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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08
采蘩答應一聲,出去鎖了院門,回來又將廳門閂了,卻聽柳芙蓉又道:「窗
戶也都鎖了吧,白日里剛下了雨,晚上怕是蚊蟲不少,嗡嗡叫著惹人心煩!」
采蘩悄聲一笑,知道夫人心中糾結彭公子今夜是否會來,她早知彭憐身負絕
學,平常門窗閂著根本難不住他,便也毫不在意,上好窗閂回到外間自己榻上躺
下。
朦朦朧不知過去多久,俏婢采蘩只覺似乎並未睡著,又似乎睡了許久,隱約
聽見有些聲響,睜眼細聽,卻是主母房中傳來「咿咿呀呀」呻吟哼叫之聲。
采蘩心兒一蕩,連忙收攝心神細細聽了起來。
「好相公……哥哥……親哥哥……你這幾日不來……奴的心都碎了……唔唔……
用力些……妹妹還要……」自家主母呻吟浪叫,其間蕩氣迴腸、情意綿綿,便連
采蘩聽了都心神盪漾。
卻聽彭憐說道:「寶貝芙蓉兒夾緊些!實不瞞你,院試後我便去了鄉下面見
母親,請她定奪行止,這才決定今日過來認親!只是卻與之前約定不同,我要開
門立戶,並不歸附岳家族譜……」
柳芙蓉低低媚叫說道:「好哥哥……原來你們娘兩個這般算計於我……啊……
哥哥……我說今日……啊……今日溪菱來時那般古怪……原來……啊……原來……
不行了……哥哥……求你快些……妹妹要丟了……」
采蘩聽得面紅耳熱心跳不已,心想原來三姑奶奶竟已知道了夫人與表少爺奸
情,這麼一來,日間三姑奶奶那般強硬便合情合理了。
此事若不拆穿,柳芙蓉便是嶽溪菱長嫂,所謂長兄如父,長嫂如母,總是嶽
溪菱如何任性,這份倫理綱常還是要認的;只是如今柳芙蓉與彭憐姦情被嶽溪菱
知曉,兩人尊卑便自然更易,日間那應白雪年紀不小,也對嶽溪菱執晚輩之禮,
柳芙蓉看在彭憐面上,便也該當如此。
采蘩暗暗咋舌,心中好奇三姑奶奶知道實情後不知要如何處置自家主母,便
即豎耳細聽起來。
只是遠處臥房之中二人正在興頭之上,夫人大概剛剛丟了身子,耳中淫聲不
絕,顯然彭家少爺猶在征伐不休,一時竟再無言語傳來。
采蘩正自好奇,卻聽遠處柳芙蓉閨閣傳來聲響,卻是柳芙蓉喚她過去,采蘩
略等了等,這才輕聲答應,假裝自己剛醒,只穿一件褻衣下床趿鞋過來,她挑開
珠簾,藉著外間燭光去看,卻見柳芙蓉趴臥床邊,只將臻首露在紗帳之外,面上
香汗淋漓,一縷秀髮粘在額頭,眼中春情瀰漫,唇瓣翕動不住,呻吟浪叫不止。
紗帳後面,隱約可見一個高大男子,雙手握著柳芙蓉臂彎,在婦人身後衝撞
不止,時輕時重,時快時慢,正是三姑奶奶愛子、彭家表少爺彭憐。
「采蘩快來服侍你爹……我不行了……受不得了……」柳芙蓉媚叫不住,臻
首不住搖晃,看采蘩過來,連忙求她助陣。
采蘩心中求之不得,連忙挑開紗帳鑽到榻上,卻見柳芙蓉赤身裸體,光著白
膩身子跪在床邊,雙手撐著窗沿,隨著身後男兒肏弄,一雙飽滿玉乳前後晃盪不
