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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23
「俊夫,對不起,但現在已經平安無事了。」
她一面自責,一面聽著俊夫的聲音,同時有一把腳步聲從身體傳過來,百合子很自然地回頭一看,她整個人變得呆若木雞。
「……百合子,你沒事嗎?」
「沒……什麼?」
原來克之一絲不掛地從浴室出來,走到雪櫃拿出一支牛奶喝,魁梧的身軀仍沾滿了水珠。
百合子慌忙地把視線轉移到牆壁上,但已經太遲了,克之一副結實的身軀,腿間一支赤銅色的肉棒,已遺留在百合子腦海裡。變得面紅耳熱的百合子,此時已不知俊夫在說什麼。
「你那邊怎樣呀?」
「呀?沒什麼……」
「那就好了!我真想點回來……差不多要出去了,下次再說罷!百合子,我愛你。」「……我也是……」
電話結束通話後,百合子仍捨不得放下聽筒。
「是哥哥嗎?」克之在背後說。
百合子仍然面向著牆∶「你小心著涼呀!快穿回衣服!」「上星期才病過,現在沒事了!」
背對著說話始終不太自然,雖然彼此並沒有血綠關係,但說到底都是他的嫂嫂,大家始於是一家人。想到這裡的百合子,終於慢慢轉過頭來面對著克之。原來克之已坐在椅上,餐桌把他的下體摭擋著。
「哥哥說什麼?」
「他說工作很忙。」
「哥哥一向都是工作狂,愈忙他就愈開心!」
雖然百合子想作出反駁,但克之說的 是事實。自認識俊夫以來,他一直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就算是新婚期間,他也沒有拒絕公司的出差安排,克之這樣說俊夫也是不無道理。
「哥哥說什麼時候回來?」
「還要多等兩月呢!」
「是嗎?如果以後不回來便好了。」
聽到克之突然這樣說,百合子被嚇得呆看著他。
克之目無表情地回看著嫂嫂∶「這樣的話,我們以後便可以兩個人生活。」「什……麼……?」
克之一面看著飽受刺激的百合子,一面笑著說∶「哈……我跟你說笑而已。
嫂嫂,你不是很愛哥哥嗎?」說罷便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返回自己房間。
當晚百合子在入睡前一直想著克之所說的那一番話,最後結論是∶克之不過跟自己開玩笑而已,自己是克之的嫂嫂,他應該不會心有不軌罷。
因為知道那色魔被捕,所以終於可以安然入睡。
但是,這種安寧很快又再失去。
一個星期後的星期日,克之約了阿守去街,但出門不到一分鐘他便折返。
「是從信箱裡面拿出來的。」
是一件用咖啡色花紙包裹著的郵包,外面寫上∶「給太太」,但沒有貼上郵票。
百合子急步走到門口,「是誰?裡面是什麼呢?」百合子從充滿好奇心的克之手中拿到自己手裡,關上門後便在客廳開啟這包裹。
裡面有一支棒狀的物體被膠袋包著,還有一封信。信裡面的內容是這樣∶「馬上脫下所有衣服走到露臺,然後用這支東西自慰,否則的話,你丈夫便會知道一切。」「那……個色魔不……是已經被捕嗎?」
當開啟膠袋,一支惡形惡相的假陽具便出現眼前,這是一個精巧得來維肖維妙的陽具震盪器。
百合子對著自己說∶「到底是什麼回事?」
心煩意亂的她滿腦子充滿著疑問∶「那色魔不是被捕了嗎?難道被捕的是另有其人?」電話突然響起,百合子被嚇得整個人也跳起來。
「看那封信罷!」聽筒中傳來一把好像用手巾蓋著的聲音。
「是你……」
「馬上照信中吩咐去做,在露臺那著震盪器自慰,直到高潮為止,我是看著的。」「你是誰?為什麼要苦苦相逼?」
對方沉默了良久,然後才好像從地底中傳來一把邪惡的聲音∶「這是一個遊戲。」之後便掛線。
百合子呆若木雞的站著。
剛才電話的聲音雖然經過處理,但明顯和那個色魔不同。
