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痣】(5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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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10

作者:渤渤洶湧
2024/06/10

 (五十九)



  「我和顧萱分手了……」

  在吃飯的時候我宣佈了這個訊息。

  「啊?」母親放下筷子,瞪圓了眼睛看著我,「她不要你了?」我苦笑,到底是自己的母親,不管在什麼時候都向著她的兒子,否則她怎麼就不問「你不要她了?」。

  我搖了搖頭道:「不是……跟你說不清楚,反正就是分了!」「她是不是回來了?」她繼續追問道。

  「嗯,前兩天見到過,我們說開了,她以後很可能留在那邊……」我低頭吃飯。

  「你……」她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的眼角已深刻了一道道的皺紋,我這才想起原來她早已過了知天命的年紀。

  「媽……」我努力的牽動著嘴角,僵硬的喊了一個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喊過的字:「你說……」說完後便慌亂的低下頭繼續扒飯。

  我似乎聽到筷子掉到地上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她道:「你要是難受就在家多住幾天……」「我挺好的,後天就回去。」我抬頭勉強笑道。

  「……」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乎眼角有點點水光:「小穎要去上海,你做哥哥的要照顧好她,知道了嗎?我是看著你和她從小長大的,小時候多親啊,長大了可不能太生疏……」她又開始了例行的嘮叨,這種嘮叨卻讓我感覺很親切,並不厭煩。

  「你們小時候,我還跟你姨開玩笑說,要不給你們做個娃娃親……」她笑著說起很多年前的事,卻讓我的心猛的一顫。

  「你當著他的面瞎說什麼呢!」

  他手中的筷子用力的敲在盤子上,瞪了她一眼。

  「我吃飽了,媽……你們慢慢吃……」

  我看了他一眼,那個字始終無法說出口。

  「娃娃親?」

  我在自己的房間裡想著母親的話,煩躁不堪,很想出去當面問問她當年為什麼沒有給我們定!最後只能自嘲的笑了笑,他媽的,怎麼可能!就像顧萱說的,這不是美國!

  「娃娃親?」郭穎瞪大眼睛看著我道。

  「嗯,我媽說的,當年跟你媽開玩笑……」我苦笑道。

  「不行,我得問問我媽,當年她為什麼不給我們定!」她說到做到,拿起電話就要打。

  我趕緊奪過她的手機,急道:「你想死啊!你這麼一問,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撅著嘴悶悶不樂的看向窗外,高鐵的速度很快,輸電線杆瞬間閃過,倒映在車窗玻璃上的那張俏臉,似乎被割裂成一幅幅的短促畫面。

  我握著她的小手,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能跟她一起煩惱著。

  「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她的手指在我的掌心裡動了動。

  該怎麼辦呢?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共剪西窗燭

  高燭照紅妝

  畫眉深淺入時無

  我捧著她的臉讚道:「當然很美!」

  「有多美?」她垂首柔聲問道。

  「你想聽酸的還是甜的?」我笑著問她。

  「酸的甜的都要聽,嘻嘻……你是知道的,我冷熱不忌……」她按住了我的嘴唇,撒嬌道。

  「這個真沒有!我們還是上床吧!你要知道,這是我們的第一晚……」說著便抄起她的腿彎,把她橫抱起來。

  「不要!我就要聽你說!」她撅著嘴嗔道,燭火的影子在她的俏臉上歡快的搖曳著,映襯出一張美不勝收的嬌豔臉龐。

  「春宵一夜值千金,我們還是先做愛吧!」我在她的翹臀上狠狠的抓了一把,淫笑道。

  「痛!討厭!壞人!」

  黑色的眸子裡波光粼粼,紅唇微張,薄怒輕嗔,這是一個誘人的小妖精!

  「你真美!」

  我低頭吻上了紅唇,拼命的吮吸著,直到肺泡裡充滿了二氧化碳,才停了下來。

  「那你快說我有多美?」粉舌輕輕的舔著濡溼的紅唇,她嬌喘著追問。

  「我們先上床,一邊做愛一邊說,你看,你下面都溼了……」「我沒溼,那是你的水!」她咬著唇反駁道。

  「嗯,是是是,是我的水,因為你整個人都是我的啊!」我笑著道。

  「那……那你過會兒會溫柔點嗎?」她眨著眼睛問道。

  「嗯,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讓你感覺美美的!」我舔著她的睫毛道。

  「那……我們開始吧!」她笑道。

  「好!你說我們應該先幹什麼?」我衝她擠擠眼道。

  「吻我!」她閉上眼睛輕聲道。

  「然後呢?」我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問道。

  「不說!」她嬌笑道。

  「說不說!」我的手撫摸著她的大腿根,威脅道。

  「哦……」她扭動著大腿緊緊的夾住我的手,媚聲呻吟道:「幹我……」……

  滿室春光,紅被翻浪。

  有道是:「奇葩豔卉,惟是深紅淺白而已 ?如這多情,佔得人間,千嬌百媚。」我和郭穎同居半個月後,她也開始了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

