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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17
了床，避孕套已經摘下來了，老二在雙腿之間晃來晃去，享受著
這難得的自由。
牆上老舊的鐘表已指向深夜十一點五十分，透過窗戶，外面一片漆黑，大雪
依然下著，已在樓下積攢了一層厚厚的積雪，寥寥無幾的幾棟樓上的住戶亮著燈，
卻因為角度問題並不能看見我們這邊，這也是我和她沒有拉窗簾的底氣所在。
衛生間門口，我跟著齊敏一前一後進了狹小的衛生間。因為是老舊小區，沒
有馬桶，衛生間只有蹲便，還有洗浴花灑，以及一臺體積超小的滾筒洗衣機。
女孩剛蹲下準備尿，我忽然想起以前看過的SM片子，裡面有喝黃金聖水的片
段。我忽的心血來潮，就對齊敏說：「那個，我能喝點聖水嗎？」
「嗯？聖水？」女孩剛蹲下來，聞言便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什麼聖水！
不就是女人的尿嘛，老公，你不會想喝尿吧？」
我感覺實在有點不好意思，一時間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我有艾滋病，我的尿和糞便裡都有病毒，不過問題不大，尿液和糞便的裡
病毒含量都很少，而且艾滋病毒離開人體後很短時間內就會死亡，不會威脅到你
的健康，你如果想喝的話~ ……反正就這一次，那就滿足你吧~ 」
「去拿個杯子~ 」女孩站了起來，憋著尿，我看到她臉色已經有些潮紅了，
顯然很尿急了。
我不敢怠慢，連忙跑出去拿了一個玻璃杯遞給她，女孩白了我一眼，蹲了下
來，長筒靴子的靴筒東倒西歪的，蹲下來的女孩兩腿分開，配合上那亂七八糟的
長筒靴和白花花的大腿，毛茸茸的黑森林，真是一幅奇怪的絕美畫面。
她衝我說道：「離得遠些，小心濺到你身上。」
我往後退了幾步，便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女孩的下體噴射出一道水柱，
流進了透明的玻璃杯中，顯出如啤酒般的淡黃色，上面漂浮著少量的泡沫。
不多時一個杯子就全續滿了。
剩下的則全進了蹲便器裡。
「話說，你是怎麼做到，在有人，而且是有男人注視著的情況下，旁若無人
的尿出來的？」看著女孩拿溼紙巾擦乾淨下體，把收集到的尿液杯子小心翼翼的
放到地上，我問她。
「這個嘛，臉皮厚點就行了~ 」女孩臉上浮現出耐人尋味表情。「我小的時
候，小學的時候，就和一個比我大的哥哥一起上過廁所，後來和那些混混們玩的
時候，也喜歡這麼找刺激。慢慢就習慣了。」
「牛！」我不得不給面前這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豎個大拇指。
「走吧，我們回去睡覺。」女孩拿起兩杯尿液，示意我把剩下那杯也拿起來。
淡黃色的液體放到桌子上，淡淡的尿騷味瀰漫在空氣中。
「要等上至少半個小時。」女孩說道。「少量離體的艾滋病毒起碼要半個小
時以上才可能失去活性。不過我覺得這樣子不保險，艾滋病病毒不耐高溫，要不
你把我的尿煮一煮，煮上個三五十分鐘的？」
「額……這……」
我這會兒其實已經有些後悔了，這個杯子不能要了，我是打算明天給它扔了。
「行了，你要實在想喝女人的尿，我也有辦法。」齊敏翻了翻白眼，拉著我
的胳膊坐在桌子邊的椅子上，我二人都光著身子。
「啥辦法？」
「我明天給你去女廁所裡舀一勺唄~ 」齊敏嘴角上揚，笑著打趣道。
「……」
「你想喝我的尿，說明你還是沒改正心態，你還是下意識的把女人擺在一個
尊貴的位置上。」女孩眨巴眨巴眼睛，緩緩說道。因為女人是尊貴的，所以女人
的尿也就成了「聖水」，她的臭襪子也能是泡水喝的「茶葉」，就連她的腳臭腳
汗都能成為優點。
「記住我的話，正視男女關係，平等對待，不要把自己擺的那麼卑微，把女
人擺的那麼高貴。女人沒什麼高貴的，就像我，我高貴嗎？」
「我只是個妓女而已~ 」
