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來尋】(1-2.2)(父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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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07

他的短髮,柔柔道:“可我想看看你。”

  大有撒嬌的嫌疑。

  軟玉在懷,宋知遇根本拒絕不了。

  他沉默片刻,撐起身體,扯下了領帶。

  光亮襲來,來尋有些不適應,她眯了眯眼,才睜開來去看宋知遇,卻愣住。

  家裡只有她一人,開了地燈,蜷縮在陽臺的吊椅裡看書。

  此時客廳燈光昏暗,宋知遇的臉龐沉浸在陰影之中,短髮被汗水浸溼,眼睛卻格外亮,眼尾上揚,留下一抹緋紅。

  性與欲交織濃稠,攝人心魄。

  恍若初遇。

  ……

  五光十色的酒吧,嘈雜的人群,他輕晃酒杯,唇畔含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浸染了三分酒意的雙眸看向她:“這個年紀,確實應該叫我叔叔。”

  ……

  那時不曾想,四年後她會被他抱在懷裡,身體親密相連,他因為她而動情。

  她眼中蘊含的愛慕太過濃烈,宋知遇竟然有些赧然,復又將頭埋回她頸間。

  來尋洗了澡,連帶著他都染上了沐浴露的清香。

  她身上一直都是這個味道。

  如同陽臺上她親手栽種的藍雪花。

  釋放兩次,他心中的煩悶早已平息,又變成了那個溫柔平和的宋知遇。

  他抱著來尋側躺著,兩人雙腿交疊,半軟的陰莖仍埋在她體內,像初生的嬰兒,赤裸擁抱著彼此。

  窗外風雨交加,窗內柔情似水。

  他勾著她的髮絲在指尖把玩,時不時低頭去親一親她的嘴唇、臉頰、鼻尖。

  來尋貼在他寬闊的胸口,手指摩挲著他左側肋弓下緣兩公分的疤痕。

  那是兩個月前的手術留下的。

  腹腔鏡胃穿孔修補手術,戳了三個孔,分別位於肚臍處,左側肋弓下緣兩公分,右側肋弓下緣三公分。

  另外兩處的痕跡已經不太明顯,唯有左側肋骨下的這一處,像是嵌進了皮膚裡。

  她吻上疤痕的瞬間,聽到了宋知遇明顯急促的呼吸。

  “為什麼不開心?”她問。

  宋知遇撫摸著她光滑的側臉,溫柔回吻。

  “沒有。”

  那樣的汙言穢語,怎麼可能讓來尋知道。

  “騙人。”她當然不信,側頭躲開了他的唇,翻身壓在他身上,翹臀抬起,相連了許久的身體分離。

  兩人都有些不適應。

  他不知她要做什麼,想要握著她的腰重新插回去,卻被她靈巧避開。

  下一秒,來尋趴下去,含住了……

  宋知遇倒吸一口涼氣,呼吸連帶著心跳,頃刻間亂了。

  下意識想要阻止,小姑娘舌尖一轉,他頭皮一麻,阻止的想法煙消雲散。

  來尋沒做過這件事,極其不熟練,牙齒磕磕碰碰惹得宋知遇又是舒爽又是難受,他半起身,單手捧著來尋的後腦勺,引導著她的吞吐,時不時提點兩句。

  “吸。”

  “別用牙齒。”

  “用手摸摸。”

  小姑娘大膽又聰明,學什麼都快,不過多時就做得得心應手。宋知遇半閉著眼,眼角眉梢都帶了春意,呼吸一下比一下重,陰莖在來尋口中變得又燙又硬。

  眼看著就要射出,來尋突然鬆了口。

  宋知遇赫然睜開眼,小姑娘面色潮紅,卻笑容狡黠,爬到他跟前,輕輕地去蹭他的下體。

  他才回籠的理智再次崩塌,攥著她腰深深插入。

  來尋細眉輕蹙,話語在晃動間斷斷續續,她看向他的眼眸:“不要不開心。”

  那樣我會難過。

  所以,不要不開心。

  下身因為長久的抽插,已經隱隱作痛,但是她享受著他帶來的疼痛。

  汗水從宋知遇額間滑下,沿著下頜線滴落在她的小腹。

  “漣漣。”

  他說。

  “叫我。”