  每天清晨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就能看到懷裡那張嬌豔的俏臉,長長的睫毛,小巧可愛的鼻子,微張的紅唇,就會忍不住的親吻她,於是,我的吻便成了她的鬧鐘——她每天在我的吻中睜開美麗的眼睛……有時也會一起做點早飯,熱幾片面包,一點黃油,一杯牛奶,她總是在我忙早飯的時候,乖乖的坐在桌子前,手撐著下頜,慵懶的跟我嘮著家常。有時候因為她賴了一會兒床,只能拖著她到樓下的早點攤簡單的吃點,然後在地鐵站擁吻著告別。

  生活就是這麼簡單而平淡,平淡的如同一杯白開水。

  不過,我很喜歡這樣的白開水,就如同喜歡她一樣。

  「你最近怎麼總在抱著手機看?都不理我了,是不是對我沒興趣了?」她剛洗完澡,雪白的肌膚被熱水蒸騰成粉紅色,赤裸著身體在我面前擦著頭髮。

  我在她胸前那對挺翹的乳房上狠狠的剜了一眼,又瞥了大腿根那叢稀疏的毛髮,嚥了咽口水才道:「我在看一本小說,很好看……」「好看嗎?」她嘴角彎起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問道。

  「好看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嘛!」

  「哼!我問的是我好看嗎?」她嗔道。

  我跳下床,從身後抱住她,一把握住那對小白兔,討好道:「當然好看啊!比那部小說都好看!」「算你識相!」她回頭給了我一個吻:「你給我吹頭髮吧,對了,是什麼小說,你看得這麼投入?」「《慶餘年》……」

  ……

  「我突然有種感覺。」郭穎推了推我道。

  這個點我們很少見的沒有做愛,自從同居後,除了她來月經的那段時間,每天一上床倆人便做愛、休息,然後再做愛……「嗯?什麼感覺?」我好奇的問道。

  「我感覺若若應該不是範閒的親妹妹……嗯,就是這樣,她倆以後肯定會在一起的!」她很認真的說道。

  「哦?有什麼依據?」我笑著問道,我知道她是一個很感性的人,很多時候她的感覺很靈敏,很準確。

  「沒有,只是感覺而已……」

  她皺著眉頭,似乎仍在思考,尋找著線索。

  「咯咯……」她突然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又傻笑什麼?」

  「我想起了若若對範閒說:『哥哥欺負……』嘻嘻,你覺得像不像我們?」我白了她一眼,道:「我小時候可沒欺負你,都是你欺負我!」「人家知道你最好了,你最寵我了!」她趴在我胸口,小臉輕輕的磨蹭著撒嬌道。

  「想起來就生氣,每次你欺負了我,還嚷著是我欺負你,因為這個我可沒少捱揍!」我翻身將她按在身下,惡狠狠道。

  「嗚嗚……,哥哥欺負我……」

  她雙手抹淚的佯裝哭泣,片刻後又偷偷的張開手指,眼睛在指縫後面眨啊眨,發現我正笑吟吟的看著她表演,便把嘴巴一撅道:「哥哥你真沒意思!」「操!」我哭笑不得,道:「郭穎,我求你了,以後不要這麼叫我了,肉麻死了!」。

  「有嗎?哥哥(作者按:兩個」哥「均為拼音三聲,且第二個」哥「有長長的尾音;如不做標註,則為正常)……你來欺負我嘛!」她眯著星眸嬌嗔道。

  「媽的,你這個小妖精!看我怎麼欺負你!」

  我被她的媚態惹得渾身燥熱不堪,勃起的陰莖狠狠的頂住她的大腿根,輕輕的研磨著。

  「哦……哥哥,吻我!」她星眸微閉,粉舌輕吐道。

  「哦……哥哥,你要溫柔點,啊……好舒服,好溼……快進來吧……啊!」「操!」每次做愛時聽到她這麼叫我,我就極其興奮激動,一邊緩緩的抽送陰莖,一邊惡狠狠道:「你再喊我哥哥,我可真把持不住了!那可就不是溫柔了……」「不要不要!」她咬著唇嗔道:「等你要射的時候,我再喊你哥哥好不好?」「你這個小妖精!」我捏著她的乳房笑道:「可真瞭解我!」「我喜歡看你瘋狂的樣子,特別是最後的時候,恨不得把我刺穿……啊,好我不說了,哥哥,我不說了,你溫柔點……哦……好美,吻我!張天,你吻我嘛!唔唔……」……

