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同人之因果迴圈】(118-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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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02

的主意。”安碧如嗤笑道:“那你就更無藥可救了,被人騙了還幫著數錢,這世道險惡你們還沒看清?當初你虞家被牽連抄了家,可有人替你們說過話,有人出手救濟過?難道以為過上幾天舒服日子,就覺得這世上還有好人?就這世道,能夠把自己的命運死死拽在手裡才是最幸運的人。你倒好,總喜歡倒過來想的,妹子,不是姐姐說你,就你這樣的腦子,把自己賣了或許才是更適合你。”

  安碧如的一番話把虞非洛說得無地自容,她也並非蠢人,只是把世事想得太簡單,也曾像安碧如說的那般考慮過,但畢竟經驗淺薄,還是把人性想得過於美好,總認為付出了便一定能有回報這種單一的思維。此時安碧如毫無顧忌地說出來,就如同把自欺欺人的她扯下最後的遮羞布。虞非洛泣不成聲道:“樓主,我該如何是好?!”

  安碧如翻了白眼道:“反正你做人也不帶腦子,只憑感情用事,還不如就賣身給我,以你的姿色,好歹我也保證你下半輩子吃穿不愁。”虞非洛聽出安碧如的調侃意味,她眉頭深鎖,不知所措。這時楚姨回來敲門道:“小姐,盧員外已經忍不得,一直在催促著讓虞丫頭去伺寢,要早點共度良宵了。”

  安碧如見虞非洛只被自己一番話便弄得六神無主,她不耐煩道:“楚姨,你讓盧員外那死鬼先去沐浴更衣吧,就算今晚定會讓他得償所願就是。”

  楚嬤嬤應聲離去,虞非洛這時已經與之前判若兩人,情不自禁地拉住安碧如的手臂楚楚可憐道:“樓主救我,非洛其實不喜歡那盧員外,不過恩客中就數他出手最闊綽,非洛別無選擇,才準備委身與他,非洛不想就這麼糊里糊塗地把自己這身子交給了他,求樓主幫幫非洛。”

  安碧如搖頭道:“在我們鳳舞樓,就沒有這反悔一詞,我已讓楚姨鬆口答應了盧員外,今晚就誰也幫不了你。”虞非洛跌坐在地上,雙手環抱捲縮起來,顫聲悲呼道:“嗚嗚.....不要,我不要去伺候那狗男人...不要....”

  楚姨安排了一間僻靜的廂房招待那盧員外,佈置雅緻的廂房裡肥頭呆腦的盧員外正泡在浴桶裡,幻想著今夜美人在懷,共赴巫山地春宵美景,泡了一會後,發現水開始涼了,還不見美人到來,便大聲喚道:“人呢,都死那裡去了,老子花了那麼多銀子,怎麼還沒個人來伺候沐浴啊,楚老鴇,快給老子過來伺候,他孃的花魁還沒來啊,那就先幹一幹你那騷屄洩洩火!”

  有人推門而進後輕輕關上了房門,盧員外聞聲以為是虞花魁已到,喚聲道:“可是非洛妹妹啊,快過來和相公泡個鴛鴦浴,今晚相公我精力旺盛,咱們不幹個十次八次不行啊,嘻嘻。”一把酥媚入骨的桑營響起道:“官人怎的那般猴急,長夜漫漫,妾身定會伺候得你快活賽神仙,保管你明天下不了床呢。”

  盧員外聽到此話激動萬分,可是轉念一想發現不對勁,這嗓音可不像虞花魁,她可沒這麼騷。正要細究一番,卻見一位絕色美人從屏風後走出,妖嬈婀娜的嫵媚身段散發出讓人難以挑剔的誘人韻味,只是看清那副傾國傾城的臉容後,盧員外原本暈紅的大臉瞬間煞白,他顫聲道:“聖....聖....聖母娘娘.......”

  安碧如此時已走到浴桶前,居高臨下地環胸俯視著他道:“還認本座這聖母娘娘?聽說盧護法好大的手筆,連著一個月來這鳳舞樓揮金如土,就為了玩到那虞花魁,本座算了一下,就這一個花魁,怎的也得砸個幾千兩銀子吧,盧護法,本座術算不太好,不知道當初存在盧護法那裡的三十萬兩銀子,夠不夠護法大人你這開銷啊?啊?”

