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亂純愛航線】(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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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26

作者:夜心渡
2024/05/26

  10 、黛朵:多愁的porcelain doll

  (番外篇

  這是一篇番外,還有兩期,補充的不算在內)

  “該死的一切終於結束了!”

  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子步履顛倒,左右搖晃地走向自己的車子,臉上已經寫滿了崩潰,密密麻麻的血絲布滿整個眼球,幹練清爽的頭髮被他這惱火地揉搓後已經成了鳥窩,靈魂顯然從身體裡消失不見。

  “啪!”車門被重重關上,明明還是四月份,男子還是迫不及待地將車內的暖氣系統開啟,身體倒是不冷的……他努力挪動自己如爛泥的身體用胸口堵住暖氣出口。

  無論怎麼吹,心早已經被南極之冰包裹起來。

  “什麼婊子鐵娘子!什麼他媽的馬島戰爭,蠢貨!碧池!愚蠢到極點!”

  一陣可怕的沉默後,男子暴起咆哮著,一拳猛砸在方向盤上,胸口劇烈起伏著,雙眼也和豹子那恐怖的眼神一樣死死盯著一座富麗堂皇的建築,只見門口一個女人在媒體和群眾的包圍下走向自己的汽車。

  “shit!”

  男子一腳油門躥了出去,試圖逃離這個令他不愉悅的地方。

  也不知自己開了多久,總算是找到一個停車場,剛把車停下,男子又後悔了,按這個時間點來算自己應該早就在家裡了,畢竟還有人在等待自己回家,就這麼在外面亂晃,未免會讓她提心吊膽吧?

  正思索著,男子抬眼看了看後視鏡裡的自己,那糟糕的臉色,佈滿血絲的眼睛和蓬亂的頭髮,以及衣衫不整的打扮,仰天長嘆之後,徑直走向大街上。

  似乎是來到了比較偏遠的地方,大街上充斥著各種來自工廠加工產品所派出廢物的惡臭味,隱隱約約伴隨著不知是哪個流浪漢隨地大小便和屎臭味,糟糕極了!

  路上的行人衣服一個比一個骯髒,臉上帶點油還算好的,好幾次迎面和幾個下水道清理工撞個滿懷,衣服上都沾染了不少臭氣熏天的黑泥,若是尋常人看到自己整潔的西裝上被搞的如此骯髒,想必早就和那個工人打起來了吧?

  男子倒沒有,反而還跟那個工人表示歉意,說自己工作一天了很煩沒看著路,不小心撞到他了,還希望他不要生氣。

  那名工人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先開始道歉了,莫名其妙地接下後,還是疑惑地向男子詢問著緣由。

  “你為什麼會是髒的?只是看上去髒而已,而那些坐在辦公室裡時不時抽風的蠢貨們外表光鮮亮麗,其實際比下水道的爛泥還要臭!”

  丟下這麼段莫名其妙的話後,男子又晃晃悠悠地來到一個店門口,啤酒瓶的巨大影像外圍一圈霓虹燈圍繞著它照亮著男子疲憊的身軀,望著幾十年前破爛屋子才會有的爛木門,裡面隱隱約約傳來《悲愴》的音樂聲。

  就是這裡了,他不假思索地走推開大門走了進去,隨著“叮鈴”一聲脆響,一名店員很快便迎上前熱情詢問著。

  “不必了,隨便來點什麼啤酒讓我喝醉就行了,喏,這是你的小費。”

  店員歡喜地收下小費,轉眼人就跑沒了影,男子環顧四周,一個個小圓桌面前坐滿了工作一天的工人們,身上散發著十足的汗臭味,夾雜著那劣質啤酒的腥味,只需輕輕呼吸一口,味道直鑽腦門,兩眼發昏。

  櫃檯旁一個老式留聲機正“吱扭吱扭”地轉著,而貝多芬的那首《悲愴》正是從這個玩意兒裡發出來的,那暗黃色的喇叭也已不負當年的璀璨,更何況那音樂裡還夾雜著不少的噪聲,想要好好地坐下欣賞一曲都有點困難。

  昏暗的吊燈時不時還閃爍著自己那點可憐的亮光,看樣子已經用了很久沒有更換了,不至於連一個燈泡都不換吧?否則黑燈瞎火的還怎麼喝酒呢?