  「原來貓膩有亂倫情結啊!」郭穎撇撇嘴恨恨道。

  「怎麼了?」我笑道,覺得她為這種事情生氣很是可愛。

  「你說他讓範閒跟若若在一起多好啊,即使是跟他的郡主表妹也湊合,最受不了的是他丈母孃竟然愛上了自己的親哥哥……好惡心!」她縮了縮肩膀咧著嘴斥道。

  「郭穎?」我握住了她的手。

  「嗯?怎麼了?」

  「我在想,如果連你都覺得這種事情是不對的,是超出倫理道德範圍的,那別人會怎麼看我們呢?你是我的表妹……」「哥……」她黯然的垂下頭。

  「我們該怎麼辦?」

  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道,美麗的眼睛裡淚花兒點點。

  「唉,我也不知道……」我攤攤手道:「現在大家都對錶兄妹結婚比較反感厭惡,已經被國家的宣傳妖魔化了……操他媽的,現在大家對錶兄妹結婚談虎色變。」「憑什麼啊!」她爬起來坐在床上對著我吼道。

  我白了她一眼,雖然覺得她有點不可理喻,不過看在她受刺激的份上,也就不跟她計較。我把她拉進懷裡,用力的抱著她,用下巴的胡茬輕輕的蹭著她光潔的額頭,道:「我也覺得委屈,不理解,我也想質問他們憑什麼!大不了我們不生孩子,我只疼你一個人……」「可……可我想要個我們的寶寶啊!」

  眼淚在眼眶裡打折轉,她撇著嘴傷心的對我說。

  「寶寶?」我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喃喃道。

  我似乎有個兒子,我突然想起了顏霽,她的兒子很像我……我咧著嘴笑了笑,笑的很開心。

  「我都難過死了,你還笑得出來?」郭穎氣惱的掐了我一下,怒嗔道。

  「啊!」我吃疼叫了一聲,努力平復方才的心情,腆著臉笑道:「我剛才在想我們倆的孩子會長什麼樣呢?長得像你更多一些,還是像我更多一些?」果然,她對我的問題很感興趣,開始將煩惱拋之腦後,認真的跟我討論起那個連卵細胞都不知道在哪裡的孩子,到底像誰才更好的問題。

  「哥哥,我們生個孩子吧!」睡覺前,她在我的懷裡柔聲道。

  「……」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撫摸著她消瘦的肩膀,安慰道:「好啊,不過可不是現在,你說是不是?」「嗯,我知道,我知道,我們不著急,哥哥……」她說著說著便輕輕的睡著了。

  我關了燈,懷裡抱著郭穎,瞪大著眼睛看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一陣心煩意亂,毫無睡意。不知怎的顏霽那張嫵媚成熟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想著她的那個兒子,或許也是我的兒子。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但我很清楚的記得,在入睡前,我決定去看看她,看看她的兒子……



  (六十)



  「郭穎,我今天去看一個同門,她剛生了個孩子。」出門前,郭穎如同往常那樣給我整理衣服,我趁著這個功夫跟她商量。

  「哦?是顏霽吧?顏雪晴?嘻嘻……」她抬頭瞥了我一眼,美麗的眼睛滿是笑意。

  「嗯」,我點頭道,「怎麼說她也是我半個師姐,曾老師一直說我這人不熱乎,不喜歡抱團,你說她要是知道我沒去看顏霽,豈不是麻煩大了?」,我也如同往常那樣平靜的跟她閒聊,只是說到「師姐」、「顏霽」這兩個詞時,心不由的顫了一下,似乎什麼東西撥動了心絃,有一絲悸動,有些激動,有點緊張,還有些許的期待。

  郭穎沒有多想,抿著唇笑道:「那行,可你準備禮物了嗎?要不我陪你去?你一個男人可不會買這種東西……」「不用不用!」我急忙搖頭道,「你剛工作,再請假就不好了……,乖,我自己去就行了。」好不容易把郭穎說服,暗自抹了把冷汗——我是特意挑一個工作日去看顏霽,一方面顏霽一個人在家,最多有婆婆在旁邊;另一方面是真的怕郭穎也去,萬一被她發現那個小不點跟我小時候很像……想想我就覺得蛋疼。

  最重要的是,事先要告訴郭穎這個小醋罎子,否則萬一哪天知道我揹著她一個人去看顏霽,結果就不是蛋疼了,而是蛋碎!

  操!他媽的!真的有種做賊的感覺!