「明天把尿倒了吧，我們去睡覺。」女孩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衝我拋了個媚
眼，隨後拖沓著那東倒西歪的靴子回到了房間內，我最後嗅聞了一下空氣中殘留
的女孩淡淡的尿騷味後，也跟著回去了屋子裡。
我和她摟在一起，我問她可以肛交一次嗎？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取出兩個
套套給我套上，然後翻過身，分開雙腿撅起屁股，衝我挑了挑眉，意思是說：你
知道該怎麼做吧？
老弟插入緊窄乾澀的直腸。她應該很少甚至可能沒有肛交過，因為她的菊花
很緊，直腸很窄，兩邊收緊的程度比前面的陰道口強多了。簡直令人慾仙欲死，
她被我粗暴的插入弄的疼的大叫，我也被她下意識的掙扎和反抗摩擦的老弟龜頭
通紅。
良久，我們才彼此適應了對方，一番亂戰過後，時針已經指向午夜一點，到
了不得不睡的時間了。
最後，女孩決定用手給我弄一次，在射出今晚最後一炮精液後，女孩當著我
的面把那些白色的粘稠液體吃了下去，當然，為了怕傳染我，她沒敢用可能帶有
體液的身體部位接觸我的龜頭，也不敢給我口交，算是一大遺憾了。做了一晚上，
卻沒有精液射進她的體內。
她倒是對此樂此不疲，她說，只要能讓她高潮就可以啦，射不射進來她其實
不是太在乎，也沒辦法在乎，除非我不怕艾。
我們彼此筋疲力盡的擁抱在一起，我嘴裡含著她穿過的白襪子，還有絲襪那
發黑的足尖，她倒是沒什麼意見，只是看到我含著她襪子的滑稽樣子輕笑了一聲。
一夜無話，我們彼此抱著睡在了一起，她怕半夜無意識的用下體接觸了我的
老弟，還又給我套了一個新的套套。就這樣，我們一覺睡到了天明。
不用問，上班遲到是肯定遲到了。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半了，
已經遲了一個半小時了。睡了一晚，頭髮亂糟糟的齊敏也才剛起來十來分鐘，根
本沒法起到叫我起床上班的作用。
「遲到就遲了唄，大不了請個假。」上半身只穿著個吊帶背心，下半身肉色
厚絲襪亂七八糟的胡亂套上來，滿是褶皺的絲襪腿，顯得十分邋遢的齊敏看到我
看著老闆打來的十幾個未接電話，淡淡的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我苦笑了一聲。
捱了一頓臭罵後，我成功和老闆請到了兩週的假期。
齊敏搜刮了一番我冰箱裡的食材，炒了一盤蛋炒飯，加了午餐肉火腿，這就
是早餐了。
「哇哦，齊大小姐你還會做飯？」我吃了一口炒飯，味道很棒。
「嘿嘿，媽媽說會做飯是一個女人必備的技能。雖然我以前人挺混蛋的，但
現在，我很願意在你面前做個賢妻良母~ 」
「真好，我好想一直擁有你。」我握住她的手。
「沒辦法哦，我要死了，我想在死前多救幾個像你這樣的男人~ 所以給你的
時間只有這一個月。」
「哎，別說這些事了，快吃，吃完我帶你去檢查。確認一下沒事。在今晚之
前，吃阻斷藥都能沒事。」
吃完飯，齊敏穿好衣服，看著齊齊整整穿著大衣絲襪和靴子的女人，我一時
間有點難以把面前這個看起來很正常的女人和昨晚床上淫蕩的女人聯絡在一起。
之所以不穿緊身褲，是因為我喜歡絲襪，所以她索性就把絲襪露在外面了，方便
我能隨時摸到她的腿。
醫院裡折騰了一整天，一直到下午五點左右才終於結束，拿到體檢報告的那
一刻，我和齊敏都鬆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你沒事~ 」齊敏俏生生的站在我旁邊，看上去如同是我的女友
一般。
「寶貝，今晚別回去了，我帶你去外邊玩！
一夜的肉體交纏，我已經完全信任了這個女人，所以我點了點頭，反正回去
也沒什麼事。
「臥槽，這是你的車？」坐在一輛奧迪車（作者不太懂車，不知道什麼牌子
什麼系的車在2013年比較名貴，所以請見諒）的副駕駛上，我驚訝的目瞪口呆。
昨天齊敏說她家不缺錢，我還以為只是做點小生意，小富即安的那種，沒想到居
