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色性路】(6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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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02



  到了新人發言環節,老吳清了清嗓子:「今天我非常榮幸,邀請各位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我知道很多人還是特地從國內飛過來,也有人跨越太平洋過來,在此表示感謝。」

  鞠了一躬之後,他繼續道:「我和恩琪可以說是日久生情,只不過一開始我們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直到遇到一些坎,我們才發現彼此無論是在價值觀、人生觀還是道德觀和理財觀上,都保持了一致。」他頓了頓:「在此我提醒一下哈,不要因為自己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興趣愛好而自卑、躲避、害羞,敞開心扉去認識他人,有可能你的終身伴侶也有共同的興趣愛好,所以在場的單身男士、女士們,千萬不要學我,我走了好幾年才遇到這個跟我一樣臭味相投的人。」說完,他還搖搖頭,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在場的賓客鬨堂大笑,恩琪還錘了他一下。

  不過我和靈兒、敏兒以及希爾他們幾個都是默默相視一笑,他這說的「興趣愛好」、「臭味相投」的意思,估計只有我們才能知道真正代表了什麼。

  「總而言之」他繼續發言:「我由衷的希望天下的有情能夠像我們一樣,終成眷屬,章恩琪,我愛你,一生一世,此心不變。」說完後,抱著恩琪吻了上去,恩琪也被他感動的掉了眼淚。

  司儀適時插嘴道:「感謝新郎的發言,也請新郎趕緊為新娘抹去淚水,今天你是新娘,可不許哭哦。」

  恩琪止住了淚水,笑著衝他點了點頭,接過話筒:「那我補充一點,兩個人在一起的話,需要面臨許多的選擇和改變,不要害怕自己的改變,你們彼此之間都會是因為愛而改變的,那就放心大膽去做選擇和改變,嘗試一下不一樣的事情,做不一樣的自己。」

  好了,這些話依舊是講給我們這些自己人聽得。

  發言之後就是給家長們敬酒的環節,隨後司儀遞給恩琪一束捧花。現在到了拋捧花的環節,傳統上如果誰接住了這束捧花,誰就能得到兩位新人的祝福,成為下一個接力步入婚姻殿堂的人。

  我笑著問靈兒、敏兒要不要上去搶一下,結果我的腰部就遭受了雙重夾擊,差點沒辦法做好表情管理。好嘛,我知道這種公開場合不適合展示我們三人的關係,開個玩笑不至終下手這麼狠吧。

  不過希爾興致沖沖拉著左寧往上走,意圖爭取一下。老吳和恩琪就站舞臺中間背對著嘉賓。許多人都過去站在了階梯上一起站著等待著接捧花。

  「好,看來大家都有點迫不及待了,新娘可以準備了。」恩琪閉上眼睛,伸手往後一舉,一群人剛要去接,結果新娘的手被花束纏住,沒有扔出去。參加接花的所有人都準備好了自己的手,才發現花束還掛在新娘的手上沒動。

  司儀又補充了一下:「哈哈哈,沒事沒事,花束有點緊張,不知道自己的祝福要給那一個人,稍等下讓新娘安撫一下它。」眾人又是開心一笑,等恩琪把花束整理好,隨後,她舉起手把手中的花往後一扔,這一次花束就順著拋物線往身後的人拋過去。

  剛剛好,被拉上去的左寧順手就接到了花,希爾興奮地舉起她的手,讓她向大家展示著。沒想到是她接住了花,老吳和恩琪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一直笑著。

  「恭喜你接住了新娘的捧花,請問你是新郎新娘的什麼人?」司儀問到,他把話簡遞給了她。

  左寧有點害羞的道:「我叫左寧,是新娘在美國讀書時候的高中同學,也是大學同學,我們一起認識了好久好久。」

  「那接下來要問一個重要的問題,你有結婚了麼?」她笑道:「還沒有啦。」

  「那就是快了」司儀舉著話筒:「不知道這位幸運的先生在不在現場。」「在在在在!」查理高聲叫著,然後把凱文推了出來。

  見狀司儀趁熱打鐵:「那怎麼稱呼?這位幸運的先生。」「大家叫我凱文就好了。」

  「那凱文先生,對終左小姐接到了鮮花這件事情,你有什麼想說的?」凱文倒是坦蕩蕩:「我當然是要做好準備了,不然就會被其他人帶走了吧,那我可捨不得。」

  現場又是一片笑聲,大家用掌聲鼓勵和祝福他們。

  恩琪搶先拿過話筒:「需要宣告一下,這兩位比我們在一起還早,某種程度上算是我們引路人,所以,應該是我們把祝福再送給他們,希望他們能夠早日步入婚姻殿堂,和我們一樣幸福。」

