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博士的後宮之路】(3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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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26

啊……啊啊——!”

  已然完全沉浸在激烈的性愛中,我盡情地享受著他,連絲毫喘息的間隙也沒有留下,完全緊密地貼合著,向著她自己都觸碰不到的地方——最深處的子宮突進著,將熾熱的衝動傾注其中。騎在我身上的鑄鐵,既像是在咬牙忍受著上下聳動,又像是已經沉溺其中一般地晃動著充滿肉感的雙峰,用肉腔將陰莖纏繞緊縮,狠狠地吮吸著。

  “唔,啊……!”

  “啊,嗯,博士,好舒服,啊啊……!”

  在鑄鐵的身體用力地向下一坐,將整根肉棒吞入她嬌豔的身體時,肉壁死死地夾住了我的下半身,顫抖著的肉棒呼嘯著,用力地將精液射到了她的體內。被痙攣的肉棒刺激著的肉壁也猛地一抽動,數次飛濺出海潮似的愛液,讓鑄鐵也達到了高潮。射精仍在繼續,將就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數量的白濁全部灌注到鑄鐵的蜜穴中,與血液和愛液混合著,以一發不可收拾的態勢滿溢位來。伴隨著喘息的節拍,肉腔還在緊緊地纏繞收縮著。

  “啊,啊——博士……”

  長時間的熾熱吐息之後,鑄鐵就像是將身體完全託付給我一般,倒在了我的懷中。溫柔地抱住她,在她急促的喘息中,在目眩的情熱之中,像是要將激情之後的餘韻分享一般,輕輕地與她接吻。在我的懷中,鑄鐵小心翼翼地讓那對尖角避開我的臉,靠著我的胸膛平靜地呼吸著。

  只是,這還不夠。

  似乎兩個人都有這樣的默契:還沒有享受足夠的快樂。於是,在那份短暫的休憩結束之後,在我的下身又一次恢復元氣時,我將已經有些疲勞的鑄鐵翻過來按在身下,再一次插入了她的裡面。還殘留著精液和愛液的肉壁仍然十分溼潤,瞬間便再次包裹了同樣沾滿了體液的肉棒,狹窄的緊實又一次將我環繞起來。雖然用手抓住了床單,一副緊張的樣子,但那昏暗的燈光下,鑄鐵沉醉的表情依舊十分清晰地展現在了我的眼前,粗重的喘息裡也充滿了情慾。

  “啊,唔……嗯……!博士……!”

  我開始向著更深處的位置探求起來,沒有花多少時間便再一次突進到最深層。不久之前還展露在鑄鐵臉上那副痛苦的表情,此時已經滿是對性的快樂和幸福。肌膚交疊在一起的那一刻,熾熱的情感再次充滿了我的身體。就這麼相連著,上半身互相重合,將嘴唇交融在一起,激情地,又像是休憩一般地品味著令人頭暈目眩的熱吻,交換著冒出汗珠的臉上溫暖的熱量。雙手揉動著那對溼漉漉的胸部,看著微弱的燈光下迷迷糊糊的鑄鐵的胴體,宛若身處幻想中。

  “那麼,動起來了。”

  慢慢地開始了前後的抽動,感受著裡面依舊沒有止息下來,如同液壓鉗一般不讓我離開的緊縮。濃稠溫熱的愛液和精液潤滑了內膛,讓我得以比第一次插入更加順暢地抽插。在初入之後慢慢加快了抽動的速度,伴隨著充滿嬌媚而激烈的氣息,鑄鐵柔軟的肌膚逐漸冒出了汗水,在她的泛著紅光的肌膚上慢慢流淌,於燈光下閃爍著。泛紅的碩大雙乳伴隨著我的動作上下搖動,噴出一絲絲奶白色的乳汁,充滿著淫糜情慾的場景融化了我好不容易恢復的理智,情緒激動地將臉部埋入雙乳之間,含著那粉紅色的乳頭吮吸著甘甜的乳汁,用手玩弄著另一側的飽滿。她的味道填滿了我的味蕾,而堅挺的乳頭正在口中抵抗一般的顫動,讓我希望更多地品味她。逐漸不加剋制的猛烈動作讓鑄鐵的背部捲曲著,卻又無法逃出壓在他身上的我,只能顫抖著上半身,放棄了抵抗般地躺在床榻上,繼續被我抓著已經已經快成為食袋的雙乳,交替吮吸著兩側的奶汁,忘我地佔有她。

  “啊,啊……呼……!啊嗚,博士……!”

