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武王傳】(4-6)(調教,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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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20

  剩下兩女卻是有些麻煩了,秦媛乃是受了威脅,這才做了王妃,但畢竟勢弱,平日裡也算是乖巧,不過卻不同先前三女這般會自覺伺候,只要沒得到死命令,可別指望她動上一下。巫瑤同樣是受了威脅,不過她性子強勢了些,往往是和男人沒說幾句就要爭吵起來,雖然結果都是被男人握著把柄折辱一番。這兩女對筍色來說就是尚且未馴服的烈馬,不發了狠話還真拿不住她們,往日里除了夜間大被同眠的侍奉,筍色也基本不會去尋這兩女自找不快。

  至於秦清秋和巫香凝兩個小丫頭,現在名義上算是王府從江南聘請來的樂師與大夫,還算不上王妃,自然是要輕鬆許多,男人若不是特別悠閒倒也不會特意尋她們麻煩。

  現在墨黛月作為“懷柔派”如此說話,這話落到巫瑤秦媛二女耳中自然是大有一副“招安”的意味。

  “這男人奸詐詭譎,你們怕了他,我可不怕他!若不是拿宗門威脅我,我且不會理會他半分。黛月,以後這話休要再提。”除開王爺,女人們的關係倒算是融洽,此時巫瑤雖然厭惡墨黛月這麼為男人說話,倒也還算客氣幾分。

  秦媛自然是贊同巫瑤的,清冷地點了點頭,意思似乎也是就打算這麼耗一輩子了,反正白日里就是靜修,晚上男人要寵幸她,也就強忍著便是。

  “我倒覺得沒什麼不好的,朝廷替我管著尋劍閣,為我尋劍閣提供用不盡的資源,王爺雖然行那縱慾之事有些不知輕重叫我苦惱了些,平日裡倒也算是待我不錯。”寒鐵心輕撫懷中的翡翠劍鞘道,同為“懷柔派”自然是要替王爺說話的,只是這劍痴口中吐出來的話是絲毫沒有一點眼力見,聽了她的話,眾女不禁都臉色黑了些,心中一陣無語。

  “是啊,王爺也就是在床上時苛刻了些,平日裡還是很好的,也不會如同那大家宅院的老爺一般限制我們的自由。”筍良玉附和道。

  但這些話可化解不了二女對這位惡王爺拿宗派威脅她們做那些下流的事情的怨恨,不過礙於姐妹情分倒是默契地不再說話反駁什麼,不過瞧她們那副板著的冰山榮顏便知道她們可沒這麼容易被“招安”。

  墨黛月同為三宗宗主,自然比起良玉鐵心來要了解這兩位老對頭,依她們那副厭惡男人的性格,想要她們全身心託付給一個男人可不是什麼簡簡單單一蹴而就的事情,便也抹去了話頭,只是笑眯眯地掀起車轎的簾子,露出外邊一閃而過的美景。

  “不說這個糟心事兒了,說起來,巫瑤,秦媛,你們是不是被那貨要求不管宗門的事情了?”墨黛月道。

  秦媛聞言有些苦惱地努努嘴,她原本便是培養秦清秋為下一任宗主的,結果沒想到自己這位義女也同自己一般被人家給一併綁回了京都,如今可算是匆匆入京,宗門裡一堆事情也只好臨時託付給一些值得信任的下屬。

  墨黛月瞧秦媛那略顯擔憂的臉色便心中有數,一旁的巫瑤同樣也是類似的情況,秦媛那是送上門的母女丼,而她和巫香凝便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師徒丼,巫蠱宗那繁雜冗長的事務比起玄音宗來也都是隻多不少。

  “咯咯咯,你們看看這是什麼?”墨黛月似乎見著兩女那副苦惱的模樣有些洋洋自得,旋即從裙襬裡取出一份書信來,那分由黃油紙整齊包裝的書信封口處紅印赫然正是幽月宗的標記。

  “這是什麼東西?”寒鐵心好奇地率先發問道。

  “這裡邊是地契,是京都裡最大的三家青樓的地契。”墨黛月驕傲地揚了揚自己俏麗的下巴。

  “這有什麼用?那傢伙可是個挑剔的,就青樓那些胭脂俗粉可討不了他的心意,他似乎比較喜歡女宗師,你的青樓裡有女宗師嗎?有舞劍的嗎?”寒鐵心似乎還是更在意劍招,以至於說的話有些不著調起來。

  墨黛月聞言一陣無語,天底下宗師就那麼十位,皆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女宗師更是盡數被這色王爺給收集在這小小的車轎子之中了,哪還有什麼舞劍的女宗師?何況,人家堂堂宗師怎麼可能去青樓裡謀生?

