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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05
“啊哈,小騷貨,主人要開始蹂躪你的大屁股啦”坐在彩鱗臉上,蕭炎面朝的大屁股,亢奮地說道。
彩鱗成熟水蜜桃般豐腴飽滿的臀部展現在蕭炎面前,極為性感誘人,蕭炎低頭輕嗅彩鱗玉臀處令人慾火焚身的處子香氣,好似“一枝紅豔露凝香”,又如“沉香亭北倚欄杆”,如此美妙的味道,怎堪一個「香」字能描述。
蕭炎也不客氣,傾國傾城的尤物被自己壓在身下,自然要好好玩弄,直接伸出粗糙大手,重重拍在彩鱗的翹臀上。
“啊~啊~……”含糊不清的聲響從蕭炎屁股底下傳出。
蕭炎沒有聽清楚,但也大致能猜出來,應該還是罵自己的,這樣蕭炎失笑搖了搖頭,更加用力的開始蹂躪彩鱗。
被蕭炎坐在頭上,彩鱗只能不斷調整姿勢,才能減少脖頸的壓力,經過一系列摸索後,彩鱗發現稍微用腰肢提身子,會好受點。
為了減輕痛苦,彩鱗改變了姿勢,然而很快另一個弊端就出現了,在彩鱗弓起腰肢來保護自己時,彩鱗自身體重和蕭炎的重量,全部要由彩鱗的纖細玉腰來承受。
疊加後的巨大重量,一下子就讓彩鱗感覺自己的腰快要斷了。水蛇腰肢上的巨痛,直衝彩鱗腦海,她覺得疼痛讓她靈魂開始劇烈顫抖。
蕭炎盯著彩鱗圓潤彈嫩的屁股,聽著彩鱗奪人心魄的慘嚎聲,一股邪火湧上他心頭,蕭炎深吸一口氣,嘿嘿大笑,兩隻手交替接力,越發用力抽打彩鱗的粉臀,在上面印出一個又一個血紅的巴掌印。
“啪啪啪啪”蕭炎手掌舞動的虎虎生風,一連抽了彩鱗風騷惹火的翹臀幾十巴掌。
蕭炎下手很重,彩鱗豐腴肥美的碩臀,觸感就好像晶瑩美玉,讓人愛不釋手,臀肉一彈一跳間,完全激發出蕭炎心中的施虐欲。
很快,彩鱗整個玉臀和大腿根部都遍佈巴掌印,變得如鮮血一般猩紅,比之前彩鱗被扇了半天的嫵媚俏臉還要緋紅。
勁頭十足的蕭炎仍然覺得不過癮,竟然趴下身子,直接咬住彩鱗紅彤彤的臀肉。
蕭炎用牙齒不斷撕咬彩鱗彈滑的嫩肉,細細品味那種異域芬芳。
“啊嗷嗷……啊~嘶……啊啊啊疼啊…你這個淫賊,蕭炎你不得好死,滾……啊啊啊!”
玉臀上的劇烈疼痛,令得彩鱗淒厲絕叫出來,她拼盡全力向上一頂,撞開蕭炎,勉強逃離這種尷尬的姿勢。
擺脫蕭炎鉗制的彩鱗,無助地在床上打滾,把本就被她愛液浸溼的被子,弄得更加褶皺不堪。
蕭炎看到掙脫自己壓制的彩鱗,也不氣惱,就這麼痴痴凝視著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的彩鱗。如今的彩鱗像是一隻發了火的鷗鷺,掙扎間驚起一片哀鴻。
私密部位的疼痛感,讓彩鱗有些意亂神迷,她如絲媚眼死死盯著蕭炎,彷彿要噴射出能焚滅一切的火焰。
細細打量,彩鱗大腿根上,有一拍鮮紅的牙印。
“哈哈哈力氣挺大嗎?把主人的屁股都弄疼了,咦,怎麼都是你的口水呀?髒死了。”蕭炎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感覺上面殘留了很多彩鱗的口水。蕭炎直接把那些液體搞到手上,然後全部塗抹到彩鱗妖媚的俏臉上。
“啊啊啊~啊啊~你又要幹什麼!”彩鱗的動作,直接引起愛乾淨的彩鱗,發出響徹雲霄的大叫聲。
