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操盤】(1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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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25

好不?”小姑娘一聽我的話,樂了。

  “不用了,我要開始做單了。”我看時間快一點半了,所以要請她出去了。

  “好,那我不打擾您了。”小姑娘扭身跑了出去。

  開啟交易軟體,我直接看豆油。放假在家待著沒事幹,我把所有的品種都分析了一遍,我覺得還是豆油的上漲趨勢最明顯,已經開始在8240和8370元之間震盪了,這麼小的震盪幅度,現在的價格是8326,如果我把止損設到8250的話,那麼也就是說,每噸我賠76塊錢,我動用500多萬資金,30%的資金進場,做500手,每手10噸,那麼如果做錯了進行止損的話,我就是每手虧損760元,500手就是38萬,算上手續費,再加上有可能不能一次在8250這個價位平倉,再多虧點,那麼很有可能達到45萬到50萬,對於1500萬資金來說,應該說虧損額度不大。

  (注:期貨是保證金制,買賣按手數計算,每手所花的錢數=每噸價格*每手噸數*保證金比例,比如我所做的豆油,每噸8326元,每手10噸,保證金比例大概是12%,那麼我做一手豆油所用錢數就= 8326元* 10噸* 12%)

  豆油現在這個品種剛剛開始倒倉,主力合約從0801往0805上倒倉呢,(注:0801代表的是08年1月份交割,這個時候期貨變現貨。因為期貨做的是遠期商品,但是又是用來預測現貨價格的,所以和現貨的關係很緊密,交割制度就是為了防止過度炒作,防止有人過度投機,以前中國期貨市場不完善,把本來2000塊錢一噸的紅小豆,拉昇到8000塊一噸,但是因為紅小豆的產量低,所以空頭貨不足,沒法進行交割,只能虧損出局。但是現在國內上的都是大宗商品,產量都比較大,所以很難過度投機,而且監管力度也很大。)所以資金量不是特別多,我進場500都是慢慢的進的,每次就是幾十手,幾十手的進。

  我正進場呢,有人推門進來了。

  “你是?”說話很客氣,我一抬頭,看見一個個頭不是很高,三十七八歲,但是臉上有一道疤,長相很兇的人正看著我。

  我忙站了起來,伸出手去,“你好,我叫李東風,今天剛開的戶,這不,正做單呢。”

  “你好。”他和我握了握手,沒和我客氣,就坐在了自己的電腦前。

  我坐了回去,繼續慢慢的進場。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我才做夠了500手。

  我沒敢馬上用我在中誠期貨的號碼繼續進場。現在場內的資金有點少,我一天就都進去的話,未免有點顯眼了。

  我開了另外一臺電腦,開啟QQ,下載了QQ遊戲,然後下載了箇中國象棋,戴上耳麥,開始下象棋。

  我的QQ上只有寥寥的幾個好友,還都是我同學,大家都知道,大學裡的同學在QQ上幾乎都很少說話的,我也不例外。

  我的水平不高,但是還湊合,在QQ遊戲裡也搞了一千多分。小時候經常和我父親下象棋,沒事的時候或者是等著裝車的時候,我們爺倆經常擺一盤。

  當我正玩得過癮的時候,一隻手出現在了螢幕上,嚇了我一跳。

  “將軍,將軍,這樣就搞死他了。”一個聲音在我旁邊響起。

  我摘下耳機,一看是坐我旁邊的那個傢伙。“你也愛玩象棋?”我一邊將軍一邊問他。

  “呵呵,我是個臭棋簍子,就是愛看別人玩,你別聽我的,我就是瞎指揮。

  呵呵……“他說話很直接,很豪爽的樣子。

  一邊說話,一邊下棋,我輸了兩局。然後讓給他,他不玩,我們倆就坐那聊天。

  大家都知道,有共同愛好的人,聊起天來很容易溝通的。我們倆坐一屋,所以我們倆很快就對對方瞭解了一個大概。當然了,誰都不可能放開心懷的說,畢竟是第一次見面。

  他叫楊樹力,混黑道的。前幾年趁著鐵礦行業好,他又有勢力,所以能佔了幾個礦,也撈了一筆,前兩年替他老大蹲了兩年牢,出來之後他說不想幹了,他老大也沒為難他,給了他點錢,他又把礦賣了,手裡就有點閒錢。雖然他現在洗手不幹了,但他原來為人很仗義,尤其是混黑道混大了,也就不會像小混混那樣打打殺殺的了,他退出來了,也沒人找他麻煩,所以他現在還能好端端的坐在這玩期貨。

  “媽的,聽那個小子給我講的時候挺簡單的,沒想到這麼不好做。倆月賠了200多萬了,老子這點家底,再賠下去,老子就是開銀行的也禁不住這樣賠啊,媳婦都該跑了。”楊樹力恨恨的罵道,“兄弟你玩這個多少年了?掙錢了不?”

