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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05
“啊……是，不好的意思嗎？”
“不是不是，是更喜歡了。”
墨花璃鬆了口氣，唇角不自覺地漾起笑意。
“以前姐姐說，對別人冷淡一點，這樣會少遇到點麻煩事，但每天都在繃著臉，很累的。”好傢伙你別說，演的怪真實的，我完全沒看出來。
洛清淵摸了摸鼻子，繼續帶墨花璃四處閒逛，收到的禮物是愈發的多，吃食十幾種，讓墨花璃嚐了個遍，肚子吃的飽飽的，甚至走不動路。
“主人！”
墨花璃一聲嬌呼，自己就凌空而起，被洛清淵背了起來。
“這樣不好吧。”
“我的寶貝走不動道了，揹她不是很正常嗎？前面有表演，剛好去看看，在我背上你應該能看的更清楚。”“好……好的——喔——”
烏泱泱的人群圍著高臺，四方石臺上的是未知名目的戲曲，洛清淵倒是看不怎麼見，只能從人縫中瞧見一絲人影，聽那婉轉的唱腔悠揚。
“第一次看嗎？”
“嗯！”
墨花璃第一次沒有看向洛清淵，目不轉睛地望著臺上的演出，洛清淵笑笑，儘量抬高她，讓她看的更加完整。
聽了小一會兒，似乎是在將神明賜福老百姓的故事，大差不差就是祭祀的主題了，乞求來年風調雨順，感謝上天，哪怕是這樣的內容，看的人屬實是多，洛清淵不禁開始懷念起那個資訊化的社會。
“怎麼了？”
洛清淵感覺墨花璃柔軟的大腿在夾自己，發出了詢問。
“如廁……”
“啊，好，不好意思，借過！”
洛清淵在人群中擠了好一會兒，才帶著墨花璃出來，老百姓的熱情屬實令他害怕，等墨花璃如廁又花了好一會兒，這時已經無法再次擠進去人群，只得作罷。
“下次還有機會看的，沒關係的。”
“唔……”
洛清淵摸摸失落的墨花璃，想讓她高興一些，轉了一會兒，決定帶她去看看畫。
“喔？稀客啊？洛小弟你居然會來我這。”
“氣派啊，你這閣樓價值不菲啊。”
“怎麼的也是祖傳的——來我這‘丹青寫意’有何貴幹？”既賣字畫，又替人畫像，這就是“丹青寫意”的主要生意，閣主是個老實男人，和夫人非常恩愛，也是到洛清淵那“重振雄風”過的，夫人隔三差五的還來送點自己做的小吃食來賄賂賄賂洛清淵，一來二去就熟識了，但洛清淵來這“丹青寫意”閣還是第一次。
雕工精湛的沉木小景裝點著本就精美的牆面，數張得意之作還掛在牆面上作為展示，以及收集到的珍貴字畫萬物展示在櫃檯區域，因為有好幾層樓，所以垂直空間被利用的很好，還在考究的地方擺放著盆栽。
“張叔，就讓嫂子給花璃畫個畫像。”
“這樣，就穿這身嗎？”
“嗯。”
“行。”
張叔示意洛清淵先領著墨花璃坐下，自己去後院找在準備文房用具的夫人。
“這裡的畫，比遇春樓的好看呢。”
墨花璃四處張望，畫上的內容大多是各地的風景山水，令她心生嚮往。
“畢竟，遇春樓的都是春宮圖，確實有些乏味。”洛清淵有時候覺得樓主的品味確實不太行，選的春宮圖都有點難看，缺乏靈動感，說句冒昧的，樓主曾經的夫人也不咋地，女兒也不太行。
“呀～妹子是真的好看啊～嗯……小弟你的情趣，也行吧。”劉夫人端著手，從簾子後走出，在看見墨花璃的衣著後，微妙地皺了皺眉，笑的很無奈。
“坐這吧，來。”
劉夫人帶著墨花璃到會客廳，讓她坐在指定的椅子上，上下打量著她，時不時圍著她打轉。
“洛小弟，來杯茶？”
“不了不了，剛剛奶茶喝飽了。”
“還真是受歡迎啊，洛小弟。”
張叔搖了搖頭，沉浸在品茗的快樂中。
