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行醫錄】(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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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30

作者:亞子daze
2024/05/30

  第三十一章 番外·幻境

  鬱瑤悠悠轉醒,發覺自己依偎在一人懷中。那人摟著自己,一手肆意揉捏著玉乳酥胸,一手搭在豐腴臀腿上上下撫摸。

  “你…你滾開呀!”鬱瑤粉白的玉頰倏地緋紅,她猛地甩出一記耳光,隨後翻滾逃出魔爪。

  “啪”的一聲脆響,巡花柳臉上留下五道指印,他摸摸臉,鬱悶道:“摸摸你而已,至於打我一巴掌嗎?”“你這人真是,都什麼時候了,還那麼好色。”鬱瑤氣不打一處來,嗔怒道:“風離她還在妖人手裡,不趕快救她,竟竟竟然…浪費時間在這種事上…”巡花柳無奈解釋道:“你我一同昏迷了不知多長時間,風師姐要有事,早都無力迴天了,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什麼歪理呀?你不擔心她的安危嗎?”

  “很擔心!”少年咬牙切齒,握緊雙拳,驟然捶牆,臭罵道:“可惡的百傀妖人,他若敢碰風師姐一根手指,我必將他挫骨揚灰。”鬱瑤聽著,心裡莫名有些不是滋味,“你也太矛盾了,既然擔心,我們就該快去救她,而不是…趁我昏著的時候…揩油。”“此事不能急,地宮兇險萬分,須反覆辨明道路,一旦行錯道,將會困死於此宮當中。你告訴我落水之後的事。”鬱瑤裹緊衣裳,有心多責怪兩句。可巡花柳忽然一本正經,她亦不好多說什麼,只能依他所言,將當時情景盡數說出。

  聽完後,巡花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聽好了,先前仇玉自比為竿,我們是魚,現在局勢逆轉了——風師姐為餌,我們為竿,仇玉為魚,輪到我們釣他了。”“你當真想殺他?”

  “那還有假!敢打我的女人,他已有取死之道。”聽聞此言,鬱瑤心情微妙,猶豫著問道:“你的女人…是指我,還是風離?”共歷危難,她對巡花柳的態度漸漸好轉,對待婚約,開始搖擺不定。

  恩師強迫她嫁的人,似乎並不是一無是處徹底無藥可救的廢物,除了有些好色貪玩幼稚不上進之外,還是有諸多優點的。

  若是巡花柳能知恥上進、改過自新,不再整日練《九玄淫功》,改為研學兵法謀略、練習功夫武術,成長為獨當一面的男子漢,這樣的話,嫁給他也未嘗不可。

  畢竟是恩師之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就該嫁給他,現在還倒欠一條命……鬱瑤心裡的天平逐漸向巡花柳傾斜。

  而現實卻給她當頭一棒,只聽得巡花柳厚顏無恥道:“你們兩人都是。”“什麼?都是?”

  “你們都是我的翅膀!大小老婆的問題罷了,我的女人,自然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鬱瑤臉色僵硬,嘴角抽搐,陷入沉默之中,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絲好感,瞬間降到谷底。

  女子一生,丈夫僅唯一也,需矢志不渝,終其一生。男子一生,卻可三妻四妾,朝三暮四,何其不公。

  先前鬱瑤中意多人,看似腳踏多船,實則嚴格把控情感間的分寸,目的是為擇一良婿,確保後半生幸福無憂。

  若明確婚嫁之人,她定會從一而終、永不移情,為什麼巡花柳不能專情於一?

