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冷戰】(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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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28

不敢放你獨自在家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哪有時間找小情兒?”

  “讓這老闆給你安排個小情兒還不簡單。我走!”凌雲轉頭拎起胸衣穿上,剛拿起小T恤便被凌朗搶走了。

  情侶鬧騰、嬌作進一步升級,不把他作崩不收兵。

  “寶寶說什麼?!”緊張的捧起寶貝女兒的小臉,看著女兒水汪汪的大眼睛宣示:“爸爸沒有小情兒!爸爸發誓,爸爸只有寶寶,只愛寶寶。”這羅輯關聯好像怪怪的,他知道自己真是慌得亂了!

  簡直像個差點自動自覺交出銀行卡、跪鍵盤的男人。

  “寶寶,你說你走,讓爸爸找女人?你真捨得?”

  她生氣、傷心、難受,他都、慌!看著小寶貝胡說八道,真是被氣得夠嗆,卻更受用這種慌和氣急,她不作,他的心如古井波,她不作,那麼多話和事怎麼說、怎麼做。哎。

  “不說氣話,不氣爸爸了,好不好?爸爸的心肝親親乖寶寶。”越肉麻的話,才能表達心裡最酸甜違常的情,因為這都是事實啊……,捧著寶貝女兒的臉,痴痴看著如慍如顰的小臉。

  小臉的主人很不買賬,拍開他的手,繼續生氣、惱慍和悲傷。

  房間裡某一面情趣鏡映象相當有趣:男人緊張無措辯解,眼神深情無奈,一男一女兩張臉越挨越近,難免讓人懷疑,這男人與其說是在解釋,不如說是找個由頭一近芳澤?

  近得都要吻上少女的唇了,嬌嬌定定的少女唇角似在微勾,眼神似有幽光。

  “寶寶,不鬧了,乖。”他大腦當機了似的、伸手環到寶貝女兒身後,解開了她的胸衣,緩緩把胸衣帶子從她白玉一般的手臂上褪下來時,才發現自己做了一件極怪異的事。

  他解她的胸衣幹嘛?

  幹、嘛?

  對,他、他下意識的想讓她別鬧著走、穿上小吊帶睡裙、睡吧,她穿小吊帶睡裙一般都沒穿胸衣,所以,他脫下了她的胸衣,他得快快找小吊裙給她穿上,把這個神操作給箍回來。但她繼續作氣他:

  “爸爸才不愛寶寶,寶寶是爸爸的責任,把寶寶養大,等寶寶畢業,把寶寶嫁出去,爸爸就完成任務,爸爸還年輕,再婚生其它男寶寶女寶寶,寶寶生死從此和爸爸無關,被家暴被性虐爸爸都不會來救寶寶。”

  這一大段繞口令似的爸爸、寶寶的也不怕咬到舌?這小嘴張張合合他媽的說的什麼?!

  被家暴被性虐?活活凌遲級的痛!

  他居然被這種無聊至極的小孩氣話激得鐵拳緊握,俊眼怒瞪,就像真看到寶貝女兒嫁了個暴力男,小穴被被操得靡爛不堪,酥乳被擰得遍佈瘀痕。

  “凌雲!你就這麼氣我?”

  這張文靜秀氣卻和他深犟著的小臉,櫻唇輕啟,似還想再說些什麼傷他的話出來。

  這個氣人的小少女。這對該死漂亮的酥乳,這白晃晃的身子和細長腿。這些該死的話,這張張合合的小唇兒……

  倏的出手,快如閃電,捧向那張小臉,快挨著時動作又倏的極致輕柔,像捧著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緩緩低頭,溫柔的堵吻住那片在書房裡就瘋狂肖想的小唇,別再胡說八道氣人了。

