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洞房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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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摸她的底細。還別說,真不白驗,如雲不但不是處女,還是個浪貨。你們也看到了,她跟我幹這事多熟練……”彷彿是配合他所說的話,如雲真的伸手抱緊齊東海的後背,嘴裡還不滿地埋怨:“快動呀,我要!”
  秦雪梅驚呆了,她沒想到丈夫身為濱海市的市委書記,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不但毫無愧色,還強詞奪理。
  齊瑞目眥欲裂,手指著父親,憤怒地嘶吼:“你……你……”
  齊東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輕蔑地說道:“我怎麼了啊?我就是胔了你老婆了,你又能怎麼著?有本事你去找把刀把我捅了,我倒佩服你!”
  齊瑞卻沒動地方,他的兩腿發抖,體如篩糠,只是憤怒地盯著床上的一對狗男女,卻說不出話來。
  “我就知道你不敢。要是覺得吃虧了,你也把我老婆胔了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你媽那些不可告人的醜事,你還沒上了她吧?膽小鬼!今晚你胔了她,咱倆就扯平了。”
  秦雪梅傻了,沒有想到老公居然發現了自己跟兒子的曖昧。但她更多的是憤怒,丈夫分明是以此為藉口,要挾他們母子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怎麼樣,我的提議不錯吧?我這邊反正已經這樣了,你要是不抓緊,吃虧的可是你。兒子,你從小沒出息,對付女人更是丟我們齊家的臉。你把方如雲當神仙一樣供著,認為她潔白無瑕,對吧?可你現在也看到了,她就是一個騷貨,你不值得為她傷心。女人都欠胔,你媽也不例外。你們不是都有意嗎?不就是怕我不允許嗎?現在好了,我答應你們,快去吧,別在我這裡礙事。”
  丈夫的混賬話讓秦雪梅覺得不堪入耳,看兒子已經兩眼發直了,臉色鐵青,更擔心兒子繼續呆在這裡會被刺激出精神病,秦雪梅拉住兒子的手,小聲說道:“走吧,去媽的房間裡。”
  齊東海哈哈大笑:“這就對了!你們孃兒倆也去找樂吧,我就不送了。”
  齊瑞像個木偶,被秦雪梅牽到了媽媽的房間。關上房門,秦雪梅抱住兒子,焦急地呼喚:“小瑞,你別憋著,想哭想叫就發洩出來,別嚇媽媽。有什麼話就跟媽媽說,你爸他不是東西,可你還有媽媽,媽媽心疼你,你知道嗎?”
  在媽媽的搖晃下,齊瑞還魂了,他看著媽媽,喃喃地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像他剛才說的那樣?媽,我要和你做愛!”
  秦雪梅叫道:“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們是母子,不是他們那種不知廉恥的禽獸。”
  “禽獸?我就當一回禽獸!他看不起我,我就非得做一件驚天動地的事給他看。媽,你別拒絕我,我都要憋瘋了。”
  “兒啊,你真的打算那麼做?媽問你,你是跟你爸賭氣啊,還是真的喜歡媽媽?”
  “媽,這還用問嗎?我對你的感情難道你還懷疑?以前我是不敢,怕毀了這個家。現在他既然敢做初一,我為什麼不敢做十五?媽,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也知道爸爸辜負了你,那就讓我們這兩個可憐的人互相安慰,相互取暖吧。”
  “你要真這麼想,媽答應你。我也早就受夠了,反正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我也豁出去了。瑞,把媽媽抱到床上去。”
  母子上床後,秦雪梅把自己脫光後還殷勤地給兒子寬衣解帶。兩個人摟在一起,秦雪梅愛憐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龐,顫聲道:“沒想到我這輩子會做這種事,我除了你爸可從來沒有過別的男人,這也算是我的第一次啊!兒啊,你要是心裡有氣就朝我的身上發吧,狠狠地胔齊東海的老婆,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媽,我有一個問題實在想不明白,如雲怎麼會跟他那樣?難道真的像他所說,女人都是欠胔的騷貨?”
