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痣】(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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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06

芒。舌尖兒輕輕的點在陰蒂上,馮燁「哦」的呻吟一聲,像一隻美麗的白天鵝,猛的一下將雪白的脖子仰起。

  「我受不了了,不要了,我要你進來!」她不安的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有幾根黑色的陰毛滑過我的鼻尖兒,讓我有種要打噴嚏的慾望。

  「舒服嗎?」,我嘴裡含著她的陰唇,含混不清的問道。

  「舒……舒服,不行了,裡面好癢,你進來吧,求你了!」她嘴裡如此說著,雙手卻把我的腦袋用力的按在她的胯下。

  原本緊貼在一起的兩瓣陰唇,被舌頭從中間劃過分開。陰道里早已泥濘一片,略帶渾濁的液體被舌頭從陰道里掃落到陰蒂上。

  「啊,深一點,哦……就是這樣,哦……好舒服……」當我的舌頭頂開陰道口的重重峰巒,進入深處的褶皺中時,她撕掉了矜持的麵皮,不顧形象的如同發情的野貓,高亢的呻吟起來。

  ……

  馮燁嬌喘吁吁的緊閉雙目,大腿上的嫩肉還在無規律的顫抖,我跪坐在她分開的大腿中間,用紙巾擦拭著下巴上的粘液。

  「好舒服……唉……」她很享受的長嘆了口氣,微眯的眼睛裡水光波動。

  她吃力的起身,低頭張開小嘴含住了有些軟了的陰莖,舌頭在龜頭上轉著圈,我似乎能夠感覺到身體的血液迅速的像陰莖湧去。

  「嘔嘔……」她皺著眉頭乾嘔著,舌頭將堅硬的龜頭往外推了推。

  「好吃嗎?」我輕輕的撫摸著她柔順的髮絲,下身配合著她的頭部不停的前後挺動。

  「哦哦,嗯……」她雙目含水的看著我,用力的點點頭。

  這種一邊口交一邊用春水盪漾的眼神看著我的神態,讓我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征服感,像是帝王在領土上空俯視著他的帝國版圖,指點江山。

  馮燁是一個內媚的女孩兒,表面的清純掩飾了她骨子裡的風騷。她的波光粼粼的眼睛彷彿是另一個她,充滿了誘惑,很容易激起男人身體裡的野獸慾望。

  「用力點!」我粗暴的把她的頭按向胯下,龜頭深深的插進了她的喉嚨,在她的嗚嗚的乾嘔聲中,直至最深處。

  滿是鼻涕眼淚的美麗臉蛋兒上,一雙讓人憐愛的眼睛幽怨的看著我,像是在哭訴,在乞求,在討饒。

  「乖,這樣我很舒服……」我一邊給她擦著眼淚,一邊用力的挺動陰莖。

  不知過了多久,快感來臨之際,龜頭狠狠的插進喉嚨,一股股精液噴射進她的喉嚨裡。她趴在床沿上,拼命的乾嘔,似乎想要把嚥進去的精液吐出來。

  我倒了杯溫水,放到她的眼前。

  「滿意了吧……」她重新鑽進我的懷裡,掐著胳膊上的肉惡狠狠的嗔道。

  「嘿……」,我吃痛的低呼一聲,看著她哭紅的眼睛,不由得有些心疼。

  「吻我……」她撅著溼潤的紅唇,撒嬌的湊過來。

  我想到方才精液灌入她的口中,感覺有點噁心,便說:「要不去刷刷牙?」「不要!就要你吻我!我都不嫌棄,你還嫌棄,吻我……」她不依不撓的爬上我的胸口,主動的將雙唇貼在了我的嘴上。

  有股淡淡的腥味兒,倒並不讓人很討厭。

  良久,她的雙唇離開了我,哧哧的笑著問:「好吃嗎?」我知道她的意思,佯怒將她壓在身下,一巴掌趴在她大腿上,道:「我這就問問你好不好吃!」一番掙扎後,龜頭費力的找到了洞口,分開柔軟的陰唇,狠狠的進入了她的陰道。

