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闖華和他的女人們】(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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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21

著素佩的體香,右手摟住素佩,左手則自裙底伸進去撫摸大腿,素佩緊緊抱住蔡闖華以支撐住身體,低低地呻吟著。

  因為臉部埋入素佩的乳溝,又被素佩緊緊抱住,蔡闖華的臉完全被兩顆飽滿的肉球擠壓著,慾火燒得更旺更烈。蔡闖華右手隔著外衣在素佩的背部撥弄了幾下,將胸罩的後扣解開,只要拉下外衣,胸罩就可以一起脫下,左手隔著內褲輕輕撫素佩的下體,還將食中無名三指合併,輕輕地壓素佩的陰戶。

  素佩的呻吟與喘息越來越激烈:“不……不要……不行啦……老師……快住手啦……啊……”素佩雖這樣說,卻將蔡闖華抱得更緊。蔡闖華左手隔著內褲感覺到素佩已經流出淫水,透過內褲沾溼了他的手,於是手指輕輕挑開內褲,直接在素佩溼滑的肉縫插著。

  蔡闖華將頭自素佩飽滿的雙峰中抬起,輕聲地說:“素佩……都溼了呀……”

  “嗯……討厭……老師……不要……”素佩紅著臉嬌嗔著。

  蔡闖華緩緩抱起素佩坐下,將充血的肉棒掏出,讓素佩背對著他,跨坐在他的腿上,素佩溫順地配合著。

  蔡闖華雙手從背部拉煉伸進去,擠進已被解開的胸罩裡,一手一個,輕輕握住素佩的乳房,輕輕搓揉著乳蒂,嘴在背後吻著她的耳垂、頸子、肩膀、手臂,充血的肉棒隔著裙子抵著屁股摩擦,素佩則隨蔡闖華擺佈,閉目享受蔡闖華的愛撫與親吻。嘴裡本能地發出細細的呻吟。

  素佩的嬌吟刺激了蔡闖華,越燃越熾的慾火再也無法遏止,猛然將素佩的衣服拉下,素佩大夢初醒似的想要抗拒,被蔡闖華緊緊的抱著,與她身體的本能使抗拒也越來越無力,蔡闖華脫下了素佩衣服,全身只穿著被淫水浸溼的紫色內褲。

  素佩身材之好,讓蔡闖華讚歎,除了身高之外,皮膚白嫩毫無瑕疵,腹部與腰圍不帶一絲贅肉,豐滿的乳房上淡褐色的乳蒂因愛撫而挺立著。蔡闖華將素佩抱到書桌上,俯身吻素佩的唇,素佩熱烈地響應著。

  兩人的舌頭交纏著許久,蔡闖華的唇在素佩的左邊乳房落下,一隻手撫弄著素佩的右乳,一隻手拉下素佩的內褲,輕輕玩弄著陰戶。撥開素佩的陰唇,手指伸入陰戶。素佩雙手緊握住蔡闖華的雙肩,因為不敢大聲呻吟而只能咬牙,全身發抖,由齒縫間發出細微的呻吟,喘著氣哀求道:“啊……啊……住手……別……別那麼快啊……不……老師……不要這樣……”。

  素佩哀求呻吟的聲音讓蔡闖華心生憐憫,於是將手指停下抽了出來。

  手指一抽出陰戶,素佩就感那裡一陣空虛,強烈的失落使臀部急迫地上挺,她慌亂地叫道:“老師,老師,你怎麼了?我……我受不了了……”

  那性感淫蕩的聲音讓蔡闖華驚訝。

  蔡闖華順著素佩的秀髮,在頸子滑過,來到肩膀,往胸前卻被雙手擋住;往背後順著腰雙手握住素佩的屁股,將她前推進自己的胸懷。素佩喘息聲加大,想制止卻又捨不得。蔡闖華手伸入素佩的內褲,撫摸著屁股那裡滑潤的肌膚。

  蔡闖華輕咬著素佩的耳垂,雙手再次衝進素佩胸前。素佩棄守了,將手繞著蔡闖華的頸子,不大卻結實的胸部靠著蔡闖華。蔡闖華把素佩的內褲拉下來,內褲掉了下來,素佩瘦小的身子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顯露,茂密的毛髮,閃爍著光澤。黑色的陰影已經溼潤得嬌豔欲滴。

