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青春與戀愛理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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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07

作者:人間灰燼
2024/07/07

 第2章 或許是意料外的發展

  今天的氣溫依舊讓人難受。

  處於實用性,學校裡應該放開男學生穿短褲才行,不然我的下半身會一直處於即死狀態。

  在男生集體下半身即死的時候,女生們則是有可以穿短裙的特權,伴隨著陽光,熱浪,在加上一縷熱風提供的升力,或許可以進行一次復活判定。

  一部分男生是肯定熱衷於此的,據我的詳細觀察和臉譜化概括,他們連網路直播的軟色情都難以抵擋,真實世界的真實傷害確實會給他們造成暴擊了。

  我的話,畢竟我也是容易熱血上頭的年輕人,這種當然是趨之若鶩,不過比起一瞥風光,我的理性告訴我當下手頭事情的優先順序還是更高。

  於是在放學教室的一隅,我忙於補作業。

  死線是一個艱難的工程,在這個特殊的時間點之前可以觀察到可謂是人生百態的奇觀,大多可分為兩級,早早完成的頂級規劃人和娛樂至死到最後一刻的極樂人,其間不僅包括兩級的互相沖突、嘲諷、同化、互相拉下水的行為。不過我等作為更加精緻的騎牆派,自然是兩者兼具——懷著很不值得的心情提前完成任務。

  果然把時間放在這種事情上還是太浪費了,但是我還更重要的安排來使用大塊的空閒時間,所以把死線任務提前在這時候完成反而更有效率,雖然當下的這種心態對效率並沒有任何幫助是了。

  這是一道難題,疾馳的筆停下了,如同將要和風車決鬥的騎士。

  “他媽的,怎麼出的這種玩意……”

  把草稿本翻頁,手上繼續公式的推演,而腦子裡繼續進行胡思亂想。

  剛剛說到哪了?哦,死線,不對,是性的話題,所謂性的重要地位云云倒不必多次強調,反而還是更要結合自身情況來想這種東西。

  像我這種與異性接觸都要透過意外方式的人來說,在這方面確實也沒有多少話語權,曾經參與過某些所謂“男生之間的性話題”,也無非是分享,或是炫耀自己的性經歷云云,談論間的人也大致可分為幾種——

  這個點卡死了,換個公式——

  一種是滔滔分享自己的經驗者,這類也是這種話題的發起者,通常他們在這方面經歷不多,所以才會把這種東西放在口頭宣揚,或許是把性愛當作一種徽章來看待了;一種則是好奇的費勒斯式附和者,無非是沒輪得到自己的但表現非常趨炎附勢,這種不談;一種是想我等沒屁關係卻有些許好奇之人,也沒有談論的必要;再者就是十分上手之人,在討論的途中分享自己的深厚經歷,多少都有想博得讚譽以沾沾自喜的嫌疑。

  我還是無法理解那些十三四歲便可以斬獲少女的初夜的奇人,或許是家庭、環境條件導致,我的自由意志自誕生便將我與這種炮王完完全全隔離開來——

  草稿紙寫滿了,翻個頁——

  性是人所必須的,世界上只有兩種性別,亦為男性和女性,只有兩性的交融才能夠將初生的人轉變成為所謂“完人”,追求完美是人的天性,所以我渴望成為完人,但也常常為沒有成為完人的條件而自嘆,所以我嘗試透過自我的蛻變而達到完美,雖然我早已知道這不可能。每每參與這種充滿費勒斯氣息的年輕男士話題時候,每每被炮王同學問道我為什麼還保有童貞呢,我只是笑笑不答,如果只是單純的交媾便可以將人變得完美,那天下早沒那麼多神必人士了,如果是單純的由肉慾產生的廉價的愛情便可以將人變得完美的話,我恐怕也沒有如此多的痛楚了。

  真是一層可悲的厚障壁。

  突然的冷戰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迫使我停下了筆,是誰,是誰在注視著我?