休,風情濃麗勾人,便是采蘩見了都心動不已。
俏麗婢女年紀不小,雖是初經風月,卻是早已熟透了的,大戶人家貼身丫鬟
自小便在主人房裡伺候,男女情事遠比平常閨閣小姐見識的早,采蘩十二歲入府,
十四歲便在柳芙蓉身邊服侍,自家主母與老爺歡愛不知見過多少回,若是柳芙蓉
願意,只怕早就與嶽元祐成了好事。
采蘩其實心知肚明,自家主母若非實在無力承歡,只怕輕易不肯叫自己過來
助陣,一來不想當著自己面上出醜,而來柳芙蓉天生善妒性子,哪裡容得下旁人
與她分潤恩澤?只是采蘩素來心性持重,有對柳芙蓉手段一清二楚,是以從不敢
稍稍逾矩,哪怕柳芙蓉對她無比信任,卻仍是謹小慎微、安分守己,從不恃寵生
嬌、得寸進尺,也正因此,柳芙蓉對她便更加倚重。
她學著柳芙蓉風情,湊到彭憐身邊,嬌滴滴媚聲叫道:「好爹……看把我娘
弄得這般狼狽……奴求你好好憐惜我娘……一會兒也這般疼愛奴婢可好?」
柳芙蓉主持中饋,言及丈夫不過稱呼「老爺」,甚少指著下人們說「你爹」
如何,只是她偶然發覺彭憐竟對此頗感興趣,這才與采蘩私下裡常常如此稱呼彭
憐。
采蘩亦是聰慧,私下裡對著彭憐便只叫「爹」,夜裡去前院傳話,說的便是
「爹晚上可來娘房裡?我娘有要事找爹商議」,此時她湊到彭憐身邊,口中歡叫
「爹爹」不住,更將少年哄得心中得意快活。
她卻不知柳芙蓉此時已是梅開二度,彭憐夜裡喝了酒,胯下活兒更加勇猛無
儔,直弄得柳芙蓉花枝亂顫,卻絲毫沒有丟精之意。
眼見柳芙蓉難以承歡,身旁美婢嬌俏可人,彭憐隨意哺了些真元與柳芙蓉,
便抽身過來,將采蘩按在身下撻伐起來。
美婢多情柔媚,又慣做活計,體力自然遠非柳芙蓉可比,一番主動迎合,卻
是自有一番情趣。
柳芙蓉一旁舒緩良久,漸漸恢復氣力,這才掙扎起身,託著一雙乳兒餵給彭
憐,嬌媚說道:「哥哥今日這般持久,且莫再要堅持,早早過了精水罷!」
彭憐含弄婦人美乳,得意說道:「若非你這淫婦非說什麼飲酒,你達如何這
般難以過精出來?你且一旁候著,一會兒將這濃精都射在你嘴上才能盡興!」
柳芙蓉嬌媚點頭說道:「便是妹妹不說,你那舅舅就不與你飲酒了?岳家人
才凋零,只有樹廷一個成才的,知道你這般出息,自然便要多喝幾杯……」
婦人言罷彎腰趴下伏在彭憐身前,仔細看著男兒粗大陽根在婢女陰中進進出
出,鼻中聞著淫靡氣息,耳中聽著嘖嘖水聲,不由嬌喘說道:「莫說被哥哥玩弄,
便是這般近處看著,妹妹心裡便化了……」
彭憐受她誘惑,聽著美婢「爹爹」「親爹」叫個不住,又猛然抽弄百餘十下,
這才精關一鬆,便要丟起精來,他連忙起身抽出陽物,毫不停留送到柳芙蓉面前。
婦人早就一旁候著,見狀連忙張開檀口用力含住,忽而陽根暴脹,將她嘴巴
塞得滿滿,接著一股澎湃陽精噴湧而出,直直充入喉頭。
柳芙蓉「嗚嗚」哼叫不停,只覺情郎丟了十幾股濃精方才作罷,她含的口酸
舌痛,見彭憐丟得快意了,這才慢慢將那陽龜吐了出來。
婦人雙腮脹麻,不覺一股精水順著嘴角流淌出來,滴滴答答垂落乳首之上,