  轉念又想想了,又打消了這個愚蠢的想法,畢竟周圍的工人們無一人大聲喧譁,無不緊緊握住手中的酒杯,時而閉眼沉思,或許是因為白天的疲憊,時而抓起一把花生米往嘴裡胡亂塞著,再舉起酒杯痛飲幾口。

  也許他們被工廠裡暗無天日的工廠和嘈雜的工作環境所擊潰,此時來到酒店,雖舉杯痛飲著手中的酒,不像小資產階級所描述的下賤模樣:比如喝醉後大聲笑罵著對方,唾沫星子橫飛的情景。

  只是享受著這片刻的安靜氛圍。

  很快男子想錯了,門口闖進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衣服破爛的讓人懷疑他是從哪個垃圾堆裡面翻出來的,亦或者是搶了哪個可憐的乞丐的衣服吧?大片烏黑的肌膚在破爛的衣洞中暴露出來,身上還散發著奇怪的酸臭味,像是下水道的臭味再加上幾天都沒有洗澡而混合出來的奇臭。

  男人跌跌撞撞走向櫃檯,倚靠在櫃檯上摸索著身上的口袋,好半天那雙指甲裡充滿黑色汙泥的手才勉強摸出幾塊錢扔在櫃檯上。

  “服務員!酒!”粗糙的嗓子一聲吼,整個酒館裡充斥著“乞丐”的鋸木嗓聲,嘴裡還噴出莫名的奇臭直衝男子的鼻腔,這讓他再也忍受不了,稍稍挪了挪自己的位置,癱坐在地上品嚐著手中的啤酒。

  服務員似乎已經習慣了有顧客這麼無禮,只是將酒端上來後便迅速退下。

  那飢渴了不知多久的喉嚨終於得到了水的滋潤,三兩口下肚,也有些醉了,他背靠著櫃檯緩緩滑下,最終和男子一樣灘坐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有些喝醉酒的男子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人一直盯著他,不免心裡直發毛,隨即朝感覺的方向看去,果然是那個“乞丐”直勾勾地盯著他,男子也不知道是自己身上哪個地方吸引住了他的視線,倒是對方也沒有說什麼,自己也懶得去管那種服裝禮儀的事情了。

  “這位兄弟,你是個大學生吧?”

  也不知“乞丐”啥時候就湊到了他的面前,細細打量著他身上的衣服遂開口詢問著,嘴裡吐出來的氣體裡混著酒味和他那幾天沒刷牙近乎於廁所的口臭。

  “為什麼會認為我是個大學生呢?”

  男人倒也不嫌棄,端起啤酒杯大口吞嚥著,長長地打了個酒嗝,好不愜意。

  “那還用說?自然是你的衣服了,大家都穿著黢黑的工作服,就你穿著一身……應該是方才坐地上弄髒的西裝革履,還這麼年輕,你不是大學生誰是大學生?”

  乞丐分析地頭頭是道,彷彿他自己已經知曉了一切的答案而不用去過問事實。

  “哈克!你這蠢貨又開始對著陌生人瞎吹噓自己了?”

  “我說哈克你啊就不要賣弄你那一點破爛知識了,你現在還是個屁的大學教師?”

  這下原本無人說話的小酒館頓時熱鬧非凡,看樣子這個叫哈克的大學教師已經不只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那些工人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哈克這幅模樣以至於還要調侃他是個蠢貨。

  說來也是,從剛才男子並沒有過多打量哈克的衣服,現在看來那破舊黢黑的衣服原本也是個比較筆挺的衣服,左胸處的上衣口袋裡還彆著一隻筆和一個金絲邊的眼鏡。

  “你們懂什麼?”哈克嘴裡還有著未吞嚥的酒便模糊不清地向嘲笑他的工人們反駁著:“這是我個人的專業分析,相信我,我肯定沒有猜錯!百分之八十的機率會是個大學生!”

