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中的假太監】(4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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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26

吸著噴射精液的龜頭,少女抽泣的聲音愈發淒厲,白羊似的嬌軀騰空躍起,隨著自己的射精時不時抽動一下,像是躍到岸上的魚兒,抽動著身體試圖回到水裡。

  這個姿勢僵持了好一會兒,直到秦越感覺渾身清爽了許多,他慢慢分開少女變得無力的雙腿,才看見墨鳶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小手緊緊抓著床單,唇兒正努力吸氣般的張著,小臉上的淚兒正止不住的流淌,鼓起的小腹輕微的顫抖著,顯然是還未從高潮痙攣的餘韻中緩過來。

  而在她本就鼓起的小腹處,更是有一個很明顯的蘑菇傘蓋狀的凸起在遊移。

  少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他性質上頭了,沒想到折騰墨鳶如此厲害,他忍不住伸手按了按那個原鈍凸起,墨鳶輕輕啜泣一聲,很明顯的軟肉包裹感從龜頭處傳來,秦越有些嚇著了,他冷靜下來,開始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有管住肉體的衝動,他應是一個成年的大學生,而不是一個十來歲的無知少年。

  肉棒終於慢慢軟了下來,子宮中積壓的液體推攘著肉棒向外退出。

  秦越長出一口氣,他往下挪動了身子,將肉棒從少女的體內慢慢拔出,幾乎肉眼可見的,墨鳶小腹上的蘑菇傘狀凸起很快便平復,只聽“啵”的一聲輕響,兩人之間的連線終於結束了。

  飽滿堅實的龜頭從泥濘的花園中扯出,上面還帶著冒著熱氣的汁液,未合攏的粉色入口處,能看見蠕動的媚肉正努力翻卷著,不讓白色的精液迴流。可是墨鳶數次高潮積攢的蜜汁和精液是在太多了,被撐大的陰道口正在飛速癒合,但還是瞬間湧出了大股的白色濁液。

  少年滿足又愧疚的從墨鳶身上翻下來,滿面紅潮的墨鳶悶哼一聲,肚子裡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她緩緩回神,但渾身仍像散了架一般無力,簡直不能動彈,縱使她練過武功,體質過人,但被哥哥的肉棒這般粗暴的破宮而入,她也需要好好休息。

  秦越將少女掛在身上的墨色宮裙徹底褪下,又把她被汗水浸溼,露出胸腹的裡衣放入盆裡,這才用熱水浸溼毛巾,為她清理身上的片片狼藉。

  墨鳶像是瓷娃娃一樣任由秦越擺佈,她白嫩幼稚的身軀讓少年感到愧疚,這麼一個花季少女,卻被他殘忍的摧殘玩弄。

  雖然在這個年代,墨鳶的年紀在底層百姓之間已經是可以許身婚配的年齡了,但要是隔另一個時代……受累於新的靈魂,秦越在享受這具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少女肉體時候,也會有罪惡感,但身體卻往往先一步做出行動,就好像自己在期待與墨鳶的結合一樣。

  回想起夢中的那段記憶,難不成原主和墨鳶之間的關係不是自己想象的義兄妹或者兄妹關係?

  “嗯……”

  聽見墨鳶輕輕哼了聲,秦越才發現毛巾在少女的腰間停留了很久,他放回熱水中洗了洗,重新擰乾毛巾擦拭著墨鳶細白的手臂。

  “哥……”

  少年轉頭看向墨鳶,她往日寡淡的眸子裡流露著溫暖的愛意,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在滿足了哥哥的無理要求後等待誇獎的孩子。

  “你不覺得我過分嗎?”

