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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18
“我先來!”那個男生急於在姐姐面前證明什麼,連酒瓶蓋也不拋先開始了,唧歪作了句沒什麼營養的。
好勝心被激發,我一屁股坐到姐姐的肉絲大白腿上,姐姐驚悸的遲挨一聲,調整好自己的坐姿,溫軟玉手從後面懷住我的腰,輕輕固定在我小腹前。
不出10秒我便想到了下聯,看那個男生喝酒的間隙,記起姐姐說過詩人的個性不適合現代社會,所以挨著姐姐問:“姐姐你要是不喜歡詩詞就先去忙吧,你不是還有演出嗎?”
“沒關係……”姐姐湊近我的耳根,炙熱芳香嗆剌著我的不安,下巴抵住我肩膀亦愜意依戀:“弟弟喜歡的姐姐就喜歡。”
“你們倆姐弟……確實有點太親密了哈,一直餵我們狗糧。”另外一個女大生道。
我總感覺姐姐已經喝醉了,想帶姐姐離開的,但心裡不肯放過那個男生,拋瓶蓋拋到正面,腦袋聳拉隨隨便便作出第一聯,男生畢竟是中文部的人,也10秒不到想出下聯,你一句我一句最終都爭得個臉紅耳赤。
在座的其他大學生也加入進來,時不時會插上一句對應的原創詩詞,我以前從來沒和別人交流過肚子裡的墨水,漸漸地,我開始變得享受這種氛圍了,作詞也是愈發的興起,等酒差不多喝完,我才發現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離我較近的女大生見我眼神尋覓,好心提醒說:“芝芝待會有演出,應該是去準備了。”
“啪!”我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如此甚好,在下也得撤了。”
對詞中我有輸有贏,站起身時感覺腦子貧血了一樣,連帶嗓子嗢噦,膀胱沉沉的。
“哪啥……茅廁怎走?”
各位大姐姐大哥哥聽我言論大抵是看出我醉了,包括那個男生在內並不為難我,甚至對聯之後他對我的態度都友好不少。
“附近沒有廁所,你要著急的話去我們宿舍吧,認識路嗎,要不要我帶你去?”
我擺擺手表示不用,卻想到去姐姐的宿舍解決。
姐姐入學那會兒有帶我參觀過,所以我是有些印象的,一路憑記憶搖搖晃晃來到姐姐的宿舍,看門沒關也沒人,尿急的我顧不上其它,兀兀淘淘徑直的衝進女生宿舍最裡面的衛間。
推開衛間門時,鋪天的水蒸汽朦朧了我的視線。
霧霾之中似的,一凝脂白玉般的裸體闖進眼球,身段頎長高挑,浴巾半遮著小腹以上的上半身,饒是酥胸規模過於驚人,猶見白皙側乳以緩緩呈上翹的弧度,彷彿無視地心引力似的扣在那兒,碩大胸圍以下蜂腰收窄,臀部鮮膩得像盛滿蜜汁的大肉桃,而最讓我眼球暴突的是,那斜面稍顯隱蔽的三角區邊隅,尨茸絨軟的高隆陰阜,潔淨的竟不見半根恥毛;肥沃阜肉露出一抹粉嫩的分層,像花瓣羞掩著花蕊,整體就像剛出籠的白饅頭。
我呆滯的看著這漫畫中才有的裸體,那女人注意到我側目望來,熟悉的臉孔、熟悉的氣質,唯獨那感覺瑰麗性慾的情愫不再熟悉。
“姐……姐姐?”
早該看到那頭蓬鬆溼漉的金髮便想到是姐姐,可這副曼妙旖旎的酮體實在讓我挪不開眼睛,變得有些自欺欺人了。
姐姐從醉眼到醒目,驚慌失措尖叫一聲,笑靨渡了層不知蒸汽原因抑或羞臊原因的潮紅,我順著她的桃花眼一看,胯下已是頂起一大帳篷。
“姐姐……我……我……”
“你把眼睛遮起來!”姐姐要求道。
我有點楞住了,站在原地巋然不知迴避。
“哎呀~你出去!快點出去。”
大概半小時,姐姐從衛間出來,臉依舊是紅撲撲的,上身單薄的白色長襯衫披肩,純白色打底,高腰短褶裙,因為褶裙較寬鬆的原故,翹昂的臀丘被頂著往上幾分;肉絲換成了白色絲襪,都是統一有深有淺的顏色,只有身上的飾品顏色各異,充滿純欲的華貴氣質。
憋了半小時我反而不急了,漫騰騰的走去解決完,出來時姐姐正拿著電風筒吹頭髮。
“姐姐~我剛剛不是……”
“嗯……”
或許電風筒響聲太大,姐姐貌似沒聽到我說什麼,扐了扐半乾的秀髮,關掉風筒,態度就像半小時前的一幕沒發生一樣:“你別莽莽撞撞的啊,姐姐帶你去看演出~”
“啊?”
