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之因果迴圈】(121-124)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4-07-03

,事關重大,我個日時節事少,只是這一事,安師妹知道後,打算如何處理?”

  安碧如說道:“師姐你的意思是想問我會不會傳出去?師姐你這就小人之心看輕師妹我咯,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多給幾個人做那事嘛,按我看來,說開了的話,以師姐你的姿色容貌和身份,便是養上一千幾百個面首又如何,只要受得了,誰不稀罕你我這般美人呢,手底下沒一堆裙下之臣,也白白浪費了你我這副天生就是用來迷倒那些死男人的身子。”

 聽著安師妹的肺腑之言,寧雨昔沒有出聲,似是預設。安碧如繼續道:“在這男尊女卑的天下,我們女子能有依仗的東西有多少,但卻又有多少枷鎖被無形加身。自我出道以來,便沒有浪費自己這身完美肉體的優勢來做事,師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天與不取,暴殄天物才是罪大惡極,縱使師姐你這般武功絕頂罕逢敵手,不也一樣無法事事以武力解之吧,所以師姐你今日終於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色,而不是一味地仗著武功高來行事,師妹我卻是斷然不會說三道四,照我來看啊,師姐你還放不開,若是換作我來,當什麼聖女,直接鳩佔鵲巢去坐上這教主之位省事得多。”

  寧雨昔眉頭輕皺道:“說起教主,安師妹,這共樂教主,我昨天已經從那曾副教口中訊息,他已經到了濟南,不過還是習慣藏掖起來,你可有辦法把他找出來?”安碧如笑道:“師姐,反正他到了濟南,就差不多是甕中之鱉了,早兩天和晚兩天又有何區別呢,還不如按兵不動,等這老王八自己浮出水面,免得動作太大打草驚蛇。”寧雨昔點頭道:“說得也是,不差這一兩天,到時候你我聯手,定然不會有漏網之魚。”

  安碧如說道:“師姐,我倒是好奇,你這段時日,究竟被多少人幹過啊?怎的這皮膚氣息越來越好了,嘖嘖嘖,這細皮嬌膚要比那剝殼雞蛋還光滑,就是師妹我這女人看著都心動不已啊。”寧雨昔臉泛羞澀,她呻道:“安師妹!!夠了,別提我這茬了,我看你也不遑多讓,你從小便喜歡和我比的,按你這樣說來,師妹你也不賴。”

  安碧如大方道:“師姐,我這放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幾十年如一日罷了。倒是近來我尋到了好些寶貝,看在姐妹一場,有機會我讓試試,保管你愛不釋手。”寧雨昔擺了擺手道:“正事要緊。”

  寧雨昔和安碧如這對師姐妹多日未見,一時間話題不斷,從天南聊到地北,無話不說,便是中午親自送飯菜過來的高酋也被趕了出去不許偷聽她們間的閨房私話。

  臨近黃昏安碧如才離開,過了沒多久高酋便過來找寧雨昔,問寧雨昔道:“寧仙子,那安姐姐可有為難你啊?”寧雨昔白了他一眼道:“嗯?還安姐姐叫上了?莫不是你們這群男人都像安師妹那般說的,貪新忘舊見異思遷都是刻在骨子裡的壞毛病?”

  高酋直呼冤枉,藉機湊到寧雨昔的身後抱住她道:“寧仙子可是吃醋了?老高我可是隻對仙子死心塌地,絕無異心。”說畢挺了挺頂在寧雨昔臀上的肉棍。寧雨昔掙脫了他的環抱道:“別太得意忘形了,昨日你潛入到那總壇裡卻沒發現端倪,我今晚得親自再探。”

  高酋說道:“仙子,你還要去?那豈不是又徹夜不歸?”寧雨昔聽出高酋言外之意,她瞪了高酋一眼道:“胡言亂語,我要去看看到底那縣衙裡的葫蘆裡賣什麼藥,這其中定是有不妥。哼,你若是有那壞心思,便去找安師妹,她對你可是刮目相看,欣賞得很,只要你敢去找她,說不定還能抱得美人歸。”

  高酋連忙擺手道:“不敢不敢,那仙子你小心便是。”