“嗨——這不都是大夥抬愛，我只是做了微不足道的工作。”洛清淵看著劉夫人筆精墨妙，不由得感慨民間自有高人在，對手腕的運用格外嫻熟。
“可以不用坐那麼緊張咯，起來動動吧，桌上那些糕點想吃什麼就拿啊。”“不要不要，謝謝您！我已經吃的很飽了。”
墨花璃擺手加鞠躬，一氣呵成，現在的她肚子都微微脹起，一路被投餵，狠狠地過了一把甜食癮。蜜穴內的玉莖早早地被洛清淵拔出，看她一直在高潮的邊緣，怪難受的，也就不欺負她了。
“這幾天晚上每天都有晚會，可以看看。”
張叔知道洛清淵不是本地人，特意提醒他。
“行，這才中午，我們再轉轉，看看有什麼新鮮的。”“我家小娃娃倒是很喜歡去，這不已經被她奶奶領出門玩去了。”“話說，張叔平日裡的娛樂活動是什麼？”
洛清淵一般和人混熟了就問，倒是張叔一直沒記得問一嘴。
“娛樂活動啊……看看書，打打牌，溜出去和朋友嘮幾句，好像也沒了。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沒辦法，總覺得待在遇春樓裡的日子，有些乏味，想找點不一樣的做做。”果然，這個世界還是有落後的地方。
洛清淵撐著額頭，對資訊時代產生了些許戒斷反應。
“你們修行者，不應該會為追求更高的修為而壓榨時間嗎？怎麼小兄弟你反而沒這種困擾？”張叔又沏了一杯茶，小啜了一口。
“呃，我是沒有那麼追求修為的，主打一個隨遇而安，畢竟我也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人。”“在我們心裡，你已經是年少有為的小夥子了，大可不必妄自菲薄。”張叔拍拍洛清淵的肩膀，倍顯和藹。
“高看了——”
“好了，看看行不行。”
劉夫人將畫紙提起，在墨花璃面前展示，後者捂臉驚歎，自己竟有如此容貌。
“好看！”
“喜歡就好，送你了。”
墨花璃扭頭望向洛清淵，幾乎是把想要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收下吧，本來就是給你的。”
“謝謝夫人！”
墨花璃愛不釋手地端詳著畫上的自己，笑意盎然，洛清淵手指敲著桌面，看向墨花璃的目光承載著滿溢的愛。
劉夫人把張叔拉到一邊，竊竊私語。
“你不是說是淫奴？這眼神能是淫奴？比你小子過去看我的眼神還溫柔！”“不是，他真是這麼說的啊！絕沒有騙夫人的意思！”“嘖嘖嘖，妹妹我以前見過的，現在比之前要更加光彩照人了，也更好看了，你說和他的照顧沒關係我是不信的，真好，你什麼時候能我要什麼你買什麼啊？啊！”“哎哎哎，夫人別揪！新的首飾，買就是了，買嘛！”張叔被劉夫人拽著耳朵猛擰，吃痛地咧嘴。
“成！別反悔！”
“別買太貴的啊～”
“洛小弟，如果小花璃要買很貴的東西你會給她買嗎？”劉夫人突如其來的提問讓張叔腿直打顫，驚駭地扭過頭望向洛清淵。
“為什麼不買呢？她不是喜歡嗎？”
“真好啊～”
劉夫人皮笑肉不笑地擰著張叔的手臂，用只有張叔聽的見的聲音說到。
她！不！是！喜！歡！嗎！
“不過太貴的東西我會考慮一下，畢竟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錢。”“主人不用為我買那種承擔不起的東西！”
墨花璃立刻收了畫，拽了拽洛清淵的衣袖。
“但是你喜歡啊，對我來說能給你帶來快樂的東西，滿足了你我也會一起快樂。”小兄弟你是想殺了我嗎！
張叔感受到了臂肌上的痛苦愈發的強烈，瞥一眼劉夫人的勇氣都沒有。
“那我們先離開了，祝生意興隆啊。”
“生意興隆！生意興隆！”
張叔趕忙擺手，幾乎是求著洛清淵走。