  視線中染上了純白色色彩,周圍的一切都被近乎虛無的白光所包圍。在快感再一次達到高潮的那一刻,近乎用力過度地將肉棒抽了出來,再也忍不住的射精感就此爆發,一簇一簇的精液直接射到了鑄鐵的肌膚上。沾上了我的唾液、先前留下的精液還有乳汁的雙乳再次附上一層白濁,晶瑩的液體匯聚在她呼吸時上下起伏的小腹處,形成一灘白色的水窪。看著這麼一副淫亂的光景,心裡忍不住升起了一股將她原本光滑白淨的無垢肌膚玷汙的背德快感。喘息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了,那份情熱也沒有絲毫的減退。鑄鐵的眼神還在高潮之後的迷濛中,臉頰已經全然漲紅,那副樣子讓我根本停不下來。

  “看來鑄鐵的胸部是弱點呢,被吸著胸部很舒服嗎?”

  “不,我……我只是感覺很舒服……明明是我要讓博士舒服,我……”

  “沒關係喲,看著你舒服,我也會很高興的。”

  還不夠,還完全不夠。這個夜晚還夠長,無論幾次都想這麼侵犯她。又一次,焦急地進入到她的裡面,突如其來的入侵讓鑄鐵弓起了腰,卻湧出了比之前還要多的愛液,緊鎖的程度也更加猛烈,就像是要將我的下半身撕裂一般。

  “啊,唔……不要,太舒服了啊……!”

  即便是什麼都不做,緊縮的快感也幾乎要將我淹沒。那麼,再一次動起來又會是什麼樣的感受呢——帶著無比的期待,我開始了激烈的抽插。第一次插入到最深處便讓鑄鐵發出很大的嬌吟聲,而開始的動作卻再也無法停下來了,只是一心一意地沉浸在那份抽動裡。原本沉穩的鑄鐵,這個時候完全變了人一般失態的樣子,反而令我無比的愉悅,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發熱的皮膚冒著汗水,被汗水、精液和乳汁弄溼的雙乳改變著形狀,淫糜地搖動飛甩著液體。被快感的波濤一次次衝擊,就像不想被沖走一般,她抓著床單,身體也伴隨著我一次次的衝撞小幅跳動,淫猥的水聲響徹了半個房間。伴隨著與汗水一同飛濺的愛液,如同燃起了一團火焰般,我們當中的熱量越來越高,幾乎已經不能再思考了,只是一心渴求著快感而活動著。

  “啊,啊嗚,好舒服,好舒服,要忍不住了,有什麼要來了,有什麼要來了,嗯啊啊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鑄鐵那不成聲的嬌喘聲越來越響,小穴內的肉壁突然開始收縮,一陣陣戰慄般地緊縮起來,濃稠的蜜液浪湧而出,同時雙乳也噴濺著乳汁,在高潮中到達了快樂的頂峰。在同一個時間裡,被突然間的緊縮所突襲的我也忍耐不住,又一次地將肉棒插到她體內的最深處,射在了最裡面。

  “啊,啊啊……哈啊……”

  不知道這隻淫亂的小母牛高潮了多久,不知道她噴出了多少乳汁,也不知道我在她的穴內射精了多少,只是享受著那極致的舒服感。粘稠而渾濁的精子慢慢地從結合處溢位,我拼勁全力地將下半身抽了出來,身體已經筋疲力竭地難以支撐。

  終於,漫長的高潮終於停了下來。鑄鐵就像是恍惚一般,沒有焦點的瞳孔無神地望著我。那樣的她渾身上下都被我的白濁所覆蓋,淫蕩地充滿了背德感,卻又有著一種有些扭曲的美麗。氣息漸漸變得均勻,眼睛也無力地合了起來,她便這樣在床榻上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一動不動地像是失去了意識一般。

  強撐著最後的意識,將她帶到浴室,把被淚水溼潤的臉頰,滿是汗水和體液的肌膚清理乾淨,然後重新放到床上,我的手腳已經酥軟了下來。看著鑄鐵漸漸平靜下來的表情,稍微鬆了口氣,我也無力地躺在了她的身側,同樣像是斷了線一般地進入了深沉的夢境。