  少女的嘴唇翕張了幾下,秦越把耳朵湊近。

  “是鳶兒承受能力太弱了,哥多疼愛幾次鳶兒就好了。”秦越聽了又心疼又愛憐,這少女總是把他放在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滿足他配合他,為他的一切行為開脫,哪怕是以這麼稚嫩的身軀承受著痛苦的破宮之刑,也沒有出手制止不會武功的他。

  秦越忍不住將墨鳶摟在懷裡,親吻她的額頭,少女老老實實的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甜蜜。

  不奢求我本應得到的,這樣鳶兒就滿足了呢。少女痴痴的看著秦越,彷彿怎麼也看不夠。

  溫存了一會兒,少女感覺回覆了些力氣,便伸手從床邊的櫃子底下掏出一個小瓶。

  “這是避孕的。”她有些羞澀的避開少年的目光,“娘娘自然是不需要的,但娘娘的家裡人怕出意外,每過一段時間便讓徐大人送過來幾瓶。”她往手心裡倒出一粒丹丸,想了想,又多到了兩粒。

  似乎發覺秦越一直在看著她,墨鳶臉色紅紅,急忙解釋道:“哥,不是鳶兒不願意給你生孩子,只是宮裡太不安全了,娘娘知道後也會很生氣的。等以後安全了,哥想生幾個鳶兒都願意。”少女如此認真的表情倒是讓秦越詫異,他還未想過擁有自己的子嗣這件事。

  “太早了……”

  “不早了,鳶兒還記得以前流浪時候認識的柳葉姐姐,便是在鳶兒這個年紀嫁了人,懷了孩子。”“咳咳,以後我還是射在外面吧,也不能讓你老是吃藥。”秦越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他其實並不十分願意在高潮的時候將精液射出伴侶的體外,只有感受到生命的延續留存在了伴侶的體內,他才能在互相抱著溫存的時候激起心中無窮的愛戀。

  而且,他仍對少女對他依賴照顧的愛而感到些許不適,大概是那份流浪時的救命恩情並不是他本人所經歷的罷。

  曾經的兩個夢並沒有揭示太多他和墨鳶的關係,以及他在童年和流浪之間的過渡時光。就比如他是如何從一家三口隱姓埋名的生活中變成流浪乞兒的,又是如何與墨鳶相遇,並相依為命的。

  最重要的是,曾經的他將墨鳶送進徐府後,自己又經歷了什麼才成了被徐家選中入宮服侍徐曦的人選,秦越本能的覺得那段記憶對他很重要,但是不論他怎麼回想,那段時光就恍若未曾出現過一樣,唯一能讓他知曉有個突破點的,便是冬青這個從染瀟月口中提到過的名字,一個讓他的身體本能的感到憎恨,畏懼,憤怒的名字。

  染瀟月曾說冬青是為她操辦選人的重要角色,以後倒是要想辦法找到她問清楚。

  胸口傳來溼漉漉的髮絲觸感。

  “不要!哥哥射出來的都是珍貴的東西,怎麼能浪費呢?”墨鳶將藥丸吞入口中,依偎在秦越懷裡道。

  “說起來還有一件事,”墨鳶在少年懷裡細聲細氣的叮囑,“來訪的都鐸公主已經到後宮裡探望宣妃了,都鐸人都不是好東西,哥平時小心點,別被她撞上。”“她已經來了?!”

  “嗯,早朝一結束她就來後宮裡了。”

  秦越吸了口冷氣,他不由得想起艾琳可憐兮兮的訴說被她的皇姐欺負的場景。

  他想起了自己的承諾。

  “那個,鳶兒,徐厲曾安排讓我看著這個都鐸女人,別在後宮裡出了什麼差錯,既然她已經來了,那我也得趕緊去找她。”秦越面不改色的說道。

  “可是……哥~~鳶兒……好捨不得你……”

  少女緊緊摟著秦越的脖子,在他胸口撒嬌般的蹭著,那熟悉的溫暖,曾在無數個夜裡伴她安然入眠。

  “也就是這幾天比較忙,等都鐸事了,我再抽幾天好好陪陪你。”軟軟滑嫩的肌膚貼在少年的胸口,不捨的嬌嗔簡直銷酥骨髓,他忍不住伸手穿過那溼漉漉的秀髮,憐愛的撫摸著女孩光滑的背脊,這個一心一意愛著他的可人兒,溫順的像是隻依偎在母羊身旁的小羊羔。

