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爽天涯】第一部(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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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29

靳冰雲不加思考的運功抵抗,誰知那麻痺感亦隨之猛然加強瞬間傳遍全身,令她冷不防悶哼一聲,全身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

  曾健仁偷偷的摸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戒指——他可不想雲清知道重點所在——靳冰雲腕上的手鐲立時停止釋放電流,靳冰雲的神經仍就慣性的抽搐。看著這天上仙子般美麗的人兒如此狼狽,曾健仁趴在言靜身上大笑不止,言靜可笑不出來,一雙美麗的柳眉蹙得更緊了,秀眸中盡是無奈之色。

  曾健仁見被電得有點懵了的靳冰雲終於回過神來,拼命的想要把手鐲扒下來,大笑著補充道:「冰雲寶貝小心哦,如果沒有正確的方法,強行取下的話可是會爆炸的!」

  靳冰雲無奈停止動作,滿目幽怨的看著曾健仁,怪他不懂憐香惜玉,讓自己出醜。

  言靜終是忍不住,柔聲說道:「夫君還是快取下來吧,此物便如附骨之蛆,總讓人心裡難受。」

  靳冰雲也湊上前搖著曾健仁的胳膊軟語相求。

  曾健仁得意洋洋的在靳冰雲的手鐲上捏了兩下,那手鐲又回覆成原來的大小。

  靳冰雲立刻把手抽了回去,然後跳得遠遠的,生怕曾健仁反悔似的。

  曾健仁拍拍手轉過身來看著雲清笑道:「好了,現在該收拾你了!」雲清的腦袋已經快變成一團亂麻了,所有的事情都變得詭異莫名起來,自己明明已經一掌將這魔鬼打得口吐鮮血五臟俱裂,可這傢伙轉眼便跟沒事人似的活蹦亂跳起來,自言自語兩句,院子裡便莫名其妙的出現一些奇怪的東西,明明是非常漂亮的首飾,可靳冰雲一戴上就跟中了邪一般不停抽搐起來,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雲清無法理解,心中那無可抑制的恐懼如同潮水般快要將她整個人都淹沒了。

  見這人形魔鬼注意力又轉到自己身上,雲清只覺胸中那股令人窒息的恐懼激流猛然一下衝上腦門,身體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起來,她再也受不了那無窮無盡的壓抑感,精神整個的崩潰下來,哭嚎著爬向曾健仁,抱著他的腿哀求道:

  「求……求求你,我說,我……我什麼都說了,求求你,求求你讓我說吧……嗚……我再也不敢了,嗚……」

  言靜和靳冰雲面面相覷,審問竟能審到人犯拼命的哀求著交待,這曾健仁也算是叫她二人開眼了!

  曾健仁先是猛吼一聲使得雲清安靜下來,正待上前扒掉雲清的衣服給她穿環,

  言靜忽然說道:「夫君,正事要緊!讓她說吧!」曾健仁撇撇嘴,大感沒趣,不過還是依言坐回到老婆身邊,心中卻在想著下次要幹壞事可不能把老婆帶在身邊了,見靳冰雲就在一邊,一隻怪手便悄悄的爬上了美人的纖腰。

  靳冰雲咬著鮮潤的紅唇嗔怪的橫了他一眼,小蠻腰一扭,脫離了他的壞手,跑到另一邊去了。看來還在為剛才被電擊的事生他的氣呢!嘿嘿,無香可偷,只好老老實實的來挑逗老婆了!

  言靜顯是對刻下的局勢十分擔憂,輕柔的抓過曾健仁那隻作怪的大手,用兩隻手牢牢的捧在懷裡不讓他亂動,對雲清道:「坐下說話吧!」雲清感激地看了言靜一眼,略顯蹣跚的起身走向言靜對面的座位,想到多年的苦功毀之於一旦又被曾健仁戲耍得如此狼狽,心中頹喪之極,不由強烈的思念起自己的故鄉來,兒時的記憶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記憶中家鄉的天空是那麼碧藍,家鄉的草原是那麼寬廣,家鄉的水是那麼清甜,家鄉親友的笑臉是那麼溫暖……

  「雲清這個名字看來已不適合你了,相信你應該另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吧!」

  言靜以她慣有的幽雅而緩慢的語調問道。

  雲清驚醒過來,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了,深吸了口氣穩定一下情緒,才略顯木然的說道:「我本名芭黛兒,是大草原上金狼部落大酋長的女兒,六歲時被使者選中送往聖京學習,翌年便受命潛入中原,至今已有二十三年。」