  秦雪梅語塞,兒子的話打擊面太大,連她也算在裡面了。但她不忍心責怪兒子,畢竟遭遇鉅變,人的思維會變得不正常,她相信兒子不是有意侮辱她。
  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她驚叫:“送如雲回房後,你爸給我一杯水,讓我送給如雲喝。難道秘密在這杯水裡面?剛才我們闖進去,如雲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中了迷藥。”
  齊瑞也驚呆了,喃喃自語道:“這就對了!看來老東西是早有預謀,怪不得不讓大家走,還讓我們倆都陪客人喝酒。”
  秦雪梅對老公徹底心寒,勸慰兒子說道:“別多想了,以後咱們母子相依為命,不再搭理那個老東西了。”
  沒了負罪感,秦雪梅決定把自己獻給這世上唯一讓她在乎的兒子,只要能讓兒子好受些,她連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何況是自己的身體。但她的手摸到兒子胯下,卻發現齊瑞的陰莖還軟著。她心裡憂慮,嘆了口氣,埋頭到兒子胯間,盡心盡力地為兒子口交。
  秦雪梅的努力沒有白費,齊瑞的心情總算好轉,漸漸忘記了剛才的屈辱,投入到媽媽帶來的快感中,陰莖也隨之慢慢勃起。
  兒子還算正常,秦雪梅這才放心。她躺倒後把兒子拉到身上,說了聲:“進來吧。”
  兒子的陰莖慢慢地插入媽媽的屄中,母子幸福地結合了。秦雪梅為了調動兒子的情緒,故意調笑道:“把你表姐教的招數都施展出來吧,按說那些本來是給你媳婦準備的,沒想到便宜你媽了。你放心,薑還是老的辣,你表姐沒教給你或者沒教到位的,媽媽接著教,一定要讓我兒子嚐到女人的美妙。”
  母子倆把那些煩人的心事暫且放到了一邊,專心享受男女之間的快樂,一直到天快亮才心滿意足地相擁入眠。
           
  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內,新婚洞房內一片安謐,窗戶上貼著大紅囍字,天花板上懸吊著綵帶,牆上是小夫妻的甜蜜婚紗照,豪華婚床上,被褥凌亂,一男一女赤身相擁,春意盎然。
  如雲從睡夢中醒來還有些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枕邊人,忽然啊的一聲大叫,激靈一下坐起,彷彿白天遇到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齊東海被吵醒了,色迷迷地看著她,臉上露出了淫蕩的笑容。
  “你……你怎麼在這兒?齊瑞呢?”如雲驚魂甫定,柳眉倒豎,怒聲喝問。
  “他?他扔下自己妻子,跑到我老婆房裡睡了一夜。嘿嘿,你不用擔心,他也沒吃虧!怎麼樣,換妻的滋味如何?”齊東海說著,涎著臉起身來擁抱如雲。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響亮地搧在齊東海的臉上,把他的左半邊臉頰都打腫了,如雲大聲罵道:“流氓!”
  “你敢打我?”齊東海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頓時怒了,“昨天夜裡是誰喊我老公,求著我幹你?天亮你就不認了,翻臉無情的婊子……”
  “啪!”又一記耳光搧在齊東海的右臉上,如雲杏眼圓睜,大發雌威:“無恥!”
