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情書】(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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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13

拉鍊,用手把裡面的那根東西撥了出來。

  性器直挺挺地從褲縫中彈出。

  他忍得眼睛發紅,被釋放的快慰又讓他得到了一絲喘息,“不……”

  “不想?還是不要?”

  她握著他的粗長,虎口圈著肉稜擼動,手指輕輕颳著頭部,馬眼興奮地分泌出黏液。

  有點腥。

  她用指腹刮出一點,含著嘴裡吮吸,隨後滑嫩的小穴抵著硬物坐了下來。龜頭破開陰唇,裡面是想象之中的溼軟,但又比想象中的更緊。

  她上身軟軟地趴在身上,耳邊盡是柔媚的細喘,“許辭……”

  他再也控制不住,捧著她的臀瓣挺腰插了進去。

  粗大的陰莖破開層層疊疊的軟肉,盡根沒入,她被插得高高仰起上身。

  還沒等她適應,就開始一下一下地抽送起來。知道她可能會疼,會哭,但他理智盡失,完全顧不上其他。

  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後,抬高臀部插得更深更快。

  呻吟果然從嬌喘變成了哭聲,她求他慢一點,輕一點。

  “許辭,太深了……”

  他好像聽不見,眼底欲色濃厚,只想操得更重。

  為什麼?

  明明是她說想要,為什麼哭著喊停下的人還是她?

  但是她比想象中的耐操,不一會兒又扭著腰把小穴送過來,求他再插幾下。

  喊他快一點,深一點,還會咬他耳朵。

  “剛剛說不,是不什麼?”

  她重新坐在上面,扭著腰前後慢慢地用小穴磨他的肉棒。

  陰莖被她流出來的淫水塗滿,漲得又粗又紅。

  他射了好幾次,但還是不夠。

  許辭抬臀,抵著穴口插進去,用吻回應她,“不夠……”

  “宋黎,怎麼都不夠。”

  說了一萬遍我愛你不夠,在她體內抽插百遍千遍也不夠。

  在那天相遇的那張沙發上,他在夢裡做完了當時沒有做下去的事。

  縱慾過度的後果就是,他出了一身汗,被窩黏溼,勃起的下體還沾滿了淫靡的精液。

  許辭不記得上一次這樣是什麼時候了,但永遠記得第一次遺精,也是因為夢到了她。

  第0003章 禍水

  第二天早上有庭審,許辭下午回檢察院檢查材料,出門時打好領帶後才發現檢徽不見了。

  許辭想不起來在哪裡弄丟了它。

  昨天他出去走訪,準備回去時遇到嶽風,那是張仲勳帶的徒弟。接到報案說長豐街有兇殺案,兇手剛跑,又正好在他走訪的附近,於是跟著幫忙去抓人。

  走訪群眾的居民家、長豐街的拐角、以及往返的每一條路上,都可能是那枚檢徽遺落的地方。

  許辭沒有去找,直接叫小潘給他送了枚新的過來。

  和他一起出庭的是新人助理,有點緊張,看到許辭更緊張。

  他是榆市最年輕的檢察官,27歲,聽說本碩博連讀只花了六年時間,一路過關斬將,畢業後直接工作。

  人長得帥,又年輕,能力突出,但是因為長相和性格都太冷,犯人和同事都挺怕他。

  結束之後,肖瀟一邊收材料,一邊低聲和同事抱怨,“我以為平時的許檢已經夠嚇人了,沒想到上庭後的壓迫感更強,我腿都軟了。”

  “是嚇軟的還是帥軟的?”同事不懷好意地笑。

  “當然是嚇的!我看到他都怕死了,哪裡還去注意帥不帥,不過今天開庭來旁聽的群眾怎麼這麼多?我看位置都不夠坐了。”

  每年有公開的庭審案件都會有群眾來旁聽,但許辭做公訴人時最多。

  “許檢的庭哪次不是這麼熱鬧?”同事說,“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一半的人都不是為聽庭審過來的。之前還傳有一對情侶來旁聽,回去後就分手了,說是兩人三觀不合,後來才知道那女的是看上了我們許檢。”

  肖瀟啊了聲,嘖嘖搖頭,“那許檢還真是個男顏禍水。”