  蔡闖華中指指腹在陰阜磨蹭,素佩輕輕的叫了出來,令人愛憐。

  “想握我的棒棒嗎?”素佩搖頭。

  “來吧!別害羞了。”

  素佩握著發燙的棒子,素佩發抖著,手指突然不聽使喚。

  蔡闖華抱起素佩,素佩緊抱著蔡闖華的頸子。

  “如果痛的話抱緊一點,我會慢下來。進去了……”素佩緊閉雙眼,等著山雨欲來的感覺……素佩抱緊蔡闖華的頸子,蔡闖華慢慢的推送。

  阻隔越來越小,快感慢慢增加。素佩似乎在開始的幾分鐘後,享受著男歡女愛的快樂,蔡闖華退了出來,將素佩翻身,再次進入素佩,素佩又是另一種不同的刺激。

  素佩開始發出內心呼喊,撞擊的聲響伴著喘息、汗水,喘息也越來越急促,全身劇烈地發抖。蔡闖華緊緊抱住素佩,感到龜頭一熱,精關再也守不住,將滾燙的精液完全射入素佩的體內,解開了素佩處女的封印。

  蔡闖華知道要想再進一步,光靠專升本的學歷是不夠的,他現在越來越後悔那幾年的生意誤了前程,當他2004年7月拿到專升本的文憑時,許多起點與他差不多的專科生們就拿到了碩士學位。蔡闖華2004年才開始考研,到現在還沒有考上,填報履歷時還是專升本。

  這讓蔡闖華十分窩火,他的事業現在是全靠著黎潔玫,如果碩士不能拿下,在黎潔玫哪裡也沒有面子。黎潔玫會把他看成什麼,只會把他看成是一個大陰莖,除了能讓女人舒服,別的什麼本事都沒有。

  他發誓這事今年一定要拿下。

  不到兩個月,傅藝玪又掛電話給蔡闖華說她到武夷山公幹,蔡闖華有些厭煩又無奈,照例又在上次請她吃飯的小酒店請傅藝玪吃夜宵。請了自己教研室裡的兩個年青老師作陪,這樣主任的形象就出來了。

  幾巡酒下來,那兩個年青老師就看出傅藝玪的心思,自己的主任還沒結婚,也就順著傅藝玪順著蔡闖華在湊熱鬧,看傅藝玪和蔡闖華都有些醉了,說的話越來越親暱,兩個年青老師坐不住就先走了。

  蔡闖華隱隱約約地有預感,這一個月之內傅藝玪兩次來找,難道傅藝玪找他有什麼事?



  九、情劫難逃



  傅藝玪大學與蔡闖華是同班同學。

  傅藝玪156的個子,又瘦又小,臉部顴骨有些突,長相及其一般,一張嘴就露出暴牙,笑起來讓人瘮得慌。

  蔡闖華則英俊瀟灑,身邊總是有很多女孩子,抬頭挺胸,眼睛朝上,高傲的很。

  傅藝玪形象雖不怎麼地,但心氣很高,對花花公子似的蔡闖華,她知道他們不是一路人,也是冷眼相待。蔡闖華也從來就沒正眼看過傅藝玪。

  畢業後蔡闖華在南平師專,而傅藝玪換了幾個單位,同在南平他們也沒有來往。

  大學畢業後,傅藝玪在南平一家不大的貿易公司,平時住在父母裡家。不久家裡給她介紹一個男朋友,那男孩子個子高挑,一張臉乾淨輪廓分明,厚實的嘴唇帶著幾分憨意,為人成熟謙遜,對傅藝玪十分傾心,傅藝玪對自己的形象心裡也有數,有這麼誠心對她的男孩,心裡十分高興,打定主意一心一意跟他好,結婚生子,終其一生。

  一年多後,傅藝玪剛剛過完26歲生日,男友便自費去了加拿大,他要在那裡讀書兩年。

  這半年多來,傅藝玪始終在寂寞中度過,只有和閨中密友吳姍琳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覺得快樂一些。傅藝玪和吳姍琳既是同學又是同事,吳姍琳沒有結婚,平時也住在自己家,雙休日,則和傅藝玪做伴。

