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第二卷 試劍武林 第四章 偷香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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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03

作者:歡莫平
2024/07/03

  數十年打熬的一副錚錚傲骨,費盡心血、破而後立才鑄成的稀世功體,卻敵
不過傾城仙子短短一句愛語,好似風中絮那般不堪一擊、劍下帛那般應聲而裂。

  耳旁拂過孃親的蘭息,身體如遭雷擊般,竟好似筋軟骨酥了,一股眩暈感衝
上天靈:「孃親!」

  「霄兒急什麼,晚些時候娘自會好好服侍霄兒——但不能真個銷魂就是了。
「明明是犯禁悖倫之語,孃親卻好似渾不在意般順口說出,但那雙剪水明眸中的
寵溺又不曾離開過愛子半分。

  這般仙顏聖潔而又口出旖語的神態,教我心頭的愛慾之火騰騰叫囂,理智轉
眼便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不見!

  我情不自禁便要撲倒孃親,什麼人言可畏、雄風難起都拋諸腦後,只欲與眼
前的仙子鸞鳳和鳴、共效于飛!

  然而,我雙眼一凝正欲唐突冒犯,卻被笑吟吟的仙顏撫平了大半慾念,長舒
了一口熱氣,苦笑道:「孃親你就別捉弄孩兒了——此時此刻,孩兒又不能把娘
親『就地正法』了。」

  「霄兒若是真急於一時之歡,娘也只好惟命是從了。」仙子似是對色迷心竅
的愛子無可奈何,螓首稍低,玉手將鬢頰側的青絲一捋至尾,端坐嫻靜,風情姿
韻恰似低眉順耳的閨中少婦般,既幽怨又逢迎,如何不教人慾火焚身?

  毋庸置疑,孃親此番愛語相逗,雖有幾分撩撥,但倘若我真把持不住,她也
必會放開身段,與我溫存親近一番——哪怕光天化日也義無反顧。

  但也正因孃親為愛子甘冒奇險,我才更不能得意忘形、胡作非為,哪怕院落
中沒有多餘的耳目也不能掉以輕心。

  然而,瞬息之間,我還是幾番掙扎,幾度難以自持,最終艱難低頭,端起飯
碗,眼觀鼻,鼻觀心,悶悶道:「孩兒把持得住——孃親不懂事,孩兒得懂。」

  從前我只想與孃親雙宿雙飛、巫山雲雨,此時面對仙子毫無保留地愛意與寵
溺,受元陽損耗、人前守禮之限,竟是隻能暫避鋒芒,心中多少有些世事難料的
鬱悶。

  「好你個霄兒,竟打趣起娘來了~ 」

  孃親在我肩上輕輕一推,呵呵一笑,心平氣和道,「好了,娘不逗霄兒了,
吃過晚食,霄兒便回房歇會兒,好好體悟一下方才所得。」

  「是,孃親。」

  我這才長舒一口氣,抬頭與孃親相視,不解道,「孃親為何忽然決定今晚要
服侍孩兒?」雖然孃親方才確實在與我撩撥逗趣,但也並非全是信口之辭——至
少我萬分確定,「夜閨溫存」

  是仙子心中斬釘截鐵的決斷,不容更改。

  仙子將一塊精肉夾至我碗中,寵溺而滿意地微笑:「霄兒今日武學有悟、甚
有所成,娘自然要給霄兒點甜頭嚐嚐了。」

  「原來如此。」

  絕代無雙的仙子要與我一番親熱溫存,我自然求之不得,但轉念又愁道,
「可孩兒……」

  我還未言明,仙子已然會意,微笑搖頭:「不妨事,娘自有辦法。」

  我正欲追問有何解法,卻忽然靈光一閃:「孃親,莫非是……」

  「不錯,屆時娘會以冰雪元炁護住霄兒陽脈,便無虞動欲引傷了。」

  孃親心有靈犀地頷首,也不藏著掖著,反似覺孺子可教地一臉欣慰,「雖然
不可長久頻繁,但今日事出有因,偶爾破例也無傷大雅。」

  「原來如此,孩兒先謝過清凝的一片好意了。」

  解開心頭一點疑惑,唯恐再次引火燒身,我也不敢在此事上深想,轉而誇讚
起了仙子的手段,「孃親的冰雪元炁,既可用於懲罰宵小之徒,又能讓擒風衛折
腰屈首,還可保孩兒盡享溫柔,當真是『運用之妙,存乎一心』吶。」