  “八十?那你那剩下的二十機率又會是什麼呢?總不能是警察來抓你這個無可救藥的笨蛋吧?哈哈哈哈……”

  看樣子是被說到了什麼軟肋,哈克一下子沒了底氣,不過才眨眼的功夫他又重新振作了起來:“那……那百分之二十就是公務員之類的咯……哪個有錢人會來這個見鬼的地方……”

  哈克一邊嘀咕著一邊抄起酒杯往嘴裡灌著,不少酒精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滴落在他那漆黑的破衣服上,嚇得他一把將酒杯放到一旁,那隻筆和金絲邊眼鏡被他從口袋裡掏出來細細端詳著,廢了好大的精神才看清啤酒並未滴落到他的筆和眼鏡上,隨即又放心地將它們收回到口袋裡。

  “還在擺弄你那沒點屁用的筆和眼鏡呢?哈克?”

  “就是,與其保管這種破爛玩意兒,還不如主動去幫你妹妹,你看看你現在癱在地上喝酒的廢物樣子,不是蠢貨是什麼?”

  “你們懂什麼……”一時間哈克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對方的話,只是口齒不清地低語著什麼:紀念品啊,紀念物啊,思念之情的,一時間工人們嘲笑他的聲音愈發放肆起來。

  “不要念那些高大上的狗屁詞彙了,乾點實事吧你!”

  面對著工人的取笑,哈克將頭深深地埋進胸口,眼睛緊閉著,一點動靜都沒有,男子還以為他喝醉酒起不來了。

  半晌,他才緩緩抬起千斤重的頭顱,仰天長嘆到:“兄弟你啊,作一個大學生也挺好,沒有那麼多瑣事壓在頭上,無憂無慮地過日子太幸福了!”

  說罷又喝下幾大口酒後,自顧自地向男人解釋到:“原本我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公務員身份,兢兢業業地面對著任何一個工作,工資很勉強,但至少每個月能省下不少地錢寄回家裡。”

  “家裡有個六十多歲的老母親和一個還在讀初中的妹妹,那老女人真是糟糕透了,做點事情一點主見都沒有,常常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讓我給她擦屁股,得虧她已經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糟老太婆了,否則指不定闖下天大的禍災出來。”

  “好幾次我寄回去一些衣服和棉被,她能蠢到不知道是自己的東西而送給鄰居或者乞丐什麼的,我簡直!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甚至有一次我寄了點水果回去,她還以為是鄰居的,抄起水果刀就跑到鄰居家門前不停地敲門,鄰居一看她手上的刀子和水果,還以為她是來殺人的呢!”

  “要不是看著我也是公務員的份上,那個老女人指不定被關緊陰森的牢房裡吃著清湯寡水度日子。”

  “哼!我都懷疑我爸是被她氣死的而不是病死的了!也是可憐了那個老頭子了,陪了她幾十年被活活氣出病來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她還不會用手機,所以我們來往都是用信,一封信送到少說也得一個多禮拜了,家裡出點事,等我知道後都不知過了多久去了,往往想要幫忙都已經太晚來不及了。”

  “就在不久前,那個老女人不知道是從誰那裡知道我過的日子很緊迫,她就緊鑼密鼓地想要給我湊點錢讓我租一間好的房子來住,可是她有沒有退休金,原本有的福利補貼全被現任首相那個老妖婆子給否定了!簡直不是人!”

  “一把老骨頭了還能掙點什麼錢?要去廠裡面乾點髒活累活還沒人願意要她,生怕哪天她倒在廠裡就這麼死了,工廠也覺得麻煩。”、

  “直到有一天……嗚……”

  不知怎的,哈克竟掩面無聲痛哭起來,罷了,他顫顫巍巍地手從懷裡掏出一封表面已經泛黃的信,上面還沾染著不少地淚珠。

  男人一時也有些手足無措,頭一遭看到這麼大的男人了還能哭成這樣的,若不是有很大的變故,身為一家的頂樑柱,怎能輕易說苦?