  無語間墨黛月還是沒好氣道“鐵心,你能不能別總想著那些劍劍劍了!這意味著我幽月宗已然將勢力拓展到了京都,到時候我就算人在王府之中,也可以隨時管理幽月宗了,我依舊是幽月宗掌權的宗主。說不定到時候我青樓裡的女弟子釣上什麼朝中的重臣說不得我幽月宗又能撈到什麼天大的好處哩。”說著居然還露出一副奸商的奸笑模樣來。

  筍良玉翠眉一皺,低聲道“這,,,似乎是王爺不允許的事情吧,,,”

  “我的好良玉,只要幾位好姐妹不與王爺說,他自然是不會知道的。縱使他知道了又如何,咋們這位王爺看似兇狠,但只要我倒是在床第間多吹吹枕邊風兒,保管王爺不多說什麼。”墨黛月對自己在床底間的合歡之道還是頗有自信的。

  見筍良玉還是有些擔心的模樣,墨黛月連忙抱住她的胳膊撒嬌道“好良玉,你不會出賣好姐妹的對吧?”

  筍良玉見狀也只好道“是是是,大不了到時候受他欺負一下,王爺除了欺負我們也拿我們沒什麼辦法。”

  墨黛月過了筍良玉這關,這才鬆了口氣,轉頭看向巫秦二女調笑道“你們也可以叫探子入京啊,到時候讓她們從中傳訊息,宗門的事情自然也就都可以管理了,有了朝廷的支援,想必三宗的發展會更加迅速,事情自然也是要更多的。”

  聞言,巫瑤與秦媛自然也是十分意動,不過想起轎子外邊那個可惡的男人,她們可不是墨黛月那般會用自己的身子朝男人撒嬌討要好處的女人,若是東窗事發,男人那兒可不好解釋。

  “怎麼,做女人還拉不下臉向男人撒嬌啊?那你們去求求良玉和鐵心,讓她們給你們向王爺吹吹風,說不得也能行。”墨黛月見狀得意地笑起來,乾脆出起了餿主意。

  眼見巫瑤和秦媛還真投來意動的目光,筍良玉與寒鐵心大呼不妙,齊聲道“作罷作罷,那功夫我們可比不上黛月姐姐,黛月姐姐有把握叫王爺讓步,我們可沒那本事。”說起這床第之間討好男人的功夫,她們這群女人確實都得叫墨黛月一聲姐姐才是。

  “你們拉不下臉,不若叫香凝和清秋兩個丫頭替你們去向王爺求求情?”墨黛月自然明白這種事情肯定會被駁回,只是想到今後沒了巫瑤與秦媛的兩宗自然是比不得她幽月宗了,之後幽月宗橫霸金陵也是指日可待,如此一想,便得意忘形地調侃道。

  大人們說話,兩個小丫頭原先自然是縮在角落裡安靜地替眾女斟茶,只是見如今墨黛月將話頭扯到她們身上來,秦清秋立刻便將墨黛月面前的茶杯一推,“墨姨也不害臊!墨姨這麼有本事,你去替我們兩宗向王爺求情去!”