  見她沉默不回話,巡花柳自覺言論失禮,有些尷尬,岔話道:“這些先不論,接著上路,去把仇玉這惡徒宰了。”兩人重新上路,在風火道中行走。

  迷宮中唯一的光源,是銅鏡反射的月光,目力所及不過半丈,半丈之外,是無邊的黑暗。

  鬱瑤方行幾步,雙腿便一陣打顫,整個人都搖搖欲墜了。

  從與巡花柳爭吵,到共鬥仇玉,再到敗逃風火道,短短幾個時辰內,經歷的事情太多,她的身體疲憊不堪,早至極限。

  “師…師弟,扶著我點。”鬱瑤紅著臉,懇求道。

  “嗯?”巡花柳回頭一顧,立刻明白,他蹲下身子,挺直脊背,嘴上道:“我揹著你吧。”心裡道:又能摸腿了。

  少女心裡感動,軟軟趴在巡花柳背上,閉目歇息,至於大腿被摸來摸去,就任由他摸吧。

  過了良久,鬱瑤忽然湊近少年耳垂,輕柔道:

  “師弟,對不起。”

  巡花柳一怔,疑惑道:“你為何道歉?莫非是良心發現,對自己的出牆行為感到慚愧?”“你你你你不要胡言,我才沒有紅杏出牆!真是的……”鬱瑤聲音漸低,她摟緊少年,將臉埋入他的肩頭,深吸幾下,再度道歉道:“對不起。”“你到底為何而道歉?快說啊,我好急。”

  “沒什麼的。”

  鬱瑤靦腆微笑,她心中所想,實在說不出口。如若她能明確表明心意,兩人未來可能也不會鬧得反目成仇。

  ……

  仇玉冷冷掐著風離的脖頸,懸提空中,冰冷道:“你的師弟拋下你,和未婚妻私自逃跑了。”風離嘴角溢位嫣紅鮮血,她強撐著道:“我有辦法…帶你…去禁地裡。”“你有辦法?”

  “我也是…天元宗人…”

  仇玉鬆開手,戲謔道:“你師弟似乎有不軌之心,對嗎?”風離跌落在地,捂著咽喉不說話,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別當我是瞎子,你們三人的暗中謀劃,我看得一清二楚。”仇玉的臉隱藏在臉譜之下,看不清表情,可風離莫名感覺…他在發笑。

  “縱橫江湖多年,世人懼我,怕我,恨我,卻不知,我只是個年少喪妻的可憐人。

  “可這重生術,多麼虛無縹緲,苦尋二十餘年,一無所獲。對於這天元禁地,其實我並未抱有多大希望。

  “你的師弟暗中佈局謀劃,若是真能賜我一死,我也心甘情願。”風離思索片刻後,淡然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跟著我走。”她在六樽石像前探查,看到了龍像與虎像,想起巡花柳那句‘龍爭海,虎爭山’,立刻知曉其中含義,走入龍與虎之間的甬道里。

  ……

  巡花柳無比在意,鬱瑤到底為何道歉,再三追問之下,也沒問出什麼,只能作罷。

  又行良久,前方道路行至盡頭,石室中再無六尊石像,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寬大鐵門。

  “生門,到了……推開這扇門,裡面就是生門陣了。”“師弟,我還沒問你,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借刀殺人!”巡花柳嘴角上揚,“時間緊迫,我粗略說明。天元禁地外,共設八陣以御外敵,破開其中之一,方可進入腹地。

  “我讓風師姐為餌,引仇玉進死陣,進入死陣之中,唯有假死,方能破陣。而生門陣中,藏有一物,名為雙生蠱。

  “雙生蠱,分為子蠱與母蠱,下子蠱者,可得偽不死之身。下母蠱者,需以腑臟血肉養之,此過程,會受噬心鑽骨之痛。”鬱瑤張了張嘴,難以置通道:“世上,有這等奇物?”“這不是奇物,而是邪物,母蠱會啃食心脈內臟,使人痛不欲生…我們兩人,各下一蠱,母蠱不死,子蠱不滅…你…你下……”巡花柳猶猶豫豫,糾結萬分,讓鬱瑤種下母蠱一事,實在難以說出口。

  鬱瑤看出他的苦惱,握緊雙拳,主動請纓道:“師弟,若真有這等奇物,母蠱下給我。”“嗯——”巡花柳深呼吸幾口氣,緩緩推開鐵門,“我們入陣吧。”鐵門受推,自行敞開,頃刻間狂風大作,門中爆發出絢爛彩光,二人一陣暈眩,雙雙昏倒在地。

