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黑羊傳】(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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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23

生的是什麼眼神,那是白哥兒,這才是孫女!”

  鳳姐兒轉睛一瞧,發現老太太懷裡還有個小美人,連連笑了起來。“誒喲喲,該打該打,不成想林弟弟林妹妹都是這般好顏色,卻是讓大家夥兒笑話了。”說著,還給夏白福了一禮,道了些告饒的話語。

  旁人都被鳳姐兒鬧的笑話逗樂了,原本僵硬的氣氛有歡快了起來,唯有夏白含笑不動聲色。他情知這王熙鳳不是個好相與,最善鼓弄唇舌討老太太歡心,自己穿著前後九蟒飛魚服,她如何會認錯,只怕是進來前便聽得廳內動靜,故意來個綵衣娛親罷了。

  不過這王熙鳳也確實好本事,被人笑了,也不惱,拜見了姑母賈敏,然後還主動上前問候黛玉:“妹妹幾歲了?可也上過學?現吃什麼藥?在這裡不要想家,想要什麼吃的、什麼玩的,只管告訴我;丫頭老婆們不好了,也只管告訴我。”

  黛玉乖巧,一一答了,最後道:“我自來是如此,從會吃飲食時便吃藥,到今日未斷,請了多少名醫修方配藥,皆不見效。哥哥苦心看顧,只是小心調理,如今還是吃人參養榮丸。”

  賈母聽了,倒對夏白高看一眼,竟不想這心高氣傲的主兒對妹妹這般體貼,因道:“正好,我這裡正配丸藥呢。叫他們多配一料就是了。”

  王熙鳳便連連稱是,一面又問婆子們:“林少爺林姑娘的行李東西可搬進來了?帶了幾個人來?你們趕早打掃兩間下房,讓他們去歇歇。”

  婆子們答了,賈母聽林家帶的奴僕雖多,貼身伺候的卻只不過帶的一個小丫鬟和一個嬤嬤,旁的排場到了京師便被打發了,便指了身側兩個二等丫鬟。“敏兒離家許多年,回到家裡,自是和老太婆一塊住,也多說說知心話。你倆兄妹也是可憐見的,纖細體弱的,應當多配幾個人。這兩個丫頭,在身邊伺候,是個好的,如今便服侍你們吧。”

  這兩個丫鬟,一個水蛇腰,削肩膀,眉眼又有些像黛玉;另一個眉目柔順,眼神體貼,一看便是會照顧人的。報了姓名方知,這二婢便是晴雯與鸚哥。

  吃了會兒子茶,又用過了瓜果,去請老爺們的婆子媳婦們也回來了,但賈赦賈政影兒都沒一個的。王夫人恍然若覺,向賈母告罪道:“是我忘了,今兒老爺帶著寶玉還願去了,本就不在府裡。方才見了妹妹和外甥,一時感傷,又喜又悲,竟是全忘了。”

  賈母點點頭,不見喜怒,而去請賈赦的婆子則道這大老爺今兒身上不好,恐見了妹妹外甥更感悲切,暫且不忍相見。

  這顯然是不願給夏白這個臉面了,說來也是,哪裡有舅舅去見外甥的道理。廳中主人心中明白,但卻多不忍言說。

  倒是夏白似乎沒察覺出箇中滋味來,還對賈母道:“這趟進京,本是承老太太好意,但兄妹兩個叨擾門下,怎不好不盡些孝心?從江南來,便帶了些禮物孝敬,本想一併呈給老太太和舅舅們的。所以,還是煩請二嫂子使人再去請一請吧。”

  聽了這話,賈母雖還是覺著不是個滋味,但到底算這哥兒還是個有孝心的,心裡頭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什麼舅舅見外甥的事情,她就是再介意又能如何?便著了王熙鳳去請她公公。

  鳳姐兒去了,幾個姐妹捺不住心裡的好奇,便問道:“林哥哥,你給老祖宗帶的是什麼好寶貝?大老爺沒來,卻好先把給老太太的寶貝獻上來。”