  巫香凝則立刻想起白日里男人當著無數人打她屁股的風月事兒,俏臉羞地通紅,連腦袋都抬不起來,更是一句話都不敢接了。

  墨黛月自然不可能替其他兩宗謀利益,便也輕哼了一聲,不再言語了。

  一時間這轎子內便又沉寂了下來,徒留那窗外的美景分分秒秒的變幻著。

  京都,

  她們,回來了。

  第六回謫仙墮紅塵傲梅凋枝頭

  這前腳方才剛進京城,筍色立刻將車架驅出大道,尋了個偏僻的衚衕處,回頭朝轎子裡探進去,正瞧見眾女安靜地修煉著,“本王有些事情,你們自去王府便是,有什麼不懂的就問良玉和鐵心。”

  “王爺?”墨黛月好奇地投過一個目光。

  最是熟悉王爺的筍良玉此刻恍然大悟,旋即立刻掩住嘴角的笑意,這世界上能讓王爺這麼忌憚的人唯有,,,

  “怎麼?尋了新的弟妹就不要王兄了?”筍色背後傳來熟悉的男聲。

  筍色臉色霎時苦澀了起來,這聲音他自然是熟悉不過了,除了他王兄,當今聖上筍道一,還能有誰?

  誰能想到堂堂聖上此時一身便裝,身後就跟著兩個馬伕模樣的隨從,此時居然突然出現在這僻靜的衚衕口。實際上早在筍色一行入城便早就被探子給上報了,筍道一便立刻推了事情來尋他這位叫他操碎了心的王弟了。

  “我說王兄啊,朝廷事務繁忙,就不必特意來尋我了吧。”筍色想要偷溜的心思打空,一副吃了*的表請,實在讓人忍俊不禁。

  “拜見陛下。”筍良玉和寒鐵心,墨黛月三女慌忙從轎子裡跑下來,跪在地上道。見狀巫瑤和秦媛則先是一愣,猶豫了片刻,這才帶著兩個小丫頭走出轎子跪下問安。

  這一切自然是被筍道一看在眼裡,朝廷的探子早就將這七個女人的事情給他打探的明明白白了,能當這開朝君王的豈是一般人物,只這些便已然將自己王弟的這五位王妃的內心給瞧的明明白白,當下也不開口免禮,只是叫她們繼續跪著,目光則落到筍色身上,言語間卻好似完全沒注意到王妃們只顧與自己弟弟親熱一般,關切地伸手拍了拍筍色的蟒袍,“江南三宗的事情朕已經知道了,事情辦的不錯,能不戰而屈人之兵自然是上上策。”

  筍色眼光流轉,知道這是自己王兄想幫自己立家法呢!不過心中確實自傲,就巫瑤秦媛這兩個刺頭,王兄不幫,他自己也能擺平。天底下哪有連自己王妃都治不了的王爺,說出去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但不好博筍道一的好意,便附和道“那是自然,本王乃是陛下欽賜的江武王,江湖事江湖平,本王於江湖,正如陛下於江山。”

  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筍道一無語地撇了一眼自己這個自大無比的弟弟,笑罵著道“良玉,鐵心,你們一直陪在王爺身邊,你們起來於朕說說,他剛剛說的話是否屬實?”

  被點了名,筍良玉與寒鐵心便起身齊齊回道“王爺之於江湖,自然是有平江湖萬事的本事的。”這種時候自然是要給自己男人面子的,且別管吹什麼大話,她們若是不給那廝面子,怕是一回王府就要受蹂躪了。

  “這一切都是陛下與大筍給王爺做後盾的功勞。”筍良玉好歹是有官職的,也知道些官話,便在後邊又補充上一句。

  筍道一聞言倒是暗自滿意的點點頭,卻不朝筍色,反倒朝地上還跪伏著的五個女人問道“她們是跟著筍色那小子久了的,她們的話不可信,你們便是那小子新招的王妃?你們有人可與朕說說,這小子可有說假話來哄騙朕?”

  女人們自然也是一副九曲玲瓏心,這話中話兒也是聽的明白的,不然也輪不到她們當什麼宗主,這話方才講了,墨黛月便連忙起身道“陛下,王爺自然是不會騙陛下的,卻未曾瞧見咋們江南三美全憑王爺入了京,還不足於證實王爺的說詞嗎?”

  筍道一目光點了點墨黛月,又等了許久,那跪著的兩個小丫頭自然是不入他法眼的,但那巫秦兩位宗主卻遲遲未曾言語半句,倒是讓他有些薄怒。

  筍色見兄長面露一絲不快,反倒哈哈笑道“王兄可是不如我,我自有法子叫我的女人聽話。”

  聽了這話,倒是多有責怪他多管閒事的意思了。筍道一直接伸手拍了一下筍色的腦袋,“哼,你倒是風流的很,你有法子便你自己擺平去,可別到時候在女人肚子上吃了虧要朕來給你擦屁股!”