情狀甚是淫靡。
「哥哥丟了好多……」柳芙蓉連忙伸手擦抹,將那流出精水一一吞進口中,
嬌嗔說道:「陽精撞得妹妹喉嚨都痛了,哥哥好狠心!」
婦人雖是初次被情郎將濃精灌在嘴裡,卻並不覺得味道如何難聞,平日裡受
彭憐驅使,每每歡愉過後為他舔淨陽物,早已習慣了那般味道,尤其彭憐修道之
人,平常飲食清淡,那精水並不如何難聞。
采蘩受彭憐褻玩,已是丟了兩次身子,見彭憐與主母相擁躺下,便掙扎起身
過來為情郎舔弄乾淨,她情知二人有事商議,便識趣告退,回去沉沉入睡。
柳芙蓉依偎彭憐懷中,低低絮語說起日間與嶽溪菱商討婚約之事,末了說道:
「……哥哥何不說服溪菱,有她主持你與凝香婚事,自然一切順理成章,豈容那
洛高崖反對?」
彭憐笑笑搖頭說道:「這卻與老師無關,我與潭煙兩情相悅,與凝香表姐卻
素昧平生,如此倉促定下婚約,既有負潭煙厚意深情,又唐突了凝香表姐……」
見柳芙蓉又要再勸,彭憐抬手按住婦人唇瓣說道:「芙蓉兒不必如此苦心孤
詣!甥兒有意自立門戶,便是為了不受你等隨意驅使,正妻之位已非潭煙莫屬,
便是老師不肯,我也要將她拐了出來娶了!此事到此為止,今後休要再提!」
見情郎著惱,柳芙蓉連忙噤聲,只是她多年來說一不二慣了,便是知州夫人
與她也不敢這般頤指氣使,心中一時憋悶委屈,竟抽抽噎噎哭泣起來。
「奴只是想著與哥哥長相廝守……哪裡是非要棒打鴛鴦……若……若哥哥不
與凝香成親,日後……日後哥哥遠走他鄉,奴又……又如何能常伴左右……」柳
芙蓉早已忘了上次這般委屈哭泣是何年何月,這幾日她愁腸百結、相思入骨,一
腔深情厚意積鬱心中,此時全然釋放出來,「這幾日奴茶飯不思,心中所思所想
盡是如何能與哥哥長相廝守,哥哥不肯體諒也就罷了……竟……竟這般誤會奴家……
」
彭憐心中,一直以為柳芙蓉稟性剛強極其好勝,是以床笫間最喜她百般嬌柔
諂媚,每每將她撻伐征服,心中便有無盡愉悅快美,此時見柳芙蓉竟也有如此小
女兒家神態,心中又疼又愛,連忙呵哄說道:「芙蓉兒莫哭了!你達心裡愛你,
知道你其實用心良苦!只是來日方長,此時從長計議便是,倒也不必非要與凝香
表姐成親才能與你雙宿雙飛!」
柳芙蓉哭得更加悽然,「奴翻來覆去費盡心思,哪裡還有別的辦法可想……」
彭憐一時無計,只是說道:「甥兒畢竟年少,如今鄉試還未考過,未來如何
自處還不一定,眼下我已安排小妾應白雪在省城置辦了一處宅子,便是鄉試中了,
在省城做個富貴閒人也無不可,到時兩家每日往來,與芙蓉兒親近機會自然多有!」
柳芙蓉聞言一愣,悲慼之情漸漸舒緩,良久才輕聲抽泣問道:「哥哥果然已
置辦了宅院?若是早些時日,隔鄰羅家舊宅奴早已買下,要是送與哥哥,豈不兩
全其美……」
彭憐笑笑搖頭,「新宅便在城東,離此路程不遠,以我腳力,大概半柱香光
景便到,到時每日夜裡過來相見,舅媽莫要煩我才是!」
柳芙蓉破涕為笑,輕捶少年胸膛一記,嬌嗔說道:「奴恨不得與你黏在一處,
哪裡會煩你了!」