  高酋不敢去觸碰安碧如這頭騷狐狸,卻不代表其他人不敢。李大根一路按著當初安碧如離開時的吩咐到了濟南後就一直在等她。今夜早早睡去的李大根聽到耳邊傳來那日思夜想心心念唸的嫵媚嗓音,還以為是在做夢,直到被窩裡胯下被溫暖溼滑的肉洞包裹著雞巴後,他坐起身來看見了竟敢深夜摸進自己被窩裡的竟是那大騷貨,李大根抽了一記自己耳光發現不是在做夢後狂喜,安碧如媚笑道:“死相,幹嘛扇自己啊,想看是不是在做夢,扇這裡不也行?”安狐狸撅起那寬胯賽神仙的絕美翹臀媚扭幾下。

  李大根呲牙笑道:“來啦,大騷屄終於來啦。”安碧如嘟嘴嬌呻道:“死鬼還磨磨唧唧什麼,你的姘頭騷貨還等著大雞巴來乾爽吶。”李大根起身撲倒安碧如:“哈哈哈哈哈........俺的大騷貨,哎呦,雞巴塞不進去,那麼久沒幹你,騷屄怎麼還那麼緊啊?”

  安碧如嫵媚道:“死相.....輕點....那是騷貨的屁眼啊....你頂錯口啦.....”

  李大根不依不饒地頂著雞巴道:“沒頂錯啊,屁眼也是你的洞,哎呦....值了值了,這神仙日子,就是皇帝老子也要羨慕俺啊....”安碧如柔聲道:“呆子,你才不知道當皇帝的滋味呢,要不,姐姐我讓你嚐嚐?”

  李大根對這大逆不道的說辭沒有在意,只當安碧如是在調戲他,一對姦夫淫婦久旱逢甘露,打響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床戰。

  -----

  曾副教親自在那共樂教法壇前等候多時,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漢子被四名魁梧的護衛擁簇而來,那漢子徑直走到法壇上坐到寶座之上,開口道:“曾副教,聖女呢?”曾卓躬身道:“稟教主,凌聖女已經到達濟南多時,就等教主賜見。”共樂教主說道:“嗯,那就明天召她來吧,對了,你們大華兵部,有我教中人了嗎?”曾卓說道:“教主,已經有了,兵部尚書已經被拿下,吏部不用說,屬下的舅舅依然坐得很穩,假以時日,大事可成。”

  教主點頭道:“那皇宮裡面的呢?”曾卓回道:“若是在太后身邊那位沒有反水的話,那他一人足以。”教主沉吟道:“不能冒險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他身上,要是我們的籌碼沒了,他就是絆腳石,宮內的禁軍不可忽視。”

  曾卓應道:“教主言之有理!不過如今我們教徒信眾以達至二十萬,起事在即,若是勢成,區區禁軍也只是螳臂當車,不值一提!”寶座上的教主身軀微微前傾說道:“你是在質疑我的話?”曾副教頓時汗流浹背道:“屬下不敢!!”

  教主坐正後出聲道:“我李氏得這天下大寶,是天意,曾副教,我不允許有膽敢質疑的聲音,明白了嗎?”

  曾卓匍匐在地,噤若寒蟬道:“屬下明白。”教主大手一揮,四名魁梧壯漢便把他押走。只剩這共樂教主在法壇前無言沉思。

第122章 同行如敵國

  曾副教莫名其妙受了一頓教主的懲戒,由那四個教主的心腹親自行刑,雖不是什麼酷刑,但皮肉之苦少不了,還好他捨得花大把銀子賄賂那四人,才不至於多受苦。身為副教主的他,其實對於鮮有露面的李教主真正見過面的也沒幾次,基本上都是他派人送信或者傳令行事,接觸得少,把握不住他的脾氣也是理所當然,只不過沒想到他竟是這般自負到剛愎自用的地步。

  觸了黴頭的曾副教不敢再去伺候上司,便讓其他人去了。回到家裡,卻不曾來了位客人,是那盧護法,曾卓見到盧護法後笑道:“今天真是稀客臨門啊,盧護法,難得你主動來我這裡作客,哈哈,走,我們去鳳舞樓逛窯子去,聽說你之前拿下了那虞花魁後,她這些日子好像都沒出來見人了,怎的?可是準備要被你納妾上岸去了?”