  「那是必須的!」希爾大聲喊出來。

  一臉幸福的左寧微笑著:「好啦,那就祝我們都幸福。」我手在背後牽著兩女,也說道:「希望我們也是。」婚禮圓滿結束,之後就是午餐和敬酒環節。雖然是在國外,不過這種風俗還是帶了過來。大家吃吃喝喝、彼此祝福,等到音樂響起,更是有人直接上臺跳起舞來,歡樂的氛圍一直持續到了中午。隨後還要一個個送走那些賓客,一部分人還要拖遝一會才離開。

  忙碌了半天的時間,一回到別墅換了衣服、洗完澡,我們就躺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覺直接睡到了傍晚,一陣鬧鐘聲將我從床上叫醒。醒來就發現身邊兩個人都不見了,在別墅裡面逛了一圈也沒找到人。

  只不過桌面上放了一張紙:「晚上七點,請穿好正裝,準時到酒店準備婚禮。」

  我撓撓頭,拿著紙條有點不明所以,其實那天跟恩琪說了很多,無非就是她說借用靈兒和敏兒,具體要做什麼我也不知道。困惑的我拿著紙條走到老吳那邊,開門的是一個舉著同樣紙條,同樣困惑的老吳。

  查理舉著紙條大聲疾呼走進來:「人們,我說過什麼,我說過什麼,女生們一定有陰謀,一定有陰謀。」

  後面跟著的凱文搖搖頭,彷彿早已經知道這種情況:「怎麼還有第二場婚禮?」

  「我也不知道啊!」老吳一臉無辜:「原計劃……就是大家休息好,去吃一頓海鮮大餐,再玩幾天。」說著,要掏出電話。

  「打過了,沒有人接,資訊也不回。」

  「這裡面一定有巨大的陰謀,非常非常巨大的。」「那我們四個要怎麼辦?」

  揮了揮手上的紙條,凱文說:「那我們是不是先去吃飯?總感覺需要做好一些準備。」

  「然後……」

  「然後就按照她們說的,去做唄。」

  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決定還是吃飯先,或者大家心裡面都已經有所預期,今晚會是一個特別的夜晚。



(六十四)淫靡的婚禮上

  吃完晚飯,我們走到中午舉辦婚禮的小花園,這時候碧瑪站在門前歡迎我們。

  「歡迎各位,這裡有眼罩需要你們佩戴上,然後才能進場。」行,既來之則安之,我們也沒有疑議,戴上眼罩後一個接著一個搭著肩膀,隨著碧瑪的引導進入花園裡面。進入之後就一個人接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感覺自己的手腳還被冷冰冰的手銬銬住。

  等眼罩解開的時候,每一個人……應該說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是無比呆滯,我們處在上午第二排的觀景位置,原本的舞臺長廊已經拆除掉了,剩下的圓臺上面還鋪了一層地毯還有好多個枕頭,四臺攝像機對著四面,彷彿蝕要準備記錄接下來的一切,而這些鏡頭也被投放在我們面前的四臺顯示器上。

  中央的位置多了一個凳子,四周的花和裝飾物倒是沒有變化,但小花園和上午清純、溫馨的婚禮裝飾不同,可原本兩個新人溫馨合照被徹底替換了。所有的照片都是兩張一組懸掛著。一個是女人穿著衣服的正經和脫下所有衣服摺疊在一旁的赤裸,一個是女人穿著旗袍的端莊和滿臉男人精液的墮落,一個是女人做瑜伽的健美和被兩個男人夾擊的性感,一個是女人沐浴的羞澀和被淋浴尿液的豪放,都是異常淫蕩的照片。

  這些照片的另一個共同點就是,畫上的女人都是恩琪!