  便是賈母也有些好奇,須知這林家在林廣瑰在時,便是富豪之家,天知道那黑魔王抄了多少家,扒了多少皮。夏白也不藏著掖著,拱了拱手,便使人將禮物抬上來。

  “金陵多少年的老話了,‘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今兒送給老太太的,便是一座白玉堂。”

  只見十數個個小廝,抬著一四尺見方的玉臺,步履維艱的進了廳堂。賈母以下的眾人,都不進附身望去細瞧。那玉臺上雕欄畫棟、樓閣草樹、車水馬龍,竟是將一座江南玉園林搬到了檯面上,樓閣雖小,但雕欄漆畫,乃稚乳樹葉草叢,竟無一不精妙,栩栩如生,這般手筆,著實罕見,這物什,怕是皇家也難得。

  抬到近前,老太太仔細端詳,許久不能釋手。忽的有驚歎了一聲,反嚇了眾人。

  只有夏白含笑,問道:“老祖宗可瞧得眼熟?”

  “如何不眼熟。”賈母聲中竟有悲意,似要落淚,在座的無不大倞,“這不正是金陵的老宅嗎?可多少年不曾見過了!”

  眾人聽了,且鬆了一口氣,又更覺得這林少爺端是好手筆,送禮送得如此貼心。

  接著又奉上了給老爺太太們的禮,倒不過是些尋常物什,所謂古董字畫、珠寶珍玩而已,並無新意倒是給三春的禮物,又有了些波瀾。只見小廝捧著三個罐子,送到跟前。“江南多海商,而今國朝不設海禁,便蒐羅了幾樣東洋、西洋的人玩意兒。此物不甚貴重,只是中原少見,也算有些滋味,便送與姐妹們嘗一嘗。”

  這般藏著掖著,叫人如何不好奇,卻又實在猜不出是什麼。迎春木訥,惜春年幼,於是探春便問道:“林哥哥帶的禮物,定然是好的,只是哥哥剛才也說了,這東西中原少見,我們閨閣裡面必然是沒有見過的,還是請哥哥告訴我們吧。”

  夏白一笑,到底是敏探春,說的話妥帖,也敢說話。

  遂令小廝開啟罐子裡面,裡面竟是一粒粒五角星狀的白色物什,顏色質感到有幾分像長安的雪花糖。

  “此物是東洋來的金平糖,據說原本也是南洋的紅毛弗朗機人傳來的,說起來也是尋常糖果,但味道獨特。東洋窮困,皇室都拿來送禮的,但在咱們這種人家其實真算不得什麼。”

  “誒呀,這哪裡還不算貴重!”邢夫人連聲嘆道,“可聽哥兒說的,那東洋人的國王也拿來送禮的,想必不是尋常能得的吧?”

  夏白微笑,並沒細說來由,只是道:“於我還好,姐妹們若是喜歡,我讓南邊的人時常送些來。”

  王夫人也笑著對賈母道:“老太太,您瞧瞧,可見這哥兒也是個孝敬友愛的,難得又這般有能為,端的是好福氣啊。”

  賈母也笑呵呵的,似乎方才對夏白的芥蒂此刻都煙消雲散了。

  說著,夏白從罐子裡拈出一粒糖果來,遞到探春面前。“三妹妹可想嚐嚐滋味?”

  探春一怔,不免猶疑起來,雖說是兄妹親戚,但也講個禮法,若接了這糖,難免有男女授受之虞,平常那寶玉在閨閣內是不忌憚這些的,可眼前這位林哥哥到底不是寶二哥啊。縱是探春聰慧,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這逾越禮法的舉動,自己是接還是不接,最後還是看向了賈母和王夫人,看她們的臉色才肯行事。

  要說夏白這舉動,固然是讓賈母等人吃驚,但心思如賈母王夫人者,很快就想到了別的地方。要說逾越禮法,夏白這作為是不妥,但賈母卻想著,夏白這般做是不是對探春有意?要說夏白娶探春,那還真不算虧待了三丫頭,反而算得上是她高就了,畢竟是庶出,且以林家的滔天權勢,果真能親上加親,那實在再好不過。