  仙子雙眸微闔,頷首淺笑道:「不錯,就似霄兒今日頓悟所得之理一般。」

  「對了,孩兒聽沈師叔說孃親還可做到元炁破體,如此說來,孃親方才與孩
兒練招還是留手了?」

  「確實如此,不瞞霄兒,若娘用上先天之能,霄兒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當然,天下武人,若未至先天之境,一旦遇此元炁破體皆要束手就擒。」

  雖知孃親從不騙人,但仍有半分不可置信:「竟有如此神奇?當年孃親亦是
倚仗『破體元炁』連敗劍玄宗三十五人?」

  「那是自然,娘何時騙過霄兒?不過娘連敗劍玄宗三十五名門人,倒並非純
以破體元炁破敵制勝,只因娘彼時雖然已有先天境界,但未至炁體同源的地步,
還不能隨意頻繁地運用。」

  孃親既寵溺又嗔怪地在我鼻子上颳了一記,而後又輕輕頷首,細解當年之事,
「且霄兒有所不知,劍玄宗的『鑄劍大典』講求的是『以巧破巧』,『而非一力
降十會』——娘若以此敗了他們,不過是以境界壓人,那執劍人也不至於自覺宗
門無光,進而不顧身份地以大欺小了。」

  我點點頭,忍不住蹦出一句挑逗之語:「原來如此,孩兒的清凝竟有這般厲
害啊!」

  仙子聞言,雙目微眯,凝視著愛子,帶著『勿謂言之不預也』的神色,撫著
肩頭青絲,好整以暇道:「嗯?這可是霄兒撩撥在先,可不要怪娘……」

  「孩兒錯了!」

  仙子風情,我素有所知,哪敢久逞威風?於是連忙舉旗獻降,埋頭用膳,作
狼吞虎嚥狀,只盼孃親就此鳴金收兵。

  「瞧你,急什麼?娘還能吃了你不成?。」

  仙子好似真被愛兒所騙,反以玉手輕拍我的背部,柔言婉語,似在擔心飢不
擇食的幼子忙中出錯,「慢些吃,別噎著了」

  我這才舒了一口氣,嚥下口中肉食,抬頭傻笑兩聲:「那自然是不能,娘也
不捨得吃了孩兒。」

  「貧嘴~ 」

  一頓打趣後,母子二人再無波瀾地用完晚膳,便至天色漸暮,我與孃親草草
告別,各自回房歇息。

  將含章掛在床頭,望著再無外人的臥房,我卻心頭漸漸燥熱。

  雖說眼下難振雄風,但仙子絕妙胴體與婉意逢迎令人枯骨明顯,我閉目間便
是孃親在床笫之間的情態,一舉一動都風情萬種、一吟一啼都嫵媚婉轉。

  哪怕元陽大損也難以自制,多少存了「若能再親芳澤,即便精盡人亡也在所
不惜」的縱慾之念。

  當真應了那句浪蕩之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眼下未至宵禁之刻,若放任此等慾念囂張,恐怕要度日如年了,我只好盤膝
打坐,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祛除雜念,平心靜氣地行功練炁。

  好在永劫無終的功法特殊,進益卓然,不知不覺便專心致志於練炁,直至更
夫報時的鑼聲隱約傳入耳中,我方才從入定中脫離,果見天色已深、不見新月,
約是戌時了。

  我起身關好窗戶,吹滅燭燈,想到自己將欲踐行之事是何等悖逆人倫、違反
綱常,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從心頭升起,既興奮又畏懼,既躊躇又刺激。

  我深吸一口氣,仗著多年武學基礎,悄無聲息地行至門邊,探頭向外瞧去。

  楚陽的拂香苑不比百歲城,既無侍女日常掃灑,也無匠工修葺養護,因此廊
下並無燈籠高掛,東廂只有一點燈豆,應是孃親所居,而西廂及正房中均無燈火,
常人難以辨清庭中實景。

  又兼初一乃朔日,太陰隱匿,雖然星河長明,但到底不能澤被萬物,因此常
人只能見到牆院、庭植與廂房的隱約輪廓。

  不過我已是內家高手,一運內炁便能使耳更聰、目更明,能將院中景象瞧個
大概,我左顧右盼好幾遍,均未見人影輪廓或其他活物,偶有清風拂過帶起一陣
微不可聞的沙沙作響。

  瞧此情形,應當不虞自己的形跡落入他人眼中。

  於是我輕輕外推,誰曾想這門竟有些年久失修,一推之下嘎吱脆響一聲!