  靳冰雲眸中冷光一閃而過,沉吟道:「金狼部落,突厥族最強大的部落。你們如此年幼便被送出來,難道沒有任何控制你們的手段嗎?」芭黛兒眼中閃過懼色,迅速的瞥了曾健仁一眼,頹然道:「我們的父母兄弟族人全在蒙原,若是背叛,不僅族人不會放過我們,連家人也會被趕出部落,在大草原上自生自滅。」

  曾健仁瞪眼向靳冰雲道:「冰雲寶貝,你到底是哪邊的啊?像你這麼問法,人家想說也不敢說了啊!快過來,讓我打你的屁股,以示懲罰!」言靜輕嘆一聲,柔柔的拍了拍懷中曾健仁的大手,又問巴黛兒道:「既是如此,教我等又如何相信你說的是實話呢?」

  芭黛兒悽然道:「聖帝苦心謀劃了三十年的顛覆計劃,如今因他無故失蹤功虧一簣,忽必烈大汗雖勇武蓋世,卻也勢必難以阻止蒙原百族離心的局面,大草原亂象已在眉睫,更何況慈航靜齋五百年前所預言的聖主恰於此時現世……」說到此處忽然住口。

  言靜點頭道:「看來你對蒙赤行已失去了信心,而且只要你能將這個訊息帶回到族裡,一旦蒙原大亂,你們突厥族也能先一步掌握主動,如此一來你非但無過,反而有大功於你的部族。即使忽必烈有心問罪,也勢必不敢在本已如履薄冰的情勢下向兵強馬壯的突厥族要人,只能嚥下這口氣了!」

芭黛兒顯是被說中了心事,聞言臉色轉白,驚惶的偷看了曾健仁一眼,生怕他得知自己的目的後反悔,因為曾健仁怎麼看怎麼都不似言而有信的人。

  言靜自是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安慰道:「只要芭黛兒公主坦誠以對,慈航靜齋必不會留難於你,你且放心。不知芭黛兒小姐師從何人?」芭黛兒聞言稍安,老老實實回答道:「我師父便是忽必烈的安達趙德言。」

靳冰雲心中一動,問道:「常聞趙德言精擅易容換面之術,芭黛兒公主想來必定也精於此道吧?」

  芭黛兒疑惑道:「不錯,不過你沒可能發現的!」靳冰雲淡淡一笑道:「你方才情急之下暴露了真正的實力,以你如今的修為,身體絕不會衰老至三十歲女人的面像的!」

  芭黛兒這才恍然,不過若非曾健仁,她又豈會這麼稀裡糊塗的暴露出這麼多破綻。

  曾健仁聽到靳冰雲的話登時來勁了,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有點普通的妞兒竟然是個公主,還TM化了裝的?不知道她卸了裝會是什麼樣兒?在公主的大奶子上穿環,那滋味一定不同一般啊!想到這裡,不由心癢癢的坐立不安起來。

  芭黛兒忽然發現了增健仁的變化,驚惶的看了靳冰雲一眼,垂下頭去,面色驟然蒼白無比,連朱唇也失去了原本的顏色不住顫抖起來。

  「芭黛兒公主方才說蒙赤行謀劃了三十年,不知他謀劃的是什麼?」言靜一邊安撫急色的曾健仁一邊問道。

  芭黛兒猶豫再三,忽地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咬牙道:「詳盡的計劃並不是我所能知道的,即便同為內應,互相之間也素不相知,只是由趙師的使者持信物互相聯絡。我只知三十年前,有一位神秘人拜訪過聖帝,自那以後,聖帝便開始在各族中秘密的物色人選送至聖京學習。依如今情況看來,那神秘人當是藏密方面的大人物,蒙藏大概自那時起便開始合作了,而且著手培養一批極為精銳的人物,而放在表面讓你們看到的只是為了混淆視聽,為的便是能於今次約鬥後,趁你們心神鬆懈之時合兩大宗師之力一舉殲滅靜齋精銳,並將傀儡扶上齋主之位,同時發動潛伏於齊楚兩國的勢力,配合蒙原回藏大軍將中原江山盡踏蹄下!原本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可惜……」

  言靜長嘆一聲,若非冰雲及時發現對方陰謀,慈航靜齋恐怕已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又若非聖主適時將世,慈航靜齋此時恐怕便是四面楚歌的境地。夫君大人一番肆意妄為,竟讓蒙原藏密陣腳大亂,無意中為慈航靜齋贏得了寶貴的喘息之機,而不至於陷入絕境。想到這裡,言靜緊緊的握了一下夫君的壞手,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曾健仁只對美人有興趣,什麼江山社稷在他眼裡全是狗屁,對芭黛兒說的話有聽沒有懂,此時更是被言靜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心想為什麼自己滿腦子想給這個異族大咪咪公主上乳環,自己的老婆大人還要這麼感激的看著自己呢?