  “好吧,那哥一定要小心,都鐸人說的一句話都不能信。”墨鳶洩氣的嗚咽了一聲,又微張著溼潤的唇兒,獻寶似的湊到秦越跟前,渴望得到回應的小舌纏繞著晶瑩的水絲。

  “嗚……”

  終於得到滿足的少女戀戀不捨的鬆開了纏繞在少年身上的肢體,注視著她珍愛的人急切的從她身邊離開。

  秦越跳下床,簡單沖洗一番後便推門離開了,淡淡的愧疚讓他有些不自在,但這就是貪心的代價。

  收拾好不該有的情緒,他匆匆走出玉香蘭,朝著玫瑰小樓小跑去,但沒幾步少年又放緩了速度。雲雨過後的頭腦分外清醒,他回覆了成熟的思考。

  墨鳶的話自然不能全當回事,與都鐸的戰爭是讓她年幼流浪的罪魁禍首,以她視角的侷限性,她只能去恨都鐸人。

  但對於和曾經的都鐸公主,如今的大秦貴妃有情愫的秦越來說,他對都鐸並沒有什麼惡感,去見艾琳的皇姐反倒有點拘謹。

  不過他已經做好了在公主面前挑明關係的準備,畢竟貴妃與太監之間的私情,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聽上去就不可思議,甚至他也可能受到公主的詰難,但更受人詬病的艾琳都不在乎,他又怎麼能退縮。

  少年自嘲的想到自己的身份,儘管自己在後宮裡活的還算暢快,但扒開染瀟月為他隱瞞身份的護持,徐曦的庇護,他也只是個懷著殺頭秘密的宮廷內侍罷了。

  他想到了以後,等皇帝駕崩,後宮的變動會不會波及到他在乎的人,等那時,再眼睜睜的看著後宮裡的人的生死操之於新皇之手?

  秦越背上滲出了冷汗,他才發覺自己已經在這個世界有了深深的牽掛,他不再是個能只顧自己的人了。唯一的方法便是幫助染瀟月儘快實現她的復仇,少年回想起先前還跟染瀟月訴苦拿下李冰璇和步霓凰是多麼的難,而她仍是安慰自己還有迫不得已的方法,鼓勵著他。

  而他自己到底想不想得到李冰璇和步霓凰的貞潔呢,少年捫心自問,他當然無比覬覦這兩位地位容貌不遜於徐曦的絕世美人,但他自己真的盡力去攻略了嗎,分明沒去見過李冰璇幾面,只是被她渾身冰稜般的寒意所刺傷,便感到厭倦去努力,如果沒有琴鏡湖,說不定此時就真的指望染瀟月那迫不得已的方法了呢,而步霓凰呢,更是隻聞其聲未見其人。

  少年感到羞愧,他一直都在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別人為他爭取到的靜好歲月,以至於讓那個淡雅溫柔的背影一直擋在他身前被遲暮太陽的光芒所灼傷。從這一刻前,他從未真正從內心想過,他要龍椅上的那個人死。

  不管是為了一直在他身前遮風擋雨的染瀟月,還是為了無權無勢的艾琳卓渝瑤等人,他都不能再懈怠下去了,他要主動些,他要靠自己拿下昭妃和皇后。

  少年的心情終於轉變過來,他打定主意,解決完艾琳的事後,就去找琴鏡湖和贏漱,想來也該到取精種的日子了,贏漱那裡看能不能混進鳳陽宮見見皇后殿下。

  走到了綺雲湖畔的隱秘小徑前,在紫藤的枝莖下,倒是立著一個俏生生的宮女,她正踮著腳往小徑盡頭張望著,像是在等什麼人。少年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唔啊啊啊啊公主!”年輕的宮女顯然嚇了一跳,把腦子裡惦念的事都喊了出來,她驚魂未定的看著眼前清秀瘦小的少年。