  因想到了這一層,賈母也未呵斥,反而看了女兒賈敏一眼,見著女兒只是含笑,便道:“既是你哥哥的一片心意,就吃了吧,你們兄妹本合該好好親近。”

  聽罷,探春便接了夏白手中的糖果,自不免有所肌膚接觸。這卻是寶玉都沒有過的,探春紅了臉,略帶羞的將糖果送進口,果然是好滋味。

  恰好這時,賈赦也到了,果然這位大老爺聽到有好東西孝敬自己,便也不端那架子了。另一邊寧國府,因賈珍是人“玉”字輩,更沒得和賈赦這般同賈母端架子的能耐,便帶了繼室尤氏、兒媳秦氏,一併來了。

  見到寧國府的人,夏白左右看看,明知故問道:“聽說珍大哥有一子,喚作蓉哥兒的,如何不見?”

  “那不成器的東西沒福氣,”賈珍看在夏白送上的好禮份上,笑臉相迎,他不過是在五軍都督府有個閒職,縱是在寧國府能翻過天來,卻可不敢在特務提督面前拿大,因此也不計較夏白以弟見兄的事情,反正本就是平輩,也沒甚說法,“本來剛娶的親,卻不想方將媳婦接了過門,洞房都沒入得,就因為牽扯到了官司,要做勞什子人證,自去了金陵,半年都未歸。”

  夏白頷首,狀若恍然,其實心知肚明。他看向一旁的秦可卿,生得嫋娜纖巧,嬌柔身段,以夏白的眼光,一看便知這是天生淫蕩,縱使禮制約束出了一個溫柔平和,但只要稍加調教,定是個最得意不過的性奴。因此,夏白特意給賈蓉找了麻煩,這等美人的處女紅丸,怎麼可以被賈蓉這樣的玩意取走。

  說笑了一陣子,天色也見晚,賈母見這麼些人都在跟前,如此熱鬧,最是高興,便統統留了飯。

  眾人移步賈母后院,安設桌椅,李紈捧飯,熙鳳安箸,王夫人進羹。剛落了座,便聽得外面丫頭進來笑道:“寶玉來了。”

  夏白眯起眼來,這賈寶玉一來,滿屋子的人都似在繞著他轉,再看這眾星捧月的公子,倒還真是個滿月面孔,胖嘟嘟的大圓臉,脖子上繫著一塊玉,這面孔和這玉,大抵就是如此受寵的緣故了。尤其是那所謂通靈寶玉者,夏白一看見此物,便覺得隱隱不適,此物或有剋制黑羊娘娘的能耐,因而夏白暗中起了心思,想尋機將此物給料理了。

  賈寶玉進來,同賈母王夫人等人見了禮,再拜見了姑母賈敏,然後雙眼登時就瞧向了黛玉。寶玉看罷,因笑道:“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賈母笑道:“可又是胡說,你又何曾見過他?”寶玉笑道:“雖然未曾見過他,然我看著面善,心裡就算是舊相識,今日只作遠別重逢,亦未為不可。”賈母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

  寶玉走近黛玉,黛玉自不喜歡有陌生男子近前,如今更不同這賈寶玉有什麼似曾相識的情狀,見他如此無禮,不由自主的便向一旁挨著坐的兄長身上靠去。

  見這林妹妹好似不喜自己,刻意疏遠,寶玉好不失落,但卻不肯罷休,問了姓名,黛玉答了,因著再問表字。夏白替黛玉答道:“妹妹小字顰兒。”

  寶玉見了夏白,雖是好顏色,他素來也愛男風,但卻不知為何,看到這林夏白,他卻忍不住的心生厭惡。倒是一旁賈政見了,發作道:“孽障,見了你兄長還不見禮!”