  盧員外臉如死灰,他本就是白蓮教的四大護法之一,當初的職權是司掌白蓮教在山東各個分陀的錢財,權柄極大,濟南城當日被林三炮轟之時,他外出並不在城裡,從而躲過了一劫,那時安碧如出城打算生擒林三,卻在眾目睽睽下中彈‘伏法’消失,導致群龍無首,而盧員外事先隱藏極深,他作為白蓮教護法的身份極為隱秘,除了教主和聖母娘娘外,也就只有另外幾人知曉,所以後來的事情根本沒有牽扯到他,而擔任白蓮教護法時由他司掌的銀庫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他的私產,憑著那些銀子,盧護法足以濟南乃是整個山東都呼風喚雨的人物。

  而他的聰明之處就在於銀子在手後也不求上進,沒有買個有名無實的官帽子來過過癮,而是低調的當個富家員外,卻是用手中的錢財去使得鬼推磨,暗中巴結了不少朝廷中人,官商勾結,以錢生錢,所以今日的盧員外雖然不顯山露水,背後卻是有著不少的勢力。即便是換作其他朝廷大員,就算得罪了也能用錢銀擺平,可看見是昔日的白蓮教聖母娘娘安碧如,盧員外卻是萬念俱灰,不管眼前這女人是人是鬼,他的好日子也怕是到頭了。

  盧員外顫聲道:“聖母娘娘.....你.....是人還是鬼啊?。。。。。。”安碧如眯眼冷笑道:“盧護法,不見多時,真是風趣了不少呢,你猜猜,我到底是人來興師問罪,還是鬼來索命追魂?怎的前些日子我派人送來口信,找你支點銀子來花花,你不還是放出話來說要銀子得本座親自來找你嗎?這不本座就應你之許來了,現在又不認賬了?”

  安碧如說這話,盧員外便確定她是如假包換的大活人,只是這幅架勢,也許成了鬼來可能更好。盧員外冷汗直冒,強裝鎮定解釋道:“原來那日來我府上的那位範大哥當真是聖母娘娘你派來的啊?聖母娘娘,這可怪不得我啊,聖母娘娘你失蹤多時,我身為白蓮教護法,又是管著錢袋子的,不敢輕易相信那位範大哥的話,就怕他是打著你的旗號來騙錢,要是我讓他拿走了,這罪名可大了。”

  安碧如笑道:“就算有我的信物,你也不當真,除非我親自露面,否則誰來了也見不到錢嘛。”盧護法繼續解釋道:“範大哥有你的信物是真,但我也不知是不是會是當日濟南城破之時,你失蹤後,被原來的親信瓜分得來的,實在是事關重大,盧某不得不小心分辨啊。”

  安碧如:“也算你講得通,那今日本座親自過來了,你心滿意足了吧,可以把銀票給吐出來了?”盧護法支吾以對道:“聖母娘娘,既然你回來了,那些銀子當然能物歸原主了,只是......”

  安碧如不耐煩道:“只是什麼?天天來這裡一砸千金,揮霍了不少?”盧護法急忙道:“不是不是,銀子歸還絕對會一分不少的,娘娘你可以放心,明天我馬上就會把銀子送上,如數奉還。”

  盧員外砸了那麼多銀子在虞非洛身上,自然不會輕易就放棄今晚這住局。安碧如笑道:“還等明天?是想著今晚逍遙快活夠了,明天才來應付本座,可是想得美,現在你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要是過了時間,本座就提著你的頭去你家取銀子。”

  盧員外苦苦哀求,想要安碧如通融一晚,可安碧如本就是藉故來支走他,任他說破天也無濟於事。冥頑不靈的他被安碧如上前出手掐住了脖子把他從浴桶裡提了出來,一巴掌扇在地上,臉上傳來火辣的生痛才願老老實實地穿上衣服準備回家取銀子去。在青樓與花魁住局,可沒有後補一說,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要想再來,後面還得乖乖給錢。

  讓盧員外更無奈的是聖母娘娘好像急不可耐的直接跟隨他回府去,他們從後門離開,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盧員外回到家裡,門房還奇怪老爺今晚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早些時候出門時不是說了今晚要在那鳳舞樓過夜,給那虞花魁開開苞嗎?