  雖然並非驚天動地之聲,但我做賊心虛,竟覺渾身一激靈,迅速閃回房中,
將身體緊貼於門後,緊張無比,探頭探腦地注意著院中情況。

  提心吊膽地等了一會兒,不見異動,才自嘲大驚小怪,繼而深吸一口氣,閃
身而出,立時兩步跨至廊柱旁,貼身相依,偏頭緊盯院中。

  又是一會兒靜等,見無事發生,我才悄無聲息地移步至庭中,打起十二萬分
精神,躡步而行,一進一停。

  我的身手雖未達踏雪無痕之境,但東西二廂不過百步的距離,運起全功其實
眨眼便至。

  但我有生以來初行此偷香竊玉之事,還是要潛入自己親生母親的閨房,與娘
親卿卿我我,心頭實在有鬼,不敢冒進,唯恐行差踏錯驚醒了他人,於是只好步
步為營、寸寸留心。

  想我多少也能算內家高手,此時竟有些提心吊膽,明明夜深人靜、空無一人,
我卻好似一個在大庭廣眾之下初出茅廬的藝人般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我自嘲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終於是風平浪靜地走完了大半路程,眼見東廂廊
簷距我不過十步,眼前好似出現了觸手可及的仙子,便再難忍耐得住繼續龜行蚓
爬地前進。

  於是我左右環顧一圈,深吸一口氣,運功三兩步飛奔至廊下,躲在廊柱後,
屏氣凝神,留心院中情況,見一切如常,終於放下心來,但仍是躡手躡腳地走到
孃親所居廂房的門前。

  我本抬手想敲門只會孃親,但旋即想到如此容易驚醒他人,便改以雙手虛貼
門扇,輕輕用力便推開了一道縫隙。

  我不由得心頭一喜,孃親果然為愛子留下了方便之門,於是輕輕推開一道足
以容納我身形透過的門縫,閃身而入,再輕輕合上門扉。

  長舒了一口氣後,才省起孃親沒有立刻相迎,於是躡步向前,接著微弱燈光
巡視房內清香,同時將聲音壓得極低,聲如蚊蚋般喊道:「孃親——」

  話音未落,我忽覺雙目被遮,原來是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同時一陣香風從
耳後襲來:「瞧瞧娘抓住了什麼?一個偷香竊玉的小賊~ 」

  仙子平靜悠然的打趣讓我渾身輕鬆了不少,便心照不宣地與孃親各司其職:
「仙子饒命,孩……小子還是頭一遭,初犯從輕,仙子便放了我罷~ 」

  孃親一改佛子的慈悲仁厚,反似得理不饒人:「這般輕易便放了你?教你再
去禍害別人家的黃花閨女麼?若不讓你吃些苦頭,料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假意哀求道:「卻不知仙子要如何懲戒,小子任打任罰,絕無怨言。」

  「我要罰你變回霄兒,乖乖地做孃的小夫君~ 」

  香風隨著一句柔情蜜意的愛語拂過,我便覺眼前一亮,孃親正與我面面相對,
只見仙子冠絕人間的雪顏上佈滿了寵溺與愛意,笑語盈盈,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愛
子,好似一刻也不捨得我從眼中消失。

  孃親這般溺愛之色,任君採擷之意不言而喻,我正值年輕氣盛,如何忍得住?

  一把將仙子玲瓏浮凸的嬌軀擁入懷中,嘴巴便印上了孃親硃砂點就的香唇。

  仙子美目稍凝,便輕啟唇關,朝獻出了甘甜如蜜的香霖,更以柔舌為使,與
我的舌頭痴纏吮吻、爭涎奪液,時而如藤繞般糾結攀纏,時而如貞潔烈女般抵死
纏綿。

  孃親與我直吻得似要將兩根舌頭絞成一處般,綿密不透風,卻又讓「嗯……
滋滋……吸嗦……嘶溜……哼~ 」

  正當我慾火漸起、仙子情潮初動時,孃親的柔荑併為劍指點在我的腰部,以
一股冰雪元炁護住了愛子的陽脈。

  元炁入體,我也神智微復,瞧著孃親萬世不移的寵溺眼眸,不肯稍停索取,
仍然咬唇吮舌地索吻,一邊如獲至寶地吞吃著仙子口中的瓊漿玉液,一邊將雙手
沿著孃親動人心魄的腰線下滑,不多時便捧住了那圓潤豐腴的月臀。

  雖然隔著一層錦帛,但豐滿如溢的腴軟仍是分毫不減地傳至我手中,一握之
下雙手竟似要陷在月臀那飽滿的肉脂中,卻又分明感受到不屈的豐彈在指間激盪,
像在譴責我這孽子竟敢大逆不道地褻玩親母秘不示人的羞處!