然是連這種豪車都能隨便配置的地步……
「對啊，不然還能是你的？」齊敏打趣道。女孩眨巴眨巴眼睛，笑盈盈的。
看到我一臉震驚的樣子，很是受用。
發動車子，齊敏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行駛在清潔工剛清掃完積雪的柏油路
面上。
「我期待的不是雪~ 而是有你的冬天~ 」
「我期待的不是月~ 而是有你的遇見~ 」
「我期待煙花滿天~ 我可以~ 永遠靠在你左肩~ 我期待的不是一句抱歉~ 」
「號碼變作未知斷了線~ ……」
……
KTV 的包間內，臺上穿的大衣絲襪長靴的女孩握著話筒，娓娓動聽的歌聲從
她的口中吟唱。我坐在沙發上默默靜聽著，看著臺上女孩窈窕的身影，內心五味
陳雜。
可惜只是體驗卡……我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把雜念甩出腦海，放鬆心情，
享受當下。
……
「喂！混蛋，你餓死鬼投胎啊！」被我搶羊肉串搶到氣急跳腳的齊敏破口大
罵，而我則賤兮兮的當著她的面把最後一根肉串一口炫進了肚子裡。
「老闆！再給我上兩斤羊肉串！」齊敏衝著不遠處忙碌的大排檔老闆大喊道。
隨後轉過頭來狠狠地等瞪著我。「吃吃吃，看老孃不撐死你！」
……
這一晚我們是在賓館住的，不過沒有做愛，只是她用腳幫我弄了兩次。
絲襪一直沒洗，她又一直走路穿著靴子，這也導致她腳上的腳汗味越來越醇
厚，也讓我這個氣味足控爽翻了天。
第二天，齊敏帶著我去了大型商廈裡買了好幾件衣服，都是很名貴的牌子，
樣式也是最近很新潮的。我問她。為什麼要給我買衣服，她只是看了我一眼，用
清脆的嗓音說：人靠衣裝馬靠鞍，男靠衣品女靠妝。
「誒，老婆，話說你是哪裡人啊，你的車牌是魯，是山東人嗎？」路邊的餐
館裡，我問齊敏。
「對滴，對滴，俺是山東滴。」齊敏嚥下口中的豆腐腦，操著一口山東口音
說道。「俺家是濰坊滴。」
「你曉得不？就是那個風箏之鄉。」
「那你怎麼來山西了？」我問她。
「嗯——」齊敏沉默了幾秒，隨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表情嚴肅而板正。
「俺聽說山西滴小夥老實又憨憨，還好騙，所以就來了。」
「……」我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幾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著我這一臉便秘般的表情，齊敏終於繃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
女孩的笑聲惹得周圍食客頻頻回頭，搞得我一陣尷尬。
「現在看來這個話沒有錯~ 你們山西小夥就是那『球迷日眼』『瓷迷瞪眼』
的求錘。」齊敏忍著笑，上下掃視著我，連晉北方言都整出來了。
「小騷貨，逼又癢了是不？又欠操了是吧，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我白眼
直翻，在她耳邊小聲惡狠狠地威脅道。
「喲喲，還威脅上我了。避孕套在我手裡，小心我晚上不給你套！」女孩絲
毫不怕我的威脅，淡淡的說道。
「……算你狠！」我咬了咬，繼續吃飯。
晚上，齊敏帶我去吃了一頓火鍋，我們晚上去賓館開了個房，又是一夜的翻
雲覆雨。
齊敏還是很細心很細緻的幫我做好防護措施，事後第二天又自掏腰包不辭勞
苦的帶我去檢查。
我運氣很好，依然沒有中獎。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和齊敏每天都在太原各處逛，吃美食，逛景點。
晉祠公園、閻錫山故居、山西省博物館、汾河公園，汾河兩岸遍佈我們的足
跡。她每天還會給我做飯，照顧我的衣食起居，偶爾還會用腳和手，甚至用嘴隔
著避孕套含著我的雞吧套弄，幫我洩火。臨別前的最後三天，她晚上又和我做了
一次，最後一次，她說她想試試女上位，我躺在床上，看著女孩柔媚的眼神，充