百合子搖搖晃晃,雙手按著餐桌。
「怎……做才好?」
把所有的事向丈夫和盤托出這念頭雖然曾在百合子腦間出現,但轉眼間便消逝。因為她很瞭解丈夫的性格,無論是什麼原因,他都不可以接受妻子的身體被其他人汙辱這事實。
百合子凝望著屋的周圍。好難得才組織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庭,而且還有一個好丈夫,百合子對自己說,無論如何也不可以失去這樣東西。於是乎她立定主意,慢慢行上二樓,然後行入她和丈夫的房間。
為了儲存現在的生活,什麼事情也可以做,反正被奸也既為事實,所以現時只希望這個秘密不會讓其他人知道。百合子除去身上的衣服,那次被奸時所受的皮外傷已痊癒,幼嫩的肌膚回覆原來的雪白。但是內心所受的創傷 完全沒有康復,而且現又要承受另一次的凌辱,但是她願意作出一切犧牲來換取俊夫這段婚姻。
「天,求你幫我罷!」
祈求著上天幫忙的百合子,轉眼間身上只剩下純白色的內褲和胸圍,並且走到露臺去。
一直滿布密雲的早上,終於開始落下微微細雨,在這種天氣下,外出的人自然寥寥無幾。
她深呼吸一口氣,便把內褲除下來。氣溫雖然並沒有怎樣下降,但她渾身也開始起了雞皮。此刻她只感到自己的尊嚴,已經和衣服掉在一旁,手上握著的,就只有一支頗具份量的震盪器。
甫一齣到露臺,百合子感到空氣中滿是溼氣,她一步一步的靜靜踏出,就好像學行的嬰兒似的,雙膝不斷震抖著。因為露臺是開放式對著外面,所以只要外面的人抬起頭來的話,便可以看到一切。全裸站在露臺上,就好像被人脫去身上衣服拷問一樣,羞愧的血液走遍全身。
雖然在外面看進露臺,她只是露出上半身,但在屋裡看她卻是全身赤裸,雖然百合子恨不得馬上跑回房內,但她明白此刻已經是不能退縮,於是她把身體押著向外開啟的玻璃門,而可以庶擋著別人視線的,就只有露臺的圍杆。
玻璃門的設計是從裡面開關,因為之前有一次不知什麼原因,玻璃門突然關上,所以累得百合子要叫俊夫從裡面開啟才可以返回房,自此之後,這個玻璃門一直保持微微開啟的狀態。
百合子彎低腰,從扶手的隙間望向外面,屋企前面的道路,一個人也沒有經過,即使中間有人路過,視線亦沒有向著露臺。
而令她最擔心的是公園,因為在那裡只需抬起頭,露臺上的一切都會盡覽無遺,是一處很危險的地方。而且,那裡經常都有三兩個小朋友在嬉戲,而他們的媽媽亦會聚在一起聊天。不知是否現在下著細雨,所以一個人也沒有,而對面大廈的露臺,亦發現不到任何人。
「就趁著現在沒有人,趕快滿足他的要求罷!」雖然百合子對震盪器也略知道是什麼,但今次 是她有生以來弟一次接觸和使用,要把這東西插入自己身體裡面,她感到可怕至極,雖然是照男性器外型仿製的震盪器,但在百合子眼裡, 是奇形怪狀的可怕機器。
不太光滑的假陽具手感並不像一般機器般冰冷僵硬,但外型 給百合子一種不潔的感覺。
「為何我要把這樣嘔心的東西放入去身體……」當百合子握著它時,有如看見一把黑色的利刀一樣。她張開雙腿,然後把磨菇頭似的龜頭貼近陰戶。冰冷的感覺令她身體震抖,雖然手心一直冒汗,但握著這東西後 感到像冰一樣的冷。
因為兩片花唇正處於乾涸狀態,所以很難一下子插進去。而且,還有一種抗拒異物入侵的反應,但百合子並不理會,繼續試圖把它塞進去。
百合子感到有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表層的彈力有如塑膠一樣,但內裡好像處藏有一條鐵蕊似的,堅硬得來沒有半點自然感,而且亦感覺不到真正陽具所擁有的熱量和勁力。
她把龜頭放在陰唇上磨擦,然後開始進行吞噬,雖然一切活動都是自己一手操控,但 感到正在被人凌辱著,她認為握著假陽具的手並不是自己的手,而是那個威嚇者的手。
