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冬】(3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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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18

  “爹爹,你很難受麼?”

  她的手撫上龜頭,一股熱流也好似隨之注入他的身體,從他的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

  身體熱得發燙,心也似被灼燒,他的慾望直直地頂著她,在她手心裡愈發堅硬和炙熱。

  他渾身緊繃,呼吸加重,眼角泛紅,腦海裡她美麗的臉和裸體揮之不去。

  溫堯意識到了不對勁,掙扎著問她:“你……還往那茶……加了什麼?”

  溫見月一愣,囁嚅了半晌才猶豫著說:“合歡散……”

  他眼前一黑,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也不想管她是從何處弄來這些春藥以及撒了多少進去,他現在難受至極,下身硬得不行。

  溫見月看他滿頭大汗,額角青筋暴起,咬緊牙關像是在極力忍耐,心裡泛起憐惜。她回想著那些春宮圖裡女人的姿勢,用自己的下體去碰他的肉棒。

  她有些羞恥,但還是摸索著摩擦起來,漸漸地,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是流出了什麼水,像極了每次來葵水時的感覺。她急忙往下一看,還好不是。她有些困惑,書上說要找到什麼洞插進去,可是她找了半日也沒找到。

  無法,她只好自己來摸索,平日裡她很少碰那處,手指觸控上去時,竟有種奇異的快樂。身下的水好像流的更多了,她的手指緩緩來到了那出水的地方,她摸了摸,是條細縫。指尖深入,往裡十分狹窄,她試著按了按,敏感的穴肉流出更多水來。

  快感彷彿電流般直讓她頭皮發麻,她確定了,那個所謂的洞應該就是這裡。

  可是,這麼小的縫隙能容納他那麼巨大的東西嗎?

  溫堯呆呆地看著她,她清純的臉上滿是天真和疑惑,可卻做著近乎自瀆般淫蕩的行為。

  這樣強烈的反差讓他有些抓狂,但不可否認,大概是個男人看了她這模樣都會發瘋。

  終於,溫見月下定決心。反正不管宮裡還是府裡的嬤嬤都說女子的第一次是會疼的,晚痛不如早痛,長痛不如短痛,忍一忍就過去了。

  她握住他陽具的莖身,感受著他的熱度,將穴口對準了他的龜頭,緩緩貼合。

  但尺寸太不合適,他太大,而她太小了。她努力了半天也只不過將那道縫隙打開了個口,淫水流到了他的陽具上,刺目又淫穢。

  溫堯毫無快感可言,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折磨著他,藥效上頭給他加了把火,他覺得全身乃至他的靈魂都在燃燒,爆炸岌岌可危。

  “你別……這樣很疼的……”他痛苦地說:“你鬆開我,讓我來……”

  “不要。”她拒絕,加大了力氣要把那物塞進自己體內,“想騙我放了你?然後就把我關起來是嗎?”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道:“你信我,好不好?”

  溫見月聽得出他語氣裡的難耐和焦灼,她定定地看著他。

  他早已不復平日裡的清雅俊逸,神色猙獰,但看向她的目光仍是溫和的,還帶著些慾念和痛苦。

  她的心軟了下來,不忍再看他這模樣,摸出床下的小刀,割斷了束縛他的絲帶,再把刀扔得遠遠的。

  溫堯重獲自由,但頭暈的厲害,他現在猶如身處烈焰之中,唯一的救贖就是散發致命誘惑的她。

  他撲倒了她,緊緊摟住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力氣之大差點讓她痛撥出聲,她甚至都能聽到自己的骨頭被擠壓的咯吱作響。

  男人粗重的呼吸聲縈繞在耳邊,體溫燙得驚人,大手也在她身上胡亂地摸著,因長年練劍而磨出的繭子摩擦著她嬌嫩的肌膚,引得她嬌喘連連。

  他重重地咬住了她的唇,齒尖磨破了表皮,點點血腥味瀰漫開來,身下的小人嗚咽了一聲,他稍微清醒了一些,舔去她的血,同時手也摸到了她的腿心處。

  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花穴,撥開肥美的陰唇,手指沿著那條縫鑽了進去。

  “啊……”

  溫堯的手指可比她粗長多了,擠開四周的媚肉往裡面去,刺激得她呻吟出聲,穴裡又流出出更多的水來。

  他沒甚耐心地直直往裡面捅,直到觸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膜引得她身體一顫才停了下來。