  但最近一個月,吳姍琳有事沒有來,傅藝玪便覺得寂寞。

  “藝玪,藝玪!”吳姍琳人未到聲音先到。

  “哎!”傅藝玪從沉思中醒來,很久沒有聽到吳姍琳的聲音了。

  吳姍琳一陣風似地闖進辦公室,她今天穿著一大紅的套裝,領口很低,露出性感的胸脯。“傅藝玪,錢總找你。”她說。

  “哦。”傅藝玪答應著,看了一眼吳姍琳,笑道:“回來啦,這麼性感?當心噢。”

  吳姍琳嘻嘻一笑,“當心什麼啊?你壞死了,你才要當心呢。”驚得傅藝玪霎時沒了笑容。

  公司總經理錢甫農,43歲,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有點姿色的女人都被他佔有過,無人能逃脫,但剛來不久的傅藝玪並不完全知曉。

  吳姍琳由於美貌出眾,讓錢甫農垂涎三尺,經常藉機會動手動腳。但吳姍琳生性活潑且聰明伶俐,懂得奉承迎合,讓錢甫農有所得手,又總能化險為夷守住底線沒有失身,錢甫農始終沒有佔上風,反而有點象吳姍琳在打錢甫農的主意。

  奇怪的是錢甫農對傅藝玪這樣一個不漂亮的女子,也盯著不放。

  也許是像錢甫農這樣的色狼,對女人不論美醜,只一心想要得到,這是地位和權勢的顯示,他不能容忍在傅藝玪這樣一個醜女身上,還要比在一個美女身上花更多的精力,這是不公平的。

  傅藝玪溫和內秀,只能躲避,她甚至不敢在公司穿太性感的衣服。錢甫農對自己還沒有搞定傅藝玪,幾乎已經失去了耐心。

  “他找我什麼事?”傅藝玪問。

  “不知道啦,反正小心點。”吳姍琳叮囑著。

  傅藝玪來到錢甫農的辦公室,“錢總,您找我?”

  “啊,小任。”錢甫農站了起來,招呼傅藝玪進來,隨手關上了門。

  “小任啊,”錢甫農坐到辦公桌後說,“公司的w系列產品銷售情況怎麼樣?”

  傅藝玪的心平靜下來,“錢總,這些產品市場銷售情況不理想,我覺得我們應當加強宣傳。”

  “你怎麼知道銷售不好?我聽他們說情況不錯嘛。”

  “錢總,我有市場反饋資訊。”說完,傅藝玪將一摞資料放到錢甫農桌子上,並站到他身邊逐一解釋。

  “嗯,好好好。”錢甫農一邊聽一邊偷偷打量傅藝玪,她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裝,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的。

  錢甫農心想,這個女人是公司最不一般的一個,雖然相貌一般,可傅藝玪總是不卑不賤,神閒氣定,不可侵犯。

  傅藝玪一個女孩子,難得胸有內才,但又不輕易顯露,“腹有詩書氣自華”。在錢甫農看來,不像那些個美女胸無點墨,一見有錢有勢的男人,就嗲聲嗲氣,傅藝玪反而顯得格外有丰韻,越看心裡越癢癢的。

  錢甫農站了起來,裝作踱步的樣子,轉到傅藝玪身後,拍拍她的香肩,“小任啊,你很細心,比他們強多了。那些小子都騙我。”

  “謝謝您,錢總。”傅藝玪感到一絲安慰。

  錢甫農的手並沒有拿開,而是繼續向下滑到傅藝玪的腰,又滑到她的渾圓的臀部,“小任啊,你的能力我很欣賞……”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隔著牛仔褲輕輕摸捏著。

  “這是第幾次了?”傅藝玪記不清了,輕輕躲了躲。但那雙手又跟上來,並加大了力量。

  “錢總……”傅藝玪跑開幾步,回頭看著錢甫農,“您要沒事,我就回去了。”

  “哎,還有重要的事呢。”錢甫農一臉奸笑,指了指沙發,“你坐下。”

  傅藝玪無奈,只得坐到沙發上。錢甫農也緊挨著她坐了下來,抓起她的一隻手撫摸著,“小任啊,公司最近準備提拔一名財務主管,我覺得你很合適。”

  傅藝玪心裡一驚,公司準備提拔一名財務主管的事她也聽說了,吳姍琳就是人選之一。這個職位很誘人,薪水比一般職員高十倍呢。不過,怎麼也輪不到自己啊,況且,自己的專業不是財務,做市場管理已經是應付,財務管理就更不是自己的本行。這一定是錢甫農的誘餌。