  「啊!它好大!慢點……」,她蹙著眉低呼道。

  「那它好吃嗎?」

  「不好吃!一點都不好吃!」她哧哧的笑道。

  「那我可就讓它出來了!」我揉搓著她的乳房威脅道。

  「不要!」,她緊緊的抱住了我,生怕下一刻我便離開了她。

  「嘿嘿!」我有點得意的笑著。

  ……

  「用力,哦……親愛的,用力,我好舒服……」她在我的耳邊急促道。

  「恩?」我停了下來,「用力幹什麼?」

  「用力插我!不要停,我好舒服,用力插我!」她像是變了一個人般,雙腿纏上了我的腰,拼命的將我壓向她的胯下。

  「我用雞巴操你好不好?」,我不知為何說得如此粗魯,但一邊肏她的時候一邊說這種話卻讓我感覺到更加興奮。

  「好……用力操我,啊……親愛的,用力操我……」此時的馮燁,不再是那個雨中打著傘亭亭玉立的美麗女孩兒,而變成了一個充滿了誘惑的蕩婦,不顧一切的淫叫著。

  「你怎麼這麼騷!」我狠狠的肏著她的陰道,雙手抓住不停晃盪的乳房道。

  「嗚嗚,用力操我,我不騷,我好舒服……,操我操我,啊啊啊……」冬天裡的汗水會更讓人感到煩躁。我穿著粗氣躺在床上,看著歪靠在枕頭上的馮燁,一股細細的汗水穿過雙乳間的溝壑,彙集在凹陷的肚臍中。

  空調吹送的暖風中,依然瀰漫著淡淡的黴味兒,間或又混雜著濃郁的荷爾蒙的氣味,讓我的呼吸有些困難。

  我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睛偶然間撇過馮燁的大腿根。稀疏的陰毛上滿是白湯,兩片紅腫的陰唇微張著露出陰道里的嫩肉,乳白色的精液不時的從陰道里被擠出,這是她的另一張小嘴,翕合之間別有一番風情。向兩側分開的陰唇,擋住了那顆痣,從我的角度無法看到。

  這是一幅多麼淫糜的畫面!

  在旅老闆淫蕩的目光中,我倆退了房。

  「我不喜歡那人!滿臉猥瑣,下次我們不來他家了!」在旅館門口,馮燁撅著小嘴氣呼呼的道。

  「你要對我負責哦!」很快她又開心起來,挽著我的胳膊,腦袋在我懷裡蹭著,仰頭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恩,那當然!」我捏著她的鼻尖兒笑道。

  「那你現在是不是該叫我老婆了?」她還是很認真的問道。

  「恩?」,我一陣惡寒,這什麼跟什麼啊?才多大的人,就要做我的老婆?

  「怎麼?不願意?」她馬上一副泫然欲滴的模樣。

  「為什麼要叫老婆?叫小燁不好嗎?」

  「不好,別人都這麼叫的啊,你叫我老婆,我叫你老公……」她還是一副認真的表情。

  我費力的張了張口,始終無法說出那兩個字。

  「哼,不理你了!」她氣呼呼的一個人往前走。

  「老婆。」我的聲音如蚊子的嗡嗡聲。

  「嘻嘻,你叫我什麼?我剛才沒聽清……」她馬上停住了腳步,轉身一臉得意的笑道。

  「老……婆……」

  「你要對我負責!」路上她又說道。

  「恩,負責!」我心不在焉的敷衍道,目光卻在尋找路邊的藥店。

  又一次被賣藥的中年大媽滿是深意的眼神所打敗,拿著一盒毓婷落荒而逃,看著馮燁將避孕藥吃了後,我才把心放到了肚子裡。

  「老公,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嗎?」電話裡總會傳來馮燁這樣的話。

  「老公,我想你的雞雞了……」這是馮燁要開房操屄的前奏。

  「老公,用力操我,我要死了……」這是馮燁被肏的很爽的時候。

  「老公,她是誰啊?怎麼老給你發簡訊……」這是她看著女班長髮的通知時候,吃醋了。

  「老公,你怎麼又偷看女生的屁股?」這是她掐著我的胳膊,撅著嘴抱怨我看美女。

  時間一長,當肉慾的新鮮感漸漸消失,我突然感覺有點累了,或者確切的說,有點厭煩了。

  之前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當另一個人闖入我的生活中,並且幾乎事事關心,事事指手畫腳之後,我有種被緊緊舒服住靈魂的感覺,似乎總有一種力量將我往外推。



  (十一)



  「你也坐大巴回家?」大二的寒假,在長途汽車站的候車大廳裡,顧萱站在我的面前,捋著額前的劉海兒說道。

  「恩,你知道的,火車票很難買……」我壓抑著心裡的激動,努力裝作滿不在乎的平靜模樣。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那種不斷提醒著我,並且將我推離馮燁的力量,原來來自於眼前這個女孩兒的吸引力。

  她像是非洲平原上拔地而起的乞力馬札羅山,潔白的雪峰是那麼的高潔冷豔,鶴立雞群。

  下巴上的那顆淡淡的黑色的痣,又一次出現在我的眼睛裡。

  「最近過的怎麼樣?」她看起來有些憔悴,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透露出一股疲憊,聲音略帶沙啞。