  一舉攻陷仙子兩處禁地,我頓時更加狂亂了,大嘴如痴如醉地啜吻,似要將
孃親的香舌與甘霖盡數吞入腹中,雙手急不可耐地抓握捏揉著柔腴豐彈的月臀,
一記快似一記,好似怎樣褻玩都難以宣洩我心中慾念的萬一。

  「嗯~ 」

  仙子似是動情地瓊鼻微翕,輕輕地嬌哼一聲,卻未對愛子得寸進尺之舉動稍
加抗拒,紅唇香舌蜜吻不停,反倒以一雙玉手環住了我的脖頸,輕輕撫摸著愛子
的後腦,好似慈母在安撫幼兒。

  我這才回神不少,瞧見孃親仙顏已染上些許霞暈,但秋水雙眸中情潮湧動間
更有著予取予求的寵溺,無聲地訴說著自己會滿足愛子的一切索求。

  孃親如此婉轉逢迎的神情,較之那冰雪元炁更能教我冷靜,頓覺心頭慾火不
再焦熾,纏吻與褻玩也不再狂亂,而是如涓涓流水般輕柔,彼此分津渡涎的舌頭
彷彿如魚得水、嬉戲交遊,甚覺情投意合。

  雙手也改抓為捧,左顛右拋地感受著仙子月臀的柔彈,偶爾不輕不重地揉捏
一記,這般享受當真千金不換!

  眼見愛兒如此,仙顏也浮現了一縷欣慰而溫柔的笑意,雙目凝視親子,螓首
稍傾,香舌更為主動地與我交纏痴吻,讓我覺得置身溫柔鄉中再不願醒。

  母子二人如痴如醉地交纏蜜吻了片刻,方才不依不捨地漸漸分開,只見仙子
雪顏飛染霞絲,朱唇上掛著黏膩的絲液,香舌上佈滿了濃稠的津涎,卻是先抬手
為愛子將嘴邊的殘液拭去,溫柔道:「好啦,霄兒該吻夠了吧?一會兒還有你享
受的~」

  仙子逢迎獻吻本就是世間難得的享受,自是讓我萬分滿意,卻仍板著臉道:
「也就現下差強人意,待會兒夫君可是還要親上許久的。」

  「是是是,孃的小乖乖夫君,待會兒呀只要霄兒有這心思,那便想親多久就
親多久~ 」

  仙子萬分寵溺地在愛子鼻樑上颳了一記,離了愛子懷抱,卻是將門栓掛上,
手捧油燈,牽起我的手進了房內,彷彿大家閨秀提燈為夫君引路。

  孃親將油燈置於桌上,我則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仙子的臥床上,好奇地問道:
「孃親,為何不將這油燈吹滅?不怕被人發現端倪?」

  仙子稍近前來,我才注意到孃親此時穿著簡單,身上的帛衣綢褲純白無紋,
不算貼身緊緻,但也將孃親曼妙婀娜的身段地描繪得若隱若現,青絲披而不束,
儼然一副沐浴就寢的裝束,聖潔清冷中帶了一絲慵懶隨意。

  「霄兒多慮了,這一入夜,家家燈火有何不同?又怕誰瞧見?」

  仙子蓮步輕移,與我一同坐於床沿,一陣清幽體香襲來,孃親柔荑捏住愛子
的鼻子打趣,笑意隱隱,「這苑子距離不過百步,本來不使輕功也能頃刻便至,
但霄兒做賊心虛、躡手躡腳的,活像個偷香竊玉的小賊~ 」

  「孃親都瞧見了?不對,這本就瞞不過孃親。」本來兀自不信,但猛然省起
孃親靈覺異常,沒發現我」

  鬼鬼祟祟「的行蹤才是奇怪,便又甕聲甕氣地道,「孩兒不也是為了防止落
入他人耳目嗎?」

  「是是是,霄兒小心謹慎也不能算錯,只是須知有娘在,又豈會讓不相干的
人耽誤了我們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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