  他又伸進去一根手指,忍耐著下體的脹痛和心裡的灼燒,給她擴充套件著小穴。

  溫見月被他弄得呻吟連連,那嬌得都能滴出水來的嗓音聽得她自己都面紅耳赤,只能難耐地夾緊了雙腿,心裡盼著他早點給自己一個痛快。

  溫堯徹底失去了耐心,抽出手指,帶出一大灘蜜液,抬起她的腿,不管不顧地進入了去。

  陽具擠進了她狹窄的甬道,龜頭一路乘風破浪般來到了她處女的象徵前,毫不留情地刺穿那層膜。

  徹底進入的一瞬間,兩人都渾身一顫,彷彿兩個尋覓對方已久的靈魂緊緊融合在一起。

  溫見月感覺,下體止不住的脹痛,她感覺自己都快被他劈成兩半了,想哭,卻感覺有什麼冰涼的液體滴在了她的臉上。她抬頭,看到了他通紅的眼和眼角的淚水。

  他為什麼流淚呢?

  溫見月呆呆愣愣地望著他,伸手抹去他眼邊的水珠。

  他不知道。

  他動了起來,可惜小穴還沒有足夠多的水,摩擦產生的灼燒般的痛讓她更加難受,她的手緊緊抓住被褥,過度用力讓指尖和關節都泛白。

  她只能忍著,這是她自找的。

  原來和人做那事會這麼痛,那為什麼她看到那些書畫上的女子會那麼歡愉呢?

  她心裡期盼他能趕緊結束,可她註定要失望了。

  溫堯看著她心神恍惚的樣子,心裡的火氣又旺了一截,一邊緩緩抽動著,一邊捏住了她花穴裡的那顆花珠,揉搓著,捻轉著。

  “呃……嗯啊……”

  他如願以償聽到了她沾滿情慾的呻吟聲,彷彿百靈啼囀。同時,她身下也流出更多的水,小穴依然緊緻銷魂,只是不再像方才那麼幹澀了。

  他開始加大了力度抽插起來,讓她舒服地叫出聲,又把她嬌媚的呻吟聲撞得支離破碎。

  溫見月逐漸感到那層疼痛的麻木中有別樣的快樂隨之而來,接著便是銷魂的快感,一波又一波,隨著他的撞擊不斷把她送上高峰。她沒體驗過這麼強烈的刺激,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小穴緊緊地收縮著。

  床榻吱呀呀的晃動著,身下女子在動情地呻吟,她的小穴流出的水打溼了兩人的下身,胸前的兩隻又白又軟的乳球隨著他的撞擊上下跳動著。

  溫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雙目迷離、臉頰緋紅、小口微張的模樣,眼神愈發幽暗,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撞她,掐著她的腰直想把她往死裡操。

  “爹爹……你、你輕點啊……”她受不了如此猛烈的衝擊,下意識地求他。

  “騷貨!”他忍無可忍罵了出口,居然在這個時候叫他爹爹,他怎麼會生出這麼個又浪又賤的女兒?

  她的身體猛烈地顫抖,終於在一個強力的撞擊下被送上了高潮。

  “呃!哈啊……嗯……”

  她眼前彷彿閃過一片白光,死死地挺著腰,仰頭劇烈地喘息,整個人無力地癱軟下去,像是灘邊瀕死的魚。

  可他不等她緩過神來,將她翻過身去,抬起她的小屁股,狠狠地從後面插了進去。後入的姿勢能讓他入的更深,陽具也能戳到她更多的敏感點。他發了狂般地頂她,陰囊甩在她粉嫩的菊穴上啪啪作響,她的臀瓣也被他捏得通紅。

  “嗚啊……爹爹……哦……”

  她想讓他慢點,可換來的是他更兇猛的狂風暴雨,她被肏得眼淚都出來了,只能嗚咽著無力地承受著他。

  女人的啜泣和呻吟聲混合,真當是他聽過最美的聲音了。他也不管什麼初夜不初夜了,只想好好的教訓她一頓,讓她明白什麼是男人的慾望,尤其是被下了藥的男人。他釋放著心中的猛獸,讓自己沉溺於對他的慾望,他渾身火熱,只有她能解。