  盧護法尷尬一笑道:“讓曾副教見笑了,女人嘛,沒得手前總歸是有些念想的,但終歸有玩膩的一天,想要進盧家的門嘛,可不是花魁就行,要是曾副教不嫌棄的話,儘管去嚐嚐那虞非洛的鮮就是了。”   曾副教說道:“哦哦,那有機會我還真得去撿個漏,那騷蹄子不是一直自視清高,只肯當清倌人嘛,我倒是好奇現在她有沒有學到那些伺候人的功夫呢。對了,盧護法,今晚過來,可是有事?”

  盧護法笑意盈盈道:“曾副教,實不相瞞,我身為教中管錢袋子的人,今晚可是要找你要賬來了。”曾副教面色微冷道:“哦?盧護法,怎的那麼急啊?不是說好讓我緩一陣子的嗎?而且現在教裡的也不缺錢,你這是在為難我?!”

  盧護法說道:“曾副教說笑了,在下是職責所在,你這一年在賭坊輸的銀子,可都已經有八十萬兩了,這賬要是放在以前,屬下絕不敢追你討錢,不過最近教主不是要親臨了嗎,若是發現這裡出了漏洞,那可是我的責任啊。”

  曾副教面如寒霜道:“盧賀生,你在威脅我?!”盧護法不卑不亢道:“如果你覺得我說的話是威脅,那把這銀窟窿填上不就行了?”曾副教冷笑道:“我堂堂一個副教主,支點銀子還要你來過問?你想告狀的話,儘管去,也不用等,教主今日已經到了,你現在去總壇就能見到,有本事你就在他面前參死我。”

  盧護法不動聲色道:“教主已到?曾副教,你剛才已經見過了?唉,其實在下也不是想要為難你,就是擔心到時教主要看賬本,上面那紅字入了他法眼,解釋起來你我都要受罰啊,曾老哥,你可有辦法?”

  曾副教嘆了一口氣道:“盧護法,實不相瞞,老哥我最近手氣比較差,手頭上也沒多少現銀在啊,不如這樣,教主他明天要召見那凌聖女,然後加冕儀式,想來這幾天應該不會有時間去看這賬本的,到時候他問起來,我想辦法拖延一下,你就等著過幾天收供奉錢時,給老哥我動了點手腳先壓住這事,等我手頭寬裕些後,再慢慢把這賬填上去,我也會在教主面前美言幾句,把另外幾個分壇那邊也歸你管了,到時候有油水一起撈,你好我好,如何?”

  盧護法眉頭緊皺猶豫了片刻後說道:“曾老哥,你有信心的話,那我也不妨與你合作一次,不過若是拿不下另外幾個分壇的錢袋子的話,可就難辦了,到時候想要幫你平賬也不容易啊。畢竟八十萬兩也不是個小數目。”

  曾副教拍著胸口道:“盧老弟你放心好了,這點小事教主不會在意的,到時候可別忘了我那份就行。”盧護法點頭道:“好,既然曾副教你這麼有信心,那我們就精誠合作。”二人合計了一番後,盧護法才離去。等送走了盧護法後,曾副教臉色陰冷地笑道:“精誠合作,那也得你聽話啊,哼,等過了這關,看我怎麼收拾你。”

  盧護法要賬不成離開了曾副教家裡後,返回了府上,卻是見安碧如早已在此等候,他似乎早有預料,不見意外神色,而是對安碧如說道:“聖母大人,曾卓已經親口坐實了,那位教主如今已到了濟南,就在總壇裡,明天他便要召見聖女。想來會在那裡逗留幾天。”

  安碧如點頭道:“嗯,很好,既然已經入甕,這老鱉什麼時候抓都可以。你就準備一下,到時候聽令行事便是。”盧護法恭敬道:“謹遵聖母大人法令。”安碧如又道:“小財神,你當真想要收了虞丫頭?”盧護法搖頭道:“不想,之前花些銀子,也不過是想看看她到底覺得自己值什麼價而已,看她那臉上那副高冷的嘴臉,在見到多少銀子才會化為笑臉。不過既然她是聖母大人的人了,我自是不會再逗她了。”