滿了不捨。
她還是用剩下的時間帶我再檢查了一次，確認沒事後才決定離開。
我問她前前後後在我身上都花了多少錢了。她說，不多，不算路費和賓館的
錢，也就小五萬左右而已……
《而已》……
一個月後，年關將至。
「寶貝，我要走了。」齊敏操著濰坊口音的山東話，坐在車上衝我笑道。
「給，這裡面有四萬塊錢，算是分手費。」齊敏從她的包裡給了我一張卡。
「你拿著，密碼是6 個0 」齊敏的聲音依舊和那個白雪紛飛的夜晚一樣，清
脆悅耳。「還有這個，我的電話號。要是想我了或者想我的肉體了，就給我打電
話哦~ 」女孩從車窗裡遞給我一張寫有電話號碼的小紙片。
「寶貝，人生無處不青山，我們後會有期！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一定要自
信起來，期待你早日找到真正適合你的靈魂伴侶哦~ 」齊敏衝我揮手笑道。「好
啦，我該走啦，再見寶貝，我等你事業有成的那一天~ 」
女孩衝我飛吻了一下，然後搖上車窗。
我站在原地，看著那輛魯G 車牌的車子緩緩駛向遠方，直到在紅綠燈口消失
不見，我才怔怔的走回出租屋裡。
屋子裡由原來東西亂堆亂放的髒亂，變成了乾淨整潔的模樣。這自然是她履
行「妻子」義務的結果。
屋子裡空蕩蕩的，我的心裡也空蕩蕩的，這一個月的經歷，彷彿就像一場夢
一樣。
幾年後，我因為技術過硬，被提拔起來帶團隊，距離部門經理只差一步之遙。
因為當初的那些經歷，我對女生也不再膽怯，因而收穫了一個如同開心果一
樣愛笑的女孩作為女朋友。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翻舊屋子搬來的東西時，找到了一張泛黃的，寫了一
串數字的小紙片。
這串數字又把我拉回了那年冬天那個大雪紛飛的夜晚。
那個身穿大衣長靴的倩影，又再次浮現在我的眼前。
我沉默了一會兒，拿起紙片，離開家裡去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忐忑不安給那
個電話打了過去。
幾年過去了，她還好嗎？
接電話的是個男人的聲音，在我的詢問之下，我才知道這人是她的哥哥。
女孩一天前已經去世，現在正在殯儀館。
我站在原地，就連手機摔在地上也沒有發覺。
我和女友說我要出差一趟，然後迅速買了去濰坊的機票。
來參加葬禮的人很多，他們當中有博士，有研究生，有工程師，有高管，有
大學生，有公司老總。
共同點是，這些人都在十分落魄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向他們宣講所謂「宅男之
光」計劃的女孩。
棺材裡的她身穿一身素白的連衣裙，白色的絲襪映襯著她蒼白的面孔，清純
的形象與她生前的行為判若兩人，但卻是我們這些人心中最聖潔的形象。
我們看著她的屍體被抬出來，看著她被脫的一絲不掛，只剩下下身的絲襪，
我們這些人沒有一絲邪念，只是靜靜地佇立著。
我們看著傳送帶緩緩的將屍體送進火化爐，最後出來了一盒骨灰，上面貼著
她學生時期染著黃色頭髮像個女混混一般的照片。
還有，一顆如同舍利子一樣明亮的珠子，火化工說，這是她火化後的殘留物。
珠子被她的家人拿走，每年的清明節，除了回老家祭祖外，我也會抽出空去
一趟濰坊，站在公墓前，對著照片上那個女孩說些話。
後記
昔延州有婦女，白皙有姿貌。年可二十四五。孤行城市，年少城子，奚與之
遊。狎呢薦枕，一無所卻。數年而歿，州人悲之。喪具為之葬焉。
大曆中，有胡僧自西來，見墓，遂跌坐具，敬禮焚香，圍繞讚歎數日。州人
聞之，曰：此淫女也，人盡可夫，以其無屬，故葬於此，公何敬耶？
僧曰：非爾所知，此乃大聖，慈悲喜捨，世俗之慾，無不狥焉。此即鎖骨菩
薩，順緣已盡，聖者雲耳，不信啟視之。
眾人啟墓，遍視其骨，勾結如鎖狀，眾大驚，遂為之齋，起塔焉。
——《續玄怪錄》（節選）