  一回頭,竟是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她。

  她怎麼會在這,這周的圖書管理員不是她嗎,她怎麼不去圖書館值班,反而來教室,不對,說不定是社團活動或是忘記拿什麼東西了——

  “今天沒來圖書館嗎?”

  “嗷,今天寫作業呢,顧不上了。”

  “寫的什麼作業啊?”在這話語剛臨近耳畔之時,我的嗅覺已經捕捉到了熟悉的果香。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

  在我轉回頭的一瞬,她便已經站在桌側,無聲無息,如同夜行的黑貓一般。

  “啊,這個啊。”估計是視力問題,她俯身細看,髮絲隨著飄落在桌面上,“抱歉。”她小聲致歉,將側發撩起。

  “這作業不是後天才收嗎?”

  “對啊,你寫了?”

  “我上週就做完了。”

  什麼超級執行力……

  側發吸引了我的視線和注意,所以當她把頭髮收起時,我的注意也隨之落在了制服胸口的空隙間。

  真大,呸不對,又開始耍計謀是吧。

  我轉正頭,將注意迴歸眼前的作業題目上,幹得好,心態開始平緩了。

  就在我馬上要奮筆疾書的時候,她也改變了策略——從身側直接坐在了我的前桌面朝著我。

  這是什麼象棋的新將軍手法嗎。

  我選擇按兵不動,繼續草稿上的演算。

  她突然發話了,“這題你這方法不對啊。”

  “怎麼個意思?”

  “你看,”她伸出手在我的作業和草稿上指指點點,“你這明顯不對啊,這種情況下使用這個公式反而是失效的。”

  “那……何解?”

  她再次指指點點,“你看,這麼做不就很簡單了。”順走我手裡的筆,在草稿紙上快速演算起來,在她的思路下,很快就解出來了,讓人歎服。

  “哦,原來是這種方法,我本來還想挨個試錯來套用呢。”

  “嘁,嘴硬。”

  “確實。”

  確實,在這個女人面前,我感覺像是被扒光釘在十字架上赤身裸體的耶穌般,沒有任何迴旋或是狡辯的餘地,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其預料之中,除了我的思想。

  在她的思路引導下,困擾許久的問題終得解決,我的高傲讓我有些惱怒,但我的理性告訴我應當臣服。

  不過我並沒有急著和她搭話,反而是著手解決下一道,令我意外,她也沒有催促我的意思,反而是靜靜坐在我面前拿起隨身攜帶的書開始翻閱。

  寧靜的下午,微微的熱浪,從操場上傳來的呼鬧聲,筆尖在草紙上沙沙起舞的聲音,還有規律的翻頁聲。這些聲音彙總在一起,讓我的頭腦逐漸冷靜,我享受這一時刻,她似乎也是一樣。

  直到我完成最後一題。

  “哎呦,終於完成了。”我扔下筆,直接一個仰天靠在後桌上。

  “這不挺快的麼。”她翻了一頁。

  “但,畢竟不是死線,我總覺得在臨近死線前就完成任務反而是覺得虧了。”仰面嘆氣。

  “因為沒有把充裕的時間花在更值得花的地方而後悔嗎?”

  “雖然早知道這種東西遲早會到來,但我總想拖延到最後一刻。”

  “是害怕沉沒成本的心態同理,還是單純懶了?”

  “我應該是兩個都佔了。”

  “所謂痛苦至極了。”

  我一個鯉魚打挺式起身,開始收拾東西。

  “你今天不去圖書館值班嗎?”遲來的寒暄。

  “嗯……因為有事,找朋友頂替了。”

  啊……看起來陰沉沉的,原來這種人也會有親密關係的朋友啊。嗷不對,我這麼想反而是貶低他人了。

  她合上書繼續說道:“昨天我又把那些書借回去看了。”

  “你昨天說的確實有道理,但部分地方我想了想還是不對勁。”

  還來?!

  但我的破爛面子不允許我對女士發出直球拒絕,於是我還是硬著頭皮聽完了她的想法。

  “等等,你這又是何來的邏輯。”

  “哪裡不對嗎?”