“所以說主人真的不用在淫奴身上花那麼多錢的！”“想看你開心的笑啊，走走走，再轉轉！”
洛清淵抱著羞赧又嬌嗔的墨花璃，看著她的嬌顏，樂呵呵地往外走。
“夫人夫人！要破了！”
“唉，真羨慕啊——”
劉夫人鬆開了手，在桌旁飲著悶茶。
“有個不摳門的男人，真是好啊！”
“我也不摳吧？”
“在你上一次送我首飾的時候是十年前，還是一支不超過１０靈方的簪子！”“呃……我覺得吃食比較划算。”
“你但凡給我５０靈方價值的首飾！我都很滿足了！”５０靈方價值的首飾，實際上連中游水準都沒有，劉夫人想到都鬱悶。
“那我們去買！我不能讓我的夫人這麼委屈！”“你說的！走！歇業！”
“走！”
殊不知這麼一出去，張叔足足用了快一千靈方才平息了劉夫人的怨氣，但這點錢也只是他財產的九牛一毛罷了。倒不是他不願意送，只是每次都想給驚喜，每次都因為選擇困難不了了之，這次陪劉夫人一買，意外的都很合品味，結果倒是可喜可賀。
夜幕將至，洛清淵牽著墨花璃，打算吃個晚餐，剛在酒樓落座，扭頭就看見天空的盛景，說出了久違的國粹。
“臥槽！好大的龍！”
（５）小師妹
五趾金龍在天空盤桓，帶起陣陣金光，明明有型，卻無那種強烈的壓迫感，凝神遠望許久，洛清淵才發現，這不過是類似孔明燈那般的存在，只是這麼長又如此真實，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哇——”
墨花璃驚撥出聲，連筷子掉桌上了都沒發現，眼裡全是那恢弘的金龍。
“你之前沒見過嗎？”
墨花璃不停搖頭，像小孩子一樣兩眼放光。
“以前只能在院子裡看小小的天空，或者在視窗往外探，像今天出來的這麼遠，還是第一次，而且也是第一次看見這個很大的……”墨花璃不知道這是什麼，她只覺得很厲害，突然就啞口無言。
“是龍，很尊貴的神獸，他們還真厲害啊，能做的這麼精妙。”洛清淵嘖嘖稱奇，順便麻利地點好了菜，墨花璃是不挑食的好女孩，所以洛清淵點菜毫無顧忌。
“要是能坐在上面飛就好了……”
“花璃想飛起來嗎？”
“嗯！”
墨花璃憧憬地望向夜幕，回想起了孩提時的夢想，純真的自己對於美麗的世界有著極強的探求慾望，或許也只是被困於囹圄中的奢望。
等到我融雪的時候，怎麼也得帶花璃飛一會兒。
洛清淵這麼想著，外面的喧囂愈發的響亮，許久未見的煙火在空中綻放，比曾經在水泥建築群中偶遇的還要美麗。
“真是不得了啊。”
洛清淵瞥了眼墨花璃，哪怕上菜了，墨花璃也專注地盯著天空的光雨，筷子根本沒動一下，如痴如醉。
“呦呵，小弟，真是你啊？我還以為是騙我的，成，多給你加點菜。”衣著考究的婦人撥著手串，從樓梯拐角處慢悠悠地走來。
“別別別，吃不完的，真不用。”
洛清淵不斷擺手，生怕眼前的陸掌櫃給他又上菜，他可沒有那麼好的食量。
“不多吃點怎麼餵飽小花璃？長身體啊！”
陸掌櫃拍拍洛清淵的肩膀，語重心長的模樣令洛清淵想到了自己的師父，總是能一臉認真的說些虎狼之詞。
“主人每次都能把淫奴肏到失神，很舒服。”
“哦？真的嗎？那不是比我家那個死鬼要猛的多？雖然最近治療確實有效果，但我還是覺得不夠啊……”陸掌櫃已然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齡，三十幾歲的她正盛放著，街頭巷尾的男人都對她的容貌和身體垂涎三尺，奈何早已是人妻。
“掌櫃的不要聽花璃亂說啊，我沒有那麼好的身體——”“可是，主人每天都要肏淫奴最少一小時來著……”墨花璃老實到讓洛清淵頭疼，洛清淵感覺到陸掌櫃的手已經搭在他的肩膀上了，灼熱的鼻息拍打著他的臉頰，兩張椅子的間距愈發的近。