現在的百合子,除了感到正在被凌辱外,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痛楚。她心裡這樣想∶「只是稍為把龜頭放入一點,已是痛楚難當,怎可以把整支陽具插進體內?雖然威嚇者說要做到高潮來臨為止,但這是絕不可能。不如假裝高潮來臨好了!」當正在沉思著的時候,下面街有一位住在附近的主婦走過,百合子發覺後馬上停止一切動作,屏息靜氣地看著那主婦垂著頭走過。
其實,百合子心裡最擔心的就是遇上花田夫人,因為她就住在隔鄰,彼此相距只不過是數公尺而已。而且兩家的露臺亦是向著同一方向,高度亦一樣,所以如果花田夫人走出露臺的話,一切便完蛋了。
她現在感到花田夫人露臺的窗好像是開啟著似的,心臟有如快要破裂而出一樣的「卜通卜通」地跳。
就在這一刻,她竟然奇怪地感到震盪器的上下襬動開始變得暢順起來。
「怎會這樣?我……下面……竟然溼起來……」原來本是冷冰冰的一件器具,亦開始感到熱烘烘,與此同時,那種被異物插入身體上的感覺亦隨之而消失,粘液開始源源湧出。握著震盪器的手稍為輕輕用力,便能暢通無阻地直插到深處。
假陽具根部隆起的部份,剛好撞到陰核,造成突如其來的刺激。當陽具抽出時,龜頭的傘形部份連帶把兩片陰唇也翻起,把它向下按時又好像電流傳到陰核去似的。
百合子知道現在自己的身體已變得異常敏感,假陽具繼續活動的話,很快便會達到高潮。她雖然不斷在重複著相同的動作,但力度已變得時強時弱、時快時慢,就在這種無意識的情況下,她正努力摸索能夠獲得更多快感的動作。
「啊噢……我……怎會……?」
雖然內心很想把手的活動放緩,但怎樣也壓制不了。
「啊噢……」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
原來想假裝有快感的,現在竟然變成真實,百合子感到自己變得很可怕。當自己的情慾一旦爆出來,便會進入無法自控的狀態。雖然百合子內心很想平伏下來,但剛剛才湧現的陣陣快感 全不受控,開始向著她全身流走。
而此時假陽具 好像擁有自己的意志一樣,不停在陰道中打圈似的挖動著,令到兩片陰唇忽左忽右的擺動,同時發出「啐啐……」溼潤的磨擦聲。不一會,百合子陰溪裡的小肉芽慢慢尖挺起來,而乳尖亦變得又尖又硬。
「啊噢……啊呀……」
此刻的百合子已經進入不能自控的狀態,視野變得左搖右擺,為免自己倒下來,她伸手握著露臺上的圍杆。她感到自己又溼又熱的陰道正在一伸一縮地抖動著。每當把陽具抽出來時,熱烘烘的愛液便同時溢位,令到陰道口周圍變成一片沼澤。
從未試過在自慰中達到高潮的百合子,造夢也想不到首次的高潮,竟然是自己拿著震盪器在露臺上自慰產生的。內心十分痛恨自己的她,正想趕忙地離開露臺時,忽然身後傳來「 」的一聲,原先是開啟著的玻璃門突然關上。雖然百合子試圖開啟,但玻璃門 動也不動。
「怎算好……?」
此時的百合子發狂似的搖動著門柄。是不是自慰時身體無意中撞到玻璃門而關?百合子好像頭墮進陷阱的白兔一樣,以一雙惶恐不安的眼四神處張望。
微雨在不知不覺間停下來,取而代之就是溫暖的陽光。
對面大廈的一個露臺上,出現一個正在淋花的老人。一位年輕母親和她的兒子走進公園去,那男孩的聲音十分響亮,不時高聲叫嚷。與此同時,百合子看見花田家的大門打開了,走出來的正是花田夫人。
百合子馬上跪在露臺上,緊張得連肛門也收縮起來。
花田夫人停在公園入口,並開始和那個年輕母親說話。
「請……快……點走罷!」
那男孩走進公園後,在鋼架上爬玩。
雖然百合子發現大廈露臺上的老人好像面對著這方向,但因為彼此相隔有一段距離,而且有圍杆摭擋著,所以並不太擔心。縱使如此,但百合子的內心仍有種奇怪的感覺,而身體則不斷冒汗。
此時在鋼架上爬玩的男孩發現了百合子,他用滿肚疑惑的眼神凝視著!