  “錢總……”傅藝玪抽出自己的手,“我覺得我還不夠格,還是吳姍琳更合適。”

  “噢?”錢甫農有些出乎意料,隨即一笑,說:“這個嘛,我說了算。只要你……嘻嘻……”

  他的一隻胳膊摟住傅藝玪,“你滿足我的心願,要什麼有什麼。”

  “我什麼也不要。”傅藝玪毅然掙脫了錢甫農站起來,剛要離開,錢甫農突然從後面抱住她,拽到懷裡。傅藝玪實在忍無可忍,她掙扎著起身想擺脫錢甫農的糾纏。

  錢甫農突然用力把她摁在沙發上,然後用油乎乎的嘴亂吻傅藝玪的香唇。

  “放開我……錢總,再這樣,我就喊……人……了……,”傅藝玪奮力抵抗,雙臂使勁推著錢甫農。

  錢甫農一隻手像鉗子一樣扣住傅藝玪的雙腕,翻身騎在她身上,夾住她亂踢的雙腿,悠然地看著她。“你喊啊,這是我的公司!看誰會來幫你。”

  錢甫農知道,女人的力量終究有限,他在等待傅藝玪用完最後一絲力氣。錢甫農想得到傅藝玪很久了,他知道傅藝玪是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女孩子,不惜今天鋌而走險。

  傅藝玪掙扎了十多分鐘,眼淚都流了下來,卻沒有任何效果。於是苦苦哀求:“錢總,您放過我,我不是那種人,我已經有男友的。”

  “是嗎?……”錢甫農笑道,“你男友還在加拿大,今天讓我當你男友吧。……”他的另一隻手伸進傅藝玪的衣服裡,撩起內衣,立即摸到她滑嫩的肌膚。

  傅藝玪渾身顫抖,又開始掙扎,漸漸的,她感到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小,抵抗力越來越弱,體力差不多消耗怠盡了。

  “誰來救救我。”傅藝玪意識裡只剩下這個念頭。

  錢甫農像一隻捉到老鼠的貓,看著傅藝玪力氣耗盡,又開始撫摸,他的手順著小腹向上滑去。傅藝玪發出刺耳尖叫,但那雙手還是摸到了自己的胸罩,然後輕輕向上托起,一對白皙的雙乳露了出來。

  “噢!又白又嫩!”錢甫農對粉嫩雙乳的美麗發出驚歎,想不到傅藝玪的胴體如此美麗,忍不住伸手用力地扭捏薄薄的乳罩下微翹的乳頭。

  “呀……不……”傅藝玪受不住錢甫農的挑逗,呻吟了一聲。

  錢甫農聽到傅藝玪的呻吟聲,內心興奮不已。這時錢甫農的皮帶已經鬆開,褲鏈亦已經拉下,那脹起的小弟弟已緊緊地頂在傅藝玪的下體,兩人的私處只有倆人一層微薄的內褲阻隔住,非常親密!

  傅藝玪感受到熱前所未有的感覺,很硬、很灼,“唔……這麼大,啊!怎會這樣……比男友的……還要……呀……怎…怎辦呢!……”

  正當他要盡情享受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錢總,有人找。”是吳姍琳的聲音。

  錢甫農不情願的放開傅藝玪,傅藝玪立即起身整理好衣服,跑過去開門。吳姍琳站在門外,衝傅藝玪詭秘一笑,傅藝玪漲紅著臉,閃身跑開。

  只聽吳姍琳對錢甫農說“稅務局的馬局長來了……”

  傅藝玪回到辦公室,心裡仍然怦怦直跳。“好險啊!”她想,“若非吳姍琳,自己今天……”

  幾天來,傅藝玪一直悶悶不樂,甚至產生了辭職的想法,吳姍琳苦苦相勸。是啊,男友在大洋彼岸勤工儉學,自己還要資助男友,辭職後怎麼生活?好在錢甫農也沒有再騷擾,傅藝玪稍稍放心一點。

  一個月後,錢甫農突然對傅藝玪說:“你準備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雲南,看看那裡的市場。”

  “這……”傅藝玪猶豫著。

  錢甫農看出她的心思,說:“你別怕,我不會再欺負你了,你也不容易。”