  安碧如笑道:“聽著是實誠言語,要是你說半句違心話,我倒是想要聽聽你能編出什麼藉口來了。”盧護法說道:“我騙誰也不敢,不會騙聖母大人!”安碧如嫵媚道:“嗯!?沒了?奉承恭維的言語在我這裡也是多多益善的,再多說幾句唄,說不定把我哄高興了,今晚就不走了,寵幸寵幸我的小財神爺也不是不可以的。”

  盧護法汗顏道:“那個....聖母大人,實話實說,聖母大人的胃口之大,小人有點吃不消了,今天出門都是扶著牆走了好些路才緩過氣了。”

  安碧如聞言笑得前翻後仰,完了才媚眼如絲道:“小弟弟,把姐姐壓在身下挺著腰時可不是這麼靦腆的啊,每次射進來的時候都恨不得把卵蛋都塞進姐姐的屄裡了,爽夠了就拔屌無情,還真是你們這些臭男人一貫的壞毛病呢。”

  盧護法微微躬腰,訕笑道:“這還不是聖母娘娘你下面的嘴太騷了。”安碧如伸出玉指輕彈了一下盧護法的額頭,微笑道:“本來也沒打算留下來,不過是逗你玩呢,今夜本座還有事,就放你一馬,先不榨乾你了,等你給我立大功了,到時再獎勵你也不遲。”

  安碧如說畢當真起身離去,盧護法出門相送,待安碧如離去後,他才長吁一口氣,心中暗道:“聖母娘娘這心思難測,雖說幹起來是爽得要命,不過這老子這小命也經不起折騰,罷了罷了,要是沒了命還玩個屁。”

  離開了盧府後,安碧如才回到自己的住處,那老相好李大根早已等候多時,一見那安狐狸回來了,迫不及待便蹭掉身上的衣服想要開幹,安碧如白了他一眼,任由這死鬼把自己脫個精光,在他渴望的眼神中,緩緩蹲在李大根胯下的大根前,輕柔地套弄著雞巴道:“死鬼,今晚可不準玩了命幹老孃,明天有正事,得留些精神,要是壞了我好事,有你好看。”

  李大根眼神催促著安碧如趕緊伺候,開口說道:“騷貨你要是不想被我乾的話,那我射幾次就睡覺好了,等你忙活完了後咱們再大幹一場唄。”安碧如媚眼一瞪,對李大根說道:“死相,這玩意那麼精神,就射幾次你會放過老孃,都給我悠著點,忍一忍,後面有你好吃的,聽老孃的話準沒錯就是了。”李大根哀怨道:“有你這騷貨在,要俺忍得住才難啊,不過俺都聽你的,你說啥就啥吧,別墨跡了,快給俺好好啜雞巴,硬得受不了。”

  安碧如調皮地用皓齒輕咬了一口李大根的龜頭,讓他疼得齜牙咧嘴後,才使出十八般本領把老相好伺候得貼貼服服。

  當夜的濟南城裡,子夜時分開始下起了傾盤大雨,彷彿在沖刷著世間萬物,落地的不止有那從天而降的無根之水,還有三百個片刻前還是活生生的人頭,飄散在空氣中的血腥味被雨水擊散,如同老天爺出手幫忙掩蓋著這場血腥屠殺。

  朝陽升起之時便是黑夜褪去時機,曾副教早早來到總壇處聽候教主差譴,等了接近一個時辰才等來李教主的命令,宣詔凌聖女面見,曾副教正欲親身前去帶凌聖女來,卻見盧護法竟不請自來,他頓時臉色一凜道:“盧護法,未經教主詔令,你竟敢私闖聖壇,本座明明昨晚已告訴你教主不喜被打擾,你不但不聽規勸,更是帶著人來驚擾教主,你該當何罪???”