（全文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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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老舊的鐘表已指向深夜十一點五十分，透過窗戶，外面一片漆黑，大雪
依然下著，已在樓下積攢了一層厚厚的積雪，寥寥無幾的幾棟樓上的住戶亮著燈，
卻因為角度問題並不能看見我們這邊，這也是我和她沒有拉窗簾的底氣所在。
衛生間門口，我跟著齊敏一前一後進了狹小的衛生間。因為是老舊小區，沒
有馬桶，衛生間只有蹲便，還有洗浴花灑，以及一臺體積超小的滾筒洗衣機。
女孩剛蹲下準備尿，我忽然想起以前看過的SM片子，裡面有喝黃金聖水的片
段。我忽的心血來潮，就對齊敏說：「那個，我能喝點聖水嗎？」
「嗯？聖水？」女孩剛蹲下來，聞言便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什麼聖水！
不就是女人的尿嘛，老公，你不會想喝尿吧？」
我感覺實在有點不好意思，一時間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我有艾滋病，我的尿和糞便裡都有病毒，不過問題不大，尿液和糞便的裡
病毒含量都很少，而且艾滋病毒離開人體後很短時間內就會死亡，不會威脅到你
的健康，你如果想喝的話~ ……反正就這一次，那就滿足你吧~ 」
「去拿個杯子~ 」女孩站了起來，憋著尿，我看到她臉色已經有些潮紅了，
顯然很尿急了。
我不敢怠慢，連忙跑出去拿了一個玻璃杯遞給她，女孩白了我一眼，蹲了下
來，長筒靴子的靴筒東倒西歪的，蹲下來的女孩兩腿分開，配合上那亂七八糟的
長筒靴和白花花的大腿，毛茸茸的黑森林，真是一幅奇怪的絕美畫面。
她衝我說道：「離得遠些，小心濺到你身上。」
我往後退了幾步，便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女孩的下體噴射出一道水柱，
流進了透明的玻璃杯中，顯出如啤酒般的淡黃色，上面漂浮著少量的泡沫。
不多時一個杯子就全續滿了。
剩下的則全進了蹲便器裡。
「話說，你是怎麼做到，在有人，而且是有男人注視著的情況下，旁若無人
的尿出來的？」看著女孩拿溼紙巾擦乾淨下體，把收集到的尿液杯子小心翼翼的
放到地上，我問她。
「這個嘛，臉皮厚點就行了~ 」女孩臉上浮現出耐人尋味表情。「我小的時
候，小學的時候，就和一個比我大的哥哥一起上過廁所，後來和那些混混們玩的
時候，也喜歡這麼找刺激。慢慢就習慣了。」
「牛！」我不得不給面前這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豎個大拇指。
「走吧，我們回去睡覺。」女孩拿起兩杯尿液，示意我把剩下那杯也拿起來。
淡黃色的液體放到桌子上，淡淡的尿騷味瀰漫在空氣中。
「要等上至少半個小時。」女孩說道。「少量離體的艾滋病毒起碼要半個小
時以上才可能失去活性。不過我覺得這樣子不保險，艾滋病病毒不耐高溫，要不
你把我的尿煮一煮，煮上個三五十分鐘的？」
「額……這……」
我這會兒其實已經有些後悔了，這個杯子不能要了，我是打算明天給它扔了。
「行了，你要實在想喝女人的尿，我也有辦法。」齊敏翻了翻白眼，拉著我
的胳膊坐在桌子邊的椅子上，我二人都光著身子。
「啥辦法？」
「我明天給你去女廁所裡舀一勺唄~ 」齊敏嘴角上揚，笑著打趣道。
「……」
「你想喝我的尿，說明你還是沒改正心態，你還是下意識的把女人擺在一個
尊貴的位置上。」女孩眨巴眨巴眼睛，緩緩說道。因為女人是尊貴的，所以女人
的尿也就成了「聖水」，她的臭襪子也能是泡水喝的「茶葉」，就連她的腳臭腳
汗都能成為優點。
「記住我的話，正視男女關係，平等對待，不要把自己擺的那麼卑微，把女
人擺的那麼高貴。女人沒什麼高貴的，就像我，我高貴嗎？」
「我只是個妓女而已~ 」