  齊東海的臉立刻腫脹如豬頭,他雙手捂住臉,吃驚地看著如雲,目光中漸漸有了畏懼。
  如雲光著身子怒目而視的樣子,讓齊東海忽然想起了一個人,是他的親生母親。
  齊東海父親也是一個官員,經常不在家,所以他從小就跟母親天天廝守。母親很愛他,對他的管教卻甚嚴,他的小屁股沒少挨巴掌。齊東海從小對母親又敬又怕,乖順服帖像只小綿羊。
  隨著年齡增長,性竇初開的他把色眼盯在了性感的母親身上,經常找機會揩油。他很聰明,總是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和恰當的理由,既像親暱撒嬌又像吃母親的豆腐。當媽的也從沒懷疑,認為他還是個孩子,沒跟他較真。
  這讓他色膽漸壯。初中畢業那年,母親感冒發燒,他弄來十幾片安眠藥化在一杯水裡,母親喝了就昏睡過去,他獸慾得逞。沒想到最後關頭母親居然醒來,把他從身上推了下去,光著身子坐起,惡狠狠地看著他,二話沒說就狠狠地搧了他一耳光,胡亂披上衣服就跑出去了。
  天亮後,人們在郊外的小樹林裡發現了上吊的母親。沒人知道事情的原委,更沒人懷疑到他,但母親離家前赤身怒視的那一幕卻在齊東海的腦海裡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讓他好幾年裡經常做惡夢。
  這些年,他的仕途順暢,聽到的盡是阿諛拍馬逢迎之詞,對母親的負罪感漸漸淡化,深埋在記憶的深處。今天如雲的兩記耳光揭開了那道陳年傷疤,齊東海只覺得精神恍惚,臉上的痛似乎是懲罰他少年時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眼前的如雲跟母親的影子重合。
  兒時的記憶復甦,每當他犯錯,只要主動撅起屁股接受懲罰,總能得到母親的寬恕。下意識的,齊東海轉身對著如雲撅起屁股,哀聲說道:“我錯了,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如雲正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而懊悔,畢竟是自己的公爹,堂堂的市委書記,雖然犯下大錯,可剛才這兩記耳光打得太重了!自己受過訓練,力道很大,齊書記的臉明顯腫起,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衝動是魔鬼,打人解決不了問題,昨夜的事還是謎,自己還處於劣勢,接下來會出現什麼狀況難以預料。如雲想了一百種後果,卻沒想到公爹會像個孩子討饒,轉身撅起屁股求她打。
  如雲愣住了,她不知所措,待著沒動。齊東海等了會兒發現沒動靜,轉過臉看著她說道:“打我吧,我做了錯事應該受到懲罰。”
  公爹那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悠,這情景十分詭異,如雲鬼使神差般在那坨肥肉上打了一巴掌。齊東海渾身一哆嗦,一種異樣的感覺像電流般傳遍全身,喚起了他另一段深埋的記憶。
  那是多年前,他帶領本市的經貿代表團去歐洲洽談專案,簽訂完合同,對方私下對他進行了特殊招待,帶他去了一家以sm為主題的性愛俱樂部。他點了一位臺灣留學生,體驗了幾種施虐的玩法,卻興味索然,因為他在國內玩女人時嘗試過這些東西。
  那個臺灣女孩看出了他的心思,試探地問他要不要試試受虐?異國他鄉的陌生環境讓齊東海不用顧忌,抱著好奇的心理同意了。女孩換上絲襪皮裙高跟鞋,捆綁、打屁股、強迫舔陰舔肛,還往他身上撒尿。施虐的力道拿捏得很好,配合著語言上的侮辱,讓他嚐到一種全新的心理體驗。
  回到濱海市後,那種感覺讓他久久不能忘懷,可惜再也沒有機會了。今天如雲在他屁股上輕輕的一掌,卻讓他心底深處那份記憶浮了上來。
  他平日裡頤指氣使慣了,從沒有人敢對他假以辭色,遑論動手。今天這種奴才般接受懲罰的感覺讓他恍惚回到那個歐洲的俱樂部,這種任人擺佈的感覺是那麼獨特,一種自虐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再次央求說道:“打得好,再打,用力些。”
  看到市委書記像狗一樣搖尾乞憐,一種厭惡加鄙視的心理讓如雲把心底的怒火化為行動,果真揮起巴掌在男人的臀部左右開弓地搧起來,嘴裡還呵斥:“你真賤,捱打還上癮了?沒見過你這種賤貨!”
  “我是賤,我喜歡被你打!以後我就是您的僕人,您的奴隸,您的兒子。”
  齊東海卑微地說。
  如雲覺得這個老男人真噁心,她鄙夷地說道:“我可是生不出你這麼個老東西,當不了你的媽。”
  “當得,當得,我願意當您的兒子,任您打罵驅使。”齊東海徹底摧毀內心的自尊,沉溺在被奴役的癲狂體驗中。
  “那我說什麼你都聽嗎?”如雲奇怪地問。
  “當兒子的怎麼敢不聽媽媽的話?”齊東海一副孩子樣兒,撒嬌道,“我可以喊您一聲媽媽嗎?”