  「還行吧,你呢?」我好不容易將目光從的眼睛上挪開,看著她下巴上的那顆痣,淡淡的說道。

  「嗯……也還行……」她似乎欲言又止,目光下垂看著有點髒的地板道。

  「我能跟你換個位置嗎?」顧萱問我旁邊的人。

  那人似乎也是個學生,知道顧萱的座位在前面,便很痛快的答應下來。

  車開後很久,我倆都一直沉默著。

  沉默有時候也是一種態度,似乎我倆都想等對方首先開口,似乎又都怕對方開口,這種矛盾的心理很讓人抓狂,我只好靠在車窗上睡覺。

  可能前兩天臨走前跟馮燁做愛太過瘋狂,身體很疲憊,我很快便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肩膀有點重,偏頭一看,顧萱靠在我的肩膀上睡得正香。

  我不禁想起了去年的這個時候,也是在回家的路上,她靠在我的肩上,陽光透過車窗玻璃,灑滿了她的臉頰。

  我不忍心去打擾她,希望這幅美麗的畫面能永葆長青。

  「你什麼時候醒了?」她慵懶的睜開眼睛,發現我正在盯著她,臉上立馬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也是剛醒,沒事,你要是困再睡會兒。」我扭頭看向車窗外蕭索的曠野,遠處隱約起伏的丘陵,以及丘陵上暗灰色的太陽。

  「睡夠了……」她從我的肩膀上起來不好意思的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靠著你睡著了……」「嗯?」,我扭頭看著她正在撫摸著被壓的有些發紅的臉,故作淡然道:「我說了沒事,其實我剛才還在想……」。

  「哦?想什麼?」她側著頭道,唇角微微的彎起一道月牙兒。

  「想起去年也是這樣,只不過當時你在裡面,我在外面。」「我……」她張了張嘴,眼圈卻有些發紅,低頭甕聲道:「我分手了。」「哦。」

  又是良久的沉默,沉默在兩個人之間不斷發酵,直到她不安的揉搓著羽絨服的衣角,期期艾艾的道:「你難道不想問我點什麼?」「不想問……」我故作硬氣的回道。

  「聽說你又談戀愛了?」

  「嗯。」

  然後又是沉默。

  我不知道如何熬過這將近十個小時,努力的維持著跟顧萱的距離,生怕自己忍不住的親近她,忍不住的想要擁抱她。晚上七點左右到縣城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在車站的路燈下,她拖著行李箱默默的跟著我向外面走。

  剛下過雪的路面有些溼滑,鞋底踩在上面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有點像陰莖插入溼滑陰道里時發出的聲音。

  讓我意外的是,在車站外看到了表妹,她在寒風中捂著耳朵,不時的跺著腳。

  「郭穎!」見到她我很開心,大聲的喊道。

  「哥,你怎麼才到?」她小跑著過來,結果我手中的箱子,埋怨道。

  「高速路滑,堵車了。」我伸手摸了摸她帶著帽子的後腦勺,心疼道:「你怎麼在這?這麼冷的天,我一個人回去就行!」「等你啊!嘻嘻。對了,姨夫姨媽也來了……」她說著伸手指向旁邊。

  路燈下一男一女站在那,是我父母。父親的背依然那麼筆直,只是昏黃的燈光下,隱約能看到兩鬢斑駁的白髮。母親的眼睛有些紅,努力的笑著。

  這幅場景我是如此的陌生,以至於我使勁的眨了眨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只是我心裡的怨恨遠遠無法褪去,即使過了這麼多年。

  沒有發生任何淚奔的橋段,我拉起表妹的手說:「我們打車回去吧……」「可是,哥……」這時她發現了我旁邊的顧萱,突然調皮的眨眨眼,用手指戳了戳我胳膊,小聲問道:「哥,這誰啊?你女朋友啊?」「……」我白了她一眼,轉身問顧萱:「你怎麼走?」「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打車也方便。」她的目光在我和郭穎的身上來回移動,充滿了意外。

  「哦,這是我表妹郭穎,我一直都住在她家……」說完後我就後悔了,我幹嘛要跟顧萱解釋呢?她早已跟我沒有關係了,她有什麼資格值得我解釋?

  ……

  晚上就住在小姨家,能看到小姨眼裡對我的埋怨,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兒的說剛才她大姐剛才在電話裡哭,希望我不要再這麼任性了。

  任性——我心裡拒絕用這個詞來形容我,事情遠不是歸咎於一個人的任性所能解釋的。

  我本想張口反駁,可惜姨夫的腳在桌下狠狠的踢了我一下,臉上卻堆笑道:「吃菜吃菜……你姨給你做了最喜歡吃的黑魚,多吃點。」我心裡暗罵他妻管嚴……

  躺在床上昏昏入睡時,突然收到顧萱的簡訊。

  她睡不著,想找個人說說話,問我方便打電話嗎?

