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闖華和他的女人們】(13-14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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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23

你。”

  施岑韻繼續說道:“說實話,要在幾年前我想都沒想過會請你吃飯,那時我甚至很恨你。現在我看到你身上閃光的地方,女人身上難得的俠氣,而這是很多女人身上沒有的。”

  施岑韻這麼說,傅藝玪慌亂的心,稍微平靜了一些,但還是聽不嗎白。

  “我嫁給項年凡,他對我也很好,但在項年凡生活中不僅有我,還有他的事業,他的朋友,周圍有許多女人。不過我很滿足,我確信我是他唯一合法的老婆,他也總是對我說,他要和我過一生一世。”

  傅藝玪聽得出施岑韻的話有些蒼白和無奈。

  “我知道你進入了他的生活,我很痛苦,偷偷的流淚。但我不忍心揭穿項年凡,他是我丈夫,我不想失去她他,我要維護他的面子,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也不會給他帶綠帽子,”傅藝玪驚訝施岑韻說得這麼直白。

  “慢慢的我感到,你並沒有威脅我的生活。昨天年凡跟我說,你曾經發過誓,絕不害我的家,也絕不會害我,我聽說了很感動。你能做到這樣,我從心裡感謝你。”

  施岑韻幽幽的說著,傅藝玪能體會得到她內心的痛苦,這些痛苦也許她是第一個傾聽者。

  “在我丈夫這麼優秀的男人周圍,總會有許多女人,這樣的誘惑是男人都抵禦不了。幸運的是他愛上的是你,這樣的善良,這是上帝給我的恩賜。如果你不在項年凡身邊,也會有別的女人在項年凡身邊,也許結局就不一樣。所以我是真的感激你。這件禮物,是我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聽施岑韻說得這麼真切,傅藝玪紅著臉,含著淚花說不出話來,。

  “你突然匆忙地與一個男人結婚,項年凡心裡很難過,他覺得很對不起你,他說是他害了你。昨夜他一個人悄悄傷心落淚,我一再追問,他才說了你們之間的事,他擔心你結了婚會離開他。這麼多年了,他在感情上已經離不開你,就像離不開我一樣。藝玪,你能不能像過去那樣幫我一起照顧他,不要離開他,也許我的要求有些過分。”

  聽完施岑韻吃力地說完這些話,已經淚流滿面的傅藝玪慢慢走到施岑韻面前說:“韻姐,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他的。謝謝你這麼理解我,是我對不起你,請韻姐原諒我,以後你就是我的大姐。”說完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在沙發上坐下,又說了一些話,不知不覺就12點多了。

  “這麼遲了,你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藝玪,你今晚就在這裡陪我一晚上。”

  “好,謝謝韻姐。”

  傅藝玪和施岑韻剛剛一起躺在他們夫妻的那張大床上,兩人還在說著話,項年凡開門進來了。項年凡驚訝地看著傅藝玪和施岑韻,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她們倆也吃驚地望著項年凡,怎麼會這麼遲迴來。

  看到項年凡回來,傅藝玪就說要回去。施岑韻勸不住,就對項年凡說:“是我請藝玪來的,這麼遲了,不能讓她走,你去勸勸她,我先去洗個澡。”

  施岑韻一進浴室,項年凡就急急的走過去把傅藝玪緊緊地抱在懷裡,眼裡流露出深深的眷戀。傅藝玪想著施岑韻剛剛說的話,滿含著愛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項年凡,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你的心思韻姐都對我說了,年凡,我的心、我的身永遠都是你的,我不會離開你。”

  傅藝玪邊說邊把項年凡的衣服解開,把頭埋在他的懷裡,深情地吻項年凡的臉、耳垂、胸部,最後把嘴緊緊地貼在他的嘴上,舌與舌交纏在一起,久久的不肯分開,好像要把他們的愛永遠凝固。

  項年凡摟著傅藝玪,一件一件地把她的衣服慢慢地脫光,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慢慢地倒在床上,項年凡硬挺的陰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插入傅藝玪的陰道,沒有抽動,沒有癲狂,深深地埋在傅藝玪的身體裡。

  洗完澡的施岑韻穿著睡衣走進臥室,只見一個男人壯碩的屁股一動不動地壓在女人白白的身子上,陰莖全根沒入,殷紅的陰唇貼在陰囊兩邊。屁股的兩邊是一雙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分開,成一個M型,用力向外挺著支撐著男人的身體。