  寶玉素來懼怕老子,賈政這一喝,他心中再有厭惡也不敢如何,連忙問候,也問了姓名錶字。

  夏白說了名字,又道:“因要辦皇差,祖父臨終前特遺贈了字,所謂‘雪臺’者是也。”

  賈政撫髯頷首道:“雪且清白,臺且挺拔,好字。”

  寶玉哪裡在乎夏白好不好字,又追著問黛玉道:“妹妹可也有玉沒有?”

  黛玉蹙著眉毛,冷淡答道:“不曾有玉。”

  寶玉聽了,登時發作起痴狂病來,摘下那玉,就狠命摔去,罵道:“什麼罕物,連人之高低不擇,還說‘通靈’不‘通靈’呢!我也不要這勞什子了!”嚇的眾人一擁爭去拾玉。賈母急的摟了寶玉道:“孽障!你生氣,要打罵人容易,何苦摔那命根子!”寶玉滿面淚痕泣道:“家裡姐姐妹妹都沒有,單我有,我說沒趣;如今來了這們一個神仙似的妹妹也沒有,可知這不是個好東西。”賈母忙哄他道:“你這妹妹原有這個來的,因你妹妹之祖父去世時,捨不得你妹妹,無法處,遂將他的玉帶了去了:一則全殉葬之禮,盡你妹妹之孝心;二則起祖父之靈,亦可權作見了孫女之意。因此他只說沒有這個,不便自己誇張之意。你如今怎比得他?”

  一眾人都在哄那賈寶玉,獨夏白摟著妹妹冷眼旁觀,好巧不巧,那玉正摔在他腳邊。

  “素聞寶二弟有一樣落草就帶來的寶貝,今日親眼見到,也算得日後談資。”夏白開口,其餘人等都不敢出聲,只去看他,“恰巧後日正要進宮面聖述職,倒可將此祥瑞說與聖上知曉,說不得龍顏大悅,還會賞賜寶二弟一番。”

  聽了這話,賈母欣喜得不得了,連連誇讚,反而是寶玉愁眉苦臉,不僅瞧不上夏白說的什麼面聖、賞賜,反而見到他摟著那神仙般的妹妹,隱約起了股子敵意。

  但夏白如何會在意這個腹內草莽的混世魔王,他已打定主意,要讓這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賈寶玉,好生吃上一回苦頭!



  第三章 勇晴雯香津做藥引 道雪齋豔洗鴛鴦浴



  宴罷,諸人自是各自回去,賈敏隨賈母一道,晚上也好多聊聊貼心話。原本賈母想將黛玉留在身邊,但夏白哪裡會肯。同這些人如此近,又如何好閨中快活,便謝絕了,轉搬去臨後門的一處院子,挨著梨香院的三間房住去了。

  而晴雯、鸚哥二婢既被賈母指與了夏白黛玉,自是一同跟了來,連著賜下的一干小丫頭和嬤嬤,都在外間伺候。那些嬤嬤自不必說,夏白是不耐的,也用不著屋裡伺候,小丫頭也只備灑掃之事,在別處伺候的,唯獨晴雯、鸚哥,確實要暖床陪寢的,兄妹二人要想做些什麼,怎的都難逃她二人。

  進了屋,下人本已收拾好了夏白黛玉的兩間屋子,但晴雯、鸚哥卻是臨時指的,夏白便道:“你二人且先自去收拾,待會兒再來伺候,我同妹妹說會兒子悄悄話,不用顧著這裡。”又道:“今日舟車勞頓,晚間歇息前須得沐浴一番,去叫婆子們燒好了水,備一個大大的浴盆來。”

  鸚哥柔眉順眼,自是無不從的,晴雯卻是匹胭脂馬,性子烈,不過眼下卻也沒什麼不妥需她說嘴的,便都去了,留夏白黛玉獨處在屋內。

  “有這兩個丫鬟在,哥哥你晚上可耐得住?”晴雯鸚哥一走,黛玉便來使壞,舔著夏白的耳垂,故作誘惑姿態。

  “這有什麼,不過是施些手段罷了,看我不將她們調教得妥妥當當。”夏白哪裡是禁得住誘惑的人,素來又強勢,當即抱起黛玉,上下其手。其實,黛玉而今不過稚齡,身上又有什麼摸得適手的地方?偏偏夏白就好這一口,尤其愛摸臀,手伸進黛玉的裙衫,下頭全無礙手的地方,揉著光滑柔嫩的肌膚,又弄了些勾拉捻彈的手段,不一會兒黛玉便嬌喘連連。