  “我玩這個時間也不是很長,去年和前年家裡有點事,就沒做,這不,剛開始重新開的戶。”

  “你做的啥品種啊?我來的時候好像看你在下單呢。”楊樹力估計是有點急眼了,想抓救命稻草呢。

  “恩,我看豆油不錯,就做了點豆油。”我不想多說,畢竟未來的事情誰不知道是咋樣,我告訴,如果對了,那麼我就是好人,如果錯了,估計也得落身埋怨。

  “豆油價這麼高了,還做啊?”楊樹力看著豆油的圖形說。

  “呵呵,誰知道會不會更高呢?我設好止損點了。”我不敢誇大,也顯得自己沒信心。的確,我活這麼大了,估計就兩件事我能有點信心,一是開車,二是釣魚。從我上小學五年級,我父親那時候養一個小拖拉機,他就讓我鍛鍊著開,然後逐漸換車,越來越大,只要我在家,就得給我父親頂個司機用。父親出事那天,如果是我去的話,估計也就不會有事發生了。

  我開車穩,從來不圖快,但是需要快的時候,我比別人誰都不慢;釣魚我是從小就愛玩,因為釣魚講究個眼急手快,還要有耐性。首先要耐心的等待魚兒咬鉤,魚漂有動靜的時候,沉住氣,在最恰當的時機提杆,所以需要眼急手快。當然了,還有什麼選釣點,打窩,遛魚技巧等等的,只要常玩的,大家都會。我擅長的是打窩和弄魚餌,魚的嗅覺最靈敏,所以打窩的時候,魚飼料要是合適的話,那麼很容易就可以引來大批的魚,魚餌的味道要是純正,那麼想釣不著魚也難。

  做期貨我不是沒信心,我有信心掙到錢,但是我說了,我沒有那麼高的水平,能從宏觀角度來預測商品的價格走勢,而且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投資者,所以我也沒有及時的資訊,我只能根據技術來跟隨主力資金。這樣,就需要耐心,像釣魚一樣的耐心,看不懂的時候堅決不動,看懂了就不能手軟猶豫。

  我來晚了,都有在6500元/噸的時候,價格在那震盪了好幾天,可以說是極佳的進場點,現在都漲到了8000多了,也難怪楊樹力覺得價格高。

  “我今天做了500手,明天估計還會做500手。”我和他透了個底。因為我覺得他這個人還不錯。能替別人坐牢的人,至少都是講義氣的。講義氣的人,至少是光明磊落的人。我喜歡這樣的。

  “一手將近1萬,500手就是……我靠,兄弟想不到你不顯山不漏水的,行啊,你這身打扮,連哥們差點都被你騙過去。”楊樹力驚訝了一下,但是一千萬還打不到他眼裡,能拿出500萬來做這種風險投資的人,只要不是瘋子,一般都會有幾千萬資產。“行,你都敢進1000手,我就跟你100手。反正賠了的話,你賠得也比我賠得多。”他咬咬牙,沒有絲毫忌諱的說。

  晚上和他一起喝了頓酒,關係也算往前小小的邁進了一步。成年人相處,不可能像小說裡寫的那樣,一頓酒下來就摟著肩膀稱兄道弟,生死相交。如果真那樣簡單的話,誰那樣做,誰死得快。

  不過我欣賞他的性格,所以我對他很少保留,除了我那10個億的存款。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而且存款這種事,我沒事和他說個什麼勁啊?

  我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沒意思,立言還沒回來,所以這兩天我天天去期貨公司,不做單,因為豆油進場了,就沒事可幹了。我還看好了有色金屬鋅這個品種,從它上市開始,它就一直在下跌,現在很多人都在忙著抄底,但是我不認為這種圖形是底,所以我得等機會進場。行情經過長時間的震盪調整,給進場點的時候,我往往倉位比較重。

  行情每次發生重大突變,絕大多數都是因為政策緣故。橫盤震盪的時候,幾乎不會出政策,而一旦出政策,往往是給市場指引方向的時候。所以,我這樣做,幾乎從來沒出過大問題。我500手豆油花了不到500萬,持倉剛剛達到30%,而且這兩天豆油已經小幅爬升了,所以我要找機會再做點鋅的空單。而且豆油是多單,鋅是空單,就算出什麼資訊,不敢是利多還是利空,對我來說都不會有太大影響,如果是利多資訊,豆油比較強勢,那麼肯定掙的比賠的多,如果是利空資訊,鋅是極度弱勢,那麼我在鋅上掙的錢比豆油賠的錢肯定也要多,變相的相當於異品種鎖倉了,這種好事,我怎麼能錯過呢?