  這一幕雖然施岑韻幻想過無數次,可是當它真的出現在她面前時,卻比幻想更加刺激。傅藝玪烏髮散亂、面色潮紅,緊緊地閉著雙眼、咬著下嘴唇,兩隻胳膊伸向後面試圖抓著什麼,潔白鮮活的乳峰挺挺聳立,玫瑰色的一對乳頭漲得鮮紅。項年凡喘著粗氣,一手抓著一隻酥乳揉捏著,另一隻手抓著床沿,俯視著胯下的尤物。

  “啊……嗯……噢……”傅藝玪輕輕的呻吟。

  “嗷……”項年凡拔出粗壯的陰莖,傅藝玪身體一扭翻身趴在項年凡身上,嘟著小嘴正要開口,項年凡迎上去,忘情地擁吻著。傅藝玪的手慢慢攬上了項年凡寬闊的後背,慢慢滑到項年凡的屁股上,然後小手像一道白光,倏一下滑進了項年凡的兩腿中,抓住項年凡的陰莖塞進自己肉洞裡。

  施岑韻看在眼裡心裡卻在想,傅藝玪在床上真是淫蕩,難怪項年凡離不開她,不過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看到的麼?她又想起傅藝玪說過,“每個女人都有淫蕩的一面,但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會隨意表現出來的,女人的淫蕩,只為自己的最愛。我對年凡可以極之淫賤,是因為我愛之入骨。”

  於是施岑韻脫掉睡衣,嬌豔的身子顯露無遺,白皙的皮膚中透著隱隱的紅,很有肉感的嘴唇盪漾著端莊的微笑,身材豐腴修長,一雙玉腿結實勻稱,豐滿的屁股透露著成熟女人的秘密。

  施岑韻以女主人的大度,伸手雙雙摟住項年凡和傅藝玪,正忘乎所以淌徉在濃濃愛意中的傅藝玪和項年凡,怔怔地看著施岑韻,施岑韻不理會他們的眼光,傾身撲向項年凡,深深地吻了一下,然後扶起發愣的傅藝玪吻在一起。

  這時躺在傅藝玪身下的項年凡,陰莖還插在傅藝玪的體內,看到施岑韻和傅藝玪吻在一起好久都沒有分開,伸手攬住施岑韻的腰,把嘴巴貼向施岑韻剛剛浴後的香穴。施岑韻忽然感到陰阜傳來陣陣酥麻,便不顧一切的拼命按住項年凡的頭,不讓他的嘴離開。

  項年凡把施岑韻和傅藝玪從身上推開,她們順從地趴在床上,陰部完全清晰的展露在項年凡眼前。項年凡在後面認真的欣賞她們不同的屁股和陰部。

  傅藝玪的屁股比較緊湊挺翹圓潤,陰毛分佈錯落有致,該茂盛的地方絕對讓人滿意,該稀少的地方也不會讓人覺得礙眼,而且陰毛特別柔順。陰部豐滿隆起,形狀很完美,就像在山腰上的一道瀑布,縱深有度,顏色鮮嫩,紅潤無比,大小陰唇同樣呈桃紅狀。

  而施岑韻則屁股豐滿白潤,陰毛很多,沒有任何修飾過的痕跡,在大陰唇和肛門周邊仍然分佈著不少的陰毛,整個陰部略微發暗,大陰唇顏色稍偏黑,陰道口倒是很紅潤。

  項年凡不由得嘆息,女人長得漂亮光鮮,不一定陰部就同樣水潤。論容貌、身材、胸圍、施岑韻自然勝出傅藝玪。可是傅藝玪擁有一副好屄,比施岑韻更性感和風騷。老天還是公平的,給了你一副好臉蛋好身材,就不會再給你一副好屄好性致。而今項年凡既有施岑韻的深情和包容,又有傅藝玪的性感和嫵媚,可謂最幸福的男人了。

  項年凡先插進施岑韻的洞裡,施岑韻把屁股拼命往後拱。項年凡一邊抽送,一邊把手指塞進傅藝玪的陰道,兩個女人在項年凡的玩弄下都呻吟個不停。項年凡又把手指從傅藝玪的穴裡拿出,放到她的菊蕾上畫著圈。

  傅藝玪閉著眼睛專心享受項年凡溫柔的輕撫帶來的震撼。每一下都勾起了她肉體最深心處的渴望,當那火熱的感覺觸到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時,又頓時化成難以言喻的寂寞和空虛,急需強力來充實。耐不住項年凡雙手的刺激,傅藝玪在項年凡的跨下摟住施岑韻相互吻了起來。

  項年凡的插入越發有力,“啊!”施岑韻終於忍不住嬌喘吁吁,雙手向下緊緊地握住項年凡的寶貝,急促地喘息著:“老公,我要死了,快!”

