妹穿著白色薄襯衫和黑色短裙走了出來,“你自己拉肚子別帶上別人。”
我把雪糕遞給賈鍾,又拿著另一支雪糕在賈雪面前晃了晃,被後者拿了去,“媽不是說嘛,夏天不能吃涼的,但是冬天可以。”
“媽還讓你早點讓她抱孫子呢,也沒見你領個小姑娘回來啊。”
“那你不得鬧翻天了。”
“誰要鬧翻天?誰鬧翻天?誰稀罕你似的,要是有哪個姑娘跟了你,那可真是遭了老罪咯。”
“對我有點自信好不好?我現在也是有經驗的人了。”
“什麼經驗?”
“我現在至少跟三位女性長時間同居過,是不是很厲害?”
“奶奶,媽,我,這叫厲害?”
“這對我可是一項偉大的壯舉啊,尤其是我跟你們三也沒啥矛盾啊摩擦啊是不是?”
“你確定?”
“怎麼了?”
“你刷牙了沒?”
“沒,忘了。”
妹妹笑了笑,“要不要摩擦摩擦?”
“不了,我去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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