  從他手中接過信之後,男人仔細閱讀了起來:孩子,距離上一封信來已經有九天多了,不知你過的怎麼樣啊?哼!我告訴你,我已經知道了你一直瞞著自己其實非常艱苦的事實,每個月那點微薄的工資裡還要擠出點錢寄回家裡給我麼用。

  以前的日子苦啊,自從你十二歲那年你爸爸死後,家裡就一直揭不開鍋,不僅僅是你到了該長身體的時候吃不上有營養的東西,還有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妹妹……

  你是我和哈維娜唯一的精神支柱和親人了,你就是我們的一切,家裡的頂樑柱,之前知道你工作不僅工資低還給我們寄錢回家後,你寄回來的那些錢啊,我都存在家裡了。

  前不久你的妹妹不知怎的,似乎是把班級裡的同學惹到了,一直大罵她是個小偷,哈維娜也一直在解釋自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們在班級裡大吵一架之後,那個女同學給了哈維娜一巴掌,還將她是小偷的事情大肆宣揚,一時間附近所有的鄰居都知道你妹妹哈維娜是個小偷的事實,甚至於禮拜天去教堂的時候,神父看哈維娜的眼神也從以前的慈祥變得厭惡至極,一時間彷彿哈維娜就是天底下不可原諒的人,就連走到大街上遇到熟人,她們也不過是匆匆路過,裝作從來都沒認識過一樣。

  ……感謝上帝!感謝上帝!你妹妹哈維娜並沒有在意這種事情,她已經告訴我了,主是能看到一切的,她相信主會證明她的清白。

  只是苦了這個孩子了,每天走在大街上都要被人罵是小偷,是個不要臉的碧池女,可她還在十三歲,怎麼就不能夠被原諒了呢?我也想過跟那些人說明情況,她們卻僅僅因為罵哈維娜的那個同學的父親是公爵,便也不顧經過如何……

  當然你也一定知道哈維娜有著一顆多麼寶貴和大愛眾生的心,上帝自然不會給這麼好的孩子一份大禮,如果換作是我的話,恐怕就已經被流言蜚語所擊垮了吧。

  在這種情況下,哈維娜依舊能以一副堅強的意志忍受來自她人的誹謗,雖然我們常常互通書信,但為了怕你傷心和憂慮,打擾到你的工作,便一直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情。結局是非常出乎意料的:

  就這樣過了一星期左右,有另一位伯爵經過這個地方,看到那些女人都在歇斯底里地辱罵哈維娜,英明俊朗的伯爵當即就問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要對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進行人身攻擊?

  伯爵的正義感打動了在場的所有人,這才有姑娘壯著膽子跟公爵說明了情況,原來是傑明公爵的女兒最心愛的禮物丟失了,據說裡面是送給傑明公爵的禮物——一塊產自瑞士的表,恰巧在此之前有且只有哈維娜見過那塊表,知道那塊表長什麼樣子。

  這可不得了,聽描述是一件見財起意的偷盜案件,如果是成年人的話,少說也得關進牢裡面住個幾年,要不是哈維娜還小,罵她兩句那也算是給她天大的面子了。

  好在我們聰慧的漢*羅斯*伍德斯伯爵足夠英明,一聽就覺得哈維娜這可憐的孩子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想來一定是哈維娜的單純和可愛打動了伯爵大人吧?

  也就是在那一天,伍德斯伯爵幫我們調查清楚了這件事,原來只是傑明公爵女兒自己不小心弄掉的,在他女兒向哈維娜道歉後,並將哈維娜親自送回了咱們家裡。

  老實說我第一眼看到伍德斯伯爵的時候,就有些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對哈維娜圖媒不軌,那兩個賊眉鼠眼的眼睛一直色眯眯地盯著哈維娜的胸脯和屁股看,還故意貼著哈維娜身後走,定是想用那噁心的東西頂哈維娜。

  不過在交流一番過後,很快我就發現其實伍德斯伯爵是一位談吐不凡的老紳士,為了表達謝意,我專門做了頓飯請他吃飯,不過伯爵大人他拒絕了我的好意,也是,如何能讓伯爵大人屈尊吃我們這些窮人家裡的飯呢?萬一吃壞了肚子怎麼辦?