  既然自己兄弟不希望他插手,自然便也不好再強求,筍道一大有一副一片好心餵了狗的模樣,不過又想起什麼,笑嘻嘻道“既然回了京都,明日起便來上早朝吧,別遲到了,叫那些老東西笑話。”

  一聽早朝兩個字,筍色立刻如同一朵枯萎的狗尾巴草一般,耷拉著眼瞼,委屈道“哥,我不想去早朝,那東西我去了也就是站在那兒沒事幹,,,我還是不去了吧?”

  筍道一瞧他那副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大周雖然覆滅,但留下的那些個貴族大家卻是換不了的,如今他們在朝堂上鬧什麼改革,明面上說的好聽,且有的煩呢,有你來朝上也好幫著朕些,你明天開始必須來早朝,而且不準遲到!”

  “那些個貴族給你找麻煩,我去將他們全給屠了便是了!何必上什麼早朝!”筍色惡狠狠道。

  筍道一聞言無語至極,這朝堂的事情哪裡如同江湖上的打打殺殺這般分明,那些大家貴族是自大周起便開始紮根京都經營數代,豈是你說殺了便能一了百了的?

  筍道一瞥了一眼,瞧筍色一副絞盡腦汁的模樣,補充道“若是你敢遲到,朕便立刻叫皇后將你這五個王妃給請到後宮去小住幾日,你若是想女人了,便自己去青樓尋那些紅塵俗粉吧!”

  這話一齣可真是要了筍色的命根了,讓他好幾天不碰自己的女人,還不如立刻殺了他呢,連忙道“那早朝每日卯時便要到皇城報到,我又不是那些能學武的,哪起得來啊,,,”

  “哼,你忘了朕也是二流之境的武者了?朕瞧你如今體內真氣充沛,分明就是已然到了學徒之境的武者,何況就你那獻花功那些破事還想瞞著朕不成?”筍道一笑罵自己著不爭氣的弟弟道。

  見這事兒也被陛下說破,筍色徹底沒了法子,只好認命道“不就上個早朝嗎?良玉,鐵心,黛月!以後你們三個負責分別在寅時二刻,三刻,四刻來叫本王,務必要在卯時前將本王叫醒!若是誤了早朝,本王唯你們是問!”

  三女瞧他一副壯士赴死的模樣,皆是掩著紅唇巧笑應道“是,王爺,臣妾知道了。”

  見筍色應下,筍道一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則又落在一旁仍跪地不起的巫瑤秦媛二女,只意味深長地朝筍色道“如今朝堂紛爭不斷,你是朕最後的也是最信任的手段,切莫讓些小事阻礙了你。”言罷揮了揮手,那背後兩個車伕模樣的人物便朝筍色恭了恭手以作道別,然後颳起一陣黑風,霎時便帶著筍道一消失在原地。

  筍色瞧著那黑風離去的方向呆立了片刻,朝著一旁的三女笑道“三位愛妃做的不錯,倒無愧我江武王府的王妃。”旋即又朝地上的女人們冷冰冰道“起來吧,還要跪多久?陛下的話你們應該也聽明白了,既然已經選擇與本王回京,就老實些。”

  “哼。”巫瑤和秦媛皆是冷哼一聲,起身自顧自撇過頭去,顯然還是沒有要屈服的意思。

  筍色最是瞭解自己這位王兄的性子,若不是真的沒了法子,王兄是不會這般急迫要求自己來早朝的,朝堂之事想必沒王兄口中說的那般輕鬆,如此一來,這兩個女人的事情必須儘快解決了,不能讓自己那些女人的糟糠事耽誤了朝堂上的大事。想到此處筍色眼中流露一絲叫人發寒的冷意,沉聲朝著良玉與鐵心吩咐道“良玉,鐵心,你們且先帶黛月與那兩個小丫頭回王府吧,那兩個小丫頭給她們在外院安排個住處,無需多管她們,至於身為王妃的你們,回了府就洗乾淨了在床上等本王回來,沒本王的話,誰若是敢沒好好待在床上等本王,,,哼,,,你們應該知道下場,,,”