  他極熱烈但不致於瘋狂的噙吻上唇珠、下唇瓣,舌頭蠢蠢欲動卻只是小心的參與進來親舔小唇瓣,吻得極動情。

  也極順暢,寶貝女兒並沒有絲毫牴觸或驚詫,這個吻啟動得如此絲滑,沒一絲絲卡頓。

  她微微仰頭,像早就期待?還是習慣了他的親吻似的,和他唇瓣粘膩、膠著、廝磨,把自己的小唇兒獻給他,也向他要來成熟男人灼燙的唇舌觸感和氣息,這確實是她期待已久的。

  成熟男人氣息醇厚濃烈,吻技並不算嫻熟高超,但勝在動情了,充滿溫存、憐愛和寵溺,如她想像中美好。

  並非舌吻、卻也實在太過溼嗒嗒,當兩人歇下換氣時,父女唇邊都掛著水漬,一條唾液線在他們唇間搖搖晃晃。

  也如他想象中美好,這個吻,溼潤色氣又深情還香軟。只有和他的寶貝女兒才能如此。

  他的唇離開那個香甜軟嫩的小唇兒,額頭抵著那個光潔的小額頭。

  崩了。還是崩了。

  忍著用嘴皮子替代衝動,忍了那麼久,還是崩了。

  就如今晚喝小酒時不小心碰著了寶貝女兒的乳房(天知道是不是不小心)、那麼這並非嚴格意義上的舌吻,是不是可以說父女倆只是親了一下?親得久了那麼一點、溼了那麼一點、而已。

  就像天下男人總喜歡說蹭蹭不進去,就算哪天他蹭進去了是不是可以說沒內射就不算越線?內射了可以說沒懷孕就不算背德,懷孕了說血緣一家親。

  邏輯改姓凌了?當然不,崩了就是崩了。

  他深閉著眼,額頭依然抵著女兒光潔的額頭。

  心裡一團亂、也一團痛、還有一團說不清道不明的混攪著期待氤氳著情慾的燥動……

  9、對比

  接下來,父女倆心頭都、有點亂,有點不知怎麼面對的小尷尬,各自收拾怎麼也收拾不齊整的行李。

  寶貝女兒好歹總算穿上那條近乎透明的白色小吊帶睡裙了,凌朗總算鬆了口氣。

  該睡了吧?

  寶貝女兒又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站在那一整面壁櫃前,一開始鼠頭鼠腦探看,接著開啟玻璃櫃門,拿出一根又一根的模擬雞巴,比劃得歡樂無比。

  凌朗把額角都撫出繭子了,走過去勸退寶貝女兒,結果這小寶貝還偷藏了一根在身後。

  “睡!”——求你了,大小姐,你這小手、撫著模擬雞巴的樣子很要命你知道不?凌朗從沒有覺得如此艱難過,哪怕當年熔斷危機,他都挺了過來。

  “它們仿得真嗎?”寶貝女兒求知若渴。

  “真。”廢話,不真怎麼賣得動,人家不如買黃瓜。

  “你的也長這樣?”

  凌朗嚴重扶額,原地暴炸,“當然,要不還能長什麼樣?睡,別說話,不然爸爸到外面客廳睡,你在這和模擬雞吧睡。”

  這老闆給他安排的院子就只有一間臥室,書房倒有兩間,真神了。

  乖了一小會,寶貝女兒鑽進他懷裡,又咕囔開了:“爸爸,水床怎麼不動了?”

  關了!還能怎麼!搖搖晃晃心神旌蕩還怎麼睡?

  一時半會父女倆都睡不著。

  對著一屋子情趣用品,和在他懷裡嬌軟的寶貝女兒,凌朗能睡得著,才怪。這一屋子情趣用品似乎蘊藏了極旺盛的生命力,在黑暗中叫囂。

  寶貝女兒還總蹭來蹭去,把他蹭得實火虛火直冒。

  “幹嘛?不睡出去泡溫泉?”他摟住寶貝女兒,讓她別亂蹭,這下更糟,小寶貝緊緊貼著他。他早硬得不能再硬的雞吧梗在兩人中間。

  “爸爸、你、你的雞吧,好像比模擬雞吧大?”

  他剛才為什麼不說得文雅點?比如?比如什麼都沒用,那東西就是那東西。

  “嗯。”他含糊不清的應。

  凌雲一咕嚕爬了起來,拿起藏在枕頭下的模擬雞吧,擺在他腹部,比劃哪個粗長點。

  “你的雞吧……”

  ——父女要從聊例假進而探討雞吧了?

  “睡!”他咬著後槽牙打斷她,伸手要拿走她手裡的模擬雞吧,她又搶回來在手裡把玩,一付非得讓她對比哪個大點的陣勢。

  他把寶貝女兒一把扯到懷裡,幽沉沉看她!