「怎算好?有誰……可以救我……?」
百合子的喉間突變得異常乾涸,心臟幾乎要跳出來似的,渾身感到灼熱。
男孩突然大叫∶「媽媽,媽媽,你看……」
「糟了,他發現了……」就在這一刻,百合子感到自己的下體深處,竟然溢位一股熱烘烘暖流。
年輕母親奇怪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什麼呀?」男孩向著百合子的方向指去,花田夫人亦隨男孩所指的方向轉過頭來。
第三章 美肉暴奪
那是二小時前的事。
克之甫一齣門便從揹包拿出一個包裹,然後返回家。
「是從郵箱拿出來的。」看著面色轉為蒼白的嫂嫂,克之內心泛起了一種滿足感。
「不錯,就是這種表情,很吸引……」
「是誰?裡面是什麼?」扮著好奇地問。
「沒什麼。你還不快點起程,遲到了,雨傘啊!」他剛踏出大門,雨便開始徐徐落下。
他感到非常倒黴,因為好難得才有機會看到嫂嫂脫清光的樣子,現在 落空了。
其實克之早就找好一處可以清楚看到露臺的好地點,但可惜突然下雨令到看不清楚。他知道如果錯過今次的話,便非要等到下次學校放假才再有機會。
現在的克之,心裡只幻想著嫂嫂赤條條地拿著震盪器自慰的景象。當一想到她會否感到興奮時,自己便不其然地興奮起來。
這件震動器得來實在不易,是他幾經辛苦才在喜歡收整合人玩具的朋友處借回來的。這種東西看來已用舊,龜頭部份明顯地變了色。當他想到曾沾過淫女愛液的這支具陽具將會放進嫂嫂身體裡時,馬上泛起莫名的興奮。於是乎,他躲在預先找好一處最佳視點的地方,準備盡情欣賞嫂嫂的自慰。
像白百合一樣清純無垢的百合子,是克之的白雪公主,他從沒想過把她當作其他女孩一樣只作為洩慾之用。能夠有資格當她的性伴,除了自己便再無他人,這是克之心裡面一直的夢。可惜,這位白雪公主卻和自己的哥哥結婚。
自克之懂事以來,便感到和俊夫這哥哥沒有多大的手足之情,他從來不會想到俊夫對他多好,多照顧自己。可能這是因為年齡的差距太大罷!
雖然兩人同住在一起,但大家的心 是從沒有相通。
俊夫聰明能幹,言行端正,是織田家的希望。當克之知道自己和哥哥相比,無論頭腦、才智都有明顯差距後,心裡面便經常想著父母只愛這個哥哥,自己只是一件可有可無的陪襯品而已。特別是聽到父母把自己和俊夫拉在一起比較時,更感到自己被人看不起。
「為什麼你不可以像哥哥一樣?」
「你學學哥哥好嗎?」
這些說話自幼便一直傷害著他的心靈。
而唯一能夠理解他心情的人,就只有一個人°°他就是阿守。
阿守是一個高材生,但從不會在人前擺出一副高不可攀的面孔,相反, 經常對克之處處維護和照顧。
「克之,這樣也做得到!你真厲害啊!」
克之能夠做到阿守所做不到的,大都是和運動扯上關係的事。但在克之心底裡,能夠有人這樣跟他說,已是相當感動。何況,阿守的姐姐百合子更是自己心裡面的白雪公主,如果可以和阿守和百合子成為一家人,實在是幾生修到。
所以,當雙親因交通意外去世時,他並不是太傷心,因為不會再有人把他和俊夫作比較。而俊夫踏進社會工作後,他更加感到高興,因為彼此在家裡面的機會減少。但是,當他聽到和哥哥結婚的人是百合子這訊息後,這間屋便馬上變成新地獄。
「百合子要和哥哥結婚……開玩笑罷!」
哥哥的手抱著百合子、哥哥的手握著百合子的乳房、哥哥的嘴唇吻著百合子的嘴、哥哥的陽具正插入百合子的身體……這些可怕的景像不論日夜都在腦間出現,不停地煎熬著克之。
白雪公主竟然成了自己憎恨的人的妻子,實在難以接受。但是朝夕相見的百合子,比聖女還要溫柔,無論怎樣也憎恨不來。
哥哥今次出差美國,造成克之可以和她二人共處一室,從而令他有一種奇怪的想法,這是一個神,或是魔鬼賜給他的一個機會。
這個空想曾經好幾次叫克之差點向百合子進行侵犯,把她的衣服除去,按在地上然後把她的身體佔有。但是每當看到百合子清純的雙眼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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