嘶——救！
洛清淵對上墨花璃老實的眼神，不知道該哭該笑。
“掌櫃的——有個客人她沒錢，打算用東西換這頓飯錢，來看一下——”小二及時地拽走了陸掌櫃，將她領到另一頭去，這讓洛清淵頓時鬆了口氣。
嚇死了。
“啊！說錯話了！”
墨花璃後知後覺，怯懦地抬眼瞟了一下洛清淵，後者見狀哪有一絲怨氣，苦笑著搓搓她的頭。
“沒關係，吃飯吧吃飯，都是熱菜，我們吃完再出去看。”“嗯……”
洛清淵一個勁地給墨花璃夾菜，彷彿只要墨花璃吃自己就能飽腹一般。墨花璃也不含糊，麻利地往嘴裡扒，決定今晚好好用身體回報自己的主人。
洛清淵隨意地扭頭，正好看見那位打算用東西抵債的客人，一頭白髮異常的顯眼，此刻正面無表情地向陸掌櫃展示手中的東西，側臉過於眼熟到洛清淵忍不住走到那邊去確認。
“小師妹？”
柳聞殷聽見聲音，身子一顫，以極快的速度收起了東西，整個人飛撲到洛清淵身上掛著，一氣呵成。
“找到你了。”
“你們認識嗎？”
陸掌櫃驚訝地看著掛在洛清淵身上的雋秀少年，盤了盤手串。
“這是我的小師妹，她花了多少錢？我給她付了。”“嗨——她吃的少的很，既然是小弟你的小師妹，這點錢就不收了，倒是那個小玩意，我有點興趣。”“送給你。”
柳聞殷聽言直接把那枚小跳蛋塞到陸掌櫃手裡，湊到她耳邊竊竊私語，聽的陸掌櫃是春風滿面。
“好好好，是好東西，那就不打擾你們了。”
陸掌櫃火急火燎地下樓了，不難想象她是要去做什麼。
“為什麼你會穿男裝跑這來？”
洛清淵示意她趕快下去，畢竟大庭廣眾之下，自己不想落個龍陽之好的壞名聲。
“要宗門大比了，我就跑了，又聽說師兄在這裡。”柳聞殷眨巴眨巴眼，仰著臉看洛清淵。她是洛清淵最小的師妹，是被洛清淵從那個沒有容身之所的家裡，“撿”回來的女孩，之比洛清淵小一歲，白髮是天生的，被視作妖怪，洛清淵倒覺得她很漂亮，非常照顧她，時間一長，柳聞殷對於洛清淵的愛意到了一個令人生畏的地步。作為自由自在的武學奇才，本該參加宗門大比，但她溜的飛快，尤其是聽聞洛清淵有了小淫奴，把本該五天的路程直接壓縮到了三天。
“而且男裝的話，就不會被注視了。”
與其說是不喜歡被別人注視，倒不如說是對陌生人人有著先天的抗拒，柳聞殷只有在洛清淵身旁，才能卸下防備，露出真面目。
“我們還在吃飯，先一起過來吧。”
“我們？”
柳聞殷歪了歪頭，面無表情的臉上泛起一瞬波瀾，攥著洛清淵的手又緊了些。
“嗚嗚嗚……唔？”
還在猛猛幹飯的墨花璃一抬頭，就看到洛清淵牽了位美少年回來，一瞬間腦袋裡閃過許多可能，直接呆滯了，筷子又噹啷噹啷落一地。
“唉！筷子！拿雙新的吧。”
“主人？這位是？”
洛清淵剛坐下，柳聞殷就自然地靠著他坐下，和墨花璃對視卻不說一句話。
“我的小師妹柳聞殷，她穿男裝跑出來的。”
“好漂亮的人。”
洛清淵也是這麼想的，看了眼柳聞殷，後者沒說話，自己把頭巾解了，一頭柔順的白髮散落在肩上，冷顏美少女就這麼出現在墨花璃面前。
“唔，喔——”
柳聞殷也是絕世的美人胚子，已經初露端倪，氣質非凡，光是坐著都給人一種脫俗的不真實感。
“這是我的淫奴墨花璃，她比你大，是姐姐喔。”洛清淵語氣中的驕傲和喜悅，讓柳聞殷罕見地緊皺眉頭，盯著墨花璃的臉細細端詳。
“就是你嗎？搶了本該屬於我的，師兄的第一隻淫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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