  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瞟了眼手裡的模擬雞吧,再瞟了眼他腹胯。

  這寶貝有的是作他的辦法,不滿足她的好奇心,今夜誰都別想睡。何況兩人剛崩了接了個溼吻,她更有恃無恐,他更沒底氣和心思堅持。

  抓起她的小手,放到他的大肉棒上,當然隔著褲子。

  “好、好大、好長。”她從頭擼摸到尾,小臉一片驚愕,誇張的喟嘆:“真的比最大號大誒?好神奇。”

  “嗯。”他挺了挺,真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她倏的直接掀開他的睡褲和內內,一根紫紅超長超大肉棒彈了出來,空氣中漾起濃烈的雄性味道。她吸了吸鼻子。

  “不好聞?”他看著她問,也不知期待她什麼答案。

  她沒表態,只是說:“好濃。”

  “爸爸性慾強,味道自然濃烈。”心底卻明顯不甘,怕她因不懂而嫌棄,依然看著她說,“習慣了會愛死這味道,一聞就流水。”

  她大眼眨了眨。繼續盯著那根超大雞吧:

  極粗長的柱身青筋虯扎,龜頭巨碩,傘冠突出猙獰,馬眼翕張,根部恥毛雜密,威風凜凜不服氣的抖擻著,像要日天日地一般向一屋子模擬雞巴示威。

  獨眼似是瞥了她一下,看不起她似的又抖了抖,聞到她身上的少女體香獨眼張了張,喜歡你身上的味道,讓我插插?不進去蹭蹭也行,嘿嘿。

  兩個囊袋沉甸甸覆著雜亂的恥毛,傲慢冷視一切。

  她把模擬雞吧放到他的超大雞吧旁,相形見絀,他的性器天然霸氣威武,這時那股雄性味道就比死沉沉的模擬貨顯出好處來了。她又吸了吸鼻子。

  “爸爸的大,完勝,對比完畢。”一番對她爸的騷擾讓她給兜了回來。

  但她爸徹底兜不住了,他一把扯過那個模擬雞吧,丟在一邊,翻身壓著她,大手扯去她的小內內,父女倆的性器第一回赤誠相見。

  10、笑場

  “寶寶。”凌朗壓著寶貝女兒喃喃,真不知怎的走到了這一步,讓他覆盤他都復不出來。

  “嗯,好爸爸”,她在他身下輕顫。

  雙腿強勢擠進她腿間,粗長硬的大雞巴自行迅速擠進逼縫,兩片蚌肉被可憐的推向兩邊。

  嬌嫩的小逼第一回遭受強勢侵擾,有些微的不適和彆扭,大雞巴又實在太大,小逼縫根本環抱不了它,但它的灼燙倒是讓小逼頗為舒服,倒也算相安無事,凌雲只是顫悸了幾下,來自心理上的慌張。

  “寶寶,學校並沒有宿舍樓層在裝修。”悶悶的聲音有痛楚流淌。

  凌雲小嘴努了努,眸色幽黑,並無絲毫驚慌與愧色。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她淡定如坐在崩於前的泰山石上,彷彿還有點居高臨下過問的意味。

  “就從書房出來喝小酒之前,你同學林婉發微信跟我借車,說打你電話沒接,估計你在醒酒。她爸的SUV撞了,她媽的小兩廂裝不了行李。”凌朗解釋得無比詳盡,彷彿撒慌沒錯,知道了這事反而很不應該。

  知道她撒謊,知道她故意撒嬌,他還是沒扛住,從書房裡出來喝小酒一路狂崩。

  她咬唇。

  伸手把她的下唇從小門牙下解救出來,指腹沒忍住又撫了撫嬌嫩櫻紅溼潤色氣的唇瓣,他剛剛吻過。

  “也是有意、考砸?讀本市大學?”這句話極艱難的從他嘴裡擠出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彼此的氣息幾乎都打在對方臉唇鼻間,癢癢的、暖暖的,從唇鼻直達心頭。

  “嗯!”不重、但很清晰的回答。

  “凌雲,你砸的是你的人生……”他本應該或者本想、低吼、怒吼,或者暴喝,但溜出來的卻只是滿載無奈的重嘆。

  “溫柔體貼、哄你寵你、一切以你為主、把你捧在手心的成熟男人?你誤會了。”那只是一個跑偏了的父親假像,他很想告訴她當一個父親變成丈夫後的諸多無趣與、殘酷。但最後只說了這麼一句,她明白或不明白,都無路可退了。

  她歪了歪頭,似乎在思考他說的話。

  “你想多了,我只想給你操,和你吵,直到老。凌朗。”