  秦越出示了徐厲給自己的腰牌,他知道站在這裡的宮女應該是引導都鐸公主探望親人的。

  “秦,秦大人?”宮女遲疑了一下,目光在少年稚氣未脫的臉和腰牌上游移著。

  “天生如此,沒什麼可看的,”少年咳嗽一聲,“你是負責給都鐸公主領路的人吧。”“是的大人,都鐸公主聽奴婢說宣妃娘娘就住在小徑的盡頭,就威脅奴婢不讓奴婢給她領路了,也不讓奴婢跟著她,說再跟著就要徐大人治我招待不周的罪,結果自己一個人進去了。”年輕的宮女飛快的說完,又氣惱又憂心道:“可娜莎公主畢竟不是宮裡人,萬一趁我不在她身邊的功夫走岔了怎麼辦?或者又惹出什麼事……嗚……要是真出了亂子,奴婢一百條命都不夠賠的啊。”你要是跟著沒讓公主出什麼事,徐厲最多在公主面前呵斥你幾句,但要是真讓公主不在你眼前惹出了事,比如衝撞了其他妃子什麼的,徐厲肯定饒不了你。秦越暗歎了口氣。

  “你先放心,我現在去宣妃那裡候著,應該不會有問題。”“嗚嗚嗚秦大人,謝謝您謝謝您。”宮女末了把眼角的淚花,連連躬身道謝。

  少年越過她,朝著玫瑰小樓走去。

  輕車熟路的開啟門,一樓並未有人,秦越走上盤旋的樓梯,才看見了二樓畫廊上,兩位身高相仿的姑娘正站在牆邊,看著艾琳掛在上面的畫作。

  艾琳自是不用多說,而她身邊的那位姑娘,穿著墨藍色的束身衣,白色的絲綢手套拿著一個畫框,正在仔細端詳,繡著金色玫瑰的裙襬華美尊貴,一看便知道是異國來客。

  似乎是察覺到了來人,她將畫作從眼前拿開,一縷金色的捲曲劉海滑落,垂在她的右側鬢角,倒是和此刻梳著長辮的艾琳風格迥異。

  若是換上嬌美的衣裙,繁瑣的服飾,艾琳是那種可以手搖摺扇半掩容顏的嬌羞貴族小姐,但眼前之人顯然絕不屑於那種名利場的,她的唇角微微上揚,但卻絕不是溫暖的笑,而是禮貌中帶著疏離的,冷漠的笑。

  “看呀,我的妹妹。”她輕輕頷首,“畫中人走出來了。”“秦!”艾琳喜悅的小跑過來,牽住少年的手,似是想到了什麼,她回頭瞥了一眼,神情帶上了些陰鬱。

  “她就是我曾跟你說過的皇姐,娜莎公主。”