  在朝陽照耀下的房間中,慢慢地睜開了眼。起身後卻發現,原本躺在身邊的鑄鐵不見了。

  唔,昨晚真是……徹夜鏖戰的疲勞感在此時一下子湧動著,讓我飄忽著難以集中精神。換上自己被丟在一邊的衣服,帶著因睏意而模糊不清的思考起身。在走到房間那小小的廚房門口的時候,聽到了裡面做飯的聲音。

  “啊……博士,早上好……今天的早餐就讓我為您準備吧,是從古米的菜譜上學來的菜式……”已經換上了自己衣服的鑄鐵還在忙碌地準備打火,匆匆忙忙地回過臉向我打了招呼,“那個,要先去洗澡嗎?熱水器已經開了。”

  “嗯,拜託你了。”這麼說了一句,我支撐著感到發軟的雙腿,向著浴室走去。

  “哎呀,真是……最後果然還是要讓她照顧呢。”在透過窗戶的陽光下,我忍不住嘲笑了自己一聲。披上毛巾走進浴室,臉上卻不由自主地掛起了一絲微笑。

  “話雖如此,這樣也不壞呢。”

  40 、子爵往事【W】

  W:原薩卡茲黑衫軍團親衛,原僱傭兵,參加過卡茲戴爾的獨立戰爭和內戰。兩場戰爭期間究竟發生過什麼,才讓她的性格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薩卡茲人堅毅又狡詐,殘忍而淒涼。散落在世界的子民們難離昔日的故土,她卻只能在蠻夷的蹂躪下哭泣。現在我們將奮起反抗,將騎在我們頭上的蘇丹和帕夏摔落在地。”——卡茲戴爾城市獨立宣言,特雷西婭作

  W已經離開故鄉有好幾年了。

  卡茲戴爾——那座中心城區滿是充斥著髒汙空氣的工廠的移動城市,庸碌而頹唐的生產是白天的主題,而夜晚的主題則是嘈雜的夜市和混亂。小酒館中充滿了衣著髒汙的鍋爐工,在酩酊大醉中用扳手腕子來做唯一的娛樂;至於夜總會里則是暴富的公子哥兒們,和名貴的娼妓在閃爍的燈光下花天酒地。

  獨立之後一直是這樣,今天也是這樣吧。看了看日期,是一年當中的日子裡毫不起眼的一個。新生的嬰兒在啼哭,老人在自生自滅,工廠加班加點地生產武器,工人們用勞動換取一點微薄的薪水苟活,資本家們投機倒把地賺取鈔票,而君王則下著以人民生命為兵卒的棋局。不只是那座城市,即便是在烏薩斯,在整合運動,在塔露拉手下,一切有都像在一隻看不見的手的操縱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真是,我在想些什麼啊。”

  看著眼前空無一人的房屋,她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或許,想的是那些過去的人吧。在她的手中,是一張她自己比著剪刀手姿勢的自拍照片,而照片的一角是另一名白髮的薩卡茲女性,而正在跟他交談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衣袍,手中的長劍正閃爍著血光一般的猩紅。

  在這片大陸上,似乎沒有幾個國家擁有比薩卡茲更悠久的文明,而卡茲戴爾則是所有薩卡茲人的故土。然而數百年前,當龐大的阿塔圖爾克帝國崛起時,這片土地便在新月旗下的烈焰和彎刀中陸沉,古老的民族自此流落各地,留守者也在暴政下苦苦掙扎。

  時光荏苒,在與烏薩斯的集團軍連戰連敗後,昔日宏偉的帝國已經自上而下地散發著腐爛和衰朽,行將就木猶如半死不活的喪屍。統領各地的帕夏們橫徵暴斂,中飽私囊,草菅人命,無數薩卡茲人被以僱傭兵的形式強徵入伍,填滿帝國兵源匱乏的無底洞。百年來也並非無人反抗,卻最終只落得個拋屍荒原的悽慘下場。然而先驅者留下的鮮血將是反抗星火最好的燃料,而民族獨立的浪潮則是絕佳的助燃劑。