  ……

  風離與仇玉沿著龍虎道行至盡頭,面前出現一道鐵門。

  風離推開鐵門,眼前豁然開朗,門內是寬廣的長廊,緊接著長廊四壁上,幽藍長明燈一盞一盞亮起,延伸向內,看不見盡頭。

  長廊陰風陣陣,一股刺鼻血腥味蔓延開來,風離皺了皺眉,決然踏入。

  仇玉躊躇片刻,緊隨其後。二人方行十步,忽地身上一沉,一股無形的力道擠壓著身軀,力道微小,輕鬆承受。

  又行十步,力道加重,仇玉轉身欲退,就在這時,這股力道忽地增加千萬倍,巨大的重力將他固定於原地,使其動彈不得。

  仇玉恍然大悟,感嘆道:“原來如此,只能前進,不能後退,真是精妙的陣法。”每行十步,便增加一倍重力,起初這力道輕微,不痛不癢,可長廊遙遠,不見盡頭,不知這壓力能增到幾重。

  可若留守原地,也不是辦法,後路已斷,唯有前路可行,當真是進退兩難。

  仇玉嗤笑一聲,下令道:“小姑娘,繼續深入,走到你的極限。”此時此刻,唯一的方法便是守株待兔。

  風離點點頭,也不多說,緩緩地向前走去,行了約半里,她再無力抵抗這無形壓力,便停下駐足不前。

  仇玉隨她停至此處,冷言道:“百傀天鎖還能維持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後,若是未見你師弟的身影,很抱歉,我要殺了你。”“好的。”風離閉上雙目,俊冷的容顏上沒有任何表情。

  仇玉端詳著她,奇道:“小姑娘,你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就不怕死嗎?”“不怕。”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風離與鬱瑤同齡,芳齡十七,未經過任何江湖歷練,初遇險地,生死一線,怎麼可能不感到害怕。

  面上冷靜,不過是故作鎮定,她強忍著不讓身體發顫,慢慢彎曲雙腿,盤膝坐於地下。

  仇玉冷哼一聲,沉聲道:“你堅信你的師弟會來救你,對嗎?”“不對…他要來就來,不來我就跟你同歸於盡。”“別撒謊了。”仇玉敞開雙腿,坐在地上,模樣悠閒自在。人傀妻子被摟抱懷中,他輕輕撫摸摩挲著傀身,看起來是如此恩愛和諧。

  “你的師弟,定會來救你,冥冥之中,盡在他人算計之內。”“你這話什麼意思?”風離皺皺眉,追問道

  何為‘他人算計之內’?除了仇玉,還有其他敵人?

  仇玉從懷中取出象棋棋子,展示在風離眼前,解釋道:“我總覺得,我也好,臭小子也罷,都是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給我這枚象棋的人,便是執棋者。

  “我說過,我的卦術不過皮毛,而那位高人的卦術,堪稱天下一絕,連國家興亡成敗都能算出。

  “他給我這枚棋子,告訴我天元宗禁地中藏有重生術,並非出自好意,定是有所圖謀。當下情勢,怕早在他的算計之中。”“他為了什麼?”

  仇玉搖搖頭,“我也猜不透。”

  “那,這個人是誰。”

  “我不能說…無論他所謀何事,總歸是有恩於我。”(其實是亞子沒想好名字。)

  恩怨分明、摯愛深情……風離竟然覺得,仇玉不是徹底的邪魔外道……

  鬱瑤呆呆看著眼前。

  她的記憶缺失了,從哪來,到哪去,都不記得了。

  眼前被一片紅布蓋著,不能視物。耳畔是喧天鑼鼓,悠揚嗩吶,如絲如縷,熱鬧非凡,隱隱還能聽到歡聲笑語與祝福聲。

  她緩緩伸出手,想掀開頭上的紅布,看看四周情景。忽地一人打落她的手,嗔道:“瑤兒,你在做什麼,哪有新娘自己掀蓋頭的?”“咦,師父?”這個聲音來自幽姬,是鬱瑤最尊敬崇拜的人。