  項年凡深吸一口氣,將硬實的陰莖狠命一頂,幾乎全根插入施岑韻那已經是淫水涎涎的浪穴中,被溫熱的肉洞所夾裹,施岑韻頓時全身起了一陣痙攣,整個人都抖了一下。接著伸出四肢緊緊纏住了項年凡,使勁扭動身體。

  “老公,我的老公你……你的那個……好大……好粗啊!”施岑韻在項年凡胯下瘋狂地扭動起來,滿口的淫詞褻語,平時那個大家閨秀的模樣已經沒有了蹤影。

  猛然項年凡感到施岑韻花蕾深處一股滾燙的淫液噴濺在他的龜頭上,龜頭突然間象被那騷穴的肉牙咬住了一樣,一陣陣攝魂奪魄的酥麻感從他的小腹處向全身襲來,他“啊”的一聲高叫,頓時,滾燙的精子從他的馬眼裡象噴泉一樣飛濺出來,射向那花蕾的核心地帶,他和施岑韻同時洩了,兩個人的私處緊貼在一起。

  項年凡強忍著把陽具抽出來轉而送進傅藝玪的穴裡,把她誘人至極的嬌軀壓在身下,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令她興奮到似要沒頂。傅藝玪陰道里的嫩肉,緊緊包住項年凡的陰莖,密密的蠕動,肉壁快速收縮。傅藝玪從身體裡的最深最深處,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痠軟,然後快感從下身一直伸延到四肢百骸,再直達靈魂深處。在傅藝玪陰道的強力擠壓下,項年凡就龜頭一麻,暢快地把濃濃的男精,激射在她體內,沒幾下精液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傅藝玪發出一聲強忍之下的呻吟,任由快感在體內擴散,在心靈深處來回激盪,不斷震撼她的身體和神志,使她神迷意亂不能自己的癱在床上。

  傅藝玪不斷的喘息著,每一下的呼吸都在提醒她剛才的快感是如何激烈,讓她無比回味剛消失的高潮。過了片刻,傅藝玪神志漸漸恢復清醒,回想剛剛的一切。項年凡仍然趴在她身上不願起來,眼睜睜的望著她,似是觀察她高潮後的表情和反應。項年凡立即閉上眼晴,心兒撲撲亂跳,在施岑韻面前她還是感到羞愧。

  看著傅藝玪被項年凡弄得高潮迭起,激動雙頰菲紅,承受過度歡愉的身體無力地貼在床上,一對美乳上下起伏,兩粒嬌嫩欲滴的乳頭仍然挺立。施岑韻體內燃燒著渴望之火,她抬起大屁股轉了一個向,一口含住了項年凡的陰莖吸允著,然後將雙腿跪著把屁股坐到項年凡的臉上。

  項年凡捧起她的屁股一陣狂吻,施岑韻淫蕩的擺弄著屁股。項年凡的性慾一下又起來了,用舌頭舔著施岑韻的陰唇,用嘴吸允著陰道的每一寸性感地帶,施岑韻爽得無比興奮:“哦……老公……老公……我愛你……哦…哦………哦。”

  項年凡起身將施岑韻摁到在床上,陰莖狠狠的插入已經溼潤無比的陰道,同時發出了由衷的叫聲:“啊!”這是全新的興奮。施岑韻再次痴狂起來,雙手蛇一樣纏著項年凡的頸,玉唇輕張,深吻起來。當她再次張開嘴巴時,已經感受到身體被一根熟悉的大棒填滿了。

  項年凡把身體全部壓向施岑韻,同時把施岑韻的臀部往上抬,陰莖更加深入的插入陰道直達子宮壁,項年凡每一下都力圖將陰莖插到根部,每一下都使出最大的力氣。施岑韻在項年凡身下甩著頭,滿臉散亂的頭髮,每一次用力插入而發出“啪啪”的聲響都讓她陶醉。

  “老公,我……愛死你了,哦……哦,我要……我……要……老公!”