「明天把尿倒了吧，我們去睡覺。」女孩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衝我拋了個媚
眼，隨後拖沓著那東倒西歪的靴子回到了房間內，我最後嗅聞了一下空氣中殘留
的女孩淡淡的尿騷味後，也跟著回去了屋子裡。
我和她摟在一起，我問她可以肛交一次嗎？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取出兩個
套套給我套上，然後翻過身，分開雙腿撅起屁股，衝我挑了挑眉，意思是說：你
知道該怎麼做吧？
老弟插入緊窄乾澀的直腸。她應該很少甚至可能沒有肛交過，因為她的菊花
很緊，直腸很窄，兩邊收緊的程度比前面的陰道口強多了。簡直令人慾仙欲死，
她被我粗暴的插入弄的疼的大叫，我也被她下意識的掙扎和反抗摩擦的老弟龜頭
通紅。
良久，我們才彼此適應了對方，一番亂戰過後，時針已經指向午夜一點，到
了不得不睡的時間了。
最後，女孩決定用手給我弄一次，在射出今晚最後一炮精液後，女孩當著我
的面把那些白色的粘稠液體吃了下去，當然，為了怕傳染我，她沒敢用可能帶有
體液的身體部位接觸我的龜頭，也不敢給我口交，算是一大遺憾了。做了一晚上，
卻沒有精液射進她的體內。
她倒是對此樂此不疲，她說，只要能讓她高潮就可以啦，射不射進來她其實
不是太在乎，也沒辦法在乎，除非我不怕艾。
我們彼此筋疲力盡的擁抱在一起，我嘴裡含著她穿過的白襪子，還有絲襪那
發黑的足尖，她倒是沒什麼意見，只是看到我含著她襪子的滑稽樣子輕笑了一聲。
一夜無話，我們彼此抱著睡在了一起，她怕半夜無意識的用下體接觸了我的
老弟，還又給我套了一個新的套套。就這樣，我們一覺睡到了天明。
不用問，上班遲到是肯定遲到了。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半了，
已經遲了一個半小時了。睡了一晚，頭髮亂糟糟的齊敏也才剛起來十來分鐘，根
本沒法起到叫我起床上班的作用。
「遲到就遲了唄，大不了請個假。」上半身只穿著個吊帶背心，下半身肉色
厚絲襪亂七八糟的胡亂套上來，滿是褶皺的絲襪腿，顯得十分邋遢的齊敏看到我
看著老闆打來的十幾個未接電話，淡淡的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我苦笑了一聲。
捱了一頓臭罵後，我成功和老闆請到了兩週的假期。
齊敏搜刮了一番我冰箱裡的食材，炒了一盤蛋炒飯，加了午餐肉火腿，這就
是早餐了。
「哇哦，齊大小姐你還會做飯？」我吃了一口炒飯，味道很棒。
「嘿嘿，媽媽說會做飯是一個女人必備的技能。雖然我以前人挺混蛋的，但
現在，我很願意在你面前做個賢妻良母~ 」
「真好，我好想一直擁有你。」我握住她的手。
「沒辦法哦，我要死了，我想在死前多救幾個像你這樣的男人~ 所以給你的
時間只有這一個月。」
「哎，別說這些事了，快吃，吃完我帶你去檢查。確認一下沒事。在今晚之
前，吃阻斷藥都能沒事。」
吃完飯，齊敏穿好衣服，看著齊齊整整穿著大衣絲襪和靴子的女人，我一時
間有點難以把面前這個看起來很正常的女人和昨晚床上淫蕩的女人聯絡在一起。
之所以不穿緊身褲，是因為我喜歡絲襪，所以她索性就把絲襪露在外面了，方便
我能隨時摸到她的腿。
醫院裡折騰了一整天，一直到下午五點左右才終於結束，拿到體檢報告的那
一刻，我和齊敏都鬆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你沒事~ 」齊敏俏生生的站在我旁邊，看上去如同是我的女友
一般。
「寶貝，今晚別回去了，我帶你去外邊玩！
一夜的肉體交纏，我已經完全信任了這個女人，所以我點了點頭，反正回去
也沒什麼事。
「臥槽，這是你的車？」坐在一輛奧迪車（作者不太懂車，不知道什麼牌子
什麼系的車在2013年比較名貴，所以請見諒）的副駕駛上，我驚訝的目瞪口呆。
昨天齊敏說她家不缺錢，我還以為只是做點小生意，小富即安的那種，沒想到居
然是連這種豪車都能隨便配置的地步……
「對啊，不然還能是你的？」齊敏打趣道。女孩眨巴眨巴眼睛，笑盈盈的。