  “師父,這是什麼情況?新娘?我要嫁人了?”鬱瑤絞盡腦汁地回憶,終於想起她似乎與一人有婚約。

  既然有婚約,那就不奇怪了,鬱瑤腦中失去了大半記憶,只能盲目地接受現實。

  “真是的,都要當妻子了,打起精神來呀。”幽姬柔聲的安慰,讓少女安心不少。

  原來是要嫁人了……可是,她要嫁給誰?鬱瑤想不起來,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耳邊忽然鑼鼓聲大噪,眾人沸騰起來,鬱瑤不知所措,慌張道:“師父,怎麼了?”幽姬笑道:“新郎來迎親了,是八抬大轎哦。”在迷迷糊糊與吵吵鬧鬧中,鬱瑤坐上了花轎,花轎起伏,宛若騰雲駕霧,神氣十足。

  下轎後,鬱瑤被幽姬牽著走入廳堂中,停於香案前。身旁站立一人,應當是自己的夫君,鬱瑤偷瞄幾眼,這人身材高大,雄姿英發,可惜隔著紅蓋頭,看不清容顏。

  等待片刻,有人高呼:“一拜天地!”

  鬱瑤遲疑片刻,不願下跪。

  “瑤兒,怎麼了,快拜天地呀!”幽姬的聲音再度響起,鬱瑤不敢忤逆師命,順從下跪對拜。

  三拜高堂之後,兩個小師妹捧龍鳳花燭,新郎執綵球綢帶,引新娘入洞房。

  鬱瑤猶豫不決,不肯跟著走。

  “瑤兒,你在發呆嗎,別讓新郎難堪啦。”耳畔又響起師父的聲音,鬱瑤慌忙牽起綢帶,跟著新郎離去。

  好詭異……周圍的一切一切,都透露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入洞房後,她坐在床沿右側,庭院房門關上,喧嚷的吵鬧聲被隔離在外。

  那男子坐在床沿右側,二人僅隔一拳之距,鬱瑤的心臟噗噗亂跳,既期待,又緊張。

  空氣幾乎凝固,二人沉默片刻,男方率先開口道:“瑤兒,我們終於成親了。”“嗯。”聲音好熟悉,鬱瑤思考著,這個男人是誰。

  “我…我掀你的蓋頭了。”男子兩手捏著蓋頭底部,緩緩上提。

  鬱瑤的心提到嗓子眼了,她睜大美目,直勾勾地盯著新郎的臉。待蓋頭完全掀起,面前再無遮擋之物時,少女愣住了,眼前的男人,是大師兄聞人羽。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她慌忙站起,推開聞人羽。

  聞人羽一凝,“瑤兒,你怎麼了?”

  “你…你…你不是我的婚嫁之人!”

  “哈?你在說什麼,我們歷經磨難,終於成親了,事到如今又變什麼卦?”違和感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反正不是你,絕對不是你,我要嫁的人……不記得了,但就是不是你!”聞人羽臉色大變,怒道:“嫁給我有什麼不好?你自己親口說過,你這樣的武家巾幗,當配我這般才貌雙絕的男子。”他緩緩靠近鬱瑤,“恩師座下,我最帥,武功最好,前途最光明,配不上你嗎?”“你…你要幹嘛…別過來。”鬱瑤連連後退,退至角落,背抵住牆,再無退路。

  “我再問你一遍,我配不上你嗎?你就非要嫁給那個廢物?”“廢物?!”聽到此詞,鬱瑤如遭雷劈,她緩緩默唸,猛然驚醒,記憶如波濤般湧入腦中。

  她終於想起了,婚嫁之人是誰。

  眼前的人與景變得虛幻起來,少女猜測,這一切應當是幻境,她從髮髻中抽出簪子,插入聞人羽眼中,剎那間陰風呼嘯,眼前景色似潮水般倒退,轉瞬消失殆盡。

  少女回到了熟悉的迷宮石室中,她爬起身,四處環顧,正見巡花柳倒在身邊。

  鬱瑤懸著的心放下了,她扶起少年,讓他枕在自己大腿上,靜候甦醒。

  ……

  “您到底是誰?”