  臨走時伍德斯伯爵大人問我能不能將哈維娜那個姑娘嫁給他,本來我還歡喜地想要答應下來,沒想到你妹妹哈維娜不同意,她說自己還有個哥哥在外面打拼,所以自己要等哥哥回來再做定奪。

  伯爵大人可能有些失望,只是說以後還會再來就走了。

  當晚我還好好地跟哈維娜聊了聊,我說你也要想想在外打拼的哥哥嘛,再不濟,你嫁給伍德斯伯爵那樣的人,也不愁吃不愁穿,哪裡還需要每天跟我一起啃生硬的粗麵包,穿著破布的衣服呢?

  第二天是禮拜天,哈維娜走到大教堂,跪拜在上帝像前哭了出來,隨後擦乾眼淚又跪在神父面前乞求神的寬恕與指引。最終也是那位神父告訴她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要好好珍惜上帝對她的憐憫與慈悲:當天哈維娜回到家後一口飯都沒吃,只是嘴裡一直唸叨著你的名字,我想或許是這個孩子太想念你了吧?

  沒過幾天伍德斯伯爵又來了,並當場提出求婚。

  老實說伯爵大人都快五十歲了,還是那樣地年輕帥氣,吸引了不少周圍的漂亮姑娘,但他都拒絕了那些姑娘們的示好,並宣佈自己只要哈維娜姑娘一個人。

  其實年齡也不是阻止兩人相愛的不是嗎?儘管伯爵大人也有些待他人冷淡,還夾雜著一些陰陽怪氣,但他的正義感和英明判斷是個非常不錯的加分項不是嗎?否則那位漢*羅斯*伍德斯伯爵大人怎麼可能會幫助哈維娜呢?

  或許這一切不過是剛剛見面還沒有熟悉起來才會有的刻板印象而已吧,只要熟悉起來就會非常地熱情,就憑他對那些誹謗哈維娜的鄰居們都是那樣禮貌地還嘴,就足以看出日後哈維娜這樣善良的女孩嫁給具有高尚品節和大無畏的英雄氣質,得是有多麼幸福?

  哦我的孩子,我都有些嫉妒哈維娜了,要是我再年輕個幾十來歲,或許我也能遇到像伍德斯伯爵大人這麼好的人不是嗎?

  孩子,在外面與陌生人打交道的時候一定要記得,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實的情況,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否則就會失去對一個人的正確判斷,就比如伍德斯伯爵大人,要深入交心,才能夠知道對方是否是自己能夠信任的人。

  差點忘了差點忘了,我親愛的孩子,那位伯爵大人今天已經向哈維娜求婚了,就在一個禮拜後去教堂結婚呢!雖然哈維娜這孩子還有些牴觸,嗨呀,畢竟是人生中的頭等大事,如何能夠不緊張呢?而且那位伯爵什麼都不要,只是提出了一些要求:

  他不希望自己是倚靠妻子溫暖的存在,而作為妻子,就應該是對丈夫以恩人的方式來對待的。

  我倒是沒覺得這一點有什麼不妥,記得以前聽從東煌來的華工講過: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恩恩愛愛有何不好的呢?

  本來這一切我也是打算等孩子你回來之後再告訴你,以送你一份驚喜大禮!不過現在啊還是將這一切告訴你了,希望你能夠在收到這封信後來參加一下哈維娜的婚禮,哦我的孩子,我又忘了信件送到起碼快兩個禮拜了,等到時候你工作回來,說不定已經抱上一個大胖小子了呢!

  致親愛的哈克

  看完後,男人已經徹底明白為什麼哈克會崩潰到這個地步了……

  嘶……哈……

  可憐的哈維娜被那個愚蠢的母親當做籌碼,嫁給那個什麼伯爵後由他來支援哈克在外的打拼,那這他孃的還有什麼意義!

  哈維娜在她眼裡究竟是什麼?什麼叫要妻子以恩人的方式來對待丈夫?這分明就是要她把狗屁伯爵當主人了嘛,這他孃的是夫妻?這分明就是買了個奴隸回去!

  糟老婆子還以為是上帝的旨意,一遍又一遍的洗腦自己,先是誇伯爵的英明,隨後又說這個伯爵猥瑣,言下之意難道不是不可信任?沒想到後面加的“大人”的稱呼全是因為伯爵要迎娶哈維娜才改變的!

  “咕嚕咕嚕咕嚕……”

  男人痛飲著手中的啤酒。

  他想不通,這也不是發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情,可現如今的他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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