  在特雷西婭女王公作為正統繼承人登位的那一天,她頒佈了著名的卡茲戴爾城市獨立宣言。這一舉動震驚了所有卡茲戴爾駐守的帝國帕夏們——卡茲戴爾王公一職往往被視作阿塔圖爾克帝國控制卡茲戴爾的代理人,他們往往為了討好帝國的蘇丹而恭敬卑微,掠奪剝削起同胞更甚於異族——然而那位在天真和善的幕布中隱忍不發的女王公卻在那一瞬間撕下了女孩的面具,以人民領袖的身份將這些帝國的走狗們全部格殺。被屈辱欺壓百年的薩卡茲人陸陸續續團結在她的旗下,拔劍長嘯,以壓迫者的鮮血洗刷百年來的羞辱。

  呵……現在想想,那個時候殿下還真是……想到這裡,W擺了擺頭。

  她的擔心是正確的。在最初的驚愕中反應過來的阿塔圖爾克蘇丹很快派出了由哈里爾帕夏率領的大軍進行鎮壓。在狂熱的民族主義催動下,特雷西婭不得不下令軍隊出城迎戰,結果貿然出戰的薩卡茲人被數量佔據優勢的大軍於野戰中擊敗,不得不退回移動移動城市內堅守。而沒能撤回城內計程車兵則遭到了無情的屠殺,移動城市外的土地被烈士的鮮血染成了血腥的湖泊。在大軍快速調遣了圍城器械將城市密不透風地包圍後,開動城市逃離已經不可能,唯一的選擇便是固守。

  然而在大軍完成對城市的合圍之前,獨立的鐘聲卻也吸引了無數離開故土的薩卡茲人和對這一族裔抱有同情之心的戰士加入。在這些人中,有一名叫約瑟夫.勞倫斯.拜倫的戰士迅速崛起,作戰勇猛,擁有豐富的軍事經驗的他穿著一身黑袍,短短數日便能將一群烏合之眾的普通平民訓練為堅韌不拔的正規軍,雷厲風行和令行禁止的作風也得到了城內僱傭兵們的愛戴。儘管他的種族是在泰拉世界備受歧視的舊種人類,但圍城開始後籌措物資,調節紛爭,訓練軍隊的赫赫功勞讓特雷西婭最終任命一身黑衣的他為一方軍團的司令,並封為子爵——因此在薩卡茲人口中,他的軍團被稱為“黑衫軍團”,而他本人則被稱為“拜倫子爵”。

  而就在那一段時間裡,被勇敢而堅強的特雷西婭感召而撿起武器的W,成為了子爵的親衛,因而得以作為護衛出入高層的軍事會議,同時有幸面見薩卡茲人口中的“特雷西婭殿下”。而她印象最深的,是子爵和特雷西婭殿下之間,唯一的一次軍事會議。

  “殿下,堅守是不可能獲勝的,永遠不可能。”回憶甫一開始,高大強壯的拜倫子爵便微微鞠了一躬,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們的人太少了,哈里爾帕夏的部隊雖然軍械不足無法直接破城,然而數量龐大,只依靠常規手段是沒辦法擊退他們的的。”

  “子爵閣下的意見是……”那位優雅地微笑的殿下,聲音總是那麼的動聽。

  “不能用常規手段,必須用特種作戰的方式贏取時間和優勢。”他合上雙眼,沉聲道,“黑衫軍團願完成這一使命,我將親自帶隊。”

  “那麼。”特雷西婭殿下點了點頭,“一切便交給子爵閣下了。”

  在那天之後,整個黑衫軍團便從作戰部署中消失了。拜倫子爵親自率領他訓練有素的部下開始了暗處的作戰,化整為零,喬裝打扮為近衛軍士兵、難民甚至戰俘,不計其數的黑衫軍團死士們潛入了阿塔圖爾克大軍的圍城營地中作為間諜和內應。源源不斷的軍事情報被送回城內,站崗巡查的資訊被整理成完整的列表,無心漫談中獲知的部隊習慣和軍事計劃被刻錄下來。月光下,隱秘戰線的作戰開始了,站在子爵身側的W,只是默默地看著他慢慢佈下毀滅的種子、看著他合上雙眼,W將頭轉向哈里爾帕夏麾下大軍那漫山遍野的營地燈火,沉默地在黑夜中和他一起注視著一切。

  “您為什麼要來這裡?子爵閣下。您不是薩卡茲人吧。”

  在某個沒有月光的夜晚,跟隨著他行動了一個星期的W,終於在他身後開了口。

  “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罷了。”

  他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呢——W沒能開口問下去,而那個男人也沒有回答,只是拄著手中的那猩紅色的長劍,靜靜地望著黑暗的天空。