  一張張看過去,只覺得下腹部開始迸發出一股火花,從中延伸到四隻和大腦,作為白天男主角的老吳,此刻卻是一臉感動、惶恐、驚喜等等表情匯聚。

  背後傳來碧瑪的聲音:「歡迎各位來賓蒞臨母狗恩琪的婚禮,下面有請新娘。」隨後大門開啟,我們回過頭去,只見穿著一件白色婚紗的恩琪步入現場,這件婚紗和上午的典雅不同,深領、無袖、露腰不說,還是透明的材質,隱約可以看到那粉蕾在跳動,連帶著下半身也是一層薄紗而已,手上還帶著手套。在她身後是伴娘敏兒,不過相比較起新娘的裝扮,她就是將姐妹裝換成了伴娘裝。

  她們緩步走到我們面前,恩琪跪在老吳面前:「老公。」「誒……」老吳聲線都在顫抖。

  「記得那次我去萬聖節舞會那一次麼?」

  他點點頭:「記……記得。」

  恩琪「噗嗤」一笑,像是回憶什麼:「記得那一次我貪玩,明知道會被吃掉還是要去。可即便我被一群人輪了一晚上,你也沒有嫌棄我。還……」她說著,看了一眼周圍的照片:「還願意陪我這個淫蕩的女人繼續走下去,甚至終願意跟我一起享受。」

  她含情脈脈看著老吳:「嫁給你真的很幸福,我也很開心。之前一直想著有什麼辦法能夠給你一個難忘的婚禮呢?在婚禮上露出?好像也不太行。要是帶著情郎好像也不太行。思來想去,我就想著滿足你一直想看的現場秀。」隨即,她預期鄭重道:「那今晚你願不願意,讓你老婆嫁給野男人的雞巴,徹徹底底在你面前當一回蕩婦呢?」

  老吳潸然一笑:「有什麼不願意的呢,你一直都是我最愛的蕩婦。」「好,那今晚就辛苦老公。」說著她便站起身,走向了舞臺中央,朝著門口的碧瑪點點頭。

  碧瑪點頭回應,拉開大門道:「請新郎代表入場。」「新郎代表?」我們都疑惑轉過頭去。

  一個個子有些高大,赤裸露出黝黑又帶著肌肉身體的男子走了進來,一身的絨毛渾身散發著咖哩味道,挺著一根綁著「新郎代表」綢帶的大肉棒入場。隨後又是一個,還有一個,又有一個……等他們入場完畢一數,除去「新郎代表」,還有十一個下身綁著「新郎」的咖哩味男子走進來。我忽然明白了,這些人就是他們之前說過的外勞,也就是說今晚恩琪將要面對十二個男人。

  忽然想起來她說的那句:「跟你借用一下你家的兩位。」意思就是打算讓靈兒和敏兒也參與其中麼?想到這裡,頓時感覺慾火已經將身體的水分都燒乾了。

  那個新郎代表走到臺中央,站到凳子上,這樣一來他的雞巴就和恩琪的頭部等高了,碧瑪也走上舞臺充當起司儀。

  「新娘,你是否願意嫁給新郎為妻,不論健康與病痛,富有或貧窮?」恩琪回眸一笑:「我願意。」

  「新郎,你是否願意迎娶新娘為妻,不論健康與病痛,富有或貧窮?」新郎代表甩了甩雞巴,表示同意。

  這場面在旁人看來,是那麼荒誕,那麼奇葩,卻又那麼淫蕩,那麼墮落,一時間我的氣血都開始往腦門上衝了。

  「在場還有人反對麼?」碧瑪看向我們:「沒有人反對,我宣佈婚禮禮成,你們可以相吻了。」

  隨後恩琪伸手握住粗壯的肉棒,緩緩擼了幾下,確保肉棒完全挺立之後,張開嘴先舔乾淨龜頭,再用舌尖輕挑尿道口,然後小嘴裹緊,緩緩把被淫水潤得發亮的整個棒身吸進嘴裡,整個嘴唇完全觸碰到男人的腹部,雙手握住他的屁股,像是吞嚥著又在呼吸著,隨後才緩緩退出,帶著一絲粗喘和口水,痴痴迷迷的舔舐著肉棒。

  享受一番後,新郎代表拍拍恩琪的俏臉,碧瑪和敏兒上前從她身後拉開婚紗的束縛,我發現她早就溼透了,絲襪都已經看到了不少的溼潤的痕跡。她像尋求交媾的雌性動物一樣跪在地上高高翹起屁股,大方的展示出兩個肉洞,面對著鏡頭,面對著所有的觀眾。