  【給你操,和你吵,直到老】。凌朗看著他的寶貝女兒。似有無限思緒,又似什麼也沒有。

  怎麼忍心?讓你一個人揹負?一起下地獄吧。她挖的坑,他跳得歡。

  他再次低頭,噙吻起說出這句讓他無法言語的話的小嘴兒——九個字,勝過他一千句無聊話語,至於對錯,大半年了、從她開始該死的冷戰起、他就無力細究了。

  這個吻節奏變了,像要噬咬吞吃掉那顆小唇珠兒。

  逼縫裡的大雞巴開始磨蹭,粗糙的柱身磨過她敏感的小花蒂讓她悸顫不已。寶貝女兒微微顫慄和怯怯的回應引得他抱得越來越緊,吻得越來越深。

  當他把舌頭鑽進寶貝女兒嘴腔時,他聽到心裡極重的一聲嘆息。

  任著心意把這個吻加深得不能再深,舌頭侵進、肆意狂亂攪動,捲起那個甜美的小舌兒吮吸,把舌頭霸道的侵伸到寶貝女兒嘴腔最深處,侵停在那裡,把她嘴腔裡的空氣全部吸取過來,將她的唇舌全含吞到嘴裡,實在是溫柔式的霸道。

  他的溫柔和霸道都如她想像,就是這樣的,他就是這樣的啊,他就該這樣的。

  他們深邃和靈動的眼都早已微微眯上,全情投入陶醉其中,嘖嘖的接吻聲色情極了。

  所有關於寶貝燦爛童年美好回憶彷彿隨著這一吻離他遠去,所有這段時間隱忍的曖昧上癮愉悅也通通死去,只剩情慾盪漾唇舌交纏,和心裡如刀割般的痛。

  “知道會很痛嗎?”他突然停下深吻問。

  “是不是前戲足就不太痛?”她吸了吸鼻子,怯怯的問。

  他嘆了口氣,撐起身,捏著她的中指放到她逼穴口,微微用力往裡擠,還沒進入一個指節,她已蹙起了眉。

  把中指拉出來放到大龜頭邊對比給她看,“你那穴口,說難聽點,比我這馬眼都沒大多少。”

  頹然起身坐著,指著大龜頭對她說:“你爸這大龜頭巨碩不說,還是傳說中向上勾的蠍尾狀,名器中的名器。所以,”

  他想了下措詞,“你爸向來沒有前戲,直來直去蠻幹,也不需要摸女人奶子吃逼這些才爽,光用這雞巴插就能爽到也讓女人爽瘋。你爸他媽在床上就是個打樁機渣。你聽了別不好受,我單身十幾年,不可能不洩火,但也不常,從小你看我看得多緊,你自己清楚。”

  “真麻煩,還得給你舔給你擴張,要是撕裂了還得送你去醫院縫,縫了回家還作我,還得餵你吃飯,揹你上洗手間,我操了,腦子進水了才想搞自己女兒。”

  “我也是昏了頭,才哄你搞得曖昧粘呼,讓你誤以為我多耐心、會前戲足。”

  “沒操過這麼小的逼。他媽的還是親女兒……”

  一邊拿起床頭櫃上的潤滑劑蹙眉看說明書一邊咕囔。

  凌雲以為她爸霸氣的終於把她壓在身下、大雞吧擠進她的逼縫裡、吻了她、要開幹了,結果晾著光著下身的她,轉身邊跟她咕囔他有多渣邊看潤滑劑說明書。

  她突然卟的一聲笑了,笑得全身發顫無法抑止,狀如抽筋。——她爸無奈頹然咕囔的亞子,好像只大狗。

  凌朗轉頭面無表情看她,緩緩又轉回頭撫額。

  敗給你了小祖宗。

  “凌朗……”

  “我是你爸!”他打斷她,冷沉糾正。

  “爸爸、我覺得我們會很相愛的。”會比她能想像到的更好,爸爸貪慾,他們會很欲很欲,但他們之間又不會只有欲,她爸捨不得只給她欲。而且,會大狗樣咕囔發牢騷的爸爸,不止會操她,也許會和她談個好玩的戀愛?這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她爸爸,但她不想人生該有的作為一個女朋友、情侶、妻子的體驗和經歷缺失。她的大狗爸會滿足她的?應該會。

  凌雲笑得不可抑止。她爸真的好好欺負。父女倆的第一次從笑場開始,也是份美好的回憶呀。——後來,這事兒總被凌雲拎起來取笑他。

  凌朗瞪她,“笑吧,一會有你哭的。”起身到洗漱臺上仔細修剪指甲、洗手,刷牙漱口,又把大雞巴好好的清洗了一遍。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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