“不想去?”姐姐注視著我說。
“不是……就……哎也沒什麼。”
“那現在走吧~”
……操場的主席臺上,我於臺下想入非非,姐姐肯定是個純天然的白虎了,白虎會遺傳嗎?想當初媽媽的腋下也不見一根汗毛,以媽媽那更為誘惑的身子,那裡想必……“今天來了個重要的人……我很高興,我的小老弟。”
糊塗之際,姐姐在臺上打斷我的意淫,並用手指示著我這邊,導播順道將我搬上大熒幕,大家都看了過來。
這次我是真怕羞,脫下外套連人帶頭將自己蓋起來。
直到聽不見外面一絲聲響,好久好久……我將外套撇走,入眼的世界好像更清晰了,又好像更醉了,夜色被那潮潤的氣溫反鎖,聚光燈下的姐姐在我瞳孔裡如螢火不斷地撲稜,我發現自己對姐姐已經發生某種微妙的變化,只是一種直覺,說不清道不明。
第52章:捅破窗戶紙
惚如隔霧看花,那束百合花卉在臺上自顧的撲稜,卻嫿禕得像一樽玉菩提。
一曲終止,姐姐的單獨演出亦告一段落,戲臺高光攢聚下的姐姐露出她標緻性的笑靨,單手捂著衣領微鞠躬,謝幕過後,那桃花眼眸不斷地閃爍,終於在見到我的那一剎那清渟下來,漸變得目挑心與。
姐姐總會這樣,只要知道我在她身邊,忙完自己的事就必須見到我,以往我有注意但並不上心。
夜晚潮潤的氣溫差,彷彿在我視線周圍收箍成了一個橢圓的魚眼鏡頭,長鏡頭越拉越遠繾綣膠捲,看著戲臺上衝我微笑的姐姐,那感覺和記憶中任何一個時段的影象都好熟悉,又好像剛剛才認識……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猶如情竇初開的感覺,還要是對一個熟悉的親人,很矛盾很混亂,我肯定是醉了。
“嗯嗯嗯……不是情竇初開不是情竇初開……應該是兩小無猜。”我拼命搖著頭自言自語。
而等我說服自己再抬眉望去,臺上早已接踵其他的演出,姐姐不知去向……
臺上翩舞的女團變得素然無味,我勐的從桌子上站起來,心頭一下子迷惘、落寞,僻靜而伶仃,像丟了魂似的蹣跚於一排排緊湊的觀眾席之間,眼中的迫切焦慮恐和姐姐謝幕時萬殊一轍。
“嗡嗡嗡……”
這個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是姐姐打來的,我定了定神,方才被自己一系列的迷之行為弄得有些混亂,沒好氣衝電話抱怨道:“姐姐你去那裡了!?把我扔在這,我迷路了你知道不?”
姐姐咯咯咯的嬌笑幾聲,哄也似的寵溺道:“姐姐在後臺卸妝呀,你過來找我,姐姐有禮物要送你~”
“又有東西送我?”
話沒說完姐姐先結束通話電話,微信發過來了定位,我不覺意瞧見姐姐的微信名字(弟弟別扯我馬尾),嘴角淺的上揚。
我就要扯你的馬尾!
遵著定位我來到給演出人員準備的後臺,原來戲臺大幕布後面就有個障翳的梯級,後臺就在梯級後頭,姐姐就是透過這個梯級“溜”走的。
後臺的面積比戲臺尚要大些,門外成群下一輪要演出的編隊,裡面的裝修單調樸實,想來是臨時搭建的;有個男女的分間,但我進去後見到的全是女人,大多簇擁在一條長長的櫃檯周圍,各自忙活。
姐姐在單獨的花妝臺上透過平面鏡見到我,坐著凳子轉身,雙手後背穩定著那團結鬟式的大波浪金髮,笑眼如彎月,眯起來時甜膩的雙眼皮掩去桃花眼裡流盼的神奕,蘊藏幾分奚弄的趣味。
“找著路啦?見不到姐姐很急哦~”
姐姐還調戲我呢,我委實是有點兒不高興,漲紅著臉走過去,輕的一躍,坐在梳妝櫃上拉開姐姐手,撒氣說:“你又綁頭髮幹嘛,就這樣好看。”
“你不是喜歡姐姐綁馬尾麼?”