“小淫奴在說什麼夢話?別看著我啊,彩鱗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不妨告訴你,這就是個開胃小菜,嘻嘻嘻呵,等下撓你的小腳丫才是重頭戲!”蕭炎伸手抓住彩鱗背上的繩索,一點點將試圖逃跑的小淫娃拽到自己身邊。
“王八蛋,背信棄義,狼子野心的牲畜,本王早就應該識破你的醜陋嘴臉,當初就不該救你……哼,忘恩負義的混蛋,千萬別給老孃重獲自由的機會,否則那時候你想死都難,啊啊啊……”彩鱗眼瞧著蕭炎開始胡攪蠻纏,心知自己的腳心恐怕難逃一劫,當下也不再求饒,惱羞成怒回懟蕭炎,反正她現在已經被繩子牢牢捆住,又如何能逃脫蕭炎的魔爪?趁嘴巴還沒有被堵住,多罵蕭炎兩句,也能解解心頭之恨。
“蕭炎~你……你不能那樣對我,求求你了……”
不過彩鱗到底是因為太過害怕撓癢癢,不敢徹底破罐子破摔,終究是畏畏縮縮沒能罵個痛快。
“喲!小奴兒還敢威脅主人?看起來這一次必須要癢死你咯~”蕭炎作勢要撲倒彩鱗的筆挺美腿上,卻被彩鱗胡亂踢動的玉足給阻攔住了。
欣賞著彩鱗如此色厲內荏,緊張兮兮的惶恐模樣,蕭炎大為滿意,尤其是那欲言又止的卑微神色,看上百年也不會膩味,用手捏捏彩鱗嬌嫩的紅唇,蕭炎漫不經心道:“呵呵,我的奴兒,真想讓蛇人族其他的族人都來看看,她們心目中至高無上,宛如神明的女王大人,此刻是多麼的淫賤低微,多麼的放蕩卑下,多麼像一頭搖尾巴的母狗!老實說彩鱗,是不是早盼著主人如此對待你咯?哈哈,不是也沒有關係,說破大天,你也只是主人身邊的一條淫賤母狗,主人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我……你……”彩鱗一時語塞,蕭炎充滿羞辱的話語,說得她渾身發軟。
“我……我這是怎麼啦?趕緊開口反駁這個混蛋啊”,彩鱗在心頭祈禱感覺反駁,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說不出駁斥蕭炎的話語。
蕭炎的羞辱話語,說得彩鱗心跳加快,對蕭炎所描述的場景,彩鱗心中除了惶恐外,竟還有一絲小小的期待。經歷這麼多事情後,某些事實彩鱗也默認了——自己被調教多時的淫賤軀體,又開始亢奮了。
蕭炎看著彩鱗逐漸蒼白如雪的臉龐,啞然失笑,他忽然話鋒一轉地說道:“不過呢……誒呀彩鱗,話又說回來,你我二人之前的確有過約定,按照當時我們說法——你要隨時隨刻接受捆綁,不能反抗,而主人則不能在你不情願的情況下,撓你的小腳丫。現在要是真撓你的話,顯得主人怪不講道理的,對吧?所以說……小奴兒,你現在服氣嘛?嘿嘿”
蕭炎適時給彩鱗丟擲一個臺階。
“嗚嗚嗚~我服氣~人家服氣,人家就知道嘛,主人最好了,一定不會隨意欺負奴兒,奴兒服,奴兒服氣,嘻嘻,唔~哇……”蕭炎的話,讓彩鱗如同溺水之人抓最後的求生稻草,她急切無比的開始奉承蕭炎,誘人小嘴不斷表露諂媚詞彙。
“哈哈哈哈”蕭炎開懷大笑,一副繃不住的模樣。
彩鱗也管不上蕭炎的嘲諷了,發覺被撓腳心的事情還有轉機,彩鱗彷彿沉舟側畔千帆過,態度大轉變,瞬間換了一副面孔,擺出奴顏婢膝的乖巧樣子。
彩鱗討好地伸出紅舌,輕輕舔舐蕭炎杵在自己嘴邊的手指,活脫脫一條搖尾乞憐、諂媚奉承的小母狗,阿諛獻媚之味展露的淋漓盡致,再無往昔那種女王大人的冷漠桀驁,反而風情萬種,嫵媚妖嬈,像一條舞動自己豔麗嬌軀的水蛇。
這種天差地別的強烈反差,看得蕭炎眉開眼笑,洋洋自得。
“哎呦,親愛的女王大人,力氣使不完的話,再多罵我幾句唄,主人今天心情好,就是喜歡聽你歇斯底里,卻又無能為力時罵人的聲音。”