  既是濱海市委書記,又是自己公爹,此時卻甘願被她奴役,甚至想當她的兒子,這種倫理倒錯激發瞭如雲心底的黑暗慾望,人性中邪惡的一面浮出水面,一種操控感油然而生,如雲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語氣忽然變得溫柔:“只要你乖,聽話,就可以。”
  齊東海欣喜若狂,對著比自己年輕二十多歲的漂亮兒媳叫道:“媽!”
  如雲心裡一顫,女人天生的母姓伴隨著邪惡的慾望發酵成一種變態的心理,她的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低聲的軟語道:“嗯,兒子,以後要聽話,知道了嗎?”
  “我知道的。您以後就是我媽,是我的女王,您的指示就是聖旨,我無不遵從。”
  一種無法言喻的心理快感引導著如雲在這條詭異的體驗之路上沉淪,她吐出胸口憋悶的長氣,說道:“光說沒有用,要看你的實際行動。”
  齊東海馬上說道:“讓奴才伺候女王更衣吧。”說著拿起如雲昨晚脫下的長筒絲襪,湊到鼻子下邊貪婪地嗅了一下,還伸出舌頭舔了舔,這才往如雲的腳上套。
  握住如雲的芊芊玉足,齊東海非常迷戀,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柔膚玉肌,心癢癢的,忍不住哀求:“女王陛下,我可以親親您這雙高貴的美腳嗎?”
  如雲一怔,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腳也會成為男人的恩物,更沒想過會有人去親它,一種惡作劇般的心理促使她滿足了男人的要求,說道:“親吧,要是親得我不舒服,當心我找你算賬。”
  齊東海大喜,小心地捧著如雲的三寸金蓮,伸出舌頭舔她的腳趾。如雲雖然骨架偏大,在女性中屬於身材魁偉的型別,卻難得有一雙纖細柔美的小腳。如雲很喜歡自己的腳,悉心呵護,趾甲上都塗了玫瑰紅的趾甲油,亮晶晶的更襯托得小腳美不勝收,勾人魂魄。
  齊東海把每個腳趾都舔了一遍,然後將它們逐個含入口中品咂,還用牙齒輕咬;接著伸出舌頭細心地舔舐腳趾縫兒,然後舔吻腳面和腳掌,連腳後跟也沒放過,腳踝更是讓他迷戀地吻之再三。
  如雲還是第一次接受這種愛撫,男人肥厚的嘴唇和寬大的舌頭溫溫軟軟、溼滑柔膩,讓她感覺酥酥的、癢癢的,說不出的受用。
  男人將她的兩隻腳把玩再三,小心翼翼地套上了絲襪,隨著絲襪往上提的過程,齊東海的嘴唇順著小腿一路向上舔吻,似乎想把套上絲襪的部位先用口水洗乾淨,直到大腿根部,絲襪已經完全穿好。
  這時,男人面前是女性的秘密花園,這裡昨夜已經被男人侵略蹂躪。但此時齊東海卻是如同瞻仰革命聖地,他貪婪地窺視著女王的核心地帶,嗅著那裡騷哄哄的淫靡氣息,直覺心曠神怡,忍不住提出非分的要求:“我的女王,能不能讓微臣先給您清理一下陰戶,再套上內褲。”
  如雲厭煩地說:“休想!這地方是能讓你隨便動的嗎?”
  齊東海馬上換了一種口氣:“好媽媽,那能讓您的乖兒子盡一下孝心,為您舔乾淨嗎?”
  這種變態的要求讓如雲心裡也覺得怪怪的,她竟然大發慈悲,嗯了一聲,張開了雙腿,將自己美麗的女性陰部袒露在公爹的眼前,嘴裡說出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的話來:“乖兒子,媽媽的屄讓你舔,你把它舔得乾乾淨淨吧。”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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