上至下俯瞰的角度,從那稠密但顏色淡泊的睫羽,再到微微呈上翹的瓊脂小鼻子,薄唇痕跡極弱的抿著,高聳入雲的酥胸,無視任何的角度,怎麼看都挺拔非常,將胸前曲線鼓成偉岸的橢圓。
詐痴佯呆的,心中亦是情迷,我不自禁小聲嘟噥:“我喜歡的是姐姐……”
“嗯……”
姐姐仰望著我,弓起來的纖長雪頸好像一掰就斷,我不得不伸手小心的扶著她的後腦勺,卻眼神躲避,有意無意的岔開話題:“不是有東西要給我嗎?”
姐姐倒不刁難我,戲笑的從我屁股後面摸出一個禮袋,然後取出裡面的方形木盒,抓在手裡得意的搖了搖。
“猜猜是什麼~”
“不知道……”
我那能知道姐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猜猜看啊,猜對了姐姐親你一下。”我算是明白了,姐姐是想佔弟弟的便宜。
以往我們開心了經常會互相親對方的臉頰,那時候我也沒多想什麼,可見過姐姐的饅頭白虎穴之後心思怎麼可能沒有蛻變呢,終究有一絲心理障礙。
我浮躁的接過姐姐的禮物,開啟木盒子一看,內端刻章著(歐米茄)Logo和英文標識,是一塊米老鼠限量款自動機械手錶。
“挖槽……真的假的啊姐……”
我拿著手錶高高舉起,兩眼放光的看著這塊“珍寶”,給我樂壞了都。
“高興嗎?好不好看?”姐姐含笑看著我的憨憨模樣,有種類似奸計得逞的滿足:“戴起來讓姐姐看看。”
“先不戴,我要收藏起來。”
我開心到甚至沒面對姐姐,捧著手錶欣賞一會兒後將它放進口袋裡,已經有點得意忘形了。
“不知道謝謝姐姐呀?”
受到漠視的姐姐淺淺噘著唇,投來幽怨的眼神,我見狀卉賤的說了聲謝謝,但姐姐仍徒勤不懈,螓首輕的斜仰,四隻玉指按住長襯衫的袖口,食指堅起來往粉腮上點了點,示意我親她。
我找藉口推阻道:“姐姐還打著粉底呢。”
“卸妝了,快點~”
說罷,姐姐臉蛋又往我這靠過來。
我扶著姐姐的肩膀,坐在梳妝櫃上俯身,伸著脖子潦草的應付之吻,可見姐姐嫣然偃意的柔媚態度,心中漣漪再起。
不想、不提,不行為就會過去嗎,我忖度著……從後臺出來,我本來打算回家了,姐姐攬著我的胳膊不肯放,說要帶我到大學城的夜市逛逛,我想自己的親姐抬頭不見低頭見,不如順其自然多陪陪她,說不定相處久了,我對她的感覺就會回到最初。
和姐姐邊走邊聊,氣氛也沒感覺到不適應。姐姐依舊是演出時隨性的衣著,白色褶裙的束腰處繫著一條細皮帶卻顯寬鬆,褶裙形狀自上到下蓬開,姐姐的臀寬完全填滿了裙襬的孔隙,步伐間連同整個百褶裙搖曳生姿,蜂腰如柳扭得厲害,偶爾還會碰一碰我胯部。
走走停停,吃完一家的擺攤小吃姐姐就帶我到另一家,就在我們肚子都漲得不行的時候,姐姐提議到附近的小店喝點梅酒解渾,我正想借酒消愁,便滿口答應下來,梅酒是偏甜淡的,配些小菜我也不知道中途自己喝了多少,反正完事後我腦子已經發昏了,姐姐走路也是磕磕絆絆的,兩個醉鬼搭肩相互攙扶,花了近一小時才走到大學的公寓宿舍。
姐姐和我捱得緊,側身的重量壓著我,皮膚溫燙不說,經酒精薰陶,姐姐馥郁的體香愈加濃稠,說話間吐氣如蘭,熱氣如潮的胸脯在中間硬生生擠出一條惹目的衣服褶縫,我不免想起傍晚在公寓裡衛間見到姐姐裸體的一幕,胯下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我內心是極度不希望姐姐發現她弟弟是個老色胚的,把持僅存的一絲理智,開口道:“姐姐,我……就送你到這了,我走了啊?”