  來尋永遠不會拒絕他。

  她迎合著,在他挺身時下坐,客廳迴盪著肌膚拍打的聲音。

  她能猜出他為什麼不開心。

  他對她向來溫柔,從不會因其他的事情遷怒於她,他不願意說,她也能夠感受到,不開心是因為她。

  他們這樣的關係。

  問不得,說不得。

  逃不開世俗指責,逃不開求而不得,逃不開掙扎後悔。

  他是長輩,一直覺得這件事是他的過錯,讓自己的骨肉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不僅沒有及時止損,反倒跟著錯下去。

  可殊不知,她早就已孤注一擲,無辜天真的糖衣包裹著陰沉狡猾的炮彈,拽著他一點點沉淪,一步步走入禁區。

  她向來自私,最擅長偽裝。

  來尋眼角氤出水漬,他們每一次做愛,都像是在刀尖上舞蹈。

  她不去想宋知遇對她究竟是愛、是佔有、是背德的快感,還是虧欠。

  她貪戀著烏托邦的幸福,不願從美夢中醒來。

  “宋知遇。”

  聲音抑制不住帶了哽咽。

  宋知遇吻去她眼角的淚水,情慾摻雜著悲慼。

  “不是這個。”他說。

  “宋知遇。”

  “不對。”

  他們的身體緊緊相貼,動作如同疾風驟雨。

  來尋已經聽不見屋外的雷雨之聲,耳邊只有宋知遇好聽動情的喘息。

  他第三次射入她的體內,她顫抖著,嘶啞的,叫出他想聽的。

  “爸爸。”

  2.1尚青

  2020年9月30日,小雨。

  “沈來尋!”

  趙子萱第三遍叫沈來尋的名字時,她才恍然回神,將視線從窗外收回來。

  “什麼?”

  趙子萱順著她的視線往外頭看了眼,遠處的校門口,停滿了車輛。

  今天放月假,都是來接孩子的。

  並沒有什麼好看的。

  “方緒說,八一街新開了一家烤肉店,我們明天晚上一塊兒出去吃吧,吃完還能去河邊走走。”趙子萱和前桌,那個叫方緒的寸頭男孩兒,看著沈來尋,滿眼期待。

  沈來尋收拾著書包,說:“好啊。”

  方緒撓撓下巴,試探著問:“可以再加一個人嗎?”

  趙子萱問:“誰?”

  “喬尚青。”

  趙子萱愣了愣,笑得狹促:“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方緒裝傻。

  趙子萱罵方緒是內奸。

  方緒繼續裝傻,只問可不可以。

  “我無所謂啊,看阿尋。”

  沈來尋再次看了眼窗外,背起收拾好的書包,笑容不變:“可以啊,人多熱鬧,挺好的。”

  方緒歡呼一聲,低頭掏出手機噼裡啪啦地打字。

  趙子萱問沈來尋:“又是打車回去嗎?”

  “我爸爸來接我。”

  趙子萱想起有一次月假,下了比今天更大的雨。老爸接她回家時,她看到沈來尋一個人撐著傘在校門口站著。

  瘦削單薄的身影顯得孤寂又可憐。

  趙子萱提出順帶她回去,被笑著拒絕。

  “那你怎麼回去啊?”

  沈來尋說打車。

  “下這麼大雨,你家裡人怎麼不來接你?”

  “他……工作比較忙。”

  她那時也是笑著,卻和今天的笑容有些不同。

  趙子萱從來沒有見過沈來尋的父母,每次月假,她或是打車回家,或是一箇中年的男人開車來接,來尋叫他王叔。

  聽來尋說,那是他爸爸的秘書。

  趙子萱不認識車,但方緒認識。

  “你知道這車多少錢嗎?”方緒指著那位王叔叔開的車,問她。

  趙子萱搖頭。

  方緒給她比了數。

  趙子萱說了單位:“十萬?”

  方緒翻白眼:“百萬!”

  於是趙子萱那句“來尋爸爸是做什麼的啊,至於這麼忙嗎”再也沒問過。

  -

  今年夏秋似乎格外多雨。

  王誠坐在駕駛座,看著學生從校門口湧出。

  家長歡歡喜喜地接過自家孩子的書包,一同上車回家。

  校門口的車輛一點點減少,來尋依舊沒有出來。

  後座的人安靜無聲,耐心地等著,眉眼沉寂,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誠想著,可能是因為沒怎麼來學校接過來尋,所以瞧著什麼都新鮮。

  說來也是奇怪,每次到了來尋月假,宋知遇總是會碰上這樣那樣的事情。

  雨越下越大了。

  宋知遇突然問道:“她帶傘去學校了嗎?”

  王誠猜測:“來尋有帶傘的習慣,上次下雨來接她,她打著傘。”

  “上次?”