看到我一臉震驚的樣子，很是受用。
發動車子，齊敏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行駛在清潔工剛清掃完積雪的柏油路
面上。
「我期待的不是雪~ 而是有你的冬天~ 」
「我期待的不是月~ 而是有你的遇見~ 」
「我期待煙花滿天~ 我可以~ 永遠靠在你左肩~ 我期待的不是一句抱歉~ 」
「號碼變作未知斷了線~ ……」
……
KTV 的包間內，臺上穿的大衣絲襪長靴的女孩握著話筒，娓娓動聽的歌聲從
她的口中吟唱。我坐在沙發上默默靜聽著，看著臺上女孩窈窕的身影，內心五味
陳雜。
可惜只是體驗卡……我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把雜念甩出腦海，放鬆心情，
享受當下。
……
「喂！混蛋，你餓死鬼投胎啊！」被我搶羊肉串搶到氣急跳腳的齊敏破口大
罵，而我則賤兮兮的當著她的面把最後一根肉串一口炫進了肚子裡。
「老闆！再給我上兩斤羊肉串！」齊敏衝著不遠處忙碌的大排檔老闆大喊道。
隨後轉過頭來狠狠地等瞪著我。「吃吃吃，看老孃不撐死你！」
……
這一晚我們是在賓館住的，不過沒有做愛，只是她用腳幫我弄了兩次。
絲襪一直沒洗，她又一直走路穿著靴子，這也導致她腳上的腳汗味越來越醇
厚，也讓我這個氣味足控爽翻了天。
第二天，齊敏帶著我去了大型商廈裡買了好幾件衣服，都是很名貴的牌子，
樣式也是最近很新潮的。我問她。為什麼要給我買衣服，她只是看了我一眼，用
清脆的嗓音說：人靠衣裝馬靠鞍，男靠衣品女靠妝。
「誒，老婆，話說你是哪裡人啊，你的車牌是魯，是山東人嗎？」路邊的餐
館裡，我問齊敏。
「對滴，對滴，俺是山東滴。」齊敏嚥下口中的豆腐腦，操著一口山東口音
說道。「俺家是濰坊滴。」
「你曉得不？就是那個風箏之鄉。」
「那你怎麼來山西了？」我問她。
「嗯——」齊敏沉默了幾秒，隨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表情嚴肅而板正。
「俺聽說山西滴小夥老實又憨憨，還好騙，所以就來了。」
「……」我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幾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著我這一臉便秘般的表情，齊敏終於繃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
女孩的笑聲惹得周圍食客頻頻回頭，搞得我一陣尷尬。
「現在看來這個話沒有錯~ 你們山西小夥就是那『球迷日眼』『瓷迷瞪眼』
的求錘。」齊敏忍著笑，上下掃視著我，連晉北方言都整出來了。
「小騷貨，逼又癢了是不？又欠操了是吧，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我白眼
直翻，在她耳邊小聲惡狠狠地威脅道。
「喲喲，還威脅上我了。避孕套在我手裡，小心我晚上不給你套！」女孩絲
毫不怕我的威脅，淡淡的說道。
「……算你狠！」我咬了咬，繼續吃飯。
晚上，齊敏帶我去吃了一頓火鍋，我們晚上去賓館開了個房，又是一夜的翻
雲覆雨。
齊敏還是很細心很細緻的幫我做好防護措施，事後第二天又自掏腰包不辭勞
苦的帶我去檢查。
我運氣很好，依然沒有中獎。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和齊敏每天都在太原各處逛，吃美食，逛景點。
晉祠公園、閻錫山故居、山西省博物館、汾河公園，汾河兩岸遍佈我們的足
跡。她每天還會給我做飯，照顧我的衣食起居，偶爾還會用腳和手，甚至用嘴隔
著避孕套含著我的雞吧套弄，幫我洩火。臨別前的最後三天，她晚上又和我做了
一次，最後一次，她說她想試試女上位，我躺在床上，看著女孩柔媚的眼神，充
滿了不捨。
她還是用剩下的時間帶我再檢查了一次，確認沒事後才決定離開。