  “嗯,我聽宮女說了。”秦越點點頭,他仰視的目光看向走過來的女人。

  “是那個傻里傻氣的小女孩?“娜莎一隻手肘搭在妹妹的肩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詫異的臉上發出一聲嗤笑,”她那討厭我又不得不裝出尊敬的委屈樣子,真是滑稽可笑,有她跟著束手束腳,所以我把她撩在小路上了,希望沒給您添麻煩。“這公主說的客氣,但秦越並未從她的態度上感到多少尊重,那敬稱反倒像是諷刺,他沉吟了一下,試探道:“戰爭帶來仇恨,公主殿下,我相信兩國的子民肯定都因此對對方有看不順眼的地方,而不是所有人都像您一樣胸懷廣闊,請您原諒宮女不周到的禮數,她只是個普通人。”“不過,在我看來,流血和犧牲的主題應該成為過去,我們更應該期待兩國的未來,比如在和平前提下的交流和發展。”“意想不到的回答。”娜莎收斂了些輕佻的表情,她靠在艾琳身上,指尖纏繞著妹妹的金髮,“察一舉而窺人心,您真不像您外表那樣幼稚,哦不,是過分的年輕。”她瞥了一眼默不作聲微有些不自然的艾琳,又瞅瞅少年,突然咯咯笑了起來,“不過您說的可太對了,要是議會殿堂裡坐的都是像您一樣的人物就好了。”“算了,不談和你們大秦朝會之間的事了,那些老頭子暮氣沉沉的,跟他們在一起真不舒服。”“我更喜歡和散發著年輕活力的人待在一起,因為這樣能時刻提醒我,我在追逐權力的路上還年輕,而隨著時光的流逝,權勢會讓我的魅力像美酒一樣愈發醇厚,嘗上一口便忘不掉。”娜莎注視著秦越的碧色眸子突然深邃起來,她裹在絲綢手套裡的食指滑過艾琳白皙的面頰,像是個展示得意作品的雕塑家。兩道極為相似的面孔湊在一起,一個眼眸含笑一個滿不情願,但賞心悅目的美麗是同樣的。

  她優雅的語調誘惑而大膽,讓少年有些猝不及防。他看著那張與艾琳別無二致的面孔,心想要是艾琳在床笫之間有這種風情,會是什麼滋味。

  “夠了,姐姐。”艾琳咬著唇嘟囔了一聲,用力掙脫娜莎的懷抱。

  “您就不能正常些嗎,還是說您不管面對哪個男性都要擺出這幅姿態。”她有些抱怨的看著娜莎。

  “這麼在乎他?”娜莎看著妹妹從懷裡離開,宣誓主權般的站在少年身邊,公主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她不滿的冷哼道:“一個值得我高看一眼的情人而已,艾琳,你可要想好了,玩玩是一回事,而大秦的皇帝才是你的丈夫。”“我早就想好了!”艾琳也不管姐姐是怎麼猜的這麼準,她埋怨的看了一眼公主,“我愛秦,他是我在這個國度的全部,他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關心我,親近我的人,就算他身份連騎士都不是,更別提什麼爵位,但我不在乎,我就是愛他,我愛上他有什麼錯,就讓那什麼大秦的皇帝見鬼去吧!我連他長什麼模樣都忘記了。”“可說到底,您又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指點點呢,是您害的我落到如今的地步,現在還想要支配我的餘生,您不覺得過分嗎?”艾琳一邊說著,明媚的雙眼中沁出了淚花,但她仍然倔強的看著比她剛強許多的姐姐。

  “過分?”公主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她向前走了一步,艾琳咬住了唇,神色遲疑了些。又是一步,看著皇姐墨藍色高聳的胸襟越來越近,艾琳忍不住後退了少許,才避免了對波衝撞。

  “這小情人對你很重要,是嗎?”

  公主看向了秦越,她的笑意讓少年心裡咯噔一下。

  “當然,我愛他,我也不許您用情人去稱呼他。”艾琳輕輕抓住了少年的手。

  “不用情人稱呼他那用什麼,小弟弟?”娜莎白了一眼看著像是被噎住的妹妹。

  “可憐的妹妹,你難道不知道,永遠上不了檯面的便是情人嗎,大秦的所有人,你的親人包括我,都只會認為你是大秦皇帝的妃子,你永遠是那個乾癟老頭的妻子,這一點不會改變。“公主看著艾琳變得蒼白的臉色,繼續將刀捅入她的心口,“就算如你先前所說的那樣,大秦的皇帝對你不感興趣,未曾見你,但若是哪天他興致上來了,非要讓你侍寢,你能怎麼辦?”“認清事實吧,討好大秦的陛下,哪怕你厭惡到恨不得殺了他,你才能保住你想要的。”“不,我才不要按您的說的去做……”