  看到老爺那陰沉的臉色,門房沒有不識相的去觸黴頭亂問。盧員外走到廊道時覺得不對勁,回頭一看,身後空無一人,疑惑道:“聖母娘娘?”卻沒聽到回應,他回頭找到門房問道:“東伯,剛才沒有女人跟著我進來嗎?”門房東伯說道:“老爺,沒有啊,剛才不就你一個人進來的嗎?老奴沒看到還有人啊。”

  盧員外疑惑漸深,以為安碧如是沒進來,但轉念一想不對,以她的武功要進自家院子有何難度,盧員外想起了半個時辰的時限,安碧如作為白蓮教聖母的性子一向是言出必行,他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冒險,只得擺了擺手揮退門房東伯後,徑直自己房裡走去,回到自家房裡後,他把房門和窗戶都關得嚴嚴實實,才摸黑在床頭裡面揭開床板搗鼓了幾下,再走到靠牆的書櫃前,輕輕一拉,便把書櫃挪到一旁去,在那面牆上露出了一扇暗門,習慣性地回頭左右張望了一會,漆黑的房間裡悄無聲息,異常的寂靜,他才從懷裡摸出火摺子,藉著微弱的火光拿出鑰匙打開了暗門,在那暗門後是一個被挖空嵌入的堅實鐵櫃,那鐵軌卻是需要兩把特別打造的鑰匙同時轉動鑰匙才能開啟。

  把鐵櫃開啟後,裡面堆滿了一疊一疊厚厚的銀子,還有大量的金銀珠寶,除此之外還有一套白蓮教的衣服和白帽,與那些金銀財票顯得格格不入。盧員外用火摺子的微光在清點銀票,鐵櫃裡的財寶和銀票加起來遠超三十萬兩。

  清點完畢後,盧員外想了想,又多拿了一疊銀票出來,正準備關門時,卻聽到安碧如的嗓音在耳邊幽幽響起:“呦,想不到盧護法的身家豐厚,難怪這般乾脆。”

   第119章 是獎是罰

   本以為自己把房門和窗戶都關死後,還特意不點蠟燭,只用火摺子取光,自己這小金庫的秘密就 不會暴露,可耳邊響起安碧如的嗓音卻是讓他腦海一片空白,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她為什麼會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自己身後,盧護法趕緊轉過身來試圖遮擋後面的財寶,在漆黑的房裡從門窗透進的月色依稀能看見安碧如那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線,他遲疑道:“聖母娘娘?你怎麼跟進來了?我這就把銀票拿給你,你先到那邊去坐坐吧。”

  安碧如嚶嚀一聲後,果真轉過去走向椅子。盧護法此時天人交戰,在身後的寶庫櫃裡藏有一把火銃,若是趁著安碧如背對著她時,這麼近的距離,想來擊中也不難,盧護法猶豫了一下,轉身過去,就在此時安碧如玉指間一點寒芒轉瞬消失。

  安碧如點亮了桌子上的蠟燭,盧護法也把寶庫的門關上,把鑰匙收好後,手拿一疊銀票走到安碧如的身邊,恭敬地雙手奉上道:“聖母娘娘,請你清點一下,這裡是四十萬兩。”安碧如抬頭看了盧護法一眼道:“嗯?!多少?”盧護法再次說道:“四十萬兩,只多不少。”安碧如好奇道:“什麼意思?”

  盧護法先把銀票放在桌子上,坐到安碧如的對面說道:“稟聖母娘娘,這多出來的十萬兩,就算是盧某上貢的利錢吧。”安碧如沒有急著收下銀票,只是看著盧護法說道:“這利錢是怎麼回事?說來聽聽,足足超過三成的利錢,沒那麼簡單吧?”盧護法解釋道:“不瞞聖母娘娘,當日濟南城被破,娘娘失蹤,教主也被擒,教中分崩離析,盧某因不在城裡,也算是躲過了一劫,當初教主和聖母娘娘託付我掌管的銀子,我一直小心翼翼保管著,後來教主被治罪砍了頭,娘娘也渺無音訊,我尋思這些銀子放著也是放著,就拿去開始做些買賣,這些年下來,也賺了些利潤,所以就.....”