  言靜略作思考,便揮手解開了芭黛兒身上的禁制,說道:「芭黛兒公主一路順風!」

  芭黛兒大喜,剛想出門,曾健仁忽然喊道:「慢著!」芭黛兒聞聲忽然感覺從天堂掉進了地獄,艱難的轉過頭來。

  言靜滿目幽怨的看著曾健仁道:「夫君,人家答應過芭黛兒公主放她走呢!」

  曾健仁嘿然道:「放,當然放!夫妻本為一體,我的乖老婆好靜姐答應的便是我曾健仁答應的!不過嘛……」

  言靳二女皆好奇的看著他,芭黛兒一顆心兒更是七上八下,瞪大眼看著曾健仁。

  曾健仁掏出一枚戒指狀的銀環,看著芭黛兒碩大的胸部嘿嘿笑道:「你看我好不容易弄來了這些寶貝,總要找人來試驗一下效果嘛!」

言靜疑惑的問道:「剛剛不是騙冰雲試過了嗎?」

曾健仁瞟了噘嘴看天的靳冰雲一眼,道:「靜姐,怎麼能用騙這個字呢?為夫的只不過是善意的和冰雲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嘛!」言靜欲言又止,搖搖頭站起身來,走出門去。

  靳冰雲也跟著出門,在走出門口轉身時對曾健仁輕哼了一聲,讓曾健仁心癢不已。

  曾健仁先是跑道門口關好門,這才轉到芭黛兒面前,晃動著銀環道:「怎麼樣?穿上它你就可以走了!」

  芭黛兒對剛才靳冰雲戴上手鐲後的中邪般癲顫的情形印象尤深,雖然這銀環款式古樸典雅,戒面花紋精緻華貴,若是沒有靳冰雲的前車之鑑,她定然也會心動不已,可是……

  曾健仁沉下臉皺眉道:「你可以選擇不穿的,不過你也應知那後果的了!」芭黛兒並沒注意到曾健仁一直用的是穿而非戴,一咬牙伸出手來,卻閉目不敢去看,心中暗道你小子以後千萬不要落到我的手裡!

  曾健仁見芭黛兒伸出手來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先是一愣,隨即明白她誤會了自己的手上的東西了,邪笑道:「你以為這是戒指嗎?」這回倒把芭黛兒弄呆了,這不是戒指是什麼?

  看到芭黛兒疑惑的呆看著自己,曾健仁少有的耐心解釋道:「這個東西叫做乳環!是穿在乳頭上的飾物,就像穿耳環一樣,放心,不痛的!嘿嘿嘿嘿……」

  看著芭黛兒的呆呆的眼神隨著自己的話語逐漸變成水汪汪的畏縮,曾健仁忽然發現這女人受驚嚇的表情還真可愛!

  曾健仁有過上次教訓,這次先打了一下預防針,狠聲警告道:「這次可別胡亂動手哦!你要再傷了我一根毛,就算慈航靜齋的長老們都來求情,你也別想回去了!」

  芭黛兒果然為曾健仁的威脅所懾,臉上逐漸露出屈服的神色,只是閃爍的眼神顯示著她的內心還在掙扎不已。

  這回曾健仁倒沒有步步緊逼,誘惑道:「嘖嘖,你被送出來這麼多年,很久沒見過父母兄弟了吧?是不是很懷念自己房間裡的那張床啊?」芭黛兒明知這惡魔是在引誘自己落入他的圈套,卻也毫無辦法,想到家鄉的溫暖,她無奈的選擇了妥協。

  「看來你同意了?真乖!」曾健仁淫光閃閃的雙眼透出興奮的光芒,這可是他第一次給女人做這個,自然是興致勃勃。「放心,我會讓你感覺很舒服的!下面,自己解開衣服!」

  芭黛兒面上露出羞恥的神色,不自覺地握緊了雙拳,但又無奈的鬆開。慢慢的抬起手,猶豫再三,心中一發狠,雙手猛然扯開胸前衣物,閉上雙眼把翹臉撇向一邊。那一對雪白肥碩的嫩乳驟然失去束縛,羞恥的彈跳出來,蕩起層層晃眼的波動。