  我說太晚了,家裡人都睡了。

  她只好在簡訊裡問我,你還生我的氣嗎?

  我感覺她問的有點可笑,很想把手機摔到她的臉上。怎麼會不生氣,怎麼會原諒她?

  或許她等了很久沒有收到我的回覆,她又發了一條:「明天想見見你,行嗎?」我真的無法拒絕她的誘惑,雖然內心裡不斷告誡自己,不要答應不要答應,可手指卻不受控制的打了兩個字:「好的!」



  (十二)



  「喝點什麼?」顧萱問道。脫下羽絨服的她,穿著黑色的毛衣,很貼身的那種,勾勒出胸前圓潤的曲線。

  「隨便。」

  「你每次都說隨便,難道我就這麼隨便嗎?」她抿著唇笑道,依稀還是之前的那個她,下巴上的那顆痣也是那麼熟悉。

  我白了她一眼,說:「咖啡,你也喝咖啡吧,天太冷,別喝涼的了。」「嗯,那你等等!」

  窗外飄著雪花,也正因此,店裡的人不多,很安靜。中央空調送來的暖風讓午後的我有點腦袋有點昏沉。

  很快她端著兩杯咖啡回來,輕輕的將一杯推到我面前,手掌撐著下巴笑嘻嘻的看著我道:「我發現你胖了……」「哦?是嗎?」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沒啥變化。

  「嗯,你自己肯定感覺不出來。」

  擺在我和她之間的兩杯咖啡,冒著淡淡的熱氣,在這個冬日的午後,氤氳起一股旖旎的氛圍。

  咖啡的味道混合著熟悉的體香,不斷的衝擊著我的嗅覺。瀰漫的熱氣讓我無法看清她,只是那雙閃亮的眼睛猶如黎明的星辰還是深深的吸引了我。

  「看什麼!」她嘟著嘴嗔道。

  「啊……」我低頭喝了口咖啡,掩飾著尷尬。「你瘦了……」「我媽也這麼說。」,她的情緒有些低落,低聲道。

  沉默了一會兒,我感覺非常不自在,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直到最後我開口道:「你想聽故事嗎?」「好啊!」她抬頭驚喜的拍著手說道

  「話說很久以前……」

  「嘻嘻,又是很久以前……」她雙手撐著下巴,滿臉笑意的道。

  我沒有理他,繼續道:「有個人,有爹有媽,但從很小的時候,估計從他記事起,就很少有人關心照顧。那時候的他只知道父母在外面做生意,早出晚歸,有時候還經常出差,一年裡的很多時候他只能一個人在家。

  「後來聽小姨說,他直到三歲才會開口說話,之前一直被當成啞巴。呵呵……很小的時候,他便一個人在家玩兒。家裡的玩具很快就玩夠了,不久後無意中進了父親的雜物間,裡面有很多好玩兒的東西。錘子、鑿子、螺絲刀、電錶、銅線、滑輪,甚至還有一臺汽油發電機,他很開心,這些東西能讓他百玩不厭。

  「雖然有時候父母也會在家陪他,不過次數卻很少。他還記得小學的時候,父親手把手的教他拉著牆上佈滿灰塵的小提琴,還有二胡。那段時間是他童年少有的美好回憶,可惜後來似乎他父親的工廠倒閉了,欠了不少錢,然後父母更少的回家了。才上初中的他,每天自己做三餐,晚上在毫無人氣的家裡睡覺……「他討厭陌生人,因為他很自卑,他只喜歡一個人默默的做著喜歡的事情。他的朋友很少,甚至沒有哪個女孩兒願意跟他說話,因為他的衣服總是髒髒的……不知什麼時候他得了一種病,鼻子不透氣,平時只能用嘴呼吸,經常流鼻血。直到中考前嚴重得驚動了老師,父母才帶著他去醫院檢查,換了好幾個醫院才知道原來裡面長了一個腫瘤。中考完後在北京一家醫院切除了腫瘤,主治醫生看著瘦弱矮小的他,對他的父母說再耽誤點就完了!那個腫瘤一直在長,不斷的壓迫大腦,抑制生長激素的分泌,要不這麼大了還這麼矮……「從那以後,他便對父母產生了深深的怨恨。就連進入手術室之前,他都倔強的推開了攙扶他的父親,冷笑著看著父親……上高中後,他便一直寄宿在學校附近的小姨家。小姨家有個漂亮的表妹,很快他倆便無話不說了。他覺得表妹很平易近人,不像其他女孩兒總嫌棄他,於是很多事情他都喜歡跟表妹講。小姨對他很好,就像母親一樣照顧他,他再也不用每天自己做飯,也不用再穿髒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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