  安碧如打斷了盧護法的話說道:“等等,賺了‘些’利潤,是多少?能讓你心甘情願的多拿這十萬兩出來?”盧護法有些難為情地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安碧如疑惑道:“三十萬兩?那你這還願意拿出十萬兩來孝敬本座?還真夠豪爽哦。”

  盧護法支支吾吾不敢說話,安碧如笑意盈盈地從懷中掏出一本賬冊說道:“那我得好好看看你這盧財神到底做什麼買賣能有這般賺法呢。”盧護法看著安碧如手中的那本賬冊,臉色苦澀,那本賬冊是他的私人賬冊,本來應該藏在後面的寶庫裡的,鐵定是剛才被她偷摸出來了。

  安碧如開啟賬冊看著上面記的賬,原本波瀾不驚的臉上開始慢慢變得古怪起來,盧護法也開始坐立不安,直到安碧如放下了賬冊後合上後驚疑道:“好你個盧財神,是本座看走眼了,你居然能在這麼些年裡,把本座的銀子翻了三倍不止?一百萬兩?!”盧護法糾正道:“應該是一百零一萬兩,這個月還沒到收賬的日子,還有些沒收回來,就沒記上去了。”

  安碧如苦笑不得道:“盧賀生,你這是財神爺下凡託世?本座以前怎的不知道你這本事。好好好......”盧護法說道:“當初在白蓮教,我早已建言你和教主,把教中的現銀歸與我統籌主理,拿去做買賣,錢生錢,利滾利,不用多久就可以賺很多,只是那時候你們都不信,只給讓我統管山東附近幾個分壇的錢庫.....”

  安碧如嫣然一笑道:“的確是本座看走眼了,如此甚好,不過我這些有些數口算不明白,既然是用我白蓮教的銀子來做買賣,怎麼現在賺了錢後,卻只拿出點零頭來上貢?就連你加入共樂教時,都上繳了十萬兩,每月還會繳納五千兩作為貢錢,怎的?如今是貪新忘舊,成了共樂教的人,就忘了白蓮教了?”

  盧護法苦笑道:“聖母娘娘明鑑,這數不能這麼算的,而且我生是白蓮教人,死是白蓮教鬼,那時共樂教在濟南興起後,我本無意入教,都是被人拱火推出來的,要是不入教,可能都活不到現在了,但娘娘你現在回來了,我今後就以娘娘你馬首是瞻,我下個月就不交那貢錢退教就是。”

  安碧如媚聲道:“如果剛才你那寶庫裡沒放在那身教服,你剛才那些鬼話我就絕對不信的,不過你加入共樂教倒是陰差陽錯做了件對事,我也正好有事要你去辦。”盧護法問道:“娘娘,是什麼事啊?”安碧如道:“過兩天再說,不過現在,本座正需用錢之時,那我們就來重新分贓好了。”

  盧護法為難道:“娘娘,十萬兩還不夠嗎?”安碧如幽怨道:“十萬兩很多嗎?”盧護法驚疑道:“不多嗎?”安碧如冷笑道:“不是不多,而是太少了,本座馬上就要讓白蓮教東山再起,既然你身為白蓮教護法,理當鞠躬盡瘁,你的銀子就是白蓮教的,這有問題?”

  盧護法多年的心血付之東流,但他竟沒有絲毫猶豫便問道:“聖母娘娘,可是要起兵?他日若是大事可成,盧某該當何職?”其實在知道安碧如要跟著他回來取銀子時,他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自己的家底也許是保不住了,當安碧如明確要求他把家底上貢後,他只關心一件事,就是安碧如會不會卸磨殺驢。安碧如把賬冊推回給盧護法笑道:“若是他日大業已成,你當有從龍之功,本座許你官爵任挑。”

  安碧如的性子盧護法熟知,她說出口的話就沒有不兌現的,當即跪倒在地恭敬道:“盧賀生恭迎白蓮教聖母娘娘聖安!”安碧如點頭道:“好了,起來吧,你今日上貢本座的銀子不少,本座很欣慰,你替本座解決了一個不少的燃眉之急,讓我輕鬆了不少,本座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雖然收了你的家產,但今後你仍有司掌之權,這些銀票我先拿走,你再好好替本座打理掌管錢袋子,只要在本座要支銀子時你要絕對配合。”

  盧護法說道:“謹遵娘娘教誨!”安碧如看著這個自家的活財神也順眼很多,說道:“趕緊把你腰後的火槍收好,要是走了火可不得了。”盧護法臉色尷尬,果然從腰後摸出那支藏好的火槍,原本是以防萬一,要是她要錢又要命,橫豎是死的話,那就是最後的手段。殊不知對於安碧如來說,他有無火槍保命並無區別,因為她早在鳳舞樓時已在他身上下了蠱,只需打個響指就能斃命,剛才瞧見他寶庫裡的火槍,才準備了銀針,獅子撲兔也盡全力,她可不會懈怠半分。

  這次盧護法當著安碧如的面大大方方地把火槍放回了寶庫裡,卻聽安碧如說道:“今晚壞了你的好事,讓你白花了銀子卻空手而歸,心裡可有不服?”盧護法笑道:“娘娘多慮了,今晚要不到那虞花魁的身子也不礙事,明晚再去便是,盧某花了那麼多銀子在她身上,鳳舞樓那邊不會輕易把她留給其他人的,他們不敢!”