  於是我拿過書,開始用其中的內容進行一一解釋,哪裡代表什麼,哪裡又和哪裡有關聯,然後這又是什麼隱喻,那又是什麼引用,這大概是我第一次對除我以外的人如此賣力地去講清楚一個東西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大量放血一般難受。

  論畢,“所以說,你這看的雖然多,理論雖然多,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把這些東西全部內化,全部聯絡起來。哲學不過是哲學家給自己的辯護罷了,本質自私無遺,你若是單純地奉其為圭臬而自己多動腦總結一些適合自己的東西出來,生搬硬套總是會陷入死衚衕的。當然我並沒有否定你的意志的意思。”

  “這樣麼……”她低頭沉吟。

  “不過你的閱讀也確實多,這樣我很是欣賞呢。”防止產生不好的歧義,我還是習慣性打圓場。

  “沒必要這麼說,我也確實還有我的不足,你剛剛說的也很明白了,受教了。”

  啊,這就好,這才是和諧的感覺。

  不過這時候我突然反應過來,原來她突然接近我只是為了這種嗎?有些不對勁。

  “所以,你是專門來我這的嗎?”雖然這不太可能。

  猜對了,她有些停滯。

  “不過是……不過是正好路過教室看到你在這罷了,正好昨天還有剩下的疑惑,於是就來問你了。”

  真是站不住腳的回答呢。

  “好吧,其實我就是來找你的,因為你今天沒去圖書館,理由我剛剛也說明了。”她示意了一下手中的書。

  “而且你的思考確實很有意思,這非常吸引我。”

  “我?我只是涉獵廣而不精罷了,其實這方面也沒怎麼看,也沒你看的多,頂多算是小鬼水平,其實我剛剛說的那些也都是自己胡亂總結的而已,沒想到這麼受賞識了。”

  “這算什麼,自謙嗎,還是想商業互吹的暗示?”

  “啊這。”

  我一時竟無言以對。

  “真是自戀的傢伙啊。”她把書合上。

  這,什麼發言……

  沒等我回答,她已經猛地拉近距離,透過極長的劉海和厚厚的鏡片,我似乎是可以一窺劉海下的容貌。

  “我已經觀察了很久了,無緣無故的自貶也好,莫名其妙的無禮也罷,這不都是自戀嗎。自我否定即使痴迷自我的表現,因為正常人怎麼可能會對自己這麼感興趣。同時心存驕傲,從來不把自己以外的人放心上,平時自詡為中立騎牆派也只是為了社交利益而得出的最優解吧,事實上,你對除自己以外的人都毫不在乎呢,你說是不是呢?”

  這是如魔鬼般的低語。

  但我沒有一句話能夠反駁。

  是的,她說的完全對,我便是這樣一個人,這也是我深陷苦痛原因。

  一瞬間,我再次想起諸多不好的事情。

  因渴望而不得的,因視他所得而深陷嫉妒的,我的私慾,我的憤怒,我的驕傲,我的痛楚。

  我曾被傷害的一切。

  愛,是什麼?

  我虛偽的愛,我甚至不明白我愛我的原因,到底是無法割捨的驕傲使我愛自己,還是難以自拔的慾望使我愛自己,還是說出於恐懼我才會愛自己……

  我已經不想再想了,但我仍要保有理智,我的思維不能停滯。

  不知何時,我已經站了起來,雙拳緊握。

  她站在我的面前,面對著我。

  “人類,真是脆弱呢。”她低語著,用只有我們二人才能聽見的音量。

  “用面具掩飾自己又如何,我們都明白,天性的殘缺是無法透過自身彌補的。”

  “渴望愛嗎?渴望性嗎?還是渴望權力和世俗?不,這些都是虛偽的。”

  “愛,不過是他們捏造的謊言;性,不過是他們用來掌控別人的東西;權力、金錢,更是難以入眼的東西。”

  “哼,這麼說反而有些矯作了。”

  “我看的到你所掩蓋的,但,即使是再堅硬的防禦,不也有一觸即碎的弱點嗎?”