  “我是你的媽媽喲!”

  巡花柳呆呆看著眼前的女人,露出費解神情。

  這位女子輕盈如燕,活潑靈動,她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彷彿藏有星辰。

  女子身材嬌小玲瓏,非常可愛,但無論如何,巡花柳都無法對她懷有非分之想。

  明明不認識這個女人,卻對這個女人莫名尊敬,她的一言一行,都彷彿自帶威壓。

  這是一股名為血脈壓制的力量。

  “我的母親姓姬,叫姬如雲,江湖人稱幽姬,是天元宗水堂副堂主,她才是我的母親,請問您是?”女人聞言一愣,立刻生起氣來,雙手猛拍桌子,嘴唇高高嘟起,十分嬌憨可愛。

  “幽妹妹竟然當了你的媽媽!可惡,臭狐狸精!”巡花柳張著嘴,訥訥說不出話,這女人到底什麼身份?

  女人發洩完怒氣後,微微一笑,仔細打量起巡花柳,目光溫柔似水,“巡兒,好久不見,你長這麼大了。”“所以,您到底是誰?”

  “我是你的媽媽喲!”

  “我的母親是幽姬……”對話陷入了迴圈,巡花柳倍感無奈。

  女人笑笑,“姬妹妹是你的養母,我是你的生母啦!”“當…當真嗎?”

  “千真萬確!”

  巡花柳心一凜,他對於生母、生父乃至整個童年的記憶,都忘得一乾二淨,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

  “請問您是何人,我父親又是何人?”

  女人沉吟一會兒,捂嘴笑道:“姬妹妹沒有告訴你,那我就不能告訴你。”啊……好煩啊……巡花柳無語了。

  “巡兒,你最近過得好嗎?姬妹妹對你好嗎?在天元宗有沒有被欺負?”女人湊近巡花柳,輕輕撫摸著他,“都說後孃惡如魔,你一定被虐待了吧!”“沒有,幽姬待我很好。”巡花柳老實回答。

  “嗯——那你最近在忙什麼呢?”

  “在忙著救落入魔道中人手中的青梅竹馬兼同門師姐。”“咦?這不是很糟糕嗎?”女人露出慌張表情,但還是八卦道:“這位師姐和你是什麼關係?是情人嗎?”“你…你問的太多了!”巡花柳終於忍無可忍,拍桌道:“這是什麼地方,快放我離開,我的風師姐還等著我去救!”“誒,怎麼這麼跟媽媽說話。”女人明顯不悅,叉腰瞪視著他。

  但很快,她便淡然一笑,摸摸巡花柳的臉頰,安慰道:“雖然娘還想多看看你,但既然兒媳婦有難,你就先去救她吧!我們還會再見的!”眼前的人與景如走馬燈般倒退,巡花柳從幻境中跌落現實,乍然甦醒。

  他只覺腦袋枕在一片柔軟之中,非常舒適,抬頭望去,眼前是豐滿的爆乳。

  他抬手想摸摸這對乳房,鬱瑤眼疾手快,將手打落,嗔道:“師弟,你醒了就快起來。”“都給我膝枕了,不能摸摸胸嗎?”巡花柳心滿意足地起身,問道:“鬱師姐,方才你是不是也經歷了幻境?”“嗯,這生門陣雖能引迷失自我、陷入幻境,但很好破,佈陣者應當沒有特地為難人。”“我看未必,方才的幻境可能只是警示,真正的危機還隱藏在後邊。”巡花柳向鬱瑤伸出手,邀她相握,“牽好我的手,我們向前深入。”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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