  安碧如忍笑道:“哦?看來盧財神你這些年混得很好啊,在這濟南也是說一不二的主呢,那要是本座讓你以後不要打那虞丫頭的主意呢?”盧護法疑惑道:“虞丫頭?娘娘,那花魁是你的人?”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何止是她,整座鳳舞樓都是本座的,呵呵,算起來也算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你左手幫本座賺的銀子,右手砸回本座的手裡,一來二去,等於你白吃白嫖呢。”

  盧護法哀怨道:“娘娘你這演算法,我佩服!!可是娘娘,我當真喜歡虞花魁,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她在那裡,遲早是要賣這身子的,娘娘不如就成全我吧。”安碧如搖頭道:“不行,我答應了她,就不會讓你得手,你也別想著趁我不在的時候下手,不然被我知道了,下場你自己掂量。”

  安碧如的拒絕讓盧護法如鯁在咽,安碧如看出了他的心情,說道:“行了,行了,本座的財神爺,不虧待你就是,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道理本座不是不懂,既然你看上本座的人,可又不得遂你的願,那本座就用這身子賞你一回,讓你逍遙快活到忘記那丫頭便是。”

  安碧如的話讓盧護法瞬間起了激靈,他顫聲道:“啊?娘娘,你....你是說.......”盧護法激動得話都說不完整,安碧如緩緩站起身來,雙手環胸抱身,讓那本就傲人的胸脯更顯巨大,嫵媚道:“你這老色鬼也真是的,那丫頭才多大年紀,就想要一樹梨花壓海棠,愣不知羞,今晚就由本座來當你的對手,殺一殺你這色氣,本座今晚心情好,興致不錯,會讓你幾天都下不來床的,你要是怕身子骨扛不住,趕緊準備好助陽藥物。”

  盧護法臉紅耳熱問道:“娘娘,可是如當初那般的立功賞賜?”安碧如嬌呻道:“以前的舊事提來作甚,本座保管讓你欲仙欲死,爽到找不著邊了便是。想要在哪裡領賞?”盧護法說道:“那當然得在床上,我府上的家眷不知我乃白蓮教人,若是到外面去,怕是會嚇著了他們。”

  安碧如媚笑道:“四大護法中就數你沒領過本座的獎賞吧,今晚算是圓了你的願,以前看著別人享受本座的身子,今晚輪到你了,可得好好表現,要是不中用的話,甚是無趣。”安碧如緩緩走向盧護法,玉手伸出按在他的胸膛上笑道:“心跳得那般厲害?可是等了多年終於遂願了吧。”盧護法雞啄般猛點頭,試探性的伸出手來摸上安聖母那傲人胸脯,隔著綿滑的絲綢外衣,感受到那一手抓不住的豪乳大奶說道:“娘娘你這奶子,看著就夠大,摸上手了才知道更大。”

  安碧如摟住盧護法的脖子,在他耳邊嫵媚細語道:“只玩奶子就夠了,今夜本座可是興致極好,這身子可以隨你玩個夠本,本座打算榨乾你這忠心耿耿的好護法呢,抱本座上床吧。”盧護法聞言把安碧如環抱在胸前走向床邊,把安碧如放到床上後,看著這絕色妖姬肉體橫陳在床,雖是還沒脫光,但那玲瓏浮凸的誘人曲線卻是讓他慾火高漲,正要脫衣上床,安碧如卻是撩起那對修長白皙的大長腿以腳掌作勾,把他勾拉撲倒在她身上,盧護法整個人壓在安聖母的身上,那一身豐腴性感媚肉就像肉墊一般讓他深陷其中,安碧如柔聲道:“先幫本座寬衣。”

  盧護法也是花叢老手,不消片刻就把安碧如脫個精光,那雙腿間布料少得可憐的性感褻褲褪至腳根處,盧護法看到安碧如那蜜穴口竟是泛出晶瑩水光,安碧如問道:“本座的小穴美嗎?”盧護法盯著那泛出淫水的蜜穴口目不轉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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