  “你要不要把他拿下?許檢還單身,好多年了,在學校也沒聽說他有女朋友,說不定還是個處男。”同事看她走路虛浮,“到時候換一種方式腿軟。”

  “程姐!”女孩嬌嗔。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

  肖瀟是剛畢業的大學生,臉皮薄,比不上她這種已婚婦女。

  “程予歡。”

  “我先不跟你說了。”許辭突然叫她,程予歡急匆匆地收東西走,“死神在召喚我。”

  程予歡一臉提心吊膽,但實際上許辭壓根沒聽見她們在說什麼,只交待了幾句就離開。

  出來後他接到許母的電話,無一例外又是在安排相親。

  “我沒聽說過男人27就著急結婚的。”

  “你不著急,等你47、57、77了再著急嗎?”許母說,“這次是你外婆給你介紹的,人很好,書香門第大家閨秀,現在開了家書店,也在榆市,人還大你三歲,會照顧人。你有空就去見見。”

  許辭說沒空,許母著急了,她沒料到外婆出馬他也能這麼不給面子。

  他帶著材料回檢察院時,面色冷得出奇,小潘看見後問隨行的程予歡,“今天庭審不順利嗎?”

  “挺順利的啊,怎麼了?”

  “我看他臉色不太好。”小潘在臉上比劃道,“你知道吧,就那種冬天已經來臨,春天依舊遙遠的感覺。”

  程予歡反問:“……許檢有春天嗎?”又認真地回答,“no,他一直都是冬天。”

  小潘想想那也倒是,心裡頓時舒坦。

  許辭剛回辦公室,小潘就過來敲門。

  “許檢,剛剛有人來找你,說你落東西了。”

  “什麼東西?”

  “檢徽。”

  小潘拿出剛才女人交給他的東西,“說是你前天晚上落她那了。不過許檢,這檢徽別在衣服上,怎麼這麼容易掉?”

  那枚檢徽還很新,完好無損,他衣服沒刮破的痕跡,是有人把手摁在他胸口時不經意間取下來的。

  許辭皺眉,“她人呢?”

  “……啊?”小潘指了指窗外,“好像剛走——哎許檢!”

  許辭忽然起身去追,跑得很快,走廊上的人都在給他讓路。

  已經下午六點了,晚霞旖旎,燒紅的橘色中混雜了紫色調,調和成一場做不醒的夢。

  宋黎把檢徽送過去後就往回走,已經入秋,她還穿著高腰喇叭褲,抹胸加小西裝外套,露出一截細膩的小蠻腰。

  嘴裡嚼了顆口香糖,心情很好地和路過的老奶奶打招呼,還蹲下來抱了抱她手裡牽的柯基。

  “奶奶,您這狗的屁股養得真好。”宋黎揚起紅唇笑,“我看了都好羨慕。”

  她完全沒注意到會有個男人從檢察院追出來。

  路邊的梧桐樹落下大片葉子,她抱完狗後就上車,哈雷聲很響,一騎絕塵。

  許辭氣喘吁吁地衝出來,只能看見她的背影,“宋黎——”

  她沒聽見。

  一如她離開的那天早上。

  他沒有那麼瀟灑,說好不會去追,但還是跑了十公里的路,一聲聲地喊她的名字。

  可是聲音穿不透厚厚的雲層,也去不了莫斯科。

  ……

  許辭回去後就改了主意,主動給許母打電話,要相親物件的聯絡方式。

  之後又聯絡嶽風,“幫我查一下聽雨書齋的店主。”

  榆市的秋雨已經停了,但城市上方的雲層極厚,他像是被壓在深海的魚。

  渴望觸碰,又一次次地潛入海底做著一場又一場虛無的夢境。

  不到十分鐘,嶽風就把聽雨書齋的資訊發過去。

  現任店長是陳雨繁,三十歲,榆市本地人,但背後的老闆來自S市,姓宋,其餘的資訊不在他的職權範圍內了。

  陳雨繁接到電話時是晚上八點,許辭正在開車,路況並不是很好,道路擁堵成臃腫的死魚。

  “喂,你好。”

  “我是許辭。”

  他戴著藍牙耳機,側顏倒映在車窗上,呈現出冷硬鋒利的線條,“我找宋黎,叫她接電話。”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所說的宋黎。”

  “10月8號晚上七點三十七分,她在你的那間起居室。”他的聲音短促而有力,“還要我說得更清楚嗎?”