  「哇……」曾健仁盯著眼前一對豐盈水嫩的乳房,兩點誘人的猩紅肉蒂正在羞澀的顫抖,完美的豐乳似受不了空氣中的涼意正在慢慢的改變著形狀,乳頭一點點地挺了起來,挑逗著曾健仁的神經,不知不覺中曾健仁呆呆的張大了嘴,垂涎三尺。

  芭黛兒努力的想要裝出無所謂的表情,可是蔓延至脖頸處的紅霞將她心中的羞澀暴露無遺。

  好一會曾健仁才回醒過來,忍不住伸出食指輕輕的點了一下那挺翹的乳頭。

  芭黛兒抵不住乳尖處突如起來的侵犯,羞恥的驚撥出聲來。

  曾健仁聞聲大受刺激,一雙大掌忍不住攀覆上雙峰,又抓又揉的肆意玩弄。

  芭黛兒死死的咬住下唇,淚水潸然而下,仍舊緊閉雙眼,期盼一切快快過去。

  沉迷在那豐盈柔軟的醉人感覺之中的曾健仁,被落在手背上的灼熱淚水驚醒過來,看到芭黛兒唇齒間滲出的血絲,不知為何心中一軟。

  MD,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容易心軟了!難怪人說溫柔鄉是英雄冢,在慈航靜齋的美人堆裡泡了幾個月,連心性也開始便得軟綿綿起來,在這樣下去,豈不是要軟得無能了?操!

  鬱悶的曾健仁猛地將芭黛兒推倒地上,三把兩把將她剝得精光。芭黛兒任命般毫不反抗,一張秀麗的面龐上除了麻木就只有絕望,淚水仍舊不停的從緊閉的雙眼中綿綿溢位,可是再也影響不到曾健仁的心情。

  曾健仁分開芭黛兒修長白皙的雙腿,跪坐到她大開的雙腿之間,對著芭黛兒毫無遮掩的下體不由呼吸急促起來,一股淡淡的幽騷味遊蕩在鼻尖,挑逗著他的心絃。吞了吞口水,將手指伸入一旁不遠處的茶杯中攪了攪,然後將沾溼的手指在芭黛兒陰戶上略顯凌亂的陰毛上扒理了一番。看著芭黛兒淡褐色的屁眼因為敏感處遭侵犯而一陣陣的收縮,不知不覺中那徘徊在幽門入口處的兩隻手指便留戀難去了,撥弄了好一會,曾健仁猛地甩了甩腦袋,從懷裡拿出一枚更小的銀環,左手食中兩指揪住兩片已經有些溼潤的小肉唇,右手把銀環的開口比到肉唇前端合適的位置,然後左手拇指輕觸食指上的戒指,那小銀環開口之間立即出現了一道細細的有些刺目的光束。芭黛兒赤裸的嬌軀隨之猛顫了一下,差點讓曾健仁沒有捏拿住。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當細光束消失之後,那小銀環已經掛在了芭黛兒的下體上,根本看不出有任何接縫,似乎原本就是一個完整無缺的圓環一般。

  就這麼完了?和以前看A片時的那種亢奮感覺不一樣啊?曾健仁撥弄著小銀環,興奮中不免有些失落,原來高科技給我們帶來無窮方便的同時也在無形之中帶走了我們許多的樂趣。

  忽然曾健仁生出可笑的感覺,自己TMD竟然對著這白生生的動人裸體長吁短嘆那些玩意?簡直不可思議啊!看來靜姐確實以她純淨高尚的心靈將自己陶冶了不少,記得以前自己沒這麼心軟的!唉,竟然被這小女人的眼淚給弄軟了,真TM沒勁!

  意興闌珊的爬起身來,無精打采道:「還躺著幹嘛?想做我小老婆嗎?這裡還有沒有衣服,穿了快走吧!」

  芭黛兒十分詫異的睜開眼睛,這混蛋居然就這麼放過自己?芭黛兒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情形就好像被敵人捂住口鼻卻在窒息將死的一刻忽然被放開一樣,讓她一顆絕望的心忽然又蓬勃跳動起來。

  「嘿,你要是再這麼叉著大腿在我面前晃,我可不保證我不會改變主意!」曾健仁忽然發現這白痴公主非常遲鈍了!