  我站在顏霽家門口,按了下門鈴,給我開門的正是她。

  她站在門框的那一邊,我站在門框的這一邊,隔著一道門框,我們的視線穿過透明的空氣凝視著對方的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嬰兒的啼哭打斷了這一幕。

  「他肯定又餓了,你愣著幹嘛,快進來啊!」她拂去額前的髮絲,臉色微紅的笑道。

  產後的她胖了,下巴圓嘟嘟的,讓她更顯富態;她也更豐滿了,胸前的乳房甚至撐起了寬鬆的睡衣,睡衣上有兩顆圓圓的凸起,而凸起上還有兩塊暗色的水跡……「你一個人在家?」我跟在她身後,睡褲遮掩下的屁股看起來大了不少。

  「嗯」,她急著去看孩子,頭也不回的點點頭。

  孩子在主臥大床邊的小木床裡,我把手裡的東西放到客廳的桌子上,就站在臥室門口,踮著腳探頭往裡瞧,那小家夥咧著嘴哭得很傷心。

  她很熟練的把小東西抱起來,輕輕搖晃著,瞥了我一眼,嗔道:「你在客廳裡等一下……」「沒事,我就在這看看,不耽誤……」我腆著臉道。

  「你!」她狠狠瞪著我,我毫不在意的繼續盯著她懷裡的小東西,笑道:「你餵你的,我看我的……」她嬌嗔道:「沒臉皮!」便轉身背對我。睡衣是短袖的,袖口很寬鬆,她把袖口拉到一邊,露出左邊的乳房,很快哭聲就消失了,房間裡只剩下拼命的吮吸聲……我訕訕的笑了笑,問她:「怎麼就你自己在家?你婆婆呢?」「她這兩天回老家有事,過兩天再過來……」她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一個人在家他放心嗎?」

  「有什麼不放心的,有什麼事我會給他打電話的……」她回頭白了我一眼。

  我一聽她這麼說,心裡就很吃味,想也不想道:「也可以給我打電話啊!」「……」她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說話。

  好不容易等她喂完了奶,我迫不及待道:「我能抱抱他嗎?」「你會嗎?可別碰著他……」她用很不信任的眼神看著我道。

  「……」我撇撇嘴道:「你在旁邊看著,我會小心的」。

  從她手中接過小東西,有點不知所措,在她的幫助下,總算是會抱孩子了。

  小東西吃飽後安靜的閉著眼睛,很乖。

  「好看吧?」她看著她兒子,笑著問道。

  「好看!」我也看著她兒子,點頭道。

  「像嗎?」她又問道。

  氣氛突然變得尷尬,房間裡安靜極了。

  「像嗎??」我反問道。

  「我覺得挺像的……」她仔細打量著我道。

  「……」我被她看得有點發毛,只覺得她的目光要把我的衣服扒光。

  「他叫什麼名字?」於是我趕緊轉移話題。

  「範天琪……」她看了我一眼道。

  「姓範?」我這時才知道她老公原來姓範。

  「範天琪?」我瞪大眼睛,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問她,很怕她嘲笑我自作多情。

  「嗯,不管男孩兒女孩兒都叫這個名字……你的名字……」她低頭看著我懷裡的小東西輕聲道。

  「……」

  「不好聽嗎?是我起的……」她撅著嘴嗔道。

  我忙點頭道:「好聽,好聽!」

  「一看就是口是心非!」她白了我一眼道:「如果是你,你會起什麼字?」「我?」我哭笑不得道:「我哪裡能馬上想出來啊!」「那你現在就想想唄!」她沒有放過我的意思。

  「呃……如果是女孩兒,就叫範依然,如果是男孩兒嘛!」我正好撇到她炯炯的目光,忙改口道:「範天琪就很好聽!」果然,她馬上喜笑顏開,笑眯了眼,嬌嗔道:「你就會哄我!」操!我暗罵道,我要是不這麼說,豈不是死定了!

  「給我吧,讓他睡會兒,我們出去聊。」她從我手中接過小東西,輕輕的放到小床裡。

  「你怎麼了?坐啊,怎麼變得這麼拘謹啊,以前可不這樣啊!」她道。

  「以前?以前又不是在你家裡……」我白了她一眼道。

  「哦?」,她嘴角上翹,一臉玩味兒道:「如果現在不在我家,你會怎樣?」她雖然胖了點,但生產和哺乳為她增添了女人味兒了,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性的氣息,美麗依舊,嫵媚卻更勝往昔。

  聞著空氣中濃郁的母乳氣味兒以及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我忍不住的抓住了她的手,道:「我會……」說著便把她拉進懷裡,低頭吻上她的紅唇。

  她似乎被我的突襲打了個措手不及,竟然沒有任何反應,任由我捧著她的臉狠狠的吮吸了一番,這才用力的把我的臉推開。

  「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她撫著豐滿的乳房,嬌喘著道。

  「不要怎樣?」我慢慢的湊近她,鼻子幾乎貼著她的鼻子道:「我想你了!」「你不要再過來了!」她的身體一直往後仰,直到被我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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