  “那,哥哥,要耍什麼手段?我可要好好瞧瞧。”黛玉一邊嬌喘著,一邊繼續舔舐夏白的耳垂。

  夏白稍一思慮,便有了計謀。“你且看著。”他取來了黛玉平素吃的人參養榮丸,和留著的一罐金平糖,一同擺在几案上。

  未幾,晴雯鸚哥收拾妥當,前來跟前伺候,夏白黛玉仍並坐床上,同二婢說話:“老太太讓你們來伺候,想來必是好的,只一條,我這妹妹自幼多病,身子嬌弱,卻不能像別家那樣服侍。他人至多不過是侍湯喂藥罷了,我這妹妹服藥,卻不一般,所謂體弱者,不可久消化、逢生猛,藥丸須由人含化成了水,口對口的喂入,假使期間沾了生氣,這藥就吃不得了。”

  晴雯鸚哥面面相覷,卻不曾聽聞這樣喂藥的,而且女孩子的名節最是要緊,如何可以口對口的喂藥?

  見二婢遲疑,夏白當即作色。“如何,做不得嗎?若做不得,便自回老太太處去,我也不為難你們,須知,我疼愛這妹妹,便是天上的玉兔也願意摘下來,做的有半點不好的,我定然不饒她!”

  晴雯性烈,最受不得這樣激將似的話,立刻駁道:“如何做不得!”

  “好!”夏白頷首,他等的就是晴雯這句話,鸚哥妥帖,遲疑未決,他卻不等鸚哥回話,接著便道,“那我且做一遍給你們看,然後學來。”

  說罷,便取了一粒人參養榮丸喂進自己口中,過了片刻,吻上黛玉,兩人咽喉微動,似真是將口中藥液並涎水渡了過去。

  二婢何曾見過這樣香豔淫蕩的場景,一時只顧羞,其餘都忘了,鸚哥不由自主的掩面,不敢去看,晴雯也看得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及想到方才自己應的話,更是面紅耳赤,卻偏偏性子執拗,不肯食言。

  半晌,夏白才鬆開了黛玉的唇,黛玉自是面色緋紅,眼神迷離,唇分時竟還拉出了一道津水絲線,好不淫靡。黛玉察覺了,竟伸舌舔了,一併捲入口中,再品嚐回味了一番。

  夏白開了那罐金平糖,去出一粒來。“你二人學來,將這糖當做藥,喂入我口,做得好,我方準你們伺候,做不好,自回老太太處去罷。”

  鸚哥實在挨不住了,她自是個妥帖人,剛才見了那一幕已經羞怯的不行,如今又要同男子唇舌相接,她如何做得來。“爺,不是奴婢不願,可畢竟男女有別……”

  “有什麼要緊!”夏白厲聲呵斥道,“你不願做?”

  “奴婢不敢……”鸚哥嚇得一哆嗦,倒是晴雯性子直,乾脆地道:“老太太既指了我來伺候爺,本也是將我給了爺的意思,爺有意,做得做不得都是要當房裡人的。且看爺這般愛惜姑娘,想也是會疼人的,奴婢就是身子給了爺,倒也甘心,只是一條,爺同姑娘須是兄妹,往日要好也就罷了,這等事情以後還是不要做了,伺候湯藥的事,奴婢來做便是了。”

  說著,直接張口吞了金平糖,還咬了夏白的手指一口。夏白也不曾想到,這晴雯如今勇烈,一時反應不及,已被她坐上身來。勇晴雯深吸一口氣,似是死士訣別,然後便用力吻上了夏白的唇,只不過這晴雯勇則勇矣,卻到底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不懂風情,只想著把口裡已含化了的糖水渡進夏白口中,一味的用力,反而叫夏白半點也不舒服愉快。