  “我……”傅藝玪仍不放心。

  “哦,對了,吳姍琳也去。”錢甫農又說。

  有吳姍琳做伴,傅藝玪放心了,就答應下來。

  第二天,三人乘機飛往雲南。一路上,錢甫農和吳姍琳有說有笑,傅藝玪被他們感染著,漸漸快樂起來,出門時的戒備之心也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三人一路作調研,收穫很大,這一天來到大理境內。吳姍琳嚷著看風景,錢甫農答應了。出差以來錢甫農對吳姍琳總是言聽計從,這也讓傅藝玪感到驚訝。

  三人玩了一天,筋疲力盡,就在郊外找了家旅館住了下來。這家名叫“抱玉小墅”的旅館靠山而建,環境幽雅,遊客也不多。店主特意給他們安排到搭建在一棵大樹之上的兩間客房。這兩間木屋在兩根樹杈上,相隔一米,中間是共享的衛生間。

  傅藝玪和吳姍琳住一間,錢甫農自己住一間。晚上,傅藝玪收拾著床鋪,吳姍琳被叫到錢甫農屋裡商量明天的行程。

  “去了這麼久?”傅藝玪向外望了望,只看到窗前他們交談的影子,由於屋子隔音很好,不知他們說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吳姍琳回來了,兩人便熄燈上床。

  屋裡一片漆黑,雲南的夜有些熱,傅藝玪和吳姍琳都只穿著內衣內褲,合蓋著一條大毛巾被。由於晚飯時喝了點酒,兩人都睡不著,就躺著閒聊。

  “你和新任男友怎麼樣了?”傅藝玪問。她知道吳姍琳兩月前交了個不錯的男友。吳姍琳的男友換了一打,但始終沒有如意的。

  “還行吧,”吳姍琳說,“那方面挺在行的。”

  傅藝玪知道“那方面”是什麼意思。吳姍琳很開放的,認識幾天就敢上床。不像自己,直到男友出國那天,才把處女之身給了男友。

  “哎,”吳姍琳突然興奮地問:“你除了男友,真的沒有和別的男人做過?”

  傅藝玪臉一紅,“沒有。”

  “這大半年你想不想?”吳姍琳又問。

  “唉……”傅藝玪嘆了口氣,說:“想有什麼用?他在太平洋那邊呢。”

  “是啊,”吳姍琳笑著說:“他的東西沒那麼長,要不然伸過來和你親熱親熱多好!”

  “去你的!沒正經!”傅藝玪臉更紅了,心中卻湧現一絲騷動。

  “我有辦法可以解決你的飢渴。”吳姍琳又笑道。

  “好沒羞,我不聽。”傅藝玪轉過了身子。

  吳姍琳摟住傅藝玪的脖子,在她耳邊說:“很管用的,你真不想知道?”

  傅藝玪心中一動,這半年來她不是不想而是努力剋制,只是夢中常和男友甜蜜相會,醒來打溼內褲一片。“她有什麼辦法?”傅藝玪想,卻不敢問。

  吳姍琳伏在傅藝玪身上,悄悄說:“我可以幫你。有一種器具很好很舒服的,我們都是女人,沒關係的。”

  傅藝玪知道吳姍琳說的是什麼了,心中雖感到不好,但卻引起自己陰部一陣麻癢。

  以前男友也喜歡這樣逗自己玩,這是多麼熟悉的感覺啊。

  吳姍琳得寸進尺,竟突然解開傅藝玪的胸罩。傅藝玪一驚,待要阻止,吳姍琳已經將胸罩拿在手裡,並扔到桌子上,隨後把自己的胸罩也脫掉,說:“我也脫了,公平了吧!”

  傅藝玪無奈,只好隨她,反正兩人經常胡鬧,心中突然有了想試試的感覺。

  吳姍琳的雙手撫摸著傅藝玪的雙乳,傅藝玪“啊……”地一聲低呼,乳頭立即硬了起來。

  “好大噢!”吳姍琳笑著,輕輕板過傅藝玪的嬌軀,將她的乳頭含在嘴裡允吸,她的手在傅藝玪的小腹和大腿上撫摸著。

  “哦……哦……”傅藝玪發出低低的呻吟,彷佛男友的雙手正在愛撫自己,手摸到自己的臀部,摸到自己的陰毛,還要把手指……“不不……不要,不要摸那裡……”傅藝玪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全身赤裸,內褲也被脫掉,吳姍琳的手指伸進自己的陰戶,“不不……不要……”傅藝玪嘴裡說著,身軀卻配合著吳姍琳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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