我問她前前後後在我身上都花了多少錢了。她說，不多，不算路費和賓館的
錢，也就小五萬左右而已……
《而已》……
一個月後，年關將至。
「寶貝，我要走了。」齊敏操著濰坊口音的山東話，坐在車上衝我笑道。
「給，這裡面有四萬塊錢，算是分手費。」齊敏從她的包裡給了我一張卡。
「你拿著，密碼是6 個0 」齊敏的聲音依舊和那個白雪紛飛的夜晚一樣，清
脆悅耳。「還有這個，我的電話號。要是想我了或者想我的肉體了，就給我打電
話哦~ 」女孩從車窗裡遞給我一張寫有電話號碼的小紙片。
「寶貝，人生無處不青山，我們後會有期！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一定要自
信起來，期待你早日找到真正適合你的靈魂伴侶哦~ 」齊敏衝我揮手笑道。「好
啦，我該走啦，再見寶貝，我等你事業有成的那一天~ 」
女孩衝我飛吻了一下，然後搖上車窗。
我站在原地，看著那輛魯G 車牌的車子緩緩駛向遠方，直到在紅綠燈口消失
不見，我才怔怔的走回出租屋裡。
屋子裡由原來東西亂堆亂放的髒亂，變成了乾淨整潔的模樣。這自然是她履
行「妻子」義務的結果。
屋子裡空蕩蕩的，我的心裡也空蕩蕩的，這一個月的經歷，彷彿就像一場夢
一樣。
幾年後，我因為技術過硬，被提拔起來帶團隊，距離部門經理只差一步之遙。
因為當初的那些經歷，我對女生也不再膽怯，因而收穫了一個如同開心果一
樣愛笑的女孩作為女朋友。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翻舊屋子搬來的東西時，找到了一張泛黃的，寫了一
串數字的小紙片。
這串數字又把我拉回了那年冬天那個大雪紛飛的夜晚。
那個身穿大衣長靴的倩影，又再次浮現在我的眼前。
我沉默了一會兒，拿起紙片，離開家裡去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忐忑不安給那
個電話打了過去。
幾年過去了，她還好嗎？
接電話的是個男人的聲音，在我的詢問之下，我才知道這人是她的哥哥。
女孩一天前已經去世，現在正在殯儀館。
我站在原地，就連手機摔在地上也沒有發覺。
我和女友說我要出差一趟，然後迅速買了去濰坊的機票。
來參加葬禮的人很多，他們當中有博士，有研究生，有工程師，有高管，有
大學生，有公司老總。
共同點是，這些人都在十分落魄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向他們宣講所謂「宅男之
光」計劃的女孩。
棺材裡的她身穿一身素白的連衣裙，白色的絲襪映襯著她蒼白的面孔，清純
的形象與她生前的行為判若兩人，但卻是我們這些人心中最聖潔的形象。
我們看著她的屍體被抬出來，看著她被脫的一絲不掛，只剩下下身的絲襪，
我們這些人沒有一絲邪念，只是靜靜地佇立著。
我們看著傳送帶緩緩的將屍體送進火化爐，最後出來了一盒骨灰，上面貼著
她學生時期染著黃色頭髮像個女混混一般的照片。
還有，一顆如同舍利子一樣明亮的珠子，火化工說，這是她火化後的殘留物。
珠子被她的家人拿走，每年的清明節，除了回老家祭祖外，我也會抽出空去
一趟濰坊，站在公墓前，對著照片上那個女孩說些話。
後記
昔延州有婦女，白皙有姿貌。年可二十四五。孤行城市，年少城子，奚與之
遊。狎呢薦枕，一無所卻。數年而歿，州人悲之。喪具為之葬焉。
大曆中，有胡僧自西來，見墓，遂跌坐具，敬禮焚香，圍繞讚歎數日。州人
聞之，曰：此淫女也，人盡可夫，以其無屬，故葬於此，公何敬耶？
僧曰：非爾所知，此乃大聖，慈悲喜捨，世俗之慾，無不狥焉。此即鎖骨菩
薩，順緣已盡，聖者雲耳，不信啟視之。
眾人啟墓，遍視其骨，勾結如鎖狀，眾大驚，遂為之齋，起塔焉。
——《續玄怪錄》（節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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