  這丫頭明明是要渡糖水,卻因為處子初吻,一點都不曉得如何做,竟牙關緊閉,糖水如何渡的過來,反倒是因憋了氣,面孔漲得愈發的紅,氣息都斂了,怕是這般下去得憋斷氣。夏白也被她咬人一般的吻搞得口舌不適,心中不免有些怒意,便抓了晴雯腰肢,重重的在她豐臀上拍了一掌,說來這晴雯生得好身材,腰肢纖細如水蛇一般,但卻有豐盈的臀股,夏白一掌拍上去,臀浪漣漣,手感果然不比黛玉這等少女,不免有些意猶未盡。

  而晴雯臀股受創,自是大驚,且羞且怒,卻是在羞怒間鬆了牙關,夏白趁勢欺進,舌頭伸進了晴雯口中,將她口中每一處細細舔了個遍,那些糖水自是一滴都不曾落下,一時間,晴雯只覺得口中盡是夏白的味道,便是口鼻間也只聞見夏白的氣息,這男人的陽氣一纏上身來,便是晴雯勇烈的性子也有些招架不住了,身子一軟,全癱在夏白懷裡,全身上下,連口腔屁股,都任夏白玩弄。

  黛玉就坐在夏白身邊,看得好玩,心道這奴婢竟不同家裡那些性奴,還曉得主動,怕是個好玩的,日後不妨多捉弄,且看哥哥如何調教她。而另一邊看著的鸚哥,卻是連站都快站不住了。須知,這鸚哥年歲已近天葵之年,略曉得些男女情事,見此情況,又兼屋內淫靡氣息,身下竟止不住淌起水來。她怕叫少爺姑娘瞧見,便並緊了腿,可偏偏這時兩腿泛軟,立都立不住,幾欲癱軟在地,身子似一團爛泥。這鸚哥不想別人察覺自己異狀,可巧黛玉卻是個眸明眼亮的,何況又是個古靈精怪的性子,刻意問道:“鸚哥姐姐,你這是怎的了,臉這般紅,站得如此怪異?誒呀,你裙子怎地溼了!”

  鸚哥羞得面孔通紅,恨不得即時逃出去,偏偏腿軟的動不了。晴雯被夏白吻著,頭腦裡一片混沌,發生了何事也不知,但夏白卻不然,他斜了一眼過來,鸚哥只看到一個眼神,便再也立不住,直接軟倒在地。

  黛玉過去,將她扶了起來,又故意把手搭在她的下身私處,果不其然,黛玉一摸,冰涼一片黏溼,因叫了起來,還刻意的大聲:“誒呀,鸚哥姐姐,你這裡怎的如此的溼黏黏!”

  鸚哥以無地自容,遂哭了起來,黛玉便安撫著,半拉半就的,將她拖到了床邊。

  這是晴雯已被吻得幾乎失了神智,無知無覺一片混沌,夏白便鬆開了她,分開了唇,涎水竟是止不住的從那兩瓣嬌嫩紅唇淌下來,淋溼了胸前衣襟,方含苞帶鼓的胸前美色,隱約若顯。見此情景,夏白不由笑了。“你們兩個,說的壯烈,不過喂個藥,卻一個溼了胸前,一個溼了腹下,罷了,且先去洗洗吧。”

  見晴雯尚未回神,鸚哥仍起不得,夏白輕輕彈了一下晴雯的鼻頭,彈醒了這小蹄子。“你這喂的,什麼回事,再好好練來,何時練好了,再準你服侍姑娘。”又對鸚哥道:“你也一樣,且看你是個貼心的,竟不意這般站不住跟腳。是了,鸚哥者,學舌的玩意兒,看你是學不好舌,便給你改個名字,喚你紫鵑罷。”

  說了,夏白起身,一手一個,竟拉扯了晴雯紫鵑兩個女孩,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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