  對面沉默很久。

  陳雨繁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吃櫻桃的女人。

  她剛洗完澡,身上穿的吊帶睡裙很短,只遮到大腿根。

  宋黎笑眯眯地看她,“怎麼了?”

  “許辭。”陳雨繁遞給她,“接嗎?”

  接啊。

  為什麼不接。

  宋黎眼尾笑意盈亮,把手機放耳邊,“喂,你好呀,許辭。”

  他那邊風聲很大,車窗下拉,冷風就這麼隨著她的聲音灌進耳蝸。

  許辭抓著方向盤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緊。

  第0004章 味道

  她的聲音並沒有多大變化。

  九年來,他只有在夢裡聽見過她這麼叫他,每一聲都模糊不清。

  一下子太過真切,反而會讓人有幻聽的錯覺。

  那晚……不只是夢。

  等風把臉都吹得有些緊繃,神智清醒,他才關上車窗,“什麼時候回來的?”

  “前幾天呀。”

  “怎麼不告訴我?”

  “在忙啊,”宋黎笑著,“對了,聽說你當檢察官了。許辭,恭喜你呀,當檢察官是不是很忙?等有空的時候我請你吃飯吧。”

  “我現在就有空。”

  他把車停在書店外,今晚沒有下雨,夜色如水。

  許辭抬眸,彷彿要看穿三樓的那堵牆,“你下來。”

  以前都是宋黎追在他身後跑,從來沒有讓許辭等的習慣,但這次她磨蹭了十分鐘。

  陳雨繁看她穿鞋出門,冷不丁地問:“不是說要冷他一段時間?”

  她還以為她能有多少耐心,結果一天不到。

  宋黎穿上鞋,回頭靠在門邊笑,“十分鐘不算嗎?”

  陳雨繁不置可否,用沉默讓她自己琢磨。

  她磨蹭了十分鐘,衣服卻沒換,秋夜寂冷,宋黎只在吊帶睡裙外披了件薄襯衫,底下光溜溜的。

  如果可以的話,許辭甚至懷疑她連鞋都不想穿。

  腳下一雙人字拖,瑩白的腳趾露出來,許辭瞬間蹙眉。

  “過來。”他說。

  宋黎不動了,“你怎麼不過來。”

  他僵直著不說話,站在那像棵樹,高瘦、板正,受著夜裡的秋風,堅韌且沉默。

  許辭從來就不是主動的型別,除了表白正式在一起,牽手、接吻甚至是做愛,都是她主動提出。

  宋黎不信他這樣驕傲清高的人,會主動走出這一步。

  但是她猜錯了。

  許辭脫下身上的外套,長臂一伸就把她裹在懷裡,沒等她反應,人就被騰空抱起,塞進了車內。

  他把空調溫度打高,宋黎問他去哪。

  這個問題似乎把他問住了,因為他只是不想看她站在風裡。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前天我們見過。”

  她有些詫異,“你看得見了?”

  沒什麼惡意,就是奇怪他的夜盲症治好了,她記得先天性的沒那麼容易治。

  “沒有。”他淡聲解釋,“我記得你的味道。”

  她猛地怔住,側頭去看他。

  男人很專注地開車,目不斜視,眼底的情緒卻濃烈到眼尾都藏不住。

  是啊,她的味道。

  以前許辭做過最柔軟的事情,就是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從身後抱抱她。

  做題累了要抱,沒睡好要抱,吃醋了要抱,抱到時候還要蹭蹭頸皮,好像得了皮膚飢渴症。

  後來許辭才說:“你身上很香。”

  很奇特的味道,她不噴香水,也很少用香味濃烈的沐浴露或者肥皂,其他人都聞不到,只有許辭知道這種味道有多迷人。

  “只是味道嗎……”她低喃。

  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時隔多年,記憶中的人長相聲音都容易被模糊,光憑親一親摸一摸,他未必能猜到那個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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