  盧護法不見慌亂,神色自若道:“曾副教不必急著扣帽子,我今日來見教主,自是有要事相告,此事本教根基之重大,延誤不得,若是教主事後責罰,我自一力承擔便是。”

  曾副教臉上泛起陰冷神色道:“你說一力承擔就能一力承擔嗎,教主今日要見新的聖女,有什麼事,過了今天再說,快滾!”盧護法寸步不讓,輕描淡寫道:“我說過,此事關乎本教根基,事關重大之極,延誤不得,曾副教你卻是做不了主,因為此事正好與你有關。”

  曾副教臉色鐵青,他算是明白這盧賀生今天是不準備善罷甘休,只是他想不通,若是他挪用教裡銀子的事被捅出來,負責掌管銀錢的盧賀生也逃不了責任,為何偏要這時來個魚死網破,一拍兩散?曾卓冷笑道:“盧護法,你這是打算硬闖教主的地方?就不怕罪加一等?你說與我有關,可是那點銀子的事情?巧了,我本來也打算今天找機會和教主說明,你這監守自盜,擅自挪用了錢庫裡八十萬兩的事,你倒好,現在來自首了?哼,盧護法,莫要衝動,三思而後行啊。”

  見曾卓那倒打一耙的陰險嘴臉,盧賀生沒有意外,反倒是胸有成竹道:“一切交由教主定奪便是,對了,曾副教,你怕是記錯了,不是八十萬兩,而是四百萬兩,至於進了誰的袋子,曾副教主你心知肚明的,何必我多說呢。”

  盧護法的說辭讓曾副教眼眉不停顫抖,心中盤算道:“四百萬兩??不對,這不是我之前還了二百萬兩了?嗯?難道。。。糟了。。。。。。被這狗賊擺了一道。”曾副教好賭的習慣,在他成為共樂教副教主後變本加厲,而每次豪賭輸了大把銀子後,都是利用自己副教主的身份來壓著盧賀生給幫忙從教裡的錢庫中挪用存銀來還賭債,輸大贏大,他手氣好起來的時候,也的確會贏下不少,難道的是他真的會把虧空的錢銀都填上,而每次他把贏回來的錢還給盧賀生去平賬時,都只是把銀票給他,卻沒想到事後再去查賬,但算上現在還沒還上的八十萬兩,總共也是二百兩左右,如今盧賀生卻汙衊他貪墨了四百萬兩,這數目真要算起賬來,他那顆腦袋還真不夠錢來填補。

  曾副教急眼道:“盧賀生,你胡說八道,別在這裡血口噴人來造謠生事,什麼四百萬兩,明白就是隻有兩百萬......總之你先回去,這事我自會親自稟報教主。”盧賀生卻是油鹽不進,戲謔道:“曾副教你本就牽涉其中,該離開避嫌的人是你。怎麼?還想著瞞天過海?今日剛好教主就在,由他來定奪最適合不過。”曾副教怒斥道:“住嘴。。。這裡豈是你放肆的地方,來人,把他押下收監,聽候發落!!”

  盧護法絲毫不讓道:“誰敢亂來?!曾卓你利用副教主的身份來威逼我配合你挪用本教錢財,以權謀私,罪大惡極,如今還想擋著我揭發你的罪行,我也是本教護法之一,在事情沒有定案前,若是誰敢來搗這趟渾水,必是與你同流合汙,同罪當死!”

  曾副教氣急敗壞道:“還敢妖言惑眾!來人,掌嘴!!”這時從柱子後走出幾個身披黑袍的教眾,猶豫之下,還是出手擒住盧護法,曾副教嘴角微揚,先把他拿下,等會就把他置之死地,以除後患,便是事後教主徹查起來,死無對證之下,還有迴旋的餘地。這時傳來一個嗓音道:“何事吵鬧?”

  一股冷汗從曾卓的後背滲出,暗叫不妙,還是遲了。他連忙轉身,只見李教主從內堂緩緩走出,手中拿著一根細長的煙桿,坐在主位上幽幽道:“曾卓,盧賀生,你們在吵什麼?”盧賀生正欲出言告狀,曾卓轉頭對擒住盧賀生的幾個教眾一個凌厲的眼色,被擒住的盧賀生就像被掐住脖子一般無法說話。曾卓這才轉身對教主稟報,在他一番巧舌如簧的黑白顛倒之下,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6】【7】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JK風俗體驗隨機扭蛋人生唐伯虎點秋香之乳香奇緣環球情緣馴養遊戲身不由己的溫柔爸爸給騷女兒的量身定製新婚燕爾我與貓孃的日常生活趙家情事小姨肖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