  這幾天我和楊樹力聊的很投機,其實我這個人很簡單,除了小氣點之外,沒有什麼不能對人說的秘密,而且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楊樹力原來是混黑道的,還能混出人緣來,本身就說明這個人值得交往,因為大家誰都不傻,你投機耍滑,大家都看在眼裡,俗話說“光棍眼裡揉不得沙子”就是這樣。所以我和他也算得上是朋友了,當然,這種友情還得需要事前的考驗。

  透過他,我也知道了,那天去開戶崗那小姑娘屋裡倒水的,叫溫守成。名字叫守成,結果這個傢伙反倒大刀拓斧的把他家的事業做大了,當然,這和他哥溫守業是分不開的。他家的產業是他爺爺創下的,結果他父親不成材,很是讓他爺爺失望,所以他爺爺也沒敢奢望他的父親能教育好他們倆,就給他們取名“守”,中國講究富不過三代,但是又講三代出貴族,他們哥倆大的時候,他爺爺就老了,沒有太多的精力帶他們倆了,誰知道這哥倆開闔縱橫,把他們家的產業大大的擴大了。

  整個市第三大的鋼廠就是他們的,當然了,鋼廠的負責人還說他爺爺,只不過是他哥哥在管理的,產業大了,他就跳出來單獨發展了,前幾年搞的汽車裝具這塊,做得也是有聲有色,他大哥把手伸到了地產這一塊。可以說也算是實現了小規模的多元化。現在穩守成是典型的開始守成了,就守著他的汽車裝具店這塊過,反倒是鋼廠的事情一概不管了,都扔給了他大哥打理。

  溫守成的錢可以說是很多了,那麼大的企業,雖然說是他們哥倆的,但是“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不可能因為那點錢而把一個偌大的企業搞癱了不是?他跑這來做期貨是因為那天在商場無意中看見了開戶崗的常曉坤這個丫頭,不知道咋看對了眼了,一直追到這來了,可以說是各種方法都使遍了,砸錢,人家不要,替她介紹客戶,小姑娘倒是笑呵呵的笑納了,可是就是不同意跟他。都好幾個月了,現在除了用強姦,他也是一籌莫展。

  我聽到這樂了,想不到溫守成都該三十七八的人了,竟然還會這樣。其實以他的條件,想要女人,只要勾勾手指,能從市郊區排到他們家門口去。

  “這個公司這麼多客戶,我就佩服溫守成和隔壁的王姐。剩下的那些傻逼,沒幾個錢反倒挺能裝,一個個人五人六的,背地裡哪沒有點齷齪事啊?”楊樹力恨恨的說,“真正的大老闆有幾個做這個的?要不就是做套保的,對不對?不可能自己光著膀子上場不是?”

  “那隔壁的王姐是怎麼回事?”我問道,“很少見到她啊。”

  “王姐你可別招惹啊,當哥的先提醒你一聲。”楊樹力看了看門口,然後低聲說,“王姐是咱們市的一姐,眼界太高,到現在都沒結婚呢,不過誰都惹不起她啊。”

  “怎麼說?也是混黑道的?”我驚訝的問。女人能混到這種勢力,肯定得有過人的頭腦的。

  “人家上面有人,快頂天的人了。只不過她家是咱們這的,所以雖然她們家人都搬北京去了,可是唯有她沒走。王姐歲數不大,可是誰見了,都得喊一聲王姐的。”楊樹力是從心裡怕她。

  “這麼邪乎?”我見楊樹力這麼魯莽的漢子都怕她一個女人,忍不住問道。

  “噓——兄弟你小點聲,”楊樹力害怕了,“你知道我大哥是誰不?”

  “不知道。我哪知道你大哥是誰啊?”我納悶。

  “你看看我的名字,你就知道了。”他說。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過他不是完蛋了嗎?”我想了一會,終於知道他大哥是誰了。

  “是啊,我和我大哥是一個村裡出來的,而且是平輩。和咱們原來的市長是一個村的,所以我大哥靠著市長才創下這麼大的產業的。咱們那個市長也算很牛逼了,做一屆市長,一屆書記,可是現在呢?”楊樹力嘆了口氣,“我出來之後,我就跟我大哥說我不想混了,想好好過日子,我大哥也沒為難我,反倒是給了我一筆錢。不過他玩大了,和王姐叫板來著,結果呢,他的下場你知道吧?連市長都他媽到省裡養老了。”