  他整根沒入又全部抽出,每次深入都直中花心,那花穴就像是有無數小嘴似的,進入的時候狠狠絞吸,出去的時候又極盡挽留。她被肏得欲仙欲死,他在她身上盡情馳騁也欲仙欲死。

  這女人還真是溫柔鄉,銷魂窟,英雄冢。

  更何況身下的女子還是他親生女兒,亂倫的禁忌和刺激感讓他的獸性暴露得更加徹底。

  一個蕩婦,一個禽獸,真般配。

  他大開大合地肏弄了百餘下,不再剋制住射意,深埋在她體內,顫抖著射了出來。灼熱的白精澆灌著花穴,她被燙得一哆嗦,又達到了高潮,淫水噴灑而出,卻被他粗大的陽具堵著流不出來,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都快被填滿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抽身而出。白精混合著淫水流了下來,順帶著沒有流乾淨的處子血,淡淡的紅色液體沾滿了兩人的下身,房間裡也盡是精液和血液的腥羶味,既荒唐曖昧,又淫靡不堪。

  溫堯腦海一片混亂,他現在什麼都不敢想,只能放空自己的腦袋。可體內的慾火還未洩完,他的慾望又有了抬頭的趨勢,感受著自腹部傳來的陣陣熱度提醒著他,那藥效還沒算完,後勁十分大。

  溫見月雙目無神地發著呆,四肢痠軟無力,剛剛破處就被他狠狠操了一頓,她的小腹還在隱隱作痛。她感覺到一股灼熱的目光盯著自己,心裡一緊,還未有所反應就被他拉了回去。

  “爹爹!”她驚呼。他卻沒理她,讓她側著身,抬起她的腿,對準花穴口又入了進去。

  “呃啊……”

  男人開始了新一輪撞擊,強健的腰不知疲倦地挺送著。

  她嚶嚶哭泣,她求他不要了,她哭著認錯,他統統置若罔聞。

  房屋裡只剩下床榻的搖晃聲,女人的呻吟啜泣聲,還有男人低沉的喘息聲。

  萬籟俱寂,只餘這對父女忘情地苟合,偌大的王府無人打擾,也無人敢打擾。

  ……

  溫堯感覺自己做了個夢,他又回到了那金戈鐵馬的戰場,在北風呼嘯的漠北里馳騁,擊退一波又一波蠻夷的入侵。但心卻並不如往日那般蒼涼、孤寂,反而無比暢快、恣意,他想盡情縱馬,他想振臂疾呼,他想為他心愛的女子吹一曲羌笛……

  他緩緩睜開眼,看到了熟悉的床帳。可床上,一片狼藉。

  他頭痛欲裂,昨晚發生的一幕幕也如走馬燈般回閃在眼前。

  溫堯怔了良久,才敢去看身邊躺著的小人兒。

  她臉色略有蒼白,帶著春意的緋紅。眉頭微蹙,櫻桃小嘴被人咬破了皮,凝固的血痕十分顯眼。她蜷縮著,雙手緊緊捂住腹部,看起來楚楚可憐。

  溫堯掀開了更多的被褥,果不其然,她的原本潔白無暇的身體如今遍佈青青紫紫的淤痕,尤其是胸部和腰部。

  他呼吸一窒,心裡有些鈍痛。他輕輕掰開她的雙腿,看到她的陰部紅腫一片,陰唇甚至磨破了皮,那可憐的小穴還在艱難地往外吐出些白精。

  他一時不知是怨自己下手沒分寸好,還是怪她自作自受的好。

  他穿好衣裳,走出了門,在走廊遇到了匆匆趕來空青。

  “王爺,請恕小的晚起之罪!昨晚和同僚敘舊,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空青硬著頭皮道。

  “罷了,去叫人備些熱水來。”他現在沒心情理他這點破事。

  同僚?怕不是早就已經被策反了吧?

  喝醉?那藥怕不就是同僚下的吧?