  很快,黑衫軍團開始了進一步的行動,已經潛入營地摸清大軍行為方式的他們開始在食物和水源中下毒。很快,阿塔圖爾克的大軍開始出現大量的異常死亡事件,無數計程車兵在進餐後,在飲水後,甚至在一週一次的淋浴後或是渾身抽搐,或是面色發紫,或是口吐鮮血,然後痛苦地死亡。哈里爾帕夏開始緊張起來,幾十個隨軍醫生開始每日為他檢測食品和水源中的毒物——然而普通計程車兵得不到這樣的待遇,他們開始擔心自己會在圍城的漫長時日中被下毒,不安的情緒在軍中蔓延開來。

  一星期之後,倉促準備完攻城器械的阿塔圖爾克大軍終於開始了攻城。然而在黑衫軍團的行動下,大軍的攻城炮紛紛啞火甚至炸膛,登城器械在半空中出現故障,數十名士兵從幾十米的移動城市外牆上墜落在地摔成肉泥;同時中毒一類的非戰鬥減員嚴重影響了大軍計程車氣,阿塔圖爾克人付出了慘重代價,卻連移動城市的下層城區都沒摸著。哈里爾帕夏不得不停止了攻城,用簡短有力的方言和儒雅隨和的詞彙問候著薩卡茲人和特雷西婭的祖先。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始終跟隨著拜倫子爵的W這麼想著。看著他每次任務歸來後那副沉穩的樣子,這樣的想法便更加確信了。

  “您的真名?子爵閣下,我想我有資格知道。”

  W已經漸漸熟悉了子爵的作戰方式和他那令人感到威壓的言行舉止。作為親衛的她很快便在細微之處察覺到,約瑟夫.勞倫斯.拜倫這個拗口的名字絕不是他的真名,而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

  “真名?那也不過是個代號罷了。說起這個,你的名字才更奇怪哩,‘W’——為什麼會用這麼一個代號?”

  W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只是望著自己手中那一把拉特蘭銃。在進入卡茲戴爾前,她從一具不知名的屍體上撿起了這把武器,一起撿起的,還有那具死屍的代號。

  子爵也沒有再追問,只是靜靜地仿若一尊泥塑的雕像一般,看著城下飄揚的新月旗。

  接下來數日,伴隨著進一步的滲透,黑衫軍團的行動也越發激進起來。拜倫子爵殘酷的黑暗戰爭藝術被搬上了舞臺:幾乎在每個清晨集隊的時候都會有圍城軍的營地會發現他們的集隊地點處站著一具被挖去雙眼,滿臉是血的死屍;幾乎在每個夜晚大軍安眠的時候都會有軍官被人潛入營房寢室割了喉嚨;幾乎在每個午飯後暫時休息的時候都會有一具被砍去四肢和頭顱的屍體被送到圍城總指揮哈里爾帕夏的辦公桌上。暗殺和非戰鬥死亡的事件刺激著所有阿塔圖爾克人的心絃。原本應視死如歸的戰士,卻只能在此時此刻等待著不知何時會到來的死亡,等待著作為死神的黑衫軍團落下他們的翅尖。

  數個星期內,阿塔圖爾克大軍不知發起了多少次潮水般的攻城。然而在特雷西婭的鼓勵下薩卡茲人發揮了令人訝異的忍耐力,牢牢堅守著城市。哈里爾帕夏一次次暴跳如雷,急躁的他似乎在下一刻就會露出致命的失誤。而W只是看著那個黑袍的男人沉靜地揹著雙手站在曠野之中,彷彿他不該存在於此處一般。

  W漸漸感到了愉悅。那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愉悅,一種在割開沉睡軍官的喉管,看著他的鮮血浸滿了床單的快意;一種跟隨著那名子爵在黑夜中緊張地潛行,在夜風中佯裝輕鬆地開他玩笑,讓他呵斥自己的快感;一種在危險的任務歸來後,得以暫時看著放寬心的子爵和特雷西婭電話通話彙報,自己也能聽到幾句慰藉話語的安心。

  “子爵閣下,我想我已經喜歡上這樣的生活了,真是糟糕呢。”

  望著蹲在地上,嘴中叼著香菸,燒著暗紅色火焰——一定是他詭異的源石技藝,W這麼想著——吞雲吐霧的黑衣男子,W的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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