“嗚嗚,奴兒怎麼能辱罵呢?那豈不是大不敬之罪?主人最好了,時時刻刻都想著多啊。”強忍著種種不適感,彩鱗昧著良心說出這些讓自己反胃的諂媚話語。
“哈哈哈!小奴兒,真看不出啊~你不光風騷,竟還有兩幅面呢……”蕭炎的心情別提有多麼暢快,暗道還是撓彩鱗癢癢好使,以後不要跟彩鱗說太多廢話,但凡彩鱗不聽話就使勁撓她的小腳丫,自己之前費那麼大力氣講道理,還是走錯路啦。
“該死的混蛋,你等老孃自由了,一定撕爛你的嘴!可惡!”蕭炎的羞辱言論簡直無法入耳,偏偏如今的彩鱗還不敢開口反駁,彩鱗只能在心中暗暗記了蕭炎一筆賬,一大筆賬,等待著日後好好清算,看著採蕭炎洋洋得意的小人面目,彩鱗心頭更加惱火。
“唔……唔~唔唔唔……主人是天下最好的~主人唔唔唔……哦嗚嗚。”心裡很生氣,彩鱗面上卻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忍氣吞聲地繼續討好蕭炎,彩鱗糾結難受地說出無比違心的言辭。
因為彩鱗的小嘴,正在吮吸蕭炎的手指,故此她的話語模模糊糊的。
“真乖,賞給聽話的騷母狗一個小小獎勵。”蕭炎面上掛著淫蕩受用的表情,朝著彩鱗兩瓣如蜜桃般水潤的粉臀打了一巴掌。
“嗚嗚嗚……汪汪汪……謝謝主人呢。”彩鱗嗚嗚嬌吟回應著蕭炎,宛如一條聽話的小母狗般,汪汪直叫來感謝主人的獎賞,盡力搖晃肥美的翹臀,像蕭炎展露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哎呀,彩鱗突然這樣,主人還挺不適應的。”看著彩鱗不再像此前那樣激烈反抗,好似這兩巴掌並不是扇她,而是真的在獎勵她,蕭炎戲謔道。
彩鱗沒有說話,繼續加大身體搖晃的幅度,小嘴賣力地吸吮蕭炎手指。
這番淫靡旖旎的春景,看得蕭炎心神大悅。
其實蕭炎並沒有在口交這方面上,過多開發訓練彩鱗,因此彩鱗口舌動作也顯得非常生澀笨拙。
彩鱗的丁香小舌只會最簡單舔舐,好一陣子吞吞吐吐後,卻只弄得蕭炎手指溼漉漉的,並沒有讓蕭炎有特別暢快淋漓的爽感。
彩鱗也察覺到蕭炎神色中的意猶未盡,面色上湧出絲絲羞惱,暗罵蕭炎得寸進尺,當下也不敢有所怠慢,畢竟這事關乎自己的玉足能否脫離蕭炎魔爪,自然不能高高掛起,彩鱗絞盡腦汁地思索如何才能取悅蕭炎,櫻桃小嘴更加虔誠吞含起來。
“嗚嗚嗚嗚……”
也許是人的潛力總會在危難中爆發,也許是彩鱗做女奴的資質絕倫,總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蕭炎倍感欣慰。
彩鱗進步神速,逐漸琢磨出新奇的口舌之術,豐澤紅唇不斷抿動,若即若離碰觸蕭炎的手指,蜻蜓點水,極盡曖昧旖糜,而且彩鱗桀驁與怯弱的反差韻味,在她為蕭炎口交的這段時間裡,展露的淋漓盡致,非常誘惑人心。
彩鱗貝齒左右微微划動,輕輕啃嚼蕭炎的指尖,細細撕咬,蕭炎只覺得自己整根手指都異常熙然,酥酥麻麻、溫溫熱熱,如同泡在桃花潭水裡,極為舒服,勝似清泉嘩嘩涓流拂過。
身體上的享受,再搭配上觀看彩鱗那種敢怒不敢言的糾結神態,所獲得的精神滿足,直接讓蕭炎暢快的大叫出來。
蕭炎享受之餘,開始了一番思考“奇怪,這個小騷貨第一次口交,雖然只是含住自己的手指,卻也展露出超凡天賦,居然能讓自己如此舒服,這究竟是因為她蛇人族血脈的緣故,還是說她天生就是最完美的賤母狗,哈哈哈!有機會一定讓彩鱗給自己口交!”