  這話說的死,聽那滲人的語氣,三女哪還敢多說半句,連忙乖巧無比地點點腦袋,急匆匆抱起地上還哆哆嗦嗦的跪著的兩個小丫頭朝王府方向略去。

  “至於你們兩位王妃,,,愛妃們,本來還想與你們慢慢來的,只是如今朝堂之事緊迫,本王沒耐心陪你們過家家了。”筍色朝著巫秦二女冷笑道。

  許是這些日子裡也有些適應了作為王妃的生活,男人確實對她們也算不錯,所以當她們重新看到初見男人時男人威脅她們那種冷笑的模樣,心中不禁一陣發寒,只是服軟自是不可能的,這便是她們作為宗主的傲氣所在。

  筍色見她們那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模樣更是氣堵,徑直轉身朝王城方向走去。兩女自然是不服輸地走在後邊,她們倒要看看這傢伙能用什麼手段把她們給治地服服帖帖。

  要說調教女人的去處,雖然筍色在王府內也多有些把戲,但終究不如他特意在鑄鐵監安排的密室。所以這種時候自然也是帶著兩女一路行到了王都之中的鑄鐵監。

  “呦!王爺您從江南迴來了?這兩位仙子是新王妃嗎?王爺好福氣啊,還是用筍元帥與寒閣主那般設定嗎?”張婷婷老遠便認出了咋們的江武王,立刻屁顛屁顛晃著她那粗壯的胳膊從遠處跑過來,畢竟這鑄鐵監裡她可是專門被王爺提拔上來為王妃製作見不得人用具的門主,算是王爺這派的嫡系了。

  “張門主,別來無恙,她們確實是本王的新王妃,不過有些不聽話,今日本王親自替她們立家法,就請張門主給本王留間密室便是。”筍色嘴上倒是平淡,但是臉色陰沉的嚇人,張婷婷是跟在他身邊的老人了,自然知道這副表情的王爺有多不好惹,這種時候要是敢觸他黴頭,基本就等著王爺給你穿小鞋吧!

  “呵呵呵,,,王爺請便,,,王爺請便,,,”張婷婷剛剛還一副歡喜的模樣,立刻便蔫了氣兒,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手下揮了揮,將那些剛剛還在鑄鐵的工匠們全給趕了出去,自己也連忙行個禮開溜了,便將整個鑄鐵監六門空了出來。

  筍色瞥了身後二女一眼,此刻這兩位冰山美人還傲得很呢,見他的目光竟還挑釁般白了一眼。“哼,秦愛妃,你先隨本王來。”

  言罷筍色拉起秦媛朝更深處的密室走過去,獨留巫瑤一人在六門的大堂之中,這時候自然是要分開來逐一擊破,若是叫她們待在一起相互鼓勵還不得傲到何時去,秦媛比起巫瑤來性子更加溫和些,這也是她同巫瑤一般瞧不起男人卻大多數情況下只是冷處理而不是如同巫瑤那般針鋒相對的原因,所以她自然也更容易攻破。

  秦媛內心忐忑地跟隨著男人走進一間狹小的密室,這密室雖小,可裡邊卻密密麻麻的裝著一些她從未見過的物件,牆上也掛著些酷似刑具的玩意,她心中竟是莫名閃起一絲恐慌來,立刻自語著,我乃是堂堂宗師,縱使何種折磨也當禁受得住,且不可向那惡王爺低了頭。

  “你,,,你來吧,我反正反抗不了你,但縱使你怎麼折磨我,卻也只能得到我的身子,想讓我像那三個女人那般對你死心塌地卻是休想!”秦媛惡狠狠道,將俏臉一板便再不吭聲。

  “這些天,你們日日與本王雙修,想必這獻花功也練到第七層了吧?”男人口中卻突然說著秦媛聽不懂的話,她確實覺得獻花功的功效越來越明顯了,起初她運功還能抗上男人折磨小半個時辰,近些日子,別說是她,就是她們五個姐妹加起來不出一個時辰便被男人折磨地盡數無力的昏死過去。

  “這獻花功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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