  “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我……

  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我所渴求的真物到底應是什麼樣的形態。一句諾言,太輕了,一條生命,卻過於沉重。

  “我不知道。”這是我的回答。

  她笑了。

  “這才是我所瞭解的你。”

  我的手感受到了一股溫柔的暖熱,使得雙拳不由得放鬆,這是我第一次在母親之外的人身上感受到這種溫度。

  “或許你自認為一直活在沒有盡頭的陰影之下,但人總是會得到注視的。”

  不。

  “我也一直在注視著你啊。”

  不對,不是這樣的。

  我掙脫了牽著我的手。

  “不應該是這樣的。”

  “為什麼……”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真正我想要的。”

  還有我的絕望。

  理性是無法理解如此的,感性又會將其輕視。

  “是……什麼?”她緊接著追問。

  “我,我不能告訴任何人,再見。”我轉身離去。

  如此地絕情。

  在我第一次真實認識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時候,我才知曉我的本性是如此的低賤和廉價,我並不配得到他人的關注,我也不配求得我希冀的“真物”,但我的驕傲卻不得不驅使我反其道而行之。至此開始,我也深深陷入了苦痛的泥潭。

  接下來,或許是我目前遇到過最劇烈的衝擊了。

  一股熟悉的溫柔襲擊我的背後,震懾了我的馬其頓防線。

  她從背後抱住了我。

  暖流從背心傳來,直抵我的胸膛,於此同行的,還有一陣陌生心跳的震動。

  “別走……”已然帶有哭腔的訴求,衝擊著脆弱的防線。她柔軟的雙臂環抱在我的腰間。

  我一瞬間愣在原地,動彈不得,僵硬卻發燙地像剛澆築而成的金屬雕像。

  我聽到了兩種心跳聲。

  兩種心跳聲,如同正餘弦波的交匯,又像支格波的悠長,在這一瞬間如此糾纏著,達到未曾設想的和諧。

  我便這麼靜靜等待著,等待著激情的燒卻。

  有些事情是不該發生的,我作為雄性更應該避……

  她的手不知何時開始活動,摩擦著我的軀體,透過布料撫摸著我的鼠蹊部肌肉的紋絡。

  隨後聲音從背後到達我的頭側。低語和撥出的熱氣再次觸控我的鼓膜。

  “來,來做吧。”夾帶著些許悲傷的腔調。

  然後一個潮溼的物體觸控著我的耳廓——是舌頭,這種感覺本能地讓我回想到昨天的激情。

  昏黃,書架,熱流,還有潮溼的鼻息。

  這是一次性的邀約。

  和昨日一樣的昏黃的暖色,還有窗外傳來的熱浪,但地點不在書架間,而是教室內。

  操場上的叫喊聲不知何時早已停止,整個學校彷彿都安靜下來,像是在為二人的獨處讓步。

  我坐在椅子上,而她則跨坐在我的腰上。

  出於紳士,我輕輕搽去她的淚痕,而她則是緊緊擁抱著我,而我則回以擁抱。第一次發覺她的勁也不小,也有可能是那對豐碩的緣故,我有些喘不過氣。

  許久,她不再擁抱,隔著長裙和單薄的褲子,我的下體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駱駝趾傳來的溫度和形狀。

  她輕捂著臉,想是不發出聲音,同時開始磨蹭著下體。

  像是青澀的少女的前戲。

  而我則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她的腰間,在布料下,那柔嫩的肌膚,原來真的可以像布丁一般的彈滑,此前我對此的認知也僅限於道聽途說。同時將頭埋在那豐滿的胸部間,盡情吸吮著區別於母親卻同樣是女人的氣息。

  我撫摸著,把玩著,從腰的兩側到前後,細膩,脂肪也僅有半指寬,富有彈性。從馬甲線出發,到腹股溝,再到肚臍,我用手丈量這每一寸肌膚和充滿活力的肌肉,揉捏著,摩擦著。

  她則隨著擺動則開始微微呻吟。

  僅僅的摩擦是滿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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