蕭炎沒有忘記,早在幾年前的煉藥師協會,二人也有類似的曖昧經歷,彩鱗為了脅迫蕭炎幫助自己獲得「融靈丹」丹方,也曾旖糜地含住蕭炎的手指。
不過那時候的彩鱗,完完全全是至高無上的蛇人族女王美杜莎,看似是蕭炎的一場豔遇,或許稱之為彩鱗魅惑蕭炎更為合適,故此也談不上彩鱗主動取悅蕭炎,而這次則不同,雖所彩鱗心中仍有其他目的,但這次她實打實低下高貴的頭顱,來取悅蕭炎。
別管蕭炎怎麼想,總之彩鱗口舌功夫進步神速,動作愈發嫻熟老練,看起來彷彿久經此事,不一會就讓蕭炎露出如臨仙境、如痴如醉的滿足神色。
“該死的混蛋!”彩鱗眼瞧蕭炎神色越來越猥瑣,表情越來越淫蕩,就知道他心裡面肯定在說自己壞話,斷然是在肆意編排自己。
但如今的彩鱗只能努力用舌頭舔舐蕭炎,盼望著取悅蕭炎後,獲得自己玉足的解脫。在彩鱗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她的動作已經越來越投入,彷彿不是被強迫,而是出於身體的本能行為。
“這才對嘛,小奴兒天生就是用來取悅主人的,淫賤浪蕩、天天被主人的精液灌到滿滿當當,才是你這隻風騷小母狗的最終歸宿啊。”蕭炎把玩著彩鱗的一縷柔順青絲,靜靜享受彩鱗對自己指頭的吸吮舔舐,心中思索等會該如何說服彩鱗用同樣的方式,來侍奉自己另一個部位。
撇到蕭炎舒暢自得的面色,彩鱗眼波流轉,無數念頭迅速滋生,彩鱗也清楚自己此刻的舉動,有多麼卑躬屈節,讓自己女王的身份蒙羞,羞愧難當的恥辱情緒湧上彩鱗心頭,無以復加。
“唔~唔~嗚嗚嗚嗚~”心情低落,彩鱗有氣無力、嘀嘀碎碎地念叨著什麼。
彩鱗萎蔫茫然的樣子,更讓蕭炎心中樂開花。
彩鱗暗暗覺得,自己如此卑賤低微的行為舉止,實在愧對蛇人族歷代先祖,自己的諂媚讓「美杜莎」的名號蒙上灰塵。
可是被蕭炎撓腳心實在太痛苦難熬,彩鱗在靈魂深處畏懼這項懲罰,她只得低下高傲的頭顱,來討好蕭炎。
只不過……可惜啊可惜,彩鱗不會想到,撓癢癢這項她最害怕的酷刑,也將會成為今後陪伴彩鱗最多的調教專案。
倒是有些遠古時期流傳下來的風花雪月趣聞,其實彩鱗完全沒必要覺得自己的行為,讓「美杜莎」一脈的稱號明珠蒙塵。
雖說冷豔動人、不近人情、視男人如無物乃是歷代美杜莎女王共有的特點,但那僅僅只是對待陌生人時的外在表現。
面對自己的心愛之人,美杜莎女王們可謂是熱情似火,嫵媚開放,一個比一個妖冶放蕩,極盡所能取悅自己的愛人。
口技,便是蛇人族的一絕,更是美杜莎女王最令人讚歎的妙技。
也難怪整片鬥氣大陸上的人,都將迎娶一位傳說中的美杜莎女王為妻子,視作人生一大幸事,內中無窮無盡的美妙享受,不足為外人津津樂道也。
「美杜莎」名號,本身就有這麼一絲淫蕩、香豔的屬性在裡面。
觀看彩鱗現在的表現,雖然有些傲嬌,但相信彩鱗也會在今後調教中,逐漸重振起先輩們的「雄風」,或許能後浪推前浪,冠絕古今也說不定呢。
享受片刻後,蕭炎收回手指,非常滿意地撫摸著彩鱗的滑順秀髮,將一縷兩縷粘在彩鱗額頭上的青絲放回原位。
蕭炎語調奇怪地說道:“小彩鱗這次表現得很不錯嘛,主人非常喜歡……是該給你點獎勵,按理來說,放過你的小腳丫也沒什麼……”
“唔唔唔……謝……嗚嗚~”蕭炎話還沒說完呢,彩鱗便興高采烈地昂起腦袋,不斷往蕭炎雄壯的胸懷裡面鑽,諂媚之意難加掩飾。
沒等彩鱗高興多久,接下來蕭炎的話語,氣得彩鱗後半生無法釋懷。
“但是吧,主人明明記得,不久前某個小賤人,大喊大叫地懇求讓我幹她,為此還不惜叫我主人?像這種淫蕩的母畜、小賤奴,恐怕是古往今來第一騷貨啊……所以主人想,如果現在不撓服這個小騷貨,估計她也不會真心向主人屈服,你說對吧~彩鱗?”蕭炎談笑風生,在彩鱗耳垂邊吹著氣,羞辱中夾雜著威脅,一同砸向彩鱗搖搖欲墜的精神防線。