  新郎代表走到她面前,毫不憐惜的大力揉搓著她那水滴狀的豐乳,另一手按在粉嫩花瓣間快速的摩擦著,激起一陣淫叫。

  「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好難過……快點……用人家身體……滿足……滿足你……」在白天舉行婚禮的現場被熟悉的朋友圍觀,同時再被自己「嫁」的野男人挑逗敏感處,恩琪的身體愈發興奮。

  「啊……唔唔……」隨著恩琪嗚咽的尖叫,一個掌印印在她的俏臉上。

  「雌性的狗別動,馬上你的合法丈夫就要進入。」「好老公……啊……那……快……快進入人家小穴裡……好不好……人家用小穴……幫你……啊……出出火……啊……」第一次看到恩琪現場的性交場面,她的嬌吟是那麼淫媚入骨,好友的妻子如此淫蕩的表現,讓我羨慕又嫉妒,同時還有一絲背德的興奮,下體竟然不爭氣的更硬了。

  沒有人可以抵擋這種誘惑,新郎代表就提著長槍直接插入,粗粗的肉棒沒有一絲一毫停滯,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防護,粗暴直接挺入進去,將那粉黛一般的密縫緊緊貼上了滿是雜亂毛髮的胯間。

  恩琪大叫一聲,然後下體就微微顫抖了一下。他下面奮力攻擊著,雙手揉搓起她胸部的粉峰,動作簡單粗暴,毫無技巧可言,依然把恩琪幹得連連求饒又不斷誘惑:「哦哦……老公……你慢點……啊……打我……打我吧……我還……可以……更興奮……讓你……更舒服……」

  從前看過去固然只能看到男人聳立的屁股,但是攝像頭的方向投放在螢幕上,就是那根醜陋粗大的雞巴如同打樁的鋼柱一般,一次次沒入那光潔雪白的臀丘間,一下一下,粗重無比,一雙大手開始像打鼓一樣,揮舞著兩個零,再狠狠落在臀丘上,印出一個又一個掌印,嘴裡還嘀咕著我們聽不懂的各種土話。

  恩琪趴在地上,撅著她白嫩的粉臀,搖著她豐胰的雪乳,聲聲淫蕩賤叫:「哦哦……啊……好老公……不要……不要停……打我……罵我……啊……」新郎代表又探著身子揉搓她胸前水滴一般的傲人豪乳,下身加速開始衝刺,激起她一陣又一陣的急促呻吟:「對……啊……老公……速度……還有……還有……其他的老公……要用我……用人家……的身體去發洩……」她口中其他的新郎們也越來越興奮,越來越大膽,年輕的幾個都已經開始套弄起來,準備等到自己的時候開始上去好好發揮,年級大一點排前面的依然淡定,因為很快就要到他們了。

  新郎代表低聲吼叫著,停下手緊握著美人的腰肢,享受著火熱緊裹的身體帶來的酥麻觸感,同時猛烈挺動腰桿將雪白玲瓏的胴體幹得不住起伏,淫水浸透的範圍瀰漫了一大片。在猛烈地進攻下很快弓起了身子,在她到達的時候,新郎代表也最後猛地一頓,將大量的白精噴射到她的體內。

  代表退出站起來往一邊走去休息,一號和二號新郎開始走上前,恩琪緩緩伸出一雙套著新娘手套的手,抓上了兩根漲大挺立的雞巴:「你們……是要用人家身上哪兩個洞呢?」說完,牽引著那兩根泛著咖哩味的黑雞巴貼近面頰,左右像是貓咪一般蹭著。

  一號和二號沒有客氣,拉過來幾個大枕頭將她推倒在上面,一個扶起她的緊緻雙腿,一個捏著她的臉頰,一前一後,把整支雞巴頂入了新娘的敏感的秘道,塞進了新娘嬌嫩的檀口,開始了第二輪兩男一女的淫穢交媾。隨著兩根前後插入的肉棒彷彿推車一般啟動,男人的身體一次次狠狠的撞擊上恩琪還透著掌印的臀丘和粉嫩的下頜。不給任何喘息的機會,雙向運動的雞巴將身體的主人直接帶入失神境地,晶瑩的蜜汁隨著抽插從恥丘中滴落,清香的口水從嘴角處不斷溢位到腮幫,被封住嘴巴的恩琪只得不住發出「嗚嗚」的無助呻吟。

  現場一時之間安靜下來,只剩下「劈啪劈啪劈啪」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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