  聽著施岑韻淫蕩的叫聲,傅藝玪興奮地扭動著腰,項年凡看到她眼神里燃燒的火焰。

  項年凡和施岑韻不到一個小時兩次做愛,他們是第一次。此刻他們知道對方需要,動作完美地配合。施岑韻感覺這次插入比上次更暢快更滿足。上次無論她如何情動,受傅藝玪的影響,她有些矜持,下意識地抗拒男人的侵入。這一次她完全放開了自己的心靈及身體,想著傅藝玪剛剛淫蕩的樣子,百分百地投入了靈慾一致的歡愉中。

  施岑韻從未領略過做愛時還有人在一旁註視和撫摸她的淫蕩和快樂,強烈的刺激使她肆無忌憚地張開自己的身體,旁若無人地全情感受和老公性愛的快樂,項年凡每一次抽插,給她帶來的快感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強烈,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令她深陷其中完全不能自拔。施岑韻深深感受到開放自己的快樂,同時又後悔自己性覺醒得太遲。

  項年凡知道離最後的崩洩不遠了,抓住施岑韻的長髮,不停地狂插,做著最後的衝刺。

  “呀!”高潮併發,項年凡和施岑韻同時發出一下歡呼,身體內如慧星般爆發,施岑韻感到整個人被炸裂了,分散成一個個細胞,每個細胞都被快感滲透,當細胞重新組合成一個人時,她已獲得新生,變成一個全新更快樂的施岑韻。施岑韻抱緊著項年凡的身體,絕對滿足地望著這個給自己無上快樂的男人,感到無比的幸福。

  傅藝玪抱住施岑韻,親吻著她的後頸。施岑韻幸福的轉過身體,摟住傅藝玪。傅藝玪從床頭抽了一張抽紙,撇開施岑韻的雙腿,只見精液已經慢慢流到了陰道口,整個陰部和肛周全是白撲撲的愛液,陰道口緋紅,陰戶略微腫脹。傅藝玪用紙輕輕的給施岑韻擦拭。三人相擁而睡。

  第二天一早,鬧鈴把項年凡驚醒,施岑韻和傅藝玪都不在身邊。項年凡急忙跑出臥室。原來施岑韻在廚房煎蛋做早餐,感動不已,從身後抱住施岑韻說:“老婆,我愛你。”

  施岑韻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項年凡,笑著說:“快去看看藝玪。”

  項年凡走進衛生間,傅藝玪意識到這是在項年凡的家裡,兩人彷彿不認識,面對面互相看著。項年凡慢慢伸出手去撫摸傅藝玪,傅藝玪閉上眼睛,任由項年凡吻她的唇,她的臉頰,她的下顎。他們舌與舌纏繞,吮吸對方的津液,傅藝玪的睡衣滑了下來,項年凡看著她的身體,光滑的皮膚,圓潤的乳房,還有雙腿之間那一簇黑色。項年凡一邊吻著她,一邊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帶,輕輕的觸控那個小小的突起,慢慢的揉它,傅藝玪彷彿電擊般的顫抖,緊緊抱住項年凡。項年凡加快節奏,變換揉搓的方向和手指,傅藝玪時而呻吟,時而喘氣,“快一點,快”,項年凡輕輕的一下,陰莖就滑了進去,好溫暖的感覺,項年凡緩緩的抽插。傅藝玪的眼睛眯了起來,嘴裡發出哼哼。項年凡抬起了她的腿,傅藝玪的樣子很美很淫蕩,難以想象,項年凡開始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的衝刺,拼命的抽插。一陣眩暈的快感過後,傅藝玪無力的伏在了項年凡的身上,撫摸著他臉,溫柔的,深情的看著項年凡。

  廚房裡傳來施岑韻幸福的聲音:“藝玪,年凡,快來吃飯!”

  蔡闖華和傅藝玪的婚禮在武夷山舉辦,洞房的那夜,蔡闖華對傅藝玪強迫他結婚的事還懷恨在心,兩人躺在一鋪床上,各自都心懷鬼胎,竟然沒有任何碰觸。

  在一週的婚假裡,兩個人都呆在這個貌似的“家”裡,很少到外面去,因為蔡闖華並不想張揚這樣的老婆,而傅藝玪也不願意在武夷學院露臉。晚上兩人依然如故,誰都不去碰誰。

  第三天晚上半夜,蔡闖華按耐不住,傅藝玪那張讓他厭惡的臉,黑燈瞎火的他就看不見,一時情急摟住就吻,上下摸起來也覺得挺性感。爬上去不顧一切地猛插,竟然讓蔡闖華來了一次不同往常的高潮,傅藝玪也是令人銷魂的淫浪呻吟不停,渾身顫慄,陰阜死命地往上挺。