  “知道,網上炒得沸沸揚揚的,就前幾天的事怎麼可能不知道?”前幾天黑社會案件幾乎震驚全國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王姐在你們縣有鐵礦,內蒙也有鐵礦和鎳礦,據說還在山西有煤礦,在**縣也有一個規模很大的鐵廠,不過都是別人給她打理著呢。關鍵是她自己有施工隊,是修橋修路的。你沒聽說過嘛,金橋銀路草建築,你看這幾年地產這麼火爆,都知道地產商掙錢,但是哥告訴你,他們的掙錢速度比王姐慢多了,修一條高速路要多少錢?那玩可是按米數錢的活啊。現在正修的這條從北京過來的鐵路,這麼多橋,很大一段都是王姐的工程。”

  我目瞪口呆。麻痺的,這幫王八蛋當官的,摟錢的手段可是高啊。

  “知道了不?千萬別惹王姐啊。”楊樹力千叮萬囑。

  “兄弟一小平頭老百姓,頓頓有點小酒,啃個雞爪子就很幸福了,怎麼可能惹著她呢?”我樂了,的確,她再牛逼,和我一個小平頭老百姓有什麼關係呢?”

  不過咋沒聽說過她的名號啊?”

  “別說是你,咱們這一個屋子的人都沒人認識她。她的企業是別人在打理,她的施工隊也是別人在管理,誰能認識她啊?要不是我大哥那,我都不知道她是誰。”楊樹力嘆了口氣,“我一個小混混,能認識她就是榮幸了。”

  “那她咋跑這來了?這種小廟能放下她這尊大菩薩?”我有點納悶。

  正說著,門開了,王姐走了進來。王姐是一個美人,我不會形容美人,有人說什麼傾國傾城之類的,我從來沒見過那樣的,很多媒體上宣傳哪個明星有多漂亮,可是我覺得也就是那麼回事,所以我只能說王姐是一個美人,不比哪個明星差勁,婀娜多姿的。也三十多的人了,保養得還那麼好。

  “嗨,你們好!”王姐笑著打了個招呼。

  “你好,你好。”我看楊樹力怕得不行,忙回禮問好。

  “麻煩你們個事,我弄了兩臺電腦,在樓下呢,可是我搬不動,能麻煩你給我搬一下嗎?”王姐看我回話了,就問我。

  “行啊。”我看了一眼楊樹力,可是這個沒出息的傢伙竟然沒敢回答。我想楊樹力一定惹過王姐。我站起來說。

  “那謝謝你啊。”王姐笑了一下,我看不出她的笑是客氣的笑還是真誠的笑,反正挺自然的,“我看著他們工作人員都挺忙的,就來看看你們,沒打擾你們吧?”

  “不會,不會,也就聊天呢。”我客氣的回答。

  “哪,在車裡呢。”王姐一指前面的車說。

  “哈——”我樂了,小甲殼蟲,紅色的甲殼蟲。我沒想到王姐這麼有錢,竟然就開一輛紅色的小甲殼蟲。

  “怎麼了?”王姐奇怪的問。

  “沒什麼,就是看見這車了而已,原來我老婆也有一輛這樣的車。”我止住笑回答。

  “呵呵,這車挺好看的,還不顯眼。”王姐說,“電腦在後面的車座上,你拿了不?”

  “看看吧。”我開啟車門,是四個箱子,估計是兩臺主機,兩臺顯示器,我把箱子搬了出來。搬的時候,我注意到這車和小靈的不太一樣,外表雖然差不多,可是明顯的比小靈的要好,估計也是進口的。

  “電線在備箱裡。”王姐又打開了後備箱。

  “王姐你還釣魚啊?”她開啟備箱的時候,我看見她那有個小包,釣魚用的那種小包,還有一把遮陽傘。

  “恩,偶爾玩,自己待著也沒意思。”王姐關上備箱,“你咋知道我姓王?”

  “我……”我無語了,嘴快果然沒好處。

  “呵呵,是楊樹力告訴你的吧?瞧他嚇得。”王姐樂了一下,“你怕我不?”

  “我?開玩笑,我怕你幹什麼?”我愣了一下,說的是實話,“我一個小期民,哪裡用得著怕你呢?你自己拿這些電纜吧,反正也不沉。”我不客氣的說,我犯不著怕她,也犯不著拍她的馬屁。

  我把箱子摞在一起,搬了起來。

  “你也愛釣魚?”王姐問我。

  “恩,只不過我只喜歡野釣,不去魚塘玩。就算去,也是去有大魚的水庫。”

  我一邊往電梯走,一邊回答。

  “釣過大的不?”王姐很有興趣。

  “八十斤算大的不?”我把電腦放在電梯口等電梯。

  “啊?那麼大?”王姐驚訝的張大了小嘴,然後忙又用手捂住了嘴。“啥時候有空你帶我一起去釣行不?”

  “呵呵,我去的地方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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