  “對了,還有我平日裡用的那些藥膏,也都拿過來。”

  空青睜大了眼睛,“王爺,你……”

  溫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空青當即閉嘴,灰溜溜地辦差事去了。

  溫堯用外衣把溫見月包裹著,抱著她去了浴堂。

  他試了試水溫,將她攬在懷裡進了浴桶,溫熱的水刺痛著她磨破的肌膚,她想睜開眼睛,卻被他闔上。

  他仔細清洗著她的身子,手指小心翼翼地進入了她的花穴,抽出時帶出些白濁。他一邊盯著她的臉看她的反應,一邊小心地將他留在她體內的東西弄出來。

  做好一切時,約摸過去了一刻鐘,他已是滿頭大汗。

  溫堯將她抱回了她自己的院落,路上遇到的侍女全部低著頭,無一人敢表現出任何異常。

  他將被褥蓋好,望著她靜美的睡顏,心緒複雜。

  她終究還是長大了,這兩年獨自經營著王府定是十分不易吧。

  他摸了摸她的頭,轉身離去。

  回到書房,王府這兩年的賬簿他還要過覽一遍,堆積的公事他還要仔細處理。

  等到他認為她差不多該醒時,他放下手中的筆,按了下有些痠痛的眼睛,便起身去找她了。

  但他撲了個空,她不在閨房裡了。

  “郡主去何處了?”他問那個守門的丫鬟,語氣有些焦躁。

  “在……在望月閣。”丫鬟戰戰兢兢地答道。

  望月閣,那是他特意在後花園的假山上給她修建的亭閣。她還小時,他經常抱著她在那裡用膳,他們望著夜空裡陰晴圓缺的月亮,他給她講著話本里悲歡離合的故事。

  他趕到時,只看見一抹海棠紅的身影側臥在美人榻上。

  她像是有所感應,翻了個身,看見他時眼角眉梢是藏不住的笑意。

  “爹爹,今晚一起看月亮吧。”她說。

  “好。”他回。

  39.遠方

  A市,水岸新城,宴會廳。

  溫堯看著眼前的一齣好戲,忙了一天後的心累居然舒緩不少。

  離他不遠處站著一群人,姿態各異。

  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假惺惺地哭著,他的好友叼著根菸發呆,另一個女人撲倒在好友媽的懷裡,好友爹在一旁罵罵咧咧的。

  東窗事發,他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可沒想到那個女人能把事情鬧這麼大。

  “老趙這小子也有今天哪。”魏滿笑嘻嘻地走了過來。

  “自作自受。”溫堯評價。

  舉辦生日宴會,邀請了交際圈裡幾乎所有的人,卻被小叄找上門來,於是他好友趙懷安的美好人設就崩塌了。

  當時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和混亂,可趙懷安本人卻像是毫不在意,直到現在為止也只是點了根菸而已,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

  “當初勸他趕緊回頭是岸,結果死活不聽,現在好了吧,渣男果然是要遭報應的。”魏滿繼續幸災樂禍。

  確實。

  溫堯剛想佩服一下趙懷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手機鈴聲就響了。

  “喂,你怎麼不在家啊?”才一接起來,他就聽到了女兒不滿的聲音。

  “你趙叔叔今天過生日,我一會兒就回來。”他放低了聲音,接著想到了什麼,“你回家了?”

  “噢,我……”電話那頭的她好像頗為苦惱,“算了,你回來再說。”然後直接就掛了電話。

  溫堯一愣,看著熄屏的手機,眉頭緊鎖。

  看來出問題了,問題還不小。

  他匆匆收拾了下,又看見魏滿那張隔岸觀火的賤樣,丟下一句:“戲看完了還不走?”

  魏滿陰陽怪氣地“嘖”了一聲,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他那個寶貝女兒在叫他回家,嘟囔著:“女兒奴。”

  溫堯頭一次覺得他說的很對,於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前往地下停車場開車,駛過長長的跨江大橋,穿過車水馬龍的CBD,堵車時他看著路口上方來回變幻的紅綠燈,心裡有些著急。

  好不容易折騰到了家,已經是深夜了。

  他開啟門,卻發現客廳沒人。

  這個點應該睡了,他記得她明天早上還有課。

  簡單洗漱後,溫堯走進自己的房間,果然發現她正躺在床上,似乎已經進入了夢鄉。他輕輕地爬上了床,掀開被子後攬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懷裡。

  女孩子果真是香香軟軟的,手感好的不得了。他感覺今天一天的疲憊都隨著她清淺的呼吸聲而散去了。正當他準備閤眼睡去時,懷裡的人兒動了一下。

  “爸爸……”她有些迷迷糊糊的,聲音也十分軟糯,“你怎麼才回來啊?”

  “地方有些遠,路上還堵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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