  儘管傅藝玪昨天晚上在床上很淫蕩很狂亂,她知道蔡闖華與她是貌合神離。婚假還有幾天,她就提前回南平了。以後也很少來武夷山,蔡闖華周圍的老師都不知道的他老婆是啥樣的。

  婚後蔡闖華很少到南平去,尤其是有人告訴他,傅藝玪與那幾個同居男還在繼續,就更少去南平了。

  有一次幾個老師到南平參加一個研討會,蔡闖華怕其他老師見怪,只好到傅藝玪哪裡過夜,也順便看看老爹。

  那一夜,蔡闖華還是黑著燈,不去看那張臉,做得高潮連連,別有一番風味。讓蔡闖華奇怪的是,在隔壁睡著的老爹那一夜咳嗽的非常厲害,蔡闖華真擔心他會背過氣去。第二天趕緊往醫院送,可是醫生沒查出什麼毛病。

  蔡闖華覺得傅藝玪性慾很強,在床上也極其放蕩,又做了幾次。可就是老爹止不住的咳嗽哮喘讓他心煩意亂。

  但是從那一次開始,蔡闖華就再也沒有來南平看他老爹了。那次蔡闖華臨時到南平,他和朋友一起吃過晚飯才回家,他一進門就聽見呻吟聲和喘息聲,撞擊屁股的啪、啪聲此起彼落,空氣中都充滿了瘋狂的氣息。

  只見自己的老爹在傅藝玪的床上,抱著傅藝玪渾圓雪白的屁股,像一頭正處於發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慾的雄獸,從背後插入傅藝玪殷紅的陰道,老爹那具粗大硬挺的陰莖,一上一下有力的抽插,讓蔡闖華都驚訝不已。

  傅藝玪叉開腿伏在床上,在老爹身下扭來扭去,兩隻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比與自己做愛更加淫蕩。蔡闖華呆呆地看了幾分鐘,他們竟然沒有發現他,於是蔡闖華悄悄的退了出去,在賓館住了一夜。

  那個晚上,老爹粗大的陰莖和傅藝玪雪白的屁股,一直在蔡闖華眼前晃動。他自己的陰莖已經讓他很自豪,贏得許多女人的喜歡,可是老爹比他還粗大的陰莖,還是讓蔡闖華很震撼和自卑,他知道老爹為什麼咳嗽了。

  回到武夷學院,蔡闖華再也無法承受如此的恥辱,下決心要重建自己的婚姻和家庭。但這時傅藝玪已經又懷有四個月的身孕,這個可惡的女人,她每一步都走在自己的前面,蔡闖華恨恨地想。



  十四、剝掉羊皮的狼



  2009年2月,fengyuxiaozhou的部落格發了一篇《武夷學院的新感覺》的博文,這是武夷學院有人第一次把蔡闖華婚姻醜聞公之於眾,不久又有人用這篇博文發了一個《零距離接觸武夷學院的新感覺》的帖子,從此有關蔡闖華的婚姻醜聞就不斷在網路上曝光。

  《武夷學院的新感覺》這篇博文有點意思,從蔡闖華娶妻聯絡到武夷學院的水平,作者的聯想憂鬱纏綿。兩年後,還有人在網上發了一個《有關武夷學院的一個貼,請asd3310網友和有興趣的進來看一下》的帖子,對《武夷學院的新感覺》很熱鬧地爭論了一番。

  在《武夷學院的新感覺》裡,fengyuxiaozhou這樣寫道:

  “春節在家裡輕鬆愉快,平日的煩惱蕩然無存,靈感讓你對一些事情又有了新的感受,一些東西死亡了,一些東西誕生了。昨天聽一位老師說他收到一封奇怪的郵件很有意思,今天早上我開啟郵箱也有一封。郵件說計算機系某老師新婚的妻子婚前曾經是另一個男人長期包養的二媽,並說有老師找到那人的單位證實了此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這是無聊的人寫無聊的事。一個大學教師娶一個曾經被人長期包養的二媽做老婆的確非常大膽令人驚奇,這種下九流的新鮮事出在武夷學院對人們的神經是一個刺激。但是說這種事情實在無聊得很,我可不願意去多說這種低階趣味的事情。”

  “有意思的是郵件接下來的內容令人驚訝,郵件接著說在武夷學院工作的感覺就像計算機系某老師娶了別人不要的二媽做新娘的感覺一樣,就是說是抱一個娼妓做新嬌娘,檢垃圾當寶貝的感覺,這種說法別出心裁,對武夷學院簡直是大逆不道。我在武夷學院工作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讀完這封郵件發現自己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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