她心知彭憐心意堅定,只怕僅憑自己難以輕易改變,也就不再苦苦相勸,只
是想及將來,不免心中惴惴,便輕聲問道:「如今哥哥已與溪菱相認,卻不知將
來作何打算?」
原來彭憐求取功名只為尋母,只是如今母親既已歡聚,是否求取功名便不再
重要,柳芙蓉有此一問,實在是深知彭憐心性無心官場仕途,她與彭憐相識不久,
便能與他如此心意相通,用情至深可見一斑。
彭憐沉默半晌,這才輕輕說道:「母親之意,從不盼我如何出人頭地光耀門
楣,只是恩師盼我功成名就,這才一力敦促我投身科舉……」
「如今已與母親團圓,以我本心,實在不願再生波瀾,平平淡淡做個富家翁
便是極好,只是……」彭憐輕撫婦人雪膩香肩,柔聲說道:「只是美人恩重,若
是僅憑天賦異稟兩情相悅便要你等這般無名無分一生追隨於我,實在心中有愧,
不安至極!」
「眼下院試已過,不日便要發榜,案首雖是無望,但搏個秀才身份想來不難,」
彭憐意氣風發,慨然說道:「恩師有命,如今我既入萬丈紅塵,自然便要經歷紅
塵之事,院試若無意外,我倒想借科舉之機,會一會天下英雄!」
第一百一十章 姨娘在上
翌日天明,晨曦微露。
應白雪自然睜開雙眼,卻見彭憐穿窗而入飄落床前,身姿寫意從容,便笑著
說道:「相公回來倒早……」
彭憐行走間褪去身上道袍,一個飛身躍入床帳,抱著應白雪親熱不住,歉然
說道:「是我將你吵醒了吧?」
應白雪輕輕搖頭,嬌媚獻上香舌任情郎品咂,良久才道:「相公輕功了得,
奴睡得不沉,自然而然便醒了……」
原來昨夜彭憐與嶽元祐飲酒結束,回來到母親房裡報了平安,隨後與應白雪
一同回房,稍作休息換了衣服便出門去找柳芙蓉,留下應白雪一人獨自入睡,直
到天明方歸。
「相公怎的回來如此之早?好像還沒到五更天吧?」應白雪向後一讓,方便
彭憐躺好,隨即伸出玉手握住少年陽根輕輕捉弄,湊趣問道:「柳芙蓉如此痴情,
相公如何捨得?」
彭憐愛她嬌媚,側臥婦人身旁由她動作,曲臂撐著腦袋仔細欣賞美婦面上慵
懶神情,一手伸進婦人衣襟握住一團美乳細細把玩,笑著說道:「再過一會兒天
就大亮了,到時再出來只怕被人撞見……」
「相公竊玉偷香多了,倒是頗為熟練呢!」應白雪嬌滴滴一笑,湊到少年唇
邊輕輕一吻,悄然說道:「都是柳芙蓉的胭脂,又香又濃!」
彭憐哈哈一笑,小聲罵道:「你這小淫婦只怕皮子癢了!轉過身去翹著臀兒,
讓你達好好疼你!」
應白雪喜不自勝,連忙轉過身去背對情郎,伸出右手牽著粗長陽物湊到腿中,
引那寶貝輕車熟路進了溼滑蜜穴,只覺雙腿間快美連連,便回頭媚聲說道:「世
間男子貪花好色者眾多,若是各個都似相公這般,哪裡還會有女子醋海生波呢!」
彭憐不住擊打婦人肉臀,自己竟是毫不動彈,只讓應白雪自主套弄,聞言笑
道:「若是各個都如你這般淫浪,誰又捨得讓你獨守空閨、暴殄天物?」
應白雪側身背對情郎不住扭動腰肢,右腿落在左腿前方,方便男兒陽根進出,
一邊迎湊套弄一邊膩聲叫道:「好相公……若不是你天賦異稟每日調教,奴如何