  “而且,也不見得他就對你那麼重要。”娜莎看著失魂落魄的艾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郁了,她冷笑一聲,將少年猛的拉到自己身邊,右手將他攬在懷裡,左手的光滑絲綢手套將他的下巴高高抬起,近乎仰視。

  “我可是記得,小時候你從來不會用我從你那搶走使用過的東西。”公主的懷抱火熱無比,只有緊密相貼才能感受到墨藍色束身裙下性感的馬甲線,秦越正努力後仰著腦袋躲避著她那豐滿的胸部,那張與艾琳相似無比的臉就緊挨了上來,挺翹的鼻尖滑過了他的左臉,唇上印上來的溼潤隨著陌生飽滿的唇瓣開啟而轉為更熾熱的溫暖。

  它比艾琳更熱烈,像是要將他融化在蜜糖般的舔舐中。

  秦越試圖說些什麼,卻因為要守住牙關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他扭動著身體反抗,奈何娜莎將他摟的更緊了,久經鍛鍊的手臂爆發力是如此恐怖,直接讓少年的掙扎成了徒勞。

  艾琳眼睛睜的大大的,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姐姐將少年抱著懷裡親吻的樣子,那張與她相似至極的臉正堵住了屬於她的少年的唇,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她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分身玷汙著自己喜歡的人,心中的震驚和氣憤簡直讓她暈了頭,以至於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斥責她皇姐無恥的行為。

  那條溼潤的舌頭很快就失去了耐心,挑起少年的上嘴唇,用牙齒重重咬了一口。秦越痛哼一聲,他堅持咬緊的牙關終於露出了縫隙。

  而那條陌生的舌頭就這樣趁機伸進了他的口腔,與他的舌頭糾纏起來,少年嗚嗚的聲音瞬間模糊不清,被攪拌的水聲所替代。

  “你……你……”艾琳看到眼前這一幕攥緊了拳頭,她的眼眶紅通通的,又氣憤又委屈。

  從小娜莎就經常欺負她,搶走她心愛的玩具,搶走父母的關愛,趁她睡覺時在她臉上畫畫,她很早就習慣了面對驕橫跋扈的姐姐忍氣吞聲。

  來到異鄉這麼多年,她本以為不再害怕姐姐,但當心愛之人被娜莎玷汙的時候,她痛恨的發現自己竟沒有勇氣上去奪回屬於自己的少年。

  甜絲絲的味道在摩擦的地方綻放,帶著玫瑰的香氣的唾液隨著娜莎公主的深吻渡了過來,秦越顧不得娜莎的激吻,他能感受到一道冰冷和憤恨的目光正盯著結合起來的他倆。

  “放開他!”

  少年聽見艾琳惱怒的喊聲,這是他第一次知道艾琳生氣了。

  但娜莎的動作一點也沒有停下來,妹妹的威脅反倒讓她的興致更足了,她示威似的在妹妹面前吮吸著她情人的唇兒,又挑出少年試圖逃跑的舌頭,在妹妹怨憤的目光裡展示著他們塗滿晶瑩口水而相交在一起的鮮紅小舌。

  晶瑩的口水順著秦越的下巴流淌著,交融在一起的溼潤氣息讓人溫暖舒適,本就正是最該享受情愛豐饒的年齡,分泌的荷爾蒙讓公主吻的更投入了,少年注意到娜莎的眼眸享受般的微微眯起,左手從他的下巴向下撫去,脖頸,胸膛……豐腴柔韌的大腿情不自禁的分開了他的雙腿,讓那根貪歡的肉棒無處躲藏,老老實實的在女主人的面前貼在陌生公主的腿上。

  少年感覺自己快要站不住腳了,娜莎公主一邊深吻著,一邊向下壓著他的軀體,溫熱飽滿的胸脯沉甸甸的擠壓在他的鎖骨上,而若是再持續這傾斜的姿勢,除非他夾住公主的腿,要不然就會浪狽的跌坐在地上。

  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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