“你……你不能走~……你……要保護姐姐~……不能走……扶姐姐……上去……”
姐姐醉眼朦朧的乜著我,上身重量完完全全的靠在我懷裡,說話已經帶著些許顫嬌,身子如同熔化了的糖,柔若無骨。
藉著酒勁,我一邊扶著姐姐上樓梯,一邊小聲說著之前不敢說的話:“姐姐……我……我傍晚那會兒,不是故意看光你的……”
“你不許說!”姐姐突然像只惡貓被踩到了尾巴,不過氣急的語調瞬間又變得迷離,吁吁的說:“小……小混蛋……不知道姐姐的用心……就知道……就知道說自己的事吖……小~小混蛋……臭弟……臭弟弟吖……”
這句臭弟弟估計姐姐憋在心裡很久了,現下仗著醉酒,終於說出口了。
“要是我讓姐姐不高興了,姐姐可以打我啊?”
“不……不打你……但是……姐姐好生氣……我……從來都不捨得用力……打弟弟的……媽媽……憑什麼打你……”
“噷……”我淺笑一聲,心想姐姐還在糾結這事兒呢。
到了4樓的宿舍門外,隔壁陽臺響起周杰倫(蒲公英的約定)的吉他聲,望去見有個學生在陽臺彈吉他,在這深夜的大學公寓樓尤其悅耳,我腦補著歌詞,迷迷糊糊又想起和姐姐一塊上學的那些時光。
“小學籬笆旁的蒲公英……記憶裡有味道的風景……午睡操場傳來蟬的聲音,多少年後也還是很好聽……”
我醉醉的順著旋律音階哼著歌詞,姐姐忽然從我肩上跳起來,白絲腿一蹬立正,舉高雙手放開嗓子唱道:“將願望折成紙飛機寄成信,因為我們等不到那流星……”
中學那會我確實和姐姐在操場等過流星,不過等了一夜沒等到就是了,大半夜失望的回到家還得被媽媽訓半天。
此時已是深夜休息的時間,陽臺走廊行人稀少,我害怕打擾到其她人,拉著姐姐進屋,避開屋內都已熟睡的姐姐的舍友,輕手輕腳扶著姐姐進她的單間,姐姐這時候已經醉到沒有一絲力氣,好像剛剛的大聲唱歌只不過是迴光返照的,不待我放開,她自己就倒在大床上。
姐姐側臥蜷縮在床上,因為略微的縮著肩,打底短白色的裇衫往上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腹,非但不見贅肉,中間反而有些向內凹,湫隘般的跡象,短裙裙帶輕輕釦住潤滑的胯盤,顯纖瘦,但很寬很寬;傲然挺立的胸部飽滿富饒,躲在單薄裇衫裡宛如穀穗的起伏著。短裙裡另有一條白色的很短的安全褲,裹著透亮白絲襪的大長腿慵懶的交疊,頎長曲線幾乎能從我的整個視區延展出去。
“嗯~~……”
姐姐半闔著惺鬆的眸子,嬌俏鼻樑發出一陣哀婉,甜糯酥人;隨著身子微微的側臥,額頭的一縷金色劉海遮住半張此時彼具情慾的嬌靨,黛眉眉端亦已入鬢,好似姐姐的所有嬌柔皆被牢了起來,剩下的全是明目張膽的誘惑。
我難免有些發痴,加上有酒精的作用,問話那是一個啞啞然:“怎麼了姐姐?”
“熱……口乾……噷~……”
姐姐難捱的揪了揪披肩的長襯衫,一頭栽入枕頭裡面沒了聲,我忙亂想出去給姐姐倒杯水,前腳剛邁就給姐姐拽住了手腕。
“姐姐……”
沉靜半晌,姐姐眯著眼發出如夢囈語:“不許走~……陪……陪姐姐聊會天……不……不許……撇下姐姐……跑去跟欣欣……約會……姐姐……心裡難過……”
我心都要化了,反手拎著姐姐懸在床外的玉手,慢慢的蹲下去,柔聲道:“姐姐,我就去給你倒杯熱水,好不好?”
“不好吖!”
姐姐嚷道,隨後轉身背對著我,也不知道是否有意,身子軟垮垮的牆角邊鑽,好像在給我留位置:“你……上來……睡……和姐姐睡覺……”
這話說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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