  “您不記得了?”王誠人到中年,記性卻不差,提醒道,“今年三月份,您那時和夏……”

  王誠改口:“您在參加孫氏的晚宴。”

  顯然宋知遇是想起來了,歸於沉默。

  王誠接過好幾次來尋。

  小姑娘話少,安靜地縮在後座,比他家那個雞飛狗跳的兒子討喜得多。

  王誠二十歲就進了宋氏的博瑞集團工作,那時宋知遇還是個孩子,後來又和外祖父母長期居住在法國。

  十年前,宋知遇的父親去世,年僅二十四歲的宋知遇頂著叔伯和繼母的壓力回到博瑞,王誠機緣巧合之下成為宋知遇的秘書。

  宋知遇於他而言,是老闆,更是弟弟。

  這些年的艱難,他都看在眼裡。

  宋知遇年輕時不愛笑,更不愛言語。如今卻變成了溫和儒雅,長袖善舞的宋總。

  王誠見到沈來尋的第一眼,彷彿見到了十多年前的宋知遇。

  接沈來尋回來需要的所有手續,都是王誠親手辦理的,沈來尋的所有,他都瞭如指掌。

  把裝有沈來尋身份資訊和親子鑑定結果的檔案袋交給宋知遇時,宋知遇面上雖沒有什麼表情,雙手卻微微顫抖,遲遲沒有開啟。

  對於突如其來的女兒,作為一名秘書,王誠不建議把她接回來——無數雙眼睛盯著宋知遇,麻煩太多,輿論也太多。

  但是除去工作之外的所有原因,他希望她能回家。

  他知道宋知遇也是這麼想的。

  沈來尋回來後,宋知遇終於多了些暖意。

  可也許是因為缺失了十四年的相處,兩人間的氣氛總有些怪異。

  王誠看在眼裡,但覺無礙,畢竟時間會慢慢融化一切,血液裡割不斷的聯絡,會讓兩人走近彼此。

  遠處有女孩兒朝這邊走過來,撐著傘,身形高挑。

  是來尋。

  王誠降下車窗玻璃,按了按喇叭。

  來尋聽到聲音,抬眼看過來,笑著揮手回應。視線後挪,腳步頓了頓,而後陡然加快。

  後座傳來聲響,宋知遇像是想要下車,王誠忙把副駕駛的傘遞過去。

  車門開啟,外頭的雨聲放大,連帶著來尋快步而來的腳步聲都變得清晰而雀躍。

  一步步 ,在宋知遇心裡泛起漣漪。

  他柔和了眉眼,正想撐傘下車。

  少年明朗的嗓音破空傳來。

  “漣漣!”

  -

  沈來尋還在沈涼的肚子裡時,被沈涼帶回了南方老家楓泊鎮。

  沈來尋出生時,沈涼比她哭得還慘,嚇得小孩兒哭了兩聲便不敢再哭。

  於是得了一個小名,叫做漣漣,哭泣不已的意思。

  她從小在鎮上長大,沒有爸爸,沈涼精神狀態時好時壞,免不了受到其他孩子的欺負,漸漸地也就養成了人前乖巧,人後孤僻的性格。

  六歲時,沈涼徹底瘋了,沈來尋雖不滿學齡,但楓泊地小人稀,制度執行管理鬆散,於是被送進了小學。

  沒多久班裡轉來一個叫做喬尚青的男孩子,成為她的同桌,比她大一歲。

  後來才發現這同桌哥哥竟是對門徐奶奶的孫子。聽外婆說,喬尚青父母是在A市做生意的,惹上了麻煩,把兒子送到老家避避風頭。

  或許因為都是孤獨的孩子,或許因為都殘缺親情,他們成為了好朋友,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寫作業。

  週末一起偷偷去買冰棒,被外婆發現了就一起捱罵。

  沈涼發起瘋來打她時,喬尚青會把她拉進自己家,笨拙又輕柔地拍小來尋的背,說:“漣漣別怕,我保護你。”

  兩人約好了要一直坐同桌。

  只可惜小學三年級還沒開學,喬尚青就被父母接回A市。

  喬尚青許諾沈來尋寒假一定會回來看她,沒想到四個月後,他回到楓泊鎮,看到的只有沈家門口的白色對聯。

  原來他走後不久,沈涼就在家裡自殺了,一直瘋瘋癲癲的女人臨死前突然清醒,盡了做母親最後的義務,不知何時給沈來尋安排好了一切,死後第二天就有人來把來尋接去了國外。

  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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