蕭炎閒出來的大手則趁機襲向彩鱗怒挺的酥胸,將這對高聳雪峰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好不快活。
“你你~你……你~你~”震驚之下,彩鱗瞪大雙眼,小嘴微張,氣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蕭炎!臭不要臉,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拿自己說過的話當放屁,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軟也服軟了,還幫你……混蛋,你今天就是不能撓我,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蕭炎邪惡聲響迴盪在腦海中,彩鱗只覺得自己剛才鬼迷心竅了,才會相信蕭炎所謂的屁話,現如今的彩鱗貝齒緊咬,言辭激烈,恨不得一口咬死蕭炎,來釋放心頭怒火。
“哈哈哈哈哈哈~要不說彩鱗你是頭傻母狗呢~”伸手抓住彩鱗的腳腕,蕭炎笑得更加囂張。
“蕭炎,你今日敢撓我,咱倆就恩斷義絕,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彩鱗在蕭炎的大手接觸到自己腳踝的瞬間,便迅速抽出雙腿。
藉助剛才這段時間裡恢復的體力,彩鱗一個翻身就來到了大床另一頭,心裡仍然覺得害怕的彩鱗,軀體不斷朝後蠕動,希望能離蕭炎遠一點,以期獲得些安全感。
“呵呵,主人還是那句話,你不想被撓腳心,就自己跑唄!”蕭炎望著彩鱗快要跌下床,也沒有立刻出言阻止,反而擺擺手,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該死,你……啊……”被封印靈魂力量的彩鱗,注意不到身後環境,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到達木床的最邊緣,身子卻還在往後靠。
果不其然,毫無察覺的彩鱗,一下子就從床榻邊緣滾下去了。
就在彩鱗即將摔在地板上時,一道纏繞著碧綠色火焰的身影迅速閃現。
蕭炎在彩鱗快要解除地面的瞬間,便閃身過來,攔腰抱住彩鱗。
打量著懷裡滿是委屈的人兒,蕭炎嘿嘿一笑,低頭吻了上去。
“唔……唔唔”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未如期而至,彩鱗反而覺得自己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下一刻,霸道的舌頭撬開了彩鱗的紅唇,隨即野蠻地在她口腔中攪弄風雲,熟悉的氣味告訴彩鱗,這是蕭炎。
想到這個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彩鱗突然分外覺得安心,輕輕閉上眼睛,用心開始回應蕭炎,彩鱗希望奔騰不息的時光長河就此停下,讓這一刻成為永恆。
“好像飛起來了……”鳳眸微閉的彩鱗,忽然覺得身子猛地一輕,她正在心裡困惑想著,然後就摔在柔軟的大床上。
蕭炎一把將彩鱗扔到大床上,滿臉淫笑望著重重摔在床上,羞赧地翻來翻去的彩鱗。
“摔在床上……確實比摔在地上好點。”這是彩鱗心中最後一個想法,她慵懶地昂起螓首看向蕭炎,等待這個天生小冤家的下一步舉動。
“想往哪裡跑啊~小貓咪,竟然膽敢畏罪潛逃,哼,罪加三等!嘻嘻嘻,等會兒主人撓你腳心時,浪叫得大聲點哦。”蕭炎舔了舔嘴角上殘留的芬芳,一副吃幹抹淨不認人的模樣。
旋即蕭炎從納戒中取出兩根羽毛,衝著彩鱗輕輕搖晃,用如同惡魔般的低語聲緩緩說道:“小騷貨,主人來嘍!”
(本章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