  芭黛兒這才發現自己太過於驚訝以至於連大開的雙腿也沒來得及合上,失去了曾健仁的逼迫還保持著這羞恥的姿勢,似乎是自己在勾引他一樣。芭黛兒倒抽一口冷氣,慌忙的將身體縮作一團。

  「穿好衣服出來,我讓你看點東西!」曾健仁病怏怏的邊說邊走出禪房。

  剛出門,曾健仁便迎上言靜欣慰的眼神。看到妻子嬌美的容顏,曾健仁心中生出一種溫馨的幸福感,剛剛被淚水澆滅的慾火又莫名其妙的燃燒起來,猛地撲

  了過去,環抱著言靜纖細的腰肢,滿腹委屈地說道:「靜姐,你對你老公我施了什麼妖法,為什麼我對著別的女人便硬不起來了?」言靜忍不住掩口失笑,嗔道:「我那冰雲徒兒就差沒給你……給你騙上床去了,還來對我抱怨?」

  忽又掐了曾健仁一下,笑罵道:「你這色鬼,敢罵我是妖精!」曾健仁見言靜似特別開心,心情也被感染變得開朗起來,調笑道:「色鬼配妖精,絕配呀!哎呀呀,老婆大人,饒命,饒命呀!」

嘴裡雖叫得慘,雙手卻仍舊緊緊抱住言靜不放,兩人一邊開心嬉笑一邊貼體廝磨,箇中旖旎曼妙滋味實難向旁人道也。

  不多時芭黛兒便換好衣裝走出禪房來,見到曾言二人親密姿態不由呆了一呆,心中不由想到方才這混蛋放過自己莫非是覺得自己不如言靜?不過立刻又發現自己的荒唐想法,趕緊將這念頭揮去。

  這時靳冰雲也從不知哪裡走了出來,不無幽怨的盯了曾健仁一眼。曾健仁尷尬的抓抓腦袋,剛才一看見靜姐便什麼都忘了,竟沒注意到靳冰雲不在,現在看來她應該回來有一會兒了,只是看自己和靜姐親熱,才沒現身出來。

  左顧右盼的發現芭黛兒正看著自己,不由奇道:「你怎麼還不走?難道你愛上我不想走了嗎?」

  芭黛兒恨不得砍這混蛋一萬刀,咬牙道:「你說有東西給我看!」曾健仁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說過的話,和老婆玩的開心竟然什麼都忘了,嘿嘿,這種感覺真好!

  咧咧嘴道:「也沒什麼啦,就是怕你想不開,想要把環取下來。就讓你看看隨便取下來是個什麼效果!」東張西望了一陣,看到不遠處一株兩人來高的小樹,

  跑過去取出一件首飾啟動後掛在樹枝上,然後又跑了回來。

  拍拍手道:「老婆,把那個掛了環的樹枝打下來!」言靜依言挑起一顆石子,待石子落至腰間時,看似隨意的彈指一揮。曾健仁只聞破風聲響,隨即那兩人高的小樹上忽然暴起強烈的電芒,嗞嗞啪啪聲不絕於耳,眾人各了五丈遠仍被其狂暴的威勢駭得退後了幾步。

  待硝煙散盡,那株小樹已化作一堆灰燼。

  眾人看得齊齊倒抽一口涼氣,如此威力,已然超越了這個時代的人力所能理解。

  芭黛兒不自覺地緊緊夾著腿,似乎生怕一不小心那私處的小環會掉下來,自己也化為一堆灰燼,忽然發覺那小環簡直就像惡魔的牙齒,如芒刺在背。

  察覺到芭黛兒的不自然,曾健仁笑道:「放心,放心,你的那個小環沒有啟動特殊功能,只要你不亂動它,它是不會出問題的!」芭黛兒差點快要哭出來,這惡魔為什麼總有這麼變態的東西,本以為只是受一番羞辱便罷了,從此山高水遠,到時忍著疼取下來便是,誰能想到……看著芭黛兒帶著滿臉的絕望蹣跚而去,言靜忍不住問道:「夫君把那戒指放到哪裡了?」

  曾健仁得意地吟道:「離地三尺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和尚來打水,只見烏龜來洗頭!」

  言靜和靳冰雲疑惑的對視一眼,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後俏麗的臉頰噌的燒了起來,不約而同的飛身離去。

  曾健仁耳中傳來言靜微微發顫的傳音:「壞蛋夫君,以後不許你碰我!」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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