會這般淫蕩?哪日夫君不愛淫婦騷浪了,淫婦便剃了頭髮當尼姑去!」
「去!我是道家門徒,你便真要出家,也要做個道姑才是!」彭憐猛擊婦人
豐臀一掌,隨即握住褻玩不休。
「親夫君……好相公……奴這般動著不爽利,求你弄上一會兒,再用大龜扯
著花心子拽上一拽,讓奴樂樂罷!」應白雪轉過頭來曲意哀求,面上神情誘人至
極。
彭憐自覺快意,撐起上身將婦人壓在身下,對著肥美臀兒迅猛衝撞起來。
應白雪一夜酣眠,此時情濃至極,窗扉半掩,不遠便是情郎母親,她恣意浪
叫,毫不在意是否被人聽見,尤其花心被彭憐陽龜突入拉扯不休,更加快意綿延
奇峰突起,不多時便魂飛天外、陰精狂洩不住。
彭憐抱住婦人雙修一回,兩人情意綿綿,直睡到日上欄杆方才起床。
應白雪服侍彭憐洗臉更衣,二人隨後一起來到正房與嶽溪菱問安,卻見嶽溪
菱當堂而坐,沒好眼色看了兒子與應白雪一眼,受了兩人一拜,這才說道:「晨
起你舅媽差人過來傳話,今日七夕,晚上在花園裡擺下兩桌席面,家中女子一起
過去乞巧,雪兒若是無事,到時便與我同去吧!」
「是……」應白雪連忙起身欠禮乖巧答應,像極了新入門的小媳婦,任誰也
難以猜想,她年紀竟比嶽溪菱還大。
兩人昨夜說了許久體己話,感情更加親近,便續了年齒,應白雪卻比嶽溪菱
還要年長將近六歲,只是如今她做了彭憐小妾,嶽溪菱便是實至名歸的婆婆,她
執晚輩禮便是天經地義。
「這裡又沒外人,這般客套幹嘛?」嶽溪菱白了一眼應白雪,「昨夜不是說
了,沒人時你我便姐妹相稱?」
應白雪微微一笑說道:「媳婦怕相公見怪……」
嶽溪菱去看愛子,卻見彭憐擺手笑道:「不怪不怪,你們二人姐妹相稱才是
應當應分!」
他話裡有話,嶽溪菱瞬間便懂了,自然便羞紅了臉,去看應白雪,卻見她滿
臉促狹,不由心中暗恨,連忙轉移話題說道:「你們趕緊用了早飯,一會兒隨我
一起去大姐那裡拜訪!」
彭憐為難撓頭說道:「母親容稟,卻有一樁事體要與你先說清楚,孩兒與表
嫂……」
彭憐簡單說了與陸生蓮勾搭經過,末了說道:「昨夜孩兒宿在舅媽房中,與
表嫂已是連續多日未見,到時相見若是鬧出不快,母親可要為兒子遮掩一二!」
嶽溪菱哭笑不得,雖明知是柳芙蓉手段,卻仍嗔怪說道:「你這孩子忒也胡
鬧,惦記為娘也就算了,怎的還要去招惹大姐一家?鵬兒去後,她們孤兒寡母已
是可憐至極,再被你這般一弄,豈不便是家破人亡?」
她轉頭過來又對應白雪說道:「憐兒年紀尚小,一時見事不明也是有的,你
這做妻子的,總要時時提醒他才是!可不能總是由著他胡來!」
應白雪一臉委屈說道:「別說奴只是個妾室,便是真的是長房正妻,又如何
管得了相公這般人物?婆母您也知道,相公這性子,呵哄著來還成,誰敢逆他心
意?